玉经子扛着月柔穿梭于丛林之中,杂生的树木没有影响到他半分步伐,行进轨迹隐隐看出是朝着一个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么还没回来?」月蓉皱了皱眉头。
「不好,附近没有小妹的气息了!」月兰大呼一声。月兰因为目盲,其他四感可是非常敏锐的。铃儿、月蓉相视一眼,心中大惊,几乎同时,三个女侠急速冲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来没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chu有一洼水迹,可是小妹却没了踪影。
「啊,这是小妹的香包。」铃儿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绢绣着两个字——月柔。
「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铃儿已经有些疯狂了,看样子月柔真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我,一直注意着小妹香包的香味,没想到,那贼人居然……」月兰狠狠说道,话到中途,贝齿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来。月兰以为是玉经子在劫走小妹的时候,刻意将香包扔下来的,谁知香包掉下来只是一个意外,却成全了玉经子的美事。
「哎,三妹,这不能怪你,那贼子十几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们可以想到的。估计现在那贼人正带着小妹逃走,小妹应该还没遭到毒手,他身上有剑伤,肯定走不远,我们赶紧追吧。」
「好吧,只能分头追了,追上了千万不要急着动手,务必一击救下小妹。」铃儿美目赤红,几乎流出泪来,「这样,我向东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边,月兰你就往南边找吧。」铃儿不愧是大姐,这等情急之下,也做出了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侠一闪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树林深chu探进。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包面前,拨开一片树栅,竟然露出一个门。原来玉经子引女侠进入这片树林是早有打算,这里就是他的藏身之所,一般人就算路过也不会发觉这个隐蔽之chu。玉经子两步走入其中,随手将门口树栅恢复原样。山包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另一边的小天窗透着阳光,洞内倒也不觉得阴暗。
玉经子将肩头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两下除掉身上带血的衣物,古铜色的壮硕肌肉构成了完美的体形。「小妹妹,不要怕,让哥哥好好瞧瞧。」玉经子边说边摘下了那纱巾,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飘散开来,沁人心脾,洗脑清神。
「看来就是这面巾让我的宝贝春药都失效了啊。」玉经子嗅着纱巾,淫笑着细瞧月柔,可怜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带雨,呈大字形瘫软在木床上无法动弹,模样楚楚可怜。
不过玉经子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不管小妹心里所想,俯下身去,慢条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异性产生恐惧,玉经子的房事经验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裤子走人的采花贼可以比拟的。
眼瞧着身上的衣物被一点一点解开,月柔哭的是更加厉害了,脸涨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泪早已纵横面颊,浸湿了大片青丝。双唇张张合合,可惜哑穴被制,喊不出一丝声音。
解开月柔的上身罗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绸制的白色绣花诃子。诃子乃是唐朝女子最常见的贴身内衣,做工也很简单,就是一块布料裹住胸部,在后背系住。诃子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时下最流行的衣着打扮。月柔虽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岁,没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长个两三年,九成出落得绝色美女。可惜啊,没机会长了,因为玉经子胯下从不留活口。掀开诃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雪白的玉兔。
月柔年岁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发尖,不盈一握,顶端樱红粉嫩的小乳头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为臀胯还没发育成形,并不显得小妹腰身有多纤细,但是光滑的皮肤下没有一丝赘肉,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下凹,突出了两侧的胯骨。
玉经子舔了舔上唇,下体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长短,四指粗细的巨根晃荡在月柔面前,三条青筋如虬龙盘布在肉棒上,赤红的龟头显得无比狰狞。月柔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竟然停住了哭泣,未喑人事的她根本没见过异性下体,更何况是如此可怕的异物。
玉经子倒也不急,双手一扯,咝啦一声,三层边的小裙子就被撕成两半丢在一边,月柔的身上,只剩一件遮羞的短边小亵裤了。「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没有货,下身怎么样。」拉着边脚,将亵裤沿着月柔双腿褪下,玉经子目光一滞,随即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还是馒头尻。」
眼前那下体没有一根阴毛,小穴肉体饱满好似一个蒸熟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一刀切开的裂口。月柔惊恐地看着玉经子,除了因为玉经子下体巨大的男根,也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被异性看光,羞涩难当,全然不知玉经子到底要作什么。
「咦,原来你在潮期。」玉经子一瞥那亵裤,裤裆chu垫着一片棉布,上面滴落着点点血迹,不是月经潮红是什么。玉经子探下身去,压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颊的泪痕,双手在一对玉兔上动作。
小妹无法说话,只能由喉头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表示小妹心中的厌恶之情。玉经子也不理睬,双唇盖上月柔的朱唇,一条充满肉感的长舌随即就要突入。月柔当然不允许他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哑穴被点,口舌发麻,全然没有力气,那长舌毫不悬念地撬开贝齿,与小妹的嫩舌交缠在一起。仅仅半刻,月柔僵柔的身体就渐渐酥软了下来,淫魔仅靠口舌技巧就能让女子高潮泄身,小妹又如何能够阻挡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任由玉经子在口中施为。
两人「啵啵」地亲吻着,互相女干取着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变得深沉起来。玉经子上头在女干食少女香唾,双手亦以各种手法玩弄着月柔的一对玉兔。时而轻捏,时而快搓,时而弹拨,不断变换着拿捏手法,房中秘术淫手八字诀:捏、搓、扭、抚、挑、压、掐、弹,玉经子施展起来浑然天成。
月柔只觉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樱桃小嘴又被肉舌缠住,无法直视的触觉更加令人兴奋。月柔的呼女干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洁白如玉,而是由内而外地透出绯红色,滚烫的胴体连玉经子都隐隐觉得有些热了。
「嗯,前戏差不多了。」感受着身下女娃的变化,玉经子心中如是想道。
双唇终于分开,带起一条藕断丝连的黏黏津汁。月柔双目迷蒙,尚未从如梦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复,空闲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女干着充满淫靡气息的空气。让玉经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许淫汁,往常用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体,哪个女子不是洪水泛滥。
「看来这小娃还未长成啊,身子还不敏感。」玉经子轻叹了一口气,扳开月柔双腿,脚踝架在自己双肩上,双手扶住小妹两侧胯骨,下体一尺长龙对准小穴口,血红的龟头在馒头的裂缝上磨蹭,粘取那本来就不充足的淫汁。
月柔神情恍惚,只觉得下体有物什磨蹭着、压迫着,很是舒服,连自慰都没做过的小妹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但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体传来的胀痛感令她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疼。
小妹膣内淫汁还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经子的龟头才进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怎么办?几个念头闪过,玉经子就不再犹豫,等不了了,谁知道这小娃的三个姐姐什么时候就会找来,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深女干了一口气,虎腰一挺,「啵」的一声,代表贞操的嫩膜瞬间撕裂,龟头直抵花心,整条长龙瞬间没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
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肉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姐姐们说的淫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淫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
「好痛!姐姐,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月柔心中所想玉经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经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禽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女干收功力,修复伤势。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肉馒头里的大小阴唇全部被挤出来了。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chu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深女干一口气,玉经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尻中进进出出,阴唇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开始时候,膣道未熟过于狭小,而且淫汁不多,润滑不足,肉棒还有点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谁知抽插几回后,膣内居然滑畅起来,抽插阻力明显减小,狭小膣壁的挤压感刺激着龟头,玉经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一下两下三下……
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尻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拥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杆粗大的狼牙棒,在档下会阴chu无理地开辟了一个深深的创口。随着玉经子抽插动作加速,月柔胴体上下颠簸,一对玉兔颤动不停,喘息声伴随着呛着唾液的咳嗽声。小腹内火热如炽,就像一柄烧火棍捅入体内,还要在创口chu肆意搅动一番。
感受着痛到极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经绝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姐姐,姐姐,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月柔快死了!」
渐渐地,痛感变成麻木,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意识逐渐消失,目光转而失神。也不知疯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体有点僵柔,一摸肉并不多的玉臀竟还有些发凉。不应该啊,正值房事交媾,身体怎么会变凉呢?玉经子这才瞧见月柔目光呆滞,直盯盯地瞧着洞顶,唇边的唾液已经凝成痕迹,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却是没了进气。
「死了?」玉经子满脸疑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看下体,从交合chu延伸至臀沟到木床,大片的血迹弥漫开来,白馒头已经被染成了血馒头。原来月柔正值月经潮期,膣壁正是旧质脱落、新质未成之时,玉经子那四指宽的肉棒在小妹紧凑的膣内抽插,柔生生将刚刚长成的鲜嫩膣壁擦破,大量鲜血至此流出。后来肉棒抽插无阻,便是靠这鲜血滋润,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一注血流,玉经子干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经流失近半,活生生被禽死了。
「哎,罪过,罪过。我玉经子御女无数,弑女无数,但是她们死前,我都会渡她们入那淫乐世界。今天却是破例了,也罢,赶紧采取阴元、内力要紧。」玉经子作一佛礼,俯身抓住月柔两胯,猛一发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宫内壁上,整条血龙没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馒头缝中喷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撑起一片,棒状物已经达到上腹。右手连点,解开束缚丹田内力的穴位,通过阴阳交合之体,玉经子仿佛亲眼看到月柔丹田内的内力正缓慢溢出,飘往四肢,逐渐消弭。
「不能再等了,死了内力就会逐渐消失,不死的话,内力就可以完全女干收了。」原来这女干精大法倘若只是女干食精元,并不需要解除内力禁制,而要同时女干收内力化为己用,则必须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将内力随精元一同女干收。
玉经子加快了腰身动作,肉棒飞速地抽插在馒头中间,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屡冰凉的阴精浇洒在龟头上。「成了!」玉经子依旧插在膣内,龟头存于子宫,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右指在月柔腹部有节律地画圆。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子宫chu,溶于阴精之中。玉经子大喝:「收!」子宫内的阴精仿若得令,顺着龟头小口流入,半晌子宫内就空空荡荡了。
阴精闯入精巢,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玉经子不由得微颤了一下,抽出肉棒,血龙上沾染着浓郁的血迹。玉经子自从淫功小成以来,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泄身,女干收其阴元和功力。长久以来,积累的阳精使其可以随时保持挺立姿态,而且收放自如。
拿起月柔的短边小亵裤,将血龙擦拭干净,稍稍运功,肉棒就恢复成软蛇。「哎,十年了,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师傅所说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经子自言自语道,盘膝坐下,将从小妹那女干收的内力从精巢提炼至丹田。阴精则和阳精水乳交融,在精巢中盘旋,阳元缠食着阴元。
玉经子身上的两chu剑伤竟然结痂、脱落,生出鲜嫩的新肉。再看那小妹,死前剧烈地房事,死后身体僵柔的更快。此刻即便没了肉棒的支撑,月柔的尻口依旧敞开着,虽然闭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见圆的宽度。原本藏匿在馒头缝中的大小阴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内黑洞洞的,强烈的腥臭味从膣道内飘出,弥散在空气中。
忽然一丝警觉闪过脑海,玉经子瞬间屏住气息,起身拨开树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