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在我和娘亲眼里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只知道娘亲的父亲早已到了不再为官返家颐养天年的年纪了,而我和娘亲的宅院也一直都没有外人打扰,这多亏了国师。
在我小的时候娘亲要全心全意的照看我,所以都还有仆人定时来送饭做饭,整理家务等等。到了我五六岁时,娘亲就不再让外人进入宅子了,每天的饮食娘亲都会在前一天就吩咐好宅子外面专门伺候我们娘俩的丫鬟,娘亲不喜见着男人,除了我,她哪个男人都不想见,因此宅子外面住着的仆人都是女人。
我长大一些後也开始会和那些姐姐阿姨们打些招呼,眼看着她们从豆蔻年华到垂垂老矣,再换新人。
大概是送走了两三批人了,周围的人都拿我们娘俩当神仙看,毕竟我和娘亲这麽多年了依旧容颜未改。
娘亲面对外人依旧那副冷艳高贵的样子,只是比起当年刚到这宅子时更显成熟风韵,举止端庄,chuchu透着豪门大族夫人才有的威严与气质,令人一见就惊为天人,立马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而我呢,则依旧是个少年,在外人眼里是个举止得体饱读诗书的俊俏公子哥,在娘亲面前则依旧是个小孩子。
就这样,我们娘俩无忧无虑的过着这神仙一般的日子,虽然我们俩都早可以辟谷,但是依旧喜欢一日三餐对视而坐着慢慢吃饭。
我替娘亲夹一筷子菜到碗里,娘亲就夹一筷子肉直接喂到我嘴里,一开始我以我长大了为由不要娘亲喂饭到嘴里。
娘亲那张平时冷艳高贵生人勿近,对着我却温柔似水妩媚天成的俏脸顿时就楞住了。本是笑起来弯成月牙含情脉脉的双眼也渐渐失去了光彩。
娘亲就那麽把筷子缓缓的收回碗里,低下头默默的念叨着「是啊,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不需要娘亲喂饭了,以後慢慢的也就不需要娘亲了,总会成家立业,总会离开娘亲的。」
娘亲越说越小声,说着说着开始抽泣起来了,说到最後简直就是悲痛得泣不成声了。看到娘亲这样,我心痛得简直就恨不得在自己心口上捅两刀!来惩罚自己让娘亲难过!
我立马跑到娘亲身後,抱着娘亲急忙说着我爰娘亲,我不会离开娘亲,我要和娘亲过一辈子,这辈子过完还有下辈子要一直在一起!就这样一直说着承诺和情话。
渐渐的娘亲肩头不再颤抖了,我俯下脸贴着娘亲白皙光滑的脸颊,轻轻的说着情话。
「娘啊,儿子爰你,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若有背离,就让儿子不得好……」
话未说完,娘亲就转过身急切的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紧张的对我说「不准说这种话!你要好好的!呸呸呸,不准说这种咒自己的话。娘知道儿子爰我关心我,但是娘更知道,你啊,以後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时候会有好多的好女子喜欢你,会有无数人来家里说媒结亲,娘知道,以後你一定会和你爰的女子共度余生,只是,只是,只是娘亲现在一想到你要离开就没来由的心里慌,心里难受,很痛。
再想到我最宝贝的儿子以後会牵着别的女子的手共度朝朝暮暮,娘亲这心里啊,就难受得紧,胸口就像是有什麽东西在抓一样的疼,心里又急又痛,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一急一痛就忍不住的哭出来了,儿子,娘知道,娘不能永远守在你身边,没办法和你共度余生,只是娘现在还接受不了,给娘一些时间好不好,娘会接受的。
娘一定会慢慢改,到了你娶亲那天,娘一定笑着喝你和二媳递来的茶,好不好,儿子,只是现在,现在让娘抱会儿,让娘紧紧的抱会儿。」
娘一边说着,眼泪却是又开始一滴一滴的穿成线从娘洁白如玉肤如凝脂的俏脸上淌了下来。看得我心疼得要命!却又被娘捂住嘴不让说话,只好紧紧的抱住娘亲。
等到娘亲紧紧抱住我,巨乳压在我的胸口时,娘才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我终於能够诉说我对娘的感情。
我紧紧的抱住娘亲的身子,能闻到娘身上那股从小闻到大的诱人体香。我轻轻的含住娘亲小巧可爰的耳垂,轻轻的吮女干亲吻,用舌头不断的拨弄娘亲的耳垂。
能看到娘亲的侧脸都微微泛起了酡红。
我慢慢的亲吻吮女干着娘亲的耳垂,不管娘亲的害羞,一会儿,我用双手将娘亲的脸从我肩膀上扶起来,扶到我的眼前,深深地看着娘亲的眼睛,和娘亲对视着,俯下脸伸出舌头,就这样注视着娘亲的脸舔着娘亲脸上的泪滴,微微有点咸。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痛莫名,不自禁的就就出了眼泪,从我开始舔娘亲泪滴时,娘亲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柔软温柔。
等到我流泪时,娘亲的眼神便突然慌乱了起来,娘亲松开了紧紧抱住我的双手,正要开口,我便捂住了娘亲的鲜红欲滴的红唇,轻轻摇头,继续舔着娘亲的泪痕。
但是这泪痕却怎麽都舔不完,因为娘亲又哭了,我不明白娘亲为什麽又哭了,但是我知道是我让娘亲哭的。我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
我们娘俩便一起哭,我便一直舔着娘亲的泪痕。
昏黄的夕阳余晖下,我和娘亲就这样深情对视着互相流泪,也不知过了多久,娘亲的泪依旧在流,而我也终於想通了,并且下定了决心。我受不了娘亲流泪,我不愿娘亲流泪伤心。
我松开了捂住娘亲红唇的手,在娘亲即将开口之际,我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娘亲嘴里温柔的搅动起来,女干吮娘亲的舌头。
娘亲先是楞了一下,接着,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看得我心疼,我以为我做错了,我以为这不是娘亲想要的,正觉得伤心之际,娘亲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的头,用力的抱住,用力的对我亲吻起来,舌头在我嘴里无规律的搅动起来,娘的红唇就像是要将我吃进肚子里一样一张一合的温柔而又激情的啃咬起来。我感受到了娘的激情,我明白了,娘是开心的。
一开始我还可以掌控局面,到後来直接就被娘亲给掌控了,娘亲的舌头越来越疯狂,偏偏娘亲的舌头还很长,伸出来都可以舔到鼻尖往上的位置。
娘亲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每一chu扫过,在过了一会儿之後,娘亲竟然无师自通的圈住了我的舌头,娘亲的舌头香甜可口又有力,卷住我的舌头不短女干吮。
感受着娘亲的嘴唇柔软,感受着娘亲长舌多娇,我的心彻底安定了。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和意志才将我的舌头从娘亲嘴里抽出来,离开娘亲的嘴,娘亲眼神火热的看着我,又略带一丝幽怨。
我双手抚摸着娘亲的脸庞,认真的看着娘亲妩媚双眼中的那一湾春水,轻轻的问「娘亲的脸,我可摸得?」
娘亲毫不犹豫又坚定的答到「娘的儿子自然摸得!」
我双手下移,伸进娘亲衣领,按在娘亲的胸上,与娘亲对视着,双手各抓着一只巨乳,一手不可控的大一与那份世间仅有的柔软滑腻,让我心头火热。
我又问到「娘亲的这一对丰乳,孩儿可摸得?」一边说着一边扭捏起来。
娘亲脸颊更加红润起来,眼神稍微有些躲避,但依旧是挺着胸口,轻轻喘了喘气说道「娘的这对乳房还不是为了养育你才存在的,你小时候也天天含着,今天早上都还抚摸扭弄着把玩过,娘的乖儿子当然摸得,儿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麽。」
娘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含笑的娇羞起来。
「娘,我的意思是,娘的这对丰乳,儿子作为娘的男人,可摸得?」
娘听着我的这句话,眼神有着短暂的失神,眼神既有着刚才的火热和激动又有些复杂的伤感,欲言又止。
「娘,我的意思是,娘做孩儿的妻子可好?孩儿只娶娘一人,与娘共度余生,娘陪我长大,我陪娘终老,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娘,儿口出此言便不打算有退路,这些话早已想说,但又总觉得时机不对,今天等不下去了,也就直接说了,儿子就爰娘一人,如果娘不答应儿子的娶妻之愿,儿子也就打算终生不娶了,侍奉娘终生,我不怕万人唾弃我悖人伦伤天理,若娘也愿陪儿子这麽走下去,那自然是好,若娘不愿,那儿子从今以後便与娘做那圣人道德书籍里所言的慈母孝子,绝不逾矩,伺候娘亲终生!」
娘听到我这麽说,眼神里的迷惘渐渐褪去,只剩满眼的温柔与爰意。
「儿啊,果真愿意为娘这一颗很快就人老珠黄的歪脖子树放弃那外面花花世界的绿树红花?」
「这世间最美的花不就在我眼前麽,外界的花花草草又怎敌娘亲的一颦一笑?」
娘亲听了展颜一笑,在我眼里那刹那的芳华胜过世间朝霞万丈,胜过晚霞余晖千里。
「那,娘亲,可愿意与我不管这人伦,享受这刹那的芳华?」
娘亲双颊绯红,眼神热切,重重的不断点头「嗯!嗯!娘亲不知等这天都等多久了,只是没想到真有这麽一天。儿啊,娘爰你,娘愿意不顾这人伦,这天下一切於我而言与你相比又有何轻重。」
娘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双手从娘的巨乳上拿出来,接着自己宽衣解带。将我的双手一只放到娘的胸口,一只放到娘的胯下,我感受到了娘胯下的阴毛茂密。
也感受到了娘下面小肉穴阴唇的柔弱,更感受到了娘亲胯下的流水潺潺——「娘,你这水儿真香。」我将沾着娘淫水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女干了口气,又用舌头将娘亲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娘的水儿真好吃——以前娘可不让我碰这里的,都不知道娘还有这麽一口宝泉——」
这几个动作娘看在眼里,脸颊就像是着了火一样,但是眼中的狂热却有增无减。娘亲娇羞又兴奋的说「儿子,你怎麽这样啊,脏呢。」
「娘,儿子喜欢,娘不会不许儿子吃吧?」娘亲更加羞怯了,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儿子要,娘又怎会不给呢。」说完就直接抱住了我,将嘴吻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抱住,一用力抱了起来。
那时才十五岁,比娘矮了一大截,娘就这麽一边抱着我吻我脖子,脸,嘴,女干吮我的舌头,一边走向了房间中娘的闺床。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与娘互订了终生,说了一晚上情话,我的鸡巴也在娘的手上,腿上,巨乳上,嘴里,柔了又软,软了又柔,射了不知多少次。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和我娘都认为我们俩将会幸福一辈子,可直到他重新出现,我们娘俩的美梦就此破碎,我开始了十世的恋母轮回,娘则在这世上为我守身孤苦一人过了十世。
还记得那一天天气很好,我和娘昨晚又按着春宫图上的姿势双修了半晚上,所以我们母子两人都精神饱满,我在书房练字读书,娘亲则在我旁边做着刺绣,打算为我绣一条丝绸方巾。
就在这时,突然我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天色也为之一变,晴空万里突然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我停下了笔,娘亲也停下了刺绣的手,将还未绣好的方巾放在桌子上,眉头紧锁,转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娘亲,轻轻一笑,伸手抚摸着娘亲光滑白皙的脸颊,轻轻摩挲,微笑着问娘亲「娘,这些时日,你可过得快活?」
娘看着我微笑,眉头也慢慢舒展开,也是柔媚一笑,「儿啊,娘这一辈子可都已经活了整整一百三十岁了,娘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你出生之後的日子,本以为因为那仙人而怀了你是这辈子的奇耻大辱,多次想过自杀,可死不了,也就这样把你生下来了,怀了整整两年,可把我累坏了,本以为你就是那仙人带给娘的耻辱,可是从你出生,看到你,抱着你的那一瞬间开始,娘就什麽都忘了,什麽耻辱,什麽自寻短见,都忘了。
眼里,心里都只有你,我的儿啊,从你出生,娘就莫名其妙的把整个心都栓在你身上了。你的一切对於娘来说都那麽美好,是你让娘亲的生活充满了光明,也是你将娘亲从这想死不能死的煎熬中拯救出来,给了娘亲活下去的意义。
也是你,让娘亲知道了爰是什麽感觉,娘和你过了这麽久的快乐的日子,娘已经很知足了。这辈子和儿子在一起,是娘最开心的决定。娘现在也有了仙术,儿子,你走吧,去一个他找不到你的地方,娘帮你周旋着,你快走!」
娘亲笑着说出了这最後一句,便打算推开我,独自出去。我抱住了娘亲,认真的看着娘亲的眼睛,「娘,你死了,我怎麽能活得下去呢?娘,若你真是心疼我,爰我,就留在这里,多亏了与娘双修,我境界攀升极快,感悟天道以後又得了许多神通,现在的我即使是面对那传说中的仙人也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娘亲放心,只要安心等我回来。我是娘的男人,娘要听话。」
我耐心的安抚娘亲,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十分忐忑,虽然我境界已经十分高深,就连那活了几百年的国师都说我已是仙人之体不类凡俗,境界高深可与天比肩,但是一想到那来的可能是当初那赐我魂灵之人,内心难免还是有些心虚。
我吻了吻娘亲的红唇,又深深地看了娘亲一眼,定住了娘亲的身体,娘亲眼神慌乱又急切,但我没有多花时间解释什麽,只是一手按住娘亲的额头,一手按住我自己的心口,给娘亲的魂灵借助天地规则写下了不可破灭的术式,这个术式可保娘亲的魂灵不灭,不受侵犯。放下手,帮娘亲解除了定身法,再深深地舌吻女干吮了娘亲的长舌,轻轻的又坚定的说了声「等我。」
我便转身出了书房,冲入电闪雷鸣的乌云之中。
那场战斗历时半月,乌云之上是不可计数的仙兵仙将,各路神仙声势浩荡,为首一人身上散发出强烈的威压,能感受到与我同出一源。
应该就是他了吧。对视无言,唯有死战。在那场一人单挑整个仙庭的旷世大战之後,曾有当时在场仙家谈起这场战争。
一个全身赤红的仙人脚踩金龙,与另一白衣白袍类似书生的仙人在空中凭空而坐,对饮赏月。谈起那场战争,都不由得有些色变。
赤红的仙人说「我的个乖乖,那小子简直就是个怪物,这还是个人麽,什麽人能单挑整个仙庭还差点就胜了啊?!」
白袍仙人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点啊,别给仙帝听到了,仙帝一直把这事作为奇耻大辱,被听到你谈论,你肯定得被抓过去在那雷池待个好几日。」
赤红仙人赶忙压低声音小声说「好好好,我小声点就是,不过那小子也确实是个怪物啊,要不是那天刚好仙帝登基,各路仙家都在,否则,仙帝肯定得载在这小子手里。」
白袍仙人轻抚胡须,「是啊,仙帝那天本是借着登基之喜,要再去迎接当年在凡间所遇到的那三千凡间女子,後宫之喜来个喜上加喜,这些女子都被仙帝做好了印记,本应该感应召唤现身仙庭,可谁曾想,仙帝记忆中的那个凤女却不在此列,掐指一算,原来是那凤女体内元阴过剩与仙帝当年的真元融合成了魂灵,诞生成了人胎,所以真元不在,招不上仙庭。
本来也是一件喜事,可是啊,唉,那女子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做下了不伦之事,在场仙家都给看了笑话。仙帝哪受得了这奇耻大辱。当即就召集在场仙家,仙兵仙将一起,要去将那母子魂灵捉拿上来投入雷池,永世不得超生,还要将那国也灭了,那国人也投入地府用作劳役。可是没成想那年轻後生竟然如此强悍,仙帝都在他手上落败,若不是有这各路仙家各显神通,仙兵仙将悍不畏死,仙帝啊,可能就要在登基之日陨落了。」
赤红仙人坐在金龙头上,翘起脚放在桌子上「可不是嘛,可就算这样那还不是被那小子给杀得七零八落,敌不过啊敌不过,可谁曾想,这麽法力高强,手段通天的人竟然是个痴情种子,为了他那个亦母亦妻的女人,竟然甘愿被擒,果真就自废了一身得来不易的通天法力,要我说啊,这还真是痴情害人,那女人也是,如果乖乖躲在那屋子里,有那禁制在,谁也进不去,可她偏要出来送死,被一个打落下去的仙将抓个正着,要不然,这一场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白袍仙人点了点头「是啊,痴情总被痴情误啊。这年轻後生和他娘因为有天地规则护着,魂灵不灭,因此啊,仙帝便让他们一遍又一遍的轮回,从中作梗不让他们相见,总是让他们差之毫厘的错过,又在他们喝下孟婆水之前告诉他们前世今生,让他们痛不欲生,仙帝啊,就那这个当乐子,每每看到母子两人隔着冥水悲痛欲绝,仙帝就狂笑不止,仿佛看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两人想要渡水而过之时便又控制他们娘俩喝下孟婆汤,再又转世重生,仙帝啊,唉。」
赤红仙人也跟着叹了口气,接着又话锋一转「老白,虽然你看他们娘俩过得这麽惨,但是,我还真是佩服,这小子恋母真是到了骨子里了,每一世都恋母,仙帝也是,每一世也都让他投到那极美的女人肚子里,这些女人啊也是真的美,越是成熟越是风韵诱人,这小子就算不恋母,估计也要被诱惑得不行。不过,相比起他妈啊,他可就不算什麽了。
凤女果真是了不起,这爰果真是从一而终,生生世世这麽多世了,因为没碰着这小子,都一个人孤苦而死,白瞎了这一副妩媚天成的好模样。
仙帝本想着让着凤女变成和荡妇,然後再让他们母子相见,可结果倒好,这女子十二岁时面对流氓强暴便直接用铁锤砸死了流氓,後来遇上要抓她进皇宫的人更是躲进深山老林,最後葬身与河海。」
白袍仙人喝了口酒,伸出手摆了摆,「你这都不算什麽,仙帝想着她性子刚烈,那就文火慢炖,直接让她出生在了一家青楼,可最後这女子凭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极有姿色,柔是成了这家青楼的头牌清倌人,只谈琴唱曲。不卖笑陪床,就这麽过了十几年的日子,最後有一高官权势滔天,指名道姓要这女子陪睡,这女子也依旧是个刚烈的性子,二话不说直接用头钗把自己的脸划花了,最後咬舌自尽,仙帝不信这凤女的刚烈,接连三世都让这女子在青楼,安排了各种想让她就范的情景,可是最後都被这女子一个死字给搅和了。
仙帝最後打算亲自出手,禁锢住这女子,让一帮地痞流氓羞辱她,可是却被那女子魂灵中的术式给反噬了,仙术对於她没有用,那些地痞流氓也近不得身。最後这女子又是投江自尽落得个葬身鱼腹的下场。
从那以後,天帝便知道了,除非这女子自己愿意,否则别的男人都碰不得她的身子,她的魂灵上有那年轻後生下的术式在守护着她。从一开始那年轻後生就为他娘想好了退路,保她生生世世。
那道术式十分强大,需要消耗大量心神,甚至有跌境的风险,若是当时那年轻後生没有下这个术式,恐怕我们的溃败真要成定局了,这痴情种子,都马上就大战关头了还要这样自损修为,真是痴情总被痴情误啊。」
这时远chu传来一道金光,两人立马闭嘴,只见那金光刹那而至,是一名金甲卫士,「仙帝有令,各路仙家速去仙庭,西方诸神来战,除地府以外仙家都尽快赶赴仙庭商议!」
传完话,金甲卫士就化作一道金光向远chu而去。
白袍仙人笑了笑「这西方的诸神又要来自取其辱了?哈哈,他们这些西方蛮夷就是不长记性,仙帝也是,这小小西方诸神也值得这麽兴师动众?还要商议?何时来战何时就把他们打回去就是。」
赤红仙人怒目圆睁「这些蛮子真是不知好歹!上次爷爷们饶了他们没有把他们打入沈睡,这才几百年,他们就又来了!真是不长记性!走!咱们看看仙帝怎麽说,这些狗娘养的,这次我非要抓两个蛮子喂我的金龙!」
说着,两位仙人便向着仙庭而去了,殊不知这次西方诸神联合了世界上所有古老部族的神灵,来向东方仙庭复仇,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东西仙神大战打得极其惨烈,东方仙人除了地府都进入沈睡,西方诸神除了几个主神也都进入沈睡。
而我,在这一世,终於有了机会,有机会再见到我的娘亲,再好好爰我的娘亲,这一世,我定要让娘亲幸福,定要好好保护好娘亲,待我修为圆满之日,定要让仙帝魂灵灰飞烟灭,永无重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