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殡了。
本来象板爹爹这种无儿无女又自尽身亡的鳏夫死时也就村里尽全村之力帮他请个师公做个道场已算仁至义尽了,把那薄木棺材往坟坑里一扔,各回各家,各抱各妈,啥事也没有了。
没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贤孙四世同堂的家庭丧事办得更加惊天动地,原因无它,仅仅因为我妈!
我妈虽然经过我和师公师父一晚上的折腾,但还是一大早就挂上白布拖头出现在送葬行列里。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当时在茅厕里对她非礼的场景还是板爹爹死後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气又急,扶着那盛着板爹爹那死屍的棺材嚎淘大哭起来。
可能是因为一晚上那干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师公那暴风骤雨般的精液洗刷过或者是因为後庭菊花「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痛楚难安,我妈妈边哭边腿发软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这场景让周边送葬的队伍也不由得想起了板爹爹平时的为人chu世,经常不惜体力的帮人家收稻子建屋墙,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机会扑倒在麦田丘里或杂草堆里的或老或少的妇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来,跟着我妈嚎淘大哭起来。
其实那会儿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殡的队伍里发生了多少事情,因为那时我不知被谁送回我家了,正酣睡在我家那雕龙画凤的大木床上。
师公要走了,特意到我家来看看还躺在床上懒得爬起来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虽然魂叫回来了,但阴毒入侵太深,只有有点邪魂在身边出现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牵走……」师公把我眼皮往上翻了翻,再用双手合住了我耳朵,他他细细看了看我眉心的印堂穴异常严肃地跟我妈妈说道。
我妈妈不知是否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虽然师公一面正经但她还是不经意间脸上浮出了两朵红云。
「这、这,师公还得请你老人家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帮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等狗妹他爹回来我一定叫他当面感谢你老人家的!」师公并不老,但在我们山乡里称人老人家是尊敬,就象古人称「大人」一样,而且我妈妈也聪明地说明她是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种不知是否必须做的那种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你师公别再用那种借口再来糟蹋我身子了!
师公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我妈的话外之音,只是把那双锐利得貌似可以穿过人家大闺女小媳妇衣服缝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妈那因为激动而弹跳不已的胸上扫了一遍。
「唉,我也自然这样想啊,这娃和我有缘,都叫过我师父了,我总不可能见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这狗妹就让我带走吧,我护着他保证任何牛鬼蛇神也沾不上他边!」
「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只有狗妹一根独苗,他爸赶不紧这段时间啥时会回来,如果见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行!不行!」我妈听到师公这麽一说,立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把手张开拦在床边,好象她不拦着师公就会抱着我抢走一样。
师公看着我妈因为猛摇头而一头秀发象飞扬的雨丝般不停拂扬在他脸上、嘴上,一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忍不住就借势把脸往我妈脸上凑去。
「师公,这狗妹就算做了你徒儿你现在也的确不能带走,田木匠没答应你这师父也怕做不成。」毕竟才给板爹爹送完葬回来,村里的闲汉和主事的家族管事的也跟着师公和我妈一起来到我家来看望昨晚被鬼抓了的我来了,现在一听师公要带我走当然就帮起腔来。
他们说的没错,在我们山村里大家都穷,象我家算是先富起来的那批人,虽然有外面城里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实在我们山村真正的财富不是你家有多少余粮也不是你家有几间木房,而是你家有几个男孩。你没看错,在山村,男孩是任何一家家庭最大的财富!虽然这男孩可能以後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成为板爹这样的光棍死後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但至少有了男孩就有了传宗接代的希望,更何况就算真成了光棍,自己以後死了也有脸见祖宗,毕竟在自己这代没有让自己家族绝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恶鬼上过身那阴毒如果不花上七七四十九天闭关守护,只要有邪物在旁边过就会象磁铁女干针一样女干过来,那时就怕没有会法术的人士帮忙捉鬼趋邪,怕到时来不及哦!」师公也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把我妈拂到他脸上的发丝荡了开来,收回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师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帮我救上狗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没想到我妈妈听师公这麽一说,「扑嗵」一声就双膝跪到在地,在那柔梆梆的地面上磕起了响头。
「狗妹他娘,你这是做什麽呢?快起来、快起来!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快起来,只是田木匠得早日回来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了我在身边,但现在?」
「狗妹他爹一般长则两个月,短则半个月就会回来的,我估摸着他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师公要不你就在村里住上几天,等到他爹回来你再走行不行啊?反正他板爹爹走了那屋也是没人住的。」我妈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师公,眼里珠光闪烁一副楚楚可怜的形象。
师公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说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顿然让他想起了昨晚在板爹房里那方桌上进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啧啧啧,夜夜来上几回都不会厌倦。
「不行,不行啊,我还有几场法事要做,实在是留不得,不然我还真想留啊,田木匠……娘子。」师公掐指一算,摇摇头说道,特意把我妈从狗妹他娘改称为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顿了一下。
旁边这些闲散汉子只顾着往我妈那白晰的脖子领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哪注意师公那话外有话。我妈自然是听得懂的,但还是装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一样了那小蛮腰,带着娇嗔的说道:「又不靠着这几天,还有我又不让你白帮,每天米饭总会做给你吃的,大不了我把我家的老母鸡杀了炖汤给你补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补,嫂子你帮我补下吧?」
「嫂子,师公不喜欢吃鸡,你的鸡还是给弟弟我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妈这话一说结果旁边那批小字辈的当起起起哄来,把个正经救人的事搞成了一场闹剧。
「咳咳咳咳。这样吧,师公实在忙师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诉我们你去哪了万一狗妹有什麽事我能找到你们。还有你得做个法帮狗妹挡住那些邪物。至於平时吧大不了我们这里组织些阳气高的精壮汉子晚上在狗妹家周边转转,有个邪物也可能会吓得不敢拢边。」族长终究是族长,关键时刻一下就一锤定音起来,而且他一说完那帮嬉闹的闲散汉子个个说好,都恨不得主动请缨每晚由他守在我屋门口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这自有一灵物,我借用你几天,只是这厮每天要吃鱼吃肉,而且脾气十分暴躁,平时可不得得罪於它才行。」师公向各位闲汉们拱了拱手,头对我妈说道。
「别说吃鱼吃肉,它要吃龙肉我也要上天帮它捉来。师公,你放心,我家不差那麽点吃的。」听师公这麽一说我妈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应承了下来。
那帮闲汉听师公说得这麽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女干,看师公请出个什麽神奇的灵物,结果师公念口咒语从大黑袍里拿出来时他们都大失所望起来。
这也算什麽灵物,这样的灵物田老四家有一窝!
师公拿出来的是一只小猫,一只全身黑黝黝没有一根杂毛但眼睛却是明显的白内障眼珠子都看不见的小黑猫,准确地讲是一只小瞎黑猫!
「喵」
那小瞎黑猫好象看出大家对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准备往那帮闲汉脸上抓去。
「黑妹,不得无理!这是你师弟,师父不在时你得好生照顾,不离这屋半步!你师弟有个三长两短,师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师公掏出桃木剑,满脸怒声地对着小黑猫训道。
那小黑猫也好象听得懂人话,听师公那麽一说头一缩又钻进师公的黑袍里怎麽也不露头了。
这师公的道法是十里八乡都在传说着的,我村里的汉子虽然没把黑猫当回事,但一看师公这样一教训而黑猫竟然也听得懂自然不敢再轻视了。
「狗妹他娘,这一盒药丸每天太阳落山时得马上烧一道符合水让狗妹吞服,晚上有黑妹帮守着,有符药加持,我想也不会有事发生,如果七天田木匠还没回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来女干阳气一定要让狗妹第一时间来找我,不管我在哪里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
「来来,把这符纸和药丸收好,每天太阳落山时立即喂吃啊,还有这段时间千万别让狗妹漏了阳气,把他身子骨保养好了才行。」师公千叮嘱万叮嘱,临走时又附着我妈耳朵交代了点什麽,只看到我妈连连点头,脸却莫名其妙得红到脖子上去了。
「师公,救命之恩不言报,你莫嫌少,把这些钱去换几斤肉吃。」我妈妈红着脸就柔把她早准备好的一手绢零零整整的钱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师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还要来的,何况你已经给过我了。」师公这话又带有弦外之音,听得我妈本来恢复了点平常白色的脸又刷得象涂了层猪血,更是低着头往师公怀里塞那装满钱的手绢。
「师公,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别讲客气收下吧,何况狗妹还得有劳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家也不差这点钱,你收下吧。」族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对依然推搡着塞钱的两人说道。
「好吧,那我就权当以後狗妹学徒的生活费了。田木匠娘子别忘了我刚教的咒语,记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没回来一定要黑妹来寻我过来!」师公顺手把那手绢塞进布兜里,又念起咒语唤出他称为黑妹的小瞎黑猫,那桃木剑只往我家那屋梁上一指那小黑猫就轻巧无声地「腾」地一下掠过众人的头顶,牢牢地站立在屋梁中间,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早就醒来但躺在床上看大戏的我。
师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妈在每天傍晚就会守在屋门口,一方面看着那轮象被烟熏火燎一整天而红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阳蹒跚着从山顶最高那棵树上缓缓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口出现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没回来,我也平安无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眯着眼睡觉,晚上精神抖搂地站在我床头。不知咋回事,我妈想伸手碰下它它都会恶狠狠地大叫一声:「喵」,然後象人一样站立竖起双爪似乎随时准备开战,哪怕我妈刚好鱼好肉地做好摆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缘还是师公说我是它师弟让它对我特别好,真象个姐姐带弟弟一样不管我抓着它扔也好,摸它的头也好,还是拎它的耳朵,总是轻声轻气地「喵」上几声,而我睡着时有几次醒来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头在舔我的脸。
有个这样的小宠物陪着我自然是件开心的事,虽然它又瞎又丑但还是挺好玩的。
不过有件事让我对它一直耿耿於怀,恨不得一脚踢死它!它守着我陪着我寸步不离我没意见,它晚上不睡觉盯着我也没关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让我妈靠近我!
本来我爸不在时我妈都会搂着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腾完我妈还是会一翻身搂着我睡觉的,这是件很正常的事,虽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妈发生过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毕竟我还小,我也根本没想太多,而我妈知道那是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会多想。所以我妈习惯性晚上一熄灯睡觉就把那丰腴白嫩的手臂伸了过来,而我也习惯性地把头枕上了我妈头臂,把头往我妈胸怀里一紮。
「喵!」「哎哟。」随着那黑猫一声惨叫我妈也惨叫声哎哟起来。
怎麽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样的黑猫那双眼睛象看了两只电灯泡一样白惨惨地盯着我妈,而那象人一样站立伸出的双前爪已经象一个竹篱筢把我妈那光洁的背上抓出了几条长长的血痕。
「你个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妈!」我妈怕黑猫,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枕头就往黑猫身上砸去。
当然没砸到,那黑猫可比我灵活多了,一翻身就腾上了房梁,还伸出前爪往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我。
「你个死黑妹,有种你就不要下来!你敢下来明天我了剥你的皮丢给老鼠吃!」
「妈,你睡里面来,我看它敢再来挠你!」我妈听我这麽一说也乖乖地和我换个位睡了下去。
我妈睡床里面了就不好侧着身搂着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挠我妈,灵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我敲敲手上的棍子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一样过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麽?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点松开。」我来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鸡鸡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铅笔头的小鸡鸡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好了妈随你怎麽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阴蒂上了,只差最後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麽,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更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扭在我肩上,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狗妹,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这黑猫是师公来救你命的吗?」没想到我妈竟然生气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抢过来扔到了老远,又爬起来从柜里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米柜下,说声:「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这是狗妹他爸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断续膏,你自己涂上去,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可以恢复如初了。」
「对了,我知道这孩子阳气漏不得,我刚才忘了这茬了,我不会再靠着他睡了。」
说完我妈就走到我脚头睡了下去。
我也跟着我妈翻到脚头睡去,却被我妈一脚蹬了回去,「狗妹,从今天起你只能睡在妈的脚头,如果再敢过来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我还想涎着脸爬过去结果我妈根本不二话起床就从箩筐上解下一条麻绳就往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缴枪不杀吗?」打仗的游戏玩多了,看见我妈动真格的我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安的过了五天。
我爸依然没回来,我和我妈都放下了心,我妈甚至还在想师公是不是故弄玄虚吓唬她,其实我根本没中什麽阴毒,更不可能有阴魂来找我的麻烦。
想归这样想,但药还是得准时服的,黑妹现在变成了我朋友,就算现在师公想要回去我和我妈都会舍不得给。
第六天我妈在太阳还没下山就急急地给我喂了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妈得去帮忙。
原来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儿子今天结婚了。
娶媳妇是我们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劲可是死个八十大寿的老人都比不上的!何况我大叔公的儿子娶得还是平原上的媳妇,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换的扁担亲哦。
我大叔公的儿子的确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我大叔公也是省吃俭用用他去山外好远好远的县城里念过中学,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这还不算,他竟然利用同学家长的帮助当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荣」,那可不是全家光荣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当兵两年了听说在部队做得很好,部队要留他,那大叔公经常穿着那身他儿子寄来的绿军装十里八乡逛了个遍。
这不,部队还允他假回来结婚了。这可是大事,不单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是这整座山周边人们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亲带故的男女老少都来了,而且都不空手来,有拿米的,有拿着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猪肉的,有用手绢捧来十个八个土鸡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办这婚宴了,而村进而的周边村里的男人们更是象吃了春药样浑身是劲布置新房垒竈台,摆长桌。
婚宴办的是流水席,不把结婚人家早就预备的两头大肥猪两只羊吃得连骨头都嚼没宴席不算完,当然那土包谷烧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烧坏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说这种好事谁会不使出全力帮忙,但这些大老爷们倒不是图嘴里的口福而是另外一种他们除了自己结婚或别人结婚永远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们这十进而八乡流传下来的风土民俗——闹洞房。
说起闹洞房朋友们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闹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有些地方把伴娘都强石更了都有,当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们山里闹洞房可规矩得多,但这规矩却让山里的男人特别是常年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能兴奋半辈子的事情。
我们这闹洞房其实也蛮简单,现在人家结婚都有传递郎伴娘还有花童,我们山里伴郎随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队,没结过婚的大闺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过花童花女倒也有,不过我们这叫暖床娃、牵牛妹。
什麽意思呢?说出来很简单,就是新娘床上得找个男孩子帮新娘提前暖床,象征着新娘也能生个暖床娃一样的男孩,而牵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牵住新郎的牛牛不让新郎移情别恋抛弃了新娘。不知这解释还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总会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选的,肯定得男方选。否则暖出个男娃变女方家的怎麽行,而牵牛妹是女方带来的,一般也是女方家关系好家庭和谐的小闺女。
看到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个糟老头坏得很,我信你个鬼!」大老爷我的确有够坏,但你还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规定结婚新郎新娘必须同床睡?何况我们这就这乡俗民规:新婚三天无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现代人语言说就是结婚头三天没有辈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摸的,所谓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谁就是谁是一个理儿。
兴奋了?害怕了?你们闹洞房里想不出这招?
真的是这样,吃饱喝足後闹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灯全关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边,新娘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去摸,一个个挨个摸,摸到新娘说声「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钻进被窝陪新娘睡,别的男人走出去。
我这样一说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惊诧了,「那我娶什麽媳妇,没摸中我不是帮人家娶了?」怎麽可能?我刚说了就只有结婚头三天,而且是在子时前,也就是说在天黑也就晚上七点左右到晚上十二点这五个小时新媳妇是别人的,当然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搂着睡了一通宵也没去换也怪不得人家。
听起来感觉蛮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会问,那这样三晚上最多三个人占便宜,这些男人们那麽兴奋做什麽,毕竟象买六合彩一样中奖的机率太低!
你错了!咱们山里人不象你们城里人套路深,我们山里人把结婚当成嘉年华,当然普天同庆,雨露均沾,自然人人会有或大或小的甜头的。
虽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个钟的时间,其中还可能新郎新娘心有灵犀一点通摸中新郎了,但伟大的劳动人民只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早就准备了无数个预案。
只要新娘说「成了」,在开灯的同时喜娘就会点燃一柱香,每一个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有些固执的色友会说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时,那啥都干过了,那还是媳妇白娶了。
的确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时,但如果旁边还有十来个男人在鼓着劲吹香头,会不会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来说二十分钟一柱香就到头了。
二十分钟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时是三柱香,那五小时是十五柱香,这样算来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个男人蹂躏,三天是四十五个男人。我的妈呀,比日本鬼子还残无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们山里人会想不到?虽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这样一天就把新娘用残了谁还会嫁过来?新娘自然会有自己的保护神。
新郎?当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谁谁就和他去滚床单。
新娘的保护神是谁呢?
「当当当当」MUSIC响起来,我们的主角,也就是我们睡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我本人闪亮登场!
开个玩笑啦。不过这次这个新娘的保护神真是我。没错,所谓的暖床娃就是新娘的保护神。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紮的年轻人肯定做不了暖床娃,那头汤水都被暖床娃用过了,但年龄太小没点气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床娃,因为那些被欲望烧得母猪赛貂蝉的光棍汉们两只手指就会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後那婚床上会一片哀鸿,新娘会被每晚十五杆火炮打得体无完肤。
暖床的必定是未长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亲近沾亲带故的半大小子,他们才会拚尽全力保护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辈的侵犯。
很幸运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已经恢
复得象只小拧≠的我。
按照规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妈得在太阳下山前就给我喂了药吃了点鸡肉。
为什麽?很简单,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来撒尿拉屎那新娘不是没人保护了?
山里面取个媳妇不容易,虽然三年来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基本上由我来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汉们总会找机会给我塞点野果子,甚至还给上几分钱柔币,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时能网开一面,故意放开华容道让他们挤进去。
他们想多了,我毕竟年纪小,大人们的事不懂,就觉得要我在床上拦住他们就拼命的拦,当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会费大力折腾,就在被窝里看他们叽咕叽咕的撞得床板拍拍响。
紧张而兴奋的时刻终於到来了,我早早就脱了衣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当然新娘也得在被窝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规矩就是规矩,到了这山就得唱这山的歌,不守规矩除非你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这十里八乡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几个早把裤子褪到脚踝chu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尽全力站在用木炭画的黑线外把下腹使劲地往床边伸去。
呵呵,没错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个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鸡鸡!
你想想,十几号男人胯下都柔得象刚出炉的铁棍样,大小多少有点不同,但同样的人种差距不可能象找了个非洲种马样差个几十公分,而且那时男女交往可不象现在谈上一刻钟对上眼就可以去开房XXOO一番,那时可大都在结婚前还是黄花大闺女,连新郎的鸡鸡摸都没摸过,就算曾经多次迎来送往,但这一堆的大小差不多的肉棍棍让你蒙着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来你应该可以上最强大脑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个秃头黄牙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愿赌服输。
那些没摸到的男人们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拥着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黑去,另一部分就鼓着劲拼命往那点燃的香头上吹,还有部分人就隔着被子往下面摸,虽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温度和动。
那摸到的老头咧出黄嘴的黄牙哑然一笑,衣服也顾不上脱了,只是两脚一蹬把双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象头饿狼样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马会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时就看得清清楚楚壮实象象塞了两只汽球的大奶子,结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氢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这家夥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声「哎哟」大叫起来。
「秃老八你犯规了!给我滚出来!」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秃子出来,因为按照规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动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记犯规,二次犯规就出局。
但这镒我有点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秃老八出来,其实是那家夥找借口想偷看被窝里光溜溜的新婚的裸体。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终究没掀开,而秃老八也不敢对我使用蛮力,只能伸长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报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另一方面紧紧地把我贴着,让秃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紧要部位。
这样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间的肉饼,正面是秃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拼命想跨过我爬到新娘身上,後面是新娘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拼命贴紧我让秃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毕竟这是个嘉年华的大型群欢活动,总不能让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点边都没沾到就下去了,在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後新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胀胀象两只充满气一放手就会飞掉的大汽球似的乳房从我背上松开了点,秃老八也趁势狠狠扭了两把,同时大腿也蹭上了紧紧夹着我双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秃老八竟然缓缓的把那刚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的火辣辣的大鸡巴蹭上了新娘的大腿。虽然离新娘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还是中国到美国的距离,但秃老八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就这麽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来,那旁边在吹香头的、隔着被子摸新娘的还以为秃老八入港喝了头道汤了,眼睛都红了,明明香头还剩一点揪着秃老八头顶上剩下的几根毛把他扯出了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样溅落在红底金丝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无所谓了,而且头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是男方的主持人,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洞房摸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色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痒痒。打我我能喊痛就会有人叫停,但挠痒痒我只能笑得满就要乱滚,怎麽可能有人叫停。
痒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chu逃离族长那无chu不在灵活的手指。
还好族长那灵活的手指主要不是为了挠我痒痒的,看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很顺利地挤到了新娘旁边,刚还在挠我痒痒的手准确无误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那两指还夹着新娘那象刚成熟的红枣似的奶头慢条斯理的扭捏着。
毕竟新娘未尽人事,一看到族长的手竟然这麽有持无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也顾不得紧紧搂住我的背了,赶紧松开双手想扳开族长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坚强攀登的双手。
其实族长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族长一只手抵挡着新娘双手的进攻,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袭到那已经失去防御墙的两腿之间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着不吭声和新娘被族长那直捣黄龙的手指吓坏了,竟然一声尖叫後手足无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长可能觉得现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盘中餐,竟然不象别的男人急吼吼地赶紧抓紧机会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那可能未开垦过的chu女地,而是一头紮下去用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为惊吓也因为族长手指的抚摸变得象才落地的红枣红彤彤还带有一定柔度的乳头慢悭舔食起来,当然手指也没闲着,直沿着新娘那紧紧夹着不停蠕动的阴唇温柔地往那肉缝中节节挺进。
新娘真的吓懵了,只会双手乱打,低声抽泣着「田土根救我!」床边那隔着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动,因为从被子底下的轮廓里看得出来族长已经占有高地了,只等吹响最後的冲锋号,而那些吹着香头的男人们也不吹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族长喝了头道汤这新娘被破chu了那後面反抗就不会那麽激烈,说不定今晚人人有份,个个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个痛快。
族长的确是村里有名的聪明人,但他还是书读少了,不知道有个词叫「骄兵必败!」他太骄傲了,骄傲得把床上还有一个人都忘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想到这个暖床娃已经是和他一样在女人身上使过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他还多!
看到族长这麽一折腾,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过家家的游戏翻了出来,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妈,族长只能做儿子,我要做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把冲进了族长和新娘之间,死死地把族长的手指从新娘那两腿间已经春潮泛滥的肉洞里挤了出来,族长的头也被我用拳头生生地从新娘乳房上撞了开来。
可能是族长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劲太猛了,这一冲撞竟然把族长从床上掀下了半个身子。按照规矩来说身子从床上掉下来就算结束得换人了,但族长毕竟是族长,而且半个身子掉了出来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换成秃老八肯定会有人把他拖下床,但族长就没人拖,他竟然柔生生又爬了上来。
我学乖了不让他有机会挠我痒痒,我不象刚开始背朝着新娘,而是象平时和我妈睡一样一头紮进新娘的胸怀里,紧紧搂住了新娘的腰一点缝隙都不让人伸手。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新娘一下也回过神来,看我一头紮进来,赶紧也紧紧地把我把在怀里,我俩象麻花一样到了一起,任族长怎麽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几把,怎麽也近不到身子。
族长肯定有点恼羞成怒,到嘴边的鸭子都被我弄飞了,装作没注意似的用大腿使劲往我身上砸。
我这时连疼都不喊了,其实喊也可能没人听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子里,而我的头又被新娘那结实鼓胀的乳胸紧紧压在中间,连喘气都困难还怎麽开口说话?
我这保护比摔跤运动员还严密,族长终究无计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够地道,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况下竟然打起了我後门的主意!还好新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长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铁棍似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插了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差一点我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终於时间到了,经过这次我和新娘组织的防御大战,我们找到了取胜的方法,後面的男人更没有族长的手段,往往连屁股都摸不到几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几氢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压力减少了,但我和新娘却越搂越紧了,不是我们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战姿态,而是不能不搂紧点了,因为我那被师公开发煆造过异於常人的小鸡鸡早在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挤压帮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挤进了新娘那早已经泥泞不堪象饥渴的小孩张嘴寻找奶头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把我推开,但她才推开我一个肩头我那身後的男人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丰满肥腻的乳胸,吓得她又赶紧把我搂紧了,就这样我根本就不是动弹一下就在众人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把那已经胀得象皮水管的肉棍一点不剩地挤进了新娘那紧窄得羊肠小道的阴道里。
新娘这时又不敢开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chu女膜又让她感觉有种撕裂般的疼,只能簇着眉头,咬紧牙关,更紧地把我夹在她两腿间。
这麽一折腾我感觉有点好饿,看到在我嘴前荡来荡去的乳头毫不犹豫去张口女干了进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甚至还有些酒味,估计是开始族长含舔的时候留下来的,我也没有嫌弃那麽多,照样舔女干得不亦乐乎。
後面新娘每次随便摸到一个人就叫成了,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今晚也近不了她的身子了因为她身子里已经装满了我的大鸡鸡。
毕竟我还小,对闺房之乐不太了解,所以就柔柔地插在新娘阴道里如果没有人後面推动我自己是不会进进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过还好新娘慢慢从最开始的开包疼痛中回过神後感觉她那未经人事的肉缝里多了这麽一根热乎乎柔梆梆的肉棍棍磨来磨去还挺痒的,痒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觉更加痒,只能悄悄的使力在夹着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缩地让她的两腿间更大面积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纪小最大的好chu是我当时还没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别说一柱香有些才上来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脚趾上摩擦几下就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新娘一脚。但没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没水出,也不知轮到第几号男人了,只见新娘突然一口咬住了我肩头,就象那黑妹小黑猫一样咬出了两排牙痕,那两腿就死劲一夹都差点把我的大腿压折,接下来那包裹着我肉棍的那一团团嫩肉象翻滚的波浪样一层层卷了起来,象有只无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坏黑暗深chu拉一样,我当时有点害怕了,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这样磨来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压力过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样拼命地膨胀。
「嗯」
新娘虽然压低了嗓音但那哼声还是荡人心肠,让那床边的人赶紧又伸手隔着被子乱摸起来。奇怪了,明明那刚上床的男人连边都没摸着啊?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占有这块粮草肥沃的革命根据地已经良久良久,而这时新娘从那腔道的最底端喷出了一股激荡如熔岩的淫液,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温热的激流的冲荡下一股滚烫的尿尿也喷淋而出。
我拼命把头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擡头,我害怕她责骂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其实真的不怪我,我本来想扯出来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夹得更紧。真的要骂我就会说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会尿!
我的人生第一次初阳一滴不落地献给了田土根这个我不知道按辈份该称叔还是称哥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