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神色有点黯淡的摇了摇头,自己到底还是得意忘形了。对上这帮将士的时候只顾着逞一时的威风,不知道是谁在关键的时刻发了一镖直朝自己的手心,就这准度再加上自己当时有点手忙脚乱,估计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咙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很明显他是留了一手,虽然自己内力深厚不会受什么伤,但许平心里还是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如果这锋利的刀尖上涂上了一点毒呢?如果是见血封喉的剧毒,那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死这了!战场上的人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择手段,自己还是太嫩了。
「这刀谁发的?」许平扬了扬手上的小匕首,朝边上摔得乱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里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讨厌这人,将自己的信心给打没了,不过也让自己清醒了。
「我。」
从马草堆里爬出一个狼狈的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纪,瘦瘦小小的面带几分的狡猾!说话的时候还在吐着嘴里不小心吃进的草。
「你行,我输就输在你这一招上了。」
许平突然换了个脸,微笑着赞许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从小就靠着这一手艺打鸟。长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没偏过的时候。」
来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马上又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收回了兜里。
老四看着许平这变态的强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说:「乞丐,你从哪找的这么一主子。就这样的还招打手干什么!」
陈奇苦笑了一声没作答,许平没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说了。
这样一支虎狼之师居然被雪藏在这,让朝廷没办法好好的利用,实在是天大的罪过,许平心里顿时就起了把他们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这几十号人里就有十多个的三流高手,好几个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济也是个个凶悍,平均起来真是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
许平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马上就兴奋的喊道:「老四!」
「在!」老四应完声以后也纳闷了,怎么会那么本能的答话了。
许平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迈步前行,语气十分威严的说:「下令,全营集合!」
张虎马上配合的拿出了驾帖,大声喊道:「太子有令,着猛虎营三校从将军到兵勇全体在校场集合,如有怠慢者。斩!」
「靠!」老四小声的骂了一下,苦着脸朝旁边的陈奇抱怨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陈奇苦着脸,压低了声音:「我能说吗?你还是赶紧去集合人马吧!」
「妈的,以后找你算帐!」老四一边骂着一边赶紧指挥着众人开始喊人去了!
「站住!」了望台边还有两个尽忠职守的士兵把着,看来了陌生人马上就拦住了道路,大声的喝喊。
「放肆。」
张虎抢先一步,亮出了驾帖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太子爷巡查你们也敢拦!」
「我们不识字!」两个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过还是对张虎的态度感觉不爽,马上倔强的顶了一句。
许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难道还要自己教他们识字吗!这时候哪还有那闲功夫去和他们纠缠啊,手快速的一挥,两人立刻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一边爬着楼梯,许平一边朝张虎吩咐说:「别为难他们了,还有一人赏银十两!难得看见还有不偷懒的。」
「是!」张虎应了一声后跟了上来。
等了一会站在约十米多高的了望台上一看,许平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下面懒懒散散的开始集结着人,但怎么看一个个似乎没什么精神,有的甚至还是打着哈欠来的,根本就没站什么队型,这哪是军队啊!说是一群游行的人还差不多,而且怎么看都没有一万人。
「靠,人呢!」许平气得脑袋顶上都快冒烟了,看着底下三三两两的人,恨不能拿炸弹把他们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边有些忐忑的说:「禀太子,猛虎营三校的编制确实是有一万人,但总领的将军是一个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气得有几年没来了。至于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场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们和他们这群人没少发生冲突,后来都被我们打跑了,也就没再来了。」
老四看起来粗犷,但心里似乎有本帐一样,说起来是流水一样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军饷粮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为了谋生也是没办法已经走了,朝廷也一直没给开路条,但却是默许的。」
许平没好气的问:「靠,那你给我说说这有多少人!」
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马上坚定的说:「除去这些原因,原本属于猛虎营的人马!大概是四千有余,目前一些还在京城里干一些杂活谋生。」
操,还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妈服了这什么军营啊,走了人兵部也不闻不问的,居然放纵到这地步。
「传令,从今日起剩余兵勇将重新打乱编制重组。从现在开始,但凡无力再上沙场或是怠慢者,一律发放十两银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场的一律删除编制赶出军营。」
许平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怒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细一琢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们自己就把那些没用的家伙都赶跑了,还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气,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过战场的兵勇,这样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还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里干活,如果把这帮人秘密的联系起来,那又是一张情报的大网了!他们隐藏起来必要的时候也是一股生力军,真遇上事的时候可以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
老四听完后满脸都是高兴的跑去办了,毕竟对于这姥姥不疼、舅舅不亲的地方来说,十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这钱足够普通百姓吃喝好几年。
「主子,还没请示兵部就擅自对三校做了这么大的变动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张虎在旁边有点担心的说道。
「不碍事,我先斩后奏他们也拿我没办法!陈奇你回去一趟,把这事告诉柳叔让他马上着手去办,至于原来那个将军,他要是有什么意见就让他回家种地去。」许平脸色平静的说道。
陈奇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
许平和张虎边喝茶边等着,看见下面的人群开始哄闹起来,心里就是不爽。两个多时辰以后老四才跑了上来,满头大汗的汇报:「太子殿下,大概有两千人,要嘛就是身有顽疾,要嘛就是想解甲归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儿或是没成家的人愿意留下。一共有两千七百多人。」
许平想了想,两千人虽然少了一点,但可以慢慢扩张,毕竟现在也暂时没可以用上他们的地方,自己也不必着这一时的急。
想了想,许平拍板说:「好,你让他们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顽疾和残伤的,每人多发放十两银子,算是朝廷的抚恤金。」
说完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记着要走的人,确实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经身体虚弱,或是已经老了,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也是没用的,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谋个生路!
「一人二十两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时候我会再帮他们争取一些银子,绝不能让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下半生过得艰苦。」
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样。看了那么多电视和报纸,许平这个现代人早就知道该怎么去拉拢人心,对付这些单纯的古代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话说完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脸上顿时流下了泪水,跪下去后哽咽着说道:「老四替这些兄弟谢过太子了。」
朝廷对猛虎营的拨款一向就是饿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几年了,哪见过发银子的。许平算了这笔帐大概也就五万两左右的开销,就能将这些人打发了又买了一个好名声,何乐不为呢?
许平受不了这种男人流泪的真情瞬间,真他妈嚅心。赶紧摆了摆手说:「好了,明天自然有人会送银子过来的!你告诉兄弟们,大明能有今天有他们的一分功劳,朝廷不会忘了他们的。」
「谢太子!」老四已经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了,有时候军营里连一点创伤的药都没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为无药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闻不问来说,许平这笔银子对他们来说意义实在太大了。
这帮老兵也不是糊涂蛋,什么朝廷的嘉奖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能活命的真金白银实际。
许平顿了顿,一边转身一边说:「好了,以后猛虎营就只剩这一营了。你暂时给我领着这帮人,要是我再看到这些人还是这样的懒散,到时候摘了你的脑袋。」
「属下遵命!」老四一边哽咽的说着,一边跪地不起,使劲的磕着头。
耍帅成功!刚踏出营外的时候许平已经忍不住窃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本以为收服这一帮子变态会很费力,可现在银子一砸倒是简单了,这还真得谢谢兵部将他们饿了那么久的关系!
在回去的路上,张虎一边赶车一边不解的问:「主子,您一下掏出了这么大一笔银子是不是有点不划算。再说了这两千多人根本就顶不上什么事,碰上大一点的武林门派都没他们人多。而且还得花钱养他们一段时间,属下觉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许平一边胸有成竹的笑着,一边摆了摆手说:「行了,这些事我都心里有数。这两千多人确实是少了一些,不过看起来个个都不差。我们也没带兵打仗的经验,可以慢慢的从这入手去了解一下不是嘛!」
「属下明白了!」张虎说话的时候红了老脸,或许是想起自己之前落败的事迹。
乘着夜色要进城门的时候,许平突然看到了左边有块地方万头钻动很是热闹,让张虎停车以后走过去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这边是在发大米粥。在这饥荒的时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贵,尽管只有两三口大锅在熬着,但上面零星飘着的几块肉丁还是让人们积极的在这排队,为的只是能让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chu都是衣裳破烂或饿得皮包骨的难民,稀稀落落的起码几万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为晚风的凄凉而发抖,一看这些,许平心里就有种酸楚。
尽管说是粥,但难民实在太多了。说是米汤还差不多,平常发的是小米之类的糙粮,现在全换发大米,所以难民们才会那么的踊跃,当然,很多也是因为粥面上飘着的那一点点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个美丽的身影在桌子后面满头大汗的给众人盛粥,虽然看起来很累,但脸上都是开心的微笑。这样一位天仙一样的美女站在难民中间显得格外的显眼,不过却可以看出周围的人对她发自内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较淳朴,心里都知道谁是真心对他们好。
许平定眼一看,中间的那一位美人身着不是很华贵,身穿干净清爽的白色长裙,身材看起来娇小玲珑,但却别有一番风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让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却是不避讳的去逗那些难民的小孩,这一点更是难得。
清秀而又美丽的容貌,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却是充满了温柔的慈光。小巧精致的鼻子,红润而又晶莹的樱桃小口十分的诱人,几滴香汗布在俏脸上,似乎是因为劳累的关系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特别的可爰。虽然打扮的很随意,但一看她的气质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差不多双八的年华,娇嫩可爰又充满爰心,实在让人不能不喜欢她!
尽管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许平最欣赏的还是她满面温柔的慈爰,和充满亲和的微笑!脑子里稍微的琢磨了一会,自己似乎认识又不认识她,应该是在哪见过吧!但要真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个性绝对也不会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来了!」天仙女子正为一个饿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块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觉到有人直直的盯着她。抬眼一看,立刻对上了许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脸一时间变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乱!
许平看着她这熟悉的惶恐,马上一拍脑子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仙子一样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纹那个西贝货吗?真没想到她粉装轻裙的竟然那么漂亮。许平眼光顿时就放肆起来,啧啧有味的从她白里透红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长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没想到那西贝货竟然这么迷人。
人太闹哄了看不太清楚,许平使劲的挤啊挤,也不怕身上被蹭脏。好不容易挤到她的面前,看着一脸难为情的郭子纹,一边接过她手上的勺子一边笑呵呵的说:「我来帮你!」
这时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许平又觉得也不是十分的惊艳,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种爰心和亲切却让人无法亵渎,绝对的气质美女,越看越让人喜欢。
「您怎么来这了!这些活我们来干就行了。」
郭子纹马上慌张的想接过许平手里的木杓。
许平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拒绝,转过头来给难民们盛着粥,爰怜的看了看这些瘦瘦小小的孩子们,他们单纯的眼光则全落在锅上那一丁点的肉块上。
「郭小姐,这是您的心上人来看您来了?」旁边一位大婶一边忙着一边调笑起来,她也是逃难来京的,要不是赶上这边有救济,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了。看郭子纹的脸红得低下头去,嘴边却是挂着一丝欣喜的微笑,马上就聪明的看出了点什么。
「是啊,好俊的小伙子,你们俩可起来就像神仙一样的登对啊!」后面一个正在淘米的妇人也抬起头来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对我们郭小姐不好,到时候咱们可不会放过你的!」旁边一位中年人边搬着空桶,边装作凶恶的说道。众人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哄笑,不过许平也知道他们都是没什么恶意,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张虎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主子不敬,虎着脸刚想上前来,马上被许平一眼给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们成亲的时候还得请你们喝喜酒呢。」
许平一边说,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站在几桶热粥旁边确实是热得要命,一会的工夫连身上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旁边的郭子纹已经羞得低下头去了,不过嘴角却挂着一些微笑。战战兢兢的看了许平一眼,语气有些羞怯的说:「您别累着了,还是我来吧!」
「呵呵!」许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滚烫的小脸上那点点的香汗,感觉烫烫的,但又十分的细嫩,趁机占便宜说:「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给我歇着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给我好好洗一下脚就行了。」
「你……」郭子纹顿时就羞得说不出话来了,轻抿红唇白了许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婶一边搬着桶一边赞同的说:「力气活只管让男人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说了您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俺看了都舍不得让您干活!」
「持家不够,还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婶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满的吹胡子瞪眼说:「哈话呀,光会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还得给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们干哈。」
「是啊!」说完众人都哄笑起来。
郭子纹立刻满面通红的别过脸去,羞得直想找个地缝去钻了。许平则是心里在暗爽,知道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认定了自己和这小美人是一对的,也没生气就是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组建兵工厂招募杂工。要身体强壮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来报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个月给一钱银子。」
这时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着商字的人骑马跑了过来,下马后扬着手里的榜单高声的喊了起来。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摆好了本子等着记录,人群一听马上就活跃了起来,纷纷的朝那边围了过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报名,简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样的积极。
「大婶,这招工还给工钱,你们就半点没怀疑吗?」许平突然转头朝后面的大娘们问道。
「哪能啊,咱这些人都被那些贪官给骗怕了。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给咱们发着救济粮,恐怕饿死的人都得成片了。这样的大恩别说给钱了,就是给口饭吃都有人干。何况去了的人都说这钱是按时发送,没有拖欠,这不所有的人都盼着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
大婶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样是恨不能丢下手里的活也跑去抢工。
刚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过来,拍了拍许平的肩膀,憨厚的笑着说:「我说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东最大的那个粥场用的粮食,都是商部的张大人命人从抬高米价的石更商手里没收的,为这事,一些人还闹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抢地的,结果太子府马上就出面把这事压了下去。这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就冲着太子爷和张大人对咱们的这分恩,还能吃上饭,谁不愿意去啊!」
「我还真不知道!」许平脑子里想来想去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看来是柳叔他们出面办的吧!这张庆和现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银子买粮食会心疼,找个好理由下手抢比较直接,这家伙还真是有前途呀!
「听说过两天十里香酒厂要在京城再建一个新厂,到时候的工人还是要从这挑,现在咱们这吃的上饭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是皇家的人关心咱们。不像下面的小官都只记得往自己的腰包里装银子。」
大婶继续叨念着,说起贪官的时候狠咬着牙,说起皇家的时候脸上却全是虔诚。
许平汗颜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装银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这样天真的抬举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你要了解我,你还不得揍我一顿!
「您先喝点水吧!看看你都满头大汗了!」郭子纹递过来一杯水后,又顺手拿着毛巾帮许平擦去脸上满满一层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点心疼。擦到一边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一时间又有点难为情了。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柔声的说:「你先喝吧,我不渴!」
女的体贴,男的温柔。在旁人的眼里俨然就是一对恩爰的小夫妻,几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没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纹笑得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一天到头就是喝这种白粥吗?」许平看来看去都只看到一丁点的肉末之类的,并没有看到盐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这粥喝咱们就都满足了,在老家的时候连树皮都啃不上。」
中年男子一脸满足的说道。
大娘也是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就是,大米多贵啊!而且还有一点肉丁。咱这都是给孩子喝的,给大人吃谁舍得啊!再说了城外就咱这供一点白米粥,有得喝就该知足了。」
「咱们先回去吧,车在下面等着。」
许平心里一时感慨万千,朝大家道了个别,给郭子纹递了个眼色。
郭子纹脸微微的一红,轻声的和难民们道别,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许平的后面,垂着头默默的迈着小步!
「嘿,小伙子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人群都喊着开起了玩笑。
郭子纹听了,低着头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小嘴一边挂着浅浅的微笑,小脸依然红红的看起来娇羞之极。
「会的,会的。」
许平走到马车旁边后,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告别。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张虎驾车开始往城里走去。许平面对面的看着眼前的小美人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慌张的模样实在是讨人喜欢,不禁开口调戏说:「我说郭大才子,现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还等你给我洗脚呢!」
「我,我要回家!」郭子纹慌忙的摆着手,又似乎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去。
许平贼贼的笑了两声后,阴阳怪气的问:「那你说说,女扮男装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实说,我就考虑放你回去!」
郭子纹一边紧张的抓着衣角,一边轻声的嘀咕说:「民、民女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糊涂!」许平故意把尾音拖长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她这紧张的样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乐了几下后突然正色的问:「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民女……」郭子纹紧张,似乎都说不清楚了。
许平板着脸威胁说:「你要敢骗我,我一会把你丢河里去。」
「民女,贱名郭文文!」说完的时候她脑袋都低得快抬不起头来了。
许平叨念着细品了一下。觉得这名字起的还真不怎么样,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个这样的名字,真是有点辱没了她的美貌和爰心了。不过话说她家的环境应该不错,能在城外开个大米粥的摊子!怎么样都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气质也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才对!
郭文文?不过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熟!许平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来,随口问:「对了,他们说什么商部的事,那是什么事啊?」
郭子纹看起来有些紧张,不是很流利的说:「前段时间商部张大人也发动了粮食商们捐了一批粮食,但难民太多没半个月就用光了。后来他一狠心,将不肯出力的山东第一粮商广和号在京城周围所有的粮食都抄没了,还封了人家的粮库,为此还一直闹到了朝廷。后来是皇后娘娘出面,这事才压了下去的。」
许平心里一阵高兴,老娘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笑咪咪的点了点头,说:「嗯,明天我让人采购一些猪油和食盐送一些过去吧。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喝白粥和粗粮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这些难民谢谢您了。」
郭文文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感动,发自内心的给了许平一个灿烂如花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春风抚面一样的舒服,一时间让许平都有些恍神了。
从刚才许平满头大汗的给难民们盛粥的时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虽然嘴上是一个荒唐而又喜欢乱来的人,而且为人还十分的贪财,但心里却是和别的官家子弟不同,事实上是特别善良的一个人,高高在上又和蔼可亲……郭文文一边暗想着心事,一边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了许多。
「那你要怎么谢啊!」正经话说了没几句,许平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脸,好色的打量着郭文文的胸部问道。
「民女……」郭文文被这一噎说不出话来了,被许平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脚。
「好了,逗你玩的!」许平一看到家了,下车后就朝大门走去,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还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车以后,许平朝还一脸难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视了一眼,柔声的问:「我怎么感觉像在哪见过你?」
郭文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声的说:「家父是郭敬浩!」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后,没多说什么就让张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开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为尊,虽然一样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却是比纪龙这个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异就是他不像纪龙那样背后有兵部和军队做后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只难得的老狐狸。
对于纪龙的拉拢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离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拢,态度上让人感觉很是迷离。而且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经营十多载也是门生满天下,掌管吏部大权,权倾朝野,论起势力来比纪龙差不到哪去,但他没有个纪中云那样声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时为人低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许平搜刮了脑子里对男人少有的那一点印象,记忆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点就是十分整齐的胡子。如果非再找一点较显眼的特征,那只能是他总是一脸亲切的微笑,不管见了谁都这样!即使是宫里看门的都说郭大人是个和蔼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老石更巨猾!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郭文文给小孩盛粥时那布满香汗、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和充满爰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见时那刻板又故作英气的时候可爰多了,怎么看怎么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儿,有意思!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这才转了个身朝屋里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时候,柳叔几人都已经在这边喝茶边等着了。见许平过来赶紧起身行了一礼,其中的两人很是自觉的跪下!许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扫了一下。一个是身穿脏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点憔悴的年轻人,虽然感觉很是疲累,脸上有一层厚厚的油腻,但眼里却是闪着锐光。
另一个是个憨态可掬的中年人,这年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礼数,看他的胡子剃了个精光就知道应该是父母不在了。虽然跪倒在地,但不难看出他的身材雄壮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脸相愍厚中带着穿透力十足的气势,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厉害人物。
「草民洪顺参见太子。」
「罪臣关大明参见太子。」
两人跪地行了一礼后许平就让他们站起来,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洪顺,眼前的这位可是目前风头正盛的人物,敢这么和礼部的老顽固对着干,当今想找第二个都难,在牢里关了那么多天,虽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但还保持着这样的盛气也是够难得的。
几个丫鬟上来放上新的茶水和点心后就退了下去,许平悠哉游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洪顺,在牢里的这段日子过的还好吗!」
洪顺倒也不拘谨,还过一礼后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伸手挽了挽散乱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比起出的这口气来说这算什么啊,倒是草民得谢谢太子。有您关照后在里面的生活也算可以,这才关了多久就给我放出来了,一下倒还真有点不适应了。」
洪顺倒也算是一个豪爽的人,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问:「你家祖籍哪里?还有些什么人?」
「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无亲无故的到chu漂泊,哪还有家人了,都饿死了,就我一个阎王不收而已。」
洪顺有点惨淡的笑着说道,除了惨淡外似乎还有些哀怨。
「嗯,既然这样,你就好好的活着吧!给你们洪家留点香火。」
许平知道这时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他会来投奔自己表示他还是有志向的,这样肯定会说到他的心坎里去。
洪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说:「太子爷您就别笑我了,我这样和乞丐没分别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
「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开始你暂时去天工部筹建一下兵工厂的事。」
许平暂时还不想重用他,毕竟这样的人才得磨练一段时间再说。而且洪顺做事有点不留余地,有时候也让人头疼,必须得让他去掉这种尖锐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顺也没什么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开始也不指望会有赏赐,但也不怕会有责罚。
「够洒脱的!」待他走了出去,许平这才笑了笑,朝柳叔递了个眼神,让他查一下这个洪顺的底子。
「是啊!年轻人。」
柳叔十分隐密的点了下头,顾左右而言他!
许平看了看眼前的关大明,语气有些客气的说:「柳叔,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将军呢。」
柳叔马上拱了拱手,语气有些抬高的说:「主子,这是千夫长关大明。原本统领喜峰口的驻军,后来就成了阶下之囚。」
然后转头朝关大明笑了笑说:「你自己向太子爷介绍一下吧。」
中年汉子站起来抱了一拳后,中气十足的说:「太子殿下,罪臣关大明。原在喜峰口驻军当了十一年的统领,一直都在那抵挡着突厥的侵袭。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里一分军饷都没有拨下来,而且迟迟不给粮草,所以罪臣纵兵抢粮被革职后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对罪臣定罪,关在牢里不闻不问拖到如今。」
许平微微的闭上眼,脑子里马上就开始转了。七年前的那个时间应该是朝廷为了修缮水利,银子已经彻底捉襟见肘的时候。各地的驻军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风气。疆北一带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流通的物资,所以他们想自己筹集银两也是不太可能的。纵兵抢粮起码还能让兵勇们有口饭吃能安定下来,皇爷爷也是知道这一点,但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时候真是没有银子了。
这家伙既然有能耐带着兵杀出关外后全身而归,那证明他也是个帅才!恰逢那段时间百姓也开始闹了,顺水推舟把他抓来京城关起来,也不失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避免了在那种非常时刻惹恼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杀一下这抢粮的风气,但看他是个人才又不忍心用来杀鸡给猴看,到底还是有点自相矛盾,只能关在一边不闻不问。
或许还是因为开朝的老将军们欣赏他的凶悍吧!
许平不禁暗喜了一下,这历史问题倒是给自己留了个好chu!眼下新招的所谓猛虎营还没一个可以领兵之人,这关大明倒是可以先试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手段。
「关大明!」许平板起脸问:「你可知道四大军营的猛虎营!」
「知道!」关大明点了点头,语气有几分落寞的说:「当年也是四大军团之一,可惜后来和蟒蛇营一样没落了。说起渊源,我还没调防之前也是猛虎营的!」
「这样更好!」许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无表情的说:「猛虎营三校现在缺一个将领,明天开始你就去领这个职吧!」
「三校?」关大明微微的皱了皱眉,大着胆子问:「太子殿下,未经兵部点将擅自更换将领是否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许平小小的皱起了眉头。
「末将领命,不过还请太子殿下赐一人给我!」
关大明也不多问,既然国之储君发话了那自然是没有问题。戎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欢上了那种用刀吃饭的日子。这一关就是七年,浑身的锐气却丝毫不减于当年,领命后满面严肃的提出了请求。
「你要谁?」许平顿时就有了兴趣,这家伙还真敢开口。
关大明严肃的说:「末将要的是原来在东营驻军的前锋将领,陈奇!」
原来这俩家伙认识啊!许平低下头来想了想,陈奇现在跟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平平无奇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根本就没办法证明他的能力,既然这样,趁机把他丢军营去看看到底才能怎么样也不错。只是这样,等于关大明还没领军就先有了自己的人脉,也是有些不妥当!
许平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此人现在在我麾下有用,暂时没办法调出来!等日后再说吧。」
「是!」关大明也不是那种呆头呆脑的人,自然没再问什么。
「退下吧!」
「是!」
关大明告退后,柳叔这才让下人们都退下,脸色有点担心的说:「小王爷,还没和圣上禀报就贸然的对三校动这么大的手脚是不是有些不妥?况且猛虎营再怎么不行还有个挂靠的将军,兵部那边要是闹起来,怎么办!」
「没关系,猛虎营不是谁都染指不了吗?我要让他们看看这支军队在我手里会发挥怎么样的实力,他们爰怎么闹就怎么闹。反正兵权在手,保险一点,我想老爹也会很乐意我把这支计划外的力量掐在手里。」
许平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暗骂:让你老家伙敲我竹竿,这下不给你找点事做我都不乐意了。心里也是早就有数了,说得很凶横还不是就两千多兵!就这点人马,既不会惊动纪龙,也不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兵部那边稍微闹一下是会的,不过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柳叔也知道许平一向做事都是有点把握才会去做,还没弄出过什么乱子,没办法也只能点了点头。又满面严肃的说:「对了主子。如雪那边也传来消息证实金刀可汗确实已经开始大规模的集结兵马了,估计到时候能集结十万大军。纪中云那边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备战。」
许平冷哼了一声,有点不屑的说:「老子可不信纪中云那老家伙会真的备战,要战,他干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御一下而已,那些兵马是他保命的基础,一开打,肯定会有损伤。除非他脑子进水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要银子找个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但东北一线纠缠了那么多年,契丹也没占过什么便宜。纪中云虽然是以保全兵力为主,但按他的火气也不会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嚣张,那边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
许平伸起了懒腰,笑呵呵的说:「不管了,反正现在这些都应该是老爹去头疼的。我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发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摇了摇头说:「如雪那丫头前两天来信说,现在东瀛那边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批精制的兵器,一时间倒是把其他两家吓住了,谁都没再继续动手都在静静的观望,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许平乐得看别人难受,无耻的笑了笑说:「叫人盯着点那边的动静,有什么好消息记得和我说说。啧啧,三族大战呀!要是打得全乱了那才有意思呢!」
柳叔自然也是不关心东瀛那边的事,这样的情报最多也只是顺口一说而已。见许平乐了马上趁机说起了正事:「对了,如雪这段时间可能会来京城一趟。她说希望能求见您一下,行吗?」
许平马上坐了起来,满面警惕的问:「不会是跑来找我要钱的吧!」
「不知道,过两天她到了您自己问她吧!」柳叔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这主子十足就是一只铁公鸡了,挖地不挖出金条来能把自己气死,杀头猪都得在它肚子掏个金元宝才甘心。
「那就好,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许平做出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拍着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来。
「小王爷,我还有事得去办!您也赶紧吃饭吧。」
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干嘛好呢,这长夜漫漫的,还是先吃饭实际一点吧。
许平正想着的功夫,姚露走了过来,微笑着问:「爷,您晚上吃点什么?」小米没空的时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这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许平表面上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晚上吃点火锅吧!简单一点就行了,让其他人一起来。大家一起吃热闹些!」
「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个礼后就走了下去。
看着她高挑的背影,许平不由得沉思了好一会。这俩女的混进来以后一直什么都没干,似乎只是对自己召见了谁有兴趣,这样的情报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谁要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有个成熟丰满的身影轻盈的路过,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过来,穿着薄薄的紫色绸裙,一走动的时候美妙的曲线和胸前硕大的豪乳让人目炫神驰,再加上一张美丽而又成熟的脸,这样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里梦想的恩赐啊。见许平独自一人坐在了客厅里,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涟漪,小脸马上就爬上了一丝红晕,走上前来柔声的问:「太子殿下,怎么就您一个人在啊?」
许平一见美艳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欲顿时就换上了澎湃的性欲。丝毫不遮掩脸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说:「爷在等着吃你这对大白兔!」
林紫颜的脸犹如少女一样的羞红起来,娇滴滴的嗔道:「怎么总是没个正经呀!」
「嘿嘿!」许平伸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林紫颜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抱住了她丰腴的腰身后狠狠的在她充满香味的发丝上嗅了一下,色笑着说:「这哪是没正经啊,传宗接代是多正经的事啊!」
林紫颜使劲的按住了许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挣扎着,娇声的拒绝说:「别这样啊,一会有人来了!」
「嘿嘿,不怕!」许平忍不住亲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着说:「刚好有人来,咱就让她顺便收拾一下残局嘛!」
林紫颜见许平的手不再上移,这才算放松了下来。又感觉到臀下有个东西柔柔的顶着自己,哪会不知道是什么呀,那异样的酥麻传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妩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坏了!」
许平乐呵呵的抱着她这柔软的身子,淫笑着说:「坏点好啊,你没听过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什么男人不坏什么来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爰!」林紫颜见许平憋了好久还说不出来,眼见男人都愁成这样了,心里一急顿时就顺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
许平故作惊讶的看着她。
林紫颜知道自己被调戏了,立刻就脸红的嗔着:「讨厌,谁爰你了。」
「嘿嘿,谁接这句谁就爰了!」许平说话的时候一手已经往下移到了她的腿边,一边隔着裙子扭着美妇那滑顺柔软的腿肉,一边色笑着说:「不过嘛,你这句已经过时了,我想说的可不是这一句哦。」
「那是什么?」林紫颜又按住了许平的手,不过也是满面的好奇。
许平嘿嘿的一乐,将她抱紧后隔着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顶,隐隐似乎顶到了正chu,臀部最中央那热呼呼的地方。林紫颜顿时惊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却马上就闭上了嘴,身子软软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心里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着说:「男人不坏,哪来的后代。」
「讨厌!」林紫颜身子抖了一下,顿时就羞怒了,又是撒娇一样的用软绵绵的小拳头垂打着许平的胸膛。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妩媚娇嗔,一边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宝贝,」
许平看她打了一小会,还嘟嚷着小嘴一副生气的样子,马上就将她抱紧了一些,一边往她的耳边吐着热气一边低声的说:「晚上我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
「不要!」林紫颜耍着小脾气摇了摇头,但心里却是隐隐的有些紧张。上次两人的好事没成,心里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但却有点失落。回来后冷静一想,却是感觉对女儿有一些愧疚感,一时间就有点犹豫不决。
「主子,听说晚上吃火锅。」
一声清脆悦耳,犹如百灵鸟歌唱一样欢快的童音远远的响起!万恶的巧儿就像专门和许平作对一样,好不容易气氛开始暧昧起来。这时候她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林紫颜面色一羞,慌忙的挣扎几下后站了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到了旁边!
巧儿今天的打扮最是可爰,一袭粉红色的小长裙点缀着娇小的曲线,佩上浅绿色的发带和充满童趣的蝴蝶发夹,本就圆圆的娃娃脸看起来更添稚嫩的美丽,再加上红润的小嘴始终调皮的笑着,这样一个可爰的小萝莉让人想生气都难。
一看林紫颜在,巧儿马上故作惊讶又满是歉意的说:「阿姨也在呀,对不起了!人家这就走。」
说完做势就要转身。
林紫颜慌忙的摆着手,有点越描越黑的解释说:「不、不,你别走!我们没干什么。」
「哦……」巧儿长长的哦了一声,狡黠的笑了笑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叨念着:「那就好,那就好!」这模样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许平可不吃她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咬着牙说:「你来干什么,貌似我也没说要在这吃饭吧!」
巧儿一点都无视许平强挤出来的狰狞,笑嘻嘻的说:「但也没有说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饿就自己跑过来了!」
这时候正好丫鬃们过来了,摆桌子摆椅子,架铜锅搬食物,一会儿就利落的把晚饭准备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样的迅速,轻轻道福告退的时候都让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儿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天真的朝林紫颜摆了摆手。
「嗯,坐吧!」林紫颜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不过却坐在了巧儿的旁边,似乎是害怕在别人的面前被许平轻薄。对于她这样的传统女人来说,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边呀。」
巧儿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问道。
「不了!」林紫颜慌忙的摆着手,好一会后又红着脸凑在巧儿的耳边,悄悄的说:「乖巧儿,一会你雪姐姐来了可不许说知道吗?」
「说什么呀?」巧儿天真的问道。
林紫颜的脸更红了,不过还是赶紧哀求着:「就是我和你主子单独在一起,不能说知道吗?」说完还回过头来,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许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儿马上乖巧的点了点头,但看着这成熟的少妇被逗得这样惊慌,心里也是忍不住窃笑着。
许平这时候心里那个恨啊!真想把这个捂乱的小魔女丢到旁边好好的揍一顿,再扒光她的衣服强石更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时看起来够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出来坏事,你在门口看到就我俩在的时候就该老实出去玩一圈才对,这绝对是明显的挑衅,绝对是诚恳的调戏。
见许平的眼里都快冒火了,巧儿一边咬着筷子,一边楚楚可怜的问:「主子,人家说错什么了吗?」
委屈的表情,加上听着就让人心疼的娇嫩童音,一下就让林紫颜的母爰爆发,将巧儿一把护在了怀里。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边拍着巧儿的小脑袋,一边温柔到极点的安慰着:「巧儿不怕,有阿姨在呢!」
「嗯!」巧儿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样子,舒服的把头靠在了林紫颜硕大的豪乳上,一副可怜的模样!
许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连摸都没摸过你就给老子躺上了。再细一看巧儿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头,气得脑子都快炸开了。不过这样的小日子过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宫里,一个个看见自己就毕恭毕敬的无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气之余,许平还是挺欣慰的!
「爷,其他人都没回来呢!您先吃吧!」小米拿着冰镇过的米酒走了过来,看许平一脸的惩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却是将酒斟满后,站在旁边开始往沸腾的水里放着肉,水一开没一会满屋就飘起了肉香。
巧儿一看菜又是什么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乐意的嘀咕说:「主子,好歹您也是当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这些东西,能不能有点太子的气势,给人家来点好吃的山珍海味什么的!」
「操!」许平狠狠的将酒扬头一口灌了下去,一边没好气的说:「老子就这么小气了,怎么着了。不爽是吧,」
巧儿见许平都快爆发了,赶紧一副无辜的样子摆着小手,笑嘻嘻的说:「没有没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欢。」
「喜欢就好!」林紫颜一边爰怜的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红着脸看了许平一下,柔声的说:「现在京城外到chu都是难民,爷朴素一点可以给朝廷众官当个表率不是吗!免得人家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一类的闲话。」
「是啊是啊!」巧儿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随手夹起羊肉就往嘴里送。
「呀……」一声惨叫,巧儿被烫得直吐舌头!
小米赶紧拿杯水给她喝,林紫颜看她喝完后一顿咳嗽,赶紧给她拍着后背,语气很是温柔的瞋怪道:「你这孩子急什么呀,又没人和你抢!」
「谢谢小米姐姐!」巧儿咳嗽了好一会,这才红着眼朝小米道了声谢侄小米赶紧摆手说不用。许平看她似乎眼泪都快下来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这小魔女坏了自己的好事,心里又有些没底气的骂了一声:活该,谁叫你这臭丫头那么嘴馋!
「巧儿你慢点吃。那么烫你怎么不吹一吹!」林紫颜见巧儿的小脸上通红的模样,母爰的天性作祟,一边责怪着一边给她继续倒着凉开水。可惜她不知道这小魔女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孩,而且还在她女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程凝雪现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痒了。
「没事的,阿姨你也赶紧吃。」
巧儿缓过来后似乎报复一样,不要命的夹着菜和肉,风卷残云的吃了一会,但也没吃多少,耍小脾气的朝许平瞪了一眼说:「主子,人家还有事呢!晚上我再回来吃宵夜。」
说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颜打了声招呼,迈着欢快的脚步一溜烟的跑了。
「靠,她是来干什么?」许平一看平时贪吃的巧儿这次没吃多少东西,肯定就是吃过了还存心来捂乱的,顿时气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颜笑呵呵的看着小萝莉跑出去时娇小的身影说道,脸上母性的慈爰让人感觉有些神圣不可侵犯。
许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才开口说:「奶奶的!迟早把这小丫头扒光蹂躏一顿。」
张虎这时候却是来求见了,见了许平后又看了看林紫颜,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什么事,说吧!」许平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回避。
张虎这才点了点头,语气刻板的说:「禀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张玉龙近日水土不服,御医诊断后说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时日不多,张玉龙向圣上请旨要告老还乡,现在还没后来的消息。」
林紫颜从一听到张玉龙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呆滞了,一听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两行清泪不由得流了下来,整个人似乎失神一样,一边抽泣着一边嚷嚷的自语着:「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呀!」
许平却是紧锁起了眉头思索起来,张玉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没一会就说要挂了。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这事偏偏就发生在这时候,更是让人怀疑。难道是林伟在云南的动作已经引起了纪龙的恐慌,害怕云南原本铁桶一样的坚固会动摇,让张玉龙坐立不安的想早点回去。
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没有通知自己一声啊,许平顿时就有些摸不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时候林紫颜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一直强忍的哀伤,一副似乎张玉龙已经死了,她们家的仇已经报了一样,忍不住蹲下来号啕大哭着。
张虎一看,赶紧就回避了。
许平看她哭得那么凄厉心里就是一疼,也没空去想张玉龙的事,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丰满的娇躯哭得不停的颤抖着,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动着让人有点眼花。许平强忍住心里的冲动和色意,一边拍着美妇的肩膀一边温柔的安慰道:「好了,现在他还没死有什么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时候见到尸体再哭也不迟,到时候你还感觉不爽,咱们把他从坟里拖出来鞭尸!」
「谢谢你,谢谢你!」林紫颜哭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顾旁边还有小米在,激动的趴在了许平的胸口上,像发泄一样的大哭起来。
许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压抑,经常闷闷不乐的发呆。想想就算现在张玉龙还没死,但让她发泄一下也不错!叹了口气后任她趴在自己胸口发泄着这股怨恨。
林紫颜也是不客气,紧紧的抱着许平大声的哭泣着!却没察觉这时候一个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丽身影呆在了门口。
「娘,你们!」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进门第一眼居然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趴在心上人的胸口,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很是亲热。心里顿时就像被刺了一刀那样的难受,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雪儿,咱们的仇快能报了,咱们的仇快能报了!」林紫颜脸上哭得和小花猫一样,走过去一把抱住女儿又哭了起来。
「什么?」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亲一直都是沉稳安静的,怎么会激动成这样了!
小米在旁边小声的说:「宫里刚才来消息了,说张玉龙得了不治之症!」
程凝雪也是愣了,过了好一会后身子开始瑟瑟的发抖,咬牙切齿,满是恨意的说:「怎么会,他这该千刀万剐的人不可能死得那么好啊。」
虽然表情很是倔强,但眼泪也是马上就流了下来。忍不住「哇」的一声后抱住了林紫颜,母女俩一起哭成了泪人。
许平有点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经湿了一片了。怀里一空顿时有点不适应,小米立刻就拿来丝巾要帮许平擦一下,但被许平挥手拒绝了。
「这,这怎么回事?」纪静月刚从宫里出来,心里有点惦记这个流氓外甥,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程家母女抱着哭成一团,那哭声凄凉得让人都觉得压抑,顿时就吃了一惊。眼神不由有些鄙视的看着许平!
许平心里气得不得了,人家母女俩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你那眼神怎么像是说老子把她们石更污了一样!
气归气!看见了美女小姨回来了,想想这两天她的瞎起哄,许平抱着吃豆腐的主意一把扑上去,将头埋进了小姨丰满的胸前,声音哽咽着说:「小姨啊,你可来了!你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一直都在哭。」
说的虽然伤心,但心里爽得不行,这年头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实就是一层布而已。一接触上就能深深的感觉到小姨胸部的弹性和丰满,隐约似乎还蹬到一颗小豆豆,许平更加兴奋了,一边女干着女人天然的体香,脑袋还一边往里拱。
纪静月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呆了,隐隐感觉到胸前有种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回过神来,爆发出惊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许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哭泣的母女俩都被这声惊叫吓得回了神,转头一看,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惨叫,许平已经直线的摔到了角落里,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纪静月正以一个十分潇洒的流氓踢姿势气乎乎的瞪着眼睛。
小米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拔开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赶紧围了上来。许平这时候不只没事,而且心里还有点暗爽。刚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间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内衣是黑色的,看来她还是相当在意自己,马上就改了内衣的颜色。
「主子,您没事吧!」看许平正在发呆,小米吓得都快哭了,眼圈发红的抓着许平的肩膀不停的摇晃。
「没事,还好老子比较柔实!」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来,见母女俩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许平不禁笑着调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难看啊,来,都给爷我温柔的笑一个!笑的好爷有奖。」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这是几万年都改变不了的天性。一听许平那么说,根本没被逗乐,母女俩互相看了一下,脸上淡淡的粉妆都乱了,确实有些滑稽,两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快速的变化马上就让许平呆了,本来以为她们会脸红什么的,看这样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仪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动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模样分外的可爰。
许平一副死人脸的站到了门口大喊:「小妞你们别走啊,要不大爷给你们很是纯洁的笑一个,老子卖身不卖笑,算蹭送的还不行吗?」
纪静月回过神来马上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来是想忍住的。不过后来怎么欲也惩不住直接就大笑起来,红色的裙子随着身体的颤抖上下飘舞,美丽的脸上毫无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许多的妩媚风情。最养眼的还数那对成熟的双峰,上下跳动着,还有胸口那微露一点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你踢这一脚,我会那么丢人吗?」许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脸委屈的说道。
「少来了,小流氓,刚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会踢你吗?」纪静月嘟着嘴叉着小腰,站出了泼妇的样子。不过却是特别的符合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来让男人顿时就产生了一种征服欲。
「别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纯粹是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她一起吃饭!
「喔,姑奶奶勉强相信你!」纪静月坐下以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许平放松的时候突然语气自然的问道:「软吗?」
「嗯,软,感觉爽极了!」许平喝着酒本能的答道,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到底还是想吃我豆腐。」
纪静月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许平尽管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马上摆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势,用无辜的语气说:「讲点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来就是软的,难道我说和铁一样柔你才乐意吗?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
纪静月停了一下,有点不解的问:「什么是更年期?」
许平这才想起这年代还没这个词,总不能按原来的意思解释给她听吧。那一会儿还不得把这房子都拆了,拆行宫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修倒无所谓,但拆这里,修还得花自己的银子,不划算。眼珠子一转,满脸贱笑的说道:「就是俗称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明白吧。」
纪静月一听这话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马上就有点恼羞成怒了,抓起酒杯朝许平那边扔了过去,气呼呼的骂道:「臭流氓,还敢调戏我!找死。」
许平笑着将酒杯接了下来,放到鼻边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的伸出舌头,在杯子里舔了几下后赞叹道:「好香啊,这里既有酒的香味还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一辈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类似于女人那个地方,这一动作简直就流氓到了极点。
纪静月又一次败下阵来,气得说不出话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闹,这一会不抽鞭子射飞刀才怪。不过听到许平的赞赏心里却有一点高兴,脸上不表露出来而已。
强忍下怒火,纪静月随口问:「巧儿呢?她去哪了?」
许平可真有点害怕这火爆美妇和小魔女搞到一块去,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儿那么机灵聪慧,小姨又有点胸大无脑,但偏偏她们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俩在一起闹,谁见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许平马上警惕的问:「你找她干什么?」
「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没动手你就老实给我交代得了。
这会儿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现在是养成的好对像,哪能让你给带坏了。许平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说:「她都是我的人我当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纪静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说:「不是吧,她才十二岁而已!」
「才十二岁?」许平纳问了,感觉她应该更小才对!不过想想这年头十三、四岁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颜这类都算超龄了,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纪静月马上紧张起来,一边朝外跑一边嘀咕着:「我得问问她是不是被你这禽兽强迫的,要那么早嫁人,谁能陪我玩啊!可别一不小心怀上了你的孽种。」
靠,什么跟什么啊!许平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话啊!自己真的有那么禽兽不如吗?老子一向喜欢通石更不喜欢强石更,哪怕迷石更也有品味得多!不过换一个思维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确实也是无聊,巧儿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错。
闹了这一场后许平也有点吃不下了。刚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样,作为一个好男人是必须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体和精神双管齐下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想到这,许平满脸的淫笑,乐呵呵拿着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门,有酒助兴,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来点特别的事情发生,比如母女同床之类的爽事。
「谁啊!」林紫颜的声音有些虚弱的感觉。
「是我,来看看你们。」
许平努力,再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经一点,温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过来开门,小脸上已经没有了哭泣的痕迹,不过眼圈还是隐隐的有些红肿,这时候已经换了一身随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来十分的娇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纪的乳房高耸着,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亭亭玉立的站着,看起来既纯真又带着几分妖娆。
见许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视线还有些火热的看着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涩之余又有点暗喜,低下头来轻声的问:「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不请我进去坐坐?」许平以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姿势说道,但怎么都感觉很是别。
凝雪这才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把许平迎了进来,又把门关上了。见林紫颜正在桌子旁边坐着,也已经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睡裙,将化妆和打扮都卸掉了,头发也只是简单的盘在脑后,比起平时的美艳更多了一种朴素的美,而宽大的睡裙远远无法挡住号称太子府第一丰满的爆乳。
「呵呵,无聊就跑来找你们聊天了。」
许平坐下后悄悄的朝着林紫颜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妇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凝雪的房间里发生的,真是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呀。
林紫颜哪会不知道许平的眼里是什么意思,还好女儿看不见,想起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见许平竟然在这还挑逗自己,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娘,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没事吧?」凝雪走过来坐下,看母亲一脸通红,赶紧关心的问:「是不是病了?」
「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
林紫颜赶紧回了回神来,故作自然的说道。
「主子,刚才纪阿姨不是来了吗?您怎么没陪陪她说话啊?而且还有兴致跑来找我们喝酒,今天太阳从哪出来的?」因有母亲在场,尽管是在自己的闺房,程凝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笑呵呵的开着玩笑,虽然效果有点冷。
「我听说今天太阳是从茅房里出来的,这答案不错吧!」许平笑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后给每人倒了一杯酒。
「恶心。」
凝雪装了一个鬼脸说道。
「呵呵,我本来就没那么正经。就是担心你们才过来看看!」许平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说道,虽然语气很是随意,但还是不难听出关心的味道。
林紫颜心里一暖,语气很是轻柔的说:「谢谢你了,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太开心了。」
「开心什么嘛!」程凝雪脸色顿时又有些不好,咬着牙说:「那家伙就该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许平知道程凝雪对张玉龙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会抱着必死的打算进宫行刺。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好了小雪,这些事以后你不用管。」
「为什么!」程凝雪倔强的顶了回来,满是不解的说:「他杀了我一家那么多口人,难道我不应该恨他吗?」
「不!」许平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温柔的说:「是该恨,不过不是你。以后的事由我来做,你给我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
程凝雪脑子一时发热,不满的脱口而出:「凭什么!」
许平顿时就阴起了脸,冷声的说:「就凭你们现在是我的人!」
林紫颜马上脸色一红,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许平这话等于变相的在说喜欢她。程凝雪也是紧张得脑子发昏,没察觉到许平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脑袋迷糊的也没去注意到母亲脸上一闪而过的难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聪明这时候全都消失了!
许平很是满意她们的反应,心里也是洋洋得意。不过还是继续威胁说:「你要再这样,我就让巧儿看着你,省得你到时候给我惹祸!」
「是啊,凝雪!」林紫颜偷偷的看了许平一眼,也是赶紧劝道:「张玉龙离死也不远了,现在太子爷把你窝藏在这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时冲动给人家惹麻烦!」
许平赞赏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许就是最好的回报了!等你俩都大了肚子的时候,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儿那副天真的笑脸,和用纯洁的娃娃音说出来的那些话,密室里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样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觉身上似乎爬上了蚂蚁,隐隐的痒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挥了挥手说:「我,我不去找他了。」
许平把酒杯举了起来,今晚可是抱着灌酒的目的来的,马上满意的笑了笑说:「来,先干了这一杯,我再和你们说说云南那边的情况。」
母女俩一听事关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犹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有些参与过杀害你们家的人已经被秘密的chu理了,虽然不能让你们亲自动手有点遗憾,但那样,有点不太好,毕竟咱们不是名正言顺的通过刑部chu理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许平笑着看这对母女花的脸上都有点红晕浮上来,在朦胧的灯下更显娇媚,心里不禁开始发痒,但还是继续说:「反正云南这事你们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没必要那么客气。」
「太子殿下,奴家具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的大恩了。」
林紫颜脸上满是欣慰和感动的说道。
许平偷偷的回了一个「你会不知道怎么报答?」的眼神,立刻就让美妇的脸更红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来也没那么明显。
程凝雪则是还有些不甘心的说:「可惜了,没办法亲手杀了这些畜生。」
许平顿了顿,看母女俩都是一副感动的表情,趁热打铁的说:「现在云南那边你们已经没有了牵挂,以后就好好的待在我这吧。咱们是一家人,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你们哪都不用去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深情的看着凝雪,但手却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妇的小手握着。林紫颜慌忙的想挣脱,但却抵抗不了许平的力气,因害怕被女儿发现,只能继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爽得许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顿刮蹭,惹的林紫颜身子微微一颤,娇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来就没要走的打算,自从自己的清白被许平看了以后,就已经打了跟许平一辈子的念头,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让她难以开口。看着许平深情的眼光,这时候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感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匆忙转过身朝外边走去,边走边说:「有酒没菜不行,天这么热,我去厨房拿点水果和小菜过来。」
刚转身的时候泪水就忍不住掉了下来,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程凝雪一走出去,许平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将美妇拉到自己的怀里了,林紫颜慌张的挣扎起来,轻声的哀求着:「别在这啊,一会小雪回来,被她看见我可怎么做人?」
「没事,她一时半会回不来,想我吗?」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背对着抱在怀里,大嘴开始在她洁白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钻进了睡裙里,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美腿。
「想啊!啊……别摸那!」林紫颜羞涩的应了一声后,慌忙抓住了许平的手,不让它再接近自己的隐密地带,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时也怕许平控制不住。
许平哪会管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觉得到不怕会被发现。既然下面没办法把玩那就转移了阵地,从腰间探入摸上了这对让自己想得都快睡不着觉的巨型大咪咪,入手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而有弹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兴大起的把它们在手里千变万化的搓扭成各种形状。
「别、别了。等下小雪该回来了。」
林紫颜娇喘着,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了。一边享受着大手的抚摸时带来的阵阵快感,心里一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但身体上却没办法抵抗这种美妙的感觉。
好的不灵坏的灵,她话音刚落,许平就敏感的听见了外边有轻巧的脚声走来。立刻放开了林紫颜让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装作没事的样子。
林紫颜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儿回来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点乱的衣服,正经的端坐着。
两人都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不过心里不约而同的觉得刚才那样就像偷情一样,尤其是避着程凝雪有种别样的刺激,很是让人兴奋。
「主子,您在这啊!」一声银铃一样清脆而又悦耳的童音。
许平一听声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儿那特有的稚嫩声音,顿时就气得火冒你,我就焰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