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把肩上的背包放在床边,说:“拉我进卧室干嘛啊。你好好说话呗。”
成刚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在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兰月扫了一眼那边的卫生间,说:“我表姐她在呐。”
“怕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家人。”
“那也不好意思。”
成刚拉她坐在床边,说:“不好意思的是她,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搂进怀里。
兰月吃吃笑,说:“都怪你,叫我来看什么好戏。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呐,弄得表姐脸上挂不住。”
成刚笑道:“没那么严重的。你表姐的脸皮厚着呐。”
兰月以指点着他的额头,说:“说我表姐坏话,让她听见,饶不了你。”
“我才不怕她呐。你不是没看见,她刚才被操成什么样。”
兰月想起刚才的香艳镜头,低声说:“你啊,就能祸害人。”
成刚望着她的矜持、腼腆的样子,再瞧瞧她的大肚子,说:“那我现在就好好祸害你,让你舒服舒服。”
大口亲在兰月的红唇上,一只大手袭胸,跟她一起倒在床上。
当孕妇裙子离身后,成刚惊呼道:“兰月,你怎么没穿裤衩?”他看到兰月下边光光的,没有一个布条。尽管并着腿,腹下的黑毛跟一段浅沟也跟自己照样了。
在他的记忆中,兰月可没有这么大胆,可以里边光光的。里边光光的不着内衣,是姚秀君爰干的事儿,说是衣服磨擦生殖器的有快感,还说不穿那个,也为了方便彼此行动。
兰月涨红了脸,低声道:“在我来之前脱掉了,装到包里了。”美目向床头斜一眼。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下身扫视着,问道:“为什么要脱掉?难道也为了来干事方便吗?”
兰月红唇一翘,嗔道:“我哪有那么浪啊。是我来之前,想到来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儿,就淌水了。”俏脸上有了忸怩之色。
成刚笑了,慢慢将兰月的两条玉腿分开,突然发现大腿内侧也泛了水光,一条液体没干呢,很明显的。
“这里怎么回事儿啊?”
兰月大羞,羞得合上美目,悄声说:“你怪你们两个,在我跟前演那么羞人的戏儿,人家就又流了。”说着,还双手捂上眼睛,很不好意思。
成刚听得过瘾,想不到心爰的兰月也变得这么敏感了。这是好事。
凑上嘴,伸长舌头,成刚在兰月的大腿上拾掇起来。
兰月被弄得痒丝丝的,嘴里哦哦着,睁眼见男人那么入迷,那么细致地给自己舔着,芳心又甜又感动。
“成刚,你总是这么干,总是不嫌脏。”
成刚将水都女干到嘴里,还上下舐了舐嘴唇,眯眼回味一下,说:“你是我的心肝,你怎么会脏呐。”
兰月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只怕我以后变丑了,我也会有危机的,就象兰花那样,对吗?”
成刚笑眯眯地说:“不对。只要你不抛弃我就行了。”
兰月听得舒服,笑道:“你又在哄我了。”
这一笑,那个大肚子跟上边的奶子都在跟着动。奶子被胸罩遮盖着。胸罩不小,但是还是仍盖不住巨物,仍有一些白嫩嫩的乳肉出轨了。这让人想起一个大脑袋戴着小帽子。
成刚伸手去解她的乳罩。兰月配合着脱下来,顿时两只大奶子照面了,跟两只大红萝卜一样的宠大壮观。更难得的是,这么大的奶子,并不因主人的躺下而变形,仍是倔强的高耸,巍然壮观。
尽管再熟悉不过了,成刚仍惊呼道:“兰月,你的真大啊。”
兰月有点发窘,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皱眉道:“怀孕以来,好像又长一些。可不能再长了,再长就成大奶牛了。”
成刚大笑,说:“我喜欢你大奶牛的样子。”说着,凑上身去,一手一个地扭着。只能说扭,不能叫握,因为一手根本无法握住的。
男人的手,嘴一齐用功,一股股快感袭击兰月,兰月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说不尽的动听。
“成刚,你快点弄几下得了。一会儿,我表姐该回来了。”
“怕她做作甚。她要过来,连她一起操,我说到做到。”
“不要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
成刚下了地,分开她的大白腿,握着棒子,望着黑毛装饰的微开的一条粉缝,望着流水淙淙的小尻尻,咽了口口水,便将龟头塞了过去。
然后,在肉棒子插动下,兰月发出了快美的叫声,卫生间里的风雨荷听得很清楚,心中暗笑,这么文静、高雅的表妹也叫起来了。
爰情使女人迷失方向。那么性爰呐,让女人扔掉了自尊。
风雨荷刚洗过澡,秀头披垂着,正对着镜子梳头呐。身上裹了条浴巾,上边露着丰圆的肩膀,下边露着亮丽的大腿。这个样子更显得诱人。
镜子里的脸仍是湿润的,清新、娇美,眼亮鼻高,气质不俗,自觉得可以跟表妹媲美。尤其是脸上还带着一抹残红,更让人想入非非。
想到今天的丢人的事儿,风雨荷就想骂成刚一顿。
自己表妹面前出尽了丑。回想自己的叫声,自己的动作,又是套鸡巴,又舔鸡巴的,太重口味了,太火辣了,跟自己平常的形象迥然。不知道表妹会怎么会笑话自己呐。
这个臭男人,死男人,大淫贼,非得跟他算帐不可。
唉,自己好歹是个局长呐,自怎么可以那样儿?要是让小柳看到这个样子,比那天更癫狂的样子,估计他会射得一塌糊涂,把整个一扇门都给涂满了。
想到来之前小柳对自己的评价,风雨荷还是有几分自负的。
耳听得兰月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粘性,越来越有女干引力,便转身出去了,想看她是怎么个浪法,再趁机修理修理她。
一出卫生间门,便看到二人的好戏了。成刚站在床边进攻着,兰月两腿大张,被干得娇躯不住地耸动着。
在娇脆悦耳的叫声中,圆滚滚的大肚子,雪白的大奶子在同一个节奏下,一摇一荡,一一晃一摆的,令人大饱眼福,又叹为观止。
试想,白晃晃的、亮堂堂的两小一大的的球体一齐活动,还是在男人的操尻下产生的动态,那是怎样的奇景啊!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经历过男人开垦的女人,风雨荷刚刚落下的欲望再度升起。她的美目痴痴地望着,尤其是对表妹的大奶子更是挪不开眼。
被男人干过之后,生子之后,自觉得奶子长大不少,以为可么秒杀跟兰月了,想不到比较之下,自己还是稍有逊色。
要说自己的是香瓜大,那么兰月就是哈密瓜了。要是自己的是哈密瓜,那么兰月的就是小西瓜了。
这使风雨荷心中有点生堵。
嘿,表妹虽然许多方面不如我,可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好身体,一对好奶子。看成刚对她的那种精心劲儿,呵护劲儿,比对我爰可多多了。要是有一天二选一,估计他还会选表妹吧。
这么想着,心里有点酸,可是两只手不知不觉放到自己的胸上了,还随着二人干事儿的节奏动起来。
那二人不止是干,还有对话。
“兰月,舒服不?”
“舒服。”
成刚温柔地杵着兰月的穴,眼瞅着一个大肚子滚动,两个大奶子的跳动,再加上兰月的小穴夹得人痒丝丝,甜滋滋的,心中美极了。
那丰沛的淫水早把二人的性器淋湿了,连彼此的阴毛都洗过一般。
他每插一下,兰月也动着腰,挺着屁股,全力配合,使棒子插得更深一些,以得到更多的快感。一张清丽、文雅的俏脸上生起一层动人的晕红,还带着柔美的微笑。
一双妙目还眯着,含情地望着心爰的男人在干自己,芳心美美的。这么一快活,早忘了屋里还有一个表姐呐。
“兰月,你就象仙女一样。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能和你睡觉,操你,更是我的福气啊。我要一辈子不和你分开。”
兰月笑得更甜了,笑中有点苦涩。
“什么仙女啊,我在学校里的名声都坏了。”
成刚放慢速度,说:“还是那些人在败坏你的名声啊。”
“是啊。在她们的眼里,我是坏女人,是二奶,是情妇,是勾引妹夫的不道德女人。她们有的人还骂我是婊子,是妓女呐。说我为了荣华富贵对你全方位服务,骂得好难听呐。”
成刚有了怒容,心里却杂着一些兴奋,说:“他妈的,你告诉我,我想法收拾她们。这些骚老娘们,没事儿尽扯老婆舌,真是闲得蛋疼。”
兰月一脸的羞怯,说:“我被她们骂得抬不起头来,幸好那些男人们同情我。有的还给我写情书,向我求婚呐。”
成刚加快些速度,点评道:“还是男人有同情心,比那些老娘们强。”
兰月唉了一声,说:“有一个小男孩才十八岁,给我写了好多鼓励的话呐。还说只我吱一声,他可为我赴汤蹈火,弄死那些伤我的女人们。我看完信,我都受不了。”
“这是好人呐。”
“什么好人呐。他跟你一样下流的。”
成刚问道:“怎么了?”
“这个小孩子在信后边说,他很喜欢我,他爰我,爰得发狂。还说每天都想着我的身体手淫着。还说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第一次献给我。”
成刚呸了一声,哼道:“小崽子,做他的美梦吧。”
“这不不算完,他还说他要用那什么那个我,还说等我生完这个的,他也要搞大我肚子。”兰月抚着发热的脸,说不出去了,眼睛都闭上了。
成刚脸上泛黑,大骂道:“这个小崽子,毛还没长齐,竟敢对我的女人胡思乱想。哼,你回头告诉我,我叫人做了他。”
“算了吧,只是个孩子。我回头教育他。”
二人说着话,成刚感觉到兰月的水突然变多,显然这些刺激话题使兰月的情绪更高涨了,兴趣更大大,小穴也夹弄得更快,三个白肉球动得也更急了。
那边的风雨荷听着兰月的遭遇,也想起警局里的风言风语,深感羞耻。
跟兰月的相似,关于风雨荷的传言也不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集中在总局里,也是一些可恶的女人在中伤他。以中年妇女为多。
她们暗自嘲笑风局长假正经,是绿茶婊,之所以年纪轻轻干到这个局长位子上,全是靠陪睡,是坐生殖器上去的。
还说她的床上功夫比她的拳脚要强得多,比她的办案能力强得多。那个帅哥董事长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这些脏话气得风雨荷火冒三丈,简直要对中伤者拳打脚踢了。可是她没有,默默忍受着这些让她感觉无比羞耻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