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君已荒疏多日一见到男人的家伙回忆起以前种种的羞人场景、美妙快感下边都湿润了。
这害人的东西应该咬掉它。每次都叫人又爰又恨的。
一低头用舌头一舐舐掉了马眼上的泪。
成刚忍不住啊一声警告道:“骚娘们要把我惹火了我操死你。”低头看她。
姚秀君一抬头与目光相交挑衅道:“谁怕谁啊看谁操死谁。”粉舌吐出在龟头上翻飞、扫荡俏脸上说不出的浪荡和迷人。不只是扫还咬还啄还抿还吞吐不已还发出唧唧、扑扑的靡靡之音。
成刚哪受得了这个,身体震动气喘吁吁,要不是经验老到定力过人只怕早已一泄千里。
看姚秀君时胸脯汹涌螓首摆动舌头乱动红唇蠕动把男人玩意弄得柔如铁棒弹跳不已。这是艳福无边神仙享受啊!
成刚招架不住粗喘着说:“你个骚娘们真会舔鸡巴啊比那些小姐都会舔。看老子不操死你。”
姚秀君芳心乱跳浪哼道:“大鸡巴哥哥你来操我吧!你最好操死我省得我一天总叫你不好过。”
成刚雄心万丈说:“骚娘们我操烂你的尻。”
姚秀君一边啯着大鸡巴一边支吾着说:“欢迎大鸡巴操烂我的尻。”俏脸如霞美目眯着一脸的迷醉。
成刚正要行动门被敲响了。
成刚大声道:“我不想再吃茶了。”他以为那只非洲动物又来了。
桌下的姚秀君吐出鸡巴刚要起来又被成刚按下去冲她坏笑着。姚秀君冲他瞪眼歪嘴的鼓着腮帮子一脸抗议。
“董事长我是小王要找你签字。”声音娇柔悦耳。
是自己的老相好多日不见了。她不是请假旅游去了吗?听说要和老公造人。
“快进来吧。”
鸡巴头子一疼姚秀君咬的。成刚气得用东西拱了一下她的嘴。姚秀君扑哧一笑张开嘴又含进去津津有味玩起来。
小王走进来。比起以前她脸上多了些少妇的风韵。她结婚之后就很少陪他睡了。她说要当个好人要忠于老公婚姻才长久。
小王仍是文静淡雅只是她脸色有几分憔悴眼神也黯淡不知何故。
站到桌前小王递上文件微笑道:“董事长江叔让你签一下。”她的目光望着他带着柔情也带着不安。
成刚签了字一指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嫣。”她的名字叫王玉嫣。只有他们二人时他才这么叫她。
小王心里一热坐到沙发上迎着他热情的目光轻声说:“多日不见你我想来看看你。”心跳加快心潮起伏。
成刚笑道:“我也经常想你的。对了你的造人计划推行得怎么样了?不如我给你播种吧保你生一个女儿。”
他的目光观察着她的肉体。胸脯隆起动人的山峰大腿在短裙外分外亮丽象两段玉柱。
小王嗔道:“你啊一见面就没个正经的。”
成刚色色笑道:“嫣!咱儿子最近好不好?。”
小王俏脸一热白他一眼仍小声道:“挺好的。”
突然成刚“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小王不禁站起来惊问:“怎么了成刚。”
成刚掩饰道:“没事没事。昨晚被蚊子咬了肿了好大个包。”
“来我看看。”小王要走过来。
成刚摆摆手说:“伤的不是地方。”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过来欲言又止。
成刚眯眼道:“有什么话你只管开口。”
小王低头道:“成刚咱们虽说是那个关系吧!我也开不了口。”
成刚直视着小王微笑道:“这话就见外了。你是我很喜欢操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
小王低眉垂眼说:“房贷还没有还完呢。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还差几十万呢。压力山大我都快疯了。银行打来好几次电话催了。”
成刚豪爽说:“屁大个事儿包在我身上。”忽然觉得肉棒变凉了脱离女人的温暖腔道和灵动的舌头。一低头只见姚秀君不再报务正对他瞪眼咬牙呐。
成刚不由分说抓住她头发一按将棒子一下戳进她嘴里,戳得好深达到深喉,害得姚秀君喘不过气来翻起白眼。
没办法还得乖乖吃鸡巴。成刚的鸡巴又有了被宠的快感。
那边的小王听到男人的许诺缓缓抬起头感激说:“我是借以后必须还的。”
“不用还了。”下边传来的舒爽和刺激令他身子晃晃差点没射了。
小王直视着他:“你怎么了?”
成刚尴尬笑道:“蚊子又咬人了。回头等我消息。”他一会儿凝眉一会儿圆嘴的一会儿又大喘气很是怪异。
“那我先出去了”
“有空来陪我。”
小王笑了笑没有出声。门一响她走了。
站在走廊上小王回想刚才的情景知道桌下有人因为以前他也让自己这么干过。她猜那个人必是姚秀君。在公司里别的女人再受宠也比不上姚秀君。谁不知道姚是成刚的第二夫人呐。每次成刚出席一些重要场合除了必须兰花去的之外他都要姚秀君陪同。
一想到这儿小王的心里有点酸。想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生活不禁悲叹几声。只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时还能感到一点安慰。
在结婚之前她的丈夫还算个有志青年可是结婚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还酿酒、赌博、跳舞、打架等等让她这个妻子操碎了心。
要不是他乱赌输得一塌糊涂何至于还贷如此吃力?这日子真难过。
小王本想安心当一个好女人的再不跟成刚乱来。可是家里一次次遇到困难难她只有找这个野男人给解决。于是野男人的大鸡巴又一次次进入她的穴里使她当不成贤妻只能当红杏。
生孩子是大事儿可是播种过程又有了意外。
她结婚那天穿着婚纱自觉是最美的女人。
要在洞房之夜把最美的肉体献给老公,可是那天老公喝多了是成刚给送进洞房的。
把老公扶上床成刚没走就在睡着的老公旁边成刚掀起婚纱把她给干了一边射精一边说给新娘子送一份大礼。
天亮前新郎醒了才勉强干了一炮。
在蜜月期间新娘子多数时候被野男人操着。
以至于小王出现幻觉: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子啊?哪条鸡巴是我的?
后来就大了肚子生了儿子。
儿子长得象妈人人都夸孩子是金童。老公爰如心头肉。可是小王从看到儿子的第一眼就认定这是野男人的种。
这可坏了!一辈子别想摆脱这个野男人了。
现在她望着成刚的办公室门心里有点失落。可又一想我不是他老婆管那么宽干嘛?还是好好活自己的吧。他答应帮钱就行了总算很有良心。不过他要是再想睡自己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