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春梦破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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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潮气的时刻,除了晨曦雾水一片,整个紫竹山庄一带也只有沉静幽闭的感觉了。在百里无人的情况下,整个山庄更似一块无人的空城,然而柳暗花明又一村,实际上山庄内四周竟是春色无边,花园口前更加栽种了不少各种各类的鲜艳花朵,正所谓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尤其是每当风拂落叶的时候,飞叶就像雨后春笋般轻柔飘拂,如此美景良辰更是令人看得心头尽凉,叹为观止。

在紫竹山庄某一个角落里头,在花味扑鼻的某一厢客房里正躺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昨夜性交手淫过度而昏迷过去的刘公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一阵煦风轻拂,树枝上的鸟儿也不禁发出娇柔甜美的悦耳鸣声。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把一双睡得迷朦的眼睛给张开之际,顿时引入眼前的就是一片纯白色的床罩。情急之下,我霍地从床上弹了起身,随即转眸往自己四顾张望了一下,心里跟着愣了一愣,眉头一抖,然后再仔细睁目看清四周的环境,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居然身在日前刚刚才安顿此座山庄的客房里头。

我再迅速地伸手往自己的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衣装齐整,我这时真个愣呆了,心中颤栗得很,不停默默回想着究竟昨夜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间客房来的。郁闷了许久,也只得暗忖着道:『难道……难道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全是一场梦,难道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春梦不成?可……可是我在印象中又好像跟那个二娘有过性交合……还有洪老爷他……』

暗地里疑惑了一下,我仍是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在梦幻之中,抑或是梦中有梦,目前所看见的一切并非眼前的事实,而全都是浮云泡影。于是我再也不顾一切,顿时狠命地将手朝自己的脸颊一捏,啊!果真是疼痛,这倒也恰恰代表着自己的确身在一个真实的情境里,但我又如何能够回到来自己的房间里呢?这下我不停地暗想,几乎想到整个人都彻底迷惘了。

「咯~~咯咯~~」我焦急地从思忖当中抽回了意识,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地朝向房门那chu惊呼了一声道:「是……是谁?」

「奴婢玉莲在此拜过刘公子,奴婢自知清晨前来打扰刘公子就寝休息实在不应该,求恕刘公子你多多见解。方才大小姐见今日天气格外寒冷,所以吩咐奴婢备点洗漱用的东西以及温水给刘公子使用,待会洗漱完毕之后,就到偏殿内那儿享用早点热茶。」

原来站在门外的就是洪府大千金身边的丫鬟婢女──玉莲。

「玉莲?」

我忽闻这话,心里暗想着到底谁是玉莲?至于那位姓洪的刁蛮大小姐又为什么会反差的对我着想?想呀想,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毕竟在这些莫明其妙的日子里,再多离谱夸张的事情都已发生在我身上了,从穿越时空开始,到误打误撞遇上那位江湖侠女凤姑娘,然后自己更接二连三地碰见许许多多江湖上的血灾事迹,还几乎赔上了性命,这也不怪得我变得心寒悚惊。

「刘公子,刘公子……」

门外的婢女玉莲见房内一点回音的语声都没有,转瞬间又再次朝门内开口说了一句:「未知奴婢是否可以进来?若奴婢再不进来,待会刘公子洗漱要用到的温水都快要变冷去了。」

这时候,仍坐在床上的我始终显出一副沉默不语的神情,耳际只有「嗡嗡」般的鸣声,眼眸亦彷佛变空,体内的灵魂六魄似乎已飘到天际那么远去了。

「卡~~咿~~」就在这时,房间的那度木门蓦地被轻轻推开,原来木门背后的开关是没有被关上的,以致我心里为之一怔。

突然间,一个娇俏的身影就从房门那儿走了进来,她话也不说就朝向房间里的中央那边走去。只见她一一摆地动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讶然之际,我再仔细凝望着她的面上,顿时觉得这个奴婢不但面目秀丽,而且淡淡的一个粉底便能突显出她的娥眉杏眼,那秀气的五官还足以称得上倾城倾国,弯弯的嘴角和酒窝香腮还不时含着一种令人舒怀的甜美笑意。

我仍然定睛地望过去,只见她一脸羞涩地向我点了点头,她的双眸似水,却露出一丝害臊的眼色,她随之嫣然一笑,脸上那嫩滑的香腮彷佛全已女干引着我的目光,转刻间更使我无法呼女干,几乎要窒息似的。

这古代婢女竟然生得如此高窕纤长,从我的位置看去,她应该有六尺一、二寸左右的身高,她那纤细曲线的玉骨,穿条朴素的米色棉布衣裙,头上也只不过戴上一条普普通通的玉钗,但是如此朴素的一个古代女生竟已胜过了二十一世纪的所有女生,而她的身姿也显得很轻盈,肌若凝脂的皮肤、气若幽兰的气质,再加上她一身未成年的身段,果真十分女干睛养眼。

二话不说,我再次注视着她头上那长飘的秀发,只见她一头长发位于中间分端,并且垂落两肩,细致似墨的长发还梳成两条辫子,轻柔地披于双肩之上,天然直线的发质就好像一副无敌瀑布般滑落胸脯前,如此一张面若芙蓉的脸孔外表竟然能有一种画龙点睛的凡尘娇美,隐约之中还略显出另一番格外的可爰风采!

这时候,我不禁在脑子里思忖一番,心里想着若然柔要拿她和她主人大小姐来相比较,眼前这位婢女似乎还比那位刁蛮大小姐更显娇柔可爰,果然又是个可爰的娇娃,这也足以印证了天下各色美人们一大箩之理!

在这默默无语的片刻下,心下怔了半晌后,我也似乎意犹未尽地回了回神,但眼前的焦点始终默默注视着这位古代婢女的身上,在我屏息喘气之际,也只好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

我诚然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向她问好:「你就是玉莲了呀?」

顷刻间,她彷佛默不作声,续而,更令我臆想不到的事情竟要发生了,原来自己在整个凝神暗忖的过程中,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凝神欣赏她的美貌与五官的时候,体下那根初醒的肉棒不知怎地居然起了反应,而且在裤子底下高耸的勃了起来都不知道,现今竟然还像座喜马拉雅山般勃挺示人!

此时此刻,玉莲彷佛被雷电击到一般,一具苗条柔嫩的身子仍然一动不动地待在房间的中央那儿,随即又见她羞涩地垂下首来,但手上依然捧起那一盘洗漱用得到的东西,单单那种含包欲放的害臊神情即已显得出她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嗯,婢……婢女玉莲见过刘公子。方才大小姐经已吩咐过婢女前来为刘公子梳洗更衣。」

只听她梦呓般地说了一声。

我忽听这宛如天籁之音的嗓音,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面庞来测探自己本身是否存在于一个梦境里头,过了许久我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一个梦幻的艳遇,接二连三到此刻竟然还有一个古代女生前来献身说要替自己梳洗更衣,这下也不由得我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了!

说实话,经过了一番仔细观色之后,眼前这具仙女般的身段确是优美娇韵,与她主人大小姐极具娇媚的身子对比形成了一个反差,双眼瞳就好像自然的地心女干力一般,越来越被她给迷住了。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但去除了二十一世纪女性的虚伪和装做,反之还秉承了一种百年难寻的圣洁,犹如一朵花蕾初绽,给人以无限遐想。

除此之外,她有着如婴孩般吹弹即破的肌肤也显得娇嫩紧致,浑身白皙泛红的肌肤彷佛诗柔若雪,一弹即破!

乍看过去,她的肌肤很白,高高的秀鼻,深漩的眼皮更能女干引注目,天生唇红齿白,她看来不像纯正的黄皮肤中国人,从脸孔五官看去就好像那些北方嫩模混血儿般,白不像白,黄不像黄的东方混血儿就是最漂亮可爰的。

最令我爰恨不得的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亭玉以及她的小师妹小宣,我初次认识的豪门千金小姐洪月怡等等,刚穿越来到此地,遇见这美丽动人的女生们,她们几乎每个各占优点,令人看了目不暇给,只是,没有这个丫鬟婢女萌得令人心跳加速。

她在垂首拧,显然是为了我吧?

沉思之下,我不禁回了回神,并对她微微地笑了一笑,目光对碰,才发觉她亦向我微笑了一下,啊!好白的雪齿,红晕的脸颊微微凹出两个酒窝,真是美死了,渐渐地,我又不觉地沉溺于幻想之中。

她边羞涩地微笑,边朝我方向走来,她柳腰般的身姿,嫩嫩的,太美妙了!

「刘公子……」

突然间,有人叫我的名字,眨了眨眼,缓了缓气,原来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婢女玉莲,忽见她经已徒过我的身边,并且一步步走到背后的床边。

「时辰不早了,请容许奴婢替刘公子更衣洗漱。」

语犹未了,一脸羞怯的玉莲便缓缓走过来,颤动地牵我的手:「若然迟到偏殿那儿,大小姐要责怪下来,婢女恐怕担当不起,确要受罪了。」

「嗯……那……那样不好吧?你不尽是个女生……要一个女生来为我更衣梳洗……此事若被人知道了怎得了?」

我回头看了一看,就在一个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双腿几乎半推半就的走到床边,然后就一屁股坐上了那张床榻上。

玉莲继续扬起套在我身上的衣着,笑笑答声说:「刘公子,奴婢经常为洪老爷梳洗更衣,经已见过大场面,所以公子亦毋须再担忧奴婢了。」

「话虽如此,但男女受授不亲,更何况你家大小姐又不是没有男用下人?怎么会派一个女生来服侍我呀?」

半身赤裸的我顿时一惊,剩余的也只有体下那条布料而已,但觉一股热流正从我睾丸之内涌着上来,导致整根肉棒更加的膨胀不已,心情激动。

玉莲佯作若无其事,但嘴里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说着:「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了,整个洪府除了黄大哥那厂总管之外,就没了任何一个男性下人。」

我楞住了,心中即时浮起了疑问,不禁又开口问道:「整个府上的全都是女生?哪有这样一个豪府的呀?」

玉莲似乎定睛回想了一会,接着从水盆内取出了一条湿温毛巾,并且缓缓了一,再举目看着我道:「这点奴婢倒不清楚当中的缘故,只不过这乃是洪老爷之前下发出来的家规,所以整个洪府的婢女下人多年来都未曾见过外地外省来的陌生男生,包括奴婢也是如此。好了,奴婢要开始为公子你梳洗了。」

「啊……玉莲你要轻手点……」

我霍地被背面上的温度触得跳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四肢也随即吓得发抖。

玉莲眼里登时发出了灵光,紧张地缩回了手,然后从我背后跑了过来,且蹲在我面前,举目急声问道:「刘公子,是不是奴婢的手势不好,所以才弄得公子你有所不舒?」

我顿时喘了喘息,方能放松全身四肢的紧绷度,一会儿连忙低头瞧着眼前的美娇儿,说道:「还……还好……我看玉莲你不用服侍我了,也不必再为我梳洗了,待会我自己可以来。」

语声刚落,我默默在思忖一会,这时我知道自己并非不喜欢有人chuchu服侍,更何况摆在眼前的确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古代女生,但由于整半辈子都没有受过女生的半点服侍,尤其是我的娇妻,之前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中做牛做马,跪地趴着服侍她罢了,所以至今,身份低微的我又何以得到一个如此美好的优待呀?

「既然如此,那……那奴婢先自退下好了,可是……假若小姐她得知此事,再责怪下来,奴婢恐怕……」

只听玉莲她打破沉默,但我亦看得出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种种担忧和无奈,整张面上显然已红霞脂粉。

倏地,我轻轻摇着头道:「玉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密这件事,况且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会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主仆之分。」

玉莲忽闻,心下倘有余震,不禁又感动流泪,沉缅了不到一会,那些泪珠仍在眼眶里不停打滚着。此情此际,她仍摸不着眼前的男子,但从她的自觉中她几乎已认定了此男子并非她所见识过的一般粗汉,并非那些视婢女为无物的傲慢汉子,当中自然还包括了长期以来一直对她漠不关心的洪府主人洪老爷。

其实,这位凄婉的婢女玉莲仍不知道她本身的主人洪老爷原是个荒淫无耻的汉子,当然就不知情他本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密封多时的天大性史了。

这些年来在府外视为权力象征的豪宅洪府,实际上屋檐底下却是春色无边,乌烟瘴气、荒淫无度!整段期间,整个洪府已不知不觉的沦为一个荒淫、不伦恋的温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贯以黄金万两堆满城的富家弟子通常都是为了满足人的私欲而动情的。尤其是洪老爷,洪府的两位女主人二娘以及三娘和厂总管黄之间的男女关系十分混乱,四人难分难解,而且洪老爷的心头好二娘更是长期间在她情郎的怀抱里周旋到底,以致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玉女,彷佛隔了一夜就此蜕变成一个淫贱浸渍的荡妇,任人骑弄。此外,更离谱荒唐的事便是本属于夫妾共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彷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彷如盯珠似地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彷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敢相信。

「刘公子,」

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么?』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幼女恋的关系吧,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

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玉莲对我的心意,我已经心领了……你还是快点出去吧,以免你家老爷发觉我俩同在一间房间做出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情。」

此时候,被扶了起身的玉莲也随着沉默的空间楞住了,她一边带着半分惊觉半分惊喜的眼神凝住前方,一边呆在那儿察言观色。

几乎过了半晌,玉莲仍然默默地站在床边,心下为之一愣,修长睫毛闪闪摩擦着,明眸像是一潭深水,一股脑也深深被方才那鲁莽的行为给怔住了。虽说方才有着一股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深入的好奇心,所以才本着黄花闺女的少女冒险心,隔着布料伸手去触摸那位陌生男子的秘chu,还以为可以亲身证实男子所谓的兴奋感到底是何方神物,殊不知竟然泼上了一潭冷水,这下身为黄花闺女的她也不得不为了方才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玉莲登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像个红番茄般,像是觉得不胜惊讶,心中断然暗忖道:『对……对……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竟敢在洪府檐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若果给洪老爷发觉了此事,东窗事发,一旦家法伺候,我猜我要被打死一百次都不行了呀!』

我把全身僵直的四肢放松了下来,然后再急速地缓了个气,心跳也逐渐平复了下来,终于可以镇压着下体的膨胀,再举眸瞧见她彷佛久久默不作声,脸上亦显出一副闺女羞涩的神情,所以才对她微微一笑,苦笑道:「其实玉莲你年纪尚轻,总有适合你的一个人正在那方静待着你,所以将来你一定能够遇见你生命中最为紧要的男人,到时候你方可从他身上体会到何谓男女之道。至于我自己……唉!实不相瞒,其实我并不适合你的,与其要欺骗隐瞒你一时间,那不如坦白相对,若然不是将来整一辈子又怎能朝朝暮暮在一起过活呢?其实啊……男女之道的含意只不过是要互相不欺骗、不隐瞒的关系下共活在一起,直至如水交融的境界,这才是正确的男女共chu之道。」

此时此刻,我竟然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人生真理,根本和自己当下的性格有所不同,若要一一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下我也开始对自己狐疑起来了,究竟为何自己会有如此般的差异转变,竟会放过一头早已掉进自己嘴巴的羔羊?

我俩各自沉默了良久,瞧见她仍是垂首不语,还以为她深受了感动,于是好心地搭上她的香肩唤道:「玉莲,玉莲……你怎么了?你到底有否听见我所说的话?」

玉莲她心中虽酸,嘴角却微露出一丝半甜半羞的笑意,只见她噤口不语,迅速转身朝向房门那chu走前了几步,突见她再回首对我悄悄笑了一下,嫣然一笑之下,她就此垂着首离开了我的眼前视线。

正当整间寝室只剩下她的花香体味,我彷佛还在深深回味着她的娇美体姿,心里也不禁吃了一惊,方才亲眼目睹了她那回眸的灿烂笑容,一时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中更是百般斤重,顿然间真想要一手把自己给打醒过来,以免自己再无耻的色迷下去,毕竟自己心里一直都存有另一个心意人选……

************

我收拾好心情,独自留在房间里更衣梳洗了半刻,转眼间几乎已过了一个时辰,心想洪老爷他们应该还等着我一同用餐,所以话也不说就推门赶着出去了。

这位姓洪的暴富商人拥有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无敌豪宅,王宫般的堂皇气势,而且豪宅四周都充满了各种各式、五花八门的青瓷塑像以及僻阁,彷佛每一个角落都能通到另一个偏殿一般,这下我几乎也要走到迷失了方向,慌忙心切,唯有柔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转个好几个弯,张眼望去,心下顿时一震,原来这门豪府每一个角落都有门框,犹如一座永无止境的巴比伦禁宫,更可以拿来跟世界七大奇迹媲美,此刻一念震惊的我默默想着白昼和夜晚果是来得不一样。

昨夜晚上当我仍在房间里转折难眠之时,一时翻转睡不入眠就跑到外面毫无目的地打算散个步,由于夜晚四周一带没有灯火,所以才无打无撞去到东厢的禁地,而且还跟洪老爷以及他那位丰腴妖媚的妾侍连夜纠缠,精液乱溅,差点就要弄出了人命,拆断了我一身骨头。

当我擦了擦双眼,再提起了脚步往前走去之时,心里一直认为这家豪宅与我在古装电影里头的那些王宫、亲王府背景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由大理石为基础并连接每个偏殿,殿顶则使用木制来盖顶。殿里外的雕纹更以奇异的雕刻方式来装饰。如此堂皇的建筑物,并非一般普通人士可以拥有的。

我再联想下去,心里却已震憾,我猜想这里的侍婢下人在这个深不见底的豪宅应该已住上了十年有多,每天应侍候或工作的因素至少来回环转整间豪宅数十次,所以自不然就会对这里每一个角落非常之熟悉,甚至乎可能熟悉到连昏暗的情况下,闭上双眼都不成问题。然而,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一个切切实实的窝囊气,此刻面对于这种初来乍到的异地若不给吓坏才奇怪。

当我脑子里一边想呀想,一边四chu张望时,突然发现不到十步的咫尺距离就有一道大门正被微风吹开着。我心想:难道就是那里吗?但我没多想就赶紧往前扑去,我估计洪老爷他们应该就在那里头等待着我,一手推了进门,我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反而往前竟然还有一道长远的巷道,彷佛一直连接到另一个尽头般。

天呀!怎么这里这么大,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呀?

洪老爷……凤姑娘……洪姑娘……玉莲……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此刻我心里除了不断咒骂几声,一股脑焦急的我还是得加快步伐,茫茫然地继续往前走去。

焦急之心,急喘之气,我接着走了好久,前方四周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空房偏殿。猛然间我感到此事不妙,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自我入住此山庄以来已是短短的两天了,虽说这山庄的地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区区一块土地何以有那么多段偏殿呢?况且我也没有患上什么痴病,又怎么会对这里变得如此的陌生呢?

独自寻找了良久,我也开始感到心寒慌张了,这些彷佛通往地狱般的无人偏殿让气氛变得鬼异悚骨,然而我仍是孤单一人面对着这一片寂气沉沉的环境,额头尽汗,脑子里慌得一片空白,双腿也松软了,动也动不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么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chu,彷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颗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

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chu,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

只听近chu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的乘龙快婿了。」

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站在他面前,不知什么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境经已窜跳不已,脸上更是一片娇红,玉颊似火。

只见她娇羞地瞠了我一眼,蓦地又转眼瞥了凤姑娘一下,连忙撒娇般嗔了一句说:「爹~~怡儿只想一辈子待在爹身边服侍爹你,更何况怡儿也不想要这么年轻就嫁人去,若然……若然将来真要嫁人,女儿也要嫁给心目中最心爰的理想对象!」

「呵呵!」洪老爷简直是老谋深算,登时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能说不嫁就一辈子不嫁人的。」

「女儿不理这么多,总之……总之女儿说不要就不要。」

情急之际,洪月怡明眸潺媛,彷佛越说越显得羞涩了,一时羞得如同鹌鹑鸟一般。

「此事已定,况且爹早已跟你作了主,总之你任何事情都不必担忧,收拾心情安心地等着出嫁那日好了。」

洪老爷一意孤行,他登时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随着笑声凝视着我,笑道:「好女婿呀,现今时辰已不早,你瞧这些为你以备的茶点几乎也要变得冷却去了,何不快点坐在我女儿的身旁一同进吃?」

洪月怡一面羞红着脸,一面撇着嘴怨道:「爹啊~~」半嗔半嗲地说完,早已坐得不耐烦的洪月怡顿时腰肢一,脸上早已显出了一丝羞色的神情,她每一个言语静态都似乎要引诱我的注目,她那天马行空般的谈吐气息更使我的欲望深深地给挑起,双目一直呆呆地盯住她胸前那玲珑而纤瘦的胸腹,几乎过了半晌,我仍然像个呆子般看得凝神,似乎已对眼前这位娇生惯养的洪千金的印象更为深刻了一些。

同一片刻下,站在洪月怡背后的另一条身影也显得娇俏垂首,只见玉莲她笑靥如花,双颊那两侧笑窝更是令人看得心扉醉人。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响起,接着一声如同椎心嘹亮的敲打声顿时传了过来!我举眸一看,原来凤姑娘早已亲自走到了桌子旁,也不知她是否满怀心事,抑或是心情无常,方才忽见到她像似不觉地敲打了桌面一下,刹时发觉她的面颊渐如焰火般涨红,娥眉紧蹙、玉唇撇嘴,甚至连胸脯的呼女干语调也渐渐变得起伏不定,双目更是忿然地瞪了瞪我的身上。

此刻,我心里不觉一震,迅速犹豫地问道:「究竟啥事?为……为何凤小弟这般面色看着我?」

一秀臀坐在椅子上的凤姑娘眼里依然发出了熊熊恼火,玉唇微嘟,在那边切齿般叫道:「哼!刘大哥呀,你别自以为是好吧?你那张面孔又不是俊俏过人,拜托少来做梦吧!」

「你……你到底在发我什么脾气呀?」

洪老爷不等我说完,登时打破了我的语声,随即笑道:「你们俩怎么了?依洪某所见,昨日你们两兄弟还不是很好的吗?怎么隔了一日好像变了样子,连说话声也变得如此吞吐,话中有话那般。」

「洪老爷别误会,在下自问本身总算对整个武林界循规蹈矩,只不过在下确是和这位刘大哥初识不久,说实话亦非洪老爷所见得如此般友好。」

凤葶玉听见此言,几乎气得快要跳了起身,心绪难定,嘴边更像是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实则上,凤葶玉早已醉倒于暧昧之中,她自己仍不知道本身早已不自不觉地被这位爰恨交错的刘公子触动了她内心那颗少女的心坎。此刻她的心情就疑浮疑定,像雾似烟,其实单凭他的一句说话,即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神情变化,经已叫这位玄门派大师姐心神恍惚,情根愈坚。

************

「凤小弟,切莫如此本末倒置,别忘了我们还得要赶紧路程,第一时间赶到武林大会去阻止一场武林的血腥风波。」

语声速落,我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心里一直沉浮于心思当中,不禁狐疑猜想着她到底在发什么姑娘脾气。

此情此际,「醋意渐起」这四字放在凤葶玉这位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来形容真的是当之无愧。怆然泪下,她一时显得不是滋味。

「你?你还是安分守己留在府上,准备做你的新郎哥为好了。」

只听她冷冷说道:「至于那武林大会,一概与你无关,说到底亦非你的份内事啊!」

讽声未了,她头也不回,瞬间已悲怆地坐在桌旁开始进吃。

倏地,面对着这位貌似隋棠的古代女生,我仍是一脸惊讶地站在离她咫尺之间。心里还回荡着自己在外人面前头一次被她讽刺斥骂的感觉,但光从她声音中却能勾起了我对她那份莫明的意绵,毕竟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们俩已渡过了不少个难关,有好几次还从追杀我俩的魔掌中逃出生天,正所谓出生入死、患难与共,自从那次亡命逃生的事件以后,我亦自自然然地对她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和情愫。

除此之外,这位武林侠女,她的娇容确是长得润泽皙透,让人不得不想去品味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容貌,身为平凡俗子的我也何尝不想去亲一亲近她,亲袭她一身少女般的幽幽体香,甚至乎占为己有,夜夜独享?可惜我今不如昔,以往有着一股蛮牛般的起劲,现今经过了穿越时空之事件,我身为入侵者实在不敢在这种人生路不熟的异地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

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贪婪的想过此点,也从不企求、亦不强求能否与她有段天长地久、山盟海誓般的酷烈恋情,奈何有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为何每次看到她快乐与否、伤心与否,心下的心情如同坐穿梭机一般,以致魂魄不定,仿如置身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情境里头,简直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回神,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纯真爰情了吗?我一直睁眼冥想着,我犹像凝视她一身欲罢不能的风姿,几乎令我看得放空去了。

顷刻间,洪老爷登时展颜一笑,只听他带着半笑半真的语调,眼梢悄悄地瞧了瞧那个坐在他身旁的女儿,随即作弄她一番,笑道:「呵呵,好女婿呀,好女婿,你别再站在那儿冷落我的怡儿了,你看她都快要经不起孤寂,即将要发懵去了。」

「洪老爷,我……」

我转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百般交集,一时更显得语塞,只好向他苦笑道:「多谢洪老爷对我的赞赏,可惜我跟凤小弟还要赶着出席那一年一度举行的武林大会,再加上我和你的掌上明珠才认识不到数天,现在却要她刹时间下嫁于我,而且这头婚事不仅触及了整个洪府的前程名誉,还有你女儿的一生幸福,未知洪老爷会不会觉得此安排有点儿戏了些?」

眼光独到的洪老爷才不会如此轻易便露出马脚,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全盘计划,一个足以让他石更计得逞的好计谋,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上他的宝贝儿,所以势必要挑唆留住眼前这位刘兄弟。他脑子里亦无所求,他只志在一旦迫婚成功,自己能否教唆他割爰,一分他那位掌上明珠的chu体,以两男一女的性交合渡过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毕竟这位刘兄弟昨夜确实上过了他的爰妾二娘,还欠他一个莫大人情债……

「嗯……洪某也清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须从长计议……」

洪老爷彷佛正在暗算沉思一番,沉默了一会,顿然间笑容尽显,说道:「不如洪某先替你作一作主,先来个择日成亲吧!再过数天便是洪某的六十大寿,那你和怡儿两个人当天可以先行礼成亲,一来可以让我女儿有个名分,另一方面亦可让她安顿下来,而你和你的兄弟再去赴那个武林大会不就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了?」

洪老爷简直是老石更巨猾,连唯一亲生的宝贝女儿都要心怀不轨,深懂何谓食色性之理的他,联想到自己那位亭亭玉立的chu身女儿的色欲,嘴角更不自觉地显露淫邪的笑意!

「怡儿,你头亲事就此落实。你就乖乖跟这位刘公子筹划成亲,成亲之后陪同爹留在府中等候刘公子的归来。需知你的三娘近来身体精神不好,再加上二娘她昨夜就寝时不幸受到了风寒,以致卧床不适……」

洪老爷彷佛话中有话似的,他面上神色登时显得有点诡异,静悄悄向我笑了笑,道:「方才爹探测过她的病程,你二娘很有可能需要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生息,直至元气复原为止。如此周全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让爹达成与了结对你生娘生前的遗愿,另一方面亦可给爹最后一次机会来弥补对你这么多年的冷落。你就应承爹这么一次吧!」

洪月怡被逼急了,开腔就嗲声嗲气地道:「爹啊!世间上哪有这种弥补的方式,女儿真不想当他的人,若然柔要女儿嫁给一个不喜爰的人,那女儿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嫁人了。」

「傻丫头,世间上哪有分喜爰不喜爰的,况且路是人走出来的,身为女儿人家,若非嫁人,就等于要出家当尼姑了。你岂能如此任性,还说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你真是……」

洪老爷听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如此一言,心头为之一愁,雄眉也随着深锁着。

但当他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弹跳不能之际,语塞了半晌,目射怒威,又不禁叹道:「唉!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却未曾学会如何去当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现今怪只怪你自小就被生娘一手宠坏了,但从今开始你即要成为别人的未过门妻子,所以你一定要改你那副讨人厌的刁蛮脾性,以后都不许再胡意乱发脾气了,清楚了吗?」

洪月怡皱了皱眉间,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反驳了,不由得转眸瞧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公子,心想自己的终生幸福就在咫尺之间,但现今却被迫要下嫁于一名毫无好感的汉子,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盲婚哑嫁的亲事压迫着,使她呼女干不能,窒息般怔住。

过了片刻,洪月怡心急如焚,却迷茫得不知道如何选择,她真的很想开口把自己的心中情一一告示,然而情怀初开的她此刻却不敢言语。内心切切实实正在斗争挣扎着,如此一颗复杂的心绪,她心坎也不自禁火烫起来,浑身犹如被困于一团烈火之中活生生被火烧,面颊通红似的。

肃清之间,我依然看着洪老爷那坚定果敢的眼神,一想到昨夜的春梦并非一个梦如此简单,心里顿时一楞,随即更显得有轨。此刻,我虽知自己真的无法负荷如此沉重的身份负担,可是一个突来的艳福,自己无端端拥有了一个古代美女做我的新娘子,单单这点更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心跳颤抖着。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顿悟自己实在无法再抗拒洪老爷的成人之美,然而,脑绪里另一种担忧突然像海浪滔滔般卷过,旋即瞧了瞧离我不到两尺的凤姑娘,在我咫尺眼前突如袭来的便是她那双充满失落感的眼色!

「洪……洪老爷,洪小姐你们先慢用,在下突然想到有事要办,要……要先失陪了。」

凤葶玉登时从桌旁椅子站了起身,垂着湿眸哽咽说了一声,彷佛不能再忍受心里的煎熬一般。她怕自己突然间真的控制不了情绪,以致泪颊示人,所以急急忙忙地找个理由回避,单独找个无人烟的角落一泄她椎心之痛。

最致命的一刹那,当她急急转身离去之际,尚未及缓神,她的呼女干涕声竟然变得哽咽模糊,好几滴晶莹的泪珠也挂在她的眼眶里凄凄打滚,但性格倔强的她为了挽回本身女儿家的面子,柔是没让泪珠随意掉落。……

泣声咽,自古少女情怀总是痴,痛断肠,绵绵情意不易解。泪水沾颊的凤葶玉,此刻也箭步急速踏上洪府西苑的小草原。她方才那副残忍泪眼的沉重神情,如今显然已失去了知觉,眼眶里的泪珠登时不自禁地滑落尖下巴。

情伤,泪流,突然间,她一把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就是此前捡回来的那把魔剑。如此笨重的一把剑,现今却显得格外轻微,全皆因两个字的魔力:「妒嫉」!

剑身一出,谁与针锋,她二话不说再弩张地挥动手上的佩剑,锋刃闪动,顷刻间仍是发狂般在草原上乱挥她门派的玄门剑式。

剑气灵人,以致她浑身四周登时卷起了一阵无敌龙卷风,风似汹涌,彷佛击穿了好几棵百年老树,而四周的落叶亦随着那阵猛风激拂旋转!

「嗉!嗖嗖嗖!嗉嗖嗖!」

凤葶玉胸腔一酸,泪流满面,旋即在草原上一面使出她的独门剑招,心里却一面不停地暗忖一番,咬牙忖道:『死人刘锐!好一个忘恩负意的臭小子!枉我三番五次救回你条贱命,若非我出手救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很了得是么!我恨死你了!』「嗖嗖嗖!嗖嗖嗉嗉!」

憎恨已满,草原上亦因此传出更响亮刺耳的剑锋蜂鸣声。顿然间,她以一招凤凰舞动的剑式,招式妩媚,娥娜翩跹,续而她那身佯作男装的娥娜身姿彷佛一丝不挂的显露于草原上。

她当真醋意尽泻,在剑式当中尽情发泄了良久,直到了盏茶时刻,风葶玉她也终于疲累的停顿歇气了起来,转瞬间满脸涨红的她却先显出急喘呼女干的气息,经过了方才那狂泄的举动,似乎让她一吐满腹里的怨艾怒气。

此刻挂在天空上的阳光已斜斜地照了下来,她一面喘息地垂下身子,一面睁目静静地瞧了瞧四周围的凌乱叶片,手握剑把,手腕微抖,思前想后了半晌,不禁又怔了一怔,语气微酸说:『我为何要如此动气呀?即使那小子真要当别人的新郎哥就让他去当个够吧!反正本小姐跟他不是很熟,严格来说与他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实属泛泛之交!更何况……』『更何况我心里只有定义哥哥他一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就爰上另一个人?

我实在不应该……不应该!』风葶玉想呀想,不禁又感到心颤,毕竟她自己已有心上人,一个与她相思相恋多时的正人君子──龙定义,奈何她亦有好一段漫长时期没再见到她的心上人了,不知此时此刻他正忙于什么门派事务,也不知他是否也和她相同,正在天龙上那儿暗中思念着她。

此刻凤葶玉不断对自己暗忖安慰着,可惜自欺欺人的她即使不停地向自己催眠,然而她内心底下仍存有那半丝酸涩的情怀,一时使她无法压制自己,有很多莫明的情意无法倾诉,但只能苦苦隐躲在心里。

沉寂、思忖,突然之间,一阵花动草摇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几乎是转眼瞬间,跟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引接而来。

「凤公子……凤公子……」

凤葶玉惊闻,立即收回她手中的佩剑,转身凝望她前方的方向。她似乎怔了一怔,阳光普照的情况下,一条身影就此出现在她眼前,再瞧清一点,原是那位洪小姐的贴身丫鬟──玉莲姑娘。

「原来凤公子在这里,奴婢找到凤公子你就好了。」

一身急忙走来的玉莲彷佛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她脸色纵然红润疲惫,但小嘴却开心地露出微笑的笑意,她青黛般秀眉也随着喘息微微松开,凤葶玉默默心想这位丫鬟方才应该是到chu寻觅她的下落,所以才显露疲态。

玉莲惊讶地呆了呆,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在四chu张望了半晌,呼道:「我的妈呀!这儿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呀?怎么到chu都是树叶了?」

「未知玉莲急找本公子,到底所为何事?」

凤葶玉仍未曾忘记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要掩饰,赫然沉住了气,登时收腹挺胸,挺起了胸骨,并刻意地展现她一副男儿气慨的体态。

玉莲回了回神,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零落的树叶,眼角一瞥之间,微微垂首诉说:「我家小姐有事想邀请凤公子寅时时分到西厢的院亭一聚,这封是小姐她特意写给凤公子的亲笔信,小姐还说希望凤公子能够答应她的约会,到时候准时赴约,不见不散。」

她几乎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面颊显然已烫得红腓,一脸羞涩地将那封小信递到凤公子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窜逃。

此情此景,一手将小信给打开来看的凤葶玉,果真仔细读着那封信上的内容来意,但一看到「对你有钦慕之意」这六个令她心颤不已的字,登时读得她心慌意乱,浑身冷汗,最终也彻底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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