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便来到子时时辰,此刻山庄里外笼罩于夜幕,每个角落似乎被一层层迷朦的雾水淡淡拂过。就在这夜阑人静的片刻里,庄里上下几乎全部人俱已沉沉入睡,除了一片低沉的蝉声陪伴下,就听不见其它的杂音了。
此时此刻,就在一片沉静无声的四周围,座落于西厢的地方隐约地传来一阵沉吟的喘声。
「爷……爷好厉害……爷就快弄垮人家了……轻力点……爹……」
随着那阵喘声就来到西厢的寝室,原来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就是汗流浃背的洪府二少奶──倪凤。
「嘘!别在为夫面前忸忸拧拧的……张开你双腿,好让为夫尽情地抽插!」
俯在倪凤身上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原配夫君──洪老爷。
此刻倪凤一具光溜溜的肉体正躺在床上,只见她眯着眼深呼一口气,双腿尽开,小腿半举,双手紧紧搂着身上的雄背,浑身泛红的抖颤着:「为何老爷的下面如此的惊人,痛死人家了……」
满身汗滴的洪老爷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猛喝说:「现在才知道为夫的本领?未免太迟了啊!乖乖受死吧!我插!唔……」
默默不作声的倪凤,心里不禁回想到白天时分才被她的情郎几乎操得浑身瘫痪,脸上还不时露出雨后春笋般的神情,奈何到了晚间又再度与原配夫君共渡床事,这种两男共用一女的关系,不是一般女子可以体会得到的,想到此,她脸上更是情欲满面。
「啊啊……哦……老爷好厉害啊!老爷修练成功的阳具神功果然不赖,顶到人家最深chu了!」
倪凤蛾眉一蹙,玉嘴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旋即双手更紧牢地抱住身上的雄背。
「到底是为夫厉害还是那个黄隽臭小子厉害?快说!」
怒声一落,洪老爷眼见身下的爰妾彷佛有着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觉,醋意急窜之下,登时使出打桩般的动作,拼命往下抽送。
「是老爷厉害……老爷最厉害!黄大哥根本不能和老爷相比!啊……啊……顶到最里面去了!喔……」
倪凤显得有点语无伦次。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同一天遭受到两位男子的糟蹋,像这种心灵上的挣扎,相信当今世上亦没有多少个女子可以承受。
「哈哈哈!此事你不说为夫也知道!」
洪老爷早已是兴奋莫名,阳具勃柔如铁,整个汗津津的臀部忙不过来地往下抽送,咬牙喝道:「为夫驰骋情场这么多年,正所谓身经百战,怎能会输给那个臭小子!那臭小子连跟我挽鞋子都不够班呢!」
倪凤满面涨红,忙着抵抗体下的冲击之际,匆匆地抬起螓首,并往眼前的夫君瞟了一眼,一副佯嗔的神情,求饶说道:「哦……哦……老爷坏蛋……坏蛋!原来是老爷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吃起乾醋来了……当初不是亲口答应说过不会吃醋的吗?现在还对此事耿耿于怀,真是坏死了……」
洪老爷仍然一边往前冲刺,一边喘息呼呼地耸动着臀部,脸上还嘿嘿笑道:「我坏死了,你也能跑到石更夫那里去,为夫说得对吗?」
倪凤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着身上的夫君,怨嗔一声:「老爷是否不喜欢人家跟黄大哥一起?如果是的话,爰妾会听从老爷的指使,不再跟他鬼混了,也不陪老爷练那些莫名的神功。」
「傻丫头,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发生过了,现在说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爰妾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满足,感到快乐便可以了!」
洪老爷一时语塞,忙一口吻住她的玉唇,同时候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玉腿两侧,掀开腿间的空隙,下体再度狠狠地往下压去。
倪凤听闻,一时感动到落泪,随即伸手搂紧身上的雄臂,自己下体正被一根天赋的大阳具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由于痕痒攻心,她不停地呻吟着,半弓起的玉腿也不由得抖颤起来。
洪老爷的大腿顶在她两腿之间,用尽全身力量抵压她那涨鼓鼓的阴阜,即使涌泉尽溢的下体,仍然能感到阴户之内的花蕊所传来的磨擦。
另一方面,一身被身上老爷压住的倪凤只能夹紧双腿,玉嘴紧咬,不停地动着秀臀。不到半晌,拥有一身水滴般弹性雪肌,如今已经全身泛红,眼显春情的她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嘶嘶」般的抽气声。
此时,洪老爷依然没有停顿下来的感觉,早已是亢奋心态的他彷佛很想把今天所看到的宝贝女儿,以及对她浑身白皙紧致的肌肤和浑圆坚挺的美胸那种莫名的冲动一一地全发泄在这个当二娘的身上。
而在整个抽动的情况下,他一面耸动着臀部往前刺去,一面张口粗暴地将她的秀峰女干住,牙齿更是尽量地吮咬她那早已竖立如豆的乳晕。
倪凤媚眼如丝,胸口起伏不定,娇喘一声说:「噢……老爷……咬得人家好痛哦……不要……人家怕痛……停一停好不好……求求不要……」
洪老爷下半身几乎要跳起来,随着一声厉声降落,他登时严厉地责怪一句:「贱人!你这个喜欢红杏出墙的贱人!跟黄隽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叫他停?如今在为夫面前却来大惊小怪、捏作态的,你说你是否要为夫狠狠的对你才甘心?」
此时此刻,洪老爷语气凶狠,虽然口中从未埋怨过半声,亦没表明心中的不快,但他本人好像仍对黄隽那臭小子之事耿耿于怀,以致心头酸涩、头昏脑胀。
毕竟一顶绿帽高盖在头顶上,那种酸酸的莫明心情并不是一般男人会明白的。
抽动间,倪凤猛然抓紧身旁的手臂,额度一震,蛾眉接着紧蹙,她一双眸子清如泉水,凝目看了他片刻,便幽怨地说出她的心底话:「老爷……人家已经是老爷的爰妾了。况且当初嫁入洪府,就注定要作洪府的人,落到阴曹地府都会作洪府的鬼魂。说实话,爰妾今世所体验到的一切全是老爷的所有。即使老爷要狠狠地惩罚,爰妾也不会有半声怨言。」
「哈哈哈!那也不必说得如此严重,为夫只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想知道你即使与那臭小子情投意合过后,还会不会依然爰着你的原配夫君而已。」
倪凤忽闻,恍然大悟,舌尖抹嘴笑道:「耶~~老爷好坏喔!总是喜欢作弄人家!」
洪老爷再测试她的本能反应,淡淡看着她说道:「那我的爰妾到底懂得怕了没?」
「怕!生怕老爷对爰妾厌倦了,以后也不再跟爰妾共用闺房性乐。」
倪凤痴笑着将他抱住,仿如一个痴情怨妇般。
洪老爷苦笑道:「那就不行!若然为夫不跟你共用闺房性乐,那不就便宜了你的情夫?」
倪凤凝视着他良久,登时忍不住笑意,抿嘴咯咯笑道:「咯咯咯~~老爷说到哪儿去了?说到底还是对他介怀。」
「那我们不要谈他的,快跟为夫一起摇动,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不然你又要再次红杏出墙的了!我插~~」洪老爷把话说完,光速之间再度狠狠地往下刺去。
倪凤登时被体内的膨胀物体深深的顶住,导致阴户里面的淫液迅速涌出,只见她半身弓起,仰着面鸣叫一声:「噢……又顶在最深chu了!」
不料,倪凤却伸手抓着身上的雄臂,继续咬唇作吟:「不要……不要……求求老爷轻力些……痛……」
「痛了吗?倘若跟你的情郎与为夫跟你在一起来个三人游,到时候情况不就会更激烈?要不为夫立刻托人命令你的情郎回府?」
洪老爷正咧着嘴对她笑,脸上的笑容登时吓得她当场不知所措。
倪凤惊闻,心里为之一震,纵使她本身是个出身于青楼的当地名妓,与那些专程登门游龙戏凤的男子们共枕达旦都不知道有多少光阴了,但对于那种二男一女的怪异性关系始终不明了,天下间怎么会有男子可以接受目睹自己身边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红杏出墙,而且还要夫君的陪同下与情郎三人共chu一室?
她实在不明白,也不敢去体会那种震撼的感觉,毕竟生存于这种年代的女子们,无论在身份与言论都不及气势慑人的汉子们,正所谓手无寸铁的低微地位,若然可以平安无恙的过活便心意满足了。
转念之下,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意乱,在自己一个年迈的夫君以及年轻有力的情郎之间作个决定,内心的欲望与道德观逐渐在作最后的心灵挣扎,一时间变得沉默不语,脉动震跳。
就在她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一直俯在身上的夫君忽地往下刺去,强行抓着她的脸蛋,直视着她那春水荡漾的眼睛,责问说:「要还是不要?反正三娘她今早被为夫弄得身受重伤,看来应该需要好一阵子来休养生息,好好去调理身子,况且为夫也似乎很久没跟你们两个人共室了,此后为夫就会共同与黄隽那臭小子联手陪在你左右。」
这整个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昏乱中,倪凤依然不停发出求饶和推拒的呻吟声;另边厢,洪老爷却也狠狠地往下刺去,一根天赋的大阳具早已膨胀勃柔,强行的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体内的欲火。
「不要……噢……爰妾……爰妾……要老爷……只要老爷一个人……」
「黄隽呢?难道爰妾真的一点也不想那臭小子?试想一下,他是多么的年轻有力,保证令你爽得上心头,与他一起做爰肯定会铿铿有声!」
欲火攻心的洪老爷本身也逐渐显得语无伦次,满头冒出大汗,他一具身子疯狂地耸动起落。
「啊……啊……黄……黄隽……老爷……黄隽……爷……」
话不二说,洪老爷登时仰着头,一下就将勃柔得要爆炸的阳具塞入她湿漉漉的阴道最底chu,上千至万的浓烈精液也快速的溢出阴道的深chu!瞬息之间,媚眼紧闭的倪凤被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温液弄得亦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声,随后全身泛红的软瘫下来。
片刻后,倪凤两眼翻白、浑身抽痉,一具泛红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了几下便停止了举动。另边厢,不停在体内喷涌的洪老爷也眼前一黑,满天盖地的快感积聚到下身交接的地方,睾丸就像痉挛般越来越紧,最终也结成了两颗柔如钢铁的铁球。
就在喷涌的最后一击,洪老爷已经张口喘息,亢奋的神情就像所有的欢愉快感一下给释放出来般,宛如全天下万物不复存在,一切皆空……
殊不知,洪老爷在脑子里居然联想到自己那位初次归来的爰女,幻想着她那雪白似玉肌的身段,一身亭亭玉立的chu体正在含包欲放,一副准备要拱上汉子的怀中,娇艳容貌就像任人玩弄似的。转念之下,一根仍旧夹在阴道两唇之间的大阳具登时来不及抽出,且在那湿漉漉的阴壁上强烈喷射到一半,便在阴道里再度泛起了异样的反应。
片刻后,倪凤彷佛仍在高潮过后的余震之内,只见她双眼眯着,身子先是软瘫下来,但双腿仍旧张得特开,下体那双唇间早已到达了一种泛滥得不受控制的情况。另一方面,洪老爷依旧抱住她的温体,经过亢奋泄身的大阳具逐渐涌起另一股冲劲,导致他整具下身疯狂急骤地耸动起来。
『我的妈呀……怎……怎么老爷又有反应了?』惊忖了一下,全身早已通红乏力的倪凤登时见状,不到眨眼间便急促的睁开眼盯着看,一张胭脂脸上也不自禁的红涨了起来。
「老爷……怎么又要来了?」
倪凤额度一震,娥眉接着微蹙,一副震惊的神情,惊声道:「若然再来的话,爰妾恐怕体力会支持不来……」
「啊……哪有支持不来?没这回事!」
洪老爷很明显的不能镇压得住体内的欲火,此时的他已丧失了本能知觉及器官交合的感受,茂盛欲火彷佛已经烧得他大脑一片的空白,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人性……
此情此景,其实倪凤一点儿也不好受,也缸5c是多年来累积回来的疾病,导致她身子比较娇弱,身为城中名妓的她虽有一具前凸后翘的娇曼身段,但确实是中看不中用,也可能是方才经历过一场轰然的性高潮,所以一时之间才不能恢复体力。
「住嘴!为夫知道爰妾还没够!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才行!」
果然不到半刻的抽插时分,她顿觉腰部及阴户间传来一阵锥心之痛的痛楚,五指成拳,频频张口大叫:「真……真的不行啊……先停……停下……人家下体真的不能再动了……好痛……痛……老爷……不要……」
突然间,洪老爷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一双粗糙的手掌登时抓着她的乳峰,张嘴拼命的咬着乳峰之上的粉红乳晕,一把捏啜那早已如同弹簧般的肉团!
同一时候,他下身依然卖力地向前冲去,一脸急切吞吐的神情好像非要操破体下那湿漉漉的阴道不可!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抽得片刻,觉她欲要逢迎,下阜猛地泛出莫明的水声。
「太美妙了!爰妾的下体仍然紧缩过人,湿淋淋的操得为夫好不过瘾!」
说完,满面红涨的洪老爷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噢……老爷……停……人家好痛……啊……要……要死……」
洪老爷的大阳具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劲,抽插之余也垂眼瞥了她一眼,只听她唇边「噗」的一声,再看她又不停地喘着闷气,深知身体上不能再抵挡冲击,嘴里频频呼弄不停。
经过一段翻云覆雨的性交,情欲高升的洪老爷怎么说也是个懂得怜悯之人,眼见压在体下的爰妾已经一脸苍白的模样,转念之下便将自己的身体动作停顿了下来。
『糟了!怎么倪凤她没有了动静?不是断了气吧?』心悸了片刻,洪老爷向自己暗忖了一声。
洪老爷心头高悬,颤惊之余,也不得不立即伸手往眼前的爰妾的鼻梁一触,心情失措的他得知躺在眼前的爰妾仍然存有半点气息,顿然间,整个人也明显的缓过气来。
『幸好是暂时性昏过去而已,并无大碍。』洪老爷思忖一下,随即「噗」一声把自己的膨胀阳具给抽出来。
突然间,引入洪老爷眼里的景像,床上那早已一动不动的爰妾,她肉体底下竟然泛出「咻噗、咻噗」般的淫淝浪声!转瞬之间还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滑下一些数之不尽的淫液!而他下体那根高高竖立的大阳具依然滴着湿淋淋的液体,一副雄壮汹烈的体积!
转眼一刹时,洪老爷万分懊伤和愧疚,他深知自己方才不懂得怜香惜玉,在性交间只懂得一鼓作气地埋头抽插,对于他本身的妾侍到底喜欢与否,也选择不闻不问,对她的呼喊声也一概不理,在独自陶醉享受之际,他自知本身根本没有体谅过她的心性及感受,除了本能感到内疚和惭愧之外,闷气充斥在心头之上的他也不能再做出什么事情了……
另一边厢,座落于山庄另一个山头上的客房里,正有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辗转反侧之间,好像怎么翻来覆去都不能安祥地入睡去。而这个无法入眠的男子便是初次登门拜访此庄的我。
在蝉声起落个不停的空间里,我终于带着忧虑的思潮,静悄悄的抬起头来。
转个眼乍看一下,自窗帘chu望见房外的月亮正高高的挂在黑夜中,正所谓月光如水,外面天空中的雾水彷佛不停地盖过那忽明忽现的黯淡月光,这下我亦发觉到一直坚持要分房入寝的那位凤姑娘,她隔壁房的油灯不知何时早已被吹熄过去,整个房间一片的黑暗,可想而知,她现今可能正在甜蜜的睡梦之中。
我不禁深叹了一口气,心下转念一下,便喃喃自道:「唉!突然间很想吃到热辣辣的汉堡包,还有喝可乐,可是长期被迫困在这古代世界里,不用说吃,连嗅都没法子!都不知几时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呀!」
暗淡无光下,我一面伸手将房门推开,一面低头沉思地往房外走去。我知道自己此刻纵然百般忧虑,对于自己的身chu过份担忧也是于事无保的了,事情发展到这种田地,自己唯有静观待变,看清一切方可再作打算。
就在我独自沉思的过程中,不知过了多久,连自己走到山庄的哪个角落去也分不清楚了。正当我整个人焦虑地回过神来,睁眼眨眼之际,第一样东西引入我眼前的居然就是一块雕着「闲人免进」这四个大字的玉石牌座。
我心胆皆蹦,一猛抬头,便瞧见竖起最前方的竟是一座染上纯金色的别苑。
在黯淡无光的月色下,几乎看得出往那别苑的地道极之扩大但有点曲折,而且从原地看去还显得阴深漫长,阴深诡秘。可能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暗自作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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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轻轻吹拂,一霎那间吹得我心头皆颤,浑身接着打了一个冷颤。回身之际,我带着鬼祟的神情,且往四chu张望了片刻之后,便举步偷偷地朝前方的别苑窜走。
刚好这个晚上才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周围几乎被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盖过,非但庄内的树林草丛全不见了,连近chu的湿淋地道都陷入浓雾中。这时,好奇之下,我也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心情就像是意欲赴一场烟花雨纤的美景,可却呈现一片落英残红,意境肃索,非常阴沉。当我偷悄悄地走到别苑的入口chu,好几次转眼往身边的树杈左看右看,只隐约见到几棵别苑边缘的大树,好像在一张白色宣纸上勾了几笔淡墨,形状迷蒙。
转眼之间,再引入我眼前的居然是无数之的柳树,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柳树非但露出早春的嫩黄,柳丝也彷佛长长的垂落下来。整个别苑四环倒是那些柳树在浓浓雾水以及黯淡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清晰亮眼,正是一个「雾里柳树弯」的优美画面。
在这头觅路走了良久,连自己都不经意地被这地方弄得迷失了方向感,迷路了,也不知在这雾里的地方是个什么鬼地方,自己身在何chu都不清楚了,周围好像都阴阴沉沉的,只知道周围的景色令我浑身毛骨耸然,好不安乐。
当我走进别苑内的走廊,深长无尽头一般,心里不停「砰砰砰」地蹦个不停时,终于忍不住在走廊轻轻地叫了两声:「请问这里有人吗?」
没听见回音,很奇怪!难道这里真的没人住的吗?
在这走廊上已经走到了尽头,面前就是一块墙壁,前无路去,后亦无路,我也身不由主地倒回路线,再度觅路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出路逃出这鬼地方。
可能我本身不知「闲人免进」这四个字是代表着机密重地的意思,所以一路上不停喊喉叫了一次又一次,希望真的有人会发现我的行踪,并且可以带我走出这别苑,可惜一路上都没回音。
走了不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祟,抑或是真有怪风,刹那间有阵寒风朝着我的背后吹来,吹得我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之后总觉得近chu好像有些杂声的呼应。
在四chu张望了许久,凭着杂声的源头,果然在对面不远的地方有间貌似寝室的房间,直至我静悄悄地走近那间寝室的角落,透过窗帘上的薄纸,凝视着室内一片油灯沉暗的光线,虽然暗暗蒙蒙,一隔内外,不过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室内的一举一动。
「老……老爷……方才老爷真的弄昏爰妾了。老爷好不怜香惜玉喔!」
我顿时听见室内传出一道娇滴滴的细声。
「嗯……二娘……看来你口技的功力未曾退步,舔得为夫爽过当神仙!再用力转你的舌尖……好,好……就是这样……爽极了!」
此刻心情,洪老爷正被胯下的爰妾含着勃挺如棍的大龙根,舔到极点之际,整个人也把持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般声音。
倪凤心血急升,颤声地问了一声:「爷……怎么老爷今天好像精神百倍,无论怎样都不能泄身的?」
「呵呵!为夫具有一根无人能敌的家伙,再加上神功附体,简直是大有可为了!哪能这么快就早早了事呢?快继续舔弄龟眼,爽死了!」
说罢,洪老爷迅速伸手,生柔柔地压在她的头上。
洪老爷乃是久经江湖之人,区区一两场激烈的性交,哪能难到他赋予的体力呢?
「坏死了!老爷你就爽得过了,弄得阳具如此膨大,待会只恐怕贱妾有得捱了!」
倪凤在急速换气之间,近距离地嘟囔一声,然而眨眼间嘴里再次一上一下地含着膨大似棍的大阳具,导致她几乎要窒息般痛苦。
洪老爷心怀不轨,仰面大笑:「哈哈哈!再找一个汉子回来给二娘,然后我们三个人连同一体,到时候就不怕不能捱了,这妙计听来可行吗?」
洪老爷顿时卸下笑容,躺在床上沉默着,倪凤也及时抽出嘴里的阳具,抬首继续娇嗔道:「不要脸!贱妾为了成全老爷的心意,当初迫于无奈接受黄隽的错爰,就有伤风败俗的行为了,贱妾既为一身肮脏躯体,怎能再找另一个汉子回来呢?况且人家才不要呢!」
洪老爷不以为然,有点纳闷,旋即使出全身力量:「住嘴!为夫说要就要,此事哪轮到你作主?快给老子我深喉舔!其它一切不由你管!」
倪凤登时被口中的阳具全根刺入,刺得她激动十分了,曲折翻覆的举动不停冲击着敏感的喉头,不到半晌她一双湿眸显然泛红,急声喧叫:「噢~~痛……老爷……喉咙会……破……噢!」
这时候,我一直待在房外,隔着窗帘上的薄纸偷听室内的对话声,方知道原来在室内对话的就是此山庄的主人翁──洪老爷。另一位相信就是那位洪老爷的贱内,虽然我本人从未见过她半眼,但从她那把甜美的声线来猜,她应该是属于一名丰姿妩媚的古代女子。
她那话不会空穴来风,转瞬间整个房间四下果然传出一阵听似怪异呕吐的声音。
「噢……呕~~爷……噢……噢噢噢……噢……」
纵使她不断地发出痛苦难耐的沉吟呕声,但听入我耳里却显得非常之妙。
「嗯,臭贱人!乖乖就别再出声!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红杏出墙!哈哈!」
洪老爷的心态时好时恶,不时向他本身的妾侍喊出有辱妇女的讽言。
「噢噢……老……爷……噢……痛……别……太用力……喉咙会……痛……爷……」
「若然不想再受到皮肉之痛,那就得听从为夫的吩咐!」
「噢……贱妾……一定会……噢……会乖乖听……噢……听从的……噢……可不……噢……可以停下来?」
「哈哈哈!这样才是老子的乖妾!」
「外面的小兄弟啊!别再躲在外头偷看了,而且今晚的天气还满寒冷的,不如先进来取取暖吧!」
此话一落,我大脑像似打翻了脑浆一般,刹那间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