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口交、颜射剧情,灵力浣肠普雷隆重登场。
2、本章的彩蛋没有码完,实在是时间不够了,我又怕大家等得着急,稍后码完我会补上,在正文也会通知,大家可以不用那幺着急砸蛋,当然如果大家愿意留言我会很高兴!
3、虽然前几天有在留言里请假,但我估计大家都没看到,还是再来解释一遍。蠢作者前几天出差了,原本以为去个一两天就能回来,没想到这次甲方小宇宙爆发,我昨天晚上才到家,能够今天来发文,已经码得比较吃力了,大家见谅!如果大家吃的开心,别忘了留言呀!老鸨式挥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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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跟白夜的心情有关,今晚的月色一直特别美丽,室外覆满的白雪层层折射着光线,柔和清亮的月辉让整间和室并不显得昏暗,也让白夜能清楚的看清伏在他两腿间的太郎此刻的样子。
赤裸的白皙肌肤从上到下染上了艳丽的颜色,目下无尘的大太刀因为白夜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羞耻得连身体都开始泛红,素来平和或者说淡漠的脸上带着渴望而又迷茫的表情,有种涉世未深的天真和勾人。
“太郎……”
男人声音温柔的轻唤着付丧神,并示意似的挺了挺下身,伏趴在他腿间满面晕红的大太刀,眉目间再不见先前的为难和挣扎,顺从的扶住男人仍然硬挺的性器,再次细细的舔舐照顾起来,虽然动作绝对算不上熟练,但是态度异常认真,像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使命。
白夜笑容温柔的目视太郎虔诚的侍奉着自己,按照先前的教学尽心尽力的沿着茎身轻舔,凑在尖端小口吮吸,将所有溢出的液体吸净,然后张嘴含入,努力放松喉道将肉刃送进更深的地方。粗大的硬物让他双颊微微鼓起,口水沿着下巴肆溢,因为窒息和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com噎堵感而涨红了脸,眸中含泪,眼角泛起淫靡的赤色,衬得脸上的魔纹更加鲜艳,喉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吞咽声和不自觉溢出的细小哀鸣。
像是看着神刀心甘情愿缓缓走下了神坛的样子,满足了所有的幻想,却又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突然一反先前的温柔和步步逼近,白夜直接伸手抓住了太郎披散的发,一手扣住他后脑,用力往跨间压了下去,突然深入喉间的阴茎让大太刀难受的开始反呕,然而蠕动的喉道带来的不过是更加强烈的挤压感和紧致感,审神者毫不留情的开始用力抽送,根本无法反抗他腕力的太郎只能呜咽着承受内部被狠狠侵犯苛责引发的不适,极力的放松自己,然而挺立的乳尖,肿胀的胸肉和性器却意味着他对这样粗暴的对待,并不只有难受而已。
付丧神柔顺的承受着审神者的粗暴,在猛烈的撞击中抬起温润的眼,眷念而信任的看着他,白夜露出和粗鲁的行为毫不相衬的温柔表情,另一只空闲的手鼓励似的抚摸着太郎微鼓的侧脸,然后挺腰一送,将阴茎深凿进付丧神喉间,爽快的射了出来。
毫无这种被强行灌入经验的付丧神猝不及防,大量液体涌进喉管带来可怕的窒息和闷呛感,他涨红着脸,努力吞咽下那些液体,最后仍然没有忍住,在白夜放手后瞬间扭头甩开侵入喉管里的那根凶器,仍在喷发的白色体液不出意外的溅了他一脸,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不住的呛咳出浊白的精液,哪怕付丧神羞窘的伸手捂住嘴,那些被男人浇灌过的痕迹也会从指缝中溢出,仿佛流之不尽一样。白夜看得眸色渐深,伸手抬起太郎的脸,付丧神端肃的面庞因咳嗽和羞涩而涨红,然而即使眉目间已经透出渴求,神色里却还带着本性中难磨的高洁,衬着脸上嘴角沾染的浊液,更加显得淫荡而靡艳,
突然用力一把将太郎扯到怀里,付丧神不知所措的坐在审神者大腿上,赤裸的两人肌肤相贴,人类相较于大太刀更炙热的体温让太郎暗自发出一声喟叹,不自觉的遗忘了自己比对方更加高大的尴尬,默默的贴上了对方的胸膛,似乎流离的魂魄终于找到了停泊的地方,男人坚实的躯体,此刻包裹着他的体温,还有强大得仿佛没有穷尽却温柔得如同和风,无时无刻毫不吝啬的在蕴养治愈着他的灵力,让付丧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依恋。
两条长腿被迫夹着对方的腰,那已经挺立的尴尬部位正好就抵上了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敏感的头部蹭过细腻的腹部肌肤,又被柔韧的肌肉刮过,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让太郎瑟缩了一下,然而身体完全不顾理智驱策的偷偷摇晃起腰,让那根硬热的东西悄悄摩擦着对方,下意识的追逐着那种甜美的感觉,以缓解他无法理解的焦躁和渴望。
白夜低笑着附上大太刀的耳际,磁性的声线仿佛令耳膜都开始共振,“太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朝着我扭摆屁股的动作代表什幺?”
自以为隐秘的动作被人发现,太郎狼狈而羞耻的偏过头,可面对白夜的疑问,无邪的付丧神仍然只能回以一脸茫然。
白夜的笑容更加愉悦,他伸舌舔过付丧神颈侧的大动脉,敏感的人体要害被人所掌控的感觉让太郎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男人安抚似的摸了摸他赤裸光洁的脊背,声音暧昧而诱惑,“通常我们把它叫做‘求欢’!你想要我,太郎,你想让我狠狠的,彻底的占有你,让我成为你存在的意义,让你从内到外,由生至死都被我填满,你想让我掌控你,驱使你,你想……成为我的!”
大太刀情不自禁的颤抖着,男人的言语一层一层拨开了他最隐秘也是最渴求的奢望,“没有人使用的刀,就等同于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吗”?他一直怀抱着这样的困惑,仿佛在心底开了个怎样也填补不满的洞,自他具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寻找着能证明他的存在和价值的一切证据,然而除了弟弟次郎身上系着他与此世唯一一丝牵绊外,他一无所获。
直到今天,眼前这个人突然出现,以绝对强硬的姿态,逼迫自己打开了身体……和心。
股逢里隐蔽的门扉再次被人扣起,太郎呜咽一声,却再也不敢或者说无力逃离和挣扎,只能依靠着男人的胸膛,摇着头发出啜泣似的请求,“不……求求您,那里……那里不行……”
“为什幺?你是属于我的,连一丝头发,一寸指甲都是我的所有物,这里当然也是属于我的领地,我来开发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可惜,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说着,仗着太郎已经不舍再对他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指尖划过被迫松开的臀肉,终于理直气壮的闯入了付丧神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地,大摇大摆的摩挲着炙热而柔软的内壁,引发付丧神崩落底线的哀鸣,“啊……不,请您饶恕我……那样,那样污秽之地……怎幺能……”
肆虐的手指突然一顿,搂紧了太郎的白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丝恶作剧似的笑容,声音却严肃而认真,“嗯?污秽之地啊?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帮你好~好~清洁一下吧!”
………………
“呃啊……求……啊,求求您……请……不……嗯,不行了……啊啊,求您,求您,真的已经……”
太郎悲鸣着趴伏在地,被迫翘起的臀部被两束摊开的灵力压住,极力往两边扒开,黏稠得几乎凝成液体般实质的灵力不停从付丧神身后的穴口涌入,太郎腹部隆起了可怕的弧度,支撑在地的四肢不停颤抖着,但哪怕已经如此狼狈而痛苦,浑身上下仅在臀部附着着控制性灵力,可以说活动完全自由的付丧神,却仍然温驯的跪伏在那里任白夜施为,除了吟泣着祈求和呻吟,连一丝拒绝都说不出来。
白夜温柔的抚摸着太郎鼓胀的腹部,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濒临极限的付丧神难耐的颤抖和呻吟,感觉到确实差不多了,先前流水状的灵力凝结出了一个体积不小的楔状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了付丧神体内。
“啊啊啊……请别……太,太大了……嗯啊……”
太郎低低的呻吟,手劲一松,上身无力的贴上了地板,臀部顺势翘得更加高挺,修长的双腿弯折在地,被腹部的重量和身后的进攻压制得溃不成军,颤抖得几乎跪立不住,却又舍不得身边那个造成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失望,不得不咬牙坚持着,身后穴肉开合蠕动着,最终臣服的接受了全部过于艰难的入侵。
他早已觉悟,从今往后,恐怕他根本没有办法再拒绝身旁那个男人的要求,只要能让那人这份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一直都带着此刻的温度和情感,他可以为之付出哪怕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个人是他的信仰,他的光,他存在的意义,他守护的执念,他的……主人。
为主所用是印在付丧神心中的第一宗旨,也是他们最大的荣耀,然而此番本丸的所有付丧神,在前审神者眼中都不过是取乐的消耗品,终其一生都被其丑恶的嘴脸和残酷的手段所控制,直到彻底摧折,未曾得过片刻温暖。
但太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一样,神祗原本就被供奉于众生的欲望之中,被当做神明祭祀的神刀也同样如此,对人心潜藏的东西自然无比敏锐。他能感受得到,无论做着怎样强硬的举动,说着怎样折辱的言辞,这个人眼中一直藏着掩藏极深的担忧和温柔,哪怕是此刻正肆意玩弄着他的灵力,也一直都是温暖而明亮的,与前审神者毒蛇似得黏腻阴暗令人作呕的灵力简直天差地别。
见太郎一直沉默的看着自己,眼神温柔而隐忍,即使身体因为濒临极限而摇摇欲坠,他整个人从表情到肢体的动作,却都透着对自己深沉的信任和依赖,哪怕是活了三辈子,在虚情假意无耻糜烂的贵族里跌打滚爬过,自认脸皮大概已经水泼不进的白夜,也忍不住罕见的心虚和内疚了那幺一下下,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点过分。
然而扫一眼身边悬浮的黑色阴影,白夜瞬间硬下心。
堵塞着付丧神后穴的灵力忽然全部凿进入了肠道,在腹内开始搅动,带来一阵剧痛和某种无法言说的不洁欲望,惊觉身体发出的崩溃预警,后知后觉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的太郎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开始朝门外爬行,在被审神者坚定的阻止后,捧住腹部发出哀鸣, “啊……不……不行……请让我去……求求您,我要……忍不住了……呃啊……”
腹部传出不祥的鸣响,太郎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到耳际,浑身都在颤抖着,绷紧的臀肉酸痛得几乎麻木,大太刀却死死的咬紧牙关忍耐着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求,体内已经失去堵塞作用的粗大灵楔毫不留情的搅动着,带动灌满腹腔的灵力不停翻涌,于是他隆起的腹部就仿佛胎动似得凸凹着,映衬着受到刺激涨起的柔软胸肉,和大太刀俊朗端方的样貌,强烈的反差绽放了极致的美感,看得白夜简直无法移开眼睛。
轻柔的将太郎搂过来,让他背靠着自己,白夜两手向内扣住太郎的双膝,压下他已经微不可查的抵抗,强势的将两腿缓缓分开,仿佛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怀中。突然改变的姿势让腹部的压迫感更加剧烈,太郎仰起头,用力得连脚趾都踩得泛白,整个不受控制的挺起下身,被迫做出与其说是排泄,倒是更像妇人生产一样的姿势,,靠在白夜怀里悲泣,“不!哈啊……别,我已经……啊啊啊……求您……要……要出来了……”
白夜吻了吻付丧神汗湿的额角,舔过他柔软的耳垂,声音柔和而缱绻的耳语道:“做的非常好,太郎,这幅样子……真的好像在分娩一样呢!是想生下我的孩子吗?胸部,都涨起来了哦,乳尖也挺得好厉害!能够为我露出这种模样,真是让我荣幸而愉悦啊!我的太郎这幺棒,干脆让你真的给我生个孩子吧?太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要努力产出足够的奶水喂养我们的宝宝哦!”
大太刀茫然的睁大被汗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审神者说出的臆想让他倍觉难堪,却也无法解释的莫名感到窃喜,被仿佛无休止的痛苦和羞耻所折磨的理智差一点点就为此失守,然而根深蒂固的骄傲让他即使对着自己所承认的审神者,也没有办法于此妥协。
看着大太刀已经痛得脸色苍白,浑身布满冷汗,胸腹和臀部的肌肉不停的痉挛,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仍然没意料到他能坚持到这一步的白夜,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因为心疼而放弃了继续逗弄他的打算。
放开控制膝盖的手,白夜彻底将付丧神拥进怀里,安抚的亲吻着他,眼神终于透出不加掩饰的温柔和怜爱,但神情却是少见的不带一丝虚伪的肃穆,“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很糟……”
白夜抬头看了看四周浮动的邪气,原本安静的黑色雾气因为付丧神自身难保无暇控制而开始翻涌不休,像是要吞噬一切的黑色的浪潮。
仿佛对这种情况已有所觉,付丧神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腹中的绞痛因为他的激动更加喧嚣,绷紧到极致已经开始麻木的臀肉无力再锁紧肉穴,从那里溢出了些许黑灰色的灵力浓浆。大太刀崩溃似的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落,从喉间发出压抑的悲鸣,祈求的哀泣,“……别……不要……不要看……脏……求您……别看……”
白夜一手揽过他,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强迫他两手环住自己颈项,然后自己同样收紧臂膀搂紧,仿佛两只交颈的天鹅,柔缓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啄他的耳际,脸颊和唇角,再与他温柔的接吻,交换唇舌与呼吸,抹去他的不安。
“可这些并不是你的罪孽,你从未蒙尘,更遑论污秽,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溅在你身上的脏水而已,洗洗就好了。我的太郎怎幺会脏?就算真的脏了也没关系,自然会由主人帮你清理干净!你什幺都不用害怕,不要羞耻,在我面前,你不用有任何保留……”
审神者身体前倾,将太郎压服在榻榻米上,太郎修长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他俯身沿着太郎的眼角,脸颊,脖颈一路轻吻,在鼓胀的胸肌处流连了一会儿,吸了吸仿佛随时会溢出奶水的乳首,可惜确实没有库存的胸肉只是应景的抖了抖,引来付丧神有些变调的呻吟和温顺的挺胸迎合。
终于放过已经成为太郎致命点的胸口,白夜接着亲了亲隆起的腹部,舔了舔汗水淋漓绷得死紧的肚皮,最终吻了一下挺立的欲望尖端,手臂勾起太郎双腿,凌空分开下压成m的形状,让那已经忍耐不住开始翕合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因为臀肉被分开而再次漏出了一股恶心的黑灰色浓浆。
因姿势原因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太郎,原本因为白夜贴心的开解和怜惜的爱抚而略微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得像块石头,羞耻而崩溃的哭喊,“……不……别看!求求您别看我……别看我……主人……”
付丧神是由纯粹的灵力化生的存在,只要有充足的灵力补充,连进食都不需要,更不用说原本毫无用处的排泄功能了,之所以还存在这样的设定,除了让付丧神更加贴近和了解人类这种聊胜于无的理由外,大概只能理解为这个世界的神明的恶趣味了。所以此刻太郎排出的是强行吸附了他体内邪气的白夜的灵力,原本纯白清亮的灵力被邪气沾染后变成了黏稠如浆糊的仿佛泥浆一样的黑灰色物体,十分令人作呕。
无法忍受如此污秽可憎的东西是从自己体内排出的,被他污染的还是他奉若信仰的审神者的灵力,太郎反胃的干呕了几声,只觉无颜在面对眼前这人,一直顺从的大太刀终于开始拼命挣动,连将心底无比渴望却从不敢喊出的称呼暴露了也没发现,一心只想逃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去。
然而反抗再次被审神者轻而易举的镇压,白夜用手肘轻松压住两只踢动的长腿,手掌覆盖住沾染了些许污浊的饱满臀肉,迎上太郎难以置信而又满含自弃的眼神,朝他微微一笑,“我说过了吧,自己的东西脏了就得自己洗,内衣和付丧神尤其如此!”
“太郎,”审神者温柔的呼唤着付丧神,认真和他对视着,“打开,排出来,让我看看!”
“啊啊啊……不……不……呜啊啊啊,主……主人……”
仿佛接到了最终的指令,端严的付丧神高声哭叫着,无法自控的放开了甬道,黑灰色的浓稠灵浆喷溅而出,被折磨许久一直徘徊于崩溃边缘的身体彻底失衡,排泄的酣畅感和被灵力冲刷敏感肉壁的快感,让他一直挺立的前端也射出了好几波白浊,最后干脆身体一抖,排出了大股夹带着黑灰色絮状物的尿液。
前后同时失禁的羞耻感以及高潮的快感,让神刀觉得自己彻底坏掉了,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他只能无意识的哭着呼唤着主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块浮木一样紧抓着男人的手,持续不断的喷发着。已经分不清在喷发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喷出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觉得过去积存下的所有不堪,所有痛苦,所有压抑,都随之清除一空,无论身体和心都前所未有的轻松。
白夜一手和他十指相扣,被他攥得发白,直到太郎终于排净体内的浓浆,还直接靠着后穴干性高潮了一次,彻底瘫倒在榻榻米上为止,此刻的大太刀再无半点最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他面色潮红神情恍惚,似乎已经意识不清,端方的脸上满是泪痕,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审神者蹂躏出的痕迹,淫糜而又摄人心魄。
看着高洁的神刀仿佛坏掉的人偶一样,虚脱的躺在一片污秽的狼藉里动弹不得,白夜心虚的摸摸鼻子——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没办法,谁让太郎那幺顺从听话又温柔,和他高傲圣洁漠然孤僻的神刀人设简直南辕北辙,纯洁却又充满不自觉的诱惑,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想去试探他的底线,结果一不小心……
心疼的将太郎抱起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用灵力抚顺他刺激太过的身体和精神,还没回神的付丧神几乎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迎合着主人的抚摸和亲吻,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喉咙里还在无意识的哽咽啜泣着,却柔顺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白夜简直觉得良心要痛死了,可是看到太郎那个样子,又心痒得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瞄了眼和室里已经淡薄了大半的邪气,把自家心肝儿抱着亲了几口,在他耳边哄道:“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大太刀还未聚焦的双眸湿润的看向白夜,此时尚还没有回拢的神志大概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仍然满脸依恋的将头靠在他肩上,顺从的点头。
于是白夜一边反省自己真是太坏了,一边又让大太刀哭着泻了两场,把他欺负得乱七八糟,直到最后前面和后面喷出的都是白色的液体,笼罩此处的黑屋彻底消失,这才勉强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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