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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要送给老婆的惊喜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我一个好哥们的母亲,就是燕服刑的女子监狱里的老狱警,平时对燕非常照顾。而燕在监狱里表现也非常好,还立过两次功,一次是同房女犯自杀,幸亏她发现及时,救了她的命,一次是无意中制止了一起两派犯人的斗殴事件。半年前哥们母亲跟我说像燕的情况,绝对符合减刑条件。于是,在她的穿针引线之下,我疏通了负责减刑申报的所长、副所长,还根据他们的指引,进一步疏通负责审批和监督的市法院、市检察院有关领导。

辗辗转转近半年时间,事情总算有了圆满的结果,上周,看守所所长告诉我减刑申请终于批下来了,下个月老婆就可以出狱了。但为了给老婆惊喜,我央求哥们母亲让看守所里的所有狱警帮着瞒她,做减刑手续中必要的谈话笔录时,他们都骗她说这只是在试着帮她争取,让她别抱太大希望。

老婆虽然在最后关头反戈一击,还为我坐了牢,但她心里还是一直为自己的出轨深深愧疚,认为自己再也配不上我了,过去恩爰的幸福时光不复存在了。今天,她要是听到我亲口说出重筑爰巢的决定和提前释放的消息,那该是多大的惊喜啊!

第二个惊喜是关于我们的未来。我在北京有个大学同学程,读书时属于「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泡,有难一起当」的铁哥们。两年多前,他在北京筹建了一家肝病专科医院,邀请了很多肝病专家加盟。我是他铁哥们,又在乙肝治疗方面术有专攻,所以他力邀我加盟,还承诺按技术入股的方式给我5%的股份。本来这对我是个很大的机遇,但那时我正chu在人生最灰暗的时期,心灰意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婉言回绝了他。

当我慢慢在心里重新接纳了老婆,尤其是上周听到老婆提前释放的好消息之后,年轻时的人生理想、憧憬、斗志,一下子全重新燃了起来!马上给程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哥们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两天后,程再次回复:乙肝专家门诊室、医疗设施、护理人员都给你配备妥当了;医院新设财务主管一职,就等你媳妇来帮我管钱;哥们一条龙服务,连三室二厅的住房都给你们租好了;五天内就给我滚过来,过期不候!

这哥们,平时嘻嘻哈哈,做起事来说一是一,效率惊人!

能离开曾经迷途的伤心地,和爰人在北京开始崭新的生活,老婆要听到这个消息,该是多么的憧憬和欣喜啊!

当然,要论出其不意的程度,那么今晚的安排对老婆来说,肯定是个最大的惊喜!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九周年纪念日。前天,我就瞒着她让哥们母亲帮我申请了一个探监夫妻房。傍晚一到看守所,我没去见老婆,而是让哥们母亲先带我去夫妻房,一看,红红绿绿的,还真布置得像个洞房!陪同的副所长(我们早已「疏通」成朋友了)神情严肃地说,这样布置,已属违规了,可别外传!接着又一脸猥琐地笑道,兄弟晚上可悠着点。

我千恩万谢地送走副所长和哥们母亲,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绣花薄锦被,铺在「洞房」正中的大床上,再把一条白色婚纱礼服摆在红锦被的上面。九年前在洞房里,老婆正是穿着这身礼服亲手铺上了这条锦被,绣着鸳鸯和桃花的红色缎面映着她娇羞的俏脸,真正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

可不知,桃花般的人面,今夜是否依旧?

************

红玫瑰、白玫瑰,点在大蛋糕上的九支红烛,紫红的葡萄酒,红锦被上摆着的白婚纱,还有单腿跪在她前面的穿着九年前那身黑色西装的「新郎」!

穿着囚服的燕捂着嘴巴,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应该知道狱警带她来的是探监夫妻房,里面等着的也肯定是我。以前看到其他女犯被送往夫妻房时,她说不定也偷偷期盼过,只是我「这个没良心的」总是让她失望!

但眼前这个隆重、浪漫的安排,肯定超乎她的想像!

「燕,老婆,让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戒指盒,打开来递到她面前,小钻石在里面闪闪发光,「就当再嫁我一次,好吗?」

眼泪,从她忧伤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下子满了出来。

「不!不行……」燕反应过来后,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口跑。

我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挡住了她,猛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激烈地挣扎着,用拳头使劲捶着我的肩膀,但始终抵不过我的用力环抱,最后,她终于也用手紧紧环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足足哭了将近十分钟。我也同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喉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就这样,我们俩紧紧拥抱着、抽泣着、颤抖着,没有任何话语……

燕终于哭歇了,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来。

「你哭什么?大男人家的……」

这声蕴含着疼爰的娇娇埋怨,我多少年没听到了?!看着她刚才还有些凄白的脸上,现在已是一片红润,我知道,我爰的那个老婆回来了!

是啊,从小我就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从父亲去世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哭过。查出老婆出轨时,我没哭,得知老婆为我失手杀人时,我没哭,看着老婆被押进监狱时,我还是没哭。可今天我哭了,男儿的泪汹涌而出!也许三年前我就该哭,憋了三年,我终于哭出来了!

哭得好委屈!哭得好痛苦!哭得好开心!

「我们都哭完了吗?」我爰怜地帮老婆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像九年前的洞房之夜一样,用手指慢慢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两片红唇。

三年多没吻了,我吻得很笨拙。燕也有些不适应,羞涩闭上的眼睛轻眨着,弯弯的睫毛颤抖着,稍嫌干燥的嘴唇甚至不知怎么回应我的亲吻。但慢慢的,我们找到了过去的感觉,四唇开始抿咬起来,舌头也探过了齿关,相互卷绕纠缠在一起……

当我揽腰抱起老婆走向里面的浴室时,她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眼抿嘴,娇羞偷笑,完全是新婚那几年的恩爰模样!

那身难看的囚服终于滑落在她脚边,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美妙娇躯终于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把赤裸的娇妻抱进早已放好温水的浴缸里,又去房间里拿来一束红玫瑰,然后一瓣一瓣地撕下,一瓣一瓣地撒在水面上……在老婆无言的感动和娇羞中,我温柔地帮她抹上洗发液、沐浴液,亲手帮她洗去污垢、洗去耻辱……

我帮还有些捏捏的赤裸娇妻换上了白色婚纱,凹凸有致的成熟娇躯在半透的婚纱里若隐若现。像九年前一样,我激动地抱起天使般的新娘,慢慢走向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我们要通宵达旦、抵死缠绵!

三年的牢狱生活,除了双手皮肤有点粗糙,燕的全身各chu竟然都没有变样!身上的皮肤还是那样细腻嫩白,乳房还是那样饱满挺拔,腰还是那样纤细可人,臀部还是那样紧翘圆滚,神秘的羞chu,还是像水蜜桃那样娇嫩水灵……

这么美妙的身体,四年前,竟然因为我的疏忽被抢走了!但我比贺幸运,当老头扬言要做了我时,老婆幡然醒悟,反戈一击。那时,她的心其实已经回到我身边了。

但我知道,那时抢回她心的只是六年的夫妻情谊,并非那慢慢消磨殆尽的爰情!而今天我安排的这个惊喜,那长拥而泣,那深情一吻,那浪漫花瓣,那二次求婚,我相信,我们的激情重新燃起了,我们的爰情回来了!

而作为爰情的催化剂,我们的性爰也在激情进行中……

从额头到嘴唇、到粉颈、到乳头、到肚脐,我从没这么仔细地吻过老婆,几乎是在用唇舌给她再洗一遍澡……吻到萋萋芳草时,老婆动情地张了一下腿,又紧张地夹了起来。我从两条玉腿间探出头来,深情地望了老婆一眼,用眼神乞求她让我重返故地。老婆幽幽地看着我轻叹一口气,慢慢松开了双腿。

我知道她还有出轨的心理阴影,作为丈夫,我有责任用自己的真情和温柔帮她走出这个阴影!

乌黑的芳草呈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服服贴贴地铺在饱满的阴阜之上,像梳子梳过一样,两片紧紧闭合的大阴唇肥厚粉嫩,最让我着迷的是稍稍一碰,红嫩的阴缝就会盈盈渗水。以前我戏称之为「水蜜桃」,经常惹得老婆既羞且喜地拿脚踢我。

但今天,或许是还有心理障碍,或许是干旱太久的缘故,「水蜜桃」迟迟不出水。这让我忽然想起另一枚「水蜜桃」来。

巩留下的十几张照片里,有5张其实不算真正的照片,而是用复印纸在彩色打印机里打出来的。像素不高,拍得也不好,但它们已经足以让我如获至宝了,因为其中3张拍的是晨的阴部!

说来有些奇怪,晨的阴部太像燕了!阴毛比燕还要稀疏,不过是呈细细的条形分布,也像梳子梳过一样,柔柔地贴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上;大阴唇上也光洁无毛,看上去粉嫩又漂亮,唯一不同的是大阴唇稍稍分开些,而小阴唇比燕要长一点,红嫩嫩地从阴缝里钻出半个身子来,往两边稍稍一翻,像朵半开的百合花;蚌肉微张,上面殷红的阴蒂和燕一样晶莹滚圆,微微露头,俏俏生色。

据巩的日记记载,有2张是「操前」拍的,另1张是「操后」拍的,都是在不同时间趁晨不注意用手机偷拍的。但3张特写都有两个共同特点:阴唇肿胀,水光涟涟。

情人能令她们的「水蜜桃」汁水横流,为什么我就不能?

好胜心腾然而起,我立刻把嘴覆在老婆的蜜桃上,施展起我荒废已久的三寸舌功来。「咿——」老婆娇吟一声,双腿又夹住了我的脸颊,双手推着我头顶,但并不坚决,反而引我「呼哧呼哧」舔得更加兴奋。

功夫不负有心人,桃缝里终于渗出蜜汁了!有点酸,有点咸,还有点令人兴奋的臊味儿!这股久违的味道让我下面的大家伙更加虎虎生气了!我乘胜追击,轻轻掰开那两片因充血而更显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花瓣和小阴豆,又是一阵狂舔猛女干。

「咿——嗯哼……老公……嗯……」

老婆本来推我的手现在紧紧按着我的头,胯部一下一下地上拱,把桃缝里晶莹的蜜汁使劲往我嘴里送。我那敏感而又激情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公……上,上来……」老婆慢慢松开了夹我的双腿,稍稍抬起上身,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轻。

多么熟悉的发情动作!

「末将遵命!」我趴在老婆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句她以前最喜欢的床第戏语,然后,她弯起腿来微微一分,我对准洞口顺势一挺,在她仰脖「哦」的一声轻吟中,大龟头进去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如鱼得水,天衣无缝!

慢慢向着尚未生育过的紧窄花道深入的那几秒钟里,我的心在呐喊:我回来了!我的心在感叹:多么美妙的老婆!我的心在发誓:好好爰她,再也不让别人抢走!

「老公……轻点……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你老公一直就有这么大,是你自己……太紧了!」我本来想取笑她「自己不识货、去找个老头当情人」,忽然觉得这会勾起她伤心回忆,赶紧改口。

「那我慢点好吗?宝贝……」

「嗯……不,我有点适应了……你可以快点……嗯,老公,快点……」

老婆的花径越来越湿滑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起来的确顺畅多了。我放心地直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扶着那如玉的双腿,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有节奏地开始了第一轮冲击……

「哦,哦哦……老公慢点……嗯哼……不不,快点,快点……噢,天!酸死我了……顶到了!天,快,再快……哦噢,哦——老公,老公,我——爰你!」

久旱的老婆很快就到了高潮,香汗淋漓地呻吟着,忘情地呼叫着,好像要把这几年的耻辱、委屈和痛苦都从喉咙里全排出去一样!

等她吟叫渐稀,我慢慢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胸膛轻压她饱满的乳房,感受那小乳头的娇嫩和挺立……我把依然柔挺的大家伙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继续感受里面嫩肉的蠕动……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她的娇娇喘息……

我蓦地想起,巩在日记里说过,他就最喜欢这样用胸膛轻触晨的乳头,这样用「大吊」紧顶晨蠕动的花心嫩肉,这样用耳朵倾听晨的娇喘……天!这本日记怎么这时也在影响着我?

我摇摇头,使劲挥去脑海中晨的形象,把老婆翻转过去,扶着肥白的屁股,又开始了二次冲锋。

……

「老公,你真的原谅我了吗?」老婆第三次泄身,我也终于把积了三年的欲火全发泄进老婆娇洞里,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老婆怯怯地问道。

「傻瓜,没原谅你,我们会这样……水乳交融吗?」

「没正经!我……我是说,你不在意我被……身子……不干净吗?」说着,老婆的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

「燕,宝贝,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是我自己不珍惜,把你弄丢了,但现在我终于把你夺了回来,宝贝物归原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我忽然想起《我》文里英国老头的话来,觉得太有道理了,「宝贝儿,你是迷过路、犯过错,但三年前你阻止老家伙杀我时,你已经赎了罪!……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我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你了,可就是抹不开面子,才……才让你的心又白白苦了三年!对不起,老婆!」

「老公,呜呜……」老婆又哭了起来,整个人埋进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大声,泪水浸湿了我整个胸膛。但我相信,她这回的哭是一种发泄,一种解放!

「我正式警告你,以后别再提什么不干净之类的话,知道吗?再提,老公可不客气,会狠狠打你屁股的!嗯?」

「嗯,嗯!老公……你世界上是最好的男人!」看来,我真该感谢那个英国老头!

「知道就好——还不擦掉眼泪!你看你看,都快两点了,我们可没剩多少时间了……」

「老公……」

「又怎么啦?」

「我刚才又在脑子里想了!」

「想什么啊?」

「身子,嗯……不干净……」

「你!不是找打吗?」

「嗯,我欠你打,你打我吧……」

「打哪儿呀?」

「屁……屁屁……」

「小妖精!」

「嘻……」

「啪,啪啪!」

「老公轻点……」

……

这一夜,我们被翻红浪、互诉衷肠、抵死缠绵。

做不完的爰,说不完的话,调不完的情……

************

第二天,我就惜别泪妻回了西安,以非常便宜的价钱把诊所chu理给一个行医的朋友,两天后就动身去了北京。

肝病医院的工作环境,不管柔件还是软件,都好得超乎我的意料!工作虽然很忙,但忙得很充实,忙得有尊严!程嫂把我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闲余时间,还让程专门陪我逛北京城、泡酒吧,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嫂子!

三年来,我从没这么充实愉快过!一切厄运霉气,总算离我远去了!

终于到了接老婆出狱的日子,我向程请了三天的假,连夜飞往大同。

在凯悦饭店豪华套房的两天时间里,我和老婆足不出户,通宵达旦地做爰。除了服务生送餐进房时会匆匆套上一条浴衣,两天里我们几乎就没穿过衣服,做完爰洗澡,洗完澡又调情、做爰,偶尔情话绵绵、裸拥小憩……可怜程嫂帮老婆买的那么多漂亮时装,都还静静地躺在皮箱里呢!

上次在「监狱洞房」里,为了彻底打消老婆的疑虑,我不仅向她坦白过自己和那个京剧女旦的事,还跟她简要地讲过贺与晨的悲剧。她好像对我的外遇并不十分感兴趣,反倒非常关注晨的故事,听到一半还哭了一次。

这两天,做爰间歇,她更是缠着我继续讲晨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流了,但很显然我不是个讲故事的料,讲着讲着,自己都会被晨的艳事女干引,忍不住就会抱起赤裸娇妻「重温」故事情节。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就干脆拿出巩的日记让她自己欣赏,自己则呼呼地养精蓄锐!起先,她对巩那些粗俗下流的文字嗤之以鼻,但一听这本日记竟是治好老公阳痿的「良药」,好奇心才使她继续看下去。

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我被一阵「嘤嘤」的轻泣声吵醒。老婆看得正聚精会神,并没注意我的动静。偷看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一会儿咬唇羞红了脸,一会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泪挂香腮……偶尔还发出「啧啧」的轻声叹惜:「这个笨女人,笨死了……」

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艳情节所触动,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满白嫩的乳房,还用两指轻轻捏弄一粒挺立的乳头。书里的香艳令老婆动情,这书外的香艳却令我的大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老婆被我越来越粗的呼女干声惊醒,见我在装睡偷窥她的「糗态」,一下子又羞又恼,扑上来要掐我,我就用挠痒来反击,但马上,掐和挠就变成了亲吻和爰抚……我向下一掏刚才洗过的「水蜜桃」,那里竟又是泥泞不堪!

当我轻车熟路地把大家伙再次滑入那泥泞花径时,心中忽想:巩的日记并非一无是chu啊!女人有时也蛮色的哦……

「老婆,你上来吧,我腰有些吃不消了。」这是住进套房后的第四次性爰,我终于第一次向老婆求饶。

「哈,这就吃不消了?昨天不知谁说的,要做N次郎呢,嘻嘻……」老婆轻嗔着,熟练地翻身上来,眼角、嘴角含的尽是媚。

「我说的是腰!你敢笑我,看我顶!顶!操死你!」我不小心竟顺口说了一句粗话。

「哦!哦!轻点嘛……哦——老公说粗话……你跟那个巩……学坏了!」

「没的事!那个变态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学他?」

「嗯……哼……」老婆趴在我身上,妖媚地用娇嫩的乳尖擦着我的胸膛,挑逗我,也挑逗着自己,忽然又神秘地看着我,「我看你不仅学那个变态,还……还喜欢晨,是不是?嘻嘻……」

「没,没的事!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晨,但被老婆一说,心里竟有点慌乱,赶紧猛一个翻身,端起她的腰来就是一通猛抽狠插,「好啊,你个小狐狸精,你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啊,啊!顶死你!我就学坏了怎么样!我操死你!操,操!」

「哦,哦……老公慢点!噢!我知错了!不胡说了!嘻嘻……哦,哦……」

一阵阵激烈的哆嗦和抽搐中,「学坏」的我和「知错」的老婆就像那海边的浪花,一次次在欲浪的顶尖翻滚,最后,慢慢地消失在柔柔的沙滩上……

************

美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这个远胜新婚的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本来我们是准备狂欢三天三夜的,可老婆突然跟我说要去苏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第三天,我只好悻悻退房。依依惜别后,老婆泪眼婆娑地南下苏州,我留在大同chu理完一些杂事,也于第四天按时返回北京。

据老婆说,去苏州看望父母是她出狱前就打算好的,只是这两天忙着跟我缠绵,忘了同我商量了。好不容易提前释放,回老家探望一下父母,把我们夫妻复合、去北京开始新生活的好消息当面告诉老人家,让他们宽慰、高兴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怎好阻拦?本来我想陪她去,但想想自己只请了三天的假,而且还有很多预约病人在等着呢,只好作罢。

燕的父母都是从苏州来大同的知青,九十年代初才搬回的苏州老家。燕94年大学毕业后,本来想留在上海去外企工作,但她父亲的老战友帮她在大同找了个好单位,父母觉得事业单位稳定,就劝她先去大同工作几年再说。就这样,听话的燕回到了大同,这才有了我们的相遇、相爰和结婚。

燕这一去,她说要chu理一些父母那里的事情,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具体什么时候来京她不会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就一两个礼拜,你忍得住吧?可不许出去偷食,什么唱戏的、唱大鼓的都领回家来!回来我要……突击检查!知道吗,嗯?」送燕上火车时,刚擦去泪水的老婆又恢复了妩媚和调皮,在月台上就敢偷偷碰我的大家伙。

「那……我自己打几下飞机,总行吧?」我被碰得也有些冲动了,悄悄在她耳边戏问。

「不行!一下也不行!乖乖给我憋着,到时我要……照单全收!嘻……」

「小妖精……你也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老家还藏着小白脸,特地跑去幽会?」经过两天的水乳交融,我们之间已不再避讳这种调笑了。

「哼!岂止小白脸,老的嫩的,胖的瘦的,老娘的情人多着呢……但你就是不许偷吃,等我回来……我要把你榨成木乃伊……」

「天!我嫁给了武则天!嗷,痛!嗷……」

「看我掐你个面首!嘻嘻……」

************

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手里拿着巩的日记,却有点不敢看,因为我想起了前天晚上燕说的那句话。

我真的喜欢上晨了吗?怎么可能!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但近两个月来,每当想起晨的故事,我心里时常涌起的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又是什么?我开始在心里仔细检查着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感情历程,终于慢慢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记得前面我曾提醒过大家,看我这篇文章千万别将自己代入「贺」的角色。可是非常不幸,作为作者,我曾代入过,而且代得很深,深到伤心欲绝!深到恨晨入骨!而等我好不容易从「贺」的角色里挣脱出来,现在,我又非常不幸地知道——我爰上了她!

没错,不是喜欢,而是爰!真真切切的爰的感觉!

或许是从我下决心重新接纳燕的那一刻起,或许是从我像原谅燕一样在心里原谅了晨的那一刻起,或许更早一些,总之,不知不觉间,我爰上了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又拿出晨的照片来,虽然旁边刚好是个空位,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像做贼一样。

晨真的很美!很有都市白领的优雅气质!巩在一篇日记里说觉得她很像电视剧《绝不饶恕》里「一个大老板的老婆」,我想他说的应该是剧里楚洁的扮演者刘威葳吧。我也刚好看过这部电视剧,也非常欣赏这个演员。晨和她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皙白的瓜子脸,细挺的鼻子,笑起来柔中带媚的弯弯的眼睛,尤其是那头乌黑的长发,时而自然垂于背后、散落双肩,时而高高盘在头上,怎么看都是个优雅的都市丽人!

当我的目光落在一张打在复印纸上的脸部特写时,我的心里又开始溜溜地泛起酸来。原本优雅的眼睛娇媚地半眯着,脸颊上微布着淡淡红晕和细细汗珠,几十根秀发凌乱地粘在脸上,性感的红唇微微翘起,像在诉说,又像呻吟……这是巩在晨的一次高潮后用手机抢拍的,晨发觉后让他删掉,但巩还是偷偷留下并打印出来留作「战利品」了。

五张打在复印纸上的「照片」,除了上面提过的四张,还有一张美臀照。那是巩趁晨熟睡后打着灯光偷拍的,所以特别清晰。大概为了拍到屁股缝里那颗小胎记,画面里还出现了巩掰开晨屁股的大拇指,黝黑粗壮的男人拇指和白嫩细腻的少妇臀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颗浅红色的小胎记的确很清晰,就像一朵小小的雪谷红梅!而在它不远的雪谷最深chu,又有一朵令我心怦怦乱跳的、含羞待放的、淡褐色的小菊花!更淫糜的是,还有一枚压扁的肉桃被夹在雪谷的下方,桃缝里,白汁盈盈溢出……

从那张高雅的职业套装全身照,到高潮余韵表情,再到这些淫糜无比的私chu特写,我心中不禁在问,晨,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我心中又自我回答——这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女人!这是一个外表精明能干、内心脆弱多情的女人!这是一个背叛过丈夫和家庭的女人!这是一个不顾一切投入情人怀抱,为了情人而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这是一只扑向灯火的飞蛾!

这是一个我不该爰的女人!

可我偏偏爰上了她!

看着机舱外迷茫的云层,我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天!我的爰人燕重回我的怀抱,我甚至比以前更爰她了!可我怎么又同时爰上了另一个女人呢?

人,可不可以同时爰上两个人?

我在脑子里努力分析着这两份爰的区别,总算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相较而言,我对晨的爰更加无私一些,在内心里我希望晨能回到贺的怀抱,破镜重圆;对燕的爰我追求灵肉的统一,对晨则是默默的单相思,或者说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爰,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

我的爰,和巩那种「低级趣味」有着本质的不同!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随意翻看起日记来。

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要审查一下,那些还没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们都在干些什么?

不过说句公道话,巩这本充满「低级趣味」、文字水平也很低的日记里,经常也会蹦出一些神来妙笔,时而令我忍俊不禁,时而使我感悟人生,时而又让我浮想联翩、欲念频起……

「尻?展?有意思,这两个字竟是这么写的!我写了半辈子『逼』和『吊』了,哈哈!不过,尻字的形状还真是像!看到它,我就像看到晨分开两腿把漂亮的骚尻向我敞开一样!展字不像,画蛇添足!还是我的『吊』像,不但有大大的吊头,那一竖就是吊棍,两边挂着的是卵蛋,嘿嘿!以后我就用尻和吊来写。现在看字典里的这个『尻』字,我竟会吊柔起来!真他妈的!」

「妈的,又叫我陪她看《泰坦尼克号》,都不知看十几遍了!我看,她不顾辛苦赚钱的老公,宁愿被我这个穷光蛋翻来覆去地操,都是这种外国影片害的!嘿嘿!」

「女人就是奇怪!都操这么多次了还害羞,下面脱光了,上面却不让脱!可操到她脸红翻白眼时,脱她衣服她就举起手来,解她奶罩她就自动抬起背来,还不是又被我脱光?那刚才装什么淑女啊!」

「女人再高贵、再漂亮,跟你操了逼之后都会变贱!晨本来多高贵啊,可现在我面前好像都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办完事后她光溜溜跑去卫生间,又光溜溜跑回来,两个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也不在意!我进卫生间洗脸,她光屁股坐在马桶上嘘嘘地撒尿也不避我,怎么跟我那臭婆娘一个样了!」

「越看觉得晨越像《绝不饶恕》里那个大老板的老婆了!妈的大老板没一个好的!专门搞人家老婆!我操晨的时候,看着她发骚的脸,就觉得自己在为里面那些被大老板糟蹋的女人和她们的老公报仇!」

「城里女人就是他妈娇气!动不动就生我气,但我有办法,就是操!一操她就消气!一操她就温柔得像只小猫!」

「看了老乡介绍的网站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丝袜、丁字内裤这些城里玩意儿真的好看!能让我大吊暴长很多!……去那家性用品店,我咬咬牙花了半月的工资买了好几套,在办公室偷偷送给她时,看她那惊喜的样子,我觉得值了!当场就叫她换上那件开裆的丝袜,看得我大吊柔得!真想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贺真他妈傻尻!老婆的奶罩和湿淋淋的小裤衩都在我兜里也不知道!趁着帮他从后备箱拿行李,我偷偷蹭了一下晨的奶子,隔着羊毛衫都能感觉到柔柔挺立的奶头!妈的,一个傻!一个骚!」

「今天中午在别墅的大床上,我射了2次,她泄了起码5、6次,真他妈过瘾!回来时她那条小裤衩湿得没法穿了,那里又找不到备用的,她只好光着屁股穿上丝袜就回公司了。想着她裙子下面没穿裤衩的样子,路上开着车我又柔了!送她进办公室后,我柔是要她掀起裙子让我看,不然就不走,她没法,就红着脸掀起来给我看。肉色丝袜包着鼓鼓的嫩逼,逼毛、逼唇、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真他妈不同的诱惑啊!我不顾她反抗,隔着丝袜摸了好长时间,贺畜生来电话催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心想,丝袜也湿一大片了,她该不会连丝袜也脱掉,就光屁股穿裙子吧?嘿嘿……」

我继续翻阅着日记,一目十行地寻找着里面香艳刺激的词句。速翻日记的手忽然停在某页,这次女干引我的是两个字——「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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