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板爹教我过家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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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师公。

为什麽叫小师公?是因为我有个师父叫老师公。

别问我师公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样叫我们,当我出师後我就成了小师公,我师父从师公升座成老师公。

师公是做什麽的我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们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请我们去做法事。

我们不是和尚,我们不念经;我们也不是道士,我们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们捉鬼,和尚和道士听说也捉鬼,反正我没碰到过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师公是真的捉鬼。

扯远了,但不扯远我没法把我的故事讲明白。

我本来小名叫狗妹,别误会,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说把名取贱点好带,就把我取个和花妹、青妹那几个黄毛丫头一样的女孩子名。

我为什麽从狗妹变成了小师公得从我板爹爹死说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亲爷爷,连叔爷爷都算不上,但在我们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辈份称呼。

板爹爹其实年龄并不是特别大,死的时候也不到五十岁,但因为他是他娘的遗腹子,虽然从小就瘸了条腿,但辈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还被山那边的贺家打断了另一条腿,据说小鸡鸡也被贺家人割了,我那时没去特别留意他那又黑又粗还长得好多黑毛毛的鸡鸡是不是真被割了,长大後我想应该是真的。

说起小鸡鸡我自己的小鸡鸡就胀得疼。因为板爹爹在世时最喜欢吃我的小鸡鸡,把我的小鸡鸡含到他那长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劲的嘬,还经常用舌头卷着我小鸡鸡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还不松口。

在山里也没啥游戏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挣钱去了,好久不回来,村里就我们一堆小孩和板爹爹这种出去也没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麽游戏我不知道,但我们村里小孩子都玩过家家游戏,我们玩过家家游戏还是板爹爹教我们的。过家家首先要人当爹,还得有人当妈,剩下的就只能当儿子和女儿。当爹的主要是我,当然还有板爹爹自己,当妈的主要是花妹和青妹这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其他的比我们小的一堆小孩就总是当我们的孩子。

这游戏我至今还总是找机会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别是当爹,可以指挥当妈的生火做饭,也可以指挥当妈的脱衣服,还可以打屁屁,用小鸡鸡顶她们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让她们用嘴巴吃我的小鸡鸡。

刚开始不会玩,板爹就让我当爹,他当妈,他教我怎麽指挥当妈的也就是他自己做什麽他就照我复述的做。就这样他吃起我的小鸡鸡来,吃得我小鸡鸡胀得象根铅笔头,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还在拍手喊爸爸加油。

这样教会了就让我当爹,花妹当妈,让花妹学着他的样给我吃鸡鸡。

花妹总是挂着两行黄鼻涕,吊到嘴边也不擦,「滋溜」一声就吞进嘴巴里去了,我从小就是个爰干净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张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的鸡鸡,没办法,最後还是板爹爹又做回妈,他帮我又吃得我小鸡鸡胀得拉出一泡射过田基远的尿才算数。

我其实也一直想当爸爸,但板爹爹说这不可以,小朋友要轮换着来。当时我意见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没有小鸡鸡她们怎麽可以当爹?但板爹爹说也可以,他自己当妈来伺候爸爸。

那鼻涕虫花妹听了特别骄傲,一板一眼的指挥当妈的板爹爹帮她煮饭带孩子还要板爹爹帮她吃鸡鸡。

我们当时觉得特别好笑,你都没鸡鸡怎麽让妈妈吃呢?

没想到板爹爹还真的爬下去,翻开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颗小红豆大的肉粒粒在那一样的又嘬又女干的,惹得花妹那两条小白腿一股劲的发抖,小脸红得象发烧了一样。最後花妹还不知羞的尿了出来,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没生气。

既然是轮流做爸爸,当然那些穿开档裤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轮到板爹爹做爸爸了。本来应该轮到我做妈妈,但板爹爹说我要做大儿子带弟弟妹妹,只好让花妹做妈妈了。

前面煮饭、洗衣带孩子的程序走完後就轮到吃鸡鸡这个环节了。当板爹爹把他的小鸡鸡掏出来後把我们都吓一跳。哇,小鸡鸡还可以这麽大,前面象个蘑菇头一样,後面还有个小棒槌接着,那黑得象草丛的毛毛里还藏着两颗鸟蛋蛋。

鼻涕虫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鸡鸡那麽大就反悔说不做妈妈了要让给我做妈妈。

那怎麽行?游戏是公平的,我是大儿子我就听爸爸的话把妈妈花妹捉住不让她走。

花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鸡鸡吃了起来。刚开始还好,没想到没吃几下那板爹爹的小鸡鸡在花妹口里又胀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点翻白眼。

看到这样还是不行,板爹爹就让花妹用两只小手握紧他的小鸡鸡象套竹筒一样套着玩,最後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这游戏後要我们不要告诉家里人,当然他也总是能拿出点不知哪弄来的红糖或者饼干给我们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们包括花妹也自然不会跟家里人讲。

後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板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鸡鸡,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

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那个给他吃过鸡鸡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里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妈妈了,结果这这样板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的小鸡鸡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来後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麽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麽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後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麽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後没看到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板爹爹这麽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麽回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板爹爹这麽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柔梆梆的铅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麽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後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麽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又被贺家打断一条腿的板爹爹怎麽一下脚不沾地的飞奔起来,当然我当时就算想通了也无济於事,毕竟我是个小孩,而且一个被鬼缠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话说我当时魂灵出窍被刚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飞跑,但我的身体却是「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半点气息。

我这情况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妈,而我妈当然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怀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脚医生都来了,但都摇摇头表明他们的无能为力。

「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饭饱的师公掀开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说了这麽一句。

知道原因说明肯定有救,我妈并不糊涂,听到师公这麽一说「扑嗵」一声就跪倒在师公面前,边嗑着响头边哭诉着求师公求她儿子一命。

我妈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因为我爸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不象现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会法术的,最出名的法术叫鲁班术大家应该听说过。

我妈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时看中我妈的美貌暗地施了鲁班术让她家一家都沾上了一个怪病,从脸上开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痒得不得了,用什麽草药西药都治不好,痒了就抓,抓了就烂,到後来一家人都出不了门,最後又派人找到我爸让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诺把他家那最美丽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嫁给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这样我妈从一个大地方跟着我爸来到了这个穷山沟沟里。

我妈长得美丽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们敢打我妈主意的还真不多,因为我爸的鲁班术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听说有个冒失的小夥子趁着我爸不在家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妈把地上按,但没想到门没关被隔壁邻居碰见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来後也没去追究什麽责任,那小夥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认为不过如此,有事没事喝了酒还在光棍旁边说我妈那身子白得象葱根根似的,特别是我妈那尿尿的地方还没有一根毛,紧绷绷的象个才蒸熟的馒头,唉,可惜啊,只要邻居晚来一分钟他那柔梆梆的鸡鸡就能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说得一堆光棍汉个个闭着眼睛想着我妈打手铳,边打边吼着「黄贵英我要日烂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进去是永远没机会了,但死却让他心愿满足了,在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圆垛时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时脚下一块木架子松了从屋顶直挺挺摔了下来,当下就嗝屁了。

当然很多村民怀疑是我爸施了法术,但却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我爸施了法,因为当时我爸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当然自此以後村里的人对我妈只能偷着咽口水打手铳,就算偷偷喊声「黄贵英我想日你」都不敢发声,所以我爸虽然长年累月在外面也没人敢给他个绿帽戴。

还是继续说我妈求师公救我的事。

师公到哪里都是现在的说法是VIP待遇,特别是灵堂得专门安排间法事房给师公做法事用,那师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灵堂,当然如果有求师公象要讨个符,求个帖啥的也只能师公念到谁名谁才可以进,其他人得远远离开这灵堂,所谓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当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头子来求个符送点香火钱物外最多进来的是求子的小媳妇们,因为师公画符求子灵验着呢!

在我妈梨花带雨足足嗑了七个大响头後师公才叹了口气伸手到我妈腋下把她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带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顾自收拾他的法器起来。

看到师公答应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请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出了灵堂,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人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众人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麽过节?所以他宁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板爹爹屍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嫩如小葱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板爹爹屍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妈终於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一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乳房在山头上晃荡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於拉耙耙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但每日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擡了擡,「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喷涌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里,如果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长出个小鸡鸡来,顺着我妈为了撒尿方便擡搞屁股後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的开发馒头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里的老娘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乱糟糟杂毛的老黑逼,这可是从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纯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逼!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鸡鸡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後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还在往下滴的尿液。

山里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後的残余。反正用後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麽,揩拭了後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肉馍馍一样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张着嘴想女干奶的婴儿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边塞还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麽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小嫩逼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鸡鸡打个手铳就满足了,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娇喘声随着她那往里抽插的布棍棍频率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板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就跛着条腿冲进了茅厕,也不管茅厕有多脏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挺着他那摇头晃脑象根蟒蛇的大鸡鸡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屁股後面往那白生生的逼逼里插。

正眯着眼睛自慰的我妈怎麽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地上倒。

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出门答理这种闲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板爹爹命太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

其实很简单,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顾挺着要喷出火的大鸡鸡往我妈小逼眼里插,竟然忘了我妈那小逼里里还插着根布棍棍。虽然布棍棍没有肉棍棍柔也没有肉棍棍温度高,但经先入为主了,板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屁股缝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麽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麽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爹爹那根老鸡鸡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鸡鸡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喘粗气的嘴巴里,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这时就象板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门拴了起来。

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鸡鸡是不是在想着法子报复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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