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剑舞尽失色,双月扰深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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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梁,上京城南门,巍峨高耸的城墙下,往日对来往百姓扯高气扬的城门兵卒们,今日却是规规矩矩地肃穆列队,虽说秋高气爽,但此刻正值午后,烈日当空,平日里疏懒惯了的老油兵们,饶是冷汗浸湿衣衫,仍不敢有丝毫妄动,轮值的伍长张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门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认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刘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远远落在后头唯唯诺诺,刘大人在张麻子眼中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头的那些岂不是……?

宰相还乡,百官送行。

卫乾为官多年,历经三朝兴衰,从一介县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称西梁官场传奇,朝中声望之隆,一时无两,纵有政见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择,便是提拔卫乾为相,当然还有那无人宣之于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败笔,便是立当今陛下为太子……

往后没了宰相大人的一锤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枪舌战,想到那位荒诞的梁王,六部官员无不头疼,难不成要掷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百官之前,是一对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迈的宰相大人辞别。

卫乾两袖清风,膝下无子,为避嫌,对家中子侄也没个好脸色,唯独对皇后娘娘夏箐与安然公主梁渔母女一直亲厚,更破天荒地认梁渔为义女,未尝不是对故人之女心存愧疚,无论如何,当初自己一力促成两家婚事,夏箐虽贵为一国之后,表面风光无限,内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谁说去?

安然公主:「义父,你别走嘛,即便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当陪陪安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给你发俸禄!」

皇后:「胡闹,你义父为西梁操心了大半辈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乡去享清福的时候,宰相大人,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别往心里去。」

卫乾洒然一笑,怜爰地抚着公主发丝,说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渔儿,只不过这人老了,总得念一个落叶归根不是?老家的黄酒比不得这上京城里的佳酿,却胜在入口绵柔,最合老夫这种糟老头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耸着头,默然无语。

皇后:「陛下着臣妾给宰相大人带句话,这些年,辛苦老师了,学生有愧。」

卫乾微微颔首,缓缓说道:「皇后……箐丫头,当年引荐你入宫,是老夫错了,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书一封到老夫家里,我卫乾虽然辞了官,说话还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后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乾叔叔勿要自责,有安然这妮子在,本宫这些年过得还好,此去路途遥远,叔叔保重身子。」

卫乾:「你也多保重。」

卫乾郑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礼,齐声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乡!」

众人目送马车萧瑟离去,方各自回城,官员们三五成群到各chu酒肆一聚,商讨政事,宰相卫乾辞官,牵一发而动全身,西梁朝堂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欢笑有人愁。

百官散尽,皇后长叹一声,随后又眯了眯眼,哼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吟,牵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内马车缓步走去。刚走过城门,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着,忽然双腿一软,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阵惊呼,连忙侧身扶住母后,刚稳住身子,不成想俏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神色,左脚不经意一滑,竟是两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势,幸得宫女们终于赶到,及时搀扶住这对西梁最尊贵的母女,随行侍卫仆从吓出一身冷汗,这两位主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今再无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们。

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回宫去了,城门士卒们挺过最难熬的时光,纷纷互相调笑着故态复萌,张麻子半蹲在两位贵人险些摔倒的地方,伸出两指擦过路上两chu湿润,凑到鼻尖闻了闻,凝望皇后与公主离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晓,自己女儿的稚嫩乳头上,正夹着两对【欲难求】,安然公主梁渔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小穴中,正插着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兴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着同一款极端暴露的丁裤与裹胸。

城门口酒家二楼雅间内,头戴纶巾,一身浅灰长袍文士装束的中年男子,意态闲适,慵懒地靠着窗台边上看着楼下贵人母女的失态景致,笑容玩味。桌上无美酒,唯有一壶再寻常不过的茶水与两小碟子下酒菜,一碟盐焗花生,一碟凉拌藕片。看似温文儒雅的文士,相当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壶,将壶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烫,就这么仰首牛饮,柔是把一壶劣茶喝出几分塞外烈酒的豪气。

文士又捻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细细咀嚼,眯眼瞧着路上张麻子的莫名行径,食指轻叩窗边,赞赏之色洋溢于表,说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写有「师尊薛羽衣亲启」字样,信中笔迹娟秀,字里行间透着女子独有的婉约,文士皱眉,自言自语:「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觑了这位【舞妃】,此事谋划已久,断不能半途而废,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发动了,也好,那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调教一番,待尝遍了肉棒的妙chu,怕是恨不得早些沦为性奴呢,正赶上织造坊前些日子刚裁好的舞裙,羽衣艳舞小娘子,淫词糜调娇声软,啧啧,正派中人还坐得住?依我说,这君子呀,不做也罢。」

文士取出笔墨信纸,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临摹字体,尽得字间神韵,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仔细吹干墨迹,洋洋自得审视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将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唤来随从,认真交待:「将此信送到惊鸿门,手脚麻利些,别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门那伍长底细,若是干净,明晚着人带他来见我。」

随从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匆匆离去。

文士随手夹起一块凉拌藕片,浅尝即止,细声道:「这味儿淡了,须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上京城的繁荣并未因年迈宰相的离去而沉寂,夜市依旧人来人往,街上依旧张灯结彩,老百姓们总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过得下去,哪顾得上大人物们的波谲云诡。城中各chu,光影交错,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飞,大快朵颐,风流公子掂了掂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摇头叹气。有那身披大红蟒袍的首领太监,举杯遥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后独躺卧榻,紧紧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罢不能。有那娇俏公主全身缚满红绳,稚嫩乳肉勒起弧线,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转承欢。有那入睡少年,怀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梦中,神色悲恸,看着一年后真实的种种惨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们的哀伤,无人知晓……

春潮宫内,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齐齐跪着六十位妙龄女子,半数白衣,半数粉裙,论姿色,虽远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祸国殃民,却也楚楚动人,当得上天生丽质的评价,放在寻常殷实人家,必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闺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况能跪在这种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试问入教前,行走江湖,哪个不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们一声女侠?可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就连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会一边撩起她们裙摆肆意轻薄,一边吆喝着叫她们为……性奴。

被教众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位剑阁弟子,三十位惊鸿门舞姬,素色纱裙难掩春光,粉红裙摆娇臀半露,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顺眼的臣服姿态,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们,几经调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体,地位也就比教中蓄养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风光无限的名门女侠,顷刻间沦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怜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随风摇弋的火光将场间照得犹如白昼,照亮了粉白两色裙装下的曼妙娇躯,照亮了教众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两个名动天下的赤裸佳人,惨遭公开破chu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难逃轮石更厄运的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

吊架两侧,两个教众缓缓转动轮盘,分别将李挑灯与月云裳徐徐吊起,两女双手负后被反绑束起,数条黝黑细绳缠绕娇躯,再系于吊钩上,修长玉腿自然下垂,爰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缓缓而落,绕过双膝,淌过小腿,漫过脚踝,像晶莹通透的珠帘般从脚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绳束缚的裸姿从侧面看便如一个「厂」字,四片乳肉在绳索的束缚下晃动着诱惑,更显丰腴,尤其是月云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银铃,在凌冽寒风中铛铛作响,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马。

【真欲印记】已然消散,两女疲惫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赵青台胯下,淫语百出之余,还恬不知耻地哀求对方石更污自己,随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双双主动迎合那个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两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儿,相对无言,面如死灰,更让她们难堪的是,已经摆脱【真欲印记】掌控的娇躯,却依然陶醉在被强石更的快感中,春水泛滥的私chu,隐隐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躏,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欢而不得的味道……

而这一切,均被台下围观的一众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诡异的印记,身不由己,但对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个重金求购留影石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沦落风尘?难道还指望他们替自己辩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盛传李挑灯与月云裳两个不要脸的荡妇,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勾引长辈交媾。

李挑灯心中悲切,若将来脱困,即便他愿意娶一个被无数恶贼骑过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给他?

月云裳睁眼瞧了瞧台下两派弟子,逐一细看她们双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挑灯姐姐,她们……她们都不是chu女了……」

李挑灯咬牙狠声道:「这群畜生!当真是一个人也不放过?」

月云裳黯然道:「而且……看样子,她们已经全部被调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称为【月下媚妖】的月云裳,嘻嘻,比你挑灯姐姐懂行多了,宫里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满脸刀疤的刑官,鼓着刺耳的掌声,从台后转出。

李挑灯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杀人,你要不要解开我的禁制试试?」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转头向台下朗声道:「都听好了,告诉李挑灯,你们是什么人?」

台下两派弟子缓缓抬头,媚声道:「我们乃圣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台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两派弟子齐声道:「台上所吊,乃圣教五品畜奴李挑灯,月云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石更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们为什么跪在这儿么?」

两派弟子:「我等欲奴要为主人们含展助威,好轮石更那两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说呢?挑灯性奴?」

李挑灯脸色铁青,默然不语。

刀疤刑官朝两旁的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们取出两样抓钩状器具,驾轻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绕过臻首,将檀口撑开固定,另一件缠住腰身盘骨,把屁眼与淫穴齐齐拉开扩张,如此一来,别说深谙性事的月云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灯都明白这两件看似简单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着香舌作最后的抗议,却不知她绝世容颜下的羞怒娇态,反倒给周遭教众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无异于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转吊钩,让姐妹二人的后庭面朝台下,两个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教众们喉结蠕动,双目放光,只觉胯下血脉偾张。

刀疤刑官二指并拢,在李挑灯与月云裳阴埠chu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两位骚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被诸位轮石更了,老规矩,教内评定靠前的兄弟先来,轮不上的也不急,台下这六十余位小美人儿,正是为你们准备的开胃菜,不过奉劝大家悠着点,若是不慎撑着泄了阳气,到时候柔不起来,可怪不得我。」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有教众二话不说,脱下长裤,一把将肉棒挺入一位惊鸿门弟子嘴中,直达深喉,随后又按住胯下臻首,来回驰骋,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违逆,顺从地侍奉着嘴中那根灼热的阳具,唾液从嘴角滑落,浸湿衣襟,教众意犹未尽,狠声道:「脱了!给我把奶子放出来。」,少女闭上眼眸,清泪垂落,双手颤抖着抓住绣工精细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弹出一对活泼稚嫩的玉兔,喉中呜咽着绝望的叹息。

陆续有教众跃上台去,两具白皙胴体下放置有躺椅,前后有双棒夹击,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摆着要同时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个肉穴。

当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陈彪,特向李阁主讨教一二。」说着便仰卧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灯腰身,肉棒如剑,破开小穴。

后来一人冷冷道:「冷奉门遗徒殷水寒,代师门向剑阁要个说法!」按住李挑灯后庭,肉棒似剑,扎入屁眼。

再来一人嬉笑道:「山野剑客一名,斗胆向【剑圣】大人问剑。」双手扶住李挑灯俏脸,肉棒若剑,顶入檀口。

多年来醉心剑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灯,头一回清醒地品尝到作为一个女人被三穴轮石更的屈辱滋味,剑术冠绝天下的女子剑仙,正惨遭三柄肉剑肆意围攻,身前,身后,身下剑意萦绕,剑在何chu?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识的陌生教徒,穷尽生平所学,将那淫虐剑技快意施展,每递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娇躯一颤,浅唱低吟,一生比试剑道从无败绩的挑灯姑娘,此刻全身被缚,节节败退,无从招架,默默忍受着从前最为鄙夷的江湖败类,一遍又一遍地作践自己身子,任由他们欢愉地享受着凌辱自己的快感,不仅于此,随着轮石更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药慢慢侵蚀体内各chu经脉,本该痛苦不堪的当下,竟是隐隐中泛起一丝……欢愉?李挑灯眼角湿润,她宁愿受那锥心之痛,也不愿在这些恶徒的轮石更下高潮,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此堕落。

可惜,此chu名曰春潮宫,既取春潮二字,哪许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众剑意各自攀到顶峰,剑招频出,剑气纵横,如那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终是一气呵成喷出三道白炼,一举将眼前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剑仙轮石更于肉棒下,只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无碍,久久回味。

李挑灯凄惨闷哼一声,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滚滚浓精,洒满一地,也不知这三位为了今晚的宣泄兽欲隐忍了多少时日。

李挑灯缓缓睁开双眼,又是三个陌生的面孔,第二轮……来了?自己和同门姐妹一般,最终要……沦为……那性奴……?

姐姐惨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拥簇着三个年迈而猥琐的脸孔,三个老相识,正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弹劾舞妃娘娘时嚷得最起劲的三位言官。

「这小穴的滋味……难以言喻,噢,又夹住了,难怪陛下总是懈于早朝,如此看来,倒是老臣错怪圣上了。」

「这屁眼的曲径通幽也实属上品啊,不枉老夫将家中那可人儿媳与伶俐孙女绑来一并献与圣教。」

「这小舌头把老夫的魂儿都给舔出来了,啊,再来,又要……又要射了!」

想当初月云裳入宫为妃,何曾正眼瞧过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们,一群聒噪的蝼蚁罢了,踩上一脚都嫌脏了鞋,如今她却光着身子,三洞全开,被迫伺候着这几个以往不屑一顾的丑角,供其淫欲。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惜冒着暴毙的风险吞下那虎狼之药,激起肉棒中仅余的一点血气,胯下阳具前所未有地坚如铁柱,在眼前这具动人的胴体内来回驰骋,反复耕耘,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不惜拼尽自己余生的力气,只为了降服这位美艳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一偿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厌恶,只是随着老人们的抽插轮石更,春药自丹田侵入经脉,心湖一阵荡漾,喉中不自觉地细细呻吟出淫糜的调子。

【舞妃】月云裳,眼波流转,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画,双颊染上桃花。

纵然万般不愿,她终究还是叫了,在蝼蚁的轮石更下,放荡叫床。

一夜荒唐,满地狼藉。

李挑灯与月云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轮石更了将近三个时辰,疲惫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众们解下拖曳着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满精斑,动的屁股与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时甩下粘稠精液,也亏得两人修为高深,换作寻常女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只是话说回来,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在春潮宫中遭这种罪便是了。

一剑落风尘,一舞解轻纱。一曲绕指柔,一宵春难昼。

淫女殿上的绿瓦映照着晌午的阳光,镀上一层光华,褶褶生辉,这天,晴,微风,无云,是【琴痴】上官左月落难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仅是半旬光阴,江湖上便已经没有了江东群英盟的名号,倒不是真欲教强横到数日便将一大帮派彻底剪除的田地,委实是见风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连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这不?檄文才读了一小半,长老供奉们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将那盟主令牌双手奉上,同时献出的,还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锁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东群英盟摇身一变,成了真欲教江东分舵。庆功宴后,邪教使者与长老们借着醉意,把上官舞月拘于闺房内,轮番交媾淫乐,宾主尽欢。随后使者将其押送至春潮宫,由数位高手悉心调教,如今已是教内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阶梯,白玉栏杆两侧,人头攒动,细看之,除却真欲教徒,还掺杂着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门下年轻弟子。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心思活络的俊杰们可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邪教的打赏可比正道各派要阔绰多了,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财帛,一边是论资排辈乞求门中长老施舍些残羹冷炙,如何抉择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谁在乎那点虚名?这些日子里,惨遭同门出卖的师姐,师妹,乃至师娘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怜了往日名门正派那些个女侠们,早早断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规矩,女子入教即为奴,任你修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过那江湖八美去?宁家母女,月云裳,李挑灯,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们,如今都是个什么下场?母猪还是母犬?

正邪两道,此消彼长,江湖气数流转,莫过于此。

高台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轰鸣鼓响压下喧闹人声,先前还在交头接耳的人群齐刷刷望向同一个方向,疑窦丛生,皆因目光所及之chu,淫女殿前台阶最高chu,站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一身天蓝连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齿,一边满不在乎地啃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台阶两旁黑压压的人群,哪有半点高手风范可言,这就是那位闲来轻抚琴,一弦破一境,年仅十四便跻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眼前这位女子,瞧着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游荡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眉目与身段,分明又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看客们一时之间均有些拿捏不准的感觉。

也无怪乎众人疑惑,上官左月虽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里不擅交际,疏于应酬,不然也不会做那甩手掌柜,把偌大帮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见过其真容之人本来就寥寥可数,不亚于那位神秘莫测的【影杀】莫缨缦。须知上官左月与其父上官飞如出一辙,如鲤跃龙门,毫无道理地崛起于尘世,又转瞬即逝,流星赶月般陨落于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飞在灵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儿上官左月则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当然,在教众们眼中,那是相当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轻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缝制的华服短裙恰到好chu地包裹着娇小玲珑的身躯,两个极为讨喜的包子发髻安静地盘踞在发端上,三千青丝轻柔地洒落在后腰娇臀上,鬓间别有一枚玉兔图样发夹,更显活泼可爰,两根细小绑带系起抹胸,分别在左右香肩上结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轻轻拉动绳结,连衣短裙便将落为少女脚边的一圈布料,蓝底抹胸布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却绣有数株栩栩如生的淡黄雏菊,秋意瑟瑟,稚气未脱的小黄花竟是随风摇曳,不时显露出胸脯上那两点娇艳欲滴的嫣红,如此别出心裁的绣工,显然又是那穷奢极侈的仙家手笔,兴许是有意为之,花儿摆动极为随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错过那短暂景致,同为及笄妙龄,少女酥胸虽不如宁家次女宁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chu,奶子送入掌心中无从挣扎,任君把玩的绝妙手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丛老手们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发瀑飘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细枝蛮腰蜿蜒至娇臀豁然开朗,叠层轻纱短裙绣工繁杂,裙摆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风吹拂,裙撑随之扬起,出卖了私chu所有的秘密,清纯女子内里,竟然穿着一条极为挑逗暴露的开裆丁裤!纤细丝带错落于芳芳青草中,将粉色肉缝勾勒出诱人形状,吹弹可破的小屁股翘出迷人曲线,正是初熟时节,围观的老色狼们眯起双眼,暗自叹息,这般干净的小穴不塞上根圆棒什么的岂不可惜?一对纯白花边丝质长袜一直严实地从脚踝套到大腿根部,与淫糜的裙底风光泾渭分明,却又相得益彰,同为天蓝色调的布鞋别出心裁地点缀着蝴蝶花式,一套裙装,完美融汇了【纯】与【淫】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又完全不显突兀,叹为观止。

堪堪发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装的衬托下,洋溢出一丝女人独有的魅惑风情,唯有那精致锁骨下的【真欲印记】,愈发晦暗不明,初看时不觉如何惊艳,如那醇香美酒,却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怜惜之余,更想将其压在身下,细细蹂躏,教她做女人的快乐。

少女将最后一颗冰糖葫芦胡乱塞入嘴中,哼着朗朗上口的江东童谣,双手背负,一蹦一蹦地跳着格子,裙摆如那蝴蝶翩跹,一开一合,跃下台阶,对自己裙下走光浑然不觉。每一步触地,三寸金莲均是不多不少地垫在阶梯边缘,身姿曼妙,轻若无物,一些长于身法的教众自问也能办到,可骇人之chu在于此女足尖并未有任何气机流转的痕迹!这就很不寻常了,至此围观众人终于确信,这位便是那【琴痴】上官左月无疑,如此一来,一些个打定心思前来投靠,被捧为后起之秀的青年俊杰们便觉得面上无光,他们被称为天才的话,那眼前的这个少女叫什么?只是转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挨禽的货?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华服女子出现在百步阶梯最低chu,拾阶而上,款款而来,有那眼尖的教众不禁惊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东美娇娘,上官舞月?」

江东群英盟最后一任盟主,上官家长女,上官舞月,看着身着色气裙装的妹妹迎面而来,眼神复杂。

上官左月远远认出姐姐身影,几下起落,跃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头埋入姐姐酥胸内,满足地蹭着那对肥腻的丰腴,娇笑道:「姐姐你看我来了?」

上官舞月脸上闪过一丝苦楚,视线越过妹妹身后,看着幽深的淫女殿,打了个冷颤,说道:「今日是你破chu为奴的大日子,怎么能不来?况且姐姐已经是……已经是教内的肉奴了。」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了,姐姐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轮石更喽,我头一回挨禽,心里其实怕得紧呢。」

上官舞月抚着妹妹长发,怜惜说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后就习惯了。」

周围有教众调笑道:「从前上官家一门父女皆六境传为佳话,上官舞月你挨禽时再淫荡些,一家姐妹成畜奴,岂不美哉?」

上官左月转头瞪眼道:「嚷什么,以姐姐的容貌身段,晋升畜奴,轻而易举!」

方才那人又说道:「左月姑娘教训的是,咱们禽你们姐妹时,一定多花些力气。」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故意板起脸正色道:「左月,没规没矩,怎么跟主人们说话的?都是要做性奴了,还是这般任性怎么成,主人们不计较,姐姐可不能惯着你当没看见,把这个戴上,爬下去!」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属项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这见不得他们小觑了你嘛,从前盟里那些男人们,哪个见了你以后,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剥了?上个月我才得知,原来之前你被调教的那块留影石一直在大长老手中呢,他每隔几天就要拿出来玩赏一遍,可坏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阵悚然,无奈地赔笑着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样什物,交与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着妹妹面颊,气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气了!」

上官左月闻言,只好拉耸着脑袋,自觉将金属项圈锁在玉颈上,翘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摆顺势翻到腰间,嘟着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体私chu一览无遗。

上官舞月取下腰带上所系短鞭,犹豫半刻,终是一手挥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内侧,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声娇吟,回头哭道:「呜呜呜,姐姐别打了,左月知错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从小把你宠坏了,我们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贱的存在,再敢顶撞,可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

「情深义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后,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台阶下方的高台上。

上官左月刚刚站直身子,好不容易从犬变回奴,台下便有好事者起哄:「上官婊子,将裙子掀起来让爷品鉴品鉴?」却没指定上官家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妹妹,俏脸上一阵挣扎,屈膝蹲下,两手中指与拇指捻住裙摆边缘,随着双脚重新站起,将暗红长裙一丝一丝往上提起,台下一道道炽热的目光,伴随裙摆撩起,从脚踝,小腿,双膝,大腿,直到那chu任何女人都羞于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扬起阵阵意味不明的窃笑,上官舞月竟是与妹妹穿着同一款式的开裆丁裤,私chu那明显为了迎合教众轮石更而缝制的着装,即便是已被调教为肉奴的上官舞月,亦觉得无地自容。

掀裙的呐喊声仍是不绝于耳,上官舞月只好将自己裙摆末端拉至嘴边,张开贝齿紧紧咬住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转过身去,背对台下,双手颤抖着捻住妹妹短裙裙摆,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红的小屁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作出这等放荡的举动,上官舞月眼眸湿润,饱含泪水,上官左月见状,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泪痕,悄声道:「姐姐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众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难收。

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嚷了一句:「都这般下贱了,干脆就全脱了吧!」一时间附和者众。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台下教众,似是徒劳地寻觅着那个挑事教众,终是放下裙摆,长叹一声,双手绕到后腰,不见如何动作,一身暗红奢华长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脸绯红,拉开香肩两道绑带绳结,天蓝连衣短裙应声而下,两件裙装各自在脚边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后的两位遗孤女子,亲手将自己脱得干净,不着寸缕,任人视石更。

姐妹二人面对台下高涨的欲火,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软声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恳请主人们,施虐侵犯,抽插轮石更。」

已经有教众忍不住当众撸出了精华,也不觉尴尬,面对台上这对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姐妹花,纯情,春情,风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声长笑压下纷乱,头戴纶巾,身披灰色长袍,作书生装扮,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跃上高台,开口却是斯文扫地的粗鄙言语:「左月小婊子,脱得真利索唉,这身段,再过个几年还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碍事,有叔叔为你调理,虽不指望赶上宁西楼与沈伤春那豪乳,跟你姐姐还是能一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咧,石更起来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几个头目不就玩过你几回而已,犯得着把他们都杀干净?以后你还要被无数男人玩弄,杀得过来?说起来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可看不出你这小妮子心狠手辣。」来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长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觉得曾见过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中年文士笑道:「不说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上官羽?为什么你还活着?爹爹明明说过你已经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赐,上官羽确实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护法之一。」

上官舞月脸色一变再变:「袁恨之?花瘦楼的二当家是你?难怪……可……为什么?」

袁恨之:「跟戏里的故事一样,不值一提,当年我与你爹连同数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寻,觅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分赃时与你爹联手,将其余几人尽数斩杀,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不曾想还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让他独吞秘笈,之后上官飞踏入六境,我便更没机会报仇雪恨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花瘦楼谋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设局要你爹身败名裂,可他偏偏就这么死了,幸好,他还留了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父债女还,他自己造的孽,报在女儿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们姐妹如今的放荡模样,还能不能瞑目?」

惊闻家族秘史,上官舞月总算明白缘何每每提及家中这位叔叔,父亲总会闪烁其词,每年上香,总会请庙里高僧大作法事,只是这等龌龊,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记】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触,反而弱弱地问道:「叔叔你要欺负左月么?」

袁恨之抚摸小侄女发端,调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石更成人尽可夫的小性奴,叔叔当仁不让,又怎能假手于人?」

上官左月可爰地在胸前对戳着小手指,嘟着小嘴细声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温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这样子,越是叫人温柔不起来呀……」

四个彪形大汉将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台,上官家姐妹二人,双双被灌下春药,全身乏力,任由教众们摆布。

上官舞月惨被铁链拷住手腕与膝盖,整个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势吊起,私chu与后庭穴外,触目惊心地杵着两根狰狞巨棒,这等阵势上官舞月并非头一回见,让她胆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顶端与棒身,盘桓着一圈圈细小锯齿,她完全无法想象让这根东西在体内肆虐,自己是否还能挺住,一根尚且难以承受,还一次捅入两根?小穴遭罪不说,连屁眼都不曾放过?被这样玩弄过的身子,怕不会直接晋升为畜奴吧?上官舞月从未如此期盼就此晕死过去,可惜真欲教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让她清醒过来,细细体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翘臀,被拘于木枷中,俏脸正对着姐姐即将沦陷的小穴,被开裆丁裤所勒紧的肉馒头已止不住地分泌淫液,沾湿匀称大腿上那对惹人遐想的素白纹饰长袜。

让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chu之余,也让大侄女的春水喷洒在小侄女脸上,想到叔叔的险恶用心,上官舞月一脸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她只求一会儿别在妹妹面前丢尽脸面……

一丝不挂的姐妹二人,白皙胴体如同晶莹通透的瓷器般,将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后翘的姐姐,闭目咬唇,娇小玲珑的妹妹,含羞待石更,两人体内药力已然散开,娇躯泛起性感的红潮。

袁恨之笑道:「这副器具可是圣教专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两根巨棒转速会持续加速,唯有当你们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溃后,才会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难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脱下长裤,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阴唇边缘磨蹭,挑弄着胯下少女的情欲。

上官左月终是忍不住,羞赧说道:「叔叔,禽……狠狠地禽左月的淫穴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说着一枪挺入,上官舞月小穴屁眼外虎视眈眈的两根凶器,也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两道肝肠寸断的哀嚎,无比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那是红颜碾碎了尊严,那是少女破败了贞洁。

袁恨之粗大的肉棒将上官左月未经人道的小淫穴满满地撑开,小侄女紧致的肉壁皱褶烫贴地抚慰着叔叔灼热的棒身,肉棒似乎已经用尽全力砍伐推进,却仍是极慢,随着每一寸领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随着宛如凌迟般的剧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只能疯狂舔舐姐姐私chu,以此略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姐姐又能好到哪去?两根暴戾巨棒同时捣入小穴与屁眼,开始缓缓转动,先是阵阵麻酥遍及全身,继而快感与痛楚争持不下,随着时间推移,可怜的上官舞月只觉得有两个六境高手在自己小穴与屁眼内来回交手!刀剑无眼,时而捅在阴核,时而砍在宫颈,时而万箭齐发,时而一枪破势。一道道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的水柱连续不断地浇灌在上官左月俏脸上,在这场姐妹惨石更中,上官舞月,率先迎来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了,这熟悉的快感,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左月,快点,快点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上官左月:「对……对不住了,姐姐,叔叔虽然把左月干得很爽,啊,啊,呜呜呜,可是……可是真的很疼啊!」

袁恨之缓缓开垦着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几度蓄势,一举顶入几寸,犁出一条条泪痕,袁恨之举起看似文弱的肉掌,啪的一声巨响,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极具弹性的娇臀上,烙上五指印记,上官左月一阵吃疼,小屁股左右乱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啊!左月的骚尻被叔叔干出感觉了,爽……好爽,姐姐你也赶紧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左月被叔叔禽上云端了!」

上官舞月:「等……等等姐姐,啊,啊,姐姐刚泄过身子,没……没那么快的……啊,啊,左月你这小浪蹄子怎的只顾着自己去了!」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着高潮迭起的妹妹,又将一道泛着腥味的尿液洒在上官左月脸上。

上官左月抗议道:「我也不想的呀,姐姐你刚不也是径自就高潮了,潮吹的水儿都喂妹妹嘴里去了,口里现在还残留着姐姐的骚味儿呢!」

姐妹两人各自高潮,数度高潮,相继高潮,却总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总配合不到点上。

上官舞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任由两根转速临近极限的巨棒将自己搞得溃不成军,再不关心身子高潮与否,上官家的长女,已经坦然认命了……

上官左月的chu女穴已被开发至小道深chu,从chu子到女人,仅是一步之遥而已,少女高声地放荡淫叫,哀求着叔叔夺走上官家最后的chu女,上官家的幼女,余生注定为奴……

袁恨之也不矫情,狞笑一声,肉棒青筋骤起,一鼓作气,如蛮牛般一举破开最后那层薄膜,撑开宫颈,到达那chu孕育生命的圣地,精关放开,肆无忌惮地在小侄女子宫内溅射着海量的白浊,同时喷出的,还有胸中积郁多年的愤恨,一滴嫣红落下,上官飞!你女儿的chu女,我上官羽收下了!

上官左月全身一阵痉挛,小穴肉壁剧烈收缩,死死拽女干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阳具,似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乱伦内射的性奴隶!

恰在此时,上官舞月的情欲刚好攀在巅峰,完全忘记了矜持,放声淫叫,舞月姑娘,彻底沦为性奴……

肉棒抽出,长棍停转,上官家的姐妹二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迷过去,可台下那群蠢蠢欲动的教众们,又会让她们昏迷多久?

乱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随风任飘零。

美人本应宠闺阁,双月春宫不自寒。

莫留行惊醒,从梦中回到现实,冷汗湿透衣衫,自言自语:「花瘦楼,袁恨之,不,应该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别月云裳。

看着月云裳浑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姐姐若是受了伤,便不必远送了。」

月云裳:「什么话!姐姐只是不慎崴了脚!」

浩然天下公认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了脚?这笑话听着……确实很好笑啊!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云裳没好气道:「不送就不送了,人家都巴不得姐姐多送一程,你倒好,嫌弃起姐姐来了!」

莫留行强忍住笑意,说道:「不敢不敢,姐姐须谨记按时服药,保重。」

月云裳撇了撇嘴:「赶紧滚!」

没走几步,背后又传来月云裳的声音:「留行,你如今是几境了?」

莫留行转身,拱手抱拳:「剑阁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别月女侠!」

月云裳眼中满是欣慰,掩嘴笑道:「当年跟在我们后头的小男孩,有出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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