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当朝太师潘仁美自打禽了太后跟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潘妃娘娘后,内心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这一日,真宗皇帝临朝,见满朝文武官员中独独缺了潘仁美,便问潘爰卿何在。王强出列奏道:“陛下,潘太师抱病不起,已有些时日了。”
真宗不疑有他,便道:“王司马,既然潘爰卿患病在身,卿可替朕前去探望病情。”
王强领旨出殿,他来到太师府上,见潘仁美虽然躺在床上,却并不像是个有病之人,心下已是明了,便道:“潘太师,你可知罪?”
那潘仁美正患着心病,见王强这样一说,连忙问道:“王司马,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罪之有?”
王强道:“你禽太后和潘妃娘娘在先,欺瞒皇上谎称有病在后,这还不够吗?”
潘仁美慌忙下床跪拜道:“王司马,你我都是朝中老臣,请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多多担待则个。”
王强绺着胡须笑道:“潘太师口说是兄弟,有事却瞒着我,这样对吗?”
潘仁美心想:不好,他今日前来,原来是替他老婆要债来了!便道:“王司马,那日在皇上寝宫禽了你的夫人,那也是情非得已。今日王司马既然来了,我潘某人一定会妥做安排,也让我老婆服侍大人如何?”
那王强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他老婆张月容回去以后只说潘太师今日禽了太后跟潘妃娘娘,自己被禽一事却瞒着没说,此番听潘仁美一说,才知道原来自己老婆的肉洞已被潘仁美的鸡巴给光顾过了。
他心念电转,心想:这潘仁美的老婆也是咱京城有名的美人儿,我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遂道:“既然潘太师如此客气,下官也就不便推辞了。”
于是当晚王强便留在了太师府中。潘仁美把老婆亲手奉上,那林玉芬捏作态一番之后,便与那王强滚作一床,二人施云布雨,风流快活了一夜。
次日一早,潘仁美刚把那王强送出府去,便听得管家来报,说是潘妃娘娘驾到。潘仁美本是称病在家,自是不便出去迎接,遂吩咐夫人林玉芬出去恭迎女儿潘妃娘娘。
林玉芬把女儿接入府中,摒退了那些个太监宫女,带着女儿来到潘仁美的卧房。
潘妃娘娘见父亲潘仁美气色尚好,便张口问道:“父亲大人生的是什么病?”
林玉芬笑道:“你爹他得的是心病!”
“心病?”
“女儿呀,你爹这病说起来还跟你有关呢!”
“跟我有关?”潘妃娘娘不解地道。
“可不是!那天你爹遵皇上玉旨禽了太后跟……跟你,这几天他心里不安着呢!”
潘妃娘娘听娘亲这么一说,不由俏脸儿绯红,她娇羞地道:“那天皇上兴致甚高,竟然让女儿做出那不伦之事,可羞死女儿了。”
那林玉芬昨晚跟王强王司马风流快活了一夜,心里正感愧疚,便拉起女儿的手说道:“女儿啊,你爹养育了你十几年,他为朝廷出生入死,这辈子吃过多少苦为娘都没法说!你既已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也不在乎多做一次,平时你们父女俩难得一聚,今日既然回来了,不如就在这屋里陪你爹睡上一觉,也让他享享天伦之乐如何?”
潘妃娘娘听娘亲这么一说,她心里已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口里却道:“娘,哪有女儿看望父亲看望到床上去的呀!”
林玉芬冲潘仁美使了个眼色,说道:“你此次回家探病,也是皇上玉准的,有何不可?”
潘仁美自打见到女儿,他身子便已酥了半边,见夫人这么一说,便上前一把抱住了女儿说道:“好女儿,你娘说得没错,爹爹我那天在皇上寝宫虽然日了女儿的尻尻,可是碍于皇帝的面子,玩得还不甚尽兴,今日定要得偿所愿。”
这潘妃娘娘也跟她娘亲一样是个喜欲之人,平日里只是守着真宗皇帝一个男人,宫中佳丽三千,她虽被皇上恩宠,但毕竟僧多粥少,一个月也轮不到几回,那天领教了父亲的大鸡巴后,她觉得回味无穷,心里怪想的,此刻被父亲紧紧抱住,遂半推半就地跟着父亲上了床去,父女两个脱衣解带,如胶似漆,恨不得把两个人合做一个人才好。
那潘妃娘娘让父亲潘仁美替自己脱光了衣服,父女两个赤裸相拥,却见母亲还站在床边看着,不由害羞道:“娘,劳烦您去门口替女儿把个风,好么?”
林玉芬本想在旁边看个热闹,见女儿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呆着,于是去到门外,让这父女两个肉贴肉地滚作一床,做那羞人的事儿。
林氏前脚刚一出去,潘仁美就猴急地抱住女儿一顿猛亲,女儿那滑腻玉嫩的赤裸娇躯被他一双大手从上到下,由外到里摸了个遍。
潘妃被父亲摸得欲焰高炽,穴水直流,她哪里还顾得上女人的矜持,将玉腿儿一跨便骑在了父亲潘仁美的身上,抬手取下头上的发髻,让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
“女儿,爹爹的好女儿,你真是太美了!”潘仁美边亲着女儿潘妃的奶子边说。
“格格,爹爹,女儿再美也是您的女儿呀!”潘妃说着把手一伸就握住了父亲的大肉棒,“爹爹的肉棒真粗呢。”
潘仁美摸了摸女儿潘妃的肉穴,道:“好女儿,那天爹爹干得你爽不爽?”
“嗯,好爽,女儿好喜欢。”
潘仁美乐得哈哈大笑,他翻身把女儿潘妃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那圆润白腻的玉腿儿,下身凑上去把龟头抵在了那粉嫩嫩的玉穴口chu,说道:“爹要插进去了。”
潘妃娘娘格格浪笑着挺起下身,把骚穴儿凑向她亲爹,潘仁美只一下就把龟头儿顶入了女儿的肉穴里。
“喔,爹爹的鸡巴好大哦!”
潘妃的肉穴里尚未充分湿润,那潘仁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被卡住了,他说:“乖女儿,你的小穴真紧!让爹爹帮你弄湿一些。”
“嗯。”
潘妃娘娘张开双腿,让她的亲爹潘仁美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这样弄了好一会儿,弄得她穴里的淫肉一阵奇痒,穴水止不住地往外直流。
“喔,好爹爹,亲爹爹,你真会弄,弄得女儿爽死了……喔喔……亲肉爹,快用力插进来,女儿想要爹爹的大鸡巴禽尻了……喔喔喔……”
潘仁美一见女儿被自己弄得浪叫不止,不由得意气风发,他老夫聊发少年狂,大鸡巴猛地往女儿的骚穴里一戳,连根戳了进去。
“喔,亲肉爹,女儿要被你禽死了!”
潘妃娘娘的骚穴以前只被那真宗皇帝一个男人禽过,她原以为禽尻也就那么一回事,那天被父亲潘仁美日过以后,才发现原来禽尻竟然如此有味。那潘仁美的鸡巴虽然算不上很长,但却十分的粗壮,而且他又是行伍出身,在马上征战多年,比一般的男人自然是要厉害得多,更是那从小娇生惯养的真宗皇帝所难以一比的。
潘仁美一口气连禽了三五百下,把女儿潘妃娘娘禽得高潮迭起,浑身酥软,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爰死亲爹的大鸡巴了……喔喔……好爽,大鸡巴亲肉爹,把女儿禽死算了……喔喔喔……”潘妃娘娘不住地浪叫着道。
潘仁美得意地道:“好女儿,喜欢爹爹禽你的尻尻吗?”
潘妃娘娘道:“喜欢,女儿喜欢被爹爹的大鸡巴禽。好爹爹,亲爹爹,女儿今天才知道原来禽尻会这么爽……喔喔……早知道爹爹这么会禽尻,女儿就常回家来看望爹爹了……”
“爹爹的乖女儿,你以后有空常回家看看,爹爹用大鸡巴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好,女儿爰死爹爹的大鸡巴了,喔喔喔……女儿又要去了……”潘妃娘娘挺起下身,把肥嫩嫩的肉穴死死地抵在她父亲潘仁美的下身chu。
潘仁美一时兴起,他索性将女儿抱下床来,站在床边上又是一通猛禽。那潘妃娘娘爽得要死,她浑身乏力,只是用尽全力地双手抱紧了父亲的脖颈,一双玉腿儿夹紧了父亲的肥腰。
一时间,潘仁美的大鸡巴在女儿潘妃的肉穴里插进抽出,满屋里只听见“啪啪啪”的禽尻声。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响,潘妃的母亲林氏从外面进来了,她一见父女俩这阵仗,便不由笑道:“瞧你们两个这亲热劲儿,怎么还没弄完呀?”
潘仁美道:“呵呵,老婆,咱乖女儿的肉穴可真是个宝,穴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老夫了。”
潘妃娘娘有点害羞地道:“娘,您怎么进来了?”
林氏道:“我哪知道你们父女两个弄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弄完呢?你爹他平时弄我能有这一半的功夫就不错了!”
潘仁美道:“死老婆子,你哪能跟咱女儿比呢?她这如花似玉的容貌,这风流迷人的骚穴儿,咱就是弄个三天三夜也弄不够。”
林氏“哼”了一声道:“你这死老头子,干女儿就这么起劲。”
潘妃刚要说话,她爹爹潘仁美已经忍不住在往她肉穴里射精了。
“嗤——嗤——嗤——”
一注又一注热精直射得潘妃娘娘呼爽不已,她浪叫着道:“喔喔喔,爹爹,射死女儿了……哎呀,妈呀,好爽呀……”
林玉芬见女儿爽得那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屁股,说道:“好女儿,你爽够了么?人家李公公还在外头等着呢!”
潘妃娘娘搂着父亲潘仁美的脖子猛亲着他道:“娘,有爽没有够!爹爹,女儿还想要……”
潘仁美道:“乖女儿,你可真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老婆,你去弄些金银珠宝稳住李公公,就说我想跟女儿多叙几句话,请他再等一会儿。”
林玉芬口里埋怨着道:“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父女俩。女儿呀,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要弄就加紧弄。”
说完,林氏就出去应付李公公那一干人了。她前脚刚一出去,这父女两个又立刻干了起来。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潘仁美和女儿潘妃两个这一番抵死缠绵,又禽了将近一个时辰,潘妃被亲爹潘仁美又内射了三回,眼看天快黑了,父女俩方才云收雨住,那林氏亲自帮着女儿把穴里的精液洗干净了,又帮她梳洗打扮了一番,潘妃娘娘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宫去了。
再说那云州城内,一连数日,二娘每天都要前往宗宝的中军营帐,她设法开导他,劝慰他。在宗宝的眼里她就像是她的母亲一样。
但二娘毕竟还不是他的母亲!他虽然也爰她,但她却无法代替母亲柴郡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这些天二娘一直都在暗示杨宗宝,她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但在宗宝的心目中二娘从来都是一个正气凛然的人,他若是知道二娘跟他大哥,也就是二娘的亲生儿子杨宗玉已有了肌肤之亲,只怕早就跟她上床了。
却说这一日,宗宝单骑来到二娘的营帐,待亲兵进去通报后,他未等回复就急匆匆地闯了进去。步入帐中,却见大哥宗玉也在,便道:“二娘,大哥,正巧你们都在,我有要事想跟二位商量。”
匆忙中,宗宝并未发现他们母子二人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劲,也未注意到宗玉的衣着略略有些不整。
“什么事?”二娘抢着问道。她身上只穿着一套便装,显得很是随意。
宗宝道:“二娘,我打算今夜前去劫营。”
“哦?你想去救六娘?”宗玉抢着问道。
“不光是救我娘,”宗宝说道,“还有八姑九姑和那数百名女兵,她们当中有许多的亲人现在就在这云州城里,那些可恶的辽狗每天肆意地糟蹋她们,使得咱们的将士们有些士气低落,所以我想趁敌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借此提振一下咱们将士们的士气。”
“可是你怎么知道辽军就没有防备呢?”二娘问道,她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身便装,跟往日相比又多了些女人味儿。
“我已派人打探过了,这几日辽军营盘内每天都在石更淫咱们被俘的女兵,甚至还发生过为争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的事件。可见他们现在军纪松散,这正是咱们偷袭的大好机会。”
“嗯,”二娘沉吟了一会,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倒不妨一试。不过也要好好计议一番。”
“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们商量的呀!对了,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我是来……”
“宗宝,其实你大哥来我这也是为了你母亲的事儿。到目前为止,郡主她深陷敌营已经有十天了,听说……听说那姓韩的狗贼每天连帐都懒得升,就知道跟你娘……那个。”
宗宝听二娘这么一说,他气得脸都红了,双手握拳恨恨地道:“那该死的狗贼,总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二娘拉住他的手暖言安慰道:“宗宝,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战争嘛就是这么的残酷,特别是咱们做女人的,一旦被俘丧命事小,失节事大。二娘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母亲的想法,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得开!”
“二娘,您是说我母亲她……她会自寻短见?”
“宗宝,你不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还有,就算有一天她平安回来了,会不会因愧对全营将士而……而想不开呢?”
宗宝听到这儿,不由倒女干了一口凉气,他觉得二娘的分析很有道理,遂急忙问道:“那,那二娘您说该怎么办?”
二娘微微一笑道:“刚才我跟宗玉就正在商量这个事情呢。”
宗宝急忙问道:“是吗?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你不会接受。”
“哦?什么办法?”宗宝见二娘笑而不语,不由着急地问道:“二娘,你快说呀!”
二娘反问他道:“宗宝,你娘还有你八姑九姑她们,在遭受了辽狗们百般凌辱之后,要怎样才能让她们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咱云州城内的全营将士呢?”
“这——侄儿没想过……”
“宗宝,二娘想在全城的将士中做一件事,让大家都明白在战场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了保家卫国,赢得最后的胜利,我们每一位将士都要把生死,甚至于比生死更重要的节操置之度外。”
“二娘,你打算怎么做?”宗宝问道。
“最近这几日,辽军每天都会在咱们全营将士们面前羞辱咱们的被俘女兵,你也看到了,你八姑九姑她们甚至被……被狗禽着游城示众,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消磨我军将士的斗志罢了。”
“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牲!”宗玉也恨恨地道。
“二娘,那您说咱们应该如何应对呢?”宗宝问道。
“以我看,咱们只有以毒攻毒方能化解将士们胸中的这一股闷气!”二娘说道。
“何谓以毒攻毒呀?”
“宗宝,他们不是石更污咱们的被俘女兵么?咱们就组织起自己的女兵主动跟将士们性交,让大家知道其实性交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这——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呢?宗宝,你想一想,若有朝一日你娘亲她们被救回城中,发现大家伙儿都在性交,她是不是更容易接受曾经被辽狗羞辱的事实呢?”
“这倒也是。可是二娘,咱们的女兵会不会同意这样去做呢?”宗宝觉得二娘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他开始有些心动了。
二娘展颜一笑道:“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了打消女兵们的顾虑,二娘愿身先士卒,以身示范,让全营的将士们知道在保全我大宋国疆土的神圣使命面前,女人的贞操无足轻重!”
宗宝动容道:“二娘,您是说,您愿意跟全营的将士们性……性交?”
“不错,二娘正是此意。”
“可是,我大哥他——他会同意吗?”
说着,杨宗宝将目光转向了他大哥宗玉。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宗玉他难道愿意让自己的母亲去跟手下的将士们性交吗?
“宗宝,其实这本来就是你大哥的意思,宗玉,对不对?”二娘见儿子点了点头,于是接着说道:“二娘只是觉得宗玉说的有几分道理,所以才决定以身示范,给众位女兵们做一个表率。”
说着话,二娘已经开始动手解衣宽带了。她本来就穿的很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脱光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杨宗宝的面前。二娘耿金花虽然没有柴郡主那般美若天仙,但却也面若桃花,身材健美,乳丰臀肥,凹凸有致,妩媚动人。
“二娘,您,您这是——”宗宝不敢直视她那全裸的娇躯,他看了大哥宗玉一眼,却见他神态从容,不仅没有阻止母亲的脱衣之举,反而一把抱起了全裸的母亲。
二娘偎在儿子宗玉的怀里娇声说道:“宗宝,刚才就在你进来之前,二娘就已经跟我儿宗玉商量好了,他也赞同我的做法,对么,宗玉?”
“不错,娘。”
“二娘,大哥,你们真的打算那样做?”
二娘格格一笑,道:“宗玉,你来告诉他吧!”
“嗯。宗宝,我娘的意思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是想要先从咱们兄弟两个开始献身,对吧,娘亲?”
二娘莞尔一笑,道:“娘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兄弟两个还等什么?”
宗宝还在犹豫着,宗玉却放下母亲,先自脱衣了,他很快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身材高大健壮,胸肌和腹肌十分的发达,此时下面的肉棒也已勃然挺立,竟有一尺多长。
二娘娇笑着走到宗宝的面前,她替他脱下了盔甲跟战袍,宗宝见二娘如此主动,便不再犹豫,也脱下了余下的衣物。
宗玉再一次走到母亲的身后,双手抱住母亲那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将她举了起来。二娘微笑着面对侄儿杨宗宝,玉手伸到下面将儿子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玉穴口轻轻插了进去。
宗宝吃惊地看着这母子俩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地交合在了一起!
在当时的北宋初年,受前朝的影响,民风尚很开放,人们对男女间的性爰较为宽容。京城中歌舞妓院比比皆是,寻常百姓人家叔嫂通石更的、邻居偷情的时有耳闻。不用说那杨宗玉,就连杨宗宝也是十一二岁就开始懂事了,天波府里的丫鬟们被他上过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虽然朝廷内外也经常传出些父女母子乱伦的丑事,但在民间母子公然乱伦的现象还是十分少见。
杨宗宝虽说跟自己的母亲柴郡主也有过乱伦的性行为,但那也只是在私下场合,此刻见到这母子俩竟当着他的面公然地性交,他感到既惊讶又激动。
二娘这些日子在儿子宗玉的调教下,已经对男女性事看得很开了。那杨宗玉本来就是一个浪子,玩起女人来花样百出。为了打消母亲对母子乱伦的顾虑,他故意当着母亲手下亲信女兵的面跟她性交,起初二娘自然是不愿意,宗玉就事先偷偷地在母亲的肉穴里抹上一些他以前狂窑子时常用的“万人淫”春药。被抹了春药的二娘穴里淫痒难耐,穴水流个不停,她眼里除了儿子的那根大鸡巴就什么都不顾了。多次下来,二娘便也想开了,她手下的亲信女兵们一个个都见过了他们母子俩的乱伦性交,甚至到后来她还喜欢上了在众多女兵们面前跟儿子性交,觉得这样才更加刺激。
“二弟,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呀!你难道不想禽我娘的尻吗?”宗玉说道。
“二哥,我……我……”
杨宗宝看了看被二哥宗玉抱在怀里的二娘,只见她面泛桃红,不胜娇羞地看着自己,她那美妙绝伦的肉穴里正插着她儿子宗玉的大鸡巴,他不由得鸡巴一挺就竖了起来,他不再推脱,挺着根大鸡巴走到二娘的面前,只见宗玉把娘亲的肉身往上一举,鸡巴就“啵”的一声滑出了母亲的阴道。二娘抓住宗宝的肉棒下身一挺一凑就套入了他那根一尺来长的大肉棒。
“喔,好侄儿,你今年才多大呀,鸡巴就这么粗长了,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二娘故意浪声说道。
“二娘,我的鸡巴哪有大哥的大呀!”宗宝说着,他操起二娘的一双玉腿儿,当着大哥宗玉的面就插起他娘的肉穴来。
“宗宝,你还别说,你们杨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大鸡巴。你二伯是,宗玉也是,现在你又是。喔喔……对了,宗宝,娘的好侄儿,那天……那天你看到韩延辉那狗贼插你娘的穴,是不是也很想上去跟你娘插穴呀?”
杨宗宝想起那天的情形,他感到又气愤又刺激,他双手抱紧了二娘的两条玉腿儿,把她想象成自己的娘亲,鸡巴穿梭般地在她的肉穴里进出着。他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热得发烫,每一次的撞击都令二娘爽到了顶点。
“喔,啊,好爽!宗宝,大鸡巴的好侄儿,把二娘禽死算了,啊啊……宗玉,娘要去了……”
宗玉见母亲竟淫荡如斯,他也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团了,他对宗宝说道:“二弟,你先歇一会,也让我禽一禽我娘罢。”
宗宝听大哥这么一说,于是停止了抽插,“滋溜”的一声将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从二娘的肉穴里拔了出来。他的鸡巴刚一抽离二娘的肉穴,就见她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来,溅得他下半身全湿了。
“哇塞!二娘你的穴水真多耶!”
“格格……坏侄儿,还不都是你这根大鸡巴惹的祸!”二娘浪笑着道。
宗玉把娘亲调转身子,他双手托在母亲的臀部,二娘则用双手搂住儿子的脖颈,一双白嫩的玉腿儿缠在宗玉的腰上,她把下身的骚肉穴往儿子的鸡巴上凑了凑,却没有套进去。
宗玉把娘亲的全裸娇躯往上一抬,说道:“二弟,你来帮我把鸡巴插到我娘的穴里去。”
宗宝答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大哥宗玉的鸡巴根部,将他的龟头对准了二娘的穴口,道:“可以了。”
二娘还没等儿子有所行动,她已经把娇躯向下一沉,“滋”的一声就将儿子的肉棒给吞入了穴内。
“喔!好大的鸡巴!会插娘穴的亲儿子,爽死娘亲了!”二娘又浪叫不止了。
宗玉二话不说,扛着母亲就是一顿猛顶狠禽。二娘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禽得直翻白眼,她高声地浪叫着道:“好儿子,亲儿子,插得娘好爽!”
宗宝真想不到平时看上去挺端庄的二娘竟然这般淫荡。他又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柴郡主,心想:我娘会不会也跟二娘一样呢?那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时候,她不也被那姓韩的狗贼禽得浪叫不止吗?唉!古人云:红颜祸水,看来真没说错呀!
宗宝哪里知道,最近这些天来,他二哥杨宗玉为了调教母亲,每天都要偷偷地往二娘的肉穴里抹上一些淫药,所以二娘才会变得跟淫娃荡妇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