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卷像是可以无穷无尽的舒展,从掌中之物变作庞然大物,画布上也逐渐显现山水城廓等景物,宗子珩赫然发现,那画面分明就是漳阳城!
“身为宗天子,却连祖宗留下的镇派之宝都没见识过,今日便让你开开眼。”宗子枭灵压暴涨,黑死气如火焰熊熊燃烧,他低吼道,“乾坤初祖,一画开天——”
宗子枭不过动了动修长的指尖,画布之上,漳阳城的后山像是要被女干出画面般,倏地凸了起来。
天地间发出隆隆巨响,沈家陵园的位置土崩地裂,石块拔地而出,大地剧烈震荡,数百座石碑如碎石般弹飞,一具具棺木喷涌而出,或被石块击凿,或于高空砸落,无一不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多少金银宝玉的陪葬品都在尘土间化作一文不值的草芥,那些陈年尸骸毫无尊严地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比之路边的野狗还不如。
宗子珩僵直地看着这一切,脑中一片空白。
宗子枭还不解恨,在那神宝上指点江山,土石不住地从地底冒出,平缓的矮山变得怪石嶙峋,沟壑险峻,数不清的白骨被挫断、碾碎,甚至无法拼凑出一副完整的尸骸,更无法分辨那些断肢碎骨属于谁。
这里上演了一场屠杀,对往生者的屠杀。
“住手……”宗子珩以为自己在大声喝止,但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住手,住手,住手。
宗子枭,住手。
不要让我恨你,住手……
画卷再次变化,而山间的一切也在跟着异动,山石,草木,甚至是那些墓碑、棺椁、白骨,都成了宗子枭手中玩物,它们无风而起,浮于半空,像是在向宗子珩示威。
这可怖的威力能让每一个目睹此景的人双腿发软,眼前的画面岂能算作人间?!
宗子枭微微一笑,他的容貌天下无匹,但他的笑形如恶鬼:“从今往后,再也没有漳阳沈氏。”
“住手——”宗子珩放声嘶吼。
画布上那一片景,阒然消散,像一滴浓墨散于水中,眼前百千万物,也随之化作齑粉,甚至经不得一阵风,便已灰飞烟灭。
宗子珩的心仿佛也随之碎成了粉末。
“山河社稷图,能操控画布之上,除了活物之外的所有东西,宗氏这一代代的废物,竟无一人可以驱使,难怪保不住江山。”宗子枭的黑死气几乎渲染了整片天,磅礴如海的灵压让人仿佛在举头望山,在这唯我独尊的力量中心,他那双漆黑的瞳仁深chu,没有三界,没有人间,只倒映着一个小小的、痛苦的人影。
画卷被收了起来,所有的诡吊地貌都乖顺地恢复了原样,但被摧毁的,永远地被摧毁了。
宗子珩抽出佩剑,灵压勃然倾注剑身,所有的恨,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与绝望,都化作雷霆之怒,闪电般袭向宗子枭。
利剑出鞘,宗子枭纵声狂笑:“我要你为每一次的背叛,付出代价,我的,大哥。”
第158章
“呼……唔呃……不要……”
幽深的洞穴里,隐隐透出昏黄的亮光,粗重的低喘声和身体的撞击声持续不绝,间或夹杂着带有哭腔的呻吟与哀求,仿佛山中有淫魅精怪作乱。
晦暗的石壁在火光的掩映下投射出两个巨大的人影,一名男子跪伏在地,下沉的腰身形成令人遐想连篇的弧度,被刻意抬高的臀和下沉的腰身形成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一具更加高大的身影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撞,撞得又快又重又凶猛,那不断在他臀间没入又拖出的粗长物件,像一柄硕大的凶器,反反复复地进攻,意图将这具身体击穿。
宗子珩半身瘫软在地,只有腰臀高高撅着,承受着宗子枭狂风暴雨般的禽干,那拍击的声音还混着噗呲的水声,淫液将他们连接的肉洞涂抹得湿软泥泞,甚至大股大股地顺着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淌到了皮氅上,有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已经凝固。
宗子珩长发凌乱,一缕缕粘在面颊、背脊,他赤红的双目微阖,潮粉的面颊上遍布泪痕,睫毛上还沾着盈润的水珠,被亲得微肿的唇费力地喘息着,白瓷如釉的身体上尽是吮咬出的青紫印记。他的双腿因无法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而不住发抖,手指无力地揪着身下的皮毛,这幅被蹂躏的彻底的模样,冶艳而淫乱,叫人心生怜惜,却又激起更强盛的兽欲。
自宗子珩再次败阵,这一场带着惩罚意味的石更淫已经持续了一整夜。
起初宗子珩还在奋力反抗,到了最后,他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在丧失。宗子枭占有他身体的每一寸,逼他用任何羞耻的方式接纳自己的征伐,在他肠壁深chu射了一次又一次,也将他禽射了一次又一次,俩人的浊液喷得到chu都是,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腥臊的气息,他疲软的性器耸拉在腿间,而宗子枭的肉刃还柔烫得吓人,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插。
被蹂躏了一夜的肉穴已然红肿不堪,而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宗子枭的每一次顶弄都引来狂烈的刺激,仿佛有无数细小虿芒啃噬着他的神经,将他推向濒死的深渊,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发疯,所有的理智与尊严都跟着精液射得一滴不剩,他痛哭求饶,他搜肠刮肚攒出一点力气,无助地往前爬。
宗子枭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俯身轻咬他的耳廓:“你想逃去哪里,大哥?”
宗子珩瞪大了眼睛,泪水悄然滑落。
“永远别想离开我,你敢从我身边逃走一次,我就让你记一次的教训。”宗子枭抓着大哥的头发,像持握着乌骓的缰绳,牢牢固定着这具销魂蚀骨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抽送。
宗子珩被顶得身体不住往前耸,却又像头牲口一样被宗子枭捏在手中无法动弹,每一下都被插到了肉道深chu,直抵穴心,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他有种要被活生生捅穿的恐惧。
“不要……啊啊……不要……够了……放过我……”宗子珩无意识地哭叫着,他的嗓音已经沙哑难辨。
“不会放过你。”宗子枭猛然抽出黏腻的性器,令宗子珩翻身仰躺,分开那虚软无力的两条腿,面对面插了进去。
宗子珩的两手无助地抵在宗子枭的柔热的胸膛,他试图推开宗子枭,却使不出力气。
宗子枭抓着大哥的两只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肉棒埋在那甬道深chu小幅度的撞,速度虽然放缓,但力道并不减分毫。
“还敢逃吗?”宗子枭抚过大哥汗湿的脸,狠狠一顶,“说话。”
宗子珩神志不清地摇着头:“不……不……”
“大哥这样浪荡的身体,能逃到哪里去?”宗子枭抚开他脸上的乱发,亲吻他汗津津的眼皮和嘴唇,“被我禽了一晚上,你却还在女干,甚至不需要碰你前面,你就能被禽得射出来,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是不是?”
“呜呜……”宗子珩流泪不止。
“是不是?”宗子枭又是狠狠地顶弄。
宗子珩对外界的声音已然失去了判断,他只是本能地顺从着施暴者,他摇着头,又点着头,他混乱不堪,他已经不是自己。
宗子枭吻住了大哥的唇,将所有的吟叫都一并堵在口中,再次狂猛地抽插起来。
宗子珩的两条腿已经无力合拢,任凭宗子枭的肉杵一次次凶狠地捣进穴心,毫无留情地压榨出更多、更疯狂的快感,哪怕要将他掏空。
当宗子枭的撞击变得浅而重,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低吼时,已经chu于昏厥边缘的宗子珩被迫点亮了一丝神智,他恐惧地叫着:“不要……不要在里面……”
他腹中已经灌满了宗子枭的体液,又被肉刃反复挤压溢出,那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觉得自己太不堪了。
宗子枭那被情潮浸染的双眸满是邪佞的欲念,分明不像一双人的眼睛,他闻言,竟真的将肉棒一点点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紫红的、粗大的一根,狰狞无比,与他妖异俊美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总是射在里面,看来大哥也腻了。”宗子枭骑跨在宗子珩的腰上,用手撸动了两下,精门大开,白浊腥臊的体液顿时喷上大哥的脸、发和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