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泰和大内侍卫们各自突破出去后,想想也不太放心,举竟这位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担不起责任,所以都在城外的官道口焦急等候,一个个面沉如水,显得杀气弥漫。
大家心里都有些默契,尽管这位主子身手高强,但只要有半点意外,他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势必会在瞬间用最血腥的手段结束这场闹剧。
好在许平没多久就平安归来,不过与他们会合后,天色也晚了。经过这场打闹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明月高挂的荒郊野外看不到半个行人。这下众人紧绷的神经才算松懈下来,松了一口大气,像是解脱一样。
一路上策马奔驰,洛凝儿一直小鸟依人地靠在许平怀里。羞涩的小脸、欲语还休的样子,看得许平是色心满满!不过她似乎因为难为情,也没说多少话,纯洁可爰的模样让许平想说点下流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许平虽然想珍惜两人共乘的时光,和怀里诱人的小罗莉花前月下一番,看她那水蒙蒙的眼睛似乎也有这意思,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先送她回去比较好,省得看得着、吃不到,老是心痒痒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洛凝儿似乎有些不乐意这么多人一起同行,原本英雄救美般的浪漫气氛立刻被大内侍卫们苦大仇深的嘴脸破坏。小罗莉不快地嘟起腮帮,原本含情脉脉的可爰立刻变成耍小孩子脾气的郁闷!
一行人快速在官道上奔驰,抵达为洛勇在直隶准备的行邸已是深更半夜。洛凝儿站在门口有些不高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舍地看着许平,娇滴滴地说:“太子哥哥,你要记得来找我玩呀!”
月下的小罗莉一袭绿衣轻逸飘然,小小的裙带随着夜风吹拂而摇曳,衬托女孩子的柔和。粉嫩小脸上有几分不舍的娇羞,如黑夜繁星般的眸里都是说不出的温柔,让人一看都有些走不了。她轻轻抿着下唇,似是有千言万语,娇滴滴的眼神让人骨头都快酥了!
“会的!”
许平呵呵笑了起来。粉嫩的小罗莉谁不惦记呀?不过知道女孩子脸皮都薄,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忍住想掐她小脸调戏的冲动,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下次别再拿你祖爷爷的帅印开玩笑了,今晚你可是把我吓坏了!”
“帅印呀!”
洛凝儿灵魂出壳地迷糊一下,突然猛地跳起来惊叫一声,满面着急地说:“死啦死啦,我的小白马还忘在松河县呢!”
“没事!”
许平心想:不就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好着急的?但他还是轻声安慰:“明天我派人去牵回来就好了,不过一匹小马而已,丢了没什么关系的。太子哥哥给你挑一匹比它还漂亮的!”
“不对不对!”
洛凝儿焦急地摆手,粉嫩小脸上有着忐忑不安,更是惊慌异常:“祖爷爷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玉印,一直说让我好好保管,不能弄丢。我记得上面刻的是‘平叛督军之印'!他好像说要我亲手交给您的,我忘在马鞍上的小袋子里了,事情一乱,忘了带回来!”
“什么?”
许平眼睛瞪得大大的,脑浆顿时抽筋般的发疼!连睾丸都有点抽筋的迹象,浑身的内分泌系统在这一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开什么鸡巴玩笑呀!你这个死洛勇够损的,自己的帅印小心谨慎地不拿出来,竟然把老子的军印给你孙女玩!而且这迷糊的小罗莉竟然还把这事忘了,你们袓孙是在调戏我呀!
“就在马鞍下有个白色的小袋子!”
洛凝儿急得都要哭了,有些害怕地说:“怎么办,祖爷爷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带给你的,我却弄丢了!”
洛勇年事已高,这时已经睡下。情况确实比较急一些,许平也想不了那么多,赶紧让丫鬓们把惊慌失措的小罗莉先带进去,又嘱咐欧阳泰先回河北chu理明日的公务!
虽然天色大晚,但丢了督军大印可不是闹着玩的。许平实在无奈,只能自己翻身上马,带着空名和十多个大内高手再次飞奔松河县而去,希望在关键当口别再出什么漏子。
这对祖孙真不让人钓心呀,有没有必要玩得那么复杂?许平一路上沉着脸,心想:晚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别说他什么刘家丢大脸了,自己都感觉挺郁闷的。
这样快马奔袭的来回折腾,谁受得了,即使拿到帅印赶回去也是明天的事。
十多骑人马不停蹄地到了松河县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虽然个个身手过人,但一夜来回奔波还是让众人都有疲倦之意!因为靠近直隶,为了安全起见,松河县实行宵禁,午夜过后禁止各路百姓进出,此时厚重城门已紧紧关上了。
许平也不想再浪费精力,但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亮出来又太麻烦了,索性让大内侍卫们亮出令牌,喝令松河县尽快把城门打开。城上官差一看是宫里来的人,哪敢怠慢,慌忙开城门将众人迎进去,又赶紧命人通报县令前来迎接。
“各位大人稍等!”
守城的官差战战兢兢地迎着众人进城,见所有人都阴着脸,心里更加忐忑,有些讨好地说:“我们大人马上来迎接了,各位大人请稍安勿躁!”
“不用了!”
许平大手一挥,这时也管不了那套繁文俗礼,有些不耐烦地说:
“立刻给我找一匹挂着箭筒的小白马,挖地三尺都必须找出来,找不着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
官差们一听,脸都吓白了。
什么重要东西遗落县城里,让这些大爷那么着急?难道这匹马是什么稀世奇珍?一听这狠话,谁敢有怠慢之意,关上城门后所有人一下散开,四下打听这匹小白马的下落。
经过昨晚瘫轰烈烈的闹剧,似乎百姓们在疲惫中都睡得很香,没察觉到官差们在县城里铺天盖地地寻找。许平也不太认识路,到了原本洛凝儿栓马的地方一看,小白马已经失去踪影,索性打发大内侍卫迅速去找,自己跟空名来到县衙里等候消息!
整个县衙除了看门的老头外,其他人都紧张地加入搜索行动之中,睡得再死的也被叫起来搜查。不过县太爷没有在衙门里,许平也懒得管这些地方琐事,一边喝茶,一边不停来回走着,满脸烦躁看得空名都不敢做声!
毕竟丢的是自己的督军大印,许平比起昨晚更加焦急,眉头锁得特别深,脸色深沉一片有说不出的阴满。尤其看着那么多人一起搜寻却还没找到,心里的烦躁可想而知。
天空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在微微的晨光照射下,似乎可看见一点雾气徐徐升起。随着天色愈来愈亮,许平的心情也愈来愈难以平静,几乎到了临近暴怒的程度。
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找了半夜还没找到,这些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
等了半天消息,终于有个大内侍卫满面喜色地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主子爷,马找、找到了……是被、刘家的人牵……牵走了!”
“马上走!”
许平满面阴沉。
大概是人家见追不到人,就把马牵回去吧!刘家是当地大户,恐怕这些官差一开始也不敢去他们那里搜,实在找不到才去的。真他妈耽误事!
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直接上门去要最简单。空名在后边也不敢说话,似乎刚才欧阳泰已经点出他的鲁莽之chu,这会显得异常老实,跟在许平身后也是面肃如佛,完全是个合格的跟班。
径直来到城南的刘家大院,到底是一方大户,大宅子显得很有气派,几乎可以和京城的大户人家一拼。只是这时院里乱糟糟一片,家丁、丫鬟们都满面惊慌,简直比刚被捕快们搜刮半天的县城还乱。看情况,刚才大内侍卫进来也没客气,吓到这些地方上的小鱼小虾!
许平不想暴露身份,进门时,先到的侍卫都恭敬行了一礼,所以大家以为这是大内侍卫的头子。腿刚迈进刘家时,便见县令携家主刘鸣一起跪到门前相迎:“参见大人!”
“马呢!”
许平连看都不想看他们,直接了当地问了一句,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虽;拖了这么久不是刘家过错,但还是让人有点不爽!
“在此、在此!”
刘鸣慌忙命人把小白马牵来。
刚才一看来人他吓个半死,没想到昨夜大闹县城的竟然是大内侍卫,这可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不受朝廷管制只应天命,说不好听点,在地方上杀人放火都没人敢管。真要得罪他们的话,十个刘家也毁了!
丫鬟赶紧牵着一匹雪白的小骏马走来,从马匹上精致的装饰就知道不是凡物。
这时院内除了许平和空名外,其他人全跪着,不过都在猜测这匹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能惊动大内侍卫来到这小小地方!
小白马果然被他们牵来了。许平一看是洛凝儿的坐骑,顿时松了口气。他赶紧上前在马鞍旁一阵摸索,摸了一会,终于找到藏在皮革下的白色小袋子,将印章拿出来一看,确实是“平叛督军之印”见东西还在,心里才算松了口大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不然就难办了!
没许平的话,刘家的人和县令依旧跪着不敢起来。许平这时一放松,确实有点累了,想了一下,与其马不停蹄地赶回去,不如在此休息片刻。打定主意后马上朝县令说:“大人,我们舟车劳顿,麻烦你安排地方给我们休息吧。”
舟车劳顿?我看是昨晚折腾我们一晚折腾累了吧。好好的侍卫不当非跑到这小地方来干什么!刘鸣虽然心里有气却不敢说出来,想了一下,反而极尽讨好地说:“几位大人既然一路疲累,莫不如屈尊在寒舍休息。县里没什么像样的客栈,在下恐怠慢几位大人。”
“是、是!”
县令也赶忙点头。面对这些朝廷来人,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是得罪不起。
京官出城大三级,何况这些在宫内行走的大内侍卫!要是一个招待不周,他也得担心自己的乌纱,以及乌纱下的脑袋!
“有劳了!”
许平也不推辞,不过戏耍人家又吃人家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爷!”
刘鸣战战兢兢地起身,正嘱咐家丁把最好的宅院收拾出来时,突然一个丫鬓面无血色地跑过来,着急地说:“不好了,小姐又要上吊!”
“什么!”
刘鸣大惊失色,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许平一眼,有些颤声:“大人,小女习蛮正在胡闹,恕草民先行一步看看去!”
“一起去吧!”
许平想到这个可怜的刘家小姐,顿时有些愧疚,看了空名一眼后,心里有个主意。索性让他带路,一起走进刘家的男人禁地:女眷居住的后厢!
刘鸣也不敢推辞,一边吩咐家丁收拾房间,一边着急地走着。看他脸上的油腻和满脸疲惫,似乎也是一夜无眠。看来昨晚的闹剧让这位家主特别恼火,如果不是亮出大内侍卫的身份,恐怕他早就刀戈相向了!
整个院子倒是干净利落,鸟语花香算是别有一番情趣,不过人声吵杂,简直有点人仰马翻,乱得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丫鬟们聚在一个房门前哭喊着,声音听起来更是刺耳!
许平稍一打听,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原来是刘家小姐被空名打晕在客梭前,被着急的刘家人抬回来,醒后觉得羞辱难当,一个劲地要上吊自杀,想以死避免刘家成为一方笑柄。
这妞倒够贞烈的,终身大事成了笑柄,二话不说就想抹脖子。上吊一次被人救下来时就缺氧晕厥,现在一醒又是一意想死,似乎不死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别说这寻死的决心还真是坚定,坚定得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许平意有所指地看了空名一眼,心想:这些都是你闹的!
空名满面无辜,那意思是:这能怪得了我吗?一个小姑娘那么凶狠,除了打晕外,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房内,一条长长的白绸挂在房梁上。刘家小姐哭得惨绝人寰,空前的羞辱让她没了求生意志,这会踩在椅子上要将脖子套入。她脚下一个美艳妇人正抱着她的双腿,伤心欲绝地哽咽:“惠儿,你别这样,你死了娘怎么办呀!”
“娘,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求您别拦着女儿了!”
刘家小姐似乎一意寻死,但也不敢踢开抱着她的母亲。母女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凄凉得让人都不忍心看下去!
“惠儿,莫胡闹!”
刘鸣着急地大喝一声,心里忐忑性子一向火爆的女儿看见身边两位大爷,会激起她的恨意!要是得罪他们的话,刘家可没好果子吃了!
“爹,我……”
刘家小姐泪眼婆娑地转过头时,突然瞪大眼睛停止哭泣。望着两个熟悉人影,原本没求生念头的眼里立刻冒起熊熊怒火,脸上更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这个……”
许平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打个招呼:“别误会,我可没什么恶意!”
最让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刘鸣离那么近也没办法阻止。刘惠儿突然发疯般地挣脱母亲的手,猛地一跃,秀面满是怒意地朝两人冲来,歇斯底里地嘶喊:“是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哎……许平无奈叹息一声,背过身去。面对这么可怜的女孩子真有点下不了手。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空名见她的手就要碰到许平,本能的一拳再次砸过去!
可怜的小美人愤恨又无力地昏倒,柔软身段无奈地躺在地上,眼角止不住的泪花让人感觉有点心酸。
“干嘛下那么重的手!”
许平一阵羞愧,尤其看见刘鸣满脸心疼却不敢出声。
“我……”
空名苦笑一下,见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恨不能吞了自己,最后只能摇头说:“算啦,我也懒得说什么!”
“惠儿……”
她母亲扑到女儿身上哭着,紧张地察看女儿身上有没有伤chu。
刘鸣也有心想看看心爰的掌上明珠,但碍于旁边两位大爷不知是喜是怒,只能咬牙喝道:“还哭什么哭,赶紧抬她到床上歇着!”
周围全是丫鬟,这时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抬起她软软的身体似乎有点挪不动。这时空名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摆手豪迈地说:“你们搬不动的,我来吧!”
话没说完,他大迈一步,一把抱起刘家小姐朝床边走去。这一幕让所有人傻了,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你非亲非故动什么手呀!
更让人傻眼的是他的态度,满面无所谓,不像在搬个妙龄少女,简直像在搬个杂物似的镇定!
“好啦!”
空名把刘小姐放好以后,一转头却见众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五味陈杂,似乎各有想法,立即疑惑地问:“怎么啦?”
“你!我女儿……”
刘鸣张嘴有些说不出话,你我了大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
这家伙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知道女儿家的清白之身有多重要?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闺女,怎么和抱个牲口一样随意!
“你在这照顾她一下,下手知道点轻重。”
许平倍感无奈地轻咳,用眼神示意刘鸣出去说话;刘鸣也不敢怠慢,喝退丫鬟们后,有些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给我弄点吃的,肚子饿!”
空名这驴看都不看床上楚楚可怜的睡美人,似乎孤男寡女的环境对他来说意义是无。旁边摆的仿佛不是活生生的美女,而是一件陈设品,根本勾不起他的半点兴趣!
“好好看着!”
许平恨不能冲进去揍他一顿,但细想还是压抑这个冲动。
在刘鸣的引路下,来到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大户人家的起居虽说不尽奢华,但也算是不错,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大人,那……”
一进房门,刘鸣思索该怎么开口时,刘惠儿的母亲已是满面急色,迫不及待地说:“我家女儿还是个大姑娘,怎能让她和一、一个男的……”
接下来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不就是个共chu一室吗?有什么奇怪的!
许平这时才有空打量这位刘夫人,细看时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肌白欺霜、肤洁胜雪,一身端庄长裙倒有几分幽雅气质!虽然已为人母,但身上却散发浓郁的女性风韵!
细眉大眼充满母爰的闪亮,樱桃小口微微一张,似乎挑逗似的性感。虽然第一眼看过去不算惊艳,也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论起魅力,甚至比她芳名在外的女儿要强上几分!
高耸美胸虽然孕育过一个孩子,但仍十分坚挺;挺翘臀部又大又圆,特别丰满,充分展现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魅力。少妇的腰身有点丰腴,但也恰到好chu,身材比例组合起来很是漂亮,完全不像是个年过三十的少妇,而是风华正茂的绝色佳只是脸上泪痕多少有些影响她的魅力。不知是不是和洛凝儿纠缠一晚,欲火太高的缘故,当她说话时小嘴一张开,许平就有将龙根插进去抽动一番的冲动;再看她圆润美臀,更是让人十分想用后入姿势来撞击这个丰满躯体!
刚才一片混乱倒没察觉,没想到这小县城里也有不可多得的成熟尤物。看来号称美传一方的刘惠儿完全遗传她的美貌,只不过男人的基因不怎么样,不然大概是个能勾起自己兴趣的小美人。
不错,成熟、性感,又特别有风韵!这是许平下的最大定义。刚才乱哄哄没怎么看,这会轻轻一眸就有种惊艳感;除了成熟女人的魅力外,她完全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想将她干一顿的妩媚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