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仪身材火爆,乳臀高耸,偏偏蜂腰只得一束,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艳媚动人,既不乏高雅亦有勾魂拘魄的热力,望之总有一种荡冶风情在她身上。南宫天麟却知道其实她的心灵纯洁、高贵。如此动人尤物免不了会比别人多出一些额外的麻烦,常年出门在外,自然是要带上面具做人了。
因此,南宫天麟不再觉得朱凤仪俗艳,看着她这个风情万钟的女子含羞做怯,反而迷醉了。
南宫天麟把手放到她的胸脯上,一只手根本不够看,两手一起上也不定罩得住!
“好大哦!”南宫天麟惊叹道。东方悦儿的乳房比起她来只能算适中。
朱凤仪一直为她的大乳肥臀不自在,千百年来,人们都是以身材适中为美,太大了会让人看不起,这种引人犯罪的身材不是天生做妓女的料么?她一般会把胸脯束得紧紧的,饶是如此,尺寸也远胜常人,而如今天气太热,实在没法藏着掖着。
朱凤仪捂着脸羞道:“好难看的!”
南宫天麟奇道:“怎么会难看呢?我觉得很美呀!悦儿姐姐也羡慕你呢!”
朱凤仪惊奇地看了看南宫天麟的神色,不像是在瞎说,不过她仍然难以相信,东方悦儿从长相到身材,无一美女的典范,她怎么会羡慕自己?
她自然不知道,嫁了人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只要她的丈夫对她夸一句“好大呀”,她自然就知道了原来男人喜欢大胸脯,看到胸脯比自己更大的女人自然就会艳羡了。
不过,朱凤仪现在有丈夫了,好不好看自然不再是重点。
朱凤仪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心道,你喜欢就是一切都好!
南宫天麟一手一只,耐心地抚弄把玩起来,鼻中嗅着淡淡女人幽香,十指在她其软如棉的胸脯上赏尽温柔,看着她越来越红的俏脸,真是其乐融融。
朱凤仪勉力抵受着阵阵酥麻,玉手紧紧揪住南宫天麟的衣襟,一声不吭,鼻息却渐渐浊重了。
南宫天麟渐渐不能满足于隔靴搔痒了,朱凤仪的衣料虽然轻软,隔了几层布摸起来的感觉总是差了点,他已经能感觉到中央的那个柔块了,却抓不着,立即去解朱凤仪的衣带。
朱凤仪吃了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道:“你……你现在就要吗?”
南宫天麟把手缩了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等我们成亲后……”
朱凤仪呆了一呆,红着脸低下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手伸向衣带,罗襦轻解。
朱凤仪的脸烧得火烫,手指似乎在无意识地动作,任凭身上的衣裳发出叹息般的声响,滑落在地,把自己大片大片白雪雪的肌肤袒露在这个男人眼前。
南宫天麟看得呆了。
朱凤仪低着头,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羞道:“别看了……你也……”
她不好意思地迅速跳上床,把自己蒙在毯子里,心跳得擂鼓似的。
这是南宫天麟的床,毯子上似乎残留了南宫天麟的气味,朱凤仪深深地嗅着,心里越来越乱。
南宫天麟更不迟疑,连忙褪去衣服,也钻进毯子,躺到朱凤仪身边。
南宫天麟伸出手放在朱凤仪的肩膀上,她的肩头圆润、嫩滑,南宫天麟轻轻抚摸,一边迟疑地问道:“仪姐,你真的要……”
“笨蛋!”朱凤仪气坏了,过头去不理他。
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都是要男人主动,男人不断地使出手段,步步推进,而女人则不断抗拒,一点点地妥协,这样才得趣,既让男人有征服的成就感,也让女人有她们的心理优势:无耻的臭男人出尽下流招数才得逞的,她们并没有丧失自己的矜持!
南宫天麟的做法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南宫天麟虽然还没有弄清楚他做错了什么,他却知道用行动去赔罪。
南宫天麟慌了,赶紧伸过头去亲朱凤仪的小嘴。朱凤仪的心里也不是太怪他,起码她没有反对南宫天麟的大嘴覆盖到自己的樱桃小嘴上,虽然它还有一点微微嘟起。朱凤仪心中一震,一种奇特的感觉传来,让她很不习惯、不自在,却也有些甜蜜。
南宫天麟舌尖轻轻在她的樱唇上舔舐、撬动,朱凤仪的小嘴顺从的张开了,南宫天麟的舌头钻了进去,两人舌尖轻触,朱凤仪的身体象是过了一阵电流,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她浑身发颤,她从鼻子中轻轻地“嗯”了一声,头不安地轻轻动。但是南宫天麟并不放过她,他伸出一只手扶住朱凤仪的头,不让她动,舌头不停在她口中搅动,攫取、吞食她口中香甜的汁液。
热吻终了之时,朱凤仪才发觉不知何时她的双臂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南宫天麟的脖子,她的身子拼命向上弓起,想要贴向南宫天麟。
“仪姐的小嘴真甜!”南宫天麟似是回味无穷地舔舔嘴角。
朱凤仪看向南宫天麟的眼光甜丝丝的,“麟儿……的嘴巴……才甜哩!”
她已经喘不过气了。
透了几口气,朱凤仪引导南宫天麟的手到肚兜的钮绊chu,“帮我解……”
朱凤仪穿着肚兜就上了床,她知道南宫天麟是大笨蛋,说不得只好主动点了。
肚兜、亵裤、抹胸,很快就被清理一空,朱凤仪光溜溜的身体在南宫天麟的手下逐渐变得火烫,南宫天麟带着惊叹的表情,以双手在她的身上寻幽探胜,他逐寸逐寸地感受着她得柔软嫩滑。朱凤仪一动不动半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只是偶尔才用鼻子“嘤”一声,传达她内心的颤抖。
最后,南宫天麟的手穿过草丛,找到了已经溪流潺潺的圣泉,朱凤仪的身体不堪刺激,突然紧绷起来,双腿用力把南宫天麟的手紧紧夹住,双手也抓住了他的小臂。
朱凤仪抬起身子睁大眼睛对着南宫天麟看了好久,象是得到了某种保证,身体慢慢放松了,重又躺倒,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象是对南宫天麟的手指发出无声的邀请,却还保持着紧绷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