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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要把人类私藏起来。”池鱼的脑海里浮现这个想法,?他离开了人类柔软的唇瓣,在此刻,他仿佛变成了一条柔软的蛇,?缠在项斐的身上,?汲取他身上微凉的体温,慰藉自己过高的热度。
一个索取,?一个在给予。
房间内的气氛升温,他触碰到军官眉骨上的那颗浅浅的小痣,再往下,手掌很热,?他摩挲项斐的脸颊。
军官的唇瓣是红的——他亲的,?下巴是红的——他刚刚捏出的指印,残留一些微弱的红|痕,?还有脸颊,?顺着眉骨向下,?池鱼暧|昧地抚摸他,?到达脆弱的脖颈。
距离他说出那句话不过短短一瞬,?项斐的眼睫颤了颤,?“怎么会……那么快?”
“不快了。”池鱼的动作并不强势,但是把项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无法动弹,?“很多年了,?长官。”
他皱了皱眉,?眼睛一瞬间变成了兽类的竖瞳,又在短暂的一瞬间变回来。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气味,他不喜欢。
不能在这里。
他要把自己的人类带回大海。带回温床中,最熟悉的地方,完成自己的成年期。
月光皎洁碎下一片片残存的温柔月色,?人鱼怀抱着他的伴侣跳进了大海。
人类在海中无法呼女干,当渐渐深入时还会承受越来越重的压强,但在人鱼的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项斐被池鱼抱在怀中,人鱼的速度很快,他往下潜,水下的温度似乎给他带来了一些清醒,池鱼银色的发丝飘散在身后,深蓝色的鱼尾暂时还没有出现蜕鳞的现象,他的视线似乎穿过了层层的水波,到达了深chu的目的地——人鱼的宫殿。
他低下了头,唇瓣和人类相贴,为他渡着气,人鱼在此刻的占有欲得到一些暂时性的满足。
他有其他的办法让人类平稳地下去,但是,项斐是他的伴侣,他的伴侣被他抱在怀里,全身心地在依靠他。这样就很好。
项斐看见了暮色之海深chu的景象,无数个巨大的海洋生物在他们穿过时避让,瑟瑟发抖地承受人鱼庞大的威压,不知名的海藻珊瑚群摇曳,荡漾着粼粼的波纹。
再往下,越来越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池鱼的身上在发出微弱的光,他的身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膜,为项斐阻挡着外界的压强。
突然间,面前的光芒大盛,项斐不适地闭上眼睛,等他再睁开眼睛时,他们已经到了。
洁白的人鱼宫殿壮丽巍峨,白玉砌成的地砖铺在下面,色彩斑斓的鱼类游来游去,而最令项斐惊异的是,他在这个地方可以呼女干。
抱着他的人鱼身上的温度高的不正常,他轻声道,“项斐,我好热,”
项斐回抱住了他。他没有回避池鱼的话,反而把脸颊埋在了他的颈侧,细软的头发蹭到池鱼的喉结,他们的似乎生长在了一起,变成一棵树上的同枝枝条,静待着抽芽生长,最后开出情谷欠的花来。
池鱼在漫长的几百年中,从来没有吃过巧克力,所以他第一次吃巧克力时必须要小心翼翼。
第一步,要先把巧克力的外皮撕下,没有用chu反而阻挡了他吃巧克力的外皮被池鱼扔在地上。他的温度太热了,必须要小心巧克力是否会被融化,毕竟巧克力在温水中泡一泡就会软,但凡天气热一些,黏腻的哪里都是。
他很珍惜地在吃巧克力,白色巧克力最大的优点就是甜,他选的这一块刚刚好,甜而不腻,池鱼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的。
*
人鱼和人类最大的不同或许就是那条鱼尾了,但是连项斐都没想到的是,池鱼的鱼尾居然是那种情况。
人鱼的度过这段时期的时间漫长,在海底分不清日和夜,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似乎一切都静止。项斐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们是在宫殿的前面,脊背硌着软玉,被池鱼护在怀中。人鱼的雕像圣洁而光明,那双含笑的眼睛似乎在注视着他和池鱼。
即使知道是死物,但项斐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羞耻心,他把眼睛闭上,眼角似乎还晕着一些泪意,人鱼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池鱼说,“长官,你不专心。”
“我要惩罚你。”
池鱼的鱼尾颜色在变,海里没有时间,他只能判断大体过了几天,直到最后一天时,海上笼罩了一层浓重的乌云,轰隆的雷声响起,一下又一下击打着海面的浪花。
天空亮起了两轮的明月,一轮是悬在暮色之海之上的月亮,被映在了人鱼的上方,还有一轮是本来悬在人鱼宫殿上的明月,月月相照,月光洒下,池鱼吻住项斐,他的眼睛闭上,流下了仅此一颗,献给爰人的宝石——“海神之泪。”
落地成型。
池鱼还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变成成年期人鱼。
洛兰的神色严峻,他焦急地问士兵,“少将还没有回来吗?”
第二天专人敲响少将的房间,却发现没有动静,他们本以为少将没醒,结果等到了中午洛兰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进去,却发现房间空空如也,窗户大开,桌子上还有一张被书压住的字条【无事,待归】
字体飘逸,到最后直接划破纸条,能看得出来少将临走时很急。洛兰心中焦急,不知道少将去了哪里,对外的借口是宣称少将受到袭击正在养伤,一切如常,但是少将……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坚持不住了,他喃喃道。
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看向外界风云变幻的天空,阴沉的乌云密布,他心中始终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少将一天不回来,他一天不能安心。
实验室中的被人忽略的加密仪器滴滴响了一下,徘徊在内部二皇子始终没能发出的关于项斐有异心的消息,终于突破了暮色之海的一个口子,传递到了阿贝卡帝国的皇宫内。
在临走之前,池鱼清醒过来,三天的过渡期,偶尔项斐吃些必要的食物,其余的时间都在陪他一起度过,他带着项斐参观了人鱼的宫殿,“这是我的家。”
他蹭了蹭项斐的脸颊,有些心疼的抱着他,没让项斐走路。
内部的珍宝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类瞪目结舌,这是一笔滔天的财富,然而项斐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回过头去打量墙壁上优美的壁画。
还是一样的画面,人鱼被高高地供奉在祭坛。项斐好奇地摸上去,凹凸不平的浮雕显现在他的指尖,池鱼细细地打量,然后突然开口道,“这个祭坛在人鱼宫殿的后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试试。”
他说的是“带你去试试,”其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以至于项斐下意识地忽略了前面的“如果有机会。”
他抿了抿唇,继续看着神奇的壁画,没理会池鱼。
什么算有机会?池鱼叹了口气,留给他和项斐的时间不多了。
他继续带着项斐参观,忽略鱼尾灼烧般的疼痛,如常摇晃。最后一站是人鱼的地下宝库。走进通道里,地上有一个小拨浪鼓引起了项斐的注意,池鱼解释道,“这个可能是某个小人鱼的玩具留在这里了。”
他把拨浪鼓捡起来递给项斐。
拨浪鼓发出“叮咚”的声响,而最引项斐注意的,是上面一个浅浅的牙印。
被某个小人鱼咬过的。
手柄上刻了两个字,繁复的字符可能是某个名字,项斐递给池鱼,“上面写了什么字?”
池鱼接过一看,沉默了。上面“池鱼”两个字,用人鱼族特有的语言刻出来。
“该不会是你的吧?”项斐扬起唇角,看着池鱼没否认的神色,他从池鱼的手中拿过摇了摇,叮叮咚咚的声响响在通道里。
“就是我的。”池鱼道,“应该是很久之前了,小时候,没想到那么宝贝它。”
还特意放在人鱼的宝库里当做一件收藏品。
所有的场景被看完,池鱼把项斐送回到了船上,他被衣物挡的严严实实的身|体下面,全是池鱼在宫殿中弄出的暧|昧的红|痕。
他的鱼尾每摇晃一下都仿佛玻璃在割裂,海面阴沉似乎随时准备倾塌,池鱼的唇角微微挑起,他对着项斐道,“长官,和你请一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