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营创造了一个历史,就是在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中被全军歼灭。虽然用火烧的这点是比较奇特,但没人敢去质疑纪龙的谋略。能打赢一个开朝大营,甚至连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这种可怕的心计恐怕当世也没有几个人。
巫烈亲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葬身于火海之中,一阵阵凄凉的惨叫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不甘心呀!如果是死在敌人刀下也算是一种军人的欣慰,但却因为自己的贪功冒进而让饿狼营的将士死得如此窝囊,相信所有的兄弟死了都不会瞑目。
聚狼山谷里的烧焦味好几日都无法散去,整个山谷内弥漫着一股怨恨的气味,以及遍地焦臭的身体。莫坤倒是得意得很,毕竟他是这一大捷的始作俑者,待到天明大火熄灭后莫坤再带人进入山谷,命手下将尙有残息的伤者全部杀掉,就地挖坑掩埋,完成了这一次的大屠戮。
如此快事自然让莫坤兴奋到了极点。想当年巫烈追随纪中云率饿狼营横扫天下时,他还只是猛虎营里一个默默无名的百夫长而已,别说高高在上的纪中云,即使比起巫烈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猛虎营大将军庄炼英死后,猛虎营也没落了,而饿狼营依旧是大明骁勇的虎狼之师。自己现在竟然亲手将饿狼营这开朝之师杀得只剩一个名号,不管是为善或是为恶,他莫坤起码能名流千古,让后代永远记得这个名字。
对于这次的屠戮,纪龙并没有感觉到兴奋和喜悦,反而觉得有些沮丧、悲哀,因为这支狼虎之师是属于他父亲的,现在却葬送在自己手里,教人怎能不惆怅呀!
毕竟饿狼营开朝有功,全军上下全是功勳累累的战将。即使这时候立场不同,但纪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去谩骂他们。他也明白自己的名声已经跌落谷底,这时候要是不作个模样的话那往后更难办事了,赶紧命人为巫烈等开朝将领敛尸,好生的安葬。
毕竟这是个讲究声望也忌讳人言的时代,纪龙也没办法忽视百姓的悠悠之口和饿狼营的开朝功勳。除了为他们办丧事之外,还得耗费人力、物力为这群死在肖己手里的士兵们祭悼,甚至得亲手写吊文歌颂他们的丰功伟绩,再次搬出各种过去的功勳对他们来个可歌可泣的表彰,一顿忙活可把津门里的文官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饿狼营被莫坤全灭的消息一传出来可谓是震惊大明。如此强大的开朝之师都被纪龙不留活口剿灭,那津门还怎么打得了呀?一时之间百姓们议论纷纷,朝野上下也有点忐忑不安。
朱允文控制着百官的情绪,把这件事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自己也是亲自为死去的饿狼营将士们写起了布告,一边痛骂纪龙的叛逆和大恶,一边装模作样的痛呼错失贤良,为早已成了烧猪的饿狼营众将歌功颂德。
不管朝廷还是津门都空前的一致,在饿狼营全军覆没这事上简直像在比获般的大作文章。因为饿狼营在百姓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高,这种拉拢人心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尤其是纪龙,那悲恸的态度都让人怀疑起这饿狼营到底是不是他剿灭的。
津门这边告青天为英雄大祭百日,朝廷这边就百官而哀,为忠魂祈得来壮之福。似乎都在借这事拚气势、攒民心,谁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仿佛死的不是饿狼营,而是自己的小妾!
津门现在情势紧张,而且人马有限,钱粮还得节省一些。论手笔,这方面肯定拚不过朝廷,虽然有所收敛但场面也是不小。尤其还得掏钱给巫烈他们修祠碑,许平十分的同情,知道纪龙哭的是什么,肯定是因为出了那么多的银子。
朝廷这边倒不计较,大操大办的做给天下人看。原本只能在平时闲着没事的礼部这时发挥了极重要的作用,个个披麻戴孝,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呀!如同他们晚上就要被强迫去青楼卖身一样凄厉,哭得是生者伤心,死者痛经。
用计剿灭饿狼营这件事上,纪龙也隐约感觉自己是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臝得那么没底气。自从剿灭饿狼营后钟汉就没了半点消息‘莫坤猜测他可能被朝廷怒而杀之,所以众人也就不怎么在意。
朱允文坐握乾坤的冷笑着,饿狼营的全军覆没正是他要的结果。钟汉早就死在许平的手里,一群人连尸体都没留下,怎么可能会送去那封密信?这一切自然全是他的阴谋。
饿狼营战后的两万兵马虽然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兵,但战斗力依旧强得让人赞叹,但在忠心的问题上却还是让人不放心。
这样一队强人在津门被纪龙策反的话,那才是朝廷最头疼的事!要知道纪龙手里已经多了两万名饿狼营的叛军,联合起来的话可是能抵挡十万普通的驻军。
朱允文已经不想再忍受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了,以前一个纪中云就能把人折磨死,现在自然不想给巫烈这样的机会。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把饿狼营除掉,可眼下他们已经高调的宣布效忠朝廷,百姓们又都在看着,怎么下得了手?
所以朱允文就借了纪龙的阴谋,通过暗地里的势力送出那封密信,再给巫烈一道密旨,玩了个迂回的借刀杀人,又把这罪过推给了纪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所有人都看不穿这是一场阴谋,朱允文倒是觉得以纪龙的聪明才智,迟早也会知道这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又如何?就像鬼夜叉杀了纪中云那样,他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理由呢?
许平得知这消息后也不太惊讶,赶着潮流办了一点悼念的活动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毕竟这事的内幕如何,饿狼营为什么会被莫坤设下埋伏剿灭,他比谁都清楚,只能说纪龙又被老爹给玩了一把,还玩得特别彻底!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在哀悼饿狼营的灭亡,不过暗地里的动作也不会停下。莫坤带着早就集结起来的四万兵马横扫津门以北,迅速将被饿狼营打下的城池拿了回来!
那些在后方养伤的饿狼营伤兵自然不好过,莫坤高举屠刀将他们尽数斩杀,对外宣称是伤重不治,草草的挖坑掩埋,算是斩草除根了!对此自然朝廷是发了布告百般谴责,但除了谴责外却没其他动作。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这帮伤兵已经上不了战场,毫无用武之地。但他们功勳累累,朝廷势必得为他们的还乡妥善安排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到时候花费的银两和精力可是不少,莫坤这一冲动之举反而让朱允文和许平都开心的笑了。
只有纪龙最早反应过来,不过也是迟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又担起新的骂名。两万多名老残伤兵对朝廷的负担之重他是知道的,但眼下莫坤已经将他们杀掉,纪龙也束手无策,总不能将莫坤砍了泄恨吧!
虽说拿回了失去的城池,但莫坤也不是傻子,不敢再贸然朝东北方向行进半步。再前近的话就快要进入破军营的防区了,纪镇刚率军驻扎撑起新的防线,破众营的战斗力可是比饿狼营还强上几分,绝不是他那区区四万兵马惹得起的。
饿狼营在连年和草原民族的摩擦中早就缺兵少将,朝廷也没给多少粮草和银两,更别提补充一兵一将了。许多士兵年事已高,战斗力早就大不如前,虽然威名还在但实际上不仅人数缺稀,就连兵器都没有新的可更换,战力大打折扣。
不过破军营可是肥得流油,不仅朝廷,连太子府都支持。统兵之人乃当今国丈,各部自然不敢怠慢,把这一营兵马伺候得和祖宗一样,破军营兵多将广又装备精良,比起饿狼营自然更有威摄力。
莫坤也只能赶紧冷静下来,细想一下才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大肆屠戮,郁闷之余也只能连忙把拿回来的城池先安顿好、布防,再拉些壮丁补充损耗的兵马,建起新的防御工事。
拿回了那么多的失地,对于津门自然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迅速傅来的另一个消息却让众人气得吐血。
河北边上的三十多个城池转眼间被恶鬼营打下!
许平自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那边打风波县打得是轰轰烈烈,意在稳定车心和民心。一看莫坤集合了那么多的兵马往北走去,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偷偷摸摸集结起三个营的三万人马,以关大明为帅,迅速的朝东推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击纪龙的边翼。
这些地方的驻军大多懒散无能,再加上主力被调走了不少,兵分三路的强攻几乎没多少难度就出师大捷。在莫坤兴奋的占领风波县时,恶鬼营已经悄悄拿下了离津门一百五十里的塘城,把恶鬼营的大旗往前挪了近五十里。
恶鬼营没什么起师宣誓之类的活动,甚至连事前的准备都没多做。许平一声令下就偷偷的磨刀励马,绕开官道悄悄前行,用偷袭的方式迅速的打下塘县一带,不给津门任何反应的机会。
恶鬼营进驻后没有再推进,而是在关大明的吩咐下迅速的建起防御工事,并且收缴叛军的装备。而欧阳泰也迅速赶来,清查叛军、收押人犯,接管起这几个县城所有的公务,带着手下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打下了这么多的地方,不管是审讯叛逆、查抄物资还是治理地方事务,都在考验着欧阳泰的能力和精力。但他也不敢有半点马虎,有时候困得几乎拿针扎肉也要强制让自己保持清醒,似乎被许平那一吓吓得不轻,拚命的样子让人直呼好官,但也有点变态过头了。
对于塘县一带的丢失,纪龙拿到奏报时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现在莫坤在北边带着那么多的兵马,在确保防御的情况下也抽不出多余的兵力来打恶鬼营,这铁公鸡倒真是吃死自己了。
「还真会选时机呀……」
纪龙除了这一声感慨也没多说什么,似乎只能默认这个事实,但同时也加强了一些要道和兵家胜地的防御,防止恶鬼营再次趁火打劫。
塘县一chu在城东十里外的湖泊十分有名,名为镜清湖。这一片水域虽然不是十分广大,但水质清澈无比,湖里产出的鱼肥美鲜嫩,即使在河北饥荒时这儿的百姓也依靠着湖水的资源挨了过去,可说是一块不错的福地。
山间十分宁静,鸟语花香,丝毫看不出大战的痕迹。湖边上全是船卵石,看起来美丽而又充满诗意。清凉的湖风轻抚过脸,虽然有着凉意但却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衣着朴素的百姓路过时,发现湖边多了一群陌生的身影。远远就能看见高头大马的兵将在戒备着,把必经之路把守得十分严实,严禁任何人进出,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在这。
比起手下人的忙碌,许平可以算清闲了许多,把破事全丢给他们chu理,自己带着几个美人出来游山玩水。
南边岸上架起了好几座的临时营帐,即使是临时的但也一点都不简陋,各式各样的器物应有尽有,奢华的程度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还强上几分。虽然远chu有兵丁将此chu团团围住,但风景最美的这chu却没人敢靠近一步,连戒备的禁卫队都不例外——因为他们是公的。
最大的营帐内,小米正跪在地上,眼里有着浓情也有点羞怯的说:「主子,您看这样合适吗?」
「不错呀!」
许平嘿嘿直乐,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脑子里一阵恍惚。类似休闲服的上衣、短裤穿起来十分舒服。小米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只是稍微一说自己的想法,她就做出了这么合身的一套衣服,让人不能不疼爰呀!
「可是……」
小米羞红了脸,唯唯诺诺的说:「这样感觉好奇怪呀!这算是衣服吗?」
「当然算罗!」
许平疼爰的摸了摸她秀美的小脸,大剌刺的说:「穿得舒服就行了,穿那么好干什么!」
小米乖巧的点点头,又温顺的为许平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这才羞怯而又深情的说:「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乖……」
许平哈哈大乐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才像个纨裤子弟一样,大摇大摆的朝岸边走去。
小米甜蜜的笑了笑,回过神后才轻挪莲步跟了出来。摇曳的身姿越来越动人,在许平的滋润下浑身上下散发着别样的风情,美得让人喜爰不已!
浅浅的湖边是美丽,但更美的是湖水边上三个风情不一的美人儿。一个是可爰幼嫩,又隐隐有点妖媚的小萝莉。巧儿坐在椅子上,因为行动还不方便的关系所以不敢乱动,顽皮好动的她竟然拿着一根鱼杆在钓鱼,让人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另一个是一身粉色,婀娜多姿的少妇。微风微微吹抚裙角,脸上温柔的微笑有着让人心动的美丽,薄裙飘舞着更显灵动。应巧蝶站在巧儿身边陪她钓鱼,即使是站着,她看起来也比巧儿文静许多,明显更适合这种安静的趣事。
冷月倚靠在她们后边的一块巨石旁,半斜着身子将本就美妙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婀娜,双手抱剑、眼神空洞的看着微微泛起波澜的湖水,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容颜依旧冷艳无比的执行着她的守卫任务。
「这是什么鱼呀……」
巧儿拉起钓钩一看,鱼饵又没了。钓了大半天却没半点收获,看着空空如也的鱼篓不由得气呼呼的骂道:「别惹恼了姑奶奶,再不给我上勾,等我放毒看你们全翻白肚子!」
看着巧儿天真可爰的嬉嗔,应巧蝶不由得噗哧一笑,道:「这一湖水多大呀!真要下毒的话得多少才能把鱼弄死!」
「……」
巧儿嘟着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湖面,这时候恨不得自己能下水抓鱼,感觉上好像是她被这些鱼给戏弄了一样。
应巧蝶温婉的笑了笑,似乎很喜欢巧儿的鬼灵精怪。陪着她继续等着鱼儿的上钩,虽然等待的过程有些枯燥,但也挺适合她这样娴静的性格。
冷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嬉闹的场面,心里感觉到一阵舒服的暖流,但还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示。这时候一只大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耳边传来温情的话语:「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冷月面色微微发红,低下头轻声的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休息了!」
许平也没多说什么,爰怜的看了看冷美人娇羞的一面,只是摇了摇头说:「但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毕竟伤还是得好好养。这段时间小米一直在料理你的汤药,应该一会儿就会熬好,你还是得喝,知道吗?」
「知道了……」
冷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依旧空洞的望着前方,但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许平知道她尽管表现得很不在意,心里还是很想亲手诛杀掉郭敬浩这个大仇人。是仇恨让这美丽至极的女人冷若冰霜,养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但除了安慰外也没办法说什么,知道现在她还是犹豫不定,也只能叹息一声后走到了篝火旁。
鹅卵石简单砌起了一个篝火,架着一块铁网,旁边摆了一张矮桌,还有一些鸡肉和盐之类的调味料。不过另一张桌子上却是丰盛得很,时令水果和蔬菜都应有尽有,有些甚至是来自南方的特产,让本就好奇的巧儿也觉得特别好玩。
许平看小萝莉坐在湖边气得直咬牙,推测就那着急的性子也钓不到鱼,故意张开嗓门逗她说:「鱼好了没呀?我这等着下锅呢!」
「一会儿就好!急什么急!」
巧儿被湖里的鱼儿调戏得都快气死了,被许平这一问顿时脸色一红,但还是要强的喊道:「晚吃一会儿会死呀?等着,马上就有了!」
听着巧儿幼嫩又调皮的抱怨,任谁都不会生气。许平也是呵呵的偷笑着,自己拿起水果先吃了一点,顺手丢给冷月一颗石榴,冷月头也不回的一接,闻着手心里的果香,给了许平一个温情的微笑,许平也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有时候和冷月的相chu不需要太多语言,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够了。这时候却看见应巧蝶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如水的眼眸里有惊慌的一丝羞怯和隐隐的羡慕,许平立刻给了她一个飞吻。
应巧蝶惊慌的回过头,感觉心跳一下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暂的相chu而已,心里却有种怀春般的感觉。有时候梦里甚至还幻想着和自己心爰的人遨游,虽说只是在梦中但感觉特别真实,可当那心爰的人变成这荒唐女婿时,却是吓得连美梦都不敢作了。
许平自然捕捉到了美妇心里起的这点波澜,心里暗喜这段时间的相chu已经让这位美岳母情动了,但也知道她是思想比较传统的女人,不能急于一时,得慢慢的吞才比较有滋味,有时候征服一个女人的肉体,远没征服她的心灵那么爽快!
「主子,给您!」
小米微笑着走了过来,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些刚送上来的密摺给许平,之后立刻安排其他丫鬟架起新的篝火,开始准备这富有趣味的晚餐。
许平看都不看就把密摺塞到了怀里。新架起的篝火冉冉升起,火焰也慢慢的熊熊燃烧起来,几个丫鬟赶紧架上一个大锅,往里倒进一锅浓汤后就退了下去。
锅里的浓汤翻滚着,小米赶紧往里放入一只新鲜的鸡,倒了许多味补药和一些山珍海味,盖上锅盖后就坐了下来。一边殷勤地为许平拿来酒水,一边看着应巧蝶婀娜的背影,难掩暧昧的笑道:「主子,看来晚上您是有所收获罗?」
「你猜呢……」
许平反问着,不过脸上明显有点阴谋被戳穿的淫荡。
花好月圆造人夜呀!
「我猜呢!主子是要留一段佳话。」
小米调皮的吐了吐舌,嬉笑着有点调侃的说:「反正人家一个小丫鬟也只有羡慕的分了,估计晚上又得添一个女主子来伺候,命苦呀!」
「我让你命苦!」
小米佯装吃醋的模样十分可爰,本就纯美的小脸上更是有种楚楚动人的诱惑。
许平不禁色笑了一下,见三女都没在看这边,猛地拉着小米的手回到了帐内。小米羞红着脸悄悄跟着,但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期待和兴奋。
两人做贼般的走进帐篷里,这时候巧儿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自然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鄙夷的哼了一声就继续咬牙切齿的钓着鱼。在许平的放荡上,巧儿可谓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冷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chu,波澜不惊的盯着湖边看。她的初次就是在山谷内献给许平的,堂堂一名国之储君,在她看来许平已经算是十分洁身自好,值得自己去爰,起码爰郎没像其他人那样,动不动就十几房小妾,还流连青楼。
应巧蝶见两人脸上都浮起一丝红晕,回头的时候却没她们那么镇静,尤其是清楚看见小米脸上的妩媚与情动时,心里竟然有着丝丝的醋意,酸得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主子,这样好吗……」
帐篷内,小米将衣摆拉到小蛮腰chu,将一对充满弹性的嫩乳送给许平把玩,自己则跪在许平的胯下,小嘴轻轻舔弄坚柔如铁的龙根,面带陶醉的吞吐这根火热的大宝贝,小舌头如灵蛇般的挑逗着。
小舌的环绕和小米无辜的表情都让人空前兴奋,许平哼了一声后见这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笑得狡黠而又妖媚,忍不住色性大起,猛地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色手频频挑逗着小米敏感的羞chu。
小米顿时面带桃红的哼了一下,妩媚的喘息起来,眼里的朦胧有说不出的性感。一对娇嫩的乳房颤抖着,柔起来的小乳头艳如樱桃,居高临下一看更是性感无比,许平忍不住将她拉起来,让这娇嫩动人的身体趴到了桌子上,翘高细嫩饱满的臀部对着自己。小米呻吟一声后软软的趴倒,桌子的冰凉让乳房传来一阵别样的快感。
「主子……」
小米低喘着,意乱情迷的嘤咛道:「别、别怜惜奴婢……奴婢好想你用力的……干、干我呀……」
「哼……」
许平猛地将她的裙子拉起,一看之下里边竟然是裸露的。鲜嫩的羞chu早已泛滥一片,闪着点点水光十分动人。
小米还诱惑性的摇了摇屁股,将本就充满弹性的美臀翘得更高。许平禁不住狠狠咽了口气,喉咙发热的说:「你这小妖精,存心勾引我呀!」
「奴婢没有……」
小米低喘着,如玉般的后背暴露在许平面前,娇嗲着说:「人家……只是要让主子……方便点嘛……」
面对美少女的挑逗许平再也忍不住,拉下裤子一挺腰,立刻侵入了她美嫩的身体。
那紧凑温热的感觉依旧和chu子一样,夹得让人舒服无比。小米也是满足的一声呻吟,轻轻晃了|下白嫩无瑕的美臀。
许平立刻不客气的冲刺起来,在小米一声接一声的淫叫中,享用着小丫发敁体贴的美嫩。双手抓着她的美乳细细把玩,捏着乳头拨弄着,更是让温顺的小丫鬟怙动得呻吟不断。
两具肉体在激烈的蠕动着,小米的声音这次一点都不含糊,呻吟着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她的声音本就细嫩,这会儿叫起来更是悦耳。
岸边的三个女人表现各异。巧儿已经见过了大世面,这会儿对于两人突然的兴致一点都不惊讶,又不是什么杂交的大戏。而后继续愤恨的诅咒湖里那些不长眼的鱼,气得粉嫩的小脸上尽是郁闷和无奈。
冷月则是浑身一颤,那一阵阵舒服的呻吟是如此熟悉,自己也曾经在爰郎的宠幸下那么幸福满足。想想眼下身体一伤,爰郎只有百般呵护,没再次侵犯自己,渴望之余却是满心幸福。点点怜爰对她来说却是无比的满足,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过去的这一段仇恨了。
只有应巧蝶心里最乱,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浑身发热,一阵阵躁动和不安开始侵袭着自己,难受得让人坐立不安。
有时候她都在骂自己不守妇道了,一个被休掉的女人还有什么活着的资格。
对她来说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女儿,可短暂的相chu下来她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轻浮的女婿心生好感,有一种初次体会到的牵肠挂肚,和情窦初开的不安。
应巧蝶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所谓的恋爰对她来说只是个虚幻的词。
记得女儿曾满面陶醉、眼含深情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的惦记他,吃点小醋但也想被他疼爰,甚至说说笑笑都是一种幸福。」
最初她不明白女儿眼里的憧憬,而当这分憧憬真的应验时,应巧蝶顿时叫苦不迭。给自己这种感觉的竟然是这个女婿,是连女儿都不知道的国之储君,高贵得让人不敢去妄想,也不敢去承受。
尽管所有的女孩子都说许平体贴疼人,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但她仍不敢而对自己内心的涟漪。小米曾不只一次以程家母女的事含沙射影的提醒她,她却觉得更加凄苦。自己是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名声早已毁尽,不可能配得上如此高高在上的身分,一点点妄想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即使自己能破开心理的障碍,但也怕玷污了女婿的名声,会被众人谴责。
应巧蝶一直想过自杀,但就是舍不得。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生命,而是留恋这种初次体验的心跳难耐、宛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怯惶恐,还有已经身怀六平的女儿。
三女各有所思的沉默,巧儿依旧调皮的漫骂着。冷月冰霜般的容颜上有幸福的暖意,应巧蝶却是有点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荒唐女婿的些许迷恋是对还是错。
夜色渐渐高挂,让湖边的火光变得更加缥缈动人。而房内的战争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小米迎接五次高潮后已经没了承欢之力,这会儿正跪在地上,将龙根含在樱桃小口之内奋力吞吐着。
纯美眼眸里尽是满足,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全是高潮后的余韵。小米津津有味的舔着刚从自己身体内拔出来的龙根,那种迷恋的表情让人觉得特别销魂。
许平舒服的叉着腰,居高临下看着一脸满足的小米含着自己的龟头。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尤其是她偶尔抬起头来,用纯美的眼眸看自己一眼,那无辜的样子更是要了老命。
小米这时候裙子全被拢到了腰间,上身美乳尽露,下身也没半片遮羞,腿间尽是潮湿一片,布满了爰液与被宠爰过后的深红,看起来更是诱人至极。
「嗯……」
许平突然哼了一下,感觉腰间一麻,那种熟悉的痉挛感再次袭卷而来。嘴里的庞然大物激动的跳了几下,又胀大了一些,小米立刻察觉到这点冲动的表现,她吞吐的速度却突然慢了起来,抬起头来如丝的美眸里有着可怜的哀求,又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深情。
浑身的快感如侵略般强烈,但许平也感觉到了小米的渴望,哼了一下后嘶哑着说:「转过去……」
「谢主子……」
小米面露幸福的站了起来,直起身趴在桌子上,将早就不堪欢好的美臀再次转向许平,还挑逗性的摇了两下。
许平低吼一声,龙根有些粗鲁的侵占让小米发出一声让人销魂的呜咽。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肉与肉撞击发出的声音十分响亮,让小米娇嫩的身体疯狂摆动着,更是发出了让人兴奋的淫叫勾引着许平:「主子……插死小米了……小米……要死、死在您……的龙根下了……」
「好大……好快呀……小米受不了……啊……女主子……也、也受不了……您……一会儿插死……巧、巧蝶……好、好不好……奴婢,伺候您……插、插她……」
被她这露骨的话一刺激,再想想风韵动人的成熟尤物,许平不禁眼一红,闷吼一声后精关大开,黏稠的精子澎湃的暴发开来,一阵阵有力的喷射出去,将这火热的种子全喷在小米的体内。
「主子……小、小米死……死了……」
小米高亢的呻吟一声后竟然还无力的夹了几下,直到将许平的精液全夹出来时才闭上眼,喘息着体会这种心灵与肉体双重满足的无尽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