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像一只雪白的奶酪,夹在两片粗糙的、栗色的全麦面包之中,她那圆润光洁雪白的身子伏在老二躺着的身子下,而又被上面健壮高大的老三压着,近1米8身高的叶莲娜在两个壮汉中间,竟显得有些小巧。两个男人又粗又柔的阳具分别插在她的阴道与后庭之中,来回抽插,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她鲜嫩的体内磨钻出源源不断的液体,老二插着的洞口里淌出的是乳白色被打成泡沫的淫水儿,而老三插着的洞口里带出的不知道是什么参杂着褐色的渣滓的东西。最下面的老二一边疯狂操着身上美人那鲜嫩多汁的美穴,一双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叶莲娜丰满白嫩的美乳,而最上面的老三,挺着雄壮的鸡巴用力抽动在叶莲娜紧致的后庭中,一双大手拍打着那好似银盆美似蜜桃的圆翘丰臀,被老三拱得泛起阵阵涟漪的臀丘上,满是红红的手印。
被上下齐动双管齐下,在两个大汉的尽情玩弄中,竟然被塞满下体的两根巨硕的肉棒弄得浪心四起——从她被体育总局抛弃沦为妓女到丈夫尤里娶她做新娘,她那多汁的美穴先后被10余根入侵,大小粗细不一,坚柔程度不一,男人的做派不一,有的如君子,有的却似疯狗。男人们将阳根插入她的体内,那曼妙的美穴往往让男人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她却很少尝到过性欲的高潮。而今天,这两个深chu雪林之中,许久不食肉味,又身强力壮的糙汉子,却近乎疯狂的霸占着她的身体。两根阳具将她的下体塞得满满的,她能感觉到两根在她肉穴和后庭里的肉棒紧紧隔着薄薄的一层鲜嫩的肉膜在来回抽动,让她无所遁逃,不忍拒绝。
“操死我吧,啊,啊,啊……”叶莲娜被两个男人又一次操上了天,阴道一阵紧缩,小腹深chu又涌出一股热流,从阴道深chu喷出,浇在糟蹋着自己的那粗柔硕大的龟头上,又被肉棒的抽动带出体外,她的大腿根已经是春潮泛滥,汁水汩汩了。两个男人依旧不停的操弄着,叶莲娜就像一只风筝,被刮上高空,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落不下来,直至被禽的慌了神、丢了魂、瘫软在两个男人中间。
而此刻,房门悄悄的被挤开了一角,门缝中是一只充满童真的眼睛,目睹了自己母亲身上发生的一切。
这几个汉子不光在床上是真男人,床下也是真汉子。叶莲娜用她的身体给予了这些快憋出病来的男人最柔美的礼物,而汉子们,也笃定的遵守契约,架着那辆破车,载着被狂风吹干了泪水的叶莲娜和8岁懵懂的莎拉波娃度过雪原,来到了华国的疆界。
新生活开始了。
那几个男人保证在丈夫尤里伤愈之后送来与母子团聚,尽管后来再也没有和尤里见过面。
叶莲娜带着女儿莎拉波娃站在滨城的大街上,举目无亲,手足无措。这是一个充满秩序,又略显单调的城市,所有的女人都穿着类似旗袍的紧身裙装,勾勒出或是窈窕或是臃肿的体态,而男人们则清一色的制服式的衣装。街道上不停的有有轨电车穿过,其他人都在步行,看到她们娘俩无不为之侧目,不光因为她们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更因为叶莲娜没有蒙头巾,她那端庄魅力的容颜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转过头的女人看不清面貌,而男人们目光里闪烁着狼一样的目光。
衣衫褴褛的叶莲娜和女儿莎拉波娃可能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乞丐了,尽管她们不认为自己是乞丐。这座城市很清冷、单调,清澈的蓝天,耀烈的阳光照在地上,反射出冷色调的寒光,城市被简单的分为厂区、住宿区和俱乐部。所有的建筑几乎是一模一样,毫无美感以实用为主。道路两旁都是整齐的杨树,住宿区隔着几幢楼中央有一些小的公园,有绿植,凉亭和简单的健身器械,但空无一人。因为城市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厂区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换取工分,有了工分才有了在城市里吃住行娱乐休闲的通行证。
还好在这座边境城市俄语和中文几乎所有人都会读写,指路牌上也都是俄语和中文两种文字标识——其实在那个世界里,不同的语言基本上不算是障碍了,每个人都会掌握几种语言,而世界语更是从小学就和母语一起学习。
叶莲娜带着女儿缓慢的走在清冷的住宿区中,一排排高耸的楼群中,是寂静的街道,所有人都去上班了,天气寒冷,老人们也都在温暖的家中,路上几乎没有人,孩子们在学校中的朗读声,小孩子幼儿园里的嬉闹声,虽然隔着很远但也能听得真切,这更感觉到了这城市中的寂静。她们走到一家商店门前,小莎拉波娃透过橱窗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忍不住想要进去,但被叶莲娜拦住,搂入怀中。不只是自尊心在作祟,她知道,在这个高度统一,严谨肃穆的城市里,大家如此有秩序必定是有严苛的规矩和法律,如果她带着女儿误闯,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她只好抱着女儿哆嗦的坐在橱窗下的窗台上,可怜的,木然的望着空荡荡的街景。
过了好一阵子,门开了,有个男人轻声说了声“快进来”。
叶莲娜和小莎拉波娃在里屋美美饱餐了一顿,这是她们这些天来吃的最好的一餐了。而让他们进来的,是一个40多岁的瘦小的男人,他佝偻着背,眼光只能看着地面,一条腿很奇怪的弯曲着,而另一条腿还算正常,他拄着拐低着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大一些,他叫江王八,是这座楼区供应部的工员。
所谓供应部,有点像现实生活中的小型超市,7-11之类的,不过在华国、滨城,大家挣工分,有了工分就获得了在这里生活的所有权利,每天有轨电车将所有人从住宿区拉到厂区,从事各种工作,周末,大家乘着有轨电车来到俱乐部——类似一个大Mall,游乐、吃、玩儿无所不包,在住宿区还分散着几个食堂,大家都在食堂吃饭,而作为生活的调剂,也可以在家做一些可口的饭菜,那么,蔬菜、食物、零食、日用品、饮料、酒水等等,所有一切,都可以在供应部获得。而供应部还兼顾类似旅馆的功能,往往是几幢楼中间单独的一栋小楼,一楼二楼是供应部,上面的几层是招待所,但凡有人来串亲戚,就可以安排住宿,当然,除了节假日,是不可能有闲人来串亲戚的。
江王八30多岁时得了风湿,组织上照顾他,给了管理供应部的工作——工厂里的工作他也干不了。所以他成了这座城市中与幼师、老师、厨子一样,极少的在住宿区工作的工员。
吃饱了饭,江王八给母女俩带到顶楼的一间房间里,一起跟着的还有江王八的儿子,10多岁的江铁柱。
聊天中,江王八得知了这对来自苏联的母女的经历,而叶莲娜也知道了江王八的过去。
江王八也有过美满的家庭,和城市里所有的双职工一样,平淡、安稳。江王八在患病前也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掉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可妻子却是个美人儿。两人的结合倒不是两小无猜,也不是乱点鸳鸯谱,而是她妻子作风不检点,从上中学时候就和男同学打成一片,进了工厂也是勾三搭四,先是谈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慢慢的,男朋友们都结婚了,她又勾引已婚男人,后来算是有了长进,成了车间主任的情人,在那个封闭的小社会里,大家心照不宣,又心知肚明。有了领导的包庇,她怠工、请假,也都能混得工分,而到了周末、节假日,她又成了舞会的女王,像只花蝴蝶到chu招摇过市。在那个“统购统销”的社会里,婚姻也是“包办”的,恋爰自由,但基本到了男的22,女的20都结婚了,因为有生育计划、幼儿计划、上学计划,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螺丝钉,只有合规矩才可以。而江妻慢慢的就到了26、7岁,成了滨城除了残疾之外少有的“大龄问题女青年”,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她上床,但所有未婚男人都不会娶她,因为没有一个22岁的男青年会娶一个马上就要三十岁的,而且作风不正的“大姑娘”。后来有人事chu和工会撮合,江王八捡了个漏,娶了妻子。当然,这也是车间主任首肯的,情人成了人妻,有江王八担着,他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了,江王八这个名字也就慢慢的传开,慢慢的从暗地里叫到明面上叫,成了他的名字。
对于这桩婚姻,江王八是没有太多意见的,他本身也是个大龄青年了,和妻子同岁,26、7没娶上媳妇,可见他的个人条件有多差。那,他满足的理由也很简单,第一,不管老婆是不是破鞋,总算是娶到老婆了,而且是个美女,第二,老婆是车间主任的情人,他也会连带受点恩惠,在那个没有太多自由的社会,领导能多给你一点点,你就能比所有其他人强一点点了。
也许是妻子婚前折腾的太厉害,也许是江王八能力实在不行,俩人一直没要上孩子,12年前,他和妻子都已经30岁了,才有了江铁柱。孩子慢慢长大,有人觉得像江王八,有人说看着像车间主任,总之江王八认定,那就是自己的大儿子。老婆儿子热炕头,他都有了,有了就不能放手。当然,江王八也劝过妻子,说儿子一天天长大了,你也30多岁了,能不能消停点?人家说咱们没关系,说孩子多不好。妻子也答应,但玩儿心太重,再说江王八满足不了妻子,妻子只好到主任那找满足,江王八无奈,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让江王八在沉默中爆发,是他35岁那年,车间主任和妻子的关系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他甚至到家里来和妻子苟且。江王八真的不愧为江王八,依旧忍气吞声,甚至帮妻子洗沾满车间主任精液的性感内裤。主任和妻子在卧室里欢愉,他端杯茶水在外间看报听广播。偶尔听到车间主任说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类似的话,江王八也没在意。
可没过多久,工厂车间的冷却塔出了故障,主任点名让江王八钻进去修理,可刚修了一半,不知怎的冷却机运转了,结果江王八就在极冷的冰水和极热的蒸汽间仓皇逃窜,还好有人发现了及时关闭了机器,把他救了出来。可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击垮了江王八本来就瘦小的身子,得了一场大病,后来身体垮了,害了严重的风湿,只好调出了工厂,在供应部工作。别以为这是清闲的好工作,在那个整齐划一的社会,只有工人才是最光荣,最主流的,你是供应部的工员,那就是一个服务者,低人一等不说,还是个异类。他最痛苦的是,每天迎着太阳升起,所有人整齐出动,坐上有轨班车,唱着轻快的小曲儿有说有笑的去工厂上班,他就像个守墓人一样守着清冷的住宿区,而所有人下班,彻底放松,来到供应部索取各种用品、吃食,他又成了最忙碌的一个人。他的工作,和所有人都是颠倒的。
后来,他知道开冷却机的命令就是车间主任下达的,而他又是车间主任点名进去修理的,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车间主任肆无忌惮的和自己的老婆乱搞,他退避三舍却依然成了拦路狗。于是,有一天,他请了假,带着儿子说要回老家看一看,走后第二天晚上,他家煤气管漏气,房门被锁死,40岁的妻子和50岁的车间主任赤裸的死在了家里。等第三天他带着儿子回家后,得知这个噩耗,却出奇的平静。
如今儿子已经12岁,和江王八相依为命,还好只要有工分,所有的生活的一切都不用操心,衣食住行不用操心,儿子上学生活都不用操心,还显得压力没有那么大。
可叶莲娜怎么办?她是逃难来到的华国滨城,她是没身份的人,没工作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寸步难行,生活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