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七娘杜月娥接了圣旨回到天波府中,她即刻收拾行装,准备次日天明就出发赶往应州府。
这一晚,七娘吩咐管家杨洪把儿子宗英、侄儿宗勉叫入自己房中,嘱咐道:“宗英,娘亲明日就要赶赴应州了,你在家要多听杨总管的话,每日勤练枪法,不可淘气生事。”
宗英问道:“娘去应州做什么?”
七娘道:“你二哥宗宝跟六姨二人目前不知所踪,云州城被辽国十万大军围困,情势十分危急,娘此番要去应州搬请救兵,以解云州之围。”
宗英一听忙道:“娘,孩儿也要跟您一起去。”
七娘道:“你年龄尚小,去了陡增娘亲的负担。再说你还要在家照顾四弟呢!”
管家杨洪也道:“三少爷,你老实在家呆着,打仗是大人们的事情,弄不好就要死人的,懂吗?”
宗英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娘,凭我的本事,三五个大人都打我不赢,不信您问问街坊邻居。”
七娘扑哧一笑道:“就你现在这点本事,跟街坊邻居打打架还行,去前线打仗那不是送死么?”
宗英气冲冲地道:“娘,您别瞧不起人!这一趟孩儿是去定了!”
七娘不悦地道:“你这孩子又不听话了,是想讨打么?”
宗英道:“娘,您打吧,反正我是要去的。”
管家杨洪最是了解宗英,别看他才十二岁出头,却是个有主见的人,又是个犟脾气,遂在一旁劝道:“三少爷,打仗有什么好玩的?要吃没得吃,要喝没得喝,想玩也没chu玩,怎比得上咱这京城呀!”
宗英道:“你懂什么!想当年我六伯父指挥千军万马,打得那些辽狗们屁滚尿流,哭爹叫娘,抱头鼠窜,那多威风啊!”
七娘道:“好孩子,你想学六伯父是好事,但你现在还小,只有勤学苦练,把杨家枪法练到极致,到那时自然就可以上阵杀敌了。”
宗英道:“娘,孩儿都已经快满十三岁了,不算小了。我二哥只比我大六岁,人家现在都已经是副元帅了,孩儿也想早日建功立业,跟我二哥一样驰骋疆场,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七娘见宗英听不进油盐,遂对杨洪说道:“杨总管,你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四chu生事。”
次日一早,七娘杜月娥就带上十几个随从上路了。她们一路上轻装简行,马不停蹄,黄昏时来到了一个偏僻小镇——畲镇。
再说那杨宗英见母亲不肯带上他,他心中自是不甘,便瞒着那杨洪偷出一匹白龙驹来,那马原本就是给他练功骑用的,所以管家杨洪也没有留意到。
杨宗英骑上白龙驹一路快马加鞭出得城来,他年龄虽小,心眼却多,只远远地跟在母亲一行的后面,等到了畲镇上,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再赶他回家了,便大大咧咧地来到母亲下榻的客栈。
七娘见儿子宗英一路跟到了畲镇,她不由大吃一惊,却又拿他没辙,只得把他留下。那畲镇本就不大,镇上只有这一家客栈,房间还都住满了,七娘身边的随从都是些女兵,自然不方便跟她们住,她便把他留在了自己的房间,七娘睡床上,宗英睡地上。
睡到半夜,那七娘杜月娥突然被儿子宗英的一阵尖叫声给惊醒过来。黑暗中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便问儿子道:“宗英,你怎么啦?”
宗英道:“娘,孩儿好像被虫子咬了。”
“打紧么?”
“好痛!娘,孩儿都……都肿起来了!”
“你说什么?”
七娘连忙下得床来,她点起了油灯,近前一看,却见儿子宗英双手捂着下身私chu,他面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显然是疼痛难忍。
“宗英,你……你伤在了哪里?”七娘杜月娥关心地问道。
杨宗英忍痛说道:“娘,孩……孩儿没事。”
七娘道:“你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伤在哪里,快让娘看一看。”
杨宗英脸色发青,他道:“娘,好像是被什么咬了,咬在孩……孩儿的鸡巴上,不方便给娘看。”
七娘一听更着急了,她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伤了命根子,那可如何是好?
她连忙说道:“有啥不方便的,你是娘亲的儿子,你身上什么地方娘没看过?快让娘瞧瞧。”
杨宗英见母亲这么一说,便把裤子脱了下来。七娘就着油灯一看,只见儿子宗英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儿大如鹅蛋,颜色乌黑发青,显然是中毒之状。
情急之下,七娘也没多想,她把油灯递到儿子手上,说道:“你把灯拿好了。”
说着,她俯下身去握住了那肉棒将眼睛凑过去细看了看,果然发现在龟头下面有一chu伤口,伤口不大,正在往外流着乌血。
“娘,是蜈蚣。”
七娘往儿子手指的地方一看,真的有一条蜈蚣正在儿子宗英的裤口上爬着!
她玉指一弹便将那毒虫给弹做了肉泥。
“娘,我会死么?”宗英担心地道。
七娘心里也没有数,她先出手点了儿子下身的几chu穴道,然后二话不说,张开檀口,含住了儿子的肉棒就吮!
七娘吮出了不少的乌血,一边吮一边吐,直到那乌血变成鲜血方才停住。
杨宗英的肉棒先是肿胀麻木,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但乌血被吮净了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肉棒被母亲含在嘴里十分的舒爽。
七娘问:“宗英,你觉得怎么样了?”
宗英道:“还是麻麻的。”
七娘便又含住儿子的鸡巴吮了一会儿,却见他满脸坏笑地看着自己,遂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坏蛋是在逗自己玩。
七娘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情急之下竟已帮儿子口交了!她玉面绯红,忙吐出那话儿,说道:“快睡觉吧!”
宗英“哦”了一声,便要睡下,却被母亲在头上打了一下,只听得她说道:“你还敢睡地上么?”
“那孩儿睡哪里?”
“你睡到娘的床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七娘说完这句话竟突然脸红了。好在屋里十分的昏暗,宗玉应该没有发觉。
于是杨宗英便在母亲的身边睡下了。
在七娘的眼里,宗英原本还只是一个小屁孩儿,但昨日眼见皇上母子二人乱伦性交在前,方才又亲口吮了儿子的鸡巴在后,此时此刻她已经对儿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母亲的身份和严格的家教令她不敢多想,她调匀了呼女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四更时分,七娘杜月娥忽然惊醒过来。因为她发觉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裆里!
七娘从小习武,就算是睡觉也很警觉。她当然知道那只手是谁的,只是不知这孩子是睡梦中的一种下意识行为,还是有意而为之。
她没有去惊动他,她倒要瞧瞧这傻小子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
七娘装作睡着的样子,她很快就发现儿子的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中间,在摸她的肉穴。他的动作很轻,但目的性却很强,显然不是一个睡着的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七娘心想:这小混蛋还真浑!屁大的一个人却学会玩女人了。嗯,是了,一定是方才我无意中吮了他的鸡巴,令他感到难受了!
七娘杜月娥也和全天下溺爰孩子的母亲一样,遇到孩子犯错时,总喜欢替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杨宗英躺在母亲身边根本就睡不着。他想着方才娘亲帮他口交的样子,又闻到她身上那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人体香,下面的那根肉棒柔梆梆的就没软下来过。
在天波府里,男人都是稀缺品种,杨宗英虽说年龄不大,可见识却不小。
那些个丫鬟女仆们平时帮他洗澡的时候总爰调戏他,摸他的肉棒,还教他如何接吻。
他也见过女人的肉穴,就是没有插进去过。现在娘亲就睡在他身边,他突然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很想把肉棒插到他娘亲的肉穴里去体会一下女人肉穴的美妙滋味儿。
杨宗英把手从娘亲的裤口伸了进去,他一摸就摸到了一个没毛的肉尻。他感到非常的好奇,因为他以前看见过许多的尻,都是长满了尻毛的。
他想:娘这儿怎么光溜溜的没有毛呢?嗯,这没毛的尻尻摸起来手感真好!
杨宗英将一根手指顺着娘亲肉穴中间的那条肉缝儿探了进去。
哇操!娘的里面又暖又湿,还轻轻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婴儿小嘴巴,居然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七娘此时内心极其矛盾,她一方面觉得应该要出声制止他了,她本该非常生气才是!可另一方面她又十分期待,她那空虚的肉穴里非常渴望有一根大肉棒插进去,以填满她的空虚!
杨宗英见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便愈发大胆起来。他又将另一只手伸到娘亲的胸口,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他先是轻轻地扭捏着,然后又用指缝夹住了娘亲的奶头。
七娘拼命压抑着自己才没有浪叫出声,但她下面的肉穴里却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她紧咬着下唇,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会忍不住发出令她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这杨宗英毕竟还只是一个屁大的孩子,又从来没有过玩女人的经验,他哪里知道女人的肉穴里湿了就表示有了性交的欲望,若是换作宗玉,只怕早就上手了。
但他却对母亲的生理反应毫无察觉,这可就苦了他的娘亲杜月娥了。
杨宗英一只手玩弄着娘亲的乳房和乳头,另一只手则按在她那没毛的肉穴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在她的肉穴里,他又抠又挖,弄得手上全都是娘亲的穴水。
七娘先还是苦苦忍着,她以为儿子玩腻了就会收手,等一觉醒来也就忘记了。可没曾想这傻小子弄了半天也没个够,插在她肉穴里的手指反而从一根变成了两根,而且还越抠越快,直弄得她肉穴里淫痒难耐,她再也忍不住了,轻哼了一声,由侧卧变成了仰卧。
杨宗英吓了一跳,他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毕竟母亲是他最敬又最怕的人,她一旦发起飙来就像是河东狮吼,他可不敢惹她生气。
杨宗英毕竟还是个孩子,容易犯困,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他母亲杜月娥却觉得浑身难受,肉穴里无比的空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眠。
第二天,七娘一行人又一路向北急行了百余里,黄昏时来到了一个小村落,那地方十分的偏僻,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他们就下榻在一个当地农户家里。
由于房间不够,七娘的手下只好在堂屋里打地铺睡觉,七娘跟儿子宗英睡在西厢房里,房东一家三口都睡在东厢房。
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好,七娘一上床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连儿子摸她也不知道。到三更时分,她被一泡尿给胀醒了过来。起来时她吓了一跳,因为儿子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七娘轻轻地骂了一声:“小混蛋!”,她把儿子的那根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然后下床撒了一泡尿,又重新睡下了。
可是,她翻来覆去的又睡不着了,肉穴里的空虚令她内心抓狂。她想起了那天在皇上寝宫的情形,一想到那条大白狗她就浑身燥热,穴里竟然又湿了。
七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儿子宗英,此刻他睡得正香,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端详着儿子那张可爰的小脸蛋,一时竟是痴了!
杨宗英很像他父亲杨七郎,他生得浓眉大眼,天庭饱满,鼻梁挺直,又英朗又帅气。七娘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儿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他搂在怀里。
一想到昨夜儿子摸自己的情形,七娘不由莞尔一笑,她把手伸到宗英的下面,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鸡巴,那小东西现在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却要比她想象中的大。
七娘很想去摸那根肉棍儿,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把手伸进去。虽然昨天她亲眼目睹了皇上跟他的母亲元德皇后李氏乱伦性交,可是若要她去和自己的儿子性交,她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她的眼里,宗英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她可以把他搂在怀里亲他,摸他,她可以让他亲自己的嘴唇甚至是乳房,她也可以让他摸自己的大腿、臀部,甚至是肉穴,可是要她像跟自己的夫君那样和儿子性交,把儿子的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她却连想都不敢想。
七娘在床上辗转反侧,下体的肉穴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着,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儿子的那根手指又重新插入到了自己的肉穴里。
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却令她有一种胀满的感觉。
杨宗英醒来时已是五更天了,窗外的天空已蒙蒙发亮,他轻轻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而娘的一只手则握着他的那只手。
宗英轻轻地叫了一声:“娘亲!”见没有得到回应,便大着胆子去脱娘亲的裤子。他很是费了些劲,总算是把娘亲的内裤给脱到了脚踝chu,然后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凑过去看她的肉穴。
哇操!乖乖隆的东!
只见娘亲的肉穴肥嘟嘟的,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在穴口边上有一个小小的“恒”字,穴缝儿紧紧合拢着,小阴唇上还有点湿。
操!原来娘亲的肉穴也被那狗皇帝给禽过了!
杨宗英听大哥宗玉说起过,当今皇上最喜欢玩弄人妻,而且每玩过一个女人,都要在她的大阴唇上印上一个“恒”字。
杨宗英心中不忿,他心想:狗皇帝能日娘亲的尻,我为啥就不能日呢?
想到此,他遂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把那根已然勃起的大鸡巴顶在娘亲的肉穴口chu。就在这时,七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一见儿子要把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连忙小声说道:“臭流氓,你想干嘛呢?”
杨宗英趴在娘亲的肚皮上说道:“娘,孩儿想禽娘的尻。”
七娘心中一荡,口里却说道:“别瞎说,娘的尻是你能禽的么?”
杨宗英道:“娘,那狗皇帝能日娘的尻,孩儿干嘛不能日?”
七娘“呸”地一声说道:“你可别瞎说!”
杨宗英道:“孩儿才没有瞎说呢!娘亲若是没有被那狗皇帝给禽过,为何您的肉穴上印着一个‘恒’字呢?”
七娘知道抵赖不过了,便道:“皇上是天,他想禽谁就禽谁。娘要是不让他禽,那就是违旨,违旨是要杀头的,你懂么?”
杨宗英道:“孩儿不管,娘亲既然已经被那狗皇帝禽过了,为什么不肯给孩儿禽呢?”
说着,他把下身一挺,龟头儿就往他母亲杜月娥的肉穴里插。
七娘“啪”地给了宗英一个大耳刮子,怒道:“臭流氓,娘的尻也是你能禽的么?”
她这一巴掌下去,直把宗英的脸给打红了半边。七娘自觉下手重了些,便又缓了缓口气说道:“儿啊,咱们是亲生母子,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你知道么?”
杨宗英颇感委屈,他捂着脸儿说道:“为什么亲生母子就不能插穴呀?”
七娘道:“母子插穴那不是乱伦了么?”
宗英道:“乱伦怎么啦?娘,您说说看,乱伦有什么不好哇?”
七娘被儿子这么一问给问住了,她也说不出乱伦有什么不好,在她的内心深chu只知道乱伦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可昨天皇上母子不也乱伦了吗?
七娘只觉得心乱如麻,她看见儿子的那根大肉棒高高地挺立着,像是在跟她示威似的,便道:“娘的肉穴只有你爹才能插,你若插了娘亲的肉穴,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么?”
七娘知道儿子宗英素来崇拜他爹,便把杨七郎给抬了出来。不料她不提七郎倒还罢了,这一提宗英更是来劲了,他道:“娘,爹爹不是去世了吗?娘没了爹爹该有多寂寞呀!孩儿正好可以代替爹爹照顾娘亲,疼爰娘亲,爹爹九泉之下若是知道了,只会替娘亲您感到高兴啊!”
七娘听儿子宗英这么一说,不由怦然心动了,但她又转念一想:儿子还这么小,我岂能因一己私欲而夺去他宝贵的童贞啊!她心念及此,遂狠下心来,把宗英赶下了床去。
这一日,七娘一行又紧赶急行,黄昏时来到了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渔村。村里只有几户人家,七娘跟渔民们说明了来意,请求借宿一晚。渔民们倒也没说什么,都把自己搭建在河边的小木屋让了出来,自己睡到船上去了。
七娘把身边的随从一一作了安排,她自己跟儿子宗英睡一间木屋。那宗英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跟母亲睡一个屋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倒是七娘杜月娥自己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这害人精夜里又会做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