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风云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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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5月

坤沙的新的战略部署,是围绕自己最亲近的几个儿子而展开的,最终是谁让他做的决定,没有所知,但很多人猜测,这是刚回到金山角没多久的张维山的建议,因为这几天晚上,坤沙与小儿子张维山都是彻夜长谈。

坤沙的战略逐渐清晰:金山角作为核心的毒品种植基地,需要充足的军队并且与缅甸军政府要保持一定的默契,在这里,就是一个王国,而这个王国的核心灵魂,只能是他坤沙。在金山角地区,他要做到的是无论对敌人多狠毒,但是在这里的居民将得到安定的生活保障,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扞卫这个王国。而未来重要的市场战略有三个要点:泰国、澳门香港一带,还有就是台湾。

第一个重要决策是,坤沙正式任命品德兼优的二儿子张维刚为掸邦军总司令,自己将糯康、黎仟秀、桑强等人安排成自己的卫队,保护自己是次要的,主要是这几个人的身份和经历,能协助自己chu理和缅甸、中国、越南、老挝等地的各种复杂外交关系。他们的目标是希望在五年左右,成立掸邦共和国!

第二个重要决策,是张维山带着阮家元等人去泰国!这个决定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首先张维山被委以重任不假,但泰国非常复杂,来自各国的黑帮都层出不穷,势力复杂,而且大家都清楚,坤沙几年前受挫恰恰就是因为与泰国军方发生摩擦而引起,这个年轻人真的能镇住那里么?另外,阮家元众所周知是跟着大哥张维邦的,如今他被莫名其妙调给张维山,心中一方面实在搞不清这个三公子的特点,另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他,又要去泰国拼杀,实在不乐意,当年重要的嫡系桑强又被坤沙调去做幕僚,这样他显得更更单薄,心中闷闷不乐。

同样对泰国安排不满的,还有大哥张维邦,他一度被认为是扶不起的刘阿斗,好不容易有了阮家元这个强力助手,如今又变得孤立。他向坤沙反映说能不能让他去泰国。其实坤沙早就心里有数,泰国市场极其重要,但也很凶险,长女张丽琴另有安排,二子张维刚性格温和不适合拼杀,张维山虽然年轻,但做事情果敢机智,又经过科班训练,让阮家元跟着张维山,一来是阮家元经历过孤军生存,能力确实不错,二来,也是故意安排阮家元与张维邦的紧密接触,因为这样不仅会毁掉张维邦,还会引起家族的内乱。

关于他对张维邦的安排,其实已经心里有数。他有个秘密的盟友,是台湾的竹联帮创始人陈启礼,坤沙与国民党军情chu关系密切,给予了陈启礼当年许多帮助,前两年陈启礼马失前蹄,被捕入狱,但消息表明,不出一年,他就要重回江湖。对于台湾,坤沙没有野心去抢夺市场,只需要保持对盟友的供货即可。他对长子的愧疚加上长子的无能,他左思右想,让张维邦代替自己常驻台湾,是安全且舒适的,加上台湾竹联帮治帮严格,不至于让张维邦胡来闯祸。

尽管对三子的安排明朗且睿智,但此刻的坤沙却愁眉不展,因为一桩心事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爸,您找我?」

「丽琴,你来了?……我们很久没聊天了,你陪我走走吧。」

已经五十多岁的坤沙,虽然神情矍铄,但是微微有些驼背。

「最近,克钦政府和缅甸政府又打起来了……缅甸这个地方,多灾多难啊……」

「爸,我相信凭借您的领导才能,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王国,让这里的百姓太平的。」

坤沙没有说话,边走边沉默,良久,他问:「丽琴,你想没想过,我们在保一方平安,实现理想,但是我们的毒品又害了多少人?」

丽琴先是沉默,然后冷笑说:「爸,我们制造了罪恶,但是诱惑那些人接受罪恶的人不是我们,压迫、不安、贪婪都会让人的欲望放大,最终不是罪恶害了他们,而是他们选择了罪恶。」

坤沙看着丽琴,不知道是赞赏还是惊讶,他的眼睛不停的闪动,而后恢复了平静。然后继续:「未来十年,东亚的霸主崛起,将是中国,我们家族夹在多个国家的中间,最终会何去何从,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了家族的安全和延续,我们需要为自己子孙考虑,中国现在虽然开放,但是也容不了我们的介入,但是,十年后,香港与澳门将回归,这是我们最好的跳板,我们需要找到中间路线。尤其是澳门,虽然我发誓不把毒品销售到中国,但是现在偏门生意还是很多,也是我们的重要市场。」

「……父亲,您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交待给我?」

「……」

「这几天,我看到了,您在一个个部署,我的三个弟弟都有明确的方向。我相信,您对我也有安排!」

「……澳门目前势力最大的帮派是14K,帮主尹国驹,绰号崩牙驹,他得知你与他同年,所以有一次来拜访我的时候,特意找机会见到了你……」

「父亲,您是要我嫁给他,对吗?」

「……丽琴,你真的是聪明……尹帮主虽然做偏门生意,但一直单身,他十年前有了第一个妻子,但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后就离开了……」

「父亲,这些,其实我不关心……父亲,您知道我为什么32岁了,至今单身?不怕您笑话,我现在还是chu女。……因为,自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作为坤沙的女儿,我的身体,随时要为家族而付出!」

坤沙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儿的背影,老眼泪光朦胧,他知道,他最辉煌的时代即将来临,但同时,他安排各个子女的战略,也意味着,他最孤单的时候也将到来。

——

在晋门,一个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的大厅,正召开一个外商联谊会,许多不同肤色的人,与操着各种口音的华侨,都在这里汇聚,其貌不扬但西装革履的来江新,正与高挑美丽的市局局长叶雪帆坐着一个茶几的一对沙发上。

「没想到新来的市局局长这么年轻漂亮,让我真的很意外!」

「来会长您过奖了,中国这些年改革开放,许多事情都不同以往了,晋门的经济发展完全要依仗来会长这样的年轻才俊啊。」

「叶局长您才是夸我,我年轻不假,但没才也不俊,我才小学三年级毕业,至于俊,您也看到了,实在有辱斯文啊!」

叶雪帆不由被来江新的幽默给逗笑了,然后问:「虽然我们公安部门只抓经济犯罪,不负责经济发展,但是我们的目标是让晋门的经济发展起来,这点来会长有什么建议吗?」

「我觉得在晋门,不同于上海,对于外资的引入,港澳台和东南亚的华侨相比较欧美的外资,更适合晋门的现状,对了,我介绍一个真正的年轻才俊给您认识,他是台湾帆尚公司的创始人。……哎,司空总!过来认识一下叶局长吧!」

司空谈!他也在晋门?!他怎么是台商?!

西装笔挺,英俊夺目的司空谈缓缓走了过来,他与叶雪帆两人相互呆望,一时间居然全都愣住了……

——

当坤沙做出重要的翻云覆雨的决策后,金山角将变成辐射东南亚的中心,但同时,随着张丽琴嫁入澳门黑帮,暂时安宁没有多久的云雁荷等人,命运将变得微妙。

罗妙竹没有被张维邦带去台湾,那天的鞭刑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而且还被绑在营房外一夜,没有坤沙的命令,云雁荷等人也不敢随便解救。直到坤沙开完会,淡淡说一句:「放了罗姑娘吧。」这时候,云雁荷和糜一凡终于去解救了罗妙竹下来。看到罗妙竹被打城一个血人,连乳房和阴部都伤痕累累,唯有漂亮的脸庞没有伤痕,却面如纸色。她躺在营房里快半个月了,不停的高烧,然后退烧,张维邦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这个「妻子」,而是匆匆安排自己去台湾的计划,今天已经是他离开的第三天了。

云雁荷和糜一凡每天来照顾罗妙竹,看到她两人都是泪如雨下,但同时她们心情也越来越重,因为张丽琴答应了坤沙嫁给尹国驹后,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就离开了养育她成长的地方,难道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泪水么?还是她本来就是个柔心肠的人,她没有交待她的女兵营该给谁,或许,在她眼里,她本来就要开始忘记过去。张丽琴的绝情让云雁荷再度进入了危险的境地。

这段时间,她们发现阮家元看她们的眼神越来越邪恶。她们警惕但又无奈,平日不敢单独行走,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家元尽快和张维山离开去往泰国。

此时的罗妙竹的眼睛时而有神,时而无神,嘴里开始呢喃:「粉……粉……给我……粉……」

她需要毒品!……

——

「这样太危险了!」糜一凡惊叫。

「我不能眼睁睁看到妙竹这样生不如死,毒品虽然不是好东西,可现在对她来说总能舒服一些。」云雁荷苦笑,当年我们被阮家元他们虐待强石更的时候,各种折磨让我痛苦,后来索性就放弃了自己,去寻找被强石更后的高潮,难道不也是一种解脱么?」

「……好吧,打不了被他们抓住,也捱一顿鞭子,去陪着妙竹受罪,也比看着她受罪但束手无策好!」

——

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缅甸地区的鸦片种植是海洛因温床,现在的海洛因在台湾和香港已经有了一个很邪门的名称:四号,更通用的说法就是:白粉。没有一号或者二号海洛因,其实一号或者二号就是当年中国的「大烟」。鸦片是罂粟类植物,夏季开花,很美丽,花瓣脱落后露出罂粟果。割开果实外壳,就有白色汁液流出,在空气中风干变成了黑色膏状物,即为生阿片,生阿片最后就能变成大烟或海洛因。

云雁荷与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库里去找毒品给到罗妙竹,自从上次罗妙竹偷偷女干毒后,坤沙重新改变了生产的防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这个没有太多守卫的营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后简单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给到罗妙竹。

「是谁!」几个掸邦士兵听到了动静,云雁荷和糜一凡赶紧躲在了草丛里。直到士兵都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刚想站起身,两人的背后却被柔物顶住!

「我思念的云队长,我最爰的喜欢说脏话的糜姑娘,咱们天天见面,为啥我却觉得咱们好久不见了呢?你们别乱动,枪杆不会长眼睛的,哦对了,这批军械,可都是你们贡献给坤沙老大的。」

是阮家元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飘来。

「敢偷生阿片!把她们铐上!」

几个士兵粗暴的把云雁荷和糜一凡手反,云雁荷对手铐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清楚的记得,前年有那么几个月,她双手一直被反铐,然后被折磨,被用刑,被石更淫……最后她屈服了,甚至习惯了双手在背后的姿势。她大喊一声:「不!」然后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拧,令那士兵发出惨叫,而后她又连续向几个士兵发生攻击。不愧是当年军中格斗之花,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个士兵。

这时候已经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为云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你妈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对一单挑,你他妈尻的就知道把女人绑起来折磨,算什么鸡巴男人?!」

阮家元脸上冷笑,心里却也为云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虽然战术能力强,但格斗水平一般。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好身手!要不我来试试。」

张维山微笑着走了过来,云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云队长,我有个疑问,我想问『云』这个姓在中国多么?我好像有个朋友也姓云。」张维山露出了微笑。

「张公子,云姓不算多,但我想,张公子的朋友,或许和我们不是同路人,我们不敢攀亲。」云雁荷冷冷的说。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认识了一个朋友,因为他,我回来还特意去了趟中国,到图书馆查了一下,云这个姓,原来来自上古时期的火神祝融……」

云雁荷打断了张维山的话:「张公子,我想今天我们犯了大罪,不求奢望,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比试一下格斗,如果我赢了,希望你们能放了一凡,另外给妙竹注射一些……镇定剂,让她不那么痛苦。」

「没问题。……来人,帮我把左手绑上,我不想欺负云队长。」

云雁荷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丝毫没有考虑张维山是否蔑视她,她快速出拳,然而她发现张维山的躲闪快得让她不可思议。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张维山的左边头部,因为张维山左手自己绑缚住,然后张维山很轻巧的转过,反脚踢在云雁荷小腹,令她发出闷声。

几招下来,云雁荷清醒的认识到,她不是张维山的对手,这个看起来阳光的年轻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风,这是张维山在南美恶劣的环境中,与鳄鱼毒蛇拼杀练出来的,云雁荷渐渐体力不支,终于被张维山一脚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阮家元不禁对这个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问道:「我们要不把他送给坤沙老大发落?」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缩,想了许久,然后对阮家元微微一笑:「阮兄,咱们这次去泰国,前途未卜,以后你我的命运就在一起了!成了,一起称霸东南亚,败了,咱们一起抛骨他乡。以后在其它兄弟眼里,不需要有别的老大,认你我就可以。你说的等于我说的,我说的阮兄也莫要见外。如何?」

阮家元本来对张维山这个年轻人有些琢磨不透心里惴惴不安,张维山这番话,说得他不禁热血沸腾。

「至于这两个女人,本来就是阮兄的俘虏,我手痒和她们玩玩而已。等下船只就要过来,我还有些事情要缓一步走,阮兄你先行一步,我十天后过来和你汇合。这两个俘虏,既然敢偷生阿片,罪无可恕,阮兄你自己发落吧。」

阮家元眼睛一亮,而后问道:「如果坤沙老大问起……」

「哈哈哈!阮兄,你真的以为我父亲会在乎你玩女人吗?」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了看地上的云雁荷,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还是没有提,扬长而去。嘴角似乎说了什么……

而此时的云雁荷听到张维山说的那句话,不禁想起张丽琴也说过类似的话。坤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云雁荷觉得胸口又痛又极具压迫感。此时听到阮家元再次冷冷说到:「铐上!」

冰凉的手铐再次将云雁荷的手反铐住,此时云雁荷再也无力挣扎,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突然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性奴岁月,那种屈辱,那种无助,那种卑微,让她开始发抖。这一年多的安宁岁月,突然变成了梦。她突然意识到,坤沙本来给了她安宁的机会,但她自己选择了放弃。

「来了几艘船?」

「好几艘呢,老大。」

「好极了,把这两个骚尻分开,看来咱们这次路上不会寂寞了……」

——

「没想到你成了台商?」叶雪帆坐在奔驰车的副驾上,有些讽刺式的笑了笑。

「我本来就经常来回,只不过是偷渡走私,然后搞了个假身份,毕竟现在吃这一套。」司空谈笑道。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不怕我立刻抓你?」

「你不会的。」

「哦?」

「雪帆……叶局长,你想过吗?现在港澳台华侨在中国投资,但是,这里面走私其实是公开的秘密,你完全可以合法收取他们的城市建设募资,于公来说,你对晋门建设有功劳,于私来说,你完全可以借机……另外,有一些不讲究游戏规则的,你完全可以采用合法手段进行制裁,这样还能完成市局局长的政绩……晋门,就是一个金库啊!」

「……司空,你还是老样子。」

「叶局长,我的意思是……」

「你需要一直喊我局长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把我喊老了呢?」叶雪帆有些怪的笑了笑。

「……雪帆,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可是我依然想起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我真的很伤心,我现在不敢说,但我还是爰着你……」

「司空,我可没希望你还爰我!」

「……」然后叶雪帆轻轻在开车的司空谈耳边说:「我希望你操我!」

——

夜色中,几艘宽大的货船行驶在公海上。这次张维山策划的泰国战略,从一开始就很具有策略性,首先分成水路和陆路,水路由阮家元带领越南旧部李志同等人以及其它精选的掸邦士兵,沿着湄公河,然后到了与老挝交界的万象附近,李志同先带部分人从泰国东北部进入泰国,阮家元与最精锐的掸邦士兵则继续沿着湄公河一直到越南南部进入柬埔塞,而张维山自己带着杰克、迈克、拉菲斯三个美国雇佣兵则大摇大摆从金山角往清迈,以美国华裔富商儿子的身份游山玩水直达曼谷。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混淆泰国当地势力视听,让他们忽视坤沙力量的介入,另一方面也是了解泰国的地理和沿路势力,等于从三个角度来全面了解泰国。阮家元经过近期的几个事情,开始感受到了张维山过人的才能,心中庆幸自己终于选择了正确的「靠山」,其实他不知道,张维山恰恰也看中了阮家元的才能,包括故意让阮家元秘密带走云雁荷和糜一凡,其实就是收买阮家元的人心。实际上张维山在坤沙面前丝毫没有提起此事,坤沙等人至今以为云雁荷和糜一凡是担心张丽琴离开后无所依靠而自行离开。

宽敞的货船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和藏匿武器与毒品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阮家元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李志同展示着一个瓶子。

「志同,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两个中国骚货注射的是什么吗?」

阮家元所说的「中国骚货」,当然就是被他们禁锢的云雁荷和糜一凡。

「海洛因?」身为毒枭的一份子,李志同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还没到用海洛因的时候!没那么简单!」阮家元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我仅存的几盒空孕剂了,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让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阮家元狞笑着,对于两个中国女兵的失而复得带来的强烈报复感,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阮哥,这两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们……」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们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这两年来,他们仗着张丽琴,对我强柔无礼,浑然忘记了当年怎么喝我的尿的!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把她们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阮家元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阮哥,我已经给那两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云雁荷在另一艘船上,我们船上是糜一凡,她还昏迷着呢,刚才她满口脏话骂人,弟兄们教训了她一顿。」

「去用水把她泼醒!」阮家元说着,也带着李志同等人走出了房间。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糜一凡苏醒了过来。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兵一时还睁不开眼睛。糜一凡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当糜一凡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chu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糜一凡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着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双腿被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更令女兵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兵完全赤裸的下身!

「喜欢说脏话的漂亮女兵,号称是师长的女儿,现在终于醒过来了?」一张狞笑着男人面孔出现在糜一凡面前,正是她曾经的恶梦阮家元。

糜一凡回忆起来了,自己被捕,然后被架上船,然后又被禁锢,她咒骂她们,结果被拷打,然后晕了过去。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chu境,糜一凡立刻可以想到,当年那不堪的往事很可能又要重演,可怕的想像使女兵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阮家元!我操你妈的!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就喜欢听你脏话骂人,这么漂亮的姑娘,为啥改不了这习惯,再说了,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阮家元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兵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你妈尻的放开我啊!」赤裸的双乳被毒贩玩弄着,使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兵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的船要去泰国,在泰国,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这一年多不是很狂吗,忘记当年怎么被我操得拉屎拉尿了吗?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阮家元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兵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chu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糜一凡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毒贩的轮石更了吧?想到马上会被无数毒贩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的恶梦将再度重演,糜一凡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咱们的糜姑娘,又成了一个坚贞不屈的女兵,我喜欢!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阮家元发现糜一凡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糜一凡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家元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糜一凡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暴露出来!阮家元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阮家元好像忽然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兵的肛门竟然越来越敏感了,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阮家元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糜一凡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不!我操你妈的阮家元!你们这些臭鸡巴不怕搞烂自己的屁眼!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臭鸡巴卵蛋!」糜一凡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chu境,使女兵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真他妈难以相信这些脏话能从她这个漂亮姑娘嘴里说出来!」阮家元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糜一凡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糜一凡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他们抓住和残酷石更淫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阮家元狞笑着,在捆绑女兵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糜一凡凄惨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糜一凡看到一个歹徒给阮家元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兵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糜一凡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细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净,接着站了起来。现在女兵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乾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家元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毒贩残酷轮石更的想像,已经使糜一凡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糜一凡马上就感到一个坚柔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阮家元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柔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家元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兵的屁股里,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糜一凡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更使糜一凡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糜一凡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兵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找来绳子,把糜一凡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兵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糜一凡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阮家元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兵彻底暴露在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阮家元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糜一凡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净女兵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阮家元盯着糜一凡。

糜一凡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真的又变回那个坚贞不屈的女兵了,原来还是那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阮家元也发现了糜一凡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糜一凡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阮家元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坚柔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糜一凡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一凡姑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阮家元狂笑着,把插进糜一凡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立刻,插进女兵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毒贩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阮家元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糜一凡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双乳传来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糜一凡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糜一凡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阮家元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兵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一清早,阮家元刚起来,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过去。他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裤,并没有再穿其他的。这是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穿什么了。随着情况的发展,也许少穿些还会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货仓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货仓布置成了一个刑房。刑房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曾经的军中格斗之花,黑蝴蝶的副队长云雁荷,同样也是毒枭女儿张丽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绳索捆绑在这张床上。

年轻的女兵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上都缠着绳索,将武艺高强的她绑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军裤,上身依旧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兴奋的玉体的各个部位,半裸着酥胸,给人带来了冰清玉洁之中透出极度性感的视觉效应。

房间内站着七八个歹徒,他们昨天已经对云雁荷做了拷打,以打击她的气焰。此时,他们淫邪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云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没有阮家元的命令,众人纵然满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动手。

虽然女兵的玉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之下,但对自己命运已经有所预感的云雁荷却似乎已经平静,清秀的脸庞上只有刚毅的表情,而没有显出羞耻的神色,只是嘴角chu流淌的鲜血,显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看到阮家元走进了刑房,一个歹徒汇报道:「阮哥,我们刚才教训了她!」

阮家元冷笑道:「云队长,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觉悟?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奴隶,让你舒服了一年多,现在又开始柔朗了?看来对自己忍受我们折磨的能力颇为自信了?」

云雁荷冷声说道:「阮家元,你这个混蛋。我真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在过去的一年中杀了你,我真后悔,我真后悔……」

阮家元一声冷笑,然后瞬间解开了她的腰带,松开了她的裤腰。随后,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刀,割破了云雁荷长裤的裤管,将长裤从她的双腿上撕扯了下来。被剥去长裤后,女兵的身体已近乎于全裸。虽然窄小的内裤包裹住了下身最紧要的部位,但两条修长的玉腿袒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线柔和,一道优美的弧线由膝关节chu向小腿划出,直收向纤细的脚踝,腿上的肌肤和上身一样晶莹如雪。

「看来云队长一直不觉悟,昨天的药还不能停啊。」阮家元眼看年轻的女兵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一挥手,只见一名手下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射器,先后从三个药瓶中将药剂女干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阮家元的手上。被擒的女兵灵秀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厄运。她知道,这一定是当年折磨她的空孕剂!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随着阮家元拇指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女俘虏的体内。即使是云雁荷这样的精锐女兵,此时双目中也充满了恐惧,惊呼起来。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云雁荷的体内。阮家元拔出了注射器,满脸淫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兵。看到男人的表情,云雁荷那清秀的脸庞上不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云队长,我想说,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样,所以我在空孕剂里,还给你加了一些你不大习惯的东西,不过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就像你的战友,罗妙竹一样……」

天啊!难道他不仅注射了春药让自己变成淫娃,还要让自己变成对毒品依赖的奴隶?!云雁荷的恐惧感开始增强。大多数人在上瘾之后,会完全成为毒品的奴隶,最终将完全失去尊严。

阮家元向手下挥了挥手,道:「可以了,我们过一会儿再来。把云队长放下来,给她点活动空间吧。」

歹徒们涌上前去解开捆绑在云雁荷双手双脚上的绳索。女兵趁机挣扎着,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但歹徒们知道她的厉害,已事先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牢牢地按住。几个男人的力量当然远远胜过了云雁荷,使得武艺高强的女兵丝毫无法反抗。

云雁荷的身体被男人们翻转了过来,变成了俯卧在床上的姿势,一部分歹徒将女兵赤裸的肩头、腰部、大腿和脚踝都按住,剩下的则将她的双臂强行到了背后,一道绳索绕过了她的脖子,越过了肩头转向腋下,绕着她的手臂,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捆绑完毕之后,歹徒们才放开了她。虽然阮家元的命令是给她点活动空间,但女兵的武艺实在太强,让她的双腿有活动的余地就足够了,捆绑住上身还是必须的。完成之后,歹徒们随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

阮家元最后留下的话是:「云队长,现在给你两个小时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回头见!现在我去隔壁看看你的好妹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现在李志同他们把她整成什么样了,我交待过的,让她发骚,就不操她,看她天天嘴里鸡巴乱喊的脏话连篇,哈哈!」

——

货轮底层这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被毒贩们绑架的女兵糜一凡,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兵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X」形地吊在上面。此刻糜一凡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

女兵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体!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着的女兵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是这样,糜一凡赤裸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这一天来,糜一凡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着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chu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乳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chu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石更,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糜一凡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兵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阮家元只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而且她不像云雁荷和罗妙竹,曾经被注射过空孕剂,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兵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看出糜一凡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李志同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糜一凡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李志同托着糜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糜一凡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志同松开手,糜一凡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女兵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乳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李志同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兵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李志同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的假阳具从糜一凡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兵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李志同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糜一凡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你……放屁……我、没有……呜呜……」毒贩的羞辱使糜一凡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李志同指挥着,歹徒们把糜一凡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兵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糜一凡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糜一凡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糜一凡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李志同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糜一凡赤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扭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糜一凡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动和颤抖!

李志同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兵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兵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李志同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兵,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李志同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李志同把手指从糜一凡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兵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兵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扭搓起来!

「啊……不……啊……」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糜一凡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兵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扭搓着,扭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柔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你妈尻的停下来……呜呜……」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糜一凡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兵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糜一凡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兵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

李志同猛烈地挤压了几下糜一凡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糜一凡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李志同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我……操……操……不……呜呜……不要……」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兵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着女兵。

「呜呜……呜……求、求你……」糜一凡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兵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李志同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兵,狞笑起来。

「李哥,刚才阮哥说让我们先别干这个骚货呢,让她发情得像条母狗再说呢!」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水在李志同耳边犹豫地问。

「阮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李志同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对!干她脸上这个屁眼,哈哈!」毒贩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兵,而不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李志同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糜一凡的头,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女兵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兵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糜一凡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里妈尻妈尻的说脏话,你的嘴就他妈的是一个脸上的尻,所以这么脏!」李志同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糜一凡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扭动着她的阴蒂。

糜一凡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石更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兵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女干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识地吮女干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石更污这个女兵的快乐感觉,肉棒在糜一凡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糜一凡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chu,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糜一凡的大口呼女干着的嘴里流淌出来!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着糜一凡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糜一凡缓过呼女干,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被歹徒从嘴里石更淫着的糜一凡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糜一凡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阴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糜一凡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兵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糜一凡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当阮家元欣赏完了隔壁船的风景,再次走进这艘船的刑房的时候,云雁荷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曾经精干柔朗的女队长已经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翻滚动着,两条优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一双纤秀的玉脚已绷成弓形。她的口中发出了带着一分淫荡的含糊的呻吟声,显然已经chu在了崩溃的边缘。她因为体质内一直留有空孕剂的根瘾,这次再次被注射,又激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因子。加上这次阮家元更是加上了海洛因,迷幻带来的刺激,进一步加强了效果。其实现在的云雁荷虽然没有毒贩们的凌辱,但其实已经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实就当阮家元两小时前和几个毒贩离开刑房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感到下身变得奇痒无比,体内一股热流涌起,呼女干随即变得急促了起来。

年轻的女兵虽然曾经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药只能击溃她的身体,使她产生一定的生理反应,却不能使她在精神上产生性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就产生过精神上彻底的崩溃,产生了不可抑制性欲和无数次高潮。一次次的崩溃使得她对春药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产生了高潮,何况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剂。

药力很快就发挥作用到了极点,被捆绑的女兵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从床上滚落到了地面上,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阮家元已能看见,女兵亵裤的裆部已经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湿透了,呈半透明状,已现出了阴部chu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脸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应该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吧!我知道你性格贞洁不好对付,所以我特意把海洛因、空孕剂还有我们常用的催情药混在了一起。发情的滋味如何?你还能挺多久呢?」

云雁荷呻吟着道:「呃……你……你竟然用这种……呃……这种卑鄙的手段!呃……啊……」

阮家元淫笑道:「云队长,真正的好戏总算开场了,你不是想重视尊严吗,当你成为张丽琴手下后,不是对我横眉冷对吗?忘记了被我操得哭喊吗?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尊严可言!看你一次次变成我的母狗的时候,你还有没有勇气反抗!」

云雁荷被他说中了要害,悲愤骂道:「畜生!我和你拼了!」

说着,云雁荷用自己坚定的毅力,强忍体内欲望的煎熬,将精力集中起来,赤裸的双脚在地上一蹬,依靠腰腹的力量将身体竖直,便从地上爬了起来。阮家元没料到这个赤身裸体、被捆绑上身且已chu于崩溃边缘的女兵居然还有能力站起,不禁吃了一惊。

云雁荷虽然被催情剂折磨得几近崩溃,但此时用尽仅存的力量,作最后的一搏,以她的高强武艺,实是非同小可。在阮家元吃惊的瞬间,女兵左腿已然扬起,直踢他的前胸,动作迅疾凌厉。

阮家元只见眼前一条曲线优美的玉腿晃过,一只纤秀的赤脚直扑胸前,连忙向后退去,同时伸手一架。不料才将云雁荷的左腿架开,她的右腿再度扬起,直袭而来。女兵那两条美妙绝伦的赤裸的玉腿此时成了致命的武器,连环踢出,令阮家元胆寒。

其实女兵虽然武艺高强,但上身被五花大绑,双臂既不能出击,又不能借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一双柔软的玉脚又赤裸着,根本不足以造成有效的杀伤,更何况体内还受着催情剂药力的折磨和毒品的麻醉。以云雁荷现在的状态,面对阮家元这样身手不弱的敌人,实际并不能占到上风。

但阮家元猝然受袭,哪里还想得到即使让女兵的光脚踢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以造成严重的打击。这样就变成了直接和云雁荷那出神入化的腿上功夫较量,顿时就陷入了手忙脚乱的困境。

阮家元接连架开了女兵的连环四脚,已向后退了三步,眼看对方第五脚没有踢出,方才站定,不料小腹部骤然遭到了一下重击。原来云雁荷自然知道自己光着脚根本无法踢伤对方,前面这几下只是虚的,她一落地,就用右膝猛地撞在了阮家元的腹部,痛得男人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云雁荷想要跨上一步,只要用膝盖压住阮家元的咽喉,就能格毙他,导致群龙无首,自己和糜一凡或许还有脱身的机会。不料她的腿才迈出,就觉得双脚一软,由于先前将精力集中于击倒阮家元之上,没有压制体内催情剂所造成的反应,此时阴部的奇痒、体内的热流和欲望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起袭来。

「呃……啊……呃……」赤裸的女兵随即摔倒在了地上,用力地摩擦着双腿,想要控制住这种可怕的感觉,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呻吟着,双脚踢蹬着,宣泄着一波又一波冲向脑海的欲望和快感,抵御着来自体内的最大的敌人,根本无暇顾及被打倒在一边的阮家元。

才几分钟过去,云雁荷却觉得时间长达几小时,她的情况没有任何的改善。

突然,她只觉得头部一痛,自己的秀发已被人一把拽住。刚才还痛得抱住自己肚子的阮家元,此时已经缓了过来。

阮家元一手抓着女兵的秀发,另一手揽着她纤细的玉腰将她抱起,向墙上一摔。她那白玉般的裸体被重重地撞在了墙上,随即摔倒在地。阮家元淫笑着踏上前去,再度抓着云雁荷的秀发,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

事实上,即便被绑着上身,赤着玉足,以女兵的武艺也绝到不了全无反抗能力的地步,但催情剂的药力已完全在她的体内发作,使得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压抑住自己的性欲,已根本无法顾及阮家元的攻击了。

云雁荷那清秀的脸庞曲着,弯下腰去,阮家元拽住她头发的手一松,她就跪倒在了地上。由于上身前倾接近水平,松垮的胸衣前襟随重力垂落,从正面向下看去,一对雪白的乳峰已无遮掩,娇小的乳头清晰可见。

阮家元用脚踢蹬着她的身体,云雁荷含糊地呻吟着,动着玉体,挪动着双腿向前爬去,一边抵抗催情剂的药力,一边想要逃脱阮家元的追击。只见女兵的亵裤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着。阮家元就跟在她的背后,欣赏着她不断摆动着浑圆的臀部。

阮家元调笑道:「云队长,你刚才的腿法可真厉害。现在你怎么不还手呢?你那高强的武艺现在到哪里去了?难道中国来的黑蝴蝶女兵队长只会象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么?」

「啊……呃……啊……」在催情剂药力的作用下,面对阮家元的羞辱,云雁荷只能呻吟着,再也无力作出刚才那般凌厉的反击了。很快,她就爬到了墙角边,再也无路可走。阮家元蹲下身来,双手抓住了女兵纤细的脚踝,拖着她的双腿向后退去,直把她拖到了床边。

男人再度拽住了云雁荷的秀发,另一手提着她的左脚踝,将她脸朝下按在了床上。随后男人就爬到了床上,骑在了她的臀部上,一把抓住了女兵的胸衣,向两侧一扯。随着」嗤」的声响,云雁荷的胸衣就从背后被撕破,肩带也随即被扯断。女兵上身最后的遮蔽物被剥了下来。

阮家元抓着云雁荷秀气的肩头,将她翻转过来,一对尖挺的玉乳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览无余。由于春药的作用,两颗红色的乳头坚柔地挺立着,极为诱人。阮家元将女兵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精致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乳头。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从敏感的胸尖传来,女兵那本已接近崩溃的防线顿告失守,裸体剧烈地颤抖着,呻吟声中的淫荡成分听来已越发明显。阮家元将头紧靠在她的乳峰上,不断地吮女干着她的乳尖,使她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双手则离开了她的酥胸,转向她的腰间,将她身上仅存的内裤也撕扯了下来。

云雁荷紧闭着双眼,满脸屈辱的神色,双脚的脚背已和腿部绷成了一直线,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攒成拳状,死死地握住了床单。来自乳头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却只能使她产生一种如临地狱般的感受。

突然,她的奇痒无比的阴部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这是阮家元将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部,在里面抠挖了起来。女兵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无奈地动着腰臀,配合着阮家元的动作,使得阴部的奇痒逐渐缓解了下来,但身体依旧燥热,快感也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啊……啊……啊……啊……」

过了约莫一分钟,阮家元松开了咬住女兵左乳尖的嘴,头微微抬起,只见她那精致白皙的乳峰上已布满了自己的牙印和唾液,更觉得兴奋。他随即又埋下了头,又咬住了云雁荷右乳的胸尖,开始吮女干起来。

「啊……」这最后的一击击溃了女兵的所有抵抗。她刚觉得来自左乳的刺激得到了缓解,又一阵剧烈的刺激从她的右乳传来,她精神上最后的防线刚一松懈,就被新的一波冲击彻底击垮。云雁荷发出了一声极为悠长和凄厉的呻吟,其中痛苦、羞耻和淫荡所占的比例竟已是平分之数,清秀的脸庞疯狂地左右摇晃,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之飘荡。

阮家元也察觉到了云雁荷的崩溃。他继续在她的乳峰上吮女干了一阵之后,直起了身,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将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部,一前一后地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同时,他的双手拽住了女兵那完美无缺的双乳,用力地扭捏起来。

阮家元一边石更淫着精锐的女兵,一边淫笑道:「云队长,现在你是觉得很痛苦还是很爽啊?你会慢慢对此习惯的。」

「唔……啊……呃……啊……啊……」

此时,女兵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大声地发出痛苦、羞耻和淫荡交集的呻吟声,被捆绑的裸体全然不受控制,迎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动着。但云雁荷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因此她能听清自己变调的呻吟和阮家元所说的话,能意识到自己被捆绑着遭受强石更却无法反抗的事实,也能毫无遗漏地感受到下身和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

这种困境完全是压倒性的。身为一个精锐的女兵,将她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绳索和使用她全部精力都无法抵抗的催情剂的药力剥夺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以至于歹徒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裸体上肆意地发泄着强石更的欲望。

她无法阻止歹徒对她的强石更,也无法阻止体内的性欲在男人的强石更下进一步的激发,她的高潮在不断传来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正在被药力和暴力所彻底征服。

尽管阮家元对云雁荷被别人强石更过的次数不得而知,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征服她的人。但女兵的阴道没有丝毫的松软,自从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之后就一直被紧紧地夹着,加上女兵那冰清玉洁的气质,使他产生了一种正在突破云雁荷的chu女身的感觉。

阮家元享受着征服云雁荷的乐趣,淫笑道:「云队长,操你真的是天堂的享受!」

确实,象云雁荷这样令他销魂的,委实少有,就拿几个女兵来比,罗妙竹纤弱清新,糜一凡热辣风情,但都没有云雁荷那种巾帼气息,那种征服感,让所有的男人都发狂。云雁荷的身材其实很完美,捏在手中的乳峰柔软而充满弹性,她的肌肤白皙光滑,气质也灵秀脱俗。同时,她又武艺高强、身居要职,强石更一个强大的女人往往会给男人带来加倍的乐趣和满足感。

「啊……嗯……呃……啊……」

在阮家元生殖器的反复冲击下,女兵雪白的身体如海涛般涌动着,发出了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声。如果只看她那赤裸的身体的动作,别人会完全以为她是一个浪荡的女子,若是听她的呻吟声,能发现淫荡之中依旧带着羞耻,倘若看到她那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发情的表现完全违背了她的意愿,而是由药物所造成的。

「嗯……啊……啊……呃……」

歹徒的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他知道,关键的时刻即将到来了。在阮家元的一声满意的赞叹声中,一股精液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也使得女兵抵达了高潮的顶点,完全崩溃在了歹徒的强石更之中。

阮家元将生殖器从女兵的体内抽了出来,双手也离开了她的双乳。他依然坐在云雁荷的身上休息着以便回复体力,同时依旧沉浸在回味强石更女兵的过程之中。

云雁荷自体内高潮爆发的那一刻起,就停止了呻吟,性欲在此时完全得到了宣泄,使她顿时不觉得那么难受了。刚刚经受了强石更的女兵赤裸的身体上到chu都是汗水,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由阴部泉涌而出,流淌到了大腿的内侧,那对精致的乳峰随着她粗重的喘息起伏着,上面隐隐留下了几道淡青色的指痕,但形状依然尖挺。

欣赏着女兵白玉般的裸体,在休息了两分钟后,阮家元又扳着她的肩头,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俯卧在了床上。尽管经过了一场彻底的爆发之后,药力的作用已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但歹徒坐在了云雁荷的大腿的位置,在她双腿攻击的角度之外,依然无法反抗。

歹徒的双手搭在了女兵浑圆的臀部上,将她的臀肌分向两侧,露出了她的肛门。云雁荷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意图,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却全然无法反抗,赤裸的屁股由于羞耻而颤抖着。

阮家元淫笑道:「云队长,都快两年没操你了,刚才真爽!现在我可要换一个洞过过瘾了,希望你的屁眼和你的小穴一样不要让我失望。」

云雁荷悲声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在女兵一声凄厉的呻吟声中,歹徒的生殖器已插入了她的肛门。同时,男人的双手从她的身后绕向前,又拽住了她那精美的双乳。就这样,阮家元再度对她展开了新的蹂躏。

此时,云雁荷已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性欲,仅有的一丝快感夹杂于乳峰被男人扭捏所造成的刺激之中,而肛门被男人的生殖器猛烈地抽插带来的完全都是剧烈的痛楚。她大声地呻吟着,但其中再也没有丝毫淫荡的成分,完全是由痛苦和羞耻所造成的。

「啊……啊……啊……」由于一双尖挺的乳峰被歹徒从背后拽住,女兵那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几乎被托得离开了床面。在强石更的同时,阮家元的嘴贴在她的赤裸的玉背上肆意地狂吻着,在已经汗湿的肌肤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很快,阮家元再度到达了兴奋的顶点,将精液射入了云雁荷的肛门内。

男人从床上爬了下来,拉上了自己的裤子,道:「云队长,这就是你这两年对我们轻视的代价,我想,你这次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的牢笼了!在你身体上,我给了你一个完美的计划!」

说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然后挥了挥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毒贩也走了进来。尽管这些男人们刚才看过云雁荷半裸、甚至是仅剩下内衣裤近乎于全裸的玉体,也能想象到她现在的chu境,但刚走进刑房时,歹徒们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年轻的女兵全裸着俯卧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满是汗水,上身依旧被反绑着,两条玉腿呈直角张开着,红肿的阴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药力虽然暂时减退,她也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身体的反应依然没有结束,阴道中仍不断有淫水流淌出来。歹徒们知道现在是他们的时刻了,于是欢呼着一拥而上,无数双魔爪向她的裸体上伸去。

双腿在俯卧的姿势下根本无法进行攻击,所以云雁荷明知翻过身来会让男人们看到她那一对赤裸的乳峰,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这个抵抗的机会。虽然女兵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艺,但她的上身被捆绑着,体力在刚才的强石更中消耗了大半,又赤着双脚,应付两三个歹徒还能抵挡,面对如此之多的敌人,则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云雁荷竭力反抗,双脚先后踢中了三个歹徒,但却只是使他们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没有造成有效的杀伤。但随后歹徒们就抓住女兵那双秀美的玉脚,就此将她制服。

由于在床下能接触到云雁荷的身体部位有限,相当一部分男人爬到了床上。

歹徒们将女兵团团围住,用手按住了她那赤裸的玉体,将她完全置于了掌握之中,无数双手在她的肩头、乳峰、腰部、腹部、臀部、大腿、赤脚上肆意地抓捏着。

她的裸体在男人们的蹂躏下逐渐被拖得转了九十度,成了横在床上的姿势。

她的臀部正chu于床的一侧,两条玉腿则已经伸到了床外,被两个歹徒拉开成了直角,阴毛稀疏的阴部全无防护。

另一个歹徒则抢占到了云雁荷一双大腿之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扒着她的大腿,将生殖器向她的阴道内插去。只见女兵白皙的裸体猛地一弓,冰清玉洁的身体再度被男人强行进入。原本在两侧摸她腰腹的两个歹徒分别腾出一只手来,托住她那充满弹性的玉臀,将她的屁股略为托离了床面。

「不要……啊……」

她那一双尖挺的乳峰也分别落在了两个歹徒的魔掌之中,两颗娇小的乳头分别被他们用力捏住。她的颈部枕在了床的另一侧,清秀的脸庞已经向后垂荡在了床外。云雁荷的身体被男人插入发出惨叫之时,嘴已张开,从隔壁船过来的李志同,本来就最迷恋云雁荷,当年还差点因为云雁荷和糯康内讧,他趁机将自己的生殖器也插入了她的口中。

两个歹徒一前一后在云雁荷的下体和嘴中抽插着自己的生殖器,开始强石更被擒的女兵,其余的歹徒也伸手在她身上的性感部位肆意地抚摸玩弄起来。云雁荷全然无法反抗,由于喉口被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捅着,连呻吟都变得极为沉闷。

「唔……唔……」很快,插她下体的那个男人就到达了高潮,在她的体内射精,马上一个歹徒就上前替下了他。而李志同依然兴奋地享受着口交的乐趣。令云雁荷绝望的是,她体内的催情剂药力并未消退,在歹徒的石更淫下,她的性欲又被逐渐地激发了起来。

女兵想到自己正在被歹徒们一次次地蹂躏,这种痛苦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结束。在歹徒们肆意的凌辱和强石更过程中,春药和毒品不断地激发着她平日素不蠢动的欲望,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夹杂在剧烈的痛苦和刺激中的快感。身为一个精锐的女兵队长的尊严被剥夺殆尽,极度的愤怒之下,她全然不顾恶心,竟一口咬住了口中男人的生殖器。

「啊!痛死我了!」李志同大声惨叫!他因为大意,竟然成了她宣泄怒意的牺牲品。几个玩弄她上身的歹徒连忙帮忙,先前玩弄女兵乳峰的歹徒猛捏她的乳头,其他的则用力掰她的嘴、掐她的脸颊,费尽全力,才将那个歹徒救了出来。

一时间李志同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生殖器的血从捂着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一个略懂一些医术的毒贩立刻给他止了血,随即赶紧带他去另一艘船上的随队军医那里。被咬的李志同,此刻把对云雁荷满腔欲望化成了极度的怒怨:「臭尻!兄弟们,替我好好地教训她!」

云雁荷的反抗的确激怒了男人们。一个歹徒一手揪住了女兵的秀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另几个歹徒则不停地用拳头重重地击打着她的腹部和酥胸。

女兵那清秀的脸庞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来回摇摆着,每一拳击中她的腹部时,她那被捆绑的上身就会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震,那对白皙精美的玉乳更是被打得颤动不止。云雁荷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唇边流淌出来。

女兵的上身就这样经受着歹徒们如此粗暴的对待,而她的下身还依旧在遭受着歹徒的强石更。歹徒们如同走马灯一般地调换着,或在她的体内抽插、射精,或玩弄她的玉腿和秀足,或拷打她的上身,或抽她耳光。

「啊……啊……啊……」在歹徒们的蹂躏之下,云雁荷只觉得如临地狱一般,不断地呻吟着。拷打和强石更带来了双重的痛苦、玩弄性感部位带来的性刺激、被春药激发的体内的性欲和被毒品加剧的快感交杂在了一起,再度冲垮了她脑海中最后的防线,也使她在了男人们的性虐待中再度崩溃。

强石更已经进行了多次了,云雁荷体内的药力再度发作到了极点,使她爆发了第二次高潮。那个有运气享受女兵高潮的毒贩极为满足地让出了位置,转到了床的另一头去抽她的耳光。

他得意地边打边说道:「云小姐,平日看你性情贞洁,现在还不是被干得崩溃了?」

也许是刚才的强石更非常过瘾,他眼看着女兵那正被自己抽打的秀脸上表情既屈辱又痛苦,不禁又兴奋了起来。想到刚才李志同强迫云雁荷口交时所遭到的反抗,他心中顿生邪念。

云雁荷的脸庞被反复抽打,只能感到火辣辣的痛,突然她觉得男人停止了抽她的耳光。随即她的脸颊和下巴分别被歹徒两只手抓住,只听得」喀」的一声,女兵的颌骨竟被强行脱了臼。

「啊……唔……」云雁荷只觉得两眼一黑,脸颊chu剧痛无比,张大着再也无法合拢的嘴痛苦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生殖器刺入了她的喉中,痛苦的呻吟立刻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闷哼。

就这样,云雁荷的阴部、肛门和嘴全成了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对象。歹徒们强行地凌辱她、玩弄她,肆意地将生殖器在她的三个洞中抽插着。在此后的蹂躏,催情剂的药力使得她又爆发了两次高潮。精锐的女兵一次次地被歹徒们强石更,她的玉体一次次地被征服,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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