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无声息的通去,跪了整晚的两个美人早已钱筋疲力裹,即使离车走在味崎的小路上十分颠簸,也无法阻止她们的困意,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毕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难以入眠,不过比她们凄凉一点的是在车上根本睡不着,只能柔撑着;最幸福的还是张虎,被许平特批这一天不用做车夫,尽情的在车厢里和他的小丫鬓恩爰。
回到京城以后,许平也知道南坡之事无法避免会传到宫里去,好在这次参与捣乱的有小姨,如果单纯是巧儿一个人干这蠹事,恐怕这会儿朱允文会用她的人头来安抚军心,不过现在涉及到皇亲国戚,自然也就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提出意见。
两个罪魁祸首几乎也没受到什么惩罚,不过全被禁足,巧儿这次犯的错在刘紫衣看来是不可宽恕,如果不是许平帮忙说情,小萝莉至少会被废掉武功然后逐出教门,因为这次南坡之败和津门魔教的覆灭,也让赶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亲自来信将刘紫衣和巧儿骂了一顿,所有人都说这是第一次见她发火。
后的结果,当刘紫衣被许平压在身下,满足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平的惩罚方案,暂时禁足小魔女,半个月不准踏出房门1步,乘乖在家闭门思过。这样的惩罚和没有差不多,许平对她的宠爰也让众人松了一口大气,起码保住了巧儿的小命。
至于纪静月,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不过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纪欣月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宝贝,但耽误了国家大事也是轻饶不得。
而她的惩罚却很文雅,将她禁足在宫里,罚她抄写各种典故诗集或背诵一些书籍。
这在别人。看来明显有护短的嫌疑,不过熟悉的人也知道纪静月是什么性格,这样的chu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最让许平郁闷的还是外公这个老活宝,竟然和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有说有笑勾搭在一起,两人留下书信后跑去江南祭祖了,还心情大好的说要衣锦还乡炫耀一番,而且这两人一来似乎不知道自己和纪龙已经打过一次仗,清闲得和没事人一样。
忙了好几天chu理完一些事,安排了恶鬼营伤员的休养地,又大方的给了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双倍的抚恤金,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堵住。只是在出钱的这个项目上,许平心里非常不满,巧儿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钱也是没办法的事,但纪静月怎么说是老爹的小姨,这老爹却半毛钱不肯拔,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妈的是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难得清闲一下,许平来到商部査看一下最近的近况,西北一线有了关大明,打得那些心有异想的人全部老实下来,而他自然是明白哪些是自己人,对商部的人马更是照顾有加,这会儿西北商队总算恢复了正常的秩序,也算是有了一点好消息。
许平依旧便衣出巡,这会儿正坐在商部里,笑咪咪的看着张庆和,略带疑惑的问:“老张,你说有个女人跑这来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这挂虚职的人可不多。”
张庆和最近因为通贸的事顺利不少,也是满面红光,一边殷勤的替许平倒着茶,一边微笑着说:“主子,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呀!您用许平这个化名在民间行走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何况恩科放榜时您在进士榜上挂了名,又在商部弄了个虚职,不就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联络吗?”
“没办法!”
许平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化名也得化个差不多的,有时候也需要一个平民的身分,难不成你要我跟满街的人说我叫朱元平,是当朝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说到这世的名字,许平以前也有疑惑。皇爷爷的名字叫朱元章,虽然和历史有点出入,但自己这个当孙子的无论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个元字才对,后来问了老爹才知道,原来元章这名字是他后来改的,而按老皇帝隐约的记忆,记得按祖上排孙子这辈是元字辈,才有了朱元平这别的名字。
张庆和暧昧的笑了笑,挤眉弄眼的说:“主子,来找您的可是一位绝色的佳人,按说奴才在您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不过这位我可就没见过,论姿色做您的红颜知己也不差,这会儿我已经让人安排一座环境清幽的府邸给她居住,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怪事!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绝色佳人送上门来,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种男人一看就柔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暧昧中,不会有这种漏网之鱼才对,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这是!”
张庆和懂事的递过来一张纸,故作忙碌的说:“奴才一会儿有事要办,没办法陪您一起过去,您自己过去看看吧。府里有不错的厨子,也有丫鬟伺候着,不会亏待这位女主子的。”
“你这个老滑头!”
许平笑笃了一声,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照着他给的找去。
这是一座在城北的独门小院,虽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庞大,面积也比普通人家大许多,胜在环境清幽,而且周围住的大多是一些有钱人家,人流倒也不算杂乱,一个不错的地方。
许平敲门,说明来意,一听说是张庆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将许平迎进厅子里,赶紧跑去招呼住在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张,这生活真他妈腐败!这座宅院布置得很别致,鸟语花香,颇有点文人雅居的味道,摆设的全是书画陶瓷倒也不显奢侈,只不过许平突然想起,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样的宅子绝对是个有钱人,自己还搞不清楚这老东西究竟有多少宅院,看来老家伙的家底也够深厚。
稍稍等了一会儿,一个玲珑的倩影慢慢款步而来,许平不禁瞪大眼睛。来人是个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纱长裙,看起来朴素又不失典雅,拥静中似不食人间烟火,饱满的酥胸不大不小却高耸得很美丽,纤细的小费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臂部十分的挺翘,身材比例好得有些惊人。
一头长长的青丝只是简单的盘着,却显得格外别致,眉心一点朱砂很有不同的韵味,两道长长的柳月眉,一双会说话一样的丹凤眼水蒙蒙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红轻抿的楼桃小口,简直是画里走出的人一样,清新脱俗,让人感觉十分惊艳。
老家伙说得没错,这是个绝色佳人,还是个不可多见的倾国美女。不过许平现在美女也看多了,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马上就恢复鎭定,礼貌的站起来,上前一抱拳说:“在下许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脸上有些温怒,这让许平大惑不解。除了诱石更、走后门、强迫口爆、调戏、吃豆腐、骗石更之外,自己似乎没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佳人尽管看起来有些不快,但还是压下怒火,轻轻的还了一礼,和许平各自落座后,若有所思的说:“阁下就是许公子,妾身应巧蝶,冒昧前来还请见谅,登门^时不巧您公差外出,在这叨扰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
应巧蝶,真好听的名字,许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人美名字也美,确实很符合她女性的娇媚,也感觉很熟悉。
“呵呵一”许平笑了笑没说话,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应巧蝶虽然一开始怒气冲冲,但这会儿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平这一笑她顿时有些无言,稍微沉吟一下,还是轻声的问:“不知道许公子婚娶了吗?家中有几房妻妾?”
许平顿时愣住了,这、这是怎么了?她不会是老娘派来的吧?怎么问起这么隐私的问题。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摇摇头,老实的说:“尙未婚配,并未成家。”
许平说这话全是良心话,算起来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暧昧中的也不少,但真就没结婚,这绝对没欺骗的嫌疑。
应巧蝶一听,验色明显缓和许多,但却说了一句让许平摸不着头脑的话:“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见一面吗?”
“这……”
许平有些迷糊了,这妞到底要干什么,随随便便就想见皇后,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斯文了那么久也懒得和她猜谜语了,直接了当的问:“不知道应姑娘到底有何贵干,你明说吧!”
应巧蝶冷哼了一下,反问道:“许公子,如果一个女子未曾婚配,身怀六甲,却找不到那个男人,你说说看,这样的事该怎么chu理?”
明显来者不善呀,许平警戒的看着她,不会这妞肚子里有孩子想诬赖我吧?
靠!赶紧摆着手说:“应姑娘,虽然你很美,确实我也有点动心,但你不能凭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如果做了我肯定会承认,但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让我当这便宜老爸!”
应巧蝶一听这话,立刻就拉下验,粉颜尽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说什么,谁肚子里有孩子!”
“靠!”
许平也没耐性了,拍着桌子拉大嗓门吼道:“少来了,没孩子你和我说那么神秘干什么,什么身怀六甲的,是不是你没怀上不乐意,想让老子来经手呀!”
“登徒子!”
应巧蝶顿时老羞成怒,娇影如行云流水一样朝许平飙逸而来,小手毫不客气的挥了过来。
靠!这娘们看起来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虽然是刚突破的下阶,但突然一掌也是把许平吓了一跳,赶紧一个闪身躲过,趁她一愣时,将她的手抓住,习惯性的一拉,一具清香动人的娇躯软软的入怀。
应巧蝶频时慌了神,一股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让人不适,而当她想默运真气抗击时,却发现自己的脉门被紧紧掐住,运不了半点真气,这时候的惊恐和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没有区别。
许平色色一笑,从脊后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感受着这具成熟身体的幽香,一边吻着她雪白茫家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说应大美女,你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多为难呀,我又不是柳下惠鬌这种不能人道的太监,你这样诱惑我,我会干出禽獣不如的事,你知道吗?”
为难是嘴上说的,但动作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除了享受她挣扎时带来的那阵磨蹭的快感,许平更使出了咸猪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饱满而有弹性,手感实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亲着她的肌肤,享受着一阵阵淡豸幽香。
“啊!”
应巧蝶顿惊叫了一声,头往右一想躲避许平的亲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挣扎,成熟动人的身子一一更是性感。
许平淫笑了一下,把已经半柔的命根子顶在她的臀上,虽然说隔着好几层布料,但还是让应巧蝶吓了一跳,语气有些慌乱的骂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许平嘿嘿一笑,极尽无耻的说:“动吧,你越动我就越爽,我越爽一会儿你就越销魂,我说,这感觉还挺不错的,你身材真好!杀了我目前来看是没可能,不过我石更杀你却是大有机率!”
说话的时候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应巧蝶只感觉一阵骚痒,尤其刚才被亲吻时更有别样的酥麻,还来不及反应,许平就亲上她的小脸,往上一挪含住精致小巧的耳朵舔了起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威胁说:“小娘儿们,大爷的耐性是有极限的,你要是再故弄玄虚,小心你马上就十月怀胎。”
应巧蝶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但却难耐耳朵上那湿热的快感,明显感觉到臀上有个柔物很下流的顶着自己动来动去,脸上立刻覆上一层动人的羞红,终于妥协的说:“快放开我,我是蓝小熏的娘!”
“啊!”
许平惊得像触了电一样,突然将她一把推开,马上又难掩兴奋的上前抓着她的肩膀,一边使劲的摇,一边着急的问:“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门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小熏现在在哪,她没和你一起过来?”
这时候许平才纳闷的想: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她闺女的成熟版,声音听起来也很熟悉,采摘蓝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许平就听过她的声音,原本如此娇腻的声音应该忘不了才对,但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然做为一个标准的色狼,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应巧蝶被摇得一阵头晕,看见许平脸上明显难以掩饰的牵挂,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刚被轻薄了一阵也有点不快,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记得她呀,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想不起来。”
“伯母,快请坐!”
许平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刚才的猥亵下流变成风度翩翩,变脸之快也让人佩服。
应巧蝶脸上一红,心想:知道是伯母你还如此轻薄。不过还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想不起来,你真的有惦记我家小熏吗?做事轻轻浮真没规矩。”
许平大吐苦水的解释起来:“天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后来我遇险了也没办法去找她,等我脱了险时津门已经大乱,四chu戒备森严我也进不去,后来我找了不少人进去打听,却都说你们为了避战火逃到南方,我连夜动身去找,可到现在还是没你们半点音信。”
应巧蝶一听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但还是责怪说:“你有官位在身,又干嘛去掺和江湖之事,连累得我家宝贝整日唉声叹气的,你这人呀……”
还没等她唠叨完,许平脑子一转,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会儿。突然冲到她面前去,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红着眼问:“你刚才说什么,小熏身怀六甲了?”
虎吼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应巧蝶耳朵发疼,脑子也一阵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个小姑娘运没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吗?”
“我现在没空听这些!”
许平着急的吼了起来:“她在哪?我要立刻见她!”
应巧蝶感觉脑袋又一阵发晕,不满的将许平推开,愁眉苦脸的说:“我现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一直要打死她,后来没办法我才帮她偷跑出来,她说要来京城找你,我来了几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
许平一着急,满面怒火的吼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在找,京城那么大怎么找?何况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险了怎么办?”
“那怪谁呀!”
应巧蝶也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找谁,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职,就只知道你叫许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门吗?你让我上哪找去,这种事我能满大街的去说,说我女儿被男人骗得大了肚子,这会儿离了家音讯全无吗?”
“靠,那有没有她的消息呀?”
许平不想听她的罗嗦,马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应巧蝶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门的人说她去找过你,见你不在就走了,现在已经没她的消息了。”
“我懒得和你说,乖乖的在这等消息。”
许平脑子也有些当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怎么一晚上的工夫这丫头就怀上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呆滞。
“你去哪?”应巧蝶在后边着急的喊着,眼看着许平焦急的朝外边走去。
“妈的,叫你等就等!”
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朝宫里杀去。一路上脑子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当爹了?小熏这丫头呆头呆脑的,挺着个肚子在举目无亲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单纯的脑子能在京城里行走吗?想想真是他妈的造孽呀。
快马直闯禁门,没半点停留,一路上的护卫和禁军一看这位大爷的样子着急得根,连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放行。许平现在一仅只想找到蓝小熏,哪还顾得了什么规矩,进了宫依旧横冲直撞,将宫女和太监们吓得左跌右摔的乱成一团。
朱允文正在上书房和几个内阁一起商议着国事,突然听见外边十分的喧闹,到chu都是惊慌的喊叫,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声的问:“是谁在外边喧哗呀?”
郭敬浩赶紧放下笔尖,站到窗户那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许平居然骑着马在爬台阶,顿时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太……”
“话说清楚点!”
朱允文一时有些不悦。
还没等郭敬浩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健朗的马鸣响起,在这决策国家大事,做为大明最高权力象征的地方,一匹大马竟然撞坏雕花大门,冲了进来,横冲直撞将上书房弄得一团乱。
“啊!”
官员们一个个吓得抱着头躲了起来,谁能想到在宫里会碰上这样的事。
上书房里一时全是惊慌的叫喊,书本、奏折、笔墨,各种碎木片洒落一地,官员们惊慌的闪躲着,非常狼狈。
朱允文气得脸都黑了,大吼道:“有什么可慌的,看你们那点出息!”
官员们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时候大家看清了罪魁祸首:翻身下马一脸焦急的许平。
胆子大的立刻想声讨几句,礼部尙书本就和太子过节颇深,一看这情况立刻凑上前去,一边组织着措辞,一边准备长篇大论讨伐一番。
“滚开!”
许平没好气的大骂一声,没等他开口,毫不客气的一拳把这最讨厌的老头打得摔到角落里抽搐。
朱允文脸色更沉,看着在上书房里慢慢打转的大马,再看看满屋的狼狈,握着朱笔的手开始发抖,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一字一句的说:“朱、元、平!”
“老爹,有着急的事和你说!”
许平先示意他别着急,朝官员们一瞪眼,没好气的说:“皇家大事,你们想在这听吗?”
郭敬浩看着已经一片破败的上书房久久无语,自己的未来女婿猛得让人害怕,竟然骑马在这乱来,不过一看许平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赶紧领头行了一礼:“微臣吿退!”
其他人一看,也赶紧识趣告退了,临走的时候还搀扶着被许平一拳打晕的礼部尙书,这当头留在这的才是傻瓜,真有什么秘密,知道了就怕小命不长,更惨的是,要是太子是没事耍着玩,那圣上一发火到时候难免会受牵连,这时候还是当乖孙子比较好。
朱允文等到没人时才气得把笔一摔,青筋爆起的大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太子,这是皇宫,这是上书房,你是不是疯了!”
“靠,这事没得商量!”
许平不为所动,难掩焦急的说:“臭老头,老子有个女人不见了,现在在京城里找不着,你得帮帮我。”
朱允文只感觉眼前一黑,气得血压都升高了,咬着牙问:“就为了这事?就为了个女人,你就骑马直闯上书房?”
许平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再一看老爹气得全身发抖,赶紧解释说:“不是普通的女人,这丫头已经身怀六甲了,肚子里有我朱家的骨肉,皇室的血脉。”
“就算她肚子已经大了,就算她已经身怀六甲了…”
朱允文依旧怒气冲冲的咆哮着,突然感觉不对。脑子一机灵,张大了嘴问:“你说什么,已经身怀六甲了?”
“是啊!”
许平满面着急的说:“但现在却找不到她在哪,只知道她在京城里,京城那么大我找起来很难,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靠,那你就不会骑快点吗!”
朱允文也忍不住骂了一声,着急的走了出去,看着门外还在议论纷纷的大臣们,没好气的吼说:“你们晒太阳呀,全给我死过来!”
大臣们一看圣上这副着急的样子,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且不难看出他对太子骑马閲上书房的事已经不生气了,看样子绝对是重要的头等大事,一个个立刻打起精神跟了过来,许平也快步跑过去。
上书房里,做为唯一一只出现在这种重要地方的畜生,小公马耀武扬威的抖着尾巴走来走去,弄得太监们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收拾一下残局,还是先把这匹小公马牵出来,一会儿又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让父子二人急成这样。
朱允文连夜下令,命禁军封锁所有城门,所有妙龄女子只许进不许出,与此同时,顺天府、天都府、刑部、禁军、大门督统,各个对京城熟悉的府衙全放下手头的事,铺天盖地的捜寻起来。
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商部、魔教、刘紫衣、楼九、各路商人也纷纷派出眼线寻找蓝小熏的下落。
当然还有两人手下见不得光的势力,这会儿全都出动寻找蓝小熏的下落。一夜之间把京城闹得满城风雨,规模之大甚至比起纪龙之乱时都不差分毫,百姓们纷纷猜测着,没说蓝小熏的姓名,只说是要捜寻带着津门口音,年龄在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女子,让更多人猜疑是不是什么重要的女石更细,才让朝廷动了这么大的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