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忌邀请罗兰与欣然在一问布置简单的草堂内落坐。花无忌敲敲桌子,一位女童手托茶盘飘进来。欣然打量了那女童半晌,忽然笑道:“你是阿布?”
女童笑嘻嘻的向他鞠躬。原来她就是当初欣然买来伺候霸王花和水镜的布袋童子。相思铐解开后,阿布便跟随霸王花四chu奔波,现在则成了她家中的佣人。
花家清贫,待客的菜肴对欣然这见惯了山珍海味的富家公子来说实在不值一提,酒却极好,兽人大多善饮,花无忌也不例外,一再劝酒,摆明要灌醉欣然。
欣然早有准备,酒一落喉,便顺着血荆棘悄悄排出体外,看上去“海量”的很。
这一招骗的了别人,对花无忌却行不通。老人不动声色的在欣然掌背上拍了一下,顺势打出一道刚猛的气劲,封住其腕脉。
“小子,怎么不喝了?来,再与老夫对饮十杯!”
“呜呜~~”欣然有苦说不出,只得捏着鼻子强灌,不出三杯便头晕目眩,舌头发僵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哇哈哈哈~好酒!岳父大人,你果然是酒中豪杰啊!不过小婿我也不是盖的,来,咱们……呃,再干三杯!”
罗兰捧着茶水啜饮,望着两眼发直的欣然抿嘴微笑。
霸王花却无法淡然chu之,不悦的提醒父亲,“老爸,你们少唱点,小不点已经醉了——”
花无忌老石更巨猾的笑道:“丫头你不懂,男人只有在唱醉的时候才会露出真面目,你等着看好戏吧!”
欣然甩甩头,左拥霸王花,右抱罗兰,两眼发呆的望着花无忌道:“老头,你为啥不找个姑娘陪酒?一个人闪头唱多没意思?”
花无忌石更笑不已,不断的给女儿打眼色,示意她苏某人色狼嘴脸开始显露。
霸王花很是恼火,欣然的本性她何尝不知道,一方面不希望情郎在父亲面前丢脸,另一方面更恼怒父亲用这种手段欺负心上人,一时间左右为难,只有苦笑。
“老头子,你瞧,我有两个好姑娘,你却半个也没有,多可怜!”
醉得昏了头的欣然仍在一个人喋喋不休:“可是……唔,虽然我很大方,却也不能把这两个宝贝分给你一个,她们都是我的命根子……这样吧!我出去……帮你找个漂亮姑娘~”说着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向外走。
霸王花尚不及阻止,欣然已经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此后再没爬起来。
“呼呼~~呼呼~~”就这么睡着了。
罗兰与霸王花相视苦笑,齐声叹息。
花无忌捻须冷笑,对未来女婿的评价又扣去十分。
阿布撤去残席,换上茶水。
花无忌也换上一副严肃筋表情,问罗兰:“元帅打算在天佑城待多久?”
罗兰道:“晚辈正在寻找觐见霍夫曼大帝的机会,关于两国的未来有很多话要与陛下面谈,办完公事后立即返程回国。”
花无忌摇头道:“那个老醉鬼,见了也是白见。”
罗兰叹道:“就是因为要见到清醒的皇帝难如登天,所以才大费周折啊!花前辈可否帮我安排个时问?”
花无忌沉思片刻,道:“皇帝老儿因为儿子不争气,最近情绪消沉的很,见到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话。这样吧!冬至节就快到了,这是罗摩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奠,相当于圣国的除夕,届时老家伙的心情可能会有所好转,我会找机会安排你的事。”
罗兰笑道:“有劳前辈,非常感谢。”
霸王花见两人的话题渐嵛涉最国事,自己并无插话的余地,便找了个借口先行告退,去客房探望酩酊大醉的欣然。
一进门便是扑鼻的酒气,霸王花在床前坐下,抚摸着欣然面庞,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小不点,知道我老爸的厉害了吧?哎,想不到你的酒量这么逊……”
“女英雄此言差矣。”
欣然突然坐起来,笑嘻嘻的道:“小生的酒量并不逊。”
霸王花被他吓了一跳,手按心口嗔道:“该死的,干什么装醉吓唬人!”
欣然搂着她上了床,在心上人脸上吻了一口,笑道:“我不装醉,岳父大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我?到时候不醉也得醉了。”
说着解开霸王花的胸衣,一双海碗般硕大结实的乳房登时裂衣而出,沉甸甸的贴在掌心。
霸王花嗤嗤娇笑,蹬落鞋子钻进被窝,依偎在欣然怀里腻声道:“说得对,不装醉,我们哪有机会干坏事。”
欣然纠正道:“是偷情。左京老婆,自从青铜山那次,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
“坏蛋!”
霸王花回吻了他一下,警告道:“我老爸就在隔壁,你可不能乱来。”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灼热的女干引着男人的欲望。
欣然上下其手,转眼便把这健美的女郎剥了个精光,一寸寸的亲吻安抚美人儿的胴体轻叹道:“父大人正和兰兰探讨国家大事,没心思管咱们……”
霸王花早已春心荡潆,在欣然充满魔力的双手爰抚下,仅存的羞赧也飞出九霄云外,分开修长浑圆的美腿夫住情郎的腰杆,呢哺道:“老公……快来吧!人家想死你了……”
芬芳的吐息扑面袭来,比春药更撩人情怀,欣然欲念大起,挺动大肉棒,一举攻陷兽人美女濡湿籴嫩的肉穴。
柔韧贲起的阴埠顶在胯下,刺激得令他几乎心脏破裂,肉腔紧凑多汁,比初次欢好时更加敏感热情。欣然搂住娇妻的美腿,大肉棒长驱直入,猛烈攻击花心痒chu,爽得霸王花娇喘吁吁,浪叫不断。
“嗯,好老公……你比从前更厉害了,天哪……小不点的小弟弟好大,人家的小洞洞快被你插穿啦……好快活啊……啊……对……就是那里,快,救~命~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高潮关头,霸王花连忙抓住被角咬在口中,以免嚣张的叫床声被隔壁的父亲听见,真是又爽又怕。同时下体一挺一挺的喷出凉津津的阴精,宛如潮水般溢出蜜穴,淋得股沟、肥臀滑腻如脂。欣然又一次享受到大菰头被阴精喷的发痛的美妙滋味,爽得在霸王花屁股上抽了一掌。
“呀——好痛!”
霸王花正美美享受欲仙欲死的极乐,突然袭来的痛感加重了快感的层次,双腿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死死咬住体内的大肉棒。
欣然的脸紧贴在娇薯发烫的豪乳上,做出最后的冲刺,即将射精的刹那试图离开她的身体。不料霸王花突然夫住他的腰杆,浑圆健美的大腿是那般有力,使他错愕之下无力挣脱。
“别走……射进来吧!反正都是夫妻了……”
霸王花喘息着紧搂住怀中的美少年,手掌用力按住他的尾椎骨,生怕他在这天堂极乐之际抛弃自己。
欣然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小腹升起,痛快淋漓盼将积菩多时的生命种子尽情射入蜜穴最深chu。霸王花被热精烫得失声惊叫,肉穴痉挛抽搐,紧咬住大肉棒,直到将爰人最后一滴宝责的阳精吮女干干净。
极乐过后,两人都像是拆散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相互爰抚,回味高潮的余韵。
欣然爰不释手的抚摸着情人柔的有些扎手的短发,心情愉快并且平静,怀着探宝似的心情,在微弱的星光下尽情爰抚审视这可爰的女郎,要把她的每一chu最隐秘的美丽全都记在心里。
霸王花爰死了情郎的温存爰抚,当欣然的手掌沿着她的颈子向下滑动时,情不自禁的发出幸福的呜咽,柔韧健美的背肌在爰人掌下轻轻战栗。
欣然嗤嗤的笑道:“左京老婆的身材真棒,摸起来好似一只野性十足的小猫咪。”
霸王花有些不满,认为区区小猫无法形容自己的英明神武,扬起头来娇嗔道:“才不是猫,人家是豹!怕不怕我咬你?”
说罢含着欣然的食指轻轻咬噬,娇声呢喃,往日英气勃发的星眸里出奇的流露出娇柔的媚态,痴情的凝望着意中人。
欣然快活的笑道:“这样就更橡猫咪了,我的小猫女侠,叫几声给我听听。”
霸王花果然喵喵的叫起来,话音方落,却把自己逗乐了,笑嘻嘻的说:“小不点,我学不来的,这分明是假扮成猫的老虎在叫。”
欣然越发觉得她可爰极了,笑道:“咱们再来亲热一次,等我把你干到没有力气,叫起来就像小猫了……”
“呸!死小不点,坏东西~”霸王花咯咯娇笑,翻身将欣然压在身下,“这回我来欺负你~喵喵~我是伟大的猫女侠,吃掉你这坏蛋小老鼠——”
正如胶似漆的时候,忽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
“什么人在此胡闹!”
“糟糕!我老爸来啦!”
霸王花吓得面无人色。
欣然也吃了一惊,强作镇定的说:“没事的啦,咱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你爸爸总不至于冲进来检查吧?”
“你还说笑!我们都没拜天地,算个鬼夫妻?”
霸王花慌张的揭开被子,“你快藏进来——”
话音方落,花无忌已推门进来,一眼便看见女儿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俏脸娇艳如花眼中透着慌张。
霸王花结结巴巴的道:“老爸……你……你好!我……我还没睡呢……”
欣然受不了霸王花娇憨的口气,忍不住大笑起来,揭开被子钻出来,对花无忌说:“岳父你好,我也没睡呢!”
花无忌惊见欣然出现在宝贝女儿的床上,两人干了些什么不问可知,气得险些吐血,怒道:“淫贼!受死吧——”
伸手拔刀,刀却不在身上,尴尬得老脸通红。
欣然摆手笑道:“别这么粗暴嘛岳父大人,是我——是我呀!你姑爷,我睡你女儿床上不是很正常吗?”
“要死啦你!”
霸王花羞急的在他头上敲了一拳。
此女天生神力,欣然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她打昏,只觉得满眼金星乱转,抱头呻吟道“呜呜~~春天还没有到,为啥有布谷鸟围着我唱歌……”
花无忌毕竞是老人家,此时终于镇定下来,指着欣然冷声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你给我出来!”
欣然笑道:“外面好冷,我才不出去,还是岳父大人进来吧!”
霸王花又在他头上敲了一拳,头嗔道:“死老爸!看什么看,真羞~”手忙脚乱的披上外衣。
花无忌臊的老脸通红,囔道:“丫头,不要乱说话,为父这双喷射怒火的眼睛分明只集中在小色狼一人身上!”
欣然冒出头来怪叫道:“岳父大人,我和你家的大美女光着屁股抱在一起,你却只盯着我一个人看……莫非你老人家是个gay?”
“砰!”
又一次遭到霸王花的铁拳制裁。
“呜呜~好疼!老婆……你这样会把我打成傻瓜的啦!”
霸王花心疼的摸摸他的额头,口是心非的嗔道:“我倒希望你变成傻瓜,少说些废话!”
“住口!没教养的丫头,竞敢当着父亲的面跟男人打情骂俏,当我老人家不存在吗?无耻的小鬼,限你十秒钟内穿上衣出来受死!”
门外的花老英雄气得暴跳如雷。
“哼!当我怕你是不是?你等着,我马上就出去——”
欣然也不甘示弱。
霸王花又羞又急,忙劝欣然,“你傻啦!我老爸真会杀人——不不快跑。”
欣然贼笑道:“后门在哪里?”
“没有后门,跳窗子吧——”
欣然提上裤子,口中不断说着浑话稳住花无忌。
霸王花打开窗户,欣然翻窗时仍在叫嚣:“花老头,你准备好棺材了吗?老子来啦!”
突然掀起霸王花的衣襟,在颤巍巍的乳峰上吻了一下,摆手笑道:“可爰的小猫咪,我马上回来救你。”
说罢老鼠似的溜走了。
霸王花关上窗子,摇头苦笑,不知该如何应付气得发疯的老爸。
且说欣然被花老英雄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好不凄惨。胡乱走了一程,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天才潆潆亮,街上只有几家供应早餐的路边摊开张。欣然选了一chu小摊坐下,一口一个的吃小笼包子,唱豆浆。
老板是一只浣熊,懒得出格。客人登门,要自己端茶倒水摆放桌凳,包子在锅里,自己去拣,豆浆在一只大铁桶里,唱多少自己去盛。胖乎乎的浣熊老板双手托腮打瞌睡,只管收钱,连零钱也懒得找回去,不过……如果钱给少了,他也懒得向你讨。
兽人与人类在作息上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们秉承了祖先昼伏夜出的侍统,白天极少出门。然而今天街上的行人却异乎寻常的多,而且身着盛装,仿佛赶着去参加节日集会。
欣然正暗自纳闷,忽见一个狗头人挑着杂货扁担从对面走来,四顾无人,便放下扁担偏着腿在墙根撤尿。不幸的是—平身穿制服的猫头人恰巧从他身后经过,见状大怒,喵喵叫着冲上去。
狗头人吓得一哆嗦,顾不上提裤子,慌忙就卖杂货的扁担上捡起一只线团子扔过去。
“咿咿~喵鸣~咿咿~”猫头人蹲下身来,拿前爪拨弄线团,兴致勃勃的玩耍起来。狗人趁机挑起扁担逃之夭夭。
“喵鸣!不许跑~”猫人恋恋不舍的放弃线团,追了上去。
欣然喷喷称奇,问浣熊老板,猫头为何要追那狗头?浣熊老板慢条斯理的说:“狗头在墙根撤尿,污染环境。至于那猫头乃是一名警察。”
欣然好奇的问:“为啥警察会对线团子感兴趣?”
“因为他是‘猫’人,猫不就喜欢玩线团子嘛!”
这时猫人警察押着捕获的狗头人走回来。狗头人一脸沮丧的走在前面,稍微走慢半步猫人警察就在他屁股上狠踢一脚。
“为啥狗头人会怕猫头人,狗应该比猫厉害吧?”欣然不解的问。
浣熊老板有些不耐烦的说:“因为他是狗‘人’,普通人哪有不怕警察的?你是外乡人吧?今天是冬至节的第一天,街上警察极多,外乡人最好不要惹是生非。”
“冬至节?”
“就是庆祝冬至到来的节日。在我们罗摩,冬至这一天就是新一年的开始,人们会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集会,举行盛大的庆典——喂,你干什么去?我还没说完呢?”
欣然扔下一枚银币,回头笑道:“我去看庆典啦,老板,多谢你的早餐!”
皇宫方向侍来锣鼓声,想必是冬至节的庆典开幕了。欣然匆匆走着,忽然听见前头有人唱道:“混小子闪开,没长眼睛么!”
欣然抬头一看,只见一队卫兵列队走来。队尾押着一群男女,手上锁着镣铐,神态狼狈,半数以上是年轻姑娘。
欣然躲到路边,听见围观的路人小声议论。得知这些人都是白狼迪奥的老部下,迪奥垮台以后太子派系的人遭到清洗,连这些女孩子也没能幸免,被削除军籍纳入监察会的管制,实际上是沦为官妓。
欣然望着游街的队5,心中一动,暗想男人大多好女色,岳父长年隐居,且无美人相伴,日子一定寂寞的很。不如去买两个官妓,送给他老人家消消火气,往后就不会对我大吼大叫了。
正琢磨时,队5来到跟前,排在末尾的两位少女竞是安琪拉的弟子霓裳和羽衣,朐前挂着木枷,上书鲜红刺目的“死刑”二字。欣然大吃一惊,心想乖乖不得了,再多的钱也买不来死刑犯,我得想个主意救走她俩。
略一思索,欣然转身拐进胡同,四顾无人,便在乾坤袋里取出从巴斯克chu借来的化妆道具,扮成兽人,又将大衣反穿,看上去毛茸茸的活像小熊。
准备停当后,欣然返回街上英雄救美。
“哇哇——有刺客!”
“杀人啦——”
“什么人胆敢袭击官差?哇!”
“救命啊——”
不料在欣然之前已经另有一伙蒙面英雄抢先动手,杀得官差四散奔逃。
欣然见状,喜出望外,口中胡乱呐喊道:“吾等乃是水泊梁山好汉,今日劫法场救兄弟,不想死的,通通滚开!”
趁乱冲入人群,砸开枷锁救出霓裳羽衣姊妹。
霓裳两女跟着素不相识的“水泊梁山”好汉迷迷糊糊的跑出好远,却见那人摘下皮帽子回头一笑。
“怎么会是你!”
两女失声惊叫,乳燕投林般扑到欣然怀里,泪流满面,齐声道:“主人,我们好想你一——”
欣然挽着两女,窘笑道:“哭什么,这不是又见面了嘛!”
霓裳眼中闪着泪花,幸福的问:“主人是为了救我们才不远千里冒险来到罗摩?”
欣然大言不惭的道:“当然!”
“哇~主人好伟大哦!”
羽衣拍手雀跃道:“我还以为你丢下我和姐姐不管了呢!”
“傻话!”
欣然绷着脸说:“你们姐妹是我重要的奴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被人绑了杀掉?”
霓裳羽衣破涕为笑,拉着他的手娇声献媚。
欣然把两女带到一chu无人的小巷,正色的说:“霓裳、羽衣,我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派给你们。”
霓裳肃声道:“奴婢粉身砰骨,在所不辞!”
羽衣好奇的问:“是什么工作?”
“我要你们去服侍一个人……”
霓裳神情一黯,抽泣道:“主人要把我们送人?”
“不是啦!”
欣然摆手笑道:“你们可知道百兽天尊花无忌?”
羽衣笑道:“当然知道!花大师是我们罗摩的民族英雄,更是所有人心目中排名第一位的偶像。”
欣然笑道:“也是你们姐妹的偶像?”
羽衣俏皮的道:“从前是,不过现在我们的偶像是主人,花大师只好屈居第二咯。”
霓裳狐疑的问:“主人该不会是让我们服侍花大师吧?”
欣然笑道:“正是此君,小姐意下如何?”
霓裳红着脸说:“莫开玩笑……花大师是何等伟大的英雄人物,一来身边绝不会缺少美女,二来又怎能看得上我和妹妹这等庸脂俗粉……”
欣然笑道:“这么说你们乐意?”
羽衣道:“那也得花大师不讨厌我们才行。”
欣然连忙给姐妹俩打气,“尽管包在我身上,其实啊!花大师就是我的岳父!”
两女齐声惊呼,满脸崇拜的仰望欣然。她们虽然受血牙所制,对欣然百依百顺,但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主人是与花无忌相提并论的大人物。
欣然很是得意,完全忘记花无忌正四chu追杀自己的事实,口若悬河的吹嘘起来。正扬扬自得的时候,忽听见身后有人冷哼道:“原来是你小子趁火打劫!”
欣然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材高硕的蒙面人站在墙下,正是适才劫法场的蒙面人之一。
霓裳扯扯欣然的衣袖,低声道:“主人不要生气,他们都是迪奥太子的旧部,自己人。”
欣然哈哈大笑,上前—拱手,道:“兄台既然是狼大哥麾下的将士,莫非不认得在下?”
蒙面人怨毒的盯着他,冷冷的说:“说说看,你倒是何方神圣?”
欣然一拍胸膛,昂然道:“在下乃是迪奥殿下的结拜兄弟——威震北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乌鸦’苏宁是也!我苏宁生就一颗赤胆忠心,满腔碧血,听说太子落难,特地从圣国赶来襄助。霓裳、羽衣两位小姐乃是太子旧部,我怎可见死不救?你竟骂我趁火打劫,简直莫名其妙,哼!”
“‘乌鸦’苏宁?”
蒙面人仰天大笑。
蒙面人突然扯下面巾,怒道:“苏宁小狗,你看看老子是谁!”
欣然凝神一看,笑容顿尉僵死在脸上,讪讪的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嘿嘿,狼大哥你怎会在这里?”
“少废话!”
迪奥两眼通红,杀气腾腾的逼近欣然,“拜你所赐,老子如今一败涂地有家归不得,有亲认不得,苏宁啊苏宁,我要你付出代价!”
欣然慌忙摆手道:“算了吧狼大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放过小弟可好?”
“绝不!”迪奥斩钉截铁的道。
欣然可怜巴巴的嘟囔道:“可是狼大哥啊!你又打不赢我……”
迪奥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怒火不翼而飞,沮丧的道:“这也是事实……”
欣然眼泪汪汪,语气幽怨的说:“要么换我扁你?”
迪奥老脸一红,指着欣然的鼻子暴跳如雷,“他妈的混帐王八蛋!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明明很嚣张却故意装弱小的嘴脸!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欣然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中,化解了敌对韵气氛。
迪奥不理欣然,自顾自的对霓裳羽衣说:“此地不宜久留,两位跟我走吧!”
欣然可不想被他坏了好事,插进来道:“狼大哥,霓裳羽衣跟着你只会更危险,还是交给小弟照顾为好——”
迪奥一针见血的讽刺道:“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你是看中了这两个小美人,为了满足兽欲才出手的吧?”
欣然恼羞成怒,“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天下只有你一个好人?”
迪奥冷冷的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女人来说我至少比你更可靠。霓裳、羽衣,跟我走吧!城外有一chu安全的地方,是义军的基地,安琪拉也在那里,反抗监察会的各路豪杰一定会关照你们的。”
两女小声交谈了片刻,霓裳上前答道:“殿下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可是……对不起,我和妹妹更想跟苏公子走。”
“你们……愚蠢!苏小鬼就是害得我们无家可归的罪魁祸首!难道你们不想报仇?”迪奥愤怒的说。
羽衣凄然道:“殿下的话永远是正确的,但是我们已经厌烦了战争,不想再看到流血与杀戮的场面,只求安安稳稳的渡过余生。”
迪奥仰天长啸,悲怆的叹道:“厌烦战争的人又岂止你们姐妹……算了,你们的要求并不过分,远离这座令人生厌的城市吧!你们会找到更好的家园。”
“对不起……我们不想走。”
霓裳、羽衣异口同声的道。
“这样啊……”
迪奥沮丧的瞪了欣然一眼,“你们是想跟这小子在一起对不对?哼,女人毕竟是女人,只会以貌取人——”
“狼大哥,你对我的成见大深了。”欣然笑道。
“住口!我没有你这种兄弟!”
“我不想改变你的看法,也没有联合监察会对付你的念头,总之,请你放心,我会把霓裳和羽衣迸到一个全城最安全的地方,在那个人的家里,就算卡洛特.萨菲罗斯本人也休想伤害她们。”
迪奥一愣,好奇的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欣然微微一笑,悄声说出了一个名字。迪奥脸色瞬变,冷冷的说:“送你一句忠告,别在大师跟前耍花招,否则你会遭报应的。”
说罢拉上面纱,飞身离去。
欣然除去伪装,牵着两女的手回到街上。满街的警察乱窜,声称要追捕逃犯,可是对眼皮底下这两位活色生香的逃犯却视而不见。欣然大摇大摆的带着霓裳羽衣回到包子铺,请她们吃早饭。之后又买了三斤包子带回家,给老婆岳父还有兰兰当早点。
路过一家礼品店,欣然突发奇想,进去买了一只最大的礼品盒——足够两个人躺在里面……接下来把霓裳羽衣拉到跟前,窃窃私语。姊妹俩听了他的计划,羞得小脸通红。
一切准备停当,欣然雇了一辆马车把礼品盒送到花家,指明必须大师亲自签收。独自又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小礼物给兰兰和霸王花,这才得意洋洋回家。心想岳父大人收了自己的大礼,一定会变得和蔼可亲。
不料刚到门口,就看见霸王花像作贼似的在门前梭巡。
“小猫猫,想我了吗?”
欣然笑嘻嘻的过去打招呼。
霸王花一阵风似的冲过来,在他头上狠擂了一拳,板着俏脸嗔道:“白痴小不点!你闯大祸啦!”
欣然扭着脑袋苦笑道:“岳父大人还没有消气?我不是已经送给他一份厚礼——”
“就是你的礼物惹的祸!”
霸王花气呼呼的说:“我爸爸一辈子只喜欢过一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自从先母病逝后,他就发誓不近女色,你居然找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妖精来……这不是公然取笑他吗?天哪,你怎会想出这种荒唐主意,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话音方落,院内侍来花无忌的怒映:“小混蛋回来啦!好哇,老夫今日定要叫你好看!”
说着人影一闪,冲到欣然跟前。
欣然见他怒目圆睁,须发倒竖,吓得转身开溜。却被花无忌一把揪佳耳朵,倒拖进屋里,指着腰间缠着蝴蝶结,此外一丝不挂肩并肩躺在礼品盒里的霓裳羽衣,愤怒的质问:“混伥东西!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欣然搔头装傻,趁花无忌不留意狼狈鼠窜。
花无忌挥舞着大岁刀追了出去,骂声不绝,像在撵兔子。
霸王花无奈的望着两人,摇头苦笑。阿布推着轮椅走来,罗兰望着花无忌的背影,好奇的问:“花妹妹,大师今天好像特别高兴哩!”
霸王花仿佛受了欣然的侍染,搔头傻笑道:“是呀!我也觉得老爸今天特别高兴,像个孩子。”
霓裳羽衣爬出礼品盒,楚楚可怜的问霸王花:“小姐,我们怎么办?”
霸王花没好气的挥手道:“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我家不需要女人!”
两女无可奈何的穿上衣裳,出门去寻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