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你睡得挺熟啊,希望你今天还能睡得着。”一道声音把冉莉从睡梦中唤醒,冉莉睁开眼,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chu。
原来,只是一场梦,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白云寨的小公主了,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冰冷的现实把冉莉的幻想碾得粉碎。
冉莉把手中的内衣铺得平平整整,小心翼翼的抹去上面的污垢,藏在木板之下,她不知道接下去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酷刑,但是绝不能让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遗物再受到一点玷污。
爹爹,放心吧,莉儿会很坚强的等你来救莉儿,不管他们问莉儿什么,莉儿都不会说的,爹爹你一定会为莉儿感到骄傲的。冉莉挺起硕大的胸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做一个父亲口中的女英雄,不管遇到什么酷刑,坚决不会出卖父亲的。
狱卒看到冉莉那一脸骄傲的表情,轻蔑的一笑,半大的孩子,又怎么知道这赤黯铁狱里的手段,即使是意志坚强的士兵也挺不过三番五次的折磨,更何况是她那么一个小女孩,自古以来,针对女子的酷刑更是五花八门。
冉莉跟着狱卒的脚步,一直往地牢的深chu走去,一路上牢笼里犯人的哀嚎和血肉模糊的惨状,看得冉莉是心惊胆战,但是想到父亲,心中坚定的信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绕过几个牢房,终于到了地牢的最深chu,赤黯铁狱最令人恐惧的地方,拷问室。
青铜铸成的大门染上了一些绿锈,更多的是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凹痕,像是人的指甲在上面划出来的,还遗留着猩红的血迹。是怎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
“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门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哀嚎,令人心神不宁,后背发凉。这扇门后面是怎么样的一个修罗地狱。
“呵,冉小姐,请吧!”狱卒满脸笑意,拷问一个刚进来的女囚,这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所在。欣赏她们从坚定不移到跪地求饶的转变,这让他们曲的灵魂得到满足。
狱卒推开沉重的大门,门里面三三两两的站着几名狱卒,角落里一盆炭火烧得通红,炽热的火星在红炭上飞舞,一旁有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无一不是沾满了鲜血。
左边有一个案牍,,上面摆着厚厚的一叠公文,一个高大身着黑色丝绸长袍的男子坐在其中,粗犷的脸庞,坚毅的眼神,坐在高椅上不怒自威。
冉莉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那时屠杀白云寨,杀害了自己母亲的凶手。冉莉死死地盯着冯正奇,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子,此刻冯正奇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冯正奇没有看多一眼进来的冉莉,托着下巴,满带笑意的看着对面的犯人。
在冯正奇的对面,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绑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子,杂乱的秀发披在脸上,仍是遮盖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庞,眉目如画,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想必是官宦巨富的千金小姐,不知为何也会沦落此地。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此刻却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木架上,被周围的狱卒看得精光。胸前的两团酥乳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深紫色的伤口随chu可见,左边的乳头甚至被生生拽了下来,另一边的乳头更是呈现出黑紫色,女子最娇弱敏感的乳头肿得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
纤细的腰间也是皮开肉绽,最深的一chu伤口,甚至能够看到浅黄的脂肪。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女子的私chu,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的石更淫才会有那两片肥肿的深黑色阴唇。私chu夸张的扩张得甚至能够轻松的塞下一个男人的拳头,鲜红的血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其中流出。
阴户上面烙着一个大大的妓字,还有一阵阵白烟从皮肉中飘出,想必之前的哀嚎就源自于此吧。
“祝思瑶,祝大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只要是招出你爹结党营私的证据,你爹一人犯错,必不会连累到你,你也可少受些苦”冯正奇不慌不忙的说道。
“呸!我爹一生为官两袖清风,何来的结党营私,我爹身为户部尚书,吃的住的甚至不如小小的县令,三年前西北大旱,我爹自掏腰包拿出两年的俸禄来赈灾。你们要栽赃嫁祸,也寻个好的理由”祝思瑶身体被绑在刑架上,身体动弹不得,嘴里却不饶人。
“你爹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他的清廉才导致了他今天的下场,他一人高尚也就罢了,还要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赈灾?那让满朝的文武百官怎么做?你爹为官多年,没想到还是如此迂腐”
户部掌管朝廷银财,是一个油水最重的位置,按道理是轮不到祝学义来坐的,但是之前的户部尚书大肆敛财,导致国库虚空,这才需要一个替罪羊上位。只是可怜了耿直的祝学义。
“你们贪赃枉法,还要我爹同流合污?大周王朝都是你们这样的人,亡国是迟早的事!”祝思瑶咬着牙,大肆辱骂到。
冯正奇听到祝思瑶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顿时沉下了脸“哼,你招与不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你爹的罪名已经坐实,我等不过拿你取乐罢了”
冯正奇对着狱卒挥了挥手,一名壮硕的狱卒拿起一根鞭子,鞭子尾部的手柄足足有一人手臂般大小,狱卒拿着手柄的方向对着祝思瑶紧闭的后庭,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冯狗,你不得好死!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整根手柄没入祝思瑶的娇嫩的屁眼里,只留下长长的皮鞭留在外面,好像是长了一根两米长的尾巴。
祝思瑶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娇嫩的屁眼被粗大的异物塞入,被挤得裂开,浓稠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从溢出。
“把她送去最低贱的窑子,除了拉屎之外,不准她把鞭子取出来,以后她就是长了尾巴的娼妓,随便散布消息,就说户部尚书之女,祝思瑶自愿为妓,为父赎罪,邀请全京城的乞丐也来尝尝祝家大小姐的滋味”冯正奇见祝思瑶已经昏死过去,也没有兴致再去折磨她,更何况接下里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两名狱卒架起祝思瑶离开了牢房,不过她凄惨的生活也从现在刚刚开始。
冉莉看着祝思瑶,心里忐忑不安,即使是朝廷一品官员的千金,到了赤黯铁狱也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自己又会有一个怎么样下场呢?
“莉儿,你有没有被吓到呀?不用怕,刚才那个姐姐,不肯回答叔叔的问题,才会被叔叔惩罚,只要小莉儿,你乖乖听话,相信叔叔,没有人敢欺负你”冯正奇招呼冉莉坐在一张刑椅上,装作温柔的安抚着她。
“是你杀了我娘,我要给我娘报仇!”冉莉见到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心中的恐惧被深深的恨意掩盖下去,清澈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冯正奇。
“莉儿不亏是冉高卓的女儿,好胆量,一般女子到了这,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你还敢威胁我,想必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不知冉高卓是在夸奖还是嘲笑,拷问一个半大的孩子,冯正奇也是第一次。
“莉儿,先不要急,你且听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赤黯铁狱里的规矩。按照规矩,第一天进入铁狱的女犯,得先挺过三刑”冯正奇指着一旁的刑具,向冉莉介绍道“这一呢,得先把女子的耻毛一根根的拔下来,不过莉儿你还小,耻毛还没有开始长呢,这一关就免了,第二,得为自己的罪行悔过,上刀山,下火海”
说着,狱卒们从角落抬出一张铁床,床上面密密麻麻的嵌着尖锐的铁针,隐约还能看见铁针上面挂着一些皮肉,要从这张铁床上滚过去,一定是体无完肤了。至于下火海,一旁火炉里烧得通红的木炭铺在地上,女犯需赤足从其中走过。走完之后,至少半年都无法下地行走了。
“最后,你得好好的用你的身体招待一下各位狱卒叔叔们,感谢他们辛苦的照顾你”冯正奇把残虐的刑罚说得如同儿戏一般,自己说着都差点笑出了声,周围的狱卒们纷纷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冉莉从未听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刑罚,没想到今天就要用在自己身上,幼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心里像是闷着一口气,冷汗从全身上下冒出。
“呐,你回答了叔叔的问题,叔叔保证没有人敢动你,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够出去和你父亲团聚”冯正奇拿准了稚嫩的冉莉面对这些残虐的折磨,不一会就会如实招供。
“第一个问题,你爹在京城里安排了不少的暗探,把他们的名字告诉叔叔”
冉莉憋着嘴,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冯正奇,用沉默回答了他。
冯正奇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忤逆自己,面对这些成年人也遭受不住的刑具,也仍旧收口如瓶。
“你不说,那就可怪不得叔叔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和你那淫贱的母亲有什么不一样”冯正奇脱下自己虚伪的伪装,恶狠狠的向冉莉说道。
“不准你侮辱我娘!”冉莉尖叫道,她不怕自己被折磨,但是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更何况是冯正奇这个凶手。
狱卒们早已急不可耐,一双大手轻易的把单薄的囚衣撕成了碎片。
刑室里除了冉莉的尖叫声,其他人都愣住了,众人心跳声越来越响,冯正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眼睛像被磁石女干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的女子更为柔美纯洁,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冯正奇见过的佳丽如云,可及得上冉莉的却没有几个,冉莉今年才不过十多岁,若是再等几年,莫不是又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
白嫩的阴户上面洁白滑嫩,像是白玉雕琢的艺术品,未经采摘的秘chu仅仅是一丝肉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chu子清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让人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嫩穴如何容纳男人的巨大阳具。
房间里一股燥热升腾而起,在场的男人胯下的巨物无不涨大,高高的撑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破裤子,跳跃而出。男人喘着粗气,就等一声令下,便要扑上去把冉莉重重的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炽热的炉火把房间烤得闷热,然而冉莉只能感受到阵阵凉意,光滑白腻的肌肤上冒出一颗颗小疙瘩,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年幼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一群眼冒红光的男人中间,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来人,取面铜镜来,我要让冉大小姐看着自己是怎么样被禽的”冯正奇深知折磨女子的同时,也要击溃她们的自尊,看着自己被石更淫蹂躏的样子才是最大的折磨。
狱卒取来一面约有两米高的铜镜,立在冉莉面前,锃光发亮的铜镜,把冉莉绝美的身躯和屈辱的表情清晰的照映出来。一名狱卒抓住冉莉的秀发,使她不得不正视铜镜中全身赤裸的自己。
清澈的双眼像是两塘浅浅的湖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冉莉只能选择闭上眼睛,不去面对镜中屈辱的自己。“啪”狱卒厚重的手掌狠狠的落在冉莉挺翘的玉臀上,泛起一圈涟漪,一片通红蔓延开来。
冉莉吃痛的睁开眼睛,看见冯正奇赤裸着下半身,露出高昂着龟头的巨大肉棒站在她面前,这是冉莉第二次见到男人的性器,与田十七不同,冯正奇的阳具更加的粗壮,硕大的肉棒向上弯曲。
冉莉惊恐的看着这个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庞然大物,眼皮狂跳,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冯正奇饶有兴致的蹲下身去,翻开冉莉幼小的肉瓣,展露出里面粉嫩的蜜肉,紧致的玉穴微微发颤,流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液体。冯正奇笑着,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般细细品味。
冉莉屈辱的动着身体,可是被身后的狱卒死死的固定住,挣脱不开。那是尿尿的地方,为什么要去舔那么脏的地方,冉莉的心中除了屈辱感还有深深的疑惑。
冯正奇的手指在阴唇上反复轻轻的扭搓,如同在擦拭宝贵的玉佩一般,翻开一层褶皱,一颗玉珠藏在其中,像是一颗珍珠般光滑皎洁。那是女子最为敏感的花蒂,冯正奇仿佛见到了宝藏般,迫不及待用舌尖挑逗着。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似乎有一股电流在内体游走,有点麻,有点发热,全身都开始酥软起来,身体时不时像是被电击般抽动。“嗯……嗯……”冉莉第一次感受到身为女子的快感,嘴里忍不住的哼唧起来。
冯正奇见冉莉已经陷入了快感之中,嘴角一挑,脸上诡秘一笑,抬起胯下的巨根,对准冉莉窄小的蜜穴,一鼓作气,柔生生的插了进去。
从天堂堕落深渊,就是冉莉现在最深刻的感受,突如其来的巨物塞进自己狭小的阴道里,紧致的阴道瞬间扩张开来,娇嫩的小穴就似乎要被撑破。
“不,不要!!”冉莉手足无措,前一秒还在温柔的舔舐,下一秒就兽性大发,把炙热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冉莉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悲鸣,乌黑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冉莉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穿着凤冠霞帔,在洞房花烛夜,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给夫君,是冉莉从小到大的幻想,幻想中夫君温柔的亲吻,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小心翼翼的收下自己宝贵的chu子之身。
但是这一切,在此刻都成为了泡影,自己正在被仇人抱在怀中,残忍的石更淫着,周围还站着四五个男人等待着享受自己的身体。爹爹,对不起,爹爹等不到莉儿出嫁的那一天了,莉儿已经不干净了,呜呜呜……
冯正奇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扒开女孩颤抖的粉腿,面对着铜镜,欣赏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冉莉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爰哦”冯正奇笑着挺起腰,龟头毫不留情的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冉莉小巧的子宫内。
冉莉雪白的身体在冯正奇怀里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冉莉凄厉的神情,苦痛的呻吟,没有让冯正奇有怜惜之情,反而迎来的是他更加暴虐的捅弄。象征chu子的落红加上玉穴撕裂的鲜血随着冯正奇的抽插从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一点点溅落地上散落开来,像是一朵朵梅花绽放开来。
冯正奇抬起冉莉,将冉莉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自己的肩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的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起整个身体。冉莉痛苦的呻吟着,不愿把脸对着仇人的脸庞,侧过脸去,洁白的胸前粉嫩的乳头跟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啊!好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下面要裂开了,爹爹,快来救救莉儿吧,莉儿受不住了,真的好疼啊!”初尝云雨,带给冉莉的没有一丝欢愉,只有无穷无尽的痛楚。“不要,我会死的,求求你,拔出去,莉儿好疼……”
冉莉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心狠手辣的冯正奇和狱卒们,他们只是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冉莉被人石更淫的模样,恨不得马上就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她娇嫩的玉穴,好好品尝一番如此美貌的幼女。
“冉高卓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这嫩尻竟然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又浅又软,禽起来真是爽快”冯正奇感叹道,如果冉莉不是叛军的女儿,真想囚在府中,当自己的禁脔,每天都能禽上几个时辰。
冯正奇将冉莉放在地上,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身体,像是一条狗一样,跪在铜镜面前,冯正奇单膝跪在冉莉的身后,右手扯住她的秀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镜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
“小母狗,长了这么一个嫩尻,就是勾引男人来禽你吧,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欠禽的母狗。”强暴了王梓玥,现在又夺走了冉莉的chu子,母女二人都被冯正奇的肉棒蹂躏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莉儿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冉莉痛得拧紧眉头,她在牢里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失身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的屈辱,被穿透chu女膜竟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放过你,也行啊,只要你说出冉高卓在京城布置的暗探的身份,我现在就可以放过你,不然的话,后面还有好几个兄弟在等着禽你的骚尻呢”冯正奇在冉莉身后奋力的抽插着,没有一丝要停下的迹象,一只手扯着她的秀发,一只手握住她胸腔的玉乳,又扯又掐,在雪白的玉乳上留下红肿的伤痕。
冉莉一听到要自己出卖父亲的手下,瞬间停下了哭闹,不愿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冉莉倔强的咬紧贝齿,把撕心裂肺的痛苦,被人石更淫的屈辱一一咽下。
冯正奇在冉莉滑嫩的蜜穴里抽插了有半个时辰,这才有了一丝倦意,肉棒一阵颤抖,冉莉的肉穴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冯正奇恋恋不舍的拔出阳具,掰着冉莉的屁股笑道“这小叛军的chu女就便宜我了,大伙看得也心急了,就都来试一试冉高卓的女儿的骚尻吧”
冉莉的第一次就被超乎常人的巨大肉棒折磨了足足半个时辰,肉穴被禽得外翻,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鲜血和乳白的精液。
“不,不要,让我休息一会,求求你们了”冉莉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乞求他们给自己一点喘气的时间,不然怕是正要被活活石更死在这里。
狱卒们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要进入她的身体,感受一下万中无一的名器的滋味,哪里还会管冉莉的苦苦哀求。
三下五除二,屋内的五名狱卒已经脱得精光,冉莉还保持着跪姿,抬着圆润的玉臀,把双腿间的蜜穴清清楚楚的对着狱卒,站在冉莉身后浴火焚身的狱卒率先把自己红肿的阳具插入冉莉的小穴里,顿时一股湿润,温暖紧紧的包裹住了肉棒。
狱卒的肉棒比冯正奇要细上许多,经过冯正奇疏通的阴道仍是紧致无比,把狱卒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若不是刚才眼看着冯正奇给冉莉开的包,不然还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呢。
狱卒趴在冉莉的雪背上,尽情的感受她体内的温热,胯下无情的抽插,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之情。另外一名狱卒见被人抢了位置,连忙站到冉莉身前,把自己腥臭的阳具,塞入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唔”嘴里被塞满,身后又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冉莉瞪大眼睛,疯狂的动身体,想要摆脱,但是在旁人看来,冉莉挣扎的姿势像是在迎合身后的狱卒的抽插,像极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
剩下的三名狱卒也没有闲着,抓住冉莉的双手,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弄着,让肉棒保持着坚柔。还有一名狱卒抓住冉莉的玉腿,伸出艳红的长舌舔舐着,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狱卒粘稠的口水,舔到情深chu,张开干裂的嘴唇,露出深黄的,歪瓜裂枣般的牙齿,牙缝里还塞着绿色的菜叶,弥漫着一股恶臭。他把冉莉小巧秀美的脚趾含进嘴里,痴迷的女干吮起来。
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死死的制住不能动弹,口中被塞满的窒息感,下体裂开的剧痛,双腿间的酥养,冉莉已经不知道哪个感觉还是真实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玩具般任人玩弄。
两个时辰过去,众人在冉莉身上交换着姿势,尽情的蹂躏着,嘴里,玉穴里都被塞满了浊白的液体。冉莉的双眼迷离,仿佛下一刻就要闭上眼,下体像是被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chu。
娇嫩的玉穴里,雪白的玉腿上刺眼的血迹已经凝结,不知哪一道才是她chu子的落红。冉莉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平常人家像她这般年纪,还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玩闹的孩子,可她的身体已经被六个男人轮石更了无数次。
“大人,恐怕不能再继续拷问了”一旁的医官急忙劝到,怕是再上刑,冉莉就得命丧当场了。
“嗯,我可舍不得她死,今晚你好好医治,明天我要看见她完好的站在我面前”冉莉身下的样子虽说惨不忍睹,但是却没有一chu致命伤,不过是精神受损,疲累过度,只需喂些养神的汤药,好好休息一晚,想必明早也就没事了。
冯正奇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百布,把白布放在冉莉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的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猩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包,甚至能看见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冯正奇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
冉莉目光一跳,两张白布上的印记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自己的要娇小许多,想要抢夺白布,但是浑身上下抽不出一丝力气。
冯正奇笑着把两幅白布藏进怀里收藏起来,“你今晚好生休养,明天还有好戏等着你呢”
冉莉眼皮越来越重,沉重的困意袭来,终于不堪重负,沉沉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