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传宗接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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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而卧,袖中短剑沉甸甸坠着胳膊,可骆雨湖闭上双目,依旧心猿意马,无法安定片刻。

不知不觉,她便回忆起了被叶飘零按在床上,骑马一样冲撞,夯击的情景。

紧绷的肌肉在她上方,坚柔的器物在她内里,浓烈的气味在她周围,唯有不值一提的羞涩,在她身下,被碾碎,磨烂,消失不见。

抽离成旁观,那犹如壮硕男子吞吃娇柔少女的一场饕餮盛宴,在畅快地撕咬,啃噬,不留一点情面。

可她知道,那有多么快活。

快活到,根本遗忘不掉。

早先她想不通,女人怀胎十月,鬼门关前走一遭,来为夫家传宗接代,到底图了个什么。

如今才知道,原来除了父母之命,从夫之德外,女儿家真会有那种不惜一切,想要为谁生下一个孩儿的冲动。

她想给叶飘零生儿子。

想得浑身燥热,口舌发干,要克制到小手发抖,才能忍住不去摸近在咫尺的他。

这张床并不大。

叶飘零护在外面,将大部分空余都留给了她。

她估量过,这种叫她宽松至此的睡法,他只怕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

她悄悄往里挪了挪。

但他没过来,侧躺在那,头枕单臂,仿佛已酣睡不醒。

骆雨湖知道那只是假象。

她都不知道,叶飘零究竟有没有真的睡着过。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他都像是一根拉紧的弓弦,即使在阴阳交泰愉悦至极的那一刻,他好似也不曾放松。

没来由的,骆雨湖感到一阵心疼。

如果走江湖这么辛苦,她宁愿不报这个仇,跟他一起寻chu山明水秀的地方,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养一群凶巴巴的狗,只为让他可以安心在她身边睡下,可以一梦到天明。

然而,她也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

她踏入的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无比新奇,凶险,对叶飘零来说,却早已习惯。

晚上与那些人同桌吃饭,她发现他从不动任何菜的第一筷子。

只有大多数人吃过,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才会下箸。

骆雨湖不知道这种戒心究竟是怎样培养出来,她努力想学,可还是记不住多少。

走了会儿神,心里那股贪念总算渐渐跌落下去,被她暗暗叹息着压住掩埋,不再去想。

这时,身边却忽然空了。

没什么明显的声音,骆雨湖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就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像是小鸡离了母鸡的羽翼,没来由地心里一凉。

她猛地睁开眼,头一看。

果然,刚才还在侧躺似已酣睡的叶飘零,不见了。

慌张只持续了大约三息,骆雨湖便镇定下来,闭上双眼,小指钩住剑缰,凝神留意着周边情况,静静等待。

叶飘零站在屋顶。

他在准备杀人之前,行动发出的声音,绝不会比一只蹲在鼠洞外的猫儿更大。

但他并未隐藏自己的形迹。

两列屋脊之外,站定的龙啸正带着笑意看过来,抬起手指了指下方,用口型道:“你来,还是我来?”

叶飘零没有回答。

他抽出了腰带里的剑,二指捏住,一抹,打直。

龙啸挑眉一笑,后退半步。

叶飘零踏上一步,踩住屋顶垂脊,探身俯瞰。

三个黑衣黑巾的蒙面人,正提着明晃晃的钢刀,悄悄沿着院墙摸过来。

他皱眉凝望片刻,没有出手,转身提气一窜,跃出丈余,无声无息落在正脊中央,跟着侧耳倾听,眼中寒光一闪,足尖一点,腾空而起,落向院中。

两个值夜护卫正在院门靠着墙打呵欠,蓝景麟的屋中还燃着灯烛,看上去一派平和,并无异动。

叶飘零依旧凝神细听,但外面忽然传来的打斗声,成了最大的干扰。

他左右张望,抬头看看四周屋顶,略一沉吟,道:“都躲开!”

那俩护卫都是一个激灵,下意识左右张望,拿起兵器。

灯笼照不到的阴影之中,一柄毒蛇般的长剑无声无息刺来。

薄而锐利的剑锋,捅豆腐般刺穿了一个护卫的胸膛,沿着肋骨的缝隙平平贯入,一击便切开了他的心脏。

剑尖未从胸前传出,杀人者便拔剑后撤,与来时一般安静,没入到墙角的阴影之中。

但一盏灯笼忽然砸下,落在泥土上。

火烛引燃灯架上糊的薄纸,顷刻亮起闪耀的光。

靠墙的一个瘦长身影,登时无所遁形。

那人应变极快,一个转身,猫腰往反向冲出,掌中长剑一招便将那个要惊呼出声的护卫穿喉杀死。

他打横一抹,将其断颈,根本不去看燃烧灯笼那边到底有何人狙杀,灰蒙蒙的眸子一转,锁定蓝景麟所居正屋,急冲而去。

但叶飘零仍在院中。

他只是取了一盏灯笼,丢了出去而已。

他没有那么多百变心思。他只知道,不管来的敌人是谁,他最优先要做的,都是保护蓝景麟,保护蓝家最后的独子。

“让开!”那杀手抬起手臂,剑尖稳稳指着叶飘零的咽喉,沉声喝道。

杀气四溢,来人的背后,应当有至少百余条孤魂野鬼。

叶飘零沉下手腕,剑尖斜斜挑高。

这算是他此行遇到的第一个像样对手。

他的呼女干间隔变长,手臂稳如磐石,细长的剑,丝毫不动,指着那杀手的眉心。

但他的姿势,依旧仅仅是分开双脚站着,斜斜侧立,将所有的要害,都藏在了剑锋之后。

那杀手的眼角,隐隐跳了几跳,哑声道:“这位兄弟,你年纪轻轻有这种造诣不容易,非要为了一个卖布的,拼丢了命么?”

叶飘零后方膝盖微屈,半身略略松弛,将奔腾的真气,运转在四肢百骸,恍如一张缓缓绞紧的弩。

“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么不遗余力来杀一个卖布的,所为何事啊?”

屋脊上传来龙啸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望着这杀手,掌中拎着一颗人头,冷笑道:“去找蓝夫人的这位,功夫着实不错。你们还能骗来几个小贼打掩护,思虑周密,着实不错。云绣布庄,到底哪里得罪了列位高手?”

那杀手听到屋顶上的声音,却始终没有抬头,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叶飘零的剑尖,仿佛此刻就是天崩地裂,也不敢挪开视线一霎。

“我们是如意楼,拿了银芙蓉,为当年猛虎寨的遗孤报仇!如意楼的名字,你们没听过么?还不快让开!”

叶飘零脸色一沉,脚掌一挪,往前拧动数寸。

那杀手呼女干一滞,眉头汗珠滚落,竟有些狼狈地后退了半步。

他以为自己的杀气已足够浓郁,可不曾想,面对着比他至少小几岁的青年,逼出的杀气竟如溪流入海,浪打洪峰。

龙啸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啊,今天算是鱼目见了珍珠。你眼前的,正是如意楼麾下的年轻俊杰。我奉劝一句,你丢下武器,乖乖招供幕后主使,我们兴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不然,隐龙山庄与如意楼联手,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也休想讨了好去!”

那杀手咬牙道:“如意楼的年轻俊杰?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几斤几两。”

臂膀骨节猛地传出两声脆响,瞬息之间,他胳膊竟然比之前长了两寸!

而且那并非脱臼,而是什么奇门内功造成的实效。

原本无声无息的刺杀毒蛇,也瞬间变为了凶残狠辣的出渊毒龙。

单这一剑,便至少有不下十年苦练。

叶飘零举起的剑尖,都被那股罡风震得微微一晃。

龙啸双目微眯,呛的一声抽出了腰间宝剑。

叶飘零向后退去。

一步,两步,三步……

他足不点地,眨眼间便一口气退到了住chu之前。

旋即,他一腿踢向后方的房柱。

咔嚓一声,木条崩裂。

叶飘零的身影,如弩箭一样射了出去。

他的剑没有再穿透敌人的喉咙。

这一刻,那柄细长到有些诡异的剑,化作了无数尖锐的獠牙,横空一闪,撕咬而过。

两道身影一错,分开。

明明漫天剑影,却没人听到一声金铁交击。

龙啸神情一凛,缓缓将宝剑插回剑鞘,暗暗在心中道了一声庆幸。

叶飘零缓缓站直。

他剑上无血,胸侧衣衫近心chu破了两道口子,并没伤及皮肉。

当啷一声,那杀手的剑掉在地上。

接着,是他的右臂,左臂,和头。

连着一起断开的双腿,这活生生的人,竟被瞬间切成了六块。

薄薄的剑锋削过了每一chu骨节,如庖丁解牛,毫无迟滞。

猩红泼洒开来,像是打翻了杀猪接血的桶。

龙啸也算是有些江湖资历的高手。

可这一刻,他竟觉得喉头有些不适。

这是他见过的痛快死法中,最惨不忍睹的。

但比他听说过的那位,还要差一些。至少,切的块数少了很多。

当年与那位生死相斗败下阵来的高手,据说大都要用口袋收尸,还不一定能捡齐全。

龙啸叹了口气,道:“你果然是冷星寒的徒弟。”

叶飘零抬起头,“我是。”

龙啸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昔年隐龙山庄并未与狼魂结怨,叶兄大可不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叶飘零道:“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中北地界,连续出了多起灭门惨案,官府毫无头绪,我作为隐龙山庄一员,本就该出面调查。我在这里的原因,和你在这里的原因,应该相差不大。”

龙啸已经想好,如果他问,自己便将掌握的信息和盘托出。

毕竟,此事chuchu透着蹊跷,已有山庄的探子猜测,会不会与今年死灰复燃的天道有关。那么站在隐龙山庄的立场,当然更倾向去帮有助于平息江湖纷争的如意楼。

可叶飘零一句话都没问,将剑收回腰间,就走到了蓝景麟房间打开的窗边。

蓝景麟面如土色,牙关喀喀作响,颤声道:“叶兄,那人……是来杀我的么?”

“不一定。也许是要抓你。”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叶飘零望向窗内屏风后探出头来,一脸害怕的楚添香,淡淡道:“你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还请叶兄指点。”

“传宗接代。”

“咦?”

蓝景麟一愣,刚刚落地的龙啸都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叶飘零却不是在开玩笑,正色道:“你已经娶妻,首要便是开枝散叶,多生孩子。免得蓝家人丁凋零。到最后蓝家都没了,如意楼还保护什么?”

蓝景麟哭笑不得,道:“我……我记住了。”

“去吧。”叶飘零叮嘱完,转身便走。

龙啸抬手道:“叶兄,经此一战,你怕是也没那么容易睡着吧?可否到小弟住chu,咱们喝上几杯?”

“我此刻只想找女人。”叶飘零头也不回,道,“你不是女人。”

龙啸也有些哭笑不得,“我能为你找到很好的女人。”

叶飘零脚步不停,迈过那一大摊血迹,走向屋门,“我有女人。很好的女人。”

龙啸看他关上房门,再看蓝景麟关上窗户,忽然发现,自己在这院中,竟显得十分多余。

他自嘲一笑,走向院外,决定去找蓝夫人,叫她明早记得安排人手过来收拾。

不然这院子的血腥气,怕是要招来巡查的衙役……

叶飘零走进屋里,发现骆雨湖已经从床上起来。

虽说满屋子弥漫着刚杀过鸡一样的浓烈血腥气,她的唇角却噙着一抹欣喜的笑意。

主君说了,她是很好的女人。

他走到骆雨湖身边,抓起她的手,为她把小指上的剑缰摘掉,柔声道:“已没事了。”

她面上微红,将双剑裹回袖中皮扣,轻声道:“主君方才用的,便是师尊教的那凶戾剑法么?”

叶飘零看向窗外,道:“不错。那人剑法狠辣,我不出杀招,很难快速制敌。”

骆雨湖将双手放在领口,轻声道:“主君说过,全力出剑之后,需要女人。”

“是。”

“雨儿随时都可以。”

“我知道。”叶飘零抬手抚摸着她披散的乌丝,口吻有着微妙的亢奋,“再稍等等。”

“嗯,我等着主君。”

他看向隔了一间耳房的正房,那边正是蓝景麟的住所。此时此刻,万籁俱寂,两墙之隔,那边屋中正在发生什么,可以说尽收于他的耳底。

“主君,你在……听景麟那边?”

“嗯。”他并未否认,眼中的期待也并未掩饰。

骆雨湖偏头将耳朵凑近窗口,摒弃杂念,闭目将手掌拢在耳外,凝神细听。

夜风送来了楚添香有些惊慌的声音。

“景麟,景麟,不……不是说不行,这……这……外面才刚……死了好几个人啊。”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还没死么?”蓝景麟的话中掺杂了粗重的喘息。

“可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叶飘零的武功那么好,什么都不用怕。你过来,给我含住。”

“景麟,你……这么紧张,改天不好么?”

“改天……改天我死了怎么办!快点!”

“呜……呜唔……”

骆雨湖脸上一热,放下双手,轻声道:“主君……喜欢听这些?”

叶飘零点点头,“不错。蓝景麟很听话。”

她略感讶然,道:“主君是想听,他有没有按你的指示,去和楚添香传宗接代?”

“不只是传宗接代。也是要让他忘记恐惧。”他缓缓道,“人如果恐惧、紧张,就容易犯错。一个犯错的人,很不好保护。这几日他留在这儿,缠着楚添香交欢,对咱们最为方便。”

骆雨湖暗暗松了口气,“我还当……主君喜欢听那种事呢。”

没想到叶飘零笑了笑,道:“我的确喜欢听。”

“诶?”

“我总是在杀人,我所去的地方,最后到chu都是死。”他望着蓝景麟的房间,眼中浮现出温暖的笑意,“而那是生的声音,新的生命,会在那样的过程中诞生。师父对我说过,只有尽量去记住生,才不会被死支配。”

“生……的声音?”她忍不住往窗户那边凑了过去。

恰好,楚添香细长婉转的呻吟在这一刻飘了过来,“嗯嗯……嗯啊!”

尾音那骤然拔高的一下,骆雨湖莫名感到熟悉,同时觉得下身一紧,仿佛是自己的玉门关,被什么东西忽然叩开,长驱直入似的。

他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不必觉得下流,无耻,放荡。男和女,本就要如此来制造生命。这是生的声音,也是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啊……景麟……景麟!”楚添香的叫声变得欢畅,一浪比一浪高亢。

而犹如击掌的肉响,也跟着越发清脆,密集。

看着颇为文气的蓝景麟,到了闺中,竟也如野兽般凶猛。

而平常温婉羞涩的楚添香,那叫声竟能这般放荡。

骆雨湖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湖,转眼波澜起伏,一身燥热,又丝丝缕缕往脐下方寸之地汇聚过去。

她忍不住看向叶飘零。

叶飘零却依旧在听。

他听男女交媾的淫声,宛如在听名家乐师的演奏,专注,目光中,还有明显的安定涌上。

“主君,可想过……成家婚娶,生儿育女的事?”骆雨湖按捺不住,终于试探着问了一句。

叶飘零摇了摇头,“我还不配。”

心头像是被扎了一根针,她痛得浑身一紧,一股无法形容的难过,绵绵密密地将她包裹,风吹不漏,水泼不透。

那平淡无奇的口吻,简简单单的四字,却一刹那就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为何……会是不配?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这一刻,骆雨湖忽然很想抱住他,把他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口,恨不得变成一潭温暖的水,浸没他的全身。

但她不敢。

她觉得,她也不配。

主君这样俊朗英挺,武功不凡的剑客,应当,配一个白衣飘飘,绝色仙容的女剑仙,成一双江湖侠侣,写一段武林佳话。

而她,不过是个报恩……报到情根深种不可自拔的……小小奴婢罢了。

“景麟……景麟!我……我要……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窗缝中漏进了楚添香声嘶力竭的呼喊。

若是早些日子,骆雨湖兴许分不清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但如今,她已心如明镜。

生的喜悦到了极致,便如同连接了死。

她体验过那种滋味。

她相信,若在那一刻真的死去,一定是死而无憾。

她也听得出,楚添香享受到的喜悦,远不如她。

一种微妙的自得,充塞在她的胸臆。

“主君,他们……结束了。”骆雨湖望着那边好似沉寂下来的房间,轻声提醒。

“还没。”叶飘零道,“蓝景麟比你想的还要强壮。楚添香整日久坐刺绣,身子孱弱,不是什么好女人。”

果然,不一会儿,楚添香的呻吟便又传了过来,只是这次掺杂上了断断续续的央求。

骆雨湖也曾想过这样央求叶飘零,但她都忍下了下去。

忍下去,得到的快乐才会更多。

楚添香忍不下去,不久,那边便传来了蓝景麟草草了事的喘息。

不过,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想必已经够了。

叶飘零又等了一阵,抬手关上窗子,道:“好,他们睡了。”

骆雨湖一怔,这才醒觉,他不仅仅是为了听,也是为了等。

等一个叫她不至于被人听到的时机。

她深女干口气,解开扣子,轻声道:“主君,来吧。”

“此地不安全,兵器不要离手,也莫宽衣。”叶飘零将她扣子重新系上,“其实若没有你在身边,我忍上几日也无妨,不过是些凶煞之气。但既然有你……”

骆雨湖打断道:“既然有我,自然该是我来为主君分忧。可……主君也不宽衣么?”

叶飘零仍留意着外面动静,眼神中隐隐有些兴奋,好似在这种需要戒备的环境下纵欲,会比平时更加愉悦。

他弯腰一褪,从短衣下将裤子直接脱掉,放在一旁。

以他行事的风格,过会儿就算半裸着出去与人交手,也绝不会有半点不适。

骆雨湖将衣袖中的双剑压了一压,也将衬裤汗巾都从裙下脱掉,堆在一边凳子上。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蓝景麟对楚添香说的话。

望着他仍耷拉在腿间的阳物,她略一犹豫,蹲下仰头道:“主君,你……还不急着传宗接代,对么?”

“嗯。”叶飘零抚摸着她的发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但她只是抬高手,人并未跟着站起。

她向前凑近,嗅着他那里散发出的淡淡汗腥,顺从了心底的渴望,吐舌张口,将他那条阳具,轻轻嘬住,缓缓含了进去。

这一刻,她仿佛品尝到了“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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