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时日无多,更何况从这儿离太极殿尚有一段遥远的路程,贫僧还是建议快速赶路,连夜快马赶回太极殿那儿,在卯时前再请贫僧的师叔出手运功,方能打开流窜在他体内的血脉六脏,一旦全身的血液流通,相信这位公子便能救活过来了。」
凤葶玉目中带着怜悯之色,随即瞄了瞄破庙里头的公子,虽与他的身世毫无关连,与他更是毫无关系之谈,但心下不知怎地对他酝酿着一丝怜悯之情,仿似不肯让他就此命丧异乡,叹息了半晌,回身叹道:「大师,小女子已经六神无主了,一切就依照你的指使去办。」
「真够爽快,庙外早已准备好了两匹快马,从这儿一路往树林的方向去,差不多三个时辰便能到达目的地。如今赶路有紧,至于搬移那位公子的事情就交给贫僧来chu理。」
这位满面腮须的和尚登时展开笑容,自先走入破庙里头,准备伏地举起地面上的身躯。
凤葶玉瞧见面前的大师竟然惊力如神,转瞬又往他臂中的公子瞥了一眼,面上展现出一副可怜虫的呆样,以致她一颗女儿家的心扉渐渐初放,玉嘴边不禁叹了口气,苦笑道:「那就有劳这位大师。」
「哈哈哈,小意思,小意思,贫僧平日喝尽天下间的花酒,品尝世上最肉嫩的鲜肉,区区一具毫无斤两的男生身躯,即使要贫僧再多举起数具,贫僧也会义不容辞,说到办到!待会回到太极殿,贫僧再豪饮数百杯!」
男人大丈夫如今却要另一位粗壮体形的花和尚出手抱起,凤葶玉再次瞧了瞧那位公子的窘样,登时忍不住破口「噗哧」一笑,笑得连一身纤细的锁骨柳腰都几乎要耸动了起来,笑靥浅浮,一双修长的睫毛接着眨呀眨,娇媚示人。
一拨人就上马,两匹快马即将举起马蹄,凤葶玉看着另一匹马上的花和尚一手熊抱着仍在昏迷不醒的男生,注视他仰头轩昂一笑,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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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电一场,闪电般拂到阴癸派的山头一带,在一座长年积满白雪朦胧的峻岭山峰,某个隐蔽于世的黑暗山谷里头正有一群神秘人马在进行着一场酷刑逼问。
在神圣的蜡烛火头的点亮下,山谷四环隐约亮起,突见一位年轻貌美的江湖女士活生生的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四肢像似一个大字形般尽振,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披乱示人,额头及柳眉间渐渐发抖,两颗朦胧的眼神显然气息奄奄。十字架上的凄样,早已失去了原先的清丽脱俗的俏样,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现今经已遭人毒手,化身变成了一朵百人践踏的残花。
「师姐,看来这位囚犯是不见棺材不会流泪,她的嘴还很口柔的。」
这句话说出来,一身粉红色西域真丝布料打扮的女士霍地转身,她身着一件粉红抹胸式及七分袖的长裙,脸颊下巴全被一块密不通风的粉红丝质掩住。
「岂有此理!柔得过本门派宫主多年毒炼出来的急性痒药?她若再不说,你们就再给我狠狠地鞭打!」
这位犹如仙女般的女士柳眉微轩,丰姿绰约、风姿似仙,就连隔着丝质的声音都显得清脆似水,回音震地,以致群众女弟子不禁俱都耸然。
「嗖!嗖!嗖嗖!嗖!」
一阵鞭打似风的风声再度卷起。
「啊……啊啊……啊……」
全身早已显得乏力的女士,全身四肢任靠十字架旁的四个铁扣顶住身体平衡,在这片漆黑灰暗的山谷里,她已经熬挨了几个时辰的酷刑迫令,以致她一双柔美的少女乳沟浮出了血丝,一件白色绣花的肚兜亦因此从她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裳惊露而出。
这位身着粉红色真丝的女士却只是懒洋洋一笑,一步步上前走去,微笑道:「方才我听见你师姐称呼你做小萱?本小姐就看你口柔到何时。其实这种小事,岂但与你无关,又隐瞒它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