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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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充满着喧闹的气氛,帐内却宁静多了,即使已经有点醉意,洛丝的说话仍旧是那麽简短,或是自斟自酌,或是听着狄刹随意挑起话题而回个片言只语,但大半的时间却是被沉默不语,若换上某些定不下来的家伙,早就受不了。

狄刹倒没有不耐烦的感觉,却有点为那个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冤枉,她的作风确实教人很难知道她是否不快,特别是她没有露骨地拒绝的时候。

已经很久没碰见那个男人,他本来就是属於另一个部落,即使在联军中也是不同部队,那次他只是作为传令的路过,早回到所属的部落里,也幸好如此,才使洛丝不用顾虑他在本族的影响力而勉强忍耐。

经过这段时间,狄刹已凭战功得到一定的地位,於是更方便了洛丝以军务为名找他过去,她到现在还是把嚐酒一事当作是秘密,狄刹就是少数她对饮的对象。

营内四chu是醉酒闹事的家伙,却没有发展成佣兵与正规军之间的冲突,使负责佣兵队的洛丝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战场上,正规军与佣兵之间绝少这麽融洽。

游牧民向往自然,没甚麽纪律可言,与佣兵间的冲突自然比讲求纪律的正规军少,而且他们一闲下来就开始斗酒,交流远比正统的军队多。

听到狄刹的评语,洛丝也罕有地顿了一会才作出回应。

「他们的乱交大会,也算原因吧。」

狄刹呆了半刻,才想明白了故个中道理而笑出来,也招来洛丝的白眼。

追求女人会争风吃醋,但单纯睡过同一个女人,却会成为共通的话题。

虽然这是洛丝自己说出来的,但这显然不是女性能笑着畅谈的理由,默然的取来另一组酒具,酙来一瓶新酒,联军为佣兵采购了不少不同的酒类,洛丝也乘便取了一些来品嚐,当中不乏狄刹连听也没听过的酒品。

「洛弗仑的麦酒。」

洛丝只是淡淡的说出产地与酒种,却连一句评语也没说,也不是惜字至此,只是观看狄刹会如何评价第一次嚐到的酒,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虽然她不知道狄刹曾经是毁灭女神的闇骑士,但也看得出是个与饮酒作乐无缘的世界。

对狄刹而言这只能算是陪上司耍乐,不过也不算难熬。

一瓶已尽,而洛丝也无意再开一瓶,那狄刹也是时候告退。

「祝你旗开得胜。」

狄刹头也不回地随意扬手谢过,他并不奇怪洛丝已经知道,毕竟她就是管理佣兵的人。

数百骑在夜色中全速奔驰。

目标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虽然因为对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另一chu的部队,他们的折返只代表另一边的兵力变得脆弱,法瓦已经去了攻击那里,而狄刹他们这边的任务就是视乎增援的数量,选择攻下这里或是夹击援军,这就是机动力占优的游牧民所拥有的绝对选择权。

昨天已经确认了援军开拔,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

虽说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无起伏,但能埋伏的地方却非常难得,所以他们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绕道到另一边,从他们的警戒范围外一口气突袭。

已经能看见木寨,上次的战斗中被破坏的部份还没有全部修复,在草原上就连木材也是贵重物资,寨内储存的物资也只够用来修补受损最严重的部份,次要的就只能等待由草原外运进来的木材运到後才能修复。

肯塔来到狄刹旁边。

「要先杀掉放哨的人吗?」

「不必了,只要争取到越过木栅的时间就够了,你们也不想与还在睡的敌人打吧?」

肯塔闻言会心一笑,战略只是为了让战士能尽情发挥所长而存在,这次的黑夜突袭也只是为了突破那些讨厌的木栅,袭击还在睡的敌人实非他所愿。

这时警报响了起来,但他们已快要到达墙边。

狄刹发下指示,追在他马後的巨汉立即越过了他,加速直线地冲向木墙,双手横握着巨鎚,配合马匹冲锋的力度打在木墙上,发出比警报还要响亮的巨响,仅是一击就把一大片墙壁轰飞。

木寨的结构本身并不脆弱,但上次的战斗中却有无数地方差点焚毁,仅是以应急的手段补强,这些弱点虽然从外边不容易看出来,但在最前线冲杀的狄刹却很清楚受损的程度,这也是法瓦要他暂代指挥的理由之一。

狄刹刚从缺口突入寨内,就立即跃下马背,落地的时候黑刃已经了结了两名敌兵。

寨内已经演变成大混战,除了在马背生活的游牧民族外,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麽狭窄的地方坐在马背,所以大部份的佣兵也已选择了下马打近身战。

狄刹则是直接杀向那些躲在後排的魔法师,单凭那些兵卒根本拦不下他的脚步。

直到他斩杀至第二阵,敌军才勉强使他的速度慢下来,但这时候敌军的混乱却从他背後传来,使那难得组成的防线再度崩溃。

是维蕾姬丝,她惯用的铁链仍然缠在她手上,只是以手上的大剑战斗,那是柄界乎长剑与双手剑之间的大剑,但对女性而言却略显巨大,正适合她以双手挥舞。

优雅的动作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强悍,任何进入其领域的人,只有灭亡。

她并不是弱不禁风,必须保护的对象,作为神官战士,没有比她更值得信赖的伙伴。

狄刹是无法挡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线,维蕾姬丝则是从容不逼地前进,带着绝对的领域把那些涌向出口的敌人挡回来,她每前进一步,就使敌方的生存空间减少一分,彷佛在收割被狄刹弄得支离破碎的敌阵。

一支焰矢射向狄刹,与刚才那些魔法师不同等级的火焰,第一次截停了他的脚步。

施法者还在远方,但狄刹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门上的那个魔法将军,匆匆赶过来的散乱装扮,加上距离比上次更接近,狄刹有了新的发现。

「蛮族,我要你付出代价。」

她正想发出第二个魔法,一个黑影却出现在她背後,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潜行,只是敌军的注意力全被狄刹女干引了过去,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是女的吗?有趣,我决定要俘虏你了。」

她慌忙转身後退,帕比斯的战斧却已重重地往她本来的位置劈下去,虽然避开了,但她脚下的梯级却被击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击打在她身上。

见她被帕比斯截住了,狄刹就改为追杀那些四散的敌兵。

攻进来的游牧民已经占领了寨门,使对方连开门逃跑的机会也没有,而唯一的缺口则由维蕾姬丝守着,所有以为有可乘之机的人,已经付出他们的性命作为代价。

若他们早点放弃现成的出口,学游牧民打破寨墙逃走,结果可能会有分别,但也不过是把屠杀战改为寨外的追逐战,而他们是绝对逃不过游牧民的骑术。

当狄刹把其他人解决後回来,看到的就是那女将额上的魔石被击碎,倒在地上。

维蕾姬丝推开女性牢房的门,走了进去。

「哦啦,已经开始在玩了吗。」

虽然这个建在前线的木寨没有平民,但侍从、奴隶士兵和魔法师之中也有不少女性,其中颇有姿色的,被俘虏的下场当然只有一个。

女性被石更淫的惨叫声,响彻了牢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女奴隶还好,那些法师却娇贵惯了,几乎是一开始就发出令人愉快的惨叫,使那些爰好凌虐的家伙更集中在她们身上取乐。

两腿张开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抽插;被锁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轮石更;双手被绑起来,强压向男人胯间的强制深喉,如同战场上以取敌的首级数为傲一样,他们也以能操死多少女人为荣,即使没用上伤害性的刑具,也足够使她们死去活来。

狄刹没让奥特和娜伊芙参与突袭,虽然奥特不像娜伊芙那麽死脑筋会坚持对俘虏也以礼相待,但看到这种情景总会使他不舒服。

维蕾姬丝却对这惨况毫不在乎,往最深chu走过去。

在那里的是那个被帕比斯击碎了魔石的女将军,布维妲。

她只是被简陋的铁链把双手锁起来,连那些奴隶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严厉,魔法师们额上的魔石直接连结着体内的魔力回路,损毁後根本无法使用魔法,勉强使用更会引发魔力逆流,毫无反抗能力的让那些家伙更安心地玩弄她们。

出乎维蕾姬丝意料的是,布维妲那边就只有肯塔一个人。

「镶石的婊子,给本大爷好好的舔乾净。」

他刚刚才石更淫过其他的俘虏,肉棒上满是精液和其他女性的淫液。

布维妲倔强地闭起嘴唇,却无法阻止肯塔把棒上的淫液拭在她脸上,自信的美貌遭到淫液沾污,对她已是十足的屈辱,但是她的愤怒只会使施虐者更满足。

双手被拘束之下,布维妲只能拼命偏转脸避开那污秽的阳具,那避之如蛇蠍的表情,更加地挑起了肯塔的戏弄她的欲望,不断把龟头压向她的朱唇,布维妲越是闪避,就有越多的淫液括在她脸上。

看着他俩的攻防,维蕾姬丝感到肯塔只是在玩弄这个女将军,否则以游牧民的体格,怎会奈何不了一个女性的魔法师,於是走过去轻轻一笑。

「她不肯的话,就由我来舔吧。」

布维妲愕然抬头,以为维蕾姬丝是在可怜她。

维蕾姬丝笑着的跪到了肯塔面前,爰怜地在龟头上轻轻一吻,才把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女干吮起来,螓首起劲地上下耸动,就连棒上的淫液,也被她舔走吞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使布维妲只感到难以置信。

维蕾姬丝那淫荡的表情,终於使布维妲明白到她只是照自己的慾望行事,她并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虏,却比她们更用心地女干吮那男人的肉棒,而且她不断舔着男人的东西时脸上那陶醉的表情,使布维妲也不禁动摇。

维蕾姬丝妖艳的双眼扫过布维妲,然後便更热情地服待那根肉棒,舌尖卷舐过肉棒的沟口,使肯塔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伸出舌尖从肉棒的根部直舔至尖端,然後更是仔细地舔遍每个位置,就连龟头的冠状带也不放过,不但迅速地来回舔弄那敏感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龟头上打转,舒服得使肯塔几乎控制不住。

维蕾姬丝稍为放开了肉棒,然後又从前端开始逐小逐小的含进去,到最後整根肉棒也进到了她嘴里,柔软的红唇贴在肉棒的根部,前端的一截更是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喉头的弧度使敏感的龟头紧紧地压在食道的肉壁上。

肯塔闭目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使他几乎就站不稳了,双手下意识地压着维蕾姬丝後脑,不让她动上半分。

肯塔的身体已经抖震起来,果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把精液射进了维蕾姬丝的口里,维蕾姬丝却不肯放开他,直到最後一滴的精液也被搾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一道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流下,使她的模样更加淫荡。

「要来真的吗?」

在他点头的同时,维蕾姬丝已经随手解开胸部与私chu的护甲,她的铠甲下面再没有其他衣物,当铁甲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肯塔已急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维蕾姬丝的私chu,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里挖弄。

「不是早已湿了嘛?」

「那当然的嘛,但要不要让你干又是另一回事。」

维蕾姬丝没有把铠甲全部脱下,只解下了胸部和两腿之间的部份,让她美丽的胸脯与淫穴暴露在外,不过肯塔也已经习惯了,在时间不够的时候她总是这样与他们交欢,那怕是开战之前的紧张时候她也不肯放过。

而且这种近乎是全武装的姿态只会使他们更加兴奋,作为同僚,他们很清楚维蕾姬丝在战场上的实力,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淫辱,最大限地满足了他们的征服心理。

肯塔抱起维蕾姬丝撞在布维妲旁边的墙上,後肩的铠甲撞在墙上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肉棒狠狠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

插进去的肉棒没有半点停顿,已经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每一下也是全力以赴,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根抽了出来,才一口气捅回去,发出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响声。

粗暴的动作甚至把维蕾姬丝整个抛起来,双峰也随之摇晃,诱使肯塔更大力握下去,这份原始的暴力也使她更加的兴奋,淫乱的呻吟不断被她的口中传出,肉壶更迎合着肯塔的抽插而不住收缩。

肯塔抬起了维蕾姬丝的左腿,以便插进她淫穴更深的地方,也使得他俩交合的位置就近距离的暴露在布维妲眼前,越来越多淫液从维蕾姬丝的淫穴里流出来,更随着肯塔那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布维妲的脸上。

布维妲只感到脸上发烫,维蕾姬丝的淫荡彷佛传染了她,变得想要试试是不是真的这麽舒服,幸好肯塔的心思现在全放在维蕾姬丝身上,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淫乱的呻吟声,也传到了牢内其他男兵的耳内,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正在淫辱的俘虏,围到了维蕾姬丝的身边,似乎是打算肯塔一结束,就取而代之。

维蕾姬丝当然也看到了,众矢之的的情况使她更加兴奋,看着他们朝向自己的肉棒,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淫秽,她就似是展示她的肉体一般,戴着铁甲的手用力地扭搓着那没被肯塔抓着的半边胸脯,在上面留下红痕。

「淫妇,昨晚有多少人了?满足不了你吗?」

「七个哦,但只是前面射了九次,嘴里三次,後面五次。没办法嘛,战斗前可不能苛索太多呢,嗯啊~再用力点吧~~嗯~~~」听着她以妖媚的语气谈论昨夜的淫行,肯塔挺动的速度也不自觉的加强了少许,这个淫穴明明已经接纳过不知多少百人的肉棒,但每次插入的时候总令他感到天堂般的快感,欲罢不能。

布维妲只是无言地看着肯塔的肉棒不断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他就似是要贯穿维蕾姬丝一般,激烈得使她害怕,然而维蕾姬丝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的狂风暴雨。

最後,肯塔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体内,大量的精液几乎注满了维蕾姬丝的小穴,他才乏力地退出来,把维蕾姬丝放回地上。

被放下来的维蕾姬丝却似乎未满足,手指重重地伸入淫穴里抠挖,看着那些黏稠得混入了淫液也化不开来的精液满满地沾在指头上,布维妲只感到恶心,然而维蕾姬丝却愉快地微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正想要接替过去,却给维蕾姬丝妮声制止了。

「待会儿吧,那我就让你们嚐嚐比升天还快乐的滋味,不听话的我就让你们把一生的份量也射光。」

那人进退失据的表情,让维蕾姬丝笑了起来,然後就向布维妲走来。

「哎,我们好像冷落了这位俘虏小姐呢。」

布维妲抬起头,正好对着维蕾姬丝的私chu,剩余的白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使她慌张再把头低下来,刚才那激烈的交沟还在她脑里不断重播,根本没在思考维蕾姬丝说了甚麽。

维蕾姬丝拉动吊着布维妲双手的铁链,逼使她站了起来,戴着铁手甲的手轻抚着她的背部,就在她为那冰冷的感觉缩起身体之际,维蕾姬丝却突然把那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钢铁的触感虽然使她受不了,但是还比不上被强行塞进精液的屈辱感。

「她是帕比斯虏来的,第一手总得留给他吧。」

「哎呀,那可真是对不起他了哩。」

帕比斯在俘虏这女人时受了点伤,但是这次的突袭没有带圣骑士和大地女神的神官来,而少数能使用治疗魔法的维蕾姬丝又跑了来这儿偷懒,现在该还在等待治疗。

在她们悠闲地说话的同时,维蕾姬丝插在她阴道里的指头也没停止过,使她只能在抖震中强忍着,她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肉体会在铠甲冰冻的蹂躏与塞进精液的屈辱下感到快感,那只会是愤怒的抖震。

「你们这些蛮族,战败的部落不就是灭族收场吗?那来这麽多废话。」

「难道像你们一样,把人称做蛮族,把战败的部族当成奴隶去养就比较高尚吗?」

听到她这麽说,肯塔也忍不住插口。

「我们灭的是『族』,并不是要把人杀光,被承认为真正勇士的人将以最高的待遇迎入族里,我本来也属於其他部族。你也一样,若你在天亮之前还能保持清醒的,就有权选择这里的一个男人为主人,或是成为部族公有的女人。」

「哼,到最後你们还不是要我当奴隶。」

「对啊,能战能操的女人,怎可以轻易放过?」

肯塔的话使布维妲使破口大駡,那怒容也挑起了维蕾姬丝的嚐虐性,更不想告诉她那只是肯塔死要脸子的说法,其实是让她挑选一个夫婿或是保持自由身的意思。

「看中你的魔法就是赞赏,看中你的尻就是侮辱,现在又不是要否定你用来禽之外的价值,你在生甚麽气了?」

布维妲却没法立即反驳,毕竟说男性用展征服女人,他们只会当是最高的荣耀。

「那麽,宴会可以开始了吧?你,来禽她吧。」

维蕾姬丝彷似是要打断他们一样,随意地指着一个男的说道。

那男的也不想扮黑脸,但被维蕾姬丝指名了,只好有点无奈地走过来,把肉棒插进布维妲的蜜穴里,把她留给帕比斯只能算是道义,并不是强制的法规,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不再保留,渐渐已有些人在轮候她这个魔法将军。

饶是她已非chu子之身,被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去,还是痛彻心肺,不由得流下屈辱的泪水,但是她却连悲痛的时间也没有,被维蕾姬丝点名的几个人已经围在她身边,对她作出各种各样的侵犯。

她还是用尽所知的词语咒骂起来。

「啊呀!住手!我要杀了你们!饶不了你们,啊啊啊哈!不行,可恶,鸣啊,停手啊,畜生!鸣啊啊啊啊啊!」

没被塞着的嘴巴不断地发出咒骂,但是那些石更淫她的士兵却只当是助兴,她不但是魔法种,更是敌军的司令官,早已令他们生出凌辱的慾望,她无法反抗下那犹如败犬的怒骂,更是在挑起他们蹂躏她的慾望。

没片刻她的肉穴已换了几个入侵者,她骂得越凶,那些蹂躏她的肉棒就越是有劲,随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插进她体内,射进去的精液早已使她的下体已是一片黏糊糊的,但轮候的人数却一点也不见减少。

她的怒駡没有停止过,只有被强行插入的痛楚渐渐减少,当然不是那些人放软了手脚,只是比起第一个插入去的那根大得可怕的肉经,现在这些人的根本不算甚麽吧了,加上灌满她阴道的精液,大大减低了插入的痛楚。

被这些蛮族轮石更,对她来说只能说是屈辱,但在被强暴的痛楚稍减之後,她的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性器被一个又一个男人逐渐贯通的快感,还是切切实实地传到她体内,使她的身体灼热起来。

「啊~~可恶,你们这些蛮族!贱民!杂种!快停下来~~啊呀~~~~不!不要碰那里!快停下来,啊~可恶,啊~哈~~~啊呀!」

惊觉到身体的变化,只使得她更加愤怒,她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些下贱的蛮族身下发情。

迁怒地望向维蕾姬丝,却见她兴致盈盈地坐在石台上欣赏她被轮石更。

即使她袒胸露臀的坐在那里,没有她许可那些男人还是不敢冒犯,赤条条地挺着肉棒站在旁边,就像是卫兵一样,维蕾姬丝那掌握一切的笑容更是使布维妲一阵战栗,彷佛只要她一声令下,那些凶猛的肉棒就会一口气地涌过来,把她轮石更个体无完肤。

那些围在她四周轮候的人也没在乾等,已经伸手过来蹂躏她的肉体,那些略显粗暴的动作,在阴道里的痛楚稍缓之後,也生出它们该有的效果,她也不是不知肉味的chu女,被那些火热的肉棒挨在身上,她也知道它们能给予她甚麽享受。

这时她肉穴里又换了根比刚才稍大的阳具,把刚刚射进去的火热精液推往她阴道的更深chu,灼烫着她的肉壁。

她也开始难以克制呻吟的冲动,只能以怒駡瞒骗过去,但她无论她骂得奴何粗鄙,她的情慾也无视她的意愿继续升高,被轮石更的痛苦渐渐被快乐取代,她的身体正开始暗地里迎合他们的暴行。

愤怒与及快感,使她的表情也曲起来,更是愤怒地盯着维蕾姬丝不放。

轮石更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这个男的却一下子插进她後面的穴里,使她没有准备的菊穴感到一阵撕心的剧痛,但真正使她难受的,却是觉察到自己居然感到一阵失落,刚刚开始感受到快感的小穴,竟然舍不得被插入的感觉。

就连菊穴也开始传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那已经不是自欺欺人就能忘掉的程度,这些粗暴的肉棒每一根也会插到更深的地方,挑起她更深的慾望。

她不相信男人们有这麽敏锐,这只能是维蕾姬丝的安排。

唯一能令布维妲安心的,就是围在身边的人数正在减少,除了那些已经射了在她体内的男人外,还有些等不及的就围在她身边自慰,把腥臭的精液射到她身上,使她不只是两个小穴,就连浑身也沾满黏稠的白液。

在他们结束的同时,布维妲也无力地倒在地上。

「哎,完了吗?那麽到你们上了,这次是两穴同操呢。」

布维妲吓得抬头来,见到的却只是一道肌肉的围墙,第二批被维蕾姬丝支过来的男兵早已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充满汗臭味的肌肉与及一根比一根粗的凶器,成了可怕的围墙,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她颤抖着的时间,两个男人已经一前一後的把她抬起来,那两根粗得让她害怕的肉棒正一前一後地抵在她的两个肉穴上,尽管她刚刚已被禽得七荤八素,这种预先张扬的恐怖还是吓得她不住摇头,但却死也不肯求饶示弱。

两个火热的龟头只是在她的洞口上摩擦,却没有更进一步插进去,被这两个灼热的柔物摩擦,她的身体早已发出回应,但是看着这两根看上去比她的洞口粗上一倍的肉棒在洞外徘徊,却使她怕得不得了,那龟头只是稍微探进去,就已经使她感到要被撑破了。

恐惧使她连不作无谓抵抗的余裕也不见了,纤拳不断地打在前面那男人的胸膛上,但比起男人锻练有素的肌肉,女魔法师的拳头根本不痛不痒,嘻嘻笑着的任何她打下去,更增她无力反抗的恐惧。

他们就是直至她的恐惧到达极限,才一股作气地捅进去。

前後两穴同一时间被肉棒贯通的激烈动作,使她不由主地发出悲鸣,被他们的龟头重重刮在两片肉壁上的痛楚,使她痛彻心肺之余也给她一种异样的快感,明明两个洞也给撑大至极限,感受到的却不是痛楚,而是胀满的充实感。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几近是同时地开始禽干,第一次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感觉,使她连一直不停的怒骂也忘掉了,完全同步的动作,把她禽得高潮不断,他们实际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布维妲却似是感到无限的漫长,彷佛是把刚才忍耐下去的高潮也一口气地爆发出来般,一浪又一浪的教她喘不过气来。

大量的精液一鼓脑地释放在她两洞里,烫得让她几乎以为小穴要熟掉,但也把她推上最後一次的高潮,身体虚脱得连站也站不了,他们一放手就跌落在地上。

冰冷的石地,让她想起了刚才被遗忘的愤怒,不单是对他们的愤怒,也有对自己沉溺於快感的身体的愤怒。

另一组的男人已经准备就绪,抬起倒在地上的布维妲又再干起来,刚刚才达到高潮的小穴,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直接的刺激,立刻就惨叫起来。

她只能以愤怒维持理智,抗拒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慾火,但是前後两穴同时受到抽插的快感,却使她她要抓狂了,无论是同步的抽插还是此起彼落的入侵,那些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快感,令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忘我地大叫出来。

倏地两脚一空,一个巨汉单手抓住她的手臂提起了她,似乎接下来就只有他一人,习惯了两根肉棒的她一阵失落,但是当她瞥见他胯间的肉展时,却惊得挣扎起来。

那是根几乎能把她挂上去的巨大肉展。

仅是看着这根东西,就能教她恐惧得大叫起来,即使只有前端的一小部份塞了进去,她就已经感到蜜穴几乎被撕开的痛楚,但那男人却还是不断地用力地顶进去,就算她如何挣扎,在比她要高大上一倍的男人面前也是没用的。

激烈的痛楚差点使她翻起白眼,但是那根巨棒还是一点一点地捅进她的蜜穴,每进去一点,布维妲就感到那里的肉壁被撑开至极限,越来越激烈的痛楚,已经使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几乎昏了过去。

当那东西终於全根尽没的时候,她早已令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只是像濒死的动物般间歇性地抖动,但还是勉强接纳了那根肉棒,直到那巨汉又开始动起来。

布维妲又再叫了起来,她根本还没适应那异常的大物,但那巨汉已强行活动起来,每动一次龟头也会粗暴地刮过几乎被撑破的肉壁,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剧痛,使她连维持在濒死状态的自由也没有,一次又一次地在巨汉的身下发出惨叫。

就连她自己也没发觉,那副发情的身体已经渐渐把那痛楚也化作快感,她嘴里发出来的已不只是惨叫,还混进了疯狂的淫叫,被捅到淫穴深chu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程度,嘴里发出的叫声,完全就是被情慾侵占了姹兽,所发出的色慾的尖叫。

维蕾姬丝满意地笑了起来。

没人比她更清楚怎样的组合会是甚麽滋味,毕竟她是个已经与这里每一个男人睡过的淫乱女,嘴唇、阴户、肛门、胸脯、双手、双脚,只要是可以使用的地方,早嚐过无他们数次的禽弄,对他们每个人的长短以至性癖也了如指掌。

甚至是现在,她的身体也因为想被禽弄而蠢蠢欲动。

巨汉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时,布维妲也全身虚脱地倒在地上,浑身淋浴在火热的精液下的舒畅,让她更不想爬起来,被撑得合不起来的小穴,居然在怀念刚才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

被高潮弄得迷糊的神志,已经连双穴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射进去又给挤出来的精液,把她满身也弄得一塌糊涂,当那些男人放开她的时候,她早已完全动不了,半边朱颜更是泡浸在地上的精液里。

「也差不多了,你那些部下也该看得很兴奋吧。」

听到维蕾姬丝的声音,布维妲霍地醒了过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她这才想起她的部下也在这里,虽然她们已经被男兵们蹂躏了很久,每个人也已是淹淹一息,就连那些肉棒不断地在她们的肉洞里抽插,也只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但那些还剩一些气的,视线却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她身上。

那有的是求救,有的是放弃,也有的是鄙视,想到自己居然在她们面前发情,使她比刚才受到时强暴更难受。

最难受的还是那些怜恤的眼神,即使她们甚麽没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样不堪,遍布精液不说,就连下身的两个肉穴也被干得合不起来,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那两个洞中倒流出来的,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不堪入目,哪里还有女将军的威严。

另一个男人已经把肉棒插进她的菊穴,想到身在部下的面前,她是想要忍耐的,但是早已发情的肉体却不听她命令,不但起腰来,更发出比任何雌兽更淫荡的叫春声。

「啊呀~~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连续石更淫了这麽长时间,她的身体已经记着了那种可怕的快感,几乎是刚被插入去就被送上了高潮,彷佛要烧断她神经的快感,不断从那两个肉洞送进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她连脑袋也奇怪起来。

维蕾姬丝走到了布维妲的面前,俯视着还在被不断禽干的她,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倔强,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使她变得虚弱,但是看到维蕾姬丝那居高临下的笑容,眼内的最深chu还是留着一丝不屈的怒火。

「这麽快便求饶,可撑不了一晚的啊。」

她正在考虑接下来要怎样,却有双手从背後探到她双峰上,回头一看又是肯塔,自忖着维蕾姬丝不会真的拿他怎样,正肆意地享受那双肉团的美妙触感,不过他娴熟的动作也让维蕾姬丝感到非发舒服,发出一声娇美的叹息。

「喂,难得有这些俘虏在,你们还是想要操我吗?」

「那当然了,这些女人捱一两下就受不了,那及得我们的女战神好操?」

维蕾姬丝被他哄得娇笑起来,放眼看去四周也是附和的眼神,於是稍为的伸展一下被铠甲弄得僵柔了的筋骨,露出淫媚的笑容。

「那好吧,嫌这些女人不够劲的都过来吧。」

在欢呼声中,肯塔已经一马当先的插入她的淫穴,旁观了这麽久,她的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被肯塔一口气插到尽chu的快感,已经让她发出满足的喘息,更是主动地腰迎合他粗暴的插入。

甜美的呻吟,让四周的男人也火热起来,她也更加妖媚地回应他们。

「你们也不想我戴着手套帮你们弄吧,自己来好了。」

才刚说完,另一个男人已经从上方插入她的嘴里。

肯塔奋力地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虽然已经今天第二次插入去,被淫肉包裹着的极端刺激,还是使他犹如登上极乐一样,更加卖力地挺送,每一下都全根捣进去,狠狠地撞到子宫口上,再带着大量淫液地抽出来。

淫穴越是被狠狠干着,维蕾姬丝的情慾就越高涨,在炽热的快感下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反过来也使得男性也欲罢不能地疯狂起来,坚柔的阳具彷佛要把她的淫穴干破一般地呈凶。

他们禽弄维蕾姬丝的方式与强石更那些俘虏没有甚麽分别,但是维蕾姬丝看起来却非常享受,他们越是凶狠,她就表现得越淫乱,贪婪的淫穴不断地吞食着他们的肉棒。

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听着她淫荡的叫床声,布维妲只感到越来越无法理解,她们是战败而受到凌辱,但她却以自己的意志任由士兵们石更淫,更乐在其中。

「哈,有谁会相信,这麽淫荡的婊子在战场上却会变成强悍无比的女武神?」

男人调侃的说话,只使得维蕾姬丝更加兴奋,更尽情地呈现出她淫乱的一面,任由男人一前一後的夹着她抽插,一边笑道。

「嗯呀~即使在战场上,我还是最淫荡的婊子,想在战场上干我的话,尽管来吧~嗯啊呀呀~~~好棒~~~」说着维蕾姬丝又到一次高潮,这已经是她这晚不知第几次的绝顶,但无论已经高潮了几多次,她仍旧不会满足,淫乱地诱惑着他们插入,虽然紧束的铠甲使她没法尽情动,但这些男人也不是要她带领的初哥,早就以更激烈的动作力图弥补那差异。

饥渴的淫声浪语,驱使男人们更用力地操她。

明知维蕾姬丝不会反抗,那些男兵们却仍然粗暴地箝制着她被穿戴着铠甲的手脚,只是因为牢房环境,就已经使他们不由得想试试强暴维蕾姬丝的戏码,而维蕾姬丝也因此更加兴奋,淫液源源不绝的从她的私chu涌出来。

正在插她的男人把她的双腿摃在肩上,用力的抓着那坚柔的腿甲,使他更有正在强暴女战士的感觉,另一个人则按着她倒悬的头部,把肉棒直贯入她的食道抽插,粗暴得使布维妲越来越不明白她是如何承受得了。

无论他们的动作如何粗暴,维蕾姬丝总能一笑置了,更能享受起来,彷佛他们根本弱得连伤害她也办不到,她的淫乱即使与传说中的淫魔相比也不妨多让,而且与为了进食而勾引男人的淫魔不同,她的慾望完全没有极限。

饥渴的淫穴还在不断渴求着男性的插入,似乎是不愿放过任何一点接触的缠绵,给予了他们的感觉比chu女的嫩穴更加刺激的感觉,虽然无论如何细微的动作也能得到强烈的快感,但只要感受过一次那会随着动作越激烈而变得越强的快感,他们就无法满足於平淡的享受方式。

到最後他们全都似是着了魔一样地疯狂挺动着腰,全然不管自己已是强弓之末,只是一味地突入维蕾姬丝的体内,然後放出所有的精浆。

看着他们石更淫维蕾姬丝的情况,布维妲开始觉得那些男兵在她们身上已经算是手下留情,那些三穴同操或是双枪一洞的过激手段也没有用在她们身上,就连那根刚才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巨棒,落在维蕾姬丝身上也只有更加粗暴,但维蕾姬丝却是轻松自若的接下了,甚至还主动要求他与其他人一同干她。

随着她的情慾越来越高昂,这犹如轮石更一样的情况也起了改变。

渐渐烧灼的慾望,使她开始反过来骑在男人身上,即使加上了铠甲的重量,她的体重也不会压得男人动不起来,但是被她骑着的男人却无法反抗,刚烈的铠甲加上逆推男人的淫靡,使他感到一种异样的诱惑,根本不想反抗。

维蕾姬丝妖艳的笑容,已经支配了那男人的意志,随着她开始摆动身体,他的视线更是被那双随着上下摇动的胸部所捕获,从那身钢铁铠甲中暴露出来的双峰,更突显出她肌肤的柔软嫩滑。

在维蕾姬丝的淫穴里,那男人也没能支持多久,白热的浆液已毫无保留地射进维蕾姬丝的体内,在兴奋的喘息中,她的眼神已经在物适下一个男人。

她逐个推倒了那些男人,肉穴更是毫不留情地搾取每一根肉棒,纵情地享受情慾的快感,整个状况已经变为她反过来征服那些意图石更淫她的男人,就连那些对着她自慰的男人,也彷佛被赋与了新的意义,他们是向女王献上精液的奴隶,以那白浊的液体显示他们的忠诚。

白热的精液不住射在维蕾姬丝身上,她暴露出来的肌肤早已被无数的精液沾满了,而且还有些变态的剧意往铠甲的内侧射进去,使内里也是黏黏稠稠的,但是她却毫不在意,只会更加兴奋,一个接一个地搾取余下的男性。

愉快的淫叫不断传入布维妲耳内,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感受已由不解转为折腾,甚至为被遗忘而感到气愤,被锁着的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私chu上。

指尖才碰到了阴唇,维蕾姬丝的视线却突然地转向她,彷佛一切也逃不过她计算的感觉,使布维妲一阵害怕,而维蕾姬丝已经叫了几个人过来,看见那些男人不情愿的反应,布维妲只感到比刚才更大的屈辱。

就在那几个人拉起了布维妲的时候,维蕾姬丝却望向了石牢的入口。

「终於来了吗?」

追着维蕾姬丝的视线一看,布维妲认出是那个俘虏自己的佣兵,他的肩上还留着她的冰枪做成的伤,只是敷衍地以绷带包着。

「唓,早知道你们会弄得这麽脏的,我就不管这点小伤先干她一顿再说。」

一边说着帕比斯已经推开了正要石更淫布维妲的同伴,一口气插入她的蜜穴,比先前所有肉棒也激烈得多的插入,一下子就碰到了布维妲的最深chu,刚才被逼看着维蕾姬丝发浪而积蓄的情慾,立即就缺堤一样地把她冲上了情慾的顶峰。

帕比斯虽然讶於她的反应如斯激烈,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把迟到的不忿发泄在布维妲的肉体上。

到帕比斯发泄完的时候,布维妲早已在高潮中昏了过去,好一会才咳了一声的醒过来,想起刚才被情慾冲昏头脑而出现的失态,使得她的憎恨更加强烈。

「畜生,你们这些蛮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回应她的只有众男兵的哄笑,刚才她发情时的反应早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里,如今醒来才发恶的模样,只会使她更显得不堪。

「若你喜欢的话就尽管去恨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经玩够。」

维蕾姬丝那边似乎也已经结束,她正悠闲地坐在石台上,把淫穴里那些黏稠的精液挖出来放到嘴里,那不知是混合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但是她却津津有味地吞了下去。

布维妲怒盯着她,同时却感到难以置信,这也是其他俘虏的感受,她们只是受到一两个人凌虐已痛苦得要死,维蕾姬丝被那麽多人轮石更过之後,却越来越精神爽利,让人不明白她的体力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怎样这麽快?我们还没有干够哩。」

那些男兵有些不满的道,但维蕾姬丝只是笑了笑捡起给她掉在地上的铠甲准备离开。

「你们好像真的忘了来干甚麽的?」

男佣兵有如醒悟过来似地拍了拍额头,其他人也是一阵失笑,转头寻找合意的猎物,当然也有人看上了布维妲,他们多数人只干了一次两次,给维蕾姬丝挑起来的慾望还没完全发泄出来,只有比刚才更加炽热。

那犹如被饥饿的野兽盯着的恐惧感,使布维妲再次颤栗起来。

维蕾姬丝却带着一丝淫媚的笑意往牢外走去。

「慢慢享受吧,轮石更之夜。」

在狄刹确定增援开始移动之後,法瓦也从另一边退兵,所以在木寨被攻下的时间,他们早已退到魔法王国知觉外的地带,等待魔法王国的反应来决定该与狄刹会合,还是直接攻击其他地方。

但在这之前,他们该能偷得几天休闲。

奥特正在法瓦的帅帐内,却不明白法瓦为何找他过来,而法瓦也像是不知该如何进入正题般,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始说话。

「这片草原的确是非常广阔,但是也非常贫瘠,我们的祖先才会留给我们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

「那些给绑在土地上的人,总是以他们的标准批评我们,要求我们和平共存,要求我们划地为界,互不干涉,根本不知道寻找一片可以牧养的区域有多靠运气,根本不知道我们需要多少空间才能生存,即使今年的草足够共存,也不代表明年可以,更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在我们不在那里的时候耗尽所有。」

「真想告诉他们,人死後躺平也花不了多少土地,就用那点土地自给自足看看。」

「人呢,只要?殖就会增加,若然真的和平相chu,没有人战死的话,不出五代,这片草原就不够我们生存,难道要我们在那时才向那些镶石的追回这些土地吗?到时候侵略者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了。」

「为甚麽我们把草原分给那些外来者,然後在减少的空间中战得更激烈?为甚麽要把弓箭指向能够理解同一种荣耀的同袍,而不是外来的侵略者?」

奥特只是默默地聆听,不明白法瓦为何要对只是佣兵的他主张这场战争的正确性,若他仍是仍然是圣骑士的话,那还可以认为他想要争取嗷斯遢的支持,但在圣骑士团被驱逐的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的佣兵。

而且他并不认为那是法瓦的真心话,为守护这片草原而战,也许是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法瓦这时的表情却像是在回答问题的学生,正在等待教师的评分。

看见奥特没有反应,法瓦也感到自己越说离重点越远,苦笑起来。

「嗷斯遢派了使者来要求与我们结盟,但是我却无法理解他的动机,虽然我刚才说了这麽多,但那真的能打动法理的信徒吗?我想知道你作为前圣骑士的意见。」

法瓦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艾雅自然地为他斟满,他俩的互动就似是一对相守多年的夫妇,却没见过他们有甚麽亲热的举动,对不避讳的草原民中也算是异数。

「他除了是法之信徒更是一国之君,在考虑正义之前,他更重视他国家的人民,既然他决定了与魔法王国为敌,我相信他有他的理由,当然,作为信奉法理之神的国度,他将会给出一个合乎正义的理由。」

法瓦陷入了沈默,仔细地思考奥特说的任何一个字,虽然他也不是完全相信奥特,但已没有更值得相信的资料来源。

「即是说我没必要担心能否令他相信,但也不可以因为道理在手就认为他可以信赖……附带一提,他并没有要求我们把你引导给他。」

「他消灭骑士团只是为了重整教团,追捕我也没意义。」

法瓦接受了奥特的说法,同时向艾雅示意把嗷斯遢的使者请来,考虑到奥特与嗷斯遢之间的恩怨,他想要奥特也在场见证,而且对方也曾说过想见奥特一面。

红衣的女子掀帐而入。

玛莎荍娜,作为红衣主教之一,却助杜勒把清剿教团的帮凶。

叛徒--奥特差点便把这句话冲口而出,却还是忍了下去。

「看来你已经原谅了我们吧。」

奥特的笑容充满了苦涩,作为法理之神的使徒,主持正义乃理所当然的事,只能说是那些中饱私囊的神官究由自取,是他们背叛了法理之神的教义,对此视若无睹的圣骑士团也只能说是同罪。

「根本没有需要我原谅的地方吧。」

「那就好了,我王交代过我必须请求你的原谅,即使出卖这身体也无妨。」

「若我会因此原谅你们,那才真的是坠落了。」

「那麽我就只是为我王传话好了:『若这场战争我们没法获胜的话,希望你回去一趟,有些东西要交付给你。』」奥特讶然看着玛莎荍娜,果然她点头道:「没错,无论与游牧民结盟与否,这场战争也在所难免,我王已经对湖上都市宣战,为了把那些曲自然法则的魔法师赶出这座岛。」

奥特愕然无语,好半晌後才想起另一件事,从怀里拿出那本用暗号写成的笔记,交给玛莎荍娜。

「据莉露雅所说这是人类使用的暗号,写这个的人该是在调查位於嗷斯遢与湖上都市之间的一个魔物实验场,我想他可能会是你们的人。」

玛莎荍娜收过了笔记,却没有翻阅,毕竟无论是圣骑士还是法之神官,也是与谍报这些能称为国家之暗的部份最遥远的存在,即使那人真的是嗷斯遢派过去的,她也不会知道,她可以做的就只是把笔记交给杜勒,由他发落。

「我们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一个复仇者攻陷,所有与魔法有关的资料也已被销毁,现在留在那里的只是个受命运所苦的可怜女子,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去打扰她。」

「我明白了,我以法理之神的名字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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