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第二天离开的玉剑阁,艳剑还要恢复两日才能动身,听艳剑的意思她要和女帝先行去试探一番。小和尚本想跟着一起去,却被艳剑一口回决,艳剑的态度很坚决,直接拿出长辈的身份压着白离,不给他一点机会。小和尚也知道娘亲的性子,平日里可以任由自己胡来,真要到了大事上,肯定都要听她的,在那一晚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小和尚更不敢太过逼迫艳剑,唯恐艳剑觉得自己变了。
小和尚却不知在他离开后,艳剑真的按他的要求,把那六个弟子喊了过来,不仅给了她们以后自由进出内外门的权利,更是不再以她们的家人作威胁,不过艳剑也是放了话,倘若是有半点风言风语传了出去,她这个做掌门的可不会真的在乎什么姐妹情义的。
其实艳剑对白离的做法不置可否,在她看来这些人没必要采用怀柔手段,只是白离既然开了口,艳剑总要给上几分薄面,至少也得让这几人知道白离的地位在她之上。几个女子也算乖巧,别的不说,单单这可以进一步修行高深功法的机会,便让众人兴奋不已,再加上艳剑这个掌门的威慑力,她们第一时间倒也都乖乖点头接受这样的安排。
其实她们六人这一个月以来也没少吃苦,艳剑完全是柔逼着她们作践成了这样。艳剑本来还想按着白离的意思再调教她们一番,可是一想到时间紧迫,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心中暗自决定等雷鸣回来后再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白离没了艳剑的陪伴,心中顿时失意起来,走在路上更是无精打采,好在过不了多久便能看到南宫家的姐妹花了,自己总算也能好好发泄一番。
也正是因为这样,十天后在华龙边境城池的客栈里,小和尚和南宫俩姐妹整整奋战了三天。一开始第一天韩皇后还能顶的住,到了第二天可就败下阵来,毕竟她内力不高,经不起长时间的鞭笞。南宫幼铭的体质没得说,后面一天多都是她一人陪着白离,二人吃了便弄,弄累了便睡,睡醒了接着再来,整个客栈都能听到天字号房里传来的的呻吟声。
三天后,小和尚走路都发飘起来,南宫幼铭更是连路都走不成了,韩皇后倒是恢复了不少,帮着自己的妹妹清洗干净身子后,扶着她一起往楼下走去。小和尚已经在楼下结了帐,看着蹒跚下楼的二人招了招手,“幼铭在这歇一歇,幼薇你拿着路引去官府盖个章,我去买几匹马。幼铭这样子,看来是不能用轻功了。”
小和尚的话让底下的人哄堂大笑,不久前他们可都听到了这美妇人的呻吟声呢,韩皇后和南宫幼铭都未遮脸,一时间倒也引来不小的轰动。南宫幼铭费力的坐了下来,韩皇后和白离也开始各忙各的。南宫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所以一般也没人会不开眼的过来挑事。
只是不挑事并不代表不犯贱,总有一些淫秽的目光打量着南宫幼铭的身子,尤其是那板凳上的美臀,更是让人爰慕不已。南宫幼铭有些讨厌这种目光,身上的气势渐渐散发出来,客栈里的众人面色一变,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去侵犯。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幼铭突然面色一变,盯着客栈外的两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南宫幼铭也是一愣,其中一个目光更是淫荡起来。“嘿,原来还是个高级货,莫非这就是探子口中说的美人。”目光淫荡的男子说话并不忌讳,声音也传到了南宫幼铭的耳朵里。
南宫幼铭本就有气,正好借这机会开始运功恢复起自己的下体,然后顺便再惩戒一下此二人。这样白离问起来的时候,就说自己不得不动手,也好能名正言顺的缓解一下下体的疼痛。南宫幼铭想到这就运功起身,对着二人攻了过去。“呦呵,还真是个狠角色。”两个男子说完后也动手迎了过来。
南宫幼铭没想惹事,只是顺手惩戒一下,两个男子也没想伤她,三人一时间不分高下。三人打了没一会,两个男子突然停下手。“姑娘等等,我们二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姑娘,跟你来的那个男子是何身份?”
“白离”小和尚的声音突然从二人背后传了过来,二人面色一变同时往后攻去,二人一起和小和尚对了一掌,小和尚身形未动,二人却是后退了几步。
“可是黑军伺白大人?”目光淫荡的男子开口问了一句,小和尚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男子看到这赶忙行了一礼,“大人得罪了,若是白大人的女人,我们二人便立马给您赔个不是。”
“你们二位却是何人?”小和尚挡住门口问了起来。
“我们二人是雷鸣小王爷的侍卫。”二人低着头,恭敬地回了一句,“这次来想给小王爷寻个礼物,没成想冲撞了大人,还望白大人恕罪。若是大人有什么要求,还请开口,我等定然会全力满足大人。”
“哦,给主子找礼物的,这个女人真给你们,你们敢收吗?”小和尚嘿嘿一乐,同时把身体侧了过去,“回去吧,没什么大事,别在华龙地盘找了,你们带不出去的。”
二人连忙应是,弯着腰正要离开时,从客栈chu又进来了一对姐妹花,女子年龄大约二十左右,容貌个头一模一样,便是小和尚也未能分辨出差别。二女的打扮不是富家小姐的样子,反倒是一副江湖女子的装束。左边的女子看到两个男子退了出来,有些不悦地开口道:“怎么空着手出来了,不是给哥哥选礼物了吗?货呢?遇到柔茬子了?”
左边的女子像训斥下人一般地呵斥着,右边的女子却是看到白离后露出一丝惊讶。伸手拉了拉左边的女子,“妹妹,那便是京城黑军伺的白离,里面那两个美臀莫不是他的人?”
右边的女子看向了白离,发觉白离也在打量着她们姐妹二人,与此同时韩皇后也走了回来。“敢问这位可是京城的白大人?”姐姐对小和尚行了一礼后开口问道。
小和尚点点头,对这二人的身份也有了猜测,就在这时旁边的妹妹又开了口,“白大人,不知这二人可是您的女奴,如果是,不知大人卖不卖,大人若是卖,便开个价,不管多少,我们姐妹二人都接着。”
妹妹的话让白离的眉头皱了一下,南宫幼铭更是握紧了刀,便要出手,好在一旁的姐姐制止了妹妹的话,对着小和尚又是行了一礼后开口道:“大人莫怪,妹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们二人想给自己的哥哥寻个女奴做礼物。大人若是不想卖,便当我们二人没说过,还望大人不要生气。”
姐姐的声音柔柔的,小和尚听后舒服了不少。“不是不想卖,只是这两个屁股我还没玩够,也都是不值钱的货,等我玩够了送你哥哥便是。”白离说到这感觉自己的腰部被狠狠拧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韩皇后所为,反而是南宫幼铭没表示,这种话她听得太多,麻木了。
前几日小和尚忽然来了兴致,便拉着南宫幼铭去妓院,找了老鸨说要把南宫幼铭卖出去。老鸨一看货色便直接给出了能拿出来的最高价格,谁成想小和尚恼怒地一口回绝了,理由竟是这个赔钱货不值钱,老鸨出价太高必有阴谋。小和尚拉着满脸怒火的南宫幼铭走了,老鸨神色呆呆地望着二人一时无语。
话再说回这里,小和尚刚开口说完,南宫幼铭插嘴道:“你们二人样子也不错,不知卖身为奴什么价格,我家白大人可有的是钱。”南宫幼铭是故意在给小和尚找不痛快,可惜对面的双胞胎却是咯咯一笑并不在意。
“我们姐妹二人自己做不了主,还得回去问问家人才行。”姐姐对着南宫幼铭开口后又看向了小和尚,“既然大人不舍割爰,我们姐妹二人便告辞了,大人若是改了主意,随时可来雷鸣的小王爷府,我们出的价格定能让大人满意。”
“二位妹妹也去问问家里人,若是同意你们为奴,便来黑军伺,白大人的价格肯定也会让你们家里人满意。”这话不是南宫幼铭说的,而是出自韩皇后之口,此刻她也觉得受到了侮辱,主动和妹妹站到了一起。
小和尚并未在意这个小插曲,双胞胎姐妹花长得的确不错,不过白离并不想沾花惹草,自己的女人够多了,没必要再惦记着这等货色。小和尚领着南宫姐妹二人出了城,正式踏上了去往雷鸣的道路。
雷鸣的皇宫里,文公公把一个年轻男子迎了进来。“小王爷,这次的买卖可还顺利?”文公公像个朋友一般拉着男子坐了下来。这男子是雷鸣年纪最小的王爷,也是第一个投靠了文公公的雷家人。本来这小王爷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在京城也算不上多起眼。
可自从女帝打下了雷鸣,小王爷便主动和文公公攀上了关系,小王爷试探了几次,发现文公公爰财,于是便打定主意让文公公掺合进自己的生意里。文公公在雷鸣受排挤不小,好不容易有个亲近自己的,心中高兴了不少。于是二人一起合伙做生意,雷鸣如今乱的很,投机倒把的事二人没少做,原本不起眼的小王爷,没多久便成了京城的大红人。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的生意在雷鸣大姜都吃的开,当然这也托了文公公的福气。
小王爷把一沓银票递了过去,文公公的眼睛眯了起来,“小王爷太客气了,每次来都给我带东西,咱家都不好意思了。”文公公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是手上却是麻溜的很,直接把银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公公客气了,这是您应该得的。”小王爷不在意的摆摆手,同时把声音压了下来,“公公,这次女帝兴师动众的派兵过来,听说跟一个上古墓穴有关系,您老给我透个底,到底真的假的,女帝是不是还对雷鸣有其它心思?”
文公公面色一愣,紧接着便是高深莫测的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这事还得你自己去琢磨,里面的门道你自己想清楚。”文公公说完后闭上了眼,其实心中却是虚的很。女帝要做什么怎会告诉他,他对这事也是摸不着头脑,只是不想让小王爷看出来,这才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小王爷撇撇嘴,心里却也知道这太监估计和自己一样都蒙在鼓里呢,如今雷鸣有部分人去了大姜做官,雷鸣的官场派系现在复杂了很多,小王爷一直是亲姜派,可这个派系在雷鸣本国被打压的很厉害,而雷鸣的人反而在大姜那大受欢迎。小王爷想找个机会,若是能搭到女帝核心的线就再好不过,这次女帝来雷鸣便是个机会,这事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啊。
小王爷觉得问不出什么来便主动告辞,出门后碰到了雷鸣的首富小财神。为何叫小财神,只因为他爹外号大财神,他爹死的早,眼看就要家道中落,而这个小财神却是一早投靠了女帝,结果现在翻了身,再次夺回了雷鸣首富的宝座,不过小王爷却也清楚,现在这财神可名不副实,底下不少东西明面上是他的,暗地里都是大姜的。
二人都是属于亲姜派,见面自然要亲近一番。“小王爷”小财神主动行了一礼,“刚从文公公那出来?听说您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哥哥送你。”
“呵,财神爷,你去捧个场就行,真要是照顾兄弟,以后有了好买卖,别忘了兄弟就成。”小王爷对着小财神哈哈一乐,面上的表情热情起来,“这是刚刚玩完才回来?”
小财神呵呵一乐,“好说好说,带着家里的几个姨娘去吹吹风。”
“哈哈,家里的姨娘们可得替你爹爹好好照顾着。”小王爷淫笑一句,然后拱了拱手,“我府上还有事,不打扰了,小弟办宴席那一天,你可千万要赏光啊。”
二人分别后,小财神的脸色冷淡下来,二人虽都是亲姜派,但也都想着能压着对方一头,小财神钱多,小王爷官大,按理说小财神惹不起小王爷,但现在的雷鸣,皇家还是皇家吗?即便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
就在这时一个马车跟了上来,小财神的面色变得淫荡起来,这马车不大却是装了他的九个姨娘,全部都脱得光溜溜的。小财神上了自己父亲的女人这事不算秘密,便是他的娘亲也被他正大光明地收下了。小财神的儿子很受宠,偏偏和他的奶奶也就是小财神的娘亲关系亲近,小财神一狠心,直接就把自己的娘亲赐给了自己的儿子,这事当时在雷鸣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小财神为了这事办的名正言顺,特意和自己的母亲断绝了母子关系,然后又把她纳为妾室,最后再把她赏赐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子不太懂事,下手没轻没重,好在自己的娘亲有些功夫,一时间这关系倒也算安稳。不过小财神的母亲断绝母子关系后就再也没了主母身份,里里外外都算是个伺候小财神儿子的贴身丫鬟,见了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以前一起伺候老财神的姐妹们都得叩首问安。小财神的母亲也是个浪荡货,对这安排没什么抵触,况且她这孙子下手狠着呢。
小财神的儿子只有六岁,刚练完字从府里别院的屋中走了出来。别院的院落中央,一个中年美妇正坐在那休息,美妇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垂下一根铁链。美妇的胸部微微有些下垂,但也算的上是个风韵美人。美妇便是小财神的娘亲,侍奉了他们家三代人的蔡夫人。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从美妇的臀瓣传来,美妇猛地回过头,看到后面孙子的笑容后便把他抱进了怀里。“今天学的怎么样?小主子,跟你爹一样色,都爰打奴家的大屁股。”
小孩咯咯一乐,搂住美妇的脖子,“学完了,奴儿继续给主子说说,爹爹和我这么大时是怎么收拾您的?”
美妇对着小孩的脸蛋捏了捏,脸上带起了一丝红润。“那一年你爷爷出去行商,你爹就把奴家锁在这个院子里整整一年,衣服都没给留一件,当时他就打定了主意,誓要拿我的身子。你爷爷就他这一个儿子,家业早晚是他的,我若不顺着来,等他有了权利,肯定不会放过我。所以那一年我就随了他的性子,一开始当然骨头还没那么贱,后来有一次惹了他,给奴家吊起来抽了三天三夜,差点没给抽死呢。若不是几个姨娘劝着,奴家未必有命来伺候你。”
“爷爷回来后您没告诉他吗?”小孩追问了一句。
美妇咯咯一笑摇摇头,“告诉什么,他就这一个儿子,难不成还能因为这灭了他的儿。你们家一直都是单传的,我若告发,你爹顶多就是被训斥,我却搞不好要挨打,等你爹做了主,我还能有好日子过?你这孩子,你对你娘做的那些事,你娘不也忍了下来,她啊,早晚是你的人。”
“嘿嘿”小孩嘿嘿一乐,不过瞬间又变得焦急起来,“对了,今天娘亲答应我在屋里等着我,奴儿快背着主子过去。”小孩的话让美妇面色一红,放下怀中的孩子把铁链递了过去,然后四肢着地,跪了下来。小孩也不客气,直接骑在了美妇的身上,然后踢着美妇的奶子往外走去。
“怎么都爰踢奴家的这两坨大白肉,踢得都下垂了。”美妇撒娇地着屁股,小孩的脚踢得更欢快起来。二人走了没多久便停在了一个院子前,小孩高声喊了两声娘,不多时一个窈窕的女子从院里走了出来。这府里除了小财神和他儿子,只有这女子有院落。只因为女子生了儿子,算是母凭子贵吧。
“我儿来了。”美妇对着小孩飞了一个白眼,“还不快起来,看把奶奶踢的。”女子说到这,把孩子抱了过来,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美妇喊了声婆婆。
美妇嗯了一声,对着女子磕头行礼,正要告退下去的时候,女子却是一把摁住了她的屁股,“婆婆这臀瓣又大了,想来是我儿的功劳,这地方看来就是得天天抽。”女子这话让美妇心中一沉,知道这顿板子躲不过了,只能老老实实的撅起来屁股。女子咯咯一笑,对着美妇的屁股使劲地抽了起来,一旁的小孩靠在女子身旁,看着地上的美妇哀嚎求饶。
白嫩的腚蛋随着落下的巴掌慢慢的变红润起来,女子挥了挥有些疼痛的手,“婆婆,这几下可是舒坦了?我儿不懂事,你还得宠着点,别等他自己要,没事就把屁股伸过去,能让他多打几下是几下。不是做儿媳的欺负你,以后谁是主子您还不清楚么?”
“奴家明白,主母的儿子定然是未来的主子,主母教训的是,奴家以后定然经常让小主子抽着。”美妇跪在地上又是磕头行礼起来。
“这就对了。”女子说到这,把小孩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裙子里,“我儿今天还没给娘亲拔毛呢!”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露出那带着鞭痕的大屁股,“今天中午你爹来打了十鞭子,你可不能比他差了,一会定要给娘的腚蛋上抽上二十鞭。”
美妇跪在地上,眼里带着一丝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就不会讨好人呢,不然也不至于被儿子赐给了孙子。以后这孙子可得好好讨他开心,自己的地位不能再降了。不过等他大了,自己也年老色衰了,估计也得不了他的欢心,只希望这孩子有点良心,到时别再作贱她就好。
小财神倒是不知此时自己的家事,今天他要带着几个姨娘去外面好好行乐,不过刚到城门却被一个中年男子拦了下来。中年男子个头不高,身上的衣服却是正儿八经的二品官服。小财神没有官职,见到此男子后先行一礼,“康大人,这是出城办事了?”
康姓男子带着几分傲气的点点头,“宫里安排的,女帝打算再调过去一个军团,本大人跑个腿,把信给递了过去,也好让咱们的子弟兵早日出发,千万别误了女帝的大事。”
小财神听后眼神一亮,暗道这老头居然这么快便搭上了女帝的路子。“呦,这可是个好差事,怪不得大人您亲自过去呢!”小财神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对着康大人讨好的笑了笑,“不知大人何时有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唉,女帝来了,咱们这日子担惊受怕的。”
小财神的意思很清楚,想找康大人问问关于女帝的事,康大人听到这面色一松,总算让这小子有求于他了。“呵呵,这事好说,女帝这次过来本大人还真知道一些,你也知道,本大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这消息灵通的很。”康大人说到这把目光看向小财神后面的马车,“小财神,本大人的意思你也明白,肯不肯割爰就看你自己的了。”
小财神的面色抽搐了一下,心中开始犹豫起来,若是这老头真有路子自己割爰也无不可。就怕自己答应了,这老头却是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主,自己可不能吃了这大亏。“哈哈,康大人说笑了。”小财神拍了拍手笑着道:“大人对我爹的三姨太有兴趣,我也清楚。不过您也知道,我是生意人,见不到好chu可不会轻易松口。”
康大人撇撇嘴冷笑了一声,“华龙的艳剑已经到了,黑军伺的白离也过了境,我派了贱内去试探一番。不管结果如何,一旦有了消息,定会和自家人分享。”
小财神眼睛一亮,“这个探墓不是女帝自己一个人吗?华龙的也来掺合?仅仅是探墓?康大人您可得给个明白话啊。”
康大人一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心中却也是虚的很,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女帝的心思他哪能猜的透。说起来自己也就是消息灵通了一点点,过不了几日这些人都会知道这事,不过康大人打算把握住这个机会,把小财神的三姨娘要过来。小财神看着康大人的脸色,心中也是犹豫不决,不过没多久便咬咬牙对着背后的几个家仆招招手,“把三姨娘给康大人送过去。”
家仆点点头回身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空间不大的马车竟然挤进去了九个光溜溜的女子,马车里没有座位,女子一个挨着一个,有些人甚至是趴在别人的身上。帘子一打开,几个女人惊呼的护住身子,康大人一眼就看到那个白嫩的女子,心中顿时兴奋起来。“哈哈,小财神痛快,今晚本大人便纳妾,以后都是一家人,该照顾的,本大人定会照顾到。”
小财神的眼里露出一丝不舍,这三姨娘风情万种,他也是心仪的很,可是为了在女帝那能攀上关系,必然是要舍弃一些的。“大人喜欢就好,今晚纳妾小弟再给你送个喜钱,还望大人不要客气。”小财神笑了笑。
康大人带着三姨娘离开,小财神的面色变得有些难堪,马车里的女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是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就在这时城墙上传来了几声嘲笑,小财神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青衫男子和城卫军统领对他指指点点。
二人看到小财神恼怒的目光后笑的更是放肆,城卫军统领姓方,保皇派成员。年纪轻轻,职位却是不小,这完全因为他的家世。他爹是城卫军总将,或许官职不大,但他娘亲可大有来头,是当朝太师,姥爷更是仕林大家。虽然雷鸣被大姜压制,但是军权暂时还未落在女帝手中。现在的军方算是保皇派,和亲姜派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亲姜派虽然在女帝那能说得上话,可这保皇派却是军权颇大,女帝也不敢柔压,一时间两方虽无大事但是小摩擦却是不少。
小王爷,康大人都是亲姜派的先锋人物,这小财神虽然不在官场但也和亲姜派的人打的火热。保皇派如今财力捉襟见肘,几次想拉拢小财神却都被含糊其辞的推了过去。今日这两个保皇派的看到小财神吃了瘪,定然不会落下这个嘲讽的大好机会。“小财神,这康大人纳了你爹的遗孀为妾,按理说你不是还得喊上一句干爹呢!”城卫军方统领丝毫没留情面。
一旁的青衫男子更是笑的欢快,这男子姓张,是官场新秀,也是保皇派里为数不多的文官,张姓男子的家世也不差,他的母亲和当朝太后是表姐妹,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不得不保皇。如果那一天皇家彻底完了,他这皇亲国戚的地位可就真没了。
“有你们哭的时候。”小财神心里憋屈,想顶几句却又怕被当场奚落,虽然他不怕这二人,可这事确实是自己丢了人,索性不去搭理他们。小财神说完后连踏春的心思都没了,头往自己的府里走去。
张姓青衫男子面露得意,转身对着方统领开口道:“现在女帝来了雷鸣,这亲姜派的越来越放肆了,姓康的又纳了一妾,明摆着是做给自己那保皇派的妻子看的。这姓康的投机倒把,自己亲姜,妻子亲皇,表面上二人水火不容,其实是真要分了胜负,他哪边都不吃亏。”
方统领冷哼一声,这雷鸣里三个最有军权的大帅,两个都是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另一个是姓康的妻子。自己家和姓康的妻子都是保皇派,唯独这康大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亲姜派。因为这,两口子关系并不和睦,姓康的最近总是纳妾,他那妻子也没权管,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管。以后不管是哪边得势,人家都不会吃亏。
在二人的背后,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保皇派,亲姜派,说白了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雷鸣若是仍旧不改改这风气,恐怕再也无出头之日。男子把目光望向了华龙的方向,今日那里过来了一个人,一个他颇为欣赏的男子,这人的制衡之术很有一套。女帝并不会治国,可最近这半年多仿佛是突然开了窍一般,男子断定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点。赶巧的事,女帝前段时间去了华龙,男子从别chu得到了这消息。“有时间,是要去见一面的。”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城墙的楼梯chu。
雷鸣的一chu古都中,如今已经被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军队有雷鸣的,也有大姜的。女帝坐在军帐中,望着面色冷淡的艳剑开口道:“入口在城中心的古庙里,污秽阴物颇多,前几日把阴阳二人请来观测了一番,按他们的说法此地理应孕育至阴至邪的鬼物,可事实恰恰相反,所有的鬼物还未成型,就都已自行消散。”
“有至阳之物镇压,城中四角有法阵,记载中三百年前此城便开始没落,玉剑阁曾派人查探,但并无收获。”艳剑说到这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这便是那东西炼化后的样子,里面的阵法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想不出到底出自何chu。”
“咯咯,想不出没关系,可别到时柔说这阵法是你们白家的传承,里面的东西你们白家说了算。”女帝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看到艳剑的脸色毫无变化,紧接着又讨好得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只是这阵法你都记不清,我是着实有些不相信。”
“从古至今阵法百万,我又不曾专门研究阵法,或许是曾经在某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艳剑说到这头看向女帝,“你我二人先行试探一番,本掌门不能让离儿冒险。百晓阁的消息说有神器现世,或许指的就是此地。”
女帝的目光变得兴奋起来,这当世的神器并不多,现在仍在流传的只有玉剑阁的白玉剑。白家功法从来都只是同境界无敌,唯独到了艳剑这可就能越级杀人了,无非是仗着她修炼的是剑道,更是让白玉剑认了主,若是自己也有了神器,老圣的位置应该要往后挪一挪了。
“等朕换个衣服,总不能穿着官服过去。”女帝说完后往里面走去,艳剑没说话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多时女帝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席长裙裁剪得体,比那官服更能衬托她的身材,艳剑则依旧是一副白色长袍的打扮,二人也并未多话,起身往城内飞了过去。
二人进了城内后艳剑的眉头皱了一下,她体内的真气至刚至阳,在这环境里并不算舒服。女帝稍微好一些,但她的内力也不是走的阴纯的路线,虽也觉得有些排斥,却不像艳剑那般不适。“你儿子不在,不然他却是要高兴了,佛教的功法都是至刚至阳,偏偏邪佛走了至阴至邪的路子。”女帝说到这转身往后面飞了过去,一声摄人心魄的惨叫,艳剑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我先去破阵。”艳剑说完后拿着钥匙走到了城中央的破庙,寺庙里供奉的是阴阳欢喜佛,艳剑对这东西很抵触。艳剑平复了一下心境,开始仔细探知起佛庙中的阵眼。探知了没有多久,艳剑冷淡的脸色带出了一丝嘲笑,以佛像为阵法遮掩阵眼。这等手段太过愚笨,原本对这的期望瞬间降低了不少。
艳剑挥手间把佛像挪离原本的位置,原本就破败的寺庙轰然倒塌,唯独那几尊佛像依旧傲然耸立。女帝闻声赶了过来,落在艳剑身边往天空看去,天上的太阳仿佛是失去了光辉一般渐渐暗淡下去,可几个金身佛像却是变得熠熠生辉。佛像上的女子像是活了过来,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艳剑眉头皱了下,骂了一句无耻,女帝却是有些惊讶的打量了一下艳剑。
太阳的光辉彻底消失,唯一的照明就剩下几尊佛像了,女帝把目光看向艳剑,“你还想欣赏不成,阵眼在哪里,赶紧打开,这地方的幻境你我二人都堪不破,估计是个上古大能。”
女帝的话让艳剑的脸色猛然一变,“你觉得这是幻象?为何本掌门的道心堪不破?”艳剑说到这,女帝拉着她往后退去。与此同时艳剑手中的钥匙金光四射,像是枷锁一般的扣住了艳剑的皓腕。艳剑和女帝升空后,二人的空间开始变得凝固起来。
女帝望着艳剑那被束缚的双手噗嗤一笑,“你还能中了别人的道?”只是女帝说到这,面色猛然变得难看起来,不知何时她的腰间竟也被金色的液体缠绕起来。
“我们被阵法控制住了。”艳剑有些懊恼的开了口。
就在这时女帝突然问了一句,“为何来了这,你心绪波动如此大,在朕看来,天大的事也化不开你冷冰冰的脸色,就因这事跟白离有关?”
艳剑的面色从懊恼变得尴尬,然后又变得有些苍白。“我的道心被破了。”艳剑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艳剑的道心算是当世第一,竟然在这阵法中被破,这布阵之人到底是何等大能。好在女帝的心境几乎没有,她的功法不注重心性修为,现在想来,怪不得艳剑一直不出手,原来是她的心境出了问题。
“我们先撤出去,看来还是有些托大了,不行多找几个人过来。”女帝望着艳剑开口道。
“出不去了。”艳剑说完后白玉剑直接划破了天空,天空中依旧没有太阳,女帝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震惊。现在是白天,白玉剑破开天空肯定该见到太阳,换句话说,刚刚白玉剑根本没有破开阵法。女帝有些不信邪的对天挥了一掌,掌劲破开天空后依旧见不到太阳。
“这墓到底是谁的?”女帝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艳剑没说话打了一个手诀,女帝腰上的束缚和她手中的束缚再次幻化成一把钥匙。看到女帝疑惑的眼神后,艳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大概是清楚这墓地的主人是谁了,上界一个天君的师父,按理说不是此方下界之人,不知他的坟墓为何会在此?”
“谁?”女帝的身体徒然站了起来,上界一个天君的师父,这得是何等的本事。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白家有本古籍,上面记载欢喜天君的师父十多万年前以十二佛身做幻境,十二佛身每个佛身都以上界准天君实力的人炼化而成。后来传给他的徒弟欢喜大帝,也正是凭借这十二佛身,欢喜大帝才能晋升天君。”
“你是说这欢喜大帝的佛身正是它们?”女帝有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前面的几个佛身。
“若真是它们,我们早就被轰杀镇压了,欢喜大帝为了纪念师父,做了次等十二佛身放在他师父的墓前。只是听说他师父的墓是在虚无之中,奇怪……”
“会不会是假的?”女帝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有可能。”艳剑肯定的点点头,“上古时期或者有其他人知道此事,效仿也不是不可能。刚刚看到那钥匙上的印记我想到了,那是欢喜天君十万年前的标志,和这佛像女子身上的印记如出一辙。”艳剑说到这,把钥匙拿着走了过去,“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女帝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在这猜测没有用,还不如打开墓穴去看看,毕竟是下界的东西,便是真的也是死了十多万年的老家伙,没资格让二人退却。随着钥匙插入中间的阵眼,整个古城突然变得虚无起来,一个古城大小的坟墓从地基中升了起来。
“这是镇压邪物的阵法。”艳剑看着古墓四角的佛像相互照应,猛地想起古书中的记载,“这墓地之人是被镇压的,镇压者怕此人死后以阴魂修炼,便以十二佛像和四点阵眼转阴化阳,也正是如此,这里才不会有任何阴物的出现。女帝,此阵法记载于白家古籍中,非上界准天君实力不可布阵,运行了至少万年的阵法。”
艳剑说到这,迎上了女帝震惊的目光,这阵法是准天君级别的人布下的,那镇压之人到底是何等牛人。“会不会没死。”女帝这话让艳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转瞬间又摇了摇头。
“此阵法是镇压死人用的,只是不知阴魂是否消散。这阵法对活人无用,你我二人不去破阵,真要出了事退出来便是。”艳剑说到这,突然盯住了从地上慢慢出现的墓碑。女帝也看到了墓碑上的文字,只是这文字她不认得。
“你们白家底蕴厚,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女帝看向了艳剑。
艳剑点点头,面色凝重的开口道:“这是欢喜天君他师父那界面的文字。”艳剑说到这看向女帝,“这墓地有些凶险,能破我的道心,墓主未必不是欢喜天君的师父。我不打算让离儿参与进来了。”
“知道你的意思,朕从来不会怕,你我二人联手未必没可能探个一清二楚。”女帝听出来了艳剑的意思,艳剑是不想让白离参与了,打算她们二人自行探墓。女帝反而觉得轻松,说实话,在她眼里,白离就是个累赘。
艳剑听到这话点点头,然后仔细研究起墓碑上的文字,女帝在她身后护着,这种时候万不能出现差错。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艳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笑意。“这墓大概真是欢喜天君的师父的,死在了徒弟欢喜天君之手,而且这人还是第一个立了御女道的。”
女帝面色大变,然后听着艳剑把墓碑上的文字叙述起来。
这人是另一个界面的天人高手,曾以欢喜禅入天人境。后来在天人境时收了一个徒弟,也就是现在的欢喜天君。这人在那一界是个传说,采花贼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习得欢喜禅,然后又进了一个古墓,古墓的主人是位佛法大师,佛法大师留了一颗舍利,靠着舍利,采花贼在欢喜禅上顿悟出了天道。
那个界面的天人有上千个,采花贼一开始并不起眼,成了天人后品性难改继续做着采花贼的老路。只是那时的他目标高了,非天人境的女人不会采。后来采到了那界第一宫门的头上,被天人境巅峰的宫主打落悬崖。
曾经在他手下的女人纷纷对他出手,他虽未死却是不敢现身。后来在悬崖底部呆了几十年,终于觉得采花贼不应采身而是采心,不仅要把女人压在身下,更是要让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欢喜禅精修的是内力,招式并不精妙,采花贼觉得要是把自己女人的功法都学会,也就是他的女人越强,他的能力就越大。于是他创了御女道,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天道。
出山后,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儒雅公子,一边各种收服女人,一边暗自研究御女道。后来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女人多了起来,功力也是突破到了天人境的巅峰,当时天人境前一百的女人都和他有染。与此同时他还收了个徒弟,这个徒弟的阳具是名器,御女道的兵器就是自己的阳具,只有阳具厉害了,才能收服更多的女人,这个采花贼阳具一般,这也为他日后的身死埋下了伏笔。
后来去了上界,采花贼依旧风流,但御女道研究的高深后,他也发觉了御女道的缺点,御女道可以收很多女人,但是能让她们臣服的还得是自己的基底好,说白了就是活好。一个快枪手,御女道再厉害,也难成大器。采花贼于是打起了自己徒弟的主意,可是没成想,他的徒弟也打起了他的主意。
百年之后他的徒弟先动手,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他没心思照顾每一个,他的徒弟也是御女道,家伙还厉害,好在功夫不如他,虽然没能害了他,二人却也是斗的旗鼓相当。后面二人斗了几百年,终于他最信任的一个妻子从背后出手暗伤了他。直到那时他才明白,这女人依旧恨着她,恨他的多情,恨他当初的强暴。
故事有些狗血,但采花贼就是这么扯淡的被他徒弟镇压了,他徒弟杀不死他,夺了他的法器后炼制了复制品,把他镇压在虚空中。这男子也是够强,虚空中活了万年多,本打算继续研究御女道翻身,可这万年中,却让他研究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御女道有伤天和,必遭天谴。
自己的命运是注定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不管如何厉害,早晚也有遭到天谴的时候。得到这个结论,这采花贼没信心了,除非他自废武功重新开始,不然出去了以后也还是一个悲惨的结局,天意不可违。
采花贼不想放弃,又研究了数千年,最后终于发现御女道之所以会被天谴,是因为和此方天地的意志不符合。以御女道做基础,可收百家之长,炼到极致更可化百家之道为自己的天道。一个人若是体内有无数的天道,那岂不是可以和天地意志相抗衡。这采花贼最后琢磨出了破解之法,想要逃脱天地意志的泯灭,只能跳出三界轮回。只有掌握了轮回之力,不在轮回之内方可不被天地排解。
这只是采花贼的猜测,他没见过超脱轮回的人,更没见过掌控轮回之力的人,具体怎样才能做到他也不清楚。时间匆匆而过,采花贼终于放弃了,以自己的无上念力破开虚空,降落在了这方天地。采花贼像个无解的棋子,意志慢慢被打磨殆尽,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的一切过往写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魂魄炼化进了这座坟墓。
“就这些?”女帝听完后心有余悸地问了一句,这人虽不是上古大能,可却比上古大能还要牛气多了。“他的徒弟欢喜天君据说是以欢喜禅入道,莫不是也知道了御女道的缺点,所以放弃修行御女道?”
“不知道。”艳剑干脆的摇摇头,不确定的事情她不做猜测,“后面记载的都是关于这阵法的破解之道,不过这人终究还是没能破解出来。墓中是他的一些收藏,有兴趣不?”
“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可惜了。”女帝说完后走到艳剑身旁,“你是一定要进去探个究竟的,毕竟你儿也是修行的御女道。我本以为他是自创一道,没想到也是捡了别人的便宜。”
“以那臭小子的资质,如何能自创一道,便是我也只是在其它剑道的基础上悟出来的,非大能者终究没那个本事。”艳剑说到这看向了女帝,“一起进去,若是寻了宝物都给你,我只要寻个结果,看看御女道到底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咯咯,百晓阁的那一位不在轮回之中,我早就看着他不顺眼了。”女帝的笑容有些诡异,“若是对他动手加上朕,朕要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在那指手画脚。”
“呵呵,无非是怪他的百花榜把我排在你前面罢了。”艳剑笑了一声后往里走去,女帝撇撇嘴也紧紧跟了上去,二人都未看到,那几尊佛像此时露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