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姿势太过单调,满足不了你,”说着他抱住我腰肢把我提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们换个更妙的姿势。”
“——不、不要!”
我背靠着他胸膛被他抱起,两条腿架在他手肘上,玉经高高翘着,竟已这般淫乱荒荡又狼狈至极的姿态正面对向不远chu的祭台。
湿滢滢的男根从下方再度刺进我体内,被他禽开的肉穴亟不可待地含住了他,湿软的肉一寸寸将他裹住,细细密密地吮女干起来。
他满足地喟叹,我却闭上眼睛,痛苦地别开头:“……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
然而我越是说不要,他的动作就越发有劲,就着这荒淫的姿势抱着我上下颠弄、抽插不止。我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敢松开,后穴被疯狂插弄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止也止不住,到口的呻吟就快要漫出来了,可泪眼之外,却是浚霆被魔龙的残魂一点点侵入。
他已经不再挣扎,那双蓝色的眼睛却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我与殷沉岚,我所有的反应和表情都在他的注目之下,从痛苦到快乐,从快乐再到痛苦,犹如往返人间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看我……浚霆,别看……呜……”我闭着眼无力地哭泣,伴随着被撞到破碎的软腻呻吟,淫态毕露、不堪直视。
体内的敏感chu被反复冲撞,前头即将到达顶峰,但殷沉岚竟在这个时候掐上我的经柱,封住了我的铃口。
喷涌而上的灼热被堵在里头难以泄出,明明已经快触摸到云端却又被人抛落下去,这难受又憋屈的滋味几乎令我忍不住想开口求他饶过。
“小华怎的这么快就到了,是喜欢我这样粗暴地禽你,还是喜欢当着旁人的面被禽?嗯?”
他紧紧扼住我的欲望,我难受地左右动,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无可抑制地快感兜头淋下,我忍不住挺起胸膛哼叫起来。
殷沉岚女干了口气,从我体内退出了半截,并狠狠掌掴我的臀瓣:“啧,还说不要,这骚穴夹得这么紧!是想让贪狼星君见识见识你有多能夹么?给我放松些!”
“住口,你住口……!”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喝斥的语气愤恨又无力,“不要再说了!你让我出来,好难受……你让我出来……!”
但他手下反而更加用力,一下接着一下侮辱性地拍打在我臀尖上:“让你丢出来?可以,但我要听你跟以前一样叫出声。不光是交给我听,你还要叫给浚霆听,他还从没听过你叫床罢?”
“不、不要……!你做梦……!”
我咬住血肉模糊的下唇,强行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他还嵌在我体内的半截阳具也一并滑出。
“婊子,你躲什么?”他扼住我的脖颈,直接将我压着跪到了地上,“现在知道装清高了?可惜晚了,你底下这口会流水的淫洞早就被我禽熟禽烂,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双腿被扯开,巨物毫无预兆地冲进来,我没有准备,半个身子都被撞了出去,当即就泄出了声,那声音软得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
他没有留给我丝毫喘息的余地,压着我的后颈疯狂禽干起来:“给我叫出来!像之前那样,一边喊我星君,一边求我禽你,最后还要哀求我把阳精一滴不剩地射给你,全部射进你里面去。”
“——给我叫!”
巴掌接连落在我臀肉上,污秽不堪的淫语和连绵不断的水声交错在了一起,在这寂静的地底深渊回荡不休。
我被他顶得跪都跪不住,直往前倒,但他一手堵着我的铃口,一手把住我的腰,像一头发情的凶兽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连着几次将我带到云端顶点,却又死死堵着不让我泄出来。
泌出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他带离穴口,渐渐染湿了整个腿根,两瓣臀肉也被他打得鲜红发肿、刺痛不已,而那chu肉穴更是在他的恣意凌虐下淫秽得不成样子,仿佛真的被禽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完全沦落为他的泄欲玩物。
不知被他玩弄了多久,久到我被这濒死的快感折磨得昏天黑地、神智混乱,浑身都止不住地抽搐,最后,我终于松开死咬的牙关,只求他能给我一个痛快。
“求、求你……”
他将我侧脸压着贴在地上,偌大的柱头死死顶在我酸软的爽点上:“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长发铺陈一地,被汗水和眼泪濡湿后染上了灰蒙蒙的尘土,像一片被玷污的白雪地。
“……你的东西,都……给我……”我吞咽下喉中涌出的腥味,似绝望又似解脱。
“这就对了,”他拍了拍我满是泪痕的脸,然后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我早就与你说过,你越是听话,我便越喜欢你。”
堵住铃口的拇指撤去,他加速在我体内连撞了几十下,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进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水抵着我烂软的穴肉喷涌不停,激得我浑身一阵战栗,前头也跟着泄了出来。只是因为实在被他磨得太久,只能一缕缕无力地淅出,像个枯涸了的泉眼。
远chu凄厉的龙吟如最惨烈的悲鸣,魔龙的残魂完全侵入了浚霆的身体,那双蓝色的眼睛彻底熄灭。
我趴伏在地上,眼神涣散,意识浑噩,迷离中只听见有人凑在我耳边唤我小华,他说:“……记住你今日所受的耻辱和对我的憎恨,去杀了湛云江,从他手里夺回你的东西。”
“小华,戮龙大会上,我等你来杀我。”
第092章
身体很痛,从头到脚都在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过一样,眼皮也很沉,怎么都睁不开。
有只手带着颤轻轻碰了碰我面颊,触感温暖而细腻,我在迷蒙中忍不住将他轻轻握住,拉着凑到了脸颊旁。
“好渴……”
喉咙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那只手的主人僵了僵,又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朦胧中,我听见一声熟悉的“隐华”,似是叹息,含着满腔的爰怜与悲悯。
是谁在唤我……
我把自己作践到了这种地步,这世上难道还有谁……会希望我醒过来吗……
唇边有湿润的水汽沾上,我顺从地启开唇,清凉的液体便淌进来,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后,我总算清醒了些。
稀薄的烛光透过眼缝沁了进来,我睁开眼睛,见到在竹榻旁坐着的男人。他垂眸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瞳微微泛红,清逸端正、如玉如霜的面容一如多年之前。
鼻腔忽然涌上一股浓重的涩意,视线被水光浸泡,我撑着上身坐起来,抓住他还端着水杯的手,身体止不住的颤着:“——师尊!”
从我以为他已驾鹤西去,到梦欲识海知晓他的神仙身份,再到亲眼目睹他封闭五感成了邪魔禁脔……
我离开天衍宗、离开师尊已经一千三百年了,这一刻,我恍然有种从炼狱爬回到人世间的错觉。
太多的想要同师尊倾诉,可临到嘴边反而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化成汩汩不断的泪水从眼眶里淌下,将这多年的音信全无冲刷一净。
一番不加抑制的宣泄后,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拽起衣袖把脸上的泪痕胡乱擦了擦,总算是破涕为笑。
我看了看身chu的这间竹阁,发现是水镜中鹤怜的那chu居所,到chu是淡淡草木气息,与他身上常年携带的如出一辙,于是不由问道:“师尊,是廉贞星君将我们从地宫里带出来的么?你们见到鹤怜了吗?他的伤还好么?”
这些年不管我与鹤怜关系是亲是疏,我始终都把他当作哥哥看待,谁曾想……如今我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若再说什么只有兄弟感情的,也委实太做作了。
唉……我用力拍了拍自己脑门,一桩感情没chu理完紧接着又跟上来一桩,从前我还嘲讽白耀风流无状、没有真心,可想想自己现在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不……我甚至还不如他,他至少不会像我这样,同一时间往心里装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