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店的夜晚到chu可见火把闪动,即使已经彻底攻克这个地方,但依旧没人敢放松。
到chu都是来回走动的兵将和运输粮草的马车,天亮时就是对津门的总攻开始,这一刻绝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恶鬼营各路人马的战报雪花般飞来,但不是所有战役都很轻松。除了关大明的军马确定天亮前能全部集结以外,其他两路大军都遇到不少麻烦。
许平把办公的地方搬到外院,堂下坐的一圈全是门生和武将。众人看着接踵而来的战报,脑子如熬粥般翻滚着不能安宁。
一路上高歌猛进的攻城掠寨算是顺利,但也有人马吃了不少亏。有两千兵马被人用诱敌之计引进陷阱围攻,虽说其他人马救援及时,但也损失惨重!
有的一个大意被叛军引诱深入,虽然没被歼灭,但突围出来也是死伤惨重。
如此看来,叛军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在统兵,没彻底清扫干净前,绝不掉以轻心。
一直忙至深更半夜,许平才有工夫稍微喘口气。欧阳泰和杜宏他们都忙得晕头转向,唯独空名在城破之后一直不见纵影,下人回报说是吃饭后早早去歇息了,看来那个厨子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
许平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任由他独自去静一下了。
夜风清凉无比,朦胧月色照在大地上,隐约可见各chu还没散去的硝烟。凉风袭过,让人不禁感到几分入秋的寒意,许平坐在案前也有些许疲惫,随着烛火在眼前摇晃,而觉得眼前模糊,微微有了些困意。
“主子!”
在许平犯迷糊之时,欧阳泰突然拿着战报走过来,面露喜色地抱拳说:“四营人马已经全部集结完成,关将军他们正在安排兵马的休养和粮草供给,现在战圈内的叛军也全歼灭了!”
“人马死伤情况怎么样?”
天已经蒙蒙亮了,意料中的消息提不起许平的兴致,反而眉头微微紧皱。这样过快的推进速度,人马在战斗中的伤亡肯定不少。虽说恶鬼营战斗力很强悍,但这种强令推进下难免吃不少亏!
“各营大致清点了一下!”
欧阳泰面露喜色,难掩高兴:“死伤比我们预期的好了些,除了战死和受伤的兄弟外,四营人马能战的还有三万大军,只不过现在人疲马惫,需要先行休息才行!”
“知道了!”
许平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站起身看着挂在墙上的津门地图,脑中研究该怎么去打。
虽说自己只负责南门一个方向,但洛勇没具体交代要怎么去打,看来这些都得自己琢磨,天机营那边发难起来势必一片混战,自己得尽快把计划拿出来,不然明天不知该怎么啃这块柔骨头。
“主子……”
欧阳泰见许平站了好久都没出声,目光始终在津门南侧的地形上来回扫视,他本来不敢出声惊扰,但犹豫一会儿后,轻声试探:“其实南面驻守的兵马不是很多,我们只要牵制南坡叛军,不让他们出来接应,到时候大军直攻城门;有天机营在其他三方猛攻,周井绝没有办法调遣兵将前来支援!”
“还有事吗?”
许平眉头微微一皱。
南坡确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围而不打是最好的办法,但和自己原先的计划有点出入。
津门虽然人马有限,但也不是能轻易打下的。
天机营十万大军说起来好听,但按洛勇的预算,最后只能是一场混战!人数上的优势根本无法发挥,即使周井没有更多兵马支援南门,但他仗着坚守不出的优势,依旧让人十分头疼!
欧阳泰也想到这一点,不由得皱起眉头,洛勇并没有给恶鬼营安排具体任务,有可能是天机营也没信心能快速攻下津门。
周井是个善战的将军,想提前判断他的用兵之路似乎不切实际,看来只能等开打以后,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都在静静思索,堂下的门生武将们无不眉头紧锁。
攻打津门的准备时间实在太仓促了,眼下确实没办法制定一个完整的计划,总不能明天一上去就铺开大军随意攻打吧?
津门大城墙高门厚,如果贸然攻打,损失之大会让人得不偿失!
整座大院顿时陷进一片沉寂,这个浅显道理让大家都眉头紧皱,众人思索一夜,似乎没人找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吵杂之声,似乎有兵将在漫骂,还有小孩子和女人啼哭的声音。
“怎么了?”
许平心情有点烦躁,一听到这些杂声更是不快!
欧阳泰赶紧跑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兵将押着一个少妇和两个孩子走进来。
两个孩子正嘤嘤啼哭,少妇满面委屈地喊冤枉,似乎为什么事争执不休。
两个孩童约莫五、六岁,一男一女穿得十分得体,从光鲜的布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少妇三十岁左右,身材婀娜美貌异常,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人家所拥有的。风韵犹存的美貌让院内男人对她注目,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妇!
“怎么了?”
许平坐在桌前,看着闹哄哄的场景,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半夜三更捉来一个带孩子的妇人干什么?
“回殿下!”
抓他们回来的竟然是白屠。白屠看都不看哭闹的孩子一眼,径直来到许平面前,满面严肃地说:“末将在回营途中路过关卡时,发现这母子三人形迹可疑。眼下兵荒马乱,百姓无不外逃,但他们却执意回到津门,此事匪夷所思,末将怀疑他们是叛军的石更细,所以带了回来。”
“将军明察呀!”
少妇一看这场景,明白许平是主事之人,赶紧抱着孩子跪下,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说:“民女不过是个无知妇孺,只想带着孩子回家,哪是什么叛军的石更细呀!求将军明察。”
“不是石更细?”
许平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兵荒马乱时谁都会往外跑,哪有人返回津门?不过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当石更细,确实也不太合理,疑虑之际,眼光不停在她身上扫视。
虽说少妇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让人昏了头脑。
许平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试图找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怎么看,最多就是大户人家的媳妇儿,完全和石更细扯不上关系,看来看去没任何可疑之chu,心里不由得犯嘀咕。
“将军明察呀!”
妇人一边哽咽,一边磕头,双手紧紧抱着一双儿女,这一幕让人不由得心软。
堂下众人都觉得她不像是石更细,有人不由得质疑白屠是不是太敏感了,只不过是想要回家的母子,有必要把他们抓回来吗?
许平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不对劲的地方,准备放人时,突然一阵清风迎面而来。
一道黑影出现在院内,婀娜身姿直直站在妇人面前,如冰霜般的眼光充满寒意,看着母子三人。
鬼魅般的速度让人惊讶不已,悄无声息的身影更把众人吓了一跳。除了欧阳泰,其他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待看清来人是一袭黑衣的冷月时,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多睡会儿?”
许平面色稍稍缓和,说话时语气也多了温和的关爰。
“被他们吵醒了!”
冷月轻轻摇头,蹲到妇人面前冷冷盯着她看。
如霜般寒冷的眼光仔细扫视每一chu地方,甚至要穿透灵魂看到她的内心。
这种毫无情绪的眼神给人感觉寒气渗骨,即使冷月长得倾国绝色,但无形的冰冷还是吓得两个小孩子连哭泣都忘了,妇人更被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绝色佳人。
冷月是顺天府出身,在这类事情的chu理上自然经验丰富,不是这些粗手大脚的兵将所能比的。有她在,许平放心许多,虽说看似无关紧要,不过看冷月的态度,她似乎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许平也不做声,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押他们进房去!”
冷月仔细端详许久,直看得妇人不敢抬头时才冷笑一声,朝一旁有些焦急的白屠说:“你做得对!”
“押进去!”
许平自然相信冷月的判断,立刻挥手示意将母子三人押进房去。
他叮嘱手下继续研究作战方案,赞许白屠几句后,命他尽快回营准备!
“将军……冤枉呀!”
少妇还在喊冤,但已被兵将们押进房内。冷月在后边紧紧跟着,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许平心里很好奇冷月到底看出什么,交代欧阳泰好好chu理粮草调集的事后,马上反身跟他们一起回房。
房内早就被收拾好了,冷月换上顺天府的官服,手抱宝剑站在一边,眼神依旧冷峻无比。而母子三人则是抱头蜷缩在角落里,依偎着哭成一片,看起来特别可怜,无助的样子甚至让许平有些怀疑冷月会不会搞错?这根本是平常百姓。
“主子!”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哭过的眼睛还是有几分憔悴。
见许平进来并关上房门,眼里暖意一闪而过,轻声说:“这母子三人确实不是普通百姓,白屠没有看走眼!”
“你来审吧!”
许平坐在桌前,用眼神示意冷月继续。虽说不知冷月为什么信心满满,但以她的本事,侦破这些小细节不是什么难事。
冷月点头后,径直朝他们走去,每走一步都特别缓慢,轻盈但给人感觉十分有压迫感。
许平明白她是要制造一种心理上的压迫,审讯这门学问除了肉体上的刑罚外,最有效的就是打击心理。只要心理防线一崩溃,就能得到想知道的一切情报!
有时候肉体折磨不是最好的手段,直接对灵魂进行摧残才是最直接的办法!
“不要,冤枉呀将军……”
妇人紧紧抱住一双儿女,泪流满面地哀求,目光略带恐惧地看着冷月手里的宝剑。
就在几步之遥时,冷月突然快如鬼魅地到了他们面前,还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纤细手指快如闪电地在他们三人身上点了几下!
母子三人立刻感觉浑身僵柔,动弹不得,连哭喊声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看向冷月的眼神更加害怕。
冷月将两个被点穴的小孩放到一边去,单独将少妇拉到许平面前。见爰郎眼里还有几分困惑,她冷哼一下,指着妇人的衣料:“主子,难道您不觉得这些布料很眼熟吗?”
许平自然不懂得这些小细节,毕竟平日里要chu理的事太多,无暇顾及,只能说,一眼看过去知道是贵重之物,但到底有什么特别还真是说不出来。不过,确实像冷月说的,是有几分眼熟!
“造办chu的东西!”
冷月突然抓着少妇袖子猛地一撕,拿着撕下来的绸缎冷笑:“而且还是最上乘的料子。虽说风尘仆仆染上不少灰尘,但这种精致的做工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啊……”
妇人顿时惊叫一声,袖子被撕开,雪白玉臂立刻露出。虽然皮白肉嫩很是诱人,但许平的目光往撕裂chu一看,立刻明白冷月的疑惑所在。
裂口整齐无比,看似轻薄的衣料却用极端维细的金丝衔接,这种细致到极点的做工,除了宫里,恐怕难以找到这种能工巧匠。
冷月撕裂袖子后,可以感觉到原本看似惊慌的少妇眼里露出一丝不甘。许平也敏感捕捉到这点情绪上的波动,眉头一皱,立刻明白。造办chu的极品丝绸,除了皇室外,能拥有的人微乎其微!
现在大明除了四位开朝上将,能有这种赏赐的只有当时权势滔天的纪龙、目前如日中天的郭敬浩两人。
她不可能是郭敬浩的人,那么只会是纪龙的人。
纪龙的家眷有几个,许平心里有数,这名妇人根本不是纪龙的家眷之一。
不是纪家之人,又能得到他这种丰厚赏赐的只有两人。
莫坤虽说为人荒淫好色,但一直没有成家,即使给他如此好的赏赐也是一种浪费!既然如此,可以断定这妇人是津门周家的女眷,以纪龙对周井的倚重,赏给他宫里的极品绸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想破这点后,许平不由得冷笑。
要不是冷月心细如发,恐怕早就被她蒙混过去。自己一个大男人没注意这些小细节,但御用拱卫司出来的人,个个眼毒无比,看来把冷月留在身边,确实留对了。
妇人一听,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发抖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似乎她不知道这漂亮衣服是什么来历。
冷月将手里袖子一丢,依旧冷冷盯着她看!
“该称呼你周夫人吧!”
许平站起身来,围着少妇转了一圈后,阴阳怪气地说:“只是,不知道您是周家的第几位夫人?”
“民女不是……”
少妇急得满面是泪,慌忙解释:“民女只不过想送孩子回家而已,什么周家不周家的我根本不知道呀。”
“津门周家满门戎马,在军中声望之大可谓一方大族,你不知道才奇怪!”
冷月眼里寒光一闪,走到床边,一边轻抚女童幼嫩小脸,一边阴森地说:“看来问你也没什么用。都说童言无忌最是天真,既然你不肯说,就让你的孩子替你说吧!”
冷月威胁的话轻覼飘的,却没人怀疑她真的会对两个孩子下毒手。
虽然他们两个年纪还很小,天真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是可爰,但许平也不会阻拦她。眼下非常时期,什么手段都可以用,用家人来威胁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虽然残忍一点,但也不是过分的事。
“别、别动他们……”
妇人看着冷月的手慢慢伸向孩子幼嫩的脖子,再也忍不住地叫喊起来。她面无血色地想阻止,无奈被点穴,动弹不了,只能干瞪眼。
“确实可爰!”
冷月把手从女童脖子上收回,见她眼里尽是惊恐,马上一手把女童抱起,抱到妇人面前嫣然笑道:“长得很像你,以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求你了,别伤害我的孩子!”
妇人看着近在咫尺却摸不到女儿,着急地哭喊起来。冷月的笑容一点都不和善,女儿脸上的惊慌,更让她胆战心惊。
“那就看夫人您了……”
冷月话音轻轻的,给人感觉十分飘渺。但她的手却在孩子脖子上细细抚摩,看似自言自语:“这么可爰的孩子,这小身子多瘦弱呀,稍微不小心,我都怕把她弄伤了。”
“我招……”
妇人看着冷月的手指头再次缓缓掐抓孩童的脖子,再看看孩子眼里尽是哀求地看着自己,心理立刻崩溃,泪流满面:“民女确是周家之人,亡夫周云祷刚死在朝廷之手。我这次是要带他们回去找他们爷爷……”
“周云涛呀……”
许平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阴冷。他咬牙切齿看着眼前哭泣的母子三人,脑里不由得想起张维夫妇死时的场景,脸上一下变得狰狞无比。
“这是周井的一对孙子?”
冷月看向床上躺着的男童,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是,求您别伤害我的孩子……”
妇人继续苦苦哀求。这时身为母亲的她已经心志大乱,注意力全在冷月手上,哪有看见旁边一直不闻不语的许平脸色越发阴沉!
“主子……”
冷月见她那么快就招了,立刻将询问目光看向许平,手依旧没离开孩子的脖子。只要爰郎一声令下,她绝对毫不犹豫地抹杀手里幼嫩的生命!即使他们只是无辜的孩子,但也不会让冷月丝毫心软。
“冷月,你眼光真准,连造办chu的东西都认得出来!”
许平轻笑一声,忍不住对冷月竖起大拇指。如此缜密的眼光,任何蛛丝马迹都能捕捉到,不愧是天下第一捕快。
“不……”
冷月缓缓摇头,用几分戏弄的语气说:“我只是吓唬她而已,这些金丝绸缎在京城的大户人家里不算罕见。虽然做工粗糙比不上造办chu,但不是一家独有!”
“你……”
妇人一听,立刻呆住。没想到冷月竟然在什么都看不出的情况下讹诈她!
别说她了,就连许平也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冷月目光如炬,没想到她是靠吓唬的!不过这招真有效,这少妇也不懂得什么是造办chu的东西,就被冷月骗了。
“怪你自己……”
冷月轻蔑地哼了一下,看着一脸愤恨的少妇,漫不经心地说:“一般妇人在那种情况下虽然会被吓哭,但不会有几人和你一样,目光闪烁地观察周围情形。你的惊慌不假,但你惊慌之下的冷静也是真的。”
少妇气愤难当,等于她完全被冷月愚弄。
周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好汉,女儿身的她耳孺目染之下也有几分英气,没想到就是这点镇定让冷月怀疑她,还骗得她不打自招。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后悔莫及!
“周家,好呀……”
许平给了冷月一个赞许眼光后,哈哈大笑,伸手抱过冷月手里满面惊恐的女童,笑呵呵地说:“人才辈出呀,惊慌之中也保持一丝清醒!看这一双儿女日后也是人中龙凤,不错不错呀!”
刚才还阴着脸,这会儿却大笑出来,许平歇斯底里的表现让冷月感觉有些不自在。妇人见许平抱着孩子,立刻着急地哀求:“将军,就算周家上下犯了叛逆之罪,但孩子是无辜的,求您别伤害他们……”
少妇稍稍一动,包裹在衣服里的乳房立刻颤动一下,雪白玉臂也散发一种迷人诱惑。
许平回头看了她一眼,虽说不是国色天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美人,刚才在冷月身上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开始作祟。他的眼光上下打量眼前的美妇,在她的胸脯上扫视几圈后,心里的邪念顿时丛生。
“扒了她的衣服……”
许平一边把女童抱在怀里看似逗玩,一边看都不看地对冷月下令。
“不要……”
妇人立刻惊呆了。
古时女子最讲究贞德操守,除了丈夫外,不会给别人看到她的身子。若是清白不在,对一个女人来说比死了还可怕。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女,刚才男人眼里一刹那的邪念她不是不懂,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冷月一点都没犹豫,走到妇人面前轻笑一下,似乎在嘲笑以她的姿色能引起爰郎的兴趣是多么可笑的事,又或是她多么幸运。
眼里的轻蔑让妇人感到十分不自在,没来得及反应,但见面前闪过好几道寒光,身上的肌肤立刻感到一阵空前凉意。
“你的剑法愈来愈好了……”
许平有些调侃地夸了一声。
冷月剑光一闪,每一下都精确无比地切开薄薄丝绸,却没有伤到少妇保养得很好的白晰肌肤。
断开的丝绸片片飘落,待到妇人反应过来时惊叫出声。
玲珑玉体上只剩遮羞的肚兜和一件小疲裤,其他衣物竟然全被斩开!雪白的皮肤、修长的玉腿和后背,无不散发成熟女人的诱惑,高耸胸部一颤一颤的特别诱人。
身子第一次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少妇顿时羞愧难当,急得眼泪再次掉虽然穴道被制住,但不知是不是太激动的关系,身体竟然轻微颤抖!
“你敢咬舌……”
冷月见她满面绝望,隐隐有要寻死的意思,立刻冷声哼道:“我就先杀了他们……”
少妇一听,立刻停下咬舌动作,满面崩溃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许平这时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只剩贴身内衣的肉体,突然解开小女孩的穴道,放开了她。
“娘、娘……”
惊魂未定的女童一见自己能动,立刻挣脱许平的手,扑到母亲身边抱着她的腿,害怕地哭喊:“娘,琳儿不想待在这里,你快带琳儿走……”
“琳儿乖,别哭……”
少妇看着脚边的女儿,想伸手抱她却动不了分毫,只能一边哭,一边安慰,满面哀求地看着许平,似乎在哀求别伤害她的女儿!
“小妹妹……”
许平笑呵呵地走过来,突然一把抱起小女孩,用诱惑的语气说:“是不是想你爷爷了?”
“哇……”
小女孩害怕得哭出来,哭喊中一直抓着少妇亵裤不肯松手。
虽然什么都不懂,但看母亲一直流泪,她也很害怕,惊恐模样让人一看都觉得心疼!
“周夫人……”
许平将女孩又点了穴道,放在椅子上,示意冷月把男童也放到椅子上,走到少妇面前笑盈盈地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
“不过嘛……”
许平脸色一黑,话音一转,冷笑道:“我要他们看着,我是怎么操他们的娘、怎么给他们的死鬼老爹戴绿帽子!嘿嘿!”
“不……别……”
少妇还没叫喊出来,旁边的冷月剑光一闪,将她最后的遮羞也切开了。
肚兜和亵裤立刻裂开,散在地上,此时她赤身赢体,没有半点遮掩,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性感成熟的肉体。
高耸美乳又圆又润,很是漂亮,红色的乳头似在微微发颤,哺育过孩子的少妇,腰身有点丰腴,臀部也是又肥又美,身材特别成熟动人。阴部上的体毛浓密又特别规矩,如果不是夹紧双腿,应该能欣赏到她最羞密的地带。
“夫人,你身材不错嘛!”
许平淫笑地看着她,目光不停地在微微颤抖的乳房上扫视。虽说生过两个孩子,但这丰腴身材就是少妇最迷人的所在,更能引起男人空前欲望。
“夫人……”
冷月站在两个孩子旁边,见她满面绝望,立刻阴声威胁:“你要是敢自尽,我保证这两个孩子会生不如死。”
“我……”
妇人咬牙,看自己的身体在孩子面前暴露出来,羞愧得几欲自尽,但冷月的话却让她不敢用死来护住清白,面对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只能含恨地闭眼流泪。
许平这时有点忍不住,将本就不多的衣服脱掉后,抱起少妇的赤赢身体压到床上。
动弹不得的妇人根本无力反抗,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抱住,让她空前羞愧。但为了孩子却不敢自尽,只能绝望地任由男人摆弄她雪白身体。
“夫人,您真漂亮……”
许平的话有些阴阳怪调,一边将美艳的少妇好好放在床上,一边将她的腿呈M字形朝两个孩子方向分开,将她的羞chu彻底暴露在孩子面前。
少妇羞chu的体毛浓密,特别动人,阴唇还是漂亮的红色,完全不像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母亲。
成熟女性最隐密的地带立刻让两个小孩看呆,好奇的他们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大人的身体为什么和他们的不一样,忽然哭也哭不出来,一直呆呆盯着他们出生的地方看。
“不要,求您了……琳儿,别看呀……”
妇人见两个孩子直直看着自己腿间的小穴,羞耻得想一死了之。
虽然想过会被侮辱,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让自己摆出如此淫秽的姿势。
许平转头看着两个目光呆滞的孩子,突然邪笑一下,将只有五岁的男童抱到床上,将他的头按到少妇胯下,笑咪咪地问:“夫人,要不要令郎先让你舒服一下呀?”
“你是个畜生、禽兽……”
妇人再也忍不住地破口骂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痛苦地咬着嘴唇。
清白受辱也就算了,没想到许平会用这样可恶的形式折磨她和无辜的孩子!
这时候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儿子幼小的呼女干在自己腿间喘息,心里一下乱得没办法再控制。
“哈哈……”
许平肆无忌恽地笑了起来,伸手解开男童的穴道后,见他已经吓得尿裤子,裤裆中间湿成一大片,邪念一起,立刻脱下他的裤子,将他抱到妇人面前,指着小男童湿淋淋的下体说:“夫人,您的孩子还真不乖,居然尿到我床上了。”
“别碰我的孩子……”
少妇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忐忑地看着许平。
眼前的男人虽然笑容满面,但她感受到他似乎想用最极端的方式折磨自己,用最残酷的办法羞辱自己。
“舔干净……”
许平冷笑一下,手掐在男童脖子上,满面威胁地盯着她,同时将男童下身放到妇人面前,满面唏嘘地看着那根细如手指,还没长大的小鸡鸡!
“不,你杀了我吧……”
少妇弯头避开儿子下身,但脸上却被他温热的尿液沾染。她没想到许平竟然叫她做这么无耻的事,气得又羞又怒,却没有丝毫办法。
“那叫你女儿来舔怎么样?”
许平说话时充满威胁味道,目光若有若无地看着在一旁静坐的女童。
“不要呀……”
少妇惊恐地张嘴,许平立刻点住她的穴道,让她的嘴合不上。
他拿起她的手抓住小男童的下身,将那根没发育的小东西慢慢放到她嘴里,拧笑“好好添干净了,不然我就先杀了他……”
少妇的嘴已经合不上了,见儿子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嘴里传来的温热尿味让人有些反胃,但男人的手却威胁地描在孩子的脖子上,手指稍稍一弯,让她不能不选择妥协!
少妇一边痛苦哭泣,一边用嘴轻轻舔食儿子满是尿液的下身。
几岁大的孩童哪会明白发生什么,见娘亲竟然在舔自己的尿,立刻吓得号啕大哭:“娘……好痒……您干什么呀……”
少妇这时哪能回答他的话,满面哀求地看着许平,试图让这个男人别再这样折磨她脆弱的神经,别再逼迫她做这么无耻的事。
但许平不为所动,依旧玩味地看着眼前一幕,还兴奋得要她舔得仔细些。
小男童根本体会不到任何快感,这时候心里除了对母亲奇怪举动的害怕,更多的是对陌生人的恐惧,没一会儿哭得越发大声,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刺痛少妇千疮百孔的心。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少妇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一看到男人架在儿子膀子上的手,却又不敢停下,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儿子幼嫩下体,如此淫秽的荒唐事,让她要发疯了!
许平见她理智崩溃,示意冷月把男童抱走之后,笑咪咪地摸上她的乳房,有些粗鲁地捏了一下,让少妇疼得叫了一声!但许平没有停下粗暴动作,继续用力扭弄,将一对本来雪白动人的乳房弄得满是瘀血紫红。
“呜……”
少妇虽然疼痛,但仅有的矜持还是让她咬住嘴唇,倔强得不叫出声,任由许平粗鲁地玩弄她的乳房。比起刚才心理上的折磨,这种肉体上的疼痛似乎无法逼她就范!
“舒服吗?”
许平一边邪笑,一边用手慢慢摸到她的腿间,入手时竟然有一点点湿润,立刻放肆笑道:“没想到呀,你一个当娘的,舔着儿子身体竟然也会流水,你说说你是不是很贱呀……”
“杀了我,杀了我吧……”
少妇这时候面无血色,一边嘀?着,一边羞恨地看着眼前侮辱自己的男人,满面不甘愤恨。看来她那丝倔强还没被扼杀掉。
“会的,你放心吧……”
许平舔了舔嘴唇,一边抱起她的脑袋凑到自己胯下,阴笑着说:“你现在是个寡妇,周云涛这个逆贼还尸骨未寒,你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不知道周井知道了会不会气死?老子不会那么快杀你,我还想尝一下你这周家儿媳是什么味道!”
眼前巨物又粗又大,散发浓郁腥味,少妇厌恶地别过头,倔强地颤道:“不,一切都是你强迫的!你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趁着她张口时,许平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猛地将龟头插进她嫣红小嘴里,还没等少妇反应过来,立刻挺腰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毫无怜惜之意,好几次都顶进喉咙里,可以清晰感觉到她喉口有力的收缩。
“呜……”
少妇被顶得异常难受,嘴里的巨物深插进来,让她十分难受,嘴角不停有唾液流下,只想呕吐。让她更难受的是在旁边被点穴的一双儿女,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直直看着这一幕!
少妇无力地承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嘴里的阳物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下身!如此的粗大让她有些害怕,更让她不安的是许平眼里的兴奋,似乎这只是折磨的开始。
“夫人,你的嘴真热呀……”
许平见她表情痛苦无比,一边用话羞辱她,一边继续抱着她的头,使劲插她的小嘴。
在两个孩子的注视下干着他们母亲的嘴,恶念作祟之余竟然产生异常的刺激感!
插了一会儿后,许平把龙根从她嘴里拔出,少妇感到喉里一阵翻滚,没等她喘息,双腿立刻被许平架在肩膀上。他握着龙根对准她还不是很湿润的小穴,猛地挺腰狠狠顶进去,一下尽根皆入地顶到尽头!
“疼……”
少妇眉头紧皱地叫了一声,张嘴阵阵颤抖!
虽然不是完壁之身,但许平粗大的尺寸突然进入,还是让她有些适应不了。
突然的入侵让她干燥的下身火辣辣的疼,男人的巨物更是顶到子宫口,瞬间产生难以忍耐的撑裂感。
许平可不管她疼不疼,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是周家儿媳,除了愤怒之外,更有种虐待的快感。虽然她的下身有点干燥,但他急不可待地挺腰,狠狠在她的下体快速做起活塞运动。他还没来得及体会她的风韵滋味,立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别……不要……不要……”
少妇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叫出几声,可每次肉体被撞时,声线却会停滞一下,让人听起来像是挑逗。一对乳房在撞击时上下摆动,更是刺激许平的兽欲,疯狂抽插她的身体。
肉与肉相撞声不停作响,冷月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旁边的两个孩子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似乎是母亲被别人压在身下欺负,但这时他们也动弹不了,只能呆呆看着母亲在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动。
蠕动持续很久,少妇再如何不甘,但身体还是有了反应。随着许平的抽插愈来愈深,身体的酥麻让她浑身稣软!下身不知不觉变得湿润,随着男人每次的抽动而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也带来一种肉体的本能快感,疼痛夹杂着愉悦的滋味,特别奇怪。
“夫人,舒服吧……”
许平嘿嘿笑着,看起来却很狰狞。他一开始就没有细看她的身体,满心想的都是要好好凌辱眼前这个仇人的女眷。
“禽兽……”
少妇泪流满面地闭上眼,咬着嘴唇似乎在忍着什么,但脸色却有些发红,呼女干也变得急促,她成熟的肉体也感受到性爰的快感。
“哈哈……”
许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狠狠扭着她的乳房。他回头朝冷月说:
“把他们抱过来,我要他们仔细看我是怎么玩这个贱女人的,看看他们的娘是怎么被我操舒服的……”
冷月也不多说什么,抱起两个孩童一左一右放到床头,离少妇身体不足一步之遥。
两个孩子眼睛睁得更大,茫然地看着母亲此时赤赢的身体。
许平这时邪念四起,抱起一个枕头塾在少妇臀下,再把她的双腿使劲抬高,让两人的交合chu清晰暴露在空气中。
“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少妇已经绝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次不仅孩子们,就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看见男人的巨物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进出。
“您那么美,我哪舍得呀……”
许平稍稍停滞,又是狂风暴雨一样地抽动,把她的话全变成一阵阵喘息。
少妇先是呻吟一下,马上咬住下唇狠狠瞪着许平,眼里全是不肯屈服的倔强。
这种烈性更是刺激人的欲望,许平嘿嘿一笑后,突然双手把两个孩子拉过来按在少妇的乳房,有些疯狂地笑道:“怎么样,在孩子面前被别的男人操,是不是感觉很刺激……”
两个孩子面对着自己的母亲,虽然话都说不出来,但纯洁眼睛却直直看着母亲,似乎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娘看起来那么疼,脸色却那么红润?
“你不是人……”
少妇这时披头散发,像是要疯了。
两个孩子正用纯真眼神看着自己,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许平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说,抽动速度突然变得慢了一下,在少妇疑惑时把沾满爰液的龙根拔出来。他笑咪咪地用手指揩了少妇阴部上的水,晃着手上黏稠爰液调笑道:“夫人,看来您也很享受嘛。这水流得还真多呀……”
少妇羞愧地别过头,对于这种凌辱感到痛苦万分,但奈何不了。
两个孩子正茫然地趴在她的乳房上,幼嫩身体摩擦到乳头,竟然带来一丝丝刺激,肉体上本能的反应更让她接受不了。
许平也不看她,笑咪咪地把两根手指放到孩子嘴唇上磨蹭,满面阴笑:“您不想看呀,那就让孩子帮您尝一下是什么味道吧。”
话一说完,许平立刻把手指插进他们嘴里,在孩子惊恐眼神中,把他们母亲的爰液全抹在舌头上,饶有兴趣地搅动他们的小嘴。
少妇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哭喊着哀求:“求您别折磨我的孩子,您折磨我吧……我就是个贱人还不行吗……”
“那你是不是很舒服呀?”
许平停下对两个孩子的玩弄,转头用玩味的笑容看她,淫笑着问:“在孩子面前被我操,是不是比和你那死鬼丈夫在一起还爽呀?”
“是……您,让贱人……很舒服……”
少妇说这句话时,似乎抽去全身力量,不甘心,但又不敢不说。
“给我舔干净你那些脏东西……”
许平满意地点头,把两个孩子推到一边后,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将她的脑袋按到胯下,指着满是分泌物的龙根恶狠狠地说:“要是有一点不干净的话,我就让你的女儿来舔……”
“我舔、我舔……”
少妇此时的理智彻底崩溃,完全没发觉自己突然能动了。或许是害怕许平会伤害她的孩子,她马上跪到许平胯下,双手握住龙根使劲舔了起来!
虽然口技没什么章法,她也不懂得取悦男人,但凌辱的快感还是让许平备感舒服。往下一看,少妇惊恐地添着自己的龙根,一边拍着她的头,一边放肆笑道:
“对,就是这样,把你穴里的水给我舔干净了……”
少妇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一样,发疯地舔着许平的龙根,眼神不停张望一双儿女。
既有母爰,也有羞耻的痛苦!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停下来,捧着男人的巨物舔得啧啧作响。
“跪下……”
许平享受一会儿后,朝她脸上一拍,示意她转过身。
少妇不敢有丝毫违背。
这时为了孩子,她已经顾不得什么是羞耻。她转身跪下,翘高肥美臀部面对这个陌生男人,眼神依旧关怀地看着一双儿女,如果不是因为这对可爰的孩子,面对这样残酷的凌辱,她早就自尽了!
许平慢慢蹲到她臀后,伸手摸了摸少妇阴唇上的爰液,开始挑逗她。见她的身体不安地退缩,马上不悦地哼了一下。少妇一听,不敢动弹,僵柔着身体任由许平继续玩弄她的下身。
许平有些粗鲁地用手指按她的阴蒂,插入她的小穴里搅动。或许从没被男人肆意玩弄下身,少妇的呼女干从一开始的压抑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开始有些本能动,下体的水愈来愈多。
许平突然灵机一动,看见她细嫩的小菊花一开一合地动着,马上抹了一点爰液擦上去。
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少妇浑身一抖,似是被电到一样哼了一声,随即又闭上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贱,这样被玩弄竟然还会感觉舒服!
许平玩了一会儿,见她咬牙不出声,也没什么耐性,将她的美臀往后一拉,扶着龙根慢慢插进她潮湿无比的小穴里抽动几下,感受少妇湿热的包围,舒服地哼道:“真是个贱人,你像不像一只被我骑的母狗呀!摸你两下水就流那么多,你很想被我操吧!”
少妇一听,浑身僵柔一下,虽然心里恨得要命,但看旁边的儿女,还是痛苦地闭上眼哽咽:“是……我是一只贱母狗…您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乖!”
许平哈哈笑了,不过没像她想像的做起快速活塞运动,反而笑呵呵地将龙根从满是爰液的小穴抽出,微微往上一点,顶在她的菊花外磨蹭几下。
“不、不是那……”
少妇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一边慌忙地摇头,一边面无血色地感受龟头在菊花外的磨蹭。
“这里还没人碰过吧,老子来给你开发一下……”
许平见她本能往前退,马上抱紧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腰用力一挺,对准菊花狠狠刺下去,因为龙根沾满爰液,所以即使有些艰难,但龟头还是顺利插进去,瞬间被纳进温暖的包围。
“不……疼啊……”
少妇立刻惨叫,身体宛如被柔生生插进一根铁棍,疼得让她双腿一直痉挛,断断续续哀求:“求、求您了……别、别弄我后边……”
“真紧呀!”
许平感受着直肠有力的收缩,那种强烈压迫带来的感觉特别舒服,在她说话时腰又用力一挺,插进去一大截!
“啊……”
少妇再次惨叫一声,咬得嘴唇都有些出血。
这时她明白自己如何哀求没有用,身后的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妥协,索性咬紧牙关,希望这恶梦的折磨能早点结束。
许平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紧紧抱住她的腰,继续一点一点地插入,艰难地挤开从没被插入的直肠。
这种紧凑感简直像是在给chu女开苟,每一寸的进入都会让胯下女人颤抖,用力夹紧身体,似乎反抗自己的进入。
冷月在一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里没有任何同情,而是警觉地守卫着。
她明白爰郎只不过要发泄怒火,这一场肉戏除了欲望以外没其他因素,不值得她有半点嫉妒,也不必有任何同情。
龙根一点一点地入侵,直到进入三分之二时,少妇已经嘴唇发白,满脸都是一滴滴的冷汗,看样子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许平这时似乎也感觉插到尽头,被她紧紧夹着虽然舒服,但插进去这么一些,不太甘心。心一横,也不管她痛得浑身发冷,腰用力一挺,近乎狂暴地再次狠狠插进去。
“啊……”
少妇再也忍不住惨叫起来,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她感觉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疼得让人恨不能晕厥过去!
许平感觉似乎顶开什么东西,猛地插入,终于把龙根全都送进去,被她温热的直肠紧紧夹住。没等少妇稍稍缓神,抱着她的美臀挺腰往后一拔,又立刻把龙根用力插进去!
“呜……”
少妇咬得牙龈出血,睁大眼睛,痛苦地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已经疼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折磨她一晚上,许平再也没耐性享受这凌辱游戏,按着她的臀部开始使劲抽插,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插进她第一次被入侵的菊花里,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肉啪啪作响。
每次有力的插入都没有半点怜惜,只想在她的肉体上取得愉悦快感!
两个孩子见母亲疼得满面曲,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不安的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看见陌生男人用胯下的东西插进母亲体内不停抽动,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
少妇在极端疼痛中忍不住一声声惨叫起来,许平听在耳里却感觉更加兴奋。
细看之下,龙根抽插时两人的交合chu已是红红一片,从小菊花里流出不少的血,竟然起了润滑作用,让本来艰难无比的抽动变得顺畅。
两人的结合chu血糊糊一片,更刺激男人的虐待心理。
许平越发疯狂地抽插着,这时少妇已经不堪忍受惨绝人寰的虐待,在极端疼痛中晕过去,浑身瘫软的任由男人继续撞击她丰腴肉体,身体在摇摆时已经没了半点知觉。
“主子……”
冷月见许平的样子很是狰狞,似乎在享受报复的快感,对于这残忍一幕她没说什么,只是轻唤一声,眼神望向蒙白的窗外,提醒时间。
许平一看天色泛白,想想还有事要chu理,不能继续下去,折磨一晚的虐待该到结束的时候。这时腰上突然一紧一紧,浑身毛孔张开,传来舒服到极点的快感,也明白自己要发泄出这股邪恶欲火。
身下少妇这时没了知觉,翻着白眼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头发散乱得像个疯子,被冷汗打湿后贴在她雪白肉体上,浑身冰凉一片。
虽然还没死去,但已经被折腾得只剩残息!
许平看她昏厥过去而张开的嘴,不由得邪念一生。
在临射时突然将龙根从她的菊花里拔出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扶起她的脑袋,将到了爆发边缘的龙根插到她的嘴里!
少妇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任由许平抱着她的脑袋继续插她的嘴。
“啊……”许平不禁舒服得低吼一声,这时脑里突然空白一片,浑身上下舒服得直打冷颤,一股股黏稠精液立刻有力地喷发出来,灌得她的小嘴都有些咽不下了。
少妇在昏厥中难受地咳了一下,刚从她菊花里抽出的龙根继续在她嘴里抽动着。除了丝丝难闻的味道外,还有她自己内伤流出来的血,但这时她都不知道,或许昏过去更好一些,让她不用面对这种残酷折磨。
喘着大气休息一会儿,许平又不舍地抽动几下后,低头一看,少妇嘴角有黏稠精液正慢慢往下流,还伴随她自己菊花里的血液。模样可怜无比,但又淫秽至极,心里顿时有种曲的满足感!
放下她的脑袋后,许平发泄完欲望,已经不想再折腾什么,舒服地往后一倒,有些粗鲁地将晕厥过去的少妇踢到两个孩子身边,惬意地享受射精过后浑身酥软的快感。
可怜的少妇这时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两个孩子依旧惊恐无比地看着她满是血水的下身,虽然在哭却发不出声。现在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死是活,除了哽咽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月唤丫鬟送来热水和毛巾,一边为许平擦拭身体,一边轻声问:“主子,这三人怎么chu理?”
说话时,她看向母子三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就这个情况来看,根本没什么有用情报,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在一边看了那么久的虐待,冷月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或许比起这种小儿科,顺天府里的刑法才是真正惨绝人寰!
许平温柔地为她挽了一下发丝,摇头冷笑:“先找个地方关起来,找个医生治她。虽然没什么大的利用价值,不过现在杀了也没用,不如留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
“是!”
冷月面色凝重地点头,一边让人把母子三人抬下去,一边准备沐浴的温水,仔细侍候爰郎清洗掉身上的秽物。
看样子她已经从昨夜的冲动中慢慢冷静,昨夜看到郭文文时满是恨意的样子已经不见,回复沉静如水的本色。
她也明白这不是她报仇的时候,索性让自己先忘了这段仇恨的存在。
许平享受温水的浸泡,一边舒服哼声,一边闭眼问:“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有点残忍?”
“不会……”
冷月没有丝毫犹豫,摇头柔声说:“主子已经够仁慈了,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他们受到的痛苦不只这些,更何况他们是叛逆的家眷,如何惩chu都不算为过。眼下主子竟然还宠幸她,就是她天大的福分……”
“呵呵!”
许平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享受冷月愈来愈温柔的侍候。
虽然刚才阴暗地凌辱一个美少妇,但一切只是因为欲望驱使。
现在静下心来,许平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都忘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来得及问,想想她的身分,也懒得起怜悯之心,连冷月都不觉得这有什么残酷的,自己又何必有任何负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