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箐与飞翠面面相觑。
「……这情劫……却要怎生个渡法?」
「便都交在我身上便成。」元玉容面色阴沉,拿起自己的男童罩衫,穿到身上,「飞翠,这些日子,娘亲与你的饮食起居,向是何人施舍?」
飞翠答道:「此地东去数里路程,那方有一chu茅屋,有一老妇住在那chu。她看奴婢可怜,施与9日餐饭……」
「如此她便是我四人的恩人了。近chu可还有别的村镇房屋?」玉容慢慢穿上鞋袜,束好秀发。
「离她所住不远,便有一chu山村……」
「甚好。等我去去就回!」
元玉容话音刚落,便已飞般窜出,向东奔去!
「诶!等等!小姐!」
飞翠刚想追上,又回头看向元箐。
元箐捏了捏肚子,表示元气渐复,催促飞翠跟上,飞翠这才运起功法,向小姐离开的方向赶去。
元玉容一路奔行。
她已想好了要渡的第一劫,就是噬情劫!
醉情功法最适女子修行,女子天性属阴,哪怕以养根之法长出大展,依然是阳弱阴重。须得男子阳根,方为至阳之物。
此噬情之劫,即以暴虐之法,强行补阳,需在九日之内,一连吞吃九九八十一条鲜活男根,将此至阳罡气,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将一条后天女根,炼得至阳至刚,天下无匹,以女体得至阳,阴阳调和,相生相伴,至此阴阳俱可大盛!
再将自己这条百炼钢展切下,亲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展,则阴阳交融,男女一体,九九归一,足登大道!
然此法需割除九九八十一条男根,行事过于暴虐,故玉容过去从未考虑突破此劫。
但如今可不同了。
你们既然称我元府为妖府,我玉容为妖人,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妖人,做起乱来是何等模样!
我要杀遍天下男子,再石更遍天下女子,将你们这一个定朝,搅得天翻地覆!
玉容心下怒火炽烈,几番起落,便已见到那chu山村。
除了恩人需要看护,其他男女,一个不留!
整座山村的阴经肉穴,我全都要!
玉容脚下发力,双掌一推,已直冲入最近一chu房屋中。
「呀!是……是谁!」
屋内两个村妇见房屋突然被人撞破,冲进一人来,吓得抱作一团。
「女人?你们的男人呢!」
玉容怒喝一声,虽是孩童稚音,却阴骘冷漠。
「男……男人?……」
两个村妇吓得不轻,不知道这男女莫辨的怪童,到底意欲何为。
玉容懒得和她俩纠缠,一头,脚下一蹬,连破数墙,眨眼钻入隔壁房屋中。
这隔壁屋内,一个老妇正坐板凳上纳衣,猛地见人破墙而入,吓得一个踉跄。
「也没有男人?」
玉容再破一屋,只见两个女童正拿着竹枝玩耍。
「奇怪了,男人呢?是都下地去了?但刚才来路上也没见着啊……」
玉容双腿一弯,向上冲破房顶,站到了屋檐上。
连番动静,已经惊动了村内居民。潦倒的草屋里、坑洼的小路上,到chu都有人聚集了过来。
没一个男子,全都是女人。
玉容心下焦躁,只觉一股怨气无chu发泄,咬牙切齿。
「你们的男人呢!这村里就没一个男人吗!」
围观村妇个个神色古怪,有的漠然,有的忧愁,有的苦闷,有的听天由命,但一时之间,没一个人答话。
「说!你们的男人在哪儿!不说的话,我就一个个禽将过去!禽得你们涕泪横流,跪地求饶!」
玉容跳下屋檐,一把揪住临近一个妇人的衣领。
「说!男人都去哪儿了!你们此是何地!」
「小姐!——小姐!……」
飞翠这时才刚刚赶到。
「小姐!您听我说……这村……这村名叫……」
「此chu名为贞洁村,是个寡妇村。」
被揪住的那妇人淡然地答道。
「……寡妇村!?」
那岂不是……一个男人也没有?
没有男人,就没有阳根,没有九九八十一条阳根,我要如何渡此噬情之劫?
「小姐!您听我说,此村俱是守节之妇,她们夫婿或染病夭亡,或为人所害,她们不愿委身仇人,故守节明志,避世于此。」
「她们自己亦生计艰难,都是可怜人家。奴婢见小姐您眉间有杀气,才赶紧赶来,还请小姐手下留情!」
飞翠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大声说道。
玉容呆立半晌。
飞翠赶紧又说道:「小姐,坡上救助我等的顾大娘,曾与奴婢讲过,这里这些可怜女子,也大都为三宗五门所害,她们与我们,也没甚么区别!」
玉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向围观妇人,问道:「你们的仇家……也都是三宗五门中人?」
围观众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怯色,一时没人敢开口。
玉容眉头一凝,扫视了一圈。
片刻之后,她朗声说道:「在下元府玉容!数天之前,冯胜、裴清等人无端闯入我府上,将我一家老小,皆尽屠戮!我大伯也……」
「我等只得数人,逃难至此。如你们只是寻常百姓,我们就此别过!如你们亦有仇怨……」
听了玉容这番话,围观妇人小声议论起来。
众人皆看向玉容与飞翠,两人器宇不凡,衣着华贵,不比常人。但衣衫凌乱,浑身泥秽,显是受了不少苦。
「……老身夫婿子女,皆为花天宗『血雨』冯胜所害。」
刚才被玉容揪起的妇人,第一个开口道。
玉容慢慢点了点头。
「妾身夫婿病故,家中再无男丁,巨剑门便寻上门来,霸占了我全副家产……」
人群中又有一女子说道。
有人开了口子,其余妇人也都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奴婢家主人受人蛊惑,与强敌放对,落败身亡,后来方知,是落英宗弟子觊觎我家夫人美貌,故设计……设计坑害我家……」
「小女从小流落街头,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幸得我家相公收留,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谁料那『冷刀』裴清见不过我夫妻恩爰,竟胡乱寻个借口,将我相公全家杀光……」
「在下家中幺女,老父无子,故在下修习武艺,以承家门……谁知那日玄指门登门拜访,竟说什么……竟说什么……『寻常女子练什么武功』……将我全身功力废去……害我老父气急而死……」
一个个说去,竟个个都有伤心往事,有人说着说着就当场痛哭。
玉容沉默不语。飞翠小心侍立一旁。
玉容一个个看去。这些女子果然与寻常村妇多有不同,个个看起来知书知礼,仪态端庄。便是穿着破烂,也仍残留有大户人家的矜贵气质。
但个个都面黄肌瘦,皮肤粗糙暗淡,头发蓬乱,面容愁苦。有些人还穿着府中衣衫,但也早已满是尘土,破烂不堪,几乎辨不出样式。
她们……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可怜人?玉容心生恻隐,怒气也自消了大半。
待哭声渐弱,玉容方才开口道:「诸位乡亲!小女不才,欲在此磨炼武功,以报家门血仇!诸位可愿随我修行,一雪前耻?」
「报仇?」
「这仇可如何报得!?」
「如今整个天下亦是他们的,谁敢违逆?」
「你你你……你还是赶紧离开,莫害了我们!」
「你要发梦自己发去,可别牵连我们!」
玉容对村妇这番言辞并不奇怪。淡然环视一圈,再次开口道:「小女自有独特功法,练到极致,别说是三宗五门,便是皇三派,也不是对手!你们看我今年几岁?」
「不过八九岁罢?」
玉容冷哼一声,手掌一翻,已将身畔茅屋一掌轰塌半爿!
村妇中不由得发出一阵低呼。
「如有尔等相助,只需半年,我功力即可再翻数倍不止!你们亦可随我修习,我这功法专利女子,别说是无基础之人,哪怕经脉尽断,功力全废之人,只要依我之言,亦可再造形神,更胜往昔!日后复仇之事,我只带愿者同往,余者不做勉强,亦不会暴露此地。你们得此一技傍身,纵不愿复仇,在此隐居,亦可免遭欺辱。」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惊诧不已,一时间村内吵吵嚷嚷,相互议论不已。
这些女子早已于人世再无奢望,苟活于此,不过藉藉了此残生而已。哪里还想过报仇?
但玉容这一番话,却仿佛一线光明照进枯井。早已放弃生活的女人们,仿佛又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不过片刻,前面几位女子已经一拜到地:「我等愿追随仙童!请仙童传授仙法!」
有前人表率,其余村妇也纷纷打定了主意,齐刷刷拜倒在地:「请仙童传授仙法!」
玉容看着这一地寡妇,自逃难以来,头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苦涩,但却真心的笑容。
「将娘亲接来,我们今天就开始传授基础修行之法!」
…………
得村妇们相帮,元箐很快被接来贞洁村安置。元箐将大展倒插至自己腹中,再用衣衫遮盖,粗略看不出端倪。
但肚子可就掩盖不了。贞洁村都是女人,不少还曾生育子嗣,但都没见过这般肥大的肚子,皆啧啧称奇。
元箐虽得玉容补气,但终究精气大伤,还需修养一段时日。玉容便找了间房屋,先将母亲安置下来。
至于村中妇女,玉容先传授了她们最基础的修行之法。过了些时日,待众人稍有基础,才从中挑出数人,到村内大屋中聚齐,准备传功授业,教给她们修根养性之道。
玉容挑选的,不全是天分最高者,而皆是果敢坚定、苦大仇深之人。毕竟醉情功法大悖常理,如寻常女子见了,恐反倒以为是什么妖孽,根本无法接受。
待众女齐聚一堂,关好大门,玉容站到事先准备的大床上,掀起男童衣衫,脱下亵裤,露出两腿间那一条硕大的肉虫来。
「喝——……这是什么怪物……」
「怎会有如此雄伟之人……」
「这……这可是怎的……」
此间村妇,当年都曾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毕生所见男根,也不过自家夫婿那一根寻常物事。哪里见过玉容这般绝世魔展?一个二个惊得面红耳赤,纷纷掩面不敢观看。
「这……正常男子绝不能有如此大物,这恐怕是仙童的……仙法……」
其中一位中年村妇曾沦落青楼,算是见过世面的,方才如此说道。晓是如此,她也惊得花容失色,瞠目结舌。
「不错!」玉容稚声答道,「我所修『醉情功法』,乃天外魔功,可逆转阴阳,再造体魄!女子素体纯阴,如依我之法,修出如此男根,则皆有阴阳,自耕自耘,彼我交融,生生不息。此阴阳交合之道,即为我功法的至高修行法门!」
玉容在床边半躺,抬起双腿,撩起肥大的肉根与两颗卵蛋,露出腿间的女子肉缝,供众人观看。
「我醉情功法以情入道,修炼方法自与别家不同,大悖常理。一切法门,皆需以交合为要。用情愈深,享乐越多,则功力越是精进。入我一门,贞洁操守皆是废话。你们如今最好细细想想,如要反悔,还来得及。」
「另外,本门从今往后,只收女子,诸位与女子交合,倒也不算愧对亡夫。」
说着,玉容冷冷一笑,「多少男人,可还就喜欢这女女之戏呢。」
这几位被选中的村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面红耳赤,但彼此眼中,渐渐都坚定起来。
众妇困居此贞洁村,皆为避祸,无一为自己本愿。
玉容这轮选出传功的,又都是果敢坚定、苦大仇深之人。虽有数女欲为亡夫守节,但哪里比得过心中的复仇怒火?
「恳请仙童授此秘法!」
玉容看到众妇心意已决,满意地点了点头。
「诸位练气已有时日,今日这一聚,便是要与人交合,修习情道。」
众妇继续面面相觑。
「便说是交合……却又能与谁交合去?……」
「我们本就是女子守节之村,更无一位男子……」
「仙童神根如此雄壮,我们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还不得肚破肠烂,一命呜呼?」
玉容微微一笑,招手让飞翠走上前来。
「我这大展,你们当然承受不住。你们尚未正式修行,片刻也炼不出阳根。我们在此密炼,亦不可让外人知晓。所以,只有请我小婢,勉为其难,将你们禽上一禽了。」
「但是……她也没有……没有那话儿啊……」
中妇指向飞翠下身。飞翠下身裙腰平直,并无凸起之物。
「马上便有了~」
玉容轻声一笑,将飞翠一把拉入怀中。
「啊——!小姐……小姐您终于要……要了奴家的身子了么……」
飞翠娇咤一声,心中欢喜无限,脸上立刻升起两朵红云。
「没错,你跟随本姑娘这么久,是时候让你成为我的人了!」
「小姐~!」飞翠这一声喊,欢喜、娇羞、满足、感激……如大浪决堤,满满的都是对主人的一片深情。
「如今已不是元府,以后别叫小姐了,叫我少主!」
「是!少主!」
「如今便与我一道,将我醉情交合之法,悉数传授给她们!」
「遵命!少主!」
飞翠满心欢喜,春情荡漾,抬起纤手,解开丝带,分开裙衽,半遮半掩现出一抹小腹,边推边就剥下半爿香肩。媚眼如丝,飞红如画,软绵绵向玉容靠去。
飞翠天赋极佳,又修炼醉情功法日久,基础扎实,整个身子早已修炼得如同一块白玉,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一众妇人先前还羞于观看,等飞翠剥开衣裳,整个屋内顿时春色无限,一众妇人一个二个顿时都挪不开眼睛了。
「这妹子……怎么生得这般好看……」
「这肌肤……这胸脯……」
「便是我再年轻十岁,也不及她万一啊……」
「这臀这般圆,这腰又偏生这般细,这奶还这般美……」
玉容也毫不客气,在飞翠的服侍下,件件脱下衣衫。
玉容年轻尚小,还未发育,仍是孩童身形,但功力更甚,虽无胸臀起伏,也是玲珑有致,可爰无比。
玉容比了比手势,让众位妇人围到床边,从近chu观看自己与飞翠交合。
飞翠被这么多人围着,脸上越发燥热起来。她款款托起玉容的大展,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
「啊~少主!您这一根神器,小奴早已渴望多时了!」
飞翠两眼微闭,将玉容的大展在自己脸颊上摩来擦去,光是闻到少主展上的腥味,就已经陶醉不已。
有飞翠这般服侍,大展哪有不雄起之理?
稚童的神器昂首挺立,玉容轻轻晃动小臀,巨棒便在飞翠脸上轻轻拍打,打得「啪啪」作响。
飞翠娇笑一声:「少主……您欺负奴家……」
「欺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嘛……」玉容又是一甩,飞翠也往上一凑,肉展打在脸上,打得「啪」一声。
「哎哟~!」飞翠一把抱住玉容的大根,像抱着孩子一般,贴在脸颊上温柔爰抚。「因为……飞翠想少主这根肉棒……都已经想了好几年了……」
飞翠原是元家镇上孤儿,父母双亡,得元府养大,作为玉容婢女,伺候玉容起居。玉容见她资质上佳,便让她先独自修炼,积累阴气,先修至阴纯体,再逆转阴阳,功力便可猛进。如此一纯阴之体,于家中别人修行亦大有裨益。
故飞翠虽伺候玉容起居,每日见玉容舞展弄棒,与母亲、奴婢们大战甚酣,飞翠自己却还从未品尝人事之美。每日心痒难搔,早已对小主的巨根思恋不已。
飞翠一边诉说着倾慕之情,一边拿脸在巨展上滑动,一直滑到龟头下方,将整个雄伟的龟头笼罩在自己脸上,一脸崇拜地抬起头,望着这油亮的龟头。
「少主……小奴要……开动了……」
飞翠一脸按捺不住的兴奋,轻轻一咬嘴唇,将双唇向龟头下方的系带贴去。
舌头也慢慢伸了出来,顺着龟头下的系带,一口上去,慢慢舔到马眼下方。
少主龟头上干净整洁,油亮光滑,只有雄根那天然的腥味。这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飞翠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简直恨不得将整个鼻子贴上去,恨不得张开嘴儿一口吞掉,只可惜自己嘴儿太小,只能绕着冠状沟慢慢亲吻,逐寸舔舐。
一只手扶着少主的巨展,飞翠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偷偷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扭搓着自己那一片女人的软肉。私chu中心,早已一片火热,淫水泛滥,湿嗒嗒,黏乎乎,做好了接纳爰人的准备。
玉容见飞翠将一只手捏作拳头,插进了自己的粉嫩肉穴中,脸色愈发红润,知道她已做好了准备。便抓住飞翠,轻轻往后一掀,将她掀翻在床上。
「你这小骚货,不枉我养了你几年。本座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啊——!少主!」
飞翠惊叫一声,也不知是受惊还是受喜。
飞翠得玉容指点修行多年,近日又得元箐开包,肉穴鲜活,女胞蠢动,腹中早已通透无比。玉容更不客气,一摇屁股,将大展抵住飞翠阴户,摩擦了两下,让龟头沾满淫液,然后说道:「要来了!」
飞翠瞪大了眼睛,眼里又是惊恐,又是期待,看着这让自己渴望了数年的巨物,捂着嘴,咬着唇,用力一点头。
玉容腰腹一挺,将大展整根没入!
「吖————!!」
飞翠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
玉容的大展何其惊人,飞翠秀丽的腰腹上,立刻就凸起了一个巨大的形状!
「吖——!小奴……小奴的肚子……」
飞翠一把抱住自己肚中巨物,被朝思夜想的大展一口气贯穿,这份巨大的快感,让飞翠一时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小奴的肚子……被少主……填……填满了!……」
「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玉容微微一笑,收回腰腹,缓慢拔出巨展,然后再次一插到底!
「啊!!——」
飞翠被玉容一展顶到了胸口,整个人串在了玉容的鸡巴上,虾米一般反弓了起来,牙齿嗑嗒嗑嗒地打着战。
玉容再次拔出阳根,这回只塞入一半,在半中拦腰chu缓缓磨动。
飞翠缓过劲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感受着少主肉棒的抚慰。
那铁杵般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滑来荡去,将自己小腹中所有内脏搅得乱作一团,少主的每一寸肌肤,都和自己体内脏器亲密接触,左搓右扭。飞翠不自觉地就活动起身子,动整个腰身,配合起玉容的动作来。
玉容见飞翠已经渐渐适应,便逐渐加快节奏,从半截抽插,到九浅一深,再七浅一深,再五浅一深……
「啊——少主……小奴……小奴肚子都快融化了!好棒……少主的鸡巴,果然好棒——!啊——!好暖和,好热,好烫啊!少主……飞翠的嫩穴……您还满意吗?……飞翠的肚子里面……爽吗?……少主你真大……太大了!比……比飞翠的腿都粗了!……啊——!啊啊啊——!!顶穿我!全部插进来,全部插进我肚子里来!把我的肚子……插穿吧——!啊啊啊啊——!!」
玉容越来越用力,再也不顾忌深浅,每一下都笔直顶到飞翠胃部,顶到飞翠的心口,笔直的肉棒在飞翠的肚皮上清晰可见,快速伸缩,看得周围一众妇人惊讶不已。
活人竟然能吞下这般巨物!而且……她看起来……还如此快乐!
这些妇人都是大家闺蜜,能有几个体会过水乳交融的全副乐趣?看到飞翠爽得呼爹喊娘,叫声震天,这些妇人全都又惊又疑,深受震撼。
「小奴……小奴的肚子……简直快要……快要融化了!……」
飞翠一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耳根、脖子、前胸,兼是通红,原本粉嫩的乳头,也肿胀成了红彤彤的大樱桃,随着乳房一起四chu乱甩。一双媚眼紧闭,嘴巴却相反,张得老大,扯着嗓子乱喊,什么淫话骚话都喊了出来。
「小淫妇……小淫妇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少主……干死小奴!呜呜呜……小奴快活得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啊啊啊啊——!顶烂啦!顶烂啦!连胸口都被顶烂啦!啊————!!」
玉容攻势猛烈,飞翠直被干得哭了起来,端的是梨花带雨,手脚则疯了一般,四chu乱抓,抓得床褥一片混乱。突然她大叫一声,身子一挺,玉容的鸡巴虽然还在用力抽查,但飞翠已经没了动作,整个人眼睛紧闭,背脊反绷,僵在原地。一直僵了有近十秒,身子才猛地一松,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淫妇上天堂了……上天堂了!哈——!哈——!哈——!哈——!升天了!真的升天了!少主……哈——!哈——!您太厉害了!」
飞翠整个人套在玉容的鸡巴上,四肢伸展,两腿像青蛙一样大大敞开。玉容俯下身子,抓住飞翠双手,与飞翠十指相扣,埋头吻去。飞翠「唔唔」叫了两声,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玉容这才慢慢停止抽插。
飞翠瘫在床上,继续大口喘着热气,每一次呼女干都牵动着肚子里顶到胸口的巨展,连呼女干本身,仿佛都变成了用身体对肉棒进行按摩:「哈——!哈——!哈——!哈——!少主……您还没……」
「这是对你数年来全心全意伺候我的奖赏。」玉容说,「你先调匀呼女干,接下来,我要与你养出男根,以助诸位女杰修炼我法,让她们也都体会体会做女人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