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林立,矎不见人。
翠绿繁茵的山峰,耸立在龙破天他们的面前,横断了他们西追之路。仲夏百花争艳的美景,叫他们虽要因这些高山而绕道,仍要发自内心的赞叹着大自然的美丽。
今天已是赤燕离去后整整半个月,只要往北绕过了面前的这群山脉,就是奥列的国境,虽然不知静音是否仍在那儿,但这却是唯一线索,不到静美她们选择。
照本来的路线,他们现在应绕道北走,龙破天却看着西方的群山入神,似乎这被称为大地上离海洋最远的地带,在那引人的美景背后,还有些甚么女干引着龙破天的注意似的,使他回头对凤天舞她们问道:“可否给我三天时间?”
直穿过这些山脉,虽是距离较短,却是极不好走,绕道北面的平坦大道只需四天的光景,直走却还要多费三天的时间。
就是这一句话,使他们在接下来的三天中,越过了山脉的外围地带,来到山脉的中心点,和外面的绿草如茵相反,这儿却是一个长年乾旱,寸草不生的荒芜地方,龙却是笔直的往中心走去,似是那儿有甚么弄得他非去看个究竟不可似的。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荒废了的村落,一个尚未建成便已被遗弃的村落。
因气候的关系,村中大部份的建筑物仍能保持着它们本来的状态,保持着它们未完成的状况,但在村庄另一个角落的,却明显地曾受到极大的破坏,在旁更竖立着无数墓碑,静静地见证时间的变迁。
对眼前的景象,连龙破天也微感愕然,他寻来这里纯粹是一种直觉,至於到底有些甚么,却连他也不知道。
还是静流首先问道:“这儿到底是甚么地方。”
“遗忘之村。”
回答她的是凤天舞。
“在新世纪十二年,希望重组出破灭后的世界地图的探险队来到的时候,这儿已是这副模样,没人知道这里曾经经历过甚么灾难,亦找不到任何生还者。”
听到凤天舞的讲解,众人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那被破坏的角落,那深切的伤痕所记载着的破坏力,就算在今天也不过是少数人可以办得到,但这却是近二百年前,大破灭后魔武尚未复苏的时候的遗迹。
林立在旁的墓碑,似乎就是此地唯一的证人。
看着渐暗的天色,凤天舞问道:“怎样,要在这里过夜吗?”
龙还没有回答,静流已在尖叫不要,这鬼域般的荒村已完全把她吓怕了,说甚么也不敢在此渡夜。
龙破天摇头苦笑,这时他却突然感到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却不是引导他来此的直觉,而是他的斗气对生命波动的感应,奇怪的却是那完全异於平常的感觉,勉强要形容的话,就是介乎生与死之间的感觉,这使他放弃插手凤天舞和静流的争辩,迳自往荒村另一方的山头走去。
凭那细微的感觉,龙找到一个隐藏在岩石之后的山洞。
内里只见一副白骨靠壁而坐,当龙破天的手轻轻一碰,残存的躯壳立即化作一堆飞灰,看它身上的衣物和腐朽程度,该是死於大破灭前后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该是荒村同期的人物。
“极度的不甘心,竟在死后也能把能量束缚着,女干引我的注意。”
他似是喃喃自语的道,但刚追进来的凤天舞却知道这句说话是对她说的。
凤天舞道:“若是如此的话,他该不会白白地毙命於此,他肯定留了些甚么在洞内,让发现他的人收到他想要传递的讯息。”
“不用找了,就在我身前的石壁上。”
凤天舞施出照明咒,在光线之中可以看到,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却是一个不懂。不禁问道:“这是甚么文字?你看得懂吗?”
“这是破灭前东方地区的文字。我不懂,但东西却懂得翻译。”
不愧是探究大破灭的专家,布朗把像是早料到有这种情况发生,他说他在探测器的空位上安装的“其他功能”正包括了各种古代文字的翻译装置,毕竟语文一统是业天成统一地上之后才达成的,查究大破灭时期的遗文会碰上古代文字可说是理所当然的。
“台风、地震、火山爆发,种种毁灭性的灾难持续了足足一整年,当灾难消退的时候,众人也以为新世纪的黎明降临了,然而,和平的日子过了不到三个月,在努力重建的人们面前,却出现了一个男子。
男人的出现,本是给众人带来了惊喜,因为终於确定,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的幸存者,但从他口中出来的话,却同时带给了众人不安,因为他竟说有一个恶魔之子,降生在我们这开始重建的村里。
众人自然不肯相信,就在争论之间,却给他看到了那个和灾难同时降生的婴孩,没有人看得清楚他是怎样到了男婴的面前,更不知他的手中何时多了柄长剑,众人立即喝止,但所有人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惊叫,因为男婴放出了像是冲击波的东西,不但把剑止於,更把手抱着牠的母亲震得粉碎,而牠就飘浮在半空之中,眼眶之内只是一片血红的光辉。
那男子和婴孩,就以我们不能理解的方式开始战斗,两者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不像是人类所有,他们的战斗、他们身上放出的不知名闪光和火焰,不消片刻便把村落的一角摧毁,很多同伴也在其中死去。
我无法回忆这场战斗持续了多久,最后那男婴被冰封起来,被那男人带走了,但他临走前却留下了一番话:我杀不了牠,只能把牠封印起来,不知道那天牠会醒过来,只希望到那时候人类会有足够的力量胜过牠。
听到这番话的人们,却也受了不轻的伤势,在这些年下来已一一去世了,而我更是最后的一人,但也支持不了多久,只能留下这篇刻文,我不知道多少年后才有人得睹,只希望是在他的预言成真之前……”
“到底是甚么回事?”听完后凤天舞不禁问道。
龙破天苦笑道:“我怎知道?静流那丫头不想在村中过夜,便叫她来这山洞吧,别告诉她曾有副白骨在此就是了。”
在众人入睡之后,龙破天却来到了山顶之上,俯瞰着四周的风景。
这虽是个无云的晚上,新月却无法照耀这片大地,四野仍chu於黑暗之中,使他的视线根本到不了山谷的另一边,但这却对他没有影响,因为他只是只希望这山顶的夜风,除了能吹走仲夏的炎热,还能顺道吹走他心中的焦燥。
比之对刻文的疑惑,他更想知道到底是甚么女干引他来这无人的荒野,他绝不接受命运或是天神引导的说法,“归巢本能”这四个字曾经闪过他的脑海,但却使他更不能接受,因为若接受这说法的话,等若要接受更多他不能接受的想法。
衣衫拂动的声音响起,在这只能凭飞行咒飞上来的顶峰,不用多想也知道来的是凤天舞。
凤天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龙的后方。
沉默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至夜风把远方兵铁撞击之声传来他们的耳内,然后一道一闪即逝的火光出现在南方的平原上,漆黑的夜晚使这火光变得异常夺目,但错非龙破天站在这里,这火光肯定会在不被人知晓的情况下消失在这无人的荒野里。
“岚动风飞!凤,通知静美她们吧。”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发动起空飞魔法,往那火光消失之chu跃去,这也是他少数他懂得的魔法之一,毕竟斗气并不能令他摆脱重力的限制,要补足这缺憾就只能靠魔法,所以当声音传入凤天舞耳内的时候,他早已到了山脚之下,虽不知是何事,但对现在的他而言,总比呆在这里好得多了。
看着龙破天像是逃避似的远去,凤天舞只能摇头苦笑,然后才听从龙的说话通知静流她们。
当凤天舞她们来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躺在地上的只有屍体,看到那一剑致命的伤口,可知全也是龙破天的手笔。
围绕四周的军帐早已变得空无一人,唯独主帐却点起了火光。
帐内却像是另一番天地,教凤天舞她们一阵愕然,只见地上躺满了年经的女子,却全部昏迷不醒,龙破天则半跪在一女的旁边,以右手按在她的背上,查探她的状态。
凤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布袋,问龙破天道:“她们又是怎么了?”
看见静流正在点算女子的人数,龙答道:“全数五十一人,中的是你心上那包介乎迷药与春药之间的粉末,刚开始只会使人陷於半睡半醒的状能,但醒来之后却会引发强烈的春情,除解药之外,就只有在尽兴之后才能回复清醒。”
听到龙破天的介绍,凤天舞不由得重新审视手中的药粉,但她最后的动作却不是把它烧毁或是放回桌上,而是放追怀里,然后才问道:“解得了吗?”
龙破天点了点头,以前他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是把方知命藏书全部看遍,所以就某程度而言,他的知识可说是规格外的丰富,虽然大部份是些偏门至极的知识就是了,就像今次这种不知所谓的药粉,正是当中的代表作。
然后看了看躺满帐内的女体,摇头笑道:“普通的迷药不用,却要用这么古怪的春药,真是恶趣味的选择……不,可能这才是真男人的选择吧。”
这时凤天舞却来到龙破天身后,双手轻按上他的肩头,说道:“那么……我就让你当个真男人吧。”
听到凤天舞的说话,龙破天虽然立即感觉到不妥,更在刹那间猜到她脑内的念头,却已经迟了,“逮捕令”已出现在他的肩膀之上,魔力、斗气、身体同时失去控制。
在凤天舞的娇笑声中,那些女子也渐渐醒了过来,但虽然名之为醒,却和清醒差得远了,正如龙破天刚才的介绍一般,她们已陷入了欲望之中。
被药物点燃起来的欲火,使她们的面颊染上一片绯红,使她们在本来的姿色之外再添了几份娇媚,身体比较敏感的,更开始不自然的动着娇躯,尽显她们天生的媚态。
凤天舞却像是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似是柔情蜜蜜地为龙破天脱去衣服。
逮捕令的威力连龙破天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凤天舞施为,他把龙破天放在桌上之后,便低头吻在龙破天的神兵之上,凭着她那温柔的舌头和无微不至的技巧,使他的兵器迅速的进入了备战状态。
这时候那些女子已经有部份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想也不想的脱去自己的军衣,往龙破天这场中唯一的男子靠过来,看到这情况的凤天舞满意地笑了笑,知道只要一旦开始了,其他女子就更难忍受得住,於是回头和静流一起把还在反对的静美拉拖出去。
凤天舞她们离开之后,无奈的感觉拥上龙的心头,想不到自己也有这种任人鱼肉的时候,但真正使他感到气愤的事,却是自己到底是甚么时候开始这么信任凤天舞的,居然毫无防备地给她的双手按在肩膀上,他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因为理该是他最亲密的人,养育他的方知命,正是使他最痛苦的人。
群莺围绕,常言道是指头也不用动,他现在却是连指头也动不了。
数张温热的红唇,已经在贪婪的争逐着他的肉棒,吞噬着他的兵器,巨细无遗地在棒身留下她们的唇印,就连下方的球袋也不放过,她们灵活的香舌此起彼落地在他的龟头上舔弄着,虽然没甚么默契,也欠缺技术,但那种使人熔化的热情却补足了一切。
在春药的带动之下,仅是男性的气息已能把女子们女干引过,争夺不到龙破天肉棒的,便以自己的玉体磨擦着龙破天身体的其他部份,本该是纤柔的玉手此刻却饥渴地抚摸着他,其中两女更分别执起龙破天的双手,往自己的身上巡哨。
逮捕令的威力虽使他失去了活动能力,却无损他身体的感觉,不,或许正因为无法动弹,才会逼使他的精神集中在感觉之上,比平常更敏锐。
所以即使他的视线被索吻的女子隔着,但他还是能凭感觉知道其他女子的动作,无论是在他的棒身上互相竞逐着的香舌,还是压在他肩膀上的柔软乳房,又或是在大腿上厮磨着的阴唇,以至他的指头刚刚探了进去的蜜穴,他也能一一感受到。
从未尝过的多重享受,使他也差点迷失在肉欲的世界内。
而下一个瞬间,他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肉洞之内,似乎是某一个女子已受不了体内欲火的搧动,再不管其他姊妹的感觉,独占起龙破天的肉棒,而她也没有浪费任何一秒的时间,龙破天才感觉到肉棒进入了她的体内,她已经急速的活动起自己的身躯,加强那快乐的感觉。
“呀……嗯……嗄……嗯……啊……”几乎是从她开始动作开始,愉悦的叫声已毫不压制地冲口而出,但这淫荡的声音却教其他女子更难忍受体内欲望的煎熬,更饥渴地寻求龙破天的肉棒,刚才给她推走的女子,却有不少改为伏在龙破天的胯间,更加落力地舔弄弄着那被遗留在外的部份。
“嗯啊……啊……呀……”
随着一声特别响亮的呻吟声响起,占据了龙破天肉棒的女子已自行到达了高潮,但四周的女子却没有给她回味的时间,在高潮的迷糊之中,她已经给推开,而另一个女子已对准了龙破天昂天而立的神兵,一坐而下。
其实早在她开始活动之前,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激情的呼声,如丝的媚眼,每每显示出她体内的欲火已烧到最热烈的程度,高潮随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就如她把人逐走一般,当她领略到高潮的滋味,也立时给别的女子推了开去,但这次的接位者却不是一坐而下,她也不管龙破天的兵器早染满了别人的淫液,贪婪地女干吮起来,显示出她虽然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却仍然比先前的两女更享受这过程。
然后,她才以玉手握着龙破天的神兵,导引它进到自己的淫穴,作那第三人次的骑乘者,却比刚才的两位姊妹更贪婪,她不像她们那样笔直地坐着,而是整个人伏在龙破天的身上。
弹性十足的乳房,完全地压在龙破天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嫣红的果实便轻轻的磨擦着他的胸膛,女子艳红的俏面,更就在龙破天的眼前,她无意识地轻舔朱唇的动作,使她更添几分淫态。
“嗯嗄……啊……嗄……嗄……”
她喘气时那如兰气息,便直接吹在龙破天的脸上,教他感到怪怪的。
包裹着龙的淫穴,开始不停的收缩,标示她已到达了性爰的顶峰,却不待她的律动终止,已给邻候的人推开,龙破天的肉棒又被另一个湿热的阴户所占领,开始另一次的活动,高潮的呻吟和欲望的喘息,此起彼落的在诸女的口中响起,和抽插的水声合混,一直没有离开龙破天的身边。
接下去的众女或先以口弄,又或不客气的一坐而下,就是毫无间断地接管着龙的神兵,让它无时无刻的包裹在女体之内,完全不给龙休息的时间,完全不让它暴露在空气之中。
意识逐渐模糊,他已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