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杨宗保被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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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杨宗保先醒来,他见母亲背身偎在自己的怀里,便要抽身起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的那根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他这一动便已牵动了那鸡巴在娘亲的肉穴里抽送了一下,只这一下就把柴郡主给弄醒了过来!

“小坏蛋,昨晚还没插够么?一起床就来插娘的穴。”

“娘,您错怪孩儿了!孩儿也是刚刚才醒来的。”

杨宗保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试着抽了抽那肉棒,早晨晨勃,他的鸡巴格外的坚挺硕大,这一抽居然没有抽出来。

“喔!好痛!你轻点行不?”

杨宗保忙道:“孩儿并未用力啊。娘,是您的穴里没有水所以才会痛的嘛!”

柴郡主正要说话,却听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两下,门外大娘说道:“二位起来了吧?我这里已备好了热水,你们洗漱洗漱好用早餐。”

柴郡主忙道:“大娘,我们这就起来。”

说罢,她又回头小声说道:“还不快把你那东西弄出去!”

杨宗保又试着抽了抽肉棒,却还是没能抽出来,遂道:“娘,不是孩儿不肯出来,是您的肉穴把孩儿的鸡巴给卡住了啊!”

“哎呀,你可真是个害人精!”柴郡主急道,“人家大娘都在催咱们了,你说该怎么办?”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娘,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生了个专门爰卡肉棒的肉穴呀,您说是不是?”

柴郡主把脸一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戏弄娘亲!”

“娘,您别急,让孩儿先抽送抽送,等把娘亲的肉穴里弄出水来不就行了?”

说着,杨宗保把手伸到他母亲的下面,一边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抽送起他的肉棒来。

“喔!啊……小坏蛋,害人精……”

柴郡主被儿子的双管齐下弄得浑身酥软,很快下面就湿了。她里面一出水,儿子的鸡巴便由扯动变成了滑动,那根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不住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弄得她穴痒难耐,便闭口不再催促儿子抽出鸡巴了。

杨宗保见母亲一声不吭地任由自己禽弄着她的肉穴,他故意停止了抽插,说道:“娘,现在应该可以抽出来了。”

柴郡主红着脸儿道:“你……你把娘亲弄得不上不下的,知道娘亲有多难受么?”

“那娘亲说怎么办?”

柴郡主回转身来,她骑在他身上,用肉穴套住了他那根骇人的大鸡巴,说:“坏儿子,娘亲要好好地惩罚惩罚你这个害人精。”

说着,她快速地耸动着娇躯干起她自己的儿子来。

“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该罚。”

杨宗保乐呵呵地搂住了母亲的纤腰,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母亲对他的惩罚。用这种女上位的性交姿势,杨宗保上翘的肉棒正好顶在了母亲肉穴中最为敏感的G点上,所以柴郡主很快就迎来了一次极其强烈的性高潮。

“喔喔喔……坏儿子,娘要去了……啊啊啊……”

杨宗保挺起下身,用大鸡巴迎合着母亲的抽插,在一阵快速的套弄之后,柴郡主终于浑身酥软地躺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娘,您是爽够了,可孩儿还没有射精呢!”他说。

柴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稍事休息了一会儿,说:“别让两位老人家等急了,快起来吧!”

杨宗保抱住母亲说道:“娘,孩儿的肉棒还柔着,一时半会软不下来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给了他一个爆栗,然后“啵”的一下抽出了儿子的鸡巴,她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呀该罚!你就这么柔邦邦的出去好了!”

说罢,柴郡主先出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她觉得那两位老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不过,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出乖露丑之后,现在的她脸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薄了,她心想:两位老人家莫不是听见了什么?呃,管他呢,反正就要离开了,就算他们知道咱们是一对母子那又如何?

不一会儿,杨宗保也从卧室里出来了。柴郡主偷眼一看,只见他下面凸起好一大块,不由心中暗笑。

母子二人洗漱完毕,与二位老人一起用过了早餐,又问明了去应州府的路,这便谢过了大爷大娘,又重新上路了。

母子俩一路西行,这一日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眼前的这座山比那龙岩山又要大出许多,山上乱石嶙峋,山道两侧长满了大树,树木间灌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道通往山上。

只是那山道虽蜿蜒曲折,却并不陡峻。

母子二人走不多时,来到了一chu岔路口,一条是山上的路,一条是沿着山涧的路。

“宗宝,咱们休息一会再走吧。”

“嗯!”

母子俩从马背上下来,宗宝喂马喝了些水,见不远chu有一口水潭,便道:“娘,你看那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要不要去洗个澡呀?”

柴郡主说:“万一有人来了可怎么办?”

宗宝道:“娘不用多虑。这鬼地方连鸟都不拉屎,谁会到这来呀!”

“娘是说万一嘛。”

“娘,您就别操这份心了,就算是真的有人来了咱也不用怕,反正在这儿也不会有人认得咱。”

宗宝说着,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在一块山石上,走到水潭边冲母亲招手说道:“娘,快过来呀!”

柴郡主觉得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她远远看见儿子光着屁股站在水潭边,两腿中间的那根肉棒已经勃然挺立,白白嫩嫩的甚是诱人,于是心中一动,便也脱光衣服跟了过去。

柴郡主走到儿子身边,被宗宝一把给抱了起来,说:“娘,您这一身的白肉看着就叫人眼馋。”

柴郡主“哎呀”一声道:“坏儿子,快放娘下来,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杨宗宝非但没有放她下来,反而用双手架起了她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儿,然后将龟头儿一凑一递,就顶在了她的肉穴口chu。

“娘,”宗宝用龟头研磨着母亲的穴口说道,“这一整天只顾着赶路,连练功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咱们就在这里练会功吧。”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你呀,究竟是想练功呢,还是想找个借口插娘的穴呢?”

宗宝道:“娘,既是练功也是插穴,这就叫插穴练功两不误嘛,对吧?”

柴郡主道:“你就这么喜欢插娘的穴么?”

宗宝道:“娘长得这么好看,别说是孩儿,就连那野狗见了也忍不住呢!”

柴郡主被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脸颊绯红,她啐道:“坏儿子,别把娘说得那么下贱行么?”

宗宝道:“还真不是孩儿说您,娘那天在客栈里不是跟那条野狗干得挺欢的嘛!”

柴郡主把手伸到下面用力握了握宗宝的肉棒,说:“娘叫你乱说话!那天娘还没醒来,谁知道那野狗就扑倒娘的身上,把它的那根大……大肉棒插到了娘的穴里……”

“这不就是嘛!娘,连野狗见了娘这个大美人都想跟娘插穴,何况是孩儿。”

“宗宝,娘真的有那么美么?”

“当然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是咱大宋国的第一美女!”

宗宝说着,下身用力往上挺了一挺,龟头儿就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儿,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柴郡主肉穴夹紧了儿子的肉棒,她“喔”的一声浪叫道:“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也是全天下最帅的小帅哥呐。”

说完,她双手抱紧了儿子的脖颈,两腿紧紧地缠在儿子的腰上,娇躯一起一伏地套弄起儿子的鸡巴来。

杨宗保站在那水潭边,用大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插进抽出的干了有三四百下,然后说道:“娘,这样干得不是很舒坦,咱们还是到那块山石上去弄吧!”

柴郡主道:“娘要你抱着过去。”

宗宝道:“这个自然。”

于是杨宗保把母亲柴郡主抱到了一块大山石上,那石头很是平整,比寻常人家的床还要大上好几倍。

杨宗保先“呲溜”的一下从他母亲的肉穴里抽出了大鸡巴,然后将她放下来,自己在山石上打了个坐。

他说:“娘,咱们是先插穴还是先练功?”

柴郡主娇笑着坐到儿子的怀里,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鸡巴根部,肉穴凑过去一套一坐就把那尺来长的肉棍子坐入了她的肉穴里。

她说:“傻孩子,什么插穴干尻的,咱们这是在练功。”

“对,娘,是练功,阴阳和合功对吧?”

“嗯,不错,是叫阴阳和合功。”

母子二人先自行调节好呼女干,将体内的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气沉丹田!

“宗宝。”

“嗯,什么事,娘亲?”

“你现在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柴郡主双手搂住了儿子,将樱唇递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母子俩这一记长吻直吻得二人是激情澎湃,欲火焚身!

柴郡主美丽性感的娇躯开始了以自己亲生儿子肉棒为轴心的挺和旋磨。

随着她阴道内壁大量淫液的渗出,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合奏出了一曲美妙动人的乐章!

噗嗤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吧唧!

“宗宝,你的肉棒好烫,烫得娘亲好舒服呀!”

“娘亲的穴水好冷,正好可以给孩儿的肉棒降温呢!”

“喔喔喔……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又顶到了……哦哦哦……”

“娘,顶到您哪儿了呀?”

“顶到娘的……喔喔喔……花心了……”

这阴阳和合功实乃天下第一奇功!杨宗保练的是纯阳神功,而柴郡主练的是姹女阴阳功,一个肉棒滚烫,一个阴道奇冷,一冷一热,一阴一阳,正好是阴阳调和,天生一对。

此时,这母子二人已经练到了第五层,也就是第二阶段。在这一阶段,每一次练功都需要男女交合,通过相互刺激使男性一方射出阳精,女性一方泄出阴精,然后各自女干取对方的阴精和阳精,再练精化气!练至第七层时,男女双方可以互通有无,两股真气会在双方体内互相流转!练至第八层时,双方体内的真气可以在流转中合二为一,成为一股非常强大的真气!到了第九层的最高境界时,男女双方只要性器官一交合,体内真气就会生生不息,无穷无尽。

话说这母子两个正在练功之际,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娘,好像有人来了!”宗宝道。

此刻正chu在高潮边缘的柴郡主犹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巨大的快感正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她已是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她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边说道:“宗宝,先别管那么多,哦哦……娘就要来了……”

杨宗保知道娘亲此时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只需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送上美妙的天堂,于是他索性抄起了母亲的双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大鸡巴飞快地在母亲娇嫩的肉穴里进出着!

“娘,孩儿禽得您爽不爽?”

“爽,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喔喔喔……会插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

柴郡主高声浪叫着终于达到了性高潮!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杨宗保已经没有时间来达到他期盼已久的性高潮了,他于是轻轻放下了母亲全裸的娇躯。

就在母亲的肉穴脱离他鸡巴的那一刻,杨宗保听见身后一声吆喝道:“嘚,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野合!”

杨宗保回头一瞧,只见离他们母子数丈远的山道上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着一根长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体黑黢黢的,细的一头只有碗口来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头比那汉子的大腿还要粗。

别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哎呀!”

柴郡主满面通红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挡在了胸前。

杨宗保好不懊恼,他冲来人说道:“你是何人?却来管小爷的闲事。”

那黑汉子高举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却敢来此撒野?”

宗宝“呸”地一声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与你何干?”

黑汉嘿嘿一阵冷笑道:“你正好说中了,这山就是我家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此苟合就是污了我家的地儿。”

宗宝道:“莫说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却要怎的?”

那黑汉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个狂妄的淫贼,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汉飞身扑了过来,扬手就是一棒!

木棒呜的一声响,听风声就知道力道小不了。

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你的好chu。”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

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

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

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柔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柔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

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要叫他妹子来帮忙。”

柴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chu,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chu。娘,您不用过虑,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柴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

柴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郡主怕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

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柴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了下来。

宗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啊,咱们接着练功吧!”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没听那黑汉说么,不定什么时候他妹子就要来了。”

宗宝道:“来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们管得着吗?”

柴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来,还做那事儿,娘可做不来。”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眼含春色,性致愈发高涨,他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走到娘亲的身边,说道:“娘,孩儿这里胀得难受,您就发发慈悲,帮孩儿泄个火吧!”

柴郡主娇嗔着道:“不是跟你说了么,一会就会有人来了,娘……娘可不想出那丑。”

杨宗保心说,哦,你现在怕出丑了呀?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一条野狗性交,那才叫出丑呢!不过他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去摸他娘亲的肥奶,柴郡主挡了一下没挡住,就由着他摸了。

杨宗保一只手轻捏着母亲柴美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扭弄着她的阴蒂,不一会儿,柴郡主便被他摸得娇喘连连,穴水直流,把身下的石头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杨宗保趁机将龟头一递,说:“娘,您就可怜可怜孩儿罢。”

柴郡主先前就没有弄过瘾,此刻被儿子弄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她口里说不要,人却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亲生儿子的肉棒上。

儿子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挺的鸡巴把柴郡主的浪穴儿撑得满满的,胀满的感觉令她浑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头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声了。

“哦!啊!宗宝,娘的亲肉儿……”

柴郡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娇躯又摇又耸的,浪穴儿快速地套弄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由于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俩的性器在抽插之际发出了一阵阵“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声,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涧里显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这母子两个正销魂之时,却听得远chu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柴郡主心说不妙,肯定是那黑汉子搬救兵来了!

她赶紧从儿子身上抽身起来,说道:“宗宝,有人来了。”

说着话,她把唯一干净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杨宗宝也听到了马蹄声响,他刚从地上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去拿晾在山石上面的湿衣服,就见山道上由远及近奔过来一飙人马。

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一主四仆共五个人。只见那当先一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腰间紧束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美丽的秀发扎成一个辫子盘在头顶上,此人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丹凤眼,柳叶眉,鼻梁挺直,皮肤白里透红,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桃花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枪,看上去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杨宗保一时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位女将一见杨宗保赤身裸体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还泛着水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你,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哥哥。”

她虽为女流,但论胆识、论胸襟、论眼光都非寻常男人可比,所以虽然有些害羞,却也并不慌乱。

“我……我……”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柴郡主更加镇定,她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都是误会,我……他是误伤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心说这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不过她见对方人多,再说她们又不是什么坏人,能不动手最好是不要动手,便道:“我们也是路过宝地,得罪之chu请多担待。”

那姑娘见柴郡主话说得挺客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郡主,心想:看她的年龄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虽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但却掩不住一股雍容华贵之气,必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

想到这里,姑娘说道:“两位既是路过此地,却又为何要打伤我哥哥?”

柴郡主道:“姑娘误会了!方才我二人正在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走,却不料你哥哥过来了,是他先动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两位既伤了我哥哥,总得告诉一声姓甚名谁,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个话。”

宗保插嘴道:“不说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烦请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个不是。”

杨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却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请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结清楚。”

宗宝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说道:“那就休怪姑娘我无礼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们两个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自是没话说,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就请你们二位随我上山。”

杨宗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敢轻视女人!姑娘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她长枪一摆,就往杨宗保的身上刺了过来。

杨宗保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不想姑娘这一枪是个虚招,枪在半路便已转了向,直接冲他小腹刺了过来。

杨宗保吃了一惊,心里赞了声好枪法,连退几步这才躲了过去。

姑娘没等宗宝站稳脚跟,又一枪刺了过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接连刺出了十余枪,且一枪快过一枪,杨宗保竟然没认出她使的是什么枪法,他左躲右闪的虽然没有被刺着,却躲得很是狼狈。

柴郡主在一旁看得清切,忙对宗宝说道:“你快上马拿枪啊,这姑娘身手不凡,你千万别大意了!”

杨宗保说:“姑娘非要逼我出手是吗?”

姑娘道:“正是。”

杨宗保遂提枪上马,他依然光着身子,两个人就在山涧旁缠斗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个人一来二去地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竟然打了个平手。二人均是心下吃惊,那姑娘自幼便好习武,她机缘巧合拜了一位大师习练枪法,练成之后从未遇见过敌手,今日与杨宗保斗了个旗鼓相当,心里便已有了主意;那杨宗保年轻气盛,却未曾想被一个姑娘家给打得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自是十分懊恼。

又斗了数合,那姑娘忽然拨马回走,说:“你敢来追我么?”

杨宗保道:“你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小爷我还怕你不成。”

柴郡主见宗宝欲追那姑娘,忙道:“宗宝,你千万小心别着了她的道。”

杨宗保说:“我知道。”

姑娘在前面跑,宗宝在后面追,追了一程,那姑娘忽然回身过来,手上挥出一个物件;杨宗保早就留上意了,他一闪身躲开了飞来之物,见是一根绳索,便要伸手去夺,不料那绳索居然弹性极好,一下子就绕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给圈住了,姑娘用力一拉,宗宝便摔下马来。

杨宗保还想挣扎,不想却越挣越紧,整个人被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小子,你别挣扎了,我这条绳索乃是用千年蛇皮做成的,名叫捆仙索,你再挣扎也是白搭,只会越挣越紧,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杨宗保十分懊丧,想他一个大宋国的副元帅,又是天波府杨家的男儿,如今却败在一个姑娘的手上,一时间心头万念俱灰,只想死了算了。

他说:“你杀了我吧。”

姑娘笑道:“你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你?”

宗宝道:“我今天败在你手上,你就是不杀我,我自己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姑娘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小家子气啊?打不赢就想去死,你有几条命呀?”

这时姑娘的四个随从也追了上来,她吩咐随从们将杨宗保捆在他的马背上,将他带上了山。

再说柴郡主在山涧旁等了半天还不见儿子回来,心下暗自焦虑,担心儿子会出事,遂收拾好衣服,拿了兵器沿着山路上了山。

这山倒也不算太高,约莫半个时辰柴郡主就爬到了山顶,她远远瞧见那山顶上是一块平整的高地,山路的尽头有一座高大的木门,门楣上书着三个大字:穆柯寨。

柴郡主来到木门前,她高声叫道:“有人吗?”

门很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喽啰,手里提着一把朴刀。那喽啰一见柴郡主貌美如花,便腆着脸笑道:“小美人儿,你来此做甚?”

柴郡主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寨主可是一位黑脸的汉子?”

那喽啰道:“不是。”

“那就是一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小姑娘罗?”

“也不是。”

“那你们寨主是谁?”

那喽啰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咱们寨主姓穆,单名一个羽字。你说的黑脸汉子是咱们寨主的儿子,叫穆春;那位穿翠绿色裙子的姑娘是咱们寨主的女儿,叫穆桂英。”

柴郡主道:“这就是了!我正要找你们寨主,小哥可以通报一声么?”

那喽啰道:“这可难办了!咱们寨主有伤在身,寨里的大小事务全由咱们小姐做主。”

柴郡主道:“那就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你们小姐行么?”

那喽啰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柴郡主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姐可有回来?”

“当然,小姐现在就在寨子里。”

“那她回来的时候可带着一个人?”

“不错,是带着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咱们小姐用绳子捆着的。哦,我知道了,美人儿,你是跟那裸体男人一伙的,对吗?”

柴郡主脸上一红,说道:“算是吧。”

那喽啰道:“瞧你这可怜的小样,我就帮你通报一声,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把寨门一关就进去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寨门又打开了,只见刚才那个喽啰出来说道:“美人儿,我带你去见我家小姐吧。”

柴郡主说声多谢了,便跟在他身后进了寨子。

她刚一进寨,就见前面有一排木屋,屋前俏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正是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穆柯寨寨主穆羽的女儿穆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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