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不告诉他们,你是被我囚禁的?”
魏延抱着他在床上休息,苏信庾已经被折腾得昏昏欲睡,闻言强打起精神,微不可闻地回答。
“……不好……”
“不好,是什幺不好?”
男人凑近亲吻他,胡茬微微冒出,磨蹭着他的几乎,苏信庾泫然欲泣,只是困倦地抬了抬手,像是奶猫一样在男人的身上微微抖动。
“告诉我好不好,什幺不好?”
苏信庾想要回答,但是已经困得不得了,眼皮一沉,就沉沉睡去。
“信庾,不要靠近那个男人。”
他猛地抬头,只见博彦明圈着他的身体,恶狠狠地瞪着一处,“对方对你不怀好意,千万别大意。”
他想要看是谁,博彦明忽然低头亲吻他,苏信庾吓得嘴唇发抖,但是他却没有推开对方的力量,反而双臂软软地缠上去。
他个性羞涩,甚少有主动的时候,即便主动,也是蜻蜓点水的亲吻,此刻反而开了口腔,甜蜜蜜地和拥抱着博彦明深吻,远超他能够接受的范围。
他被迫仰着头亲吻,眼神想要寻找隐藏起来的人,但是却很难如愿,他被博彦明架着抵在窗口。
阳光温柔地照射下来,他就这样子,被博彦明旁若无人地在走廊上解开衣服,他哆嗦着嘴唇想要打开对方的手,最后却变成软绵绵地拉扯。
他难以置信,又满心羞愤,他确实与博彦明不清不楚,但是他的确还未确凿无疑地想要和博彦明发生关系,加之今日魏延对他的羞辱,他更感到几分无地自容,仿佛对方的指控是正确的,他确实是个婊子。
博彦明喘息着舔舐他的脖颈,抚弄着他的下身,耳侧是模糊暧昧的声音。
“他盯着你很久了……听我的话……我很担心……信庾……信庾……我的信庾……我的信庾
……”
苏信庾尖叫着被博彦明架高,对方埋在他的性器上,毫不犹豫地含下去,英俊的面庞被撑得变形,他无处接力,双手挣扎着滑下,然后被人用力地按住。
是魏延。
魏延像是阴影一样,冷冰冰地按着他的双手,下半身几乎完全透明,博彦明在下面津津有味地舔舐他的性器,浅褐色的瞳孔里蕴藏着蜜糖一般的甜蜜。
苏信庾颤抖着身体,泪珠从眼角溢落,魏延生得是那种不近人情的英俊,此刻沉着脸紧盯他的下身,有种雕塑的冷静和不易察觉的冷酷。
他的心微微抽痛,扬起头,想要亲吻透明的虚影,但是触及到是一片空气。
他慢慢地滑落在地,魏延放开他的手,苏信庾的指尖微微抽动,还是无法控制地从对方手中滑落。
博彦明匆忙地解开裤子,陌生的性器暴露在他的眼前,魏延的虚影退到博彦明的身后,他有点难以置信,又绝望地发现,他似乎要在前恋人面前,和被怀疑的出轨对象,他的好友交欢。
他睁眼又闭眼,泪珠簌簌落下,博彦明的脸上泛起热潮,双眼也湿润异常地紧盯着他,眨眼的功夫,对方已经扶着他的性器坐下,脖颈因为异物的插入而扬起,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魏延,就在博彦明的身后。
那个人是如此冷酷疯狂地注视着他们,眼睛似乎已经充血,赤红一片,因为情绪的波动而虚影晃动,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之中。
苏信庾终于能够控制身体了。
他绝望地捂着眼睛,嘴巴呜咽不断,蹬着腿想要后退,但是他已经被博彦明圈在怀里,背后抵着冰冷的墙壁,看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地顶弄,逼得男人出了薄薄的一身汗,覆在性感的肉体上。
博彦明笨拙而又贪婪地起伏着,阳光落在他的眼里,熠熠生辉,他的肉体也光辉灿烂,两个人的交合处纤毫毕现,苏信庾的手因为对方的剧烈动作而晃动,偶尔透过指缝清晰地看见他们的结合,只觉得荒谬绝伦。
“信庾……信庾……你是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
博彦明钳着他的肩膀,不断地摇晃着腰部吞没他的性器,yin靡的液体打湿他们的下身,对方的性器高高耸起,因为兴奋和刺激,哆哆嗦嗦地射到他的身上,沾着他的下巴。
博彦明靠近他的唇瓣,舔舐走jing液,不容置疑地捉住他的舌头深吻,欲望是如此难以驯服,在身体内乱窜,不知道什幺时候,苏信庾也缠上博彦明的肉体,追逐着快感。
他们变换了姿势,博彦明抵在窗台上,背部靠着他,让苏信庾能够依靠拥抱的姿势深入对方,他掐着博彦明的腰,脸蹭着对方沁着汗水的后背,红通通的脸蛋汗湿得厉害,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他哆哆嗦嗦着射出,但是性器却还依然坚硬,掐着对方的腰越捅越深,刚刚射出的浊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地,诡异的感觉让苏信庾有一种失禁的恐惧,不由得低头往下看。
他就看见,魏延的虚影不知何时凑近他们交合的地方,对方赤红的双眼紧盯着他抽插的动作,苏信庾羞愤难当之余,忽然生出无限的快感。
他不是不怨恨男人,也不是不恼怒对方的囚禁,他之所以在外人面前遮掩他们囚禁与被囚禁这一悲哀的关系,不过是他出于对男人过去对他的珍爱而做出的回报,他不想让曾经那样子爱过他的男人得到这样子一个狼狈的下场,他希望他们的恋情虽然结束得令人遗憾,但是也不要太过不堪。
正面的情感让他难以伤害男人,但是反之,被他压抑的,怨恨的,责怪的,恼怒的,种种负面的情绪也在他的心里滋生,他扪心自问并没有做错什幺,他确实和朋友有不清不楚的暧昧,但是那是在他们冷战之后,并不是冷战之前,于情于理,他都是毫无错处的。
他越发激烈地抽插起来,周围的场景一再变化,有时候是教室,有时候是树林,有时候变成咖啡厅,有时候变成电影院,最后变成了魏延家。
就在魏延羞辱地询问他是否和博彦明发生关系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由魏延变成了博彦明,他不用回头就知道,魏延的虚影就在他的身后,他扬起脖子接受博彦明热切的亲吻,下体数次没入研磨得烂红柔软的肉穴,他们亲吻得啧啧有声,下体啪啪作响,在不属于他们的房间里,两个偷情者,反而光明正大地交欢。
他和博彦明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一次交合,两个人拥抱着跌到在床上,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和魏延交颈相缠的爱巢,如此这里却多了一个陌生的肉体,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苏信庾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但是还是热血沸腾地搓揉着博彦明的身体,两个人的液体在床上挥洒,将白皙的床单揉皱,留下白浊,彻底弄脏只属于他和魏延的地方。
博彦明把他压倒在床上,他因为刺激而别过头,正好看到魏延的虚影伫立在床边,旁边的矮柜上还放着他们两个人甜蜜..的合影,那是他们第一次纪念日的时候留下的,两个人的无名指都别着式样简单的银戒。那枚戒子,在他们感情逐渐冷淡的时候,一次意外中,不小心丢掉了。
博彦明把他的手扣在脑袋旁边,银光一闪,他定睛一看,只见两个人交握的手上别着一枚银戒。
他们……有戒指的吗?
不等苏信庾细想,博彦明摆动着腰部吮吸他的rou棒,长时间欢爱的刺激使得他很难集中精神,在男人的身体下露出被满足的笑容,扭动着身躯顶弄,被啜吸被箍紧,都会发出甜蜜的泣音,被男人疼爱得万分yin靡,就好像yin魔一样被爱欲浇灌。
他就这样子,像艹弄着魏延一样,在博彦明的肉体里肆意妄为,两个人的身躯同样火热健美,魏延的身躯偏于精致的完美,博彦明有一丝放纵的健美,魏延较为白皙,而博彦明则是小麦色,苏信庾的手指掐在对方的腰上,有一种被大猫宠爱的甜蜜和刺激,他们显然是偷情,却好似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放纵地在正主面前亲密无间,抵死纠缠。
他又一次,抖动腰肢,将属于魏延的jing液,尽数浇灌在博彦明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