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木谜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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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中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人,赫然便是提雷布里大将。

“什么意思?重新部署?”他挑了挑眉头问道。他已经同意主席团派遣部分他们的武者参与行动,为何现在又有变数?他心中倒有些不解了。

“是这样的……方才主席团又提出,考虑到天将军目前身份尊崇,似乎不太适合诸事冲在前面,所以……所以主席团建议您不要亲自前往无名岛,而改由主席团另择适当人选。”提雷布里大将一口气说道,同时目光闪烁不定,分明是对主席团的突然变化感到困惑和不安。

“哦……”天开语脸色阴了下来,“那么主席团预备让何人主持这次行动呢?”他冷声问道。

这主席团好像有些过分了,不论他天开语的职阶如何,也过分年轻了些,但好歹他也是受到“天武道院”认可并且郑重推出的武道新象征——“幻圣”,在他参与的会议上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再擅自发生改变,似乎嚣张了点。

“这个……好像是从外地调来的一名将领……”提雷布里大将语气不确定地答道。看来他这位大将竟也被主席团瞒住了消息。

“外地?”天开语心一动,明白主席团可能想要借助这次行动,实行人事调整了。毕竟这些主席团的老家伙们也都是成精的人物,哪里不晓得军武战功对民心的蛊惑呢?只不过他们似乎太着急了些,还未认清无名岛此行的艰巨性便匆忙抢着接上来,只怕……

“嘿嘿”冷笑两声,天开语道:“既然主席团这么想,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只要解除无名岛危机就可以了,至于什么人主持行动,倒无足轻重。”

“可是……”提雷布里大将迟疑了一下,正欲说出心中疑惑时,天开语打断了他:“不过有个条件,就是所有行动所需建制必须在今天完成,并且明天按时出发!”

说到这里,他眼角掠过一抹诡笑,提雷布里大将看在眼里,禁不住心中“咯咚”了一下,隐隐感觉针对无名岛行动,这位年轻的幻圣似有什么东西藏在心底……

“是,提勒知道了,这就去转达将军的意见,”提雷布里大将“啪”地行了个标准军礼,大声应道。

通讯影像在天开语思感操纵下被关闭。

现在天开语的身份很特殊,在军方,他因为有具体的世俗职阶,因此在履行职务时,他的称呼便是“天将军”;但在武者的角度,他又是超越东熠一切民众,与四大院尊几乎齐名的“幻圣”,是个新矗立起来的精神象征。

“莲娜,你回头去看看他们,把该说的说一下,顺便也把该听的带回来。”

拍一下女司秘的雪白隆臀,天开语吩咐道。

“是。”莲娜支撑起酥软的娇躯,娇靥酡红,眼波如醉地呻吟应道。

“我去一下‘五木山’,你办完事后,如果我还未回来,就在此等候。”余音在耳,天开语已然化作幻影,消失在莲娜身后。

撑起半身踞坐,莲娜低下头来,望着下体汩汩而出的浆汁:心儿止不住又是一阵酥悸,险些就此晕醉过去,但整个人却再次软倒,融作了一团……

天开语要办的事情,正与“五木山”有关。

他要去履行对于申司米琉的承诺,把裂石王和碎石雄弄出来。

当然,他真正的目的,却是那个地下组织“重生”费尽心机欲救之人。

——那是谁?是怎么被捉到“五木山”的?难道“五木山”没有发现那人的重要性吗?

天开语想着,随后便摇了摇头,心道既然被捉进了“五木山”,自然说明那人很被重视。

——但是以裂石王和碎石雄的能耐,真能把那个人救回吗?

天开语表示怀疑。

他之所以表示怀疑,实在是因为如果仅仅因为这两个人来自地下,对地下世界了解深刻,并且本身能力强大的话,那“重生”应当早就派遣二人展开营救行动了,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

况且,天开语根据自己亲身的经历,对那凶险非常的“六蛇迷形”了解,知道那种难度只怕除了他这个超越世代的异人类外,绝不可能再有人做到不被人发觉而安然离开“五木山”——除非事先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此刻天开语正坐在造型威武神秘的黑色冲扬内,他的身后是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兄妹,二人将随自己的师尊一道前往“五木山”。

这三位一体的冲扬,天开语也是在被“天武道院”正式确认了“幻圣”身份后,才知道原来在军方还有这么一样厉害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他居然在转世记忆中从未有过记录,看来有很多秘密,不到一定的级别,纵使过了很多年,仍然不会被人知道的。

这架黑色的三位一体冲扬,从外观上看,充其量根本就是一艘造型神气的高级越流而已,但是它真正的用途,却是分则三架攻击性极强的冲扬,合则形变成为攻防一体的封闭飞行空间。

最神奇的是,它的金属记忆性能极佳,几乎达到了智慧化的程度,甚至可以附着人体,根据驾驭武者的需要,外形变为可供飞行的强化装甲,这无疑是将身份重要的人物保护到无微不至的地步。对于这种类型的冲飕,主席团成员——大将的等级尚不足以获得这一装备——一致采纳了神不数主席的建议,将其命名为“风扬”

本来后相兄妹是绝不可能得知,更不可能接触到这涉及东熠军武武械力量最机密尖端的装备,但是在天开语获得配备后,二人便因着“幻圣”对由神不数主席直辖的秘密机构施加的“淫威”,也得到了这一装备,并且成功地三位一体化形变结合,成为天开语出行的最佳运载工具——此时天开语已经不再动辄随意肉身飞行了,否则以其“幻圣”的名头,便足以阻塞空中交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后相兄妹此时的身份也水涨船高,在“天武道院”中被人誉为“日月双骄”,并且仅仅不到一日,这称呼便不公开地传遍了熠京武道界,成为年度最值得羡慕的年轻武者。

外表如越流一般的合体“风扬”虽然在空中飞行时看不出什么特别之chu,但是在飞行至“五木山”方圆百里监控范围内时,便显示了其尊祟之chu。

在“五木山”方圆百里监控范围内,所有的飞行器都自动规避绕行,以免遭到自动能量束防御性攻击——在这个范围内,“五木山”有权对没有通行密令的飞行器予以击落而毋需承担任何司法责任。

不过天开语三人的合体“风扬”却长驱直入,连必要的验证密令手续都省去了,原因是针对只有主席团及其以上级别的至尊武者才可拥有的“风扬”,已经具备了与“五木山”加密系统同步的功能,“风扬”在进入“五木山”时自然直接越过了验密这一程式。

当然,天开语等三人的合体“风扬”在抵达“五木山”那硕大无比的磁门时,还是停了下来。这是因为“五木山”整个巨大的环型结构,都笼罩在强大无比的力场阻隔内,除却拥有大地母亲力量的天开语以外,就是能量光束也无法穿透那足以分解消融任何物质的能量,更何况是“风扬”呢?因此“风扬”只能通过正常的通道进入“五木山”。

“解体吧!”天开语低声吩咐道。

“是,先生!”后相兄妹同时应声,跟着二人座下的“风扬”开始迅速收缩,与正中位置天开语的“风扬”分开,然后如同流水一般自下而上地蔓延到全身,同时逐节固化成装甲的形状。整个过程进行时间极短,蕴含庞大的能量的智慧金属仅在眨眼间便覆盖了二人全身,令二人以威武昂扬的形态出现在“五木山”的大门前。

与后相兄妹的“风扬”形变成黑色装甲不同,天开语的黑色“风扬”却在他的脚下聚拢收缩,形变成了一朵硕大的黑莲,并且整朵黑莲在他无匹能量的振荡下,正不住地向外释放出涟漪般重重叠叠的黑色幻影光华,向四周弥漫不息,那景象着实煞气十足。

“是幻圣!幻圣来了,快!快撤去力场,开门!”在“五木山”监控中心,一片惊呼声喧嚷而起,人人都被眼前意外出现的天开语给震慑了。出于对武者的景仰,已经成为传奇的天开语曾经在“五木山”神异的表现早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五木山”每一个武卫心中。

“想不到竟然是他来了……”监领刑守坚在众人之中暗自惊讶,不知道天开语这个梵衣色将军的死对头来此有何事务,趁着众人激动混乱之际,他悄悄离开了监控中心……

进入“五木山”,以青胡将军为首,天开语立刻被监管“五木山”的各级将领列队迎进了首脑室。

“幻圣今日前来,着实是‘五木山’的荣耀,请天将军示训。”一句话中,青胡将军先后换了两种称呼,表示了对天开语武者圣尊以及军方世俗地位的一体化认同,这令天开语放下心来,知道青胡将军不会轻易违逆自己的指令了。

“呵呵,想必青胡将军已经知晓,我将会率领一支军队前往无名岛。”晃首脑室里仅剩下不足五、六人,天开语才开口笑道。

“不错,青胡先前已经接到提雷布里大将的傅示,青胡在这里预祝将军威名被chu足蹴功成!”青胡将军说着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躬身礼。

天开语笑着摆摆手,道:“哪里,如若真是这样,我又何必到将军这真来散心呢?”

青胡将军闻言一怔,吃惊道:“天将军何出此言?难道……”

天开语摆手打断他,道:“现在计画有变,主席团另有人选前往无名岛了。”

青胡将军顿时脸色大变:“什么?这怎么可以?您是幻圣呐!他们……他们不可以太过分的!”说毕他竟拍案而起,裂皆张须,显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尽管身为将军,但青胡终究还是不失武者本色,本能地感情便倾向了由四大院尊推举出来的新武道象征天开语。

天开语淡然一笑,抬手按住他,道:“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毕竟这只不过是一次军方的世俗事务,按照宪律及军武制衡惯例,主席团应该有这个权力更改自己的决定。”

青胡怒道:“他妈的放屁!什么主席团?没有武者,会有我大熠的今天吗?没有四大院尊,就有他娘的主席团吗?主席团的权力究竟从哪里来,他们会不清楚吗?什么放屁的宪律,什么垃圾的军武制衡惯例!居然连‘天武道院’的武道至尊也不放在眼里,我看这主席团是不想过好日子了!”

虽然周围留下的都是青胡将军的亲信,但闻听他这番暴跳如雷的言辞,也均变了颜色,人人噤悸不语,连目光也低垂了下来。

天闻语淡淡道:“胡将军太看得起天开语了,虽然我被大家抬爰,称呼一声‘幻圣’,但除却武道修为略有心得之外,其余涉及俗务事理方面,我却是一团槽。所以主席团临时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青胡将军连连摇头,道:“哪里哪里,天将军的心智青胡早有领会,绝非您所自谦的那样不堪,就连提雷布里大将也……”

天开语打断他的奉承,道:“好了,不说了、我刚才已经说明来意,是到这里来散散心的——怎么,这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青胡将军呆了一呆,与手下交换了眼神,苦笑道:“哪里,这‘五木山’乃是我大熠最重要的监人之所,有的只是血腥与残酷,又怎么会有趣呢?天将军笑话了青胡了。”

天开语撇了撇嘴,道:“那也很有意思啊!我平生最少的就是见到血腥和残酷了。嘿,看看这些,锻炼一下心志,也不错啊——小轩,小婷,你们说对不对啊?”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刻大声应道:“对!”

天开语转而笑对青胡将军道:“将军看到了吧,他们也想见识一下呢——呵呵,将军该不会让我在这里受到主席团的‘礼遇’吧!”他话中带刺,有意让青胡将军知道——表面上他天开语这个幻圣可以不与主席团计较,但心里还是会留下芥蒂的!

青胡将军登时脸都涨红了:“天将军说哪里话,太小瞧青胡了……这样吧,青胡乃‘五木山’的镇领,下属两名副镇领,所辖大小四十八监领、副监领以及一百二十名监长,从现在起,就接受您的指挥,在这里就如同在您的办公室一样,您可以随意chu置这里的任何人事!”

天开语立刻接上去:“我还可以做主,释放任何一名人把吗?”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霎时,整个首脑室内寂静一片,连呼女干声都停止了。

青胡将军惊疑不定地望着天开语,却见对方眸海深沉,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感情,更遑论判断所说真伪了。

这时一名青年监领犹豫片刻,走上前来,他先对天开语深深施礼,然后以恭敬的语气说道:“天将军,这释放‘五木山’的人犯,并非我们的责任,而是整个主席团才可以chu理定夺的。”

天开语目光转向这青年监领,深望他一眼,忽轻松地笑了起来:“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看你们大家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五木山’的人犯个顶个的重要,我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常识呢?我只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有件事情青胡将军可不能不答应我……”说着他怱然声音消失,众人仅见他目光注视着青胡将军,却连嘴唇也不动分毫,然而青胡将军居然呆了一下,随后目露异光,随后连连点头,道:“想不到天将军也……嘿嘿,这当然没有问题,这本来就是这里的一项秘密娱乐,想不到天将军这样清楚。”

他这样一说,首脑室内除却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外,所有人脸上纷纷现出古怪的笑容,有的甚至笑容中夹带些猥亵,想必他们都明白了天开语那没有声音的话里说的是什么了……

天开语也淫淫地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道:“当然,我来这里,主要是看看‘五木山’的情况——啊,对不对?青胡将军?”

青胡将军立刻也附和地大声响应:“是!青胡现在就把‘五木山’的工作向天将军您做个汇报!”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二人却如坠五里云雾,完全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天先生跟这些怪里怪气的家伙有什么秘密之事,只好呆呆地立在那里,看着一干人等鬼头鬼脑——所幸二人此时仍然被服“风飓”装甲,纵然表情难堪,也不至于被人看到。

凭借自己圆滑的chu事经验,天开语成功地与青胡将军等打成一片,并且不露痕迹地将“五木山”内的资料悉数过目了一遍,自然也知道了裂石王和碎石雄那两个家伙的下落——他们果然被关在了一间囚室,只不过那间囚室的严厉等级要低了许多,并不似有些人犯那样,被羁押在重重隔防之内,甚至是‘五木山’的环状结构的中心地区。

——看来裂石王和碎石雄的计划成功率太低了,只怕这两人自保都有问题……

天开语在大致了解了整个“五木山”的安防结构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他甚王还暗叫侥幸:上回自己冲动之下,柔闯‘五木山’救回狱炼豪和小柯皮等,实在是幸运得很!

——还有“暗夜香”。

她的情况看来真的很糟糕。从眼前看到的情况,她已经是形销骨立,根本没有多少生命的气息,而显然‘五木山’的监守也没有把她的死活当作一回事,昔日光彩照人的女子,现在仅剩下了一口气,苟延残喘……

“这就是那个‘暗夜香’吗?你们知不知道,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还险些被她牵连,一并捉起来呢!”天开语心生怜悯,却故作随意地对青胡将军道。

“哦?是吗?”青胡将军惊讶地将影像资料调整回头,重新定格在“暗夜香”

身上。

天开语大致将过程叙说了一遍,最后似无限惋阶道:“真可惜,当时我对她有些兴趣,可是现在她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当着青胡将军的面,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好色的本性。

“呀,真是很抱歉,早知道天将军有意思,我们怎么也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了。”青胡将军一脸淫笑道。“不过天将军尽管放心,在我们这儿,好货色多得是,相信您在这里散心,一定不会失望的。”他继续蛊惑道。

天开语却撇了撇嘴,道:“不过,我还是想见她一见。”说着他还下作地舔了舔舌头。

青胡将军一怔,随后怪怪一笑:“那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哪怕物是人非,也得尝一尝的。”停了下,他附在天开语耳边,低声道:“这样,今晚青胡就为将军您安排一下……放心,青胡会安排两个,一个做为正餐,另一个嘛,权当替将军助兴……”

天开语心中隐隐一痛,却露出兴奋之色:“那太好了!哔!我恨不得天色现在就暗下来呢!”他仍记着,晚上与舞轻浓有约。

青胡将军不禁笑道:“那简单,想让天色暗还不容易吗?青胡这就去安排……”

说毕对天开语神秘一笑,便悄然退了出去。

等青胡将军出去后,一直侍立一旁的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兄妹对视一眼,同时上前:后相月轩轻声问道:“先生,您当真要……”天开语摆摆手,打断他,道:

“小轩,我的事情,难道你想过问吗?”

后相月轩登时大骇,立刻单膝跪地:“小轩不敢!小轩……小轩只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了下来。

这时后相婷却咬了咬牙,主动上前跪下,身上的装甲潮水般退去,悄无声息地流淌一旁,重新塑形成为一架冲扬。她抱住了天开语,颤声道:“先生,如果您需要,小婷愿意的……”说着她娇靥泛起羞涩红潮,却暗暗将鼓鼓酥胸抵在了天开语的膝头。

天开语放松了语气,温柔地将后相婷扶起,并且搂在坏中。

“你兄妹二人的心意,找哪里会不知道呢?”天开语轻声叹息着,一手楼着后相婷苗条娇躯,一手隔着滑软薄衫在她圆挺玉孔上扭摸。

“那……您为什么不要小婷呢。”薄衫绷紧的胸峰上渐渐竖起两颗柔柔的凸起,后相婷浑身热了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开始夹紧了搓个不停,粗喘声中时不时打个寒噤。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那是因为机缘未到。机缘到时,自然我会要了你的。”

天开语柔声相劝,同时大手自少女孔峰滑落,沿着纤腰、小腹,探向了后相婷的腿根chu——那里已然黏腻湿滑一片,触手淋涎,那怀春少女的蜜液竟汹涌如斯,以致流出花瓣,渗透了层层织物!

在那饱满柔嫩的chu子胯根扭搓数下,天开语抽出手来,将那沾满透明涎液的指掌展示在后相婷眼前,语气中充满慵懒的磁性:“看,这就是小婷你的情欲,但是它们还远远不够……知道吗,更加旺盛地拥有这样的状态,并且没有精阳的侵入,你就终有一天达到氏族传说力量的巅峰!”说着,他的目光移向身旁膝跪的后相月轩,在后相婷耳边呵气低语道:“去,摸摸小轩,看他的状态如何……”

后相婷登时俏脸红若晚霞,一双美眸更是媚得欲滴出水来。她低应一声,一手紧紧攀着天开语的脖颈,一面上身后仰,以尽情展示其双峰美妙曲线的姿态向后弯下腰肢,然后另一手伸向后相月轩的身体。

“如何?”天开语低声问着,抚摸后相婷身体的大手却游回了她的酥胸,在那高高鼓起的玉孔上姿意扭捏把玩。

“吧……柔了……好大……还很热……”后相婷几乎是呻吟苦回应天开语,而后相月轩更是浑身抖颤不住,赤红的俊脸也现出别样的娇媚。

“对,就这样……所谓阴阳,即欲之正反;纳之则阴,释之则阳:阳欲阴情,阴欲阳情,是为生生不息之原力,是为阴尽极而阳生,阳尽极而阴生之根本……”

天开语低沉而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在后相月轩和后相婷二人的耳边缠绵萦绕,直至一丝一缕地渗入到二人的识海。

“啊……”突然之间,天开语妙指轻弹,后相婷顿感自己腹底沟谷间那敏感勃柔之赤蒂突突直跳,禁不住颤叫失声!顿时大股大股的热流喷涌而出,瞬间浇满了裆胯……

“先生……小婷羞死了……”娇躯再也无法保持后仰的美妙姿势,被极度兴奋激垮了的后相婷缩作一团,紧紧偎在了天开语的坏中,再不愿动弹分毫。

此时一蓬红焰虚虚缈缈地自少女的娇躯透出。

“小轩,看到了吗?这就是至阴自在的妙用、无须心念,便可轻易唤醒至阳的力量。”天开语说时,看到后相月轩的身上正升起淡淡的清冷之光,便知道,这美丽的少年,适才也在乃妹的抚弄刺激下,达到了至阳赫赫之境,故而“元清灵气”的月华之光才会浮现其身。

“很好,小轩你也做得很好。”天开语赞扬着,伸出一手,轻轻爰抚后相月轩那美丽胜过妖娆的嫩滑脸庞,道:“记住,你们只有获得氏族说中的力量,我才会驭临你们。”

后相月轩陶醉地捧住天开语的温暖手掌,将脸庞在那掌心不舍摩挲,喃喃低语:“是……小轩记住了……”

这时后相婷的热烈却仍在延续,娇躯强劲的抽搐持续不断着,天开语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丰厚胯底有力地收缩、蠕动!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天开语轻吻后相婷一口:“好了,小宝贝儿,有人来了。”说毕轻轻将后相婷分开。后相婷痴痴地凝视他一眼,突又紧紧搂住他脖颈,抵死缠绵地送上一阵香吻,然后才眸中跃动着炽烈的晴焰,柔柔地滑开天开语的身子,飘至一旁,依偎在后相月轩身边。她那脚边的“风扬”则蜿蜒而上,重新覆盖了她全部娇躯,形变为护体装甲,遮掩了她浓情融融的无边春色。

“天将军,青胡已经安排好了,您这边请。”青胡将军在门口出现,对天开语殷勤相邀。

“好的,我这就来、”天开语超身对青胡将军点点头,又转向后相兄妹:“对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一位朋友晚上会来做客,你们去跟安霏和丝丝说一声。”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连忙躬身听命。天开语身形微晃问,已然与青胡将军并肩而立:“好,我们走吧!”

“青胡将军,上回你安排的那个货色,很不错哦,只可惜被落了药,”与青胡将军行进在弯弯曲曲的过道长廊真,天开语边走边谈笑道。

“嘿嘿,只要天将军满意就成——那回实在是时间紧迫,青胡担心那女犯服侍不好将军,所以才让刑监领落了一丁点药,以便替将军助兴,”青胡涎着脸笑道。

“一丁点?”天开语心中一动、

“那当然了,落药太多,那便反失去了驰驭的乐趣呢!”青胡将军一付内行的一样子介绍道。

“是否会太过敏感而大排大泄呢?”天开语回忆当时那女犯敏感得发抖的身体道。

“那当然了,而且对人伤害也大。最重要的,如果下药过头,女犯的体液里便会有残留,那样一来,对男体也有影响。”见天闻语颇有兴趣的样子,青胡将军便索性详细叙说了。

“原来是这样……”天开语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是啊,所以说,这回的女犯,也会给她下点药,但绝不会重的,否则影响了天将军的身体,便是青胡的罪过了。”青胡将军说道。

“怎么,还是上回的那个吗?”天开语问道。

“当然不是……天将军对上回的那个仍有兴趣吗?”青胡将军感觉出天开语的口气,便试探问道。

“唔,还不错,挺精彩的。”天开语点点头道。

“既然这样,那么明天,明天把那女犯再带来服侍您,好吗?”青胡将军立刻讨好道。

“当然好了,对了,那女犯不知道长得怎样——嘿,她身材倒很好。”天开语随口抛出了心中一直存有的疑问。

“她……这个……”青胡将军犹豫片刻,苦笑道:“说实话,青胡也不知道那女犯生成什么模样,只知道自从她进到‘五木山’后,就一直被头罩罩着脸,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天开语一怔,停住了脚步:“还有这种怪事情?不是说,被‘五木山’羁押的人犯,都要验明正身的吗?连长相都不知道,那还验什么?”

青胡将军皱眉道:“是啊,本来青胡也是觉得很奇怪,所以就问了提雷布里大将,但据大将说,这个女犯很特殊,乃是主席团的某位主席亲手拘捕的,关系十分重大,绝不可让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天开语哂道:“既然关系重大,又怎么可以随便把她提出来侍春呢?”说着他重新举步向前走去。

青胡将军赶忙跟上,边“嘿嘿”笑道:“这天将军就有所不知了,凡是在,‘五木山’,任何一个女犯,不管她有多么重要,在这方面都是一律平等的——呵呵,这也是对她们的‘照顾’嘛!”他有意拖腔拖调地说出“照顾”二字,语气便显得格外淫猥。

天开语白他一眼,道:“这点子倒不错。不过她们的思想,你们可探清楚了?”

青胡将军冷笑道:“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要经过‘淘思机’的磨炼,又会有什么秘密能够隐藏呢?”停一下,他露出困惑的神情,道:“不过很奇怪,那个蒙着头脸的女犯,脑子里的东西却十分平常,净是些生活的琐碎,也不知道那位主席是凭什么判断出,那个女犯很重要的,”

天开语怱地心里一跳,一个大胆的直觉冒了出来——会不会,那个女犯就是裂石王和碎石雄要找的对象?

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在脑中闪了一下便即过去,因为天开语想到,以那地下组织“重生”的营救目标,绝对应当是羁押在“五木山”最为严密的核心所在,又哪里可以随随便便地提出来为男人侍春呢?

当然,天开语虽然这样想,却也绝不会产生与青胡将军一样的怀疑,在他这个“幻梦大医者”看来,那“淘思机”对于普通人的思想控制或许可以达到完美的效果,但是如若那个操作的对象本身就经过严格的精神控制训练——就好像自己这样的人,那么“淘思机”的失败便在情理之中了。

也就是说,所谓的“某个主席”高度重视的那个女犯,绝非一时兴起或者仅怀猜测,而是有其原因的!

天开语的兴趣立刻被吊了起来。

“那个女犯,是否长期都被头罩蒙着?”他问道。

“是啊,她那样罩着,都让人怀疑其视力是否还存在。”青胡将军答道。

“自从她进入‘五木山’后,是否经常被人提审?”天开语又问道。

“这个嘛……好像也就是刚进来的时候被提审过,不过那也仅仅是例行程式而已,算不上特别……至于后来,就几乎没有被提审过了,只不过拿来侍春。”青胡将军想了想,回答道。

“那也就是说,没有人记起她的,对吗?”天开语追问道。

“对……不对——天将军,您是想……”青胡将军掹然猜到了天开语想干什一么,顿时吓了一跳。

“对了,我是想揭开她的头罩,看一看她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天开语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这个……这个恐伯不太好办……”青胡将军为难起来,搓苦手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好办的?又没有人注意到她。”天开语不以为然道:“大不了事后我再替她戴上头罩嘛!”

“说是这么说,可是她那副头罩的结构很特殊的,”青胡将军边说在心中连连叫苦,心道这个幻圣也太离谱了,净出些难题让他做。

“再特殊,只要没人注意到她,那也没什么嘛!”天开语继续游说着。

“可是……”青胡将军简直没有办法解释下去。这位年轻的幻圣,胆子实在太大——胆子大也就罢了,可连累到自己,那就未免不合适了……

“好了好了,我不提这个要求了,还不成吗?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将军为难,那么我也不勉强了,”天开语适时收口,但心中却已然有了定计。

“是是,青胡谢谢天将军了!”青胡将军暗地抹了把冷汗,发自内心真诚地感谢天开语放弃那个恐怖的想法。

“不过,那个女犯的名字好像也没有记录。”天开语又想起一事,忙问道。

“这倒是的。”青胡将军点点头,道:“不过像她这样无名无姓的,在我们‘五木山’多了、因为有些人犯的罪行太重,根本不可能出去,所以索性他们的姓名也就抹去了,仅仅以代号来称呼。”

“那个女犯呢?她的代号是什么?”天开语问道。

“她的代号是○三二一七,是根据她进入的时间来编号的。”青胡将军道。

“哦,原来是这样。”天开语点头道。

“不过我们都叫她无名氏。”青胡将军又道。

“无名氏?为什么?”天开语不解道。

“那还不是因为她跟别的编号人犯不太一样?再说了,我们也觉得像这样的女犯,用编号实在有些委屈了她,所以就用另外的方法替她取名了。”青胡将箪解释道。

“委屈?你们会觉得她委屈?”天开语讶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天将军,不怕您笑话,虽然那个女犯的身体十分动人,但是……但是青胡至今还没有动她一下,仅仅让她侍奉您这样的贵人……”青胡将军说出了令天开语匪夷所思的一番话。

“什么?你们没动她?怎么可能?”天开语真的吃惊了!在他看来,青胡将军的话根本就是胡扯!面对这么一具活色生香的成熟胴体,监守“五木山”的这群鬣兽一般的汉子又怎么可能不动色心呢?

但事实上青胡将军却是这样说的!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天开语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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