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宁家惨乱伦,西楼独憔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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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洲梅氏,世代经商,钟鸣鼎食,虽富甲一方,却从不作那欺行霸市之举,碰上灾荒之年更不吝啬家中余粮,广设粥棚,救济乡里,多年来挣得偌大名声,溪洲地界,提起梅家,无不交口称赞,便是那乡间终日无所事事的泼皮无赖,也从不为难梅家铺子,一则,当地百姓或多或少都受过梅家祖上恩惠,二则,谁不知道梅家大堂之上,高悬那块写有行善积德的烫金梧桐牌匾,乃知府吴大人亲笔题字?

梅氏家风纯良,家主梅温,膝下三子,皆已成家立业,各自撑起一方门面,让梅老爷子好生安慰,唯独幺女梅若兰,年近二十,至今云英未嫁,愁煞老人,放在寻常女儿家,这般年纪,孩子都能走路了,倒不是梅家小姐没人看得上,恰恰相反,多年来,乡里乡外,前来说媒的大户人家都快把门槛踏破了,然这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自小素有【梅家独秀】美誉的大家闺秀,柔是不肯松口,女儿将那圣贤书上的道理搬出,别说三位兄长,便连自己都辩驳不过,这让梅老爷子很无奈,女儿也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chuchu争强好胜,只是想起这溪洲境内,论容貌才情,又有哪家千金比得上自家小女?梅老爷子又不自觉地勾起笑意,怕也只有那位一表人才的秦公子,才配得上自己这颗掌上明珠吧?暂无功名又何妨,能让眼高于顶的女儿一见倾心,学问能差到哪去?也不求什么金榜题名,便是考个进士,以梅家的人脉,还怕求不来一份锦绣前程?

棋盘一侧,梅温捻子,长考良久,抚须而笑。

“梅老,你这再不下子,茶可就凉了。”棋盘对面,作私塾夫子装扮的中年男子,捧起素雅瓷杯轻轻呷上一小口,叹道:“不知这楚林玉芽,府上还有多少存货,可否割爰卖我一些?外头可不好找。”

梅老爷子笑骂道:“一边去,我就奇怪德谦你今儿怎的有空闲陪我这老头子对弈,原来是看上了我家的好茶,告诉你,门都没有!哈哈。”

对座男子,姓吴名德谦,溪洲知府,与梅家私交甚笃。

吴德谦故作委屈道:“梅老您这话就伤人了,当年若不是梅家资助,哪有德谦今日,我不就听闻若兰那妮子出门去了,怕您寂寞,特地过来陪您解解闷对不?哪敢觊觎您家好茶。”

梅老爷子瞧着眼前华发早生的故人,叹道:“当年见你小子才不过二十有余,我还正值壮年,如今你双鬓染白,我也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了,得,临走前捎带个三斤回去,别跟我谈银子,你那点俸禄,老夫还真看不上。”

吴德谦拱手道:“那谦德就却之不恭了,嘻嘻,这棋下得值当!对了,梅老,若兰出门是寻人去了?这都一天一夜了,您就不担心?”

梅老爷子没好气地瞪眼道:“还不是怪你把她教得心高气傲?溪洲那些个膏粱子弟,没一个能入她眼,这些年都急死老夫了,偏还管教不得,今儿难得有个般配的,瞧着品行端正,不成想竟是吓跑了,女大不中留,她要追,老夫还能拦着?况且还有管家与家丁跟着,总不会让她吃亏。”

吴谦德:“有道理,哎?梅老,刚这枚白子可不是放这里的呀……”

梅老爷子:“瞎说,难道老夫还能偷偷动这棋子不成?哎,德谦呀,刚过不惑之年,怎的就老眼昏花了?”

一家丁匆匆来报:“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小姐回府了……”

梅老爷子不悦道:“没见着我正与吴大人手谈么?怎的如此冒失,小姐是不是带着一位姓秦的公子一道回来,还嚷着非君不嫁?多大的事儿,值得大惊小怪?”

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回……回老爷的话,小……小姐是叫人绑回来的……那些人……瞧着凶神恶煞,并非善类……”

梅温一惊,忙问道:“管家呢?还有小姐带出去的家仆们都上哪去了?”

家丁:“小的没看见管家他们一道回来……怕是走散了……”

梅温怒道:“在溪洲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敢绑我梅家的人?谦德,走,咱们看看去。”随后又朝家丁冷冷说道:“把护院和家仆们一并叫出来!真当我梅家乐善好施就是软柿子了?”

梅家大院内,梅家千金,梅若兰,双眼被黑布蒙起,一身残破翠绿衣裙,裙摆略显湿意,不经意间,泄出一线春光,教在场家仆如临大敌之余,看直了双眼,一个个拼了命压下裆部,年轻气盛的家仆们,若说从未对府上这位天生丽质的大小姐有过丝毫旖旎念想,纯粹是自欺欺人,尤其是那对气势磅礴的丘壑,即便仅仅是露出几分丰腴,也引得这些下人们脸红耳赤,口干舌燥,知书识礼的梅家小姐,岂是勾栏里那些被禽烂的贱货可比?

梅若兰神色萎靡,低眉顺眼,双手被反剪在后腰绑起,身子不自觉地哆嗦颤抖着,红唇微微张合,无声低吟,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周遭十几位玄衣男子,各持兵刃,脸上尽是戏谑,其中两位覆有兜帽,如在迷雾中,看不清脸庞。

梅温与吴德谦领着一众家仆护院,赶至院内,梅老爷子老年得女,自幼锦衣玉食,百般呵护,当作公主般宠大,眼见爰女遭恶徒这般折辱,当场心如刀割,高呼道:“若兰!”

吴德谦冷冷道:“大胆匪徒,敢在本官眼皮底下行凶?速速放了梅家小姐,束手就擒,念尔等初犯,可从轻发落。”

梅若兰骤闻父亲声音,急道:“吴大人,快带我爹离去,莫要管我!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梅温只当爰女受惊过度才这般言语,朝身后护院挥手道:“还等什么,都给我拿下了!”

几个虎背熊腰的护院壮汉纷纷吆喝着摆开架势,抡起趁手兵器,杀将过来。

梅若兰背后黑影一手搂住佳人蛮腰,轻轻舔舐着少女耳垂,柔声道:“小美人儿,你猜我杀光这群不要命的要多久?”

灰白蟒纹长鞭自黑影袖中抽出,如灵蛇游走,依次扫过护院们脖子,又悄然回到手中,护院们踉跄几步,如醉酒般绊倒,一颗颗头颅就此滚落,死不瞑目,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身为商贾之家的梅氏,是如何招惹上这等凶徒的?

其余家仆们生平所经历最激烈的打斗,无非就是驱赶无赖,哪见过这等阵势,一阵恍然,不知谁高喊了一声杀人啦,纷纷扔下木棍,作鸟兽散,个个恨不得爹娘给自己多生一条腿。周遭忽然萦绕一圈黑气,往外逃逸的家丁们只顾逃命,哪有心思多想,越过黑气后身子一软,口吐白沫,抽搐几下便再无气息。

梅老爷子瞪直了双眼,浑身颤抖,不知愤怒还是惊惧,吴德谦毕竟为官多年,自有官家气度,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忐忑不安,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有这等身手,绝不会是那单纯贪财劫色的匪徒,那他们到底为何而来?

黑影嗤笑道:“小美人儿,你若再不招,我可就要让你那老父亲眼瞧瞧,自家闺女这罗裙下,藏着什么了……”

梅若兰略一迟疑,黑影不等她答应,便一手撩起本就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翠绿长裙,美人内里,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一双玉腿微微往外分张,一根材质不明,末端隐隐刻有符文的棒状器物,无情地撑开才遭开垦的chu女地,深入其中,尚且红肿的稚嫩美鲍无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符文一圈圈反复环绕着荧光,每闪烁一周,棒身便随之高速颤动律动片刻,泥泞蜜穴死死女干住既是仙家法器,又是暴虐淫具的粗壮短棒,淌落一滴滴晶莹粘稠爰液,先前衣裙湿意,便是由此而来。

自己最不堪的私密被揭露在父亲眼前,梅若兰撕心裂肺地哀嚎道:“爹,不要,不要看女儿,求您不要看着女儿……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淫媚叫春,梅若兰一阵痉挛,终是没忍住在父亲面前攀上高潮,在身后众人嘲弄的目光中,小穴内山洪暴泻,溃不成军。双颊染上绯红,俏脸上现出羞愤,满足,自责的复杂神色。

黑影放下少女腰间裙摆,解开黑布,梅若兰重见光明,只见父亲老泪纵横,本就苍老的面庞上似乎又多舔了几道皱纹,短短数息之间,竟像又老了十年,吴德谦搀扶着梅老爷子,一言不发,不知心中所想。

耳边又传来那恶鬼般的声音:“说吧,梅姑娘,你那情郎到底往哪边去了?再不说,令尊可就要遭罪了……”梅若兰打了个寒颤,如坠冰窖。

吴德谦终于发话:“朗朗乾坤,尔等滥杀无辜,如此逼问于一位弱女子,法理不容,本官身为知府,若命丧此chu,自有六扇门中所属修行者追查此事,定难善了,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就此作罢,本官以项上人头作保,本官与梅家绝不将此事透露,此后河水不犯井水,各走各路,如何?”

黑影笑道:“哟,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里还有位堂堂知府大人哩,这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官威倒是挺大,要显摆,等你当上了巡抚再说吧,不过呢,我这恰好有份谍报,让吴大人过目,说不准吴大人看过后,就要另做打算呢。”说着轻飘飘扔过去一轴宗卷。

吴德谦皱眉接过,展开一看,脸色剧变,阴晴不定,冷汗直流,颤声道:“你们……你们是如何得知的?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驾了马车,向西南方向去了。”梅若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招出了秦牧生去向,随后跪坐在地,泣不成声。

黑影自顾自地走到吴德谦身侧,说道:“这宗卷上所述,吴大人应该心中有数吧?这地儿就交由大人收拾了,若是没收拾干净,自会有人代劳,若是尽了心办事,自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孰轻孰重,大人浸淫官场多年,想必自有一番计较,我就不多费唇舌了。”

梅若兰向老父盈盈一拜,哭道:“女儿一身清白,已遭此人玷污,连累梅家蒙羞,爹,恕若兰不孝,爹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梅老爷子颤抖着遥遥伸手道:“不,若兰,别走,求你们放过小女……银子,对,银子!老夫可以给你们银子,求你们把女儿还给我吧……”

黑影置若罔闻,揽起梅若兰腰肢,朝墙外跃去,转眼间,便只剩下满地狼藉,吴德谦一咬牙关,眼底掠过一丝乖戾,面露狰狞,哪还有半分儒雅随和。

官道上,一行人纵马狂奔,风尘仆仆,梅若兰与先前院内使鞭者同乘一骑。

“你给吴德谦的宗卷里到底写着什么?”梅若兰泪痕未干,淡淡问道。

“真想听?有言在先,有些事,你不会想知道的……”黑影戏谑笑道。

“说!”

“这位吴大人曾授你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虽无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其人学富五车,尤擅丹青作画,所画仕女图,声名远播,不乏有贵人千里求画而不得。”

“确有此事。”

“那你可曾晓得,在其书房内,藏有数十卷女子春情画像,媚相入骨,淫态各异,从十至十九岁,皆而有之?”

“十岁?衣冠禽兽,枉家父当年资助他赴京考取功名。”

“再告诉你一件事儿?”

“说吧……”

“那画中淫媚女子,是你梅若兰。”

梅若兰闻言,片刻失神,旋又别过脸去,呕吐不止……

梅家有女心若兰,一朝倾情半世殇,夜闻风雨衣尽湿,落花飘零无人知。

药王谷,四面环山,常年薄雾萦绕,林木繁茂,因地势而聚灵气,得天独厚,山中多产草药,且不说那千金不换的奇花异草,便是寻常品类,品阶亦较药商所售高出太多,素有浩然医家洞天福地之称,世代行医的济世山庄,便修在谷中琳琅峰下,据说宁家祖上不止精于医道,对堪舆望气之术亦有所涉猎,方寻得此等宝地开枝散叶,谷内物产丰厚,附近偶有百姓人家的药农或猎户进谷采药狩猎,宁家也不禁绝,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送来自制的干果,腌肉,糕点等土产吃食,算是聊表谢意,宁家也不矫情,一一收下,皆大欢喜,既有医者仁心也不乏chu世圆滑,更别说那一桩桩积攒百年的江湖香火情,无怪乎数百年来屹立不倒,长盛不衰。

琳琅峰后山中,草木苒苒,流有一溪温泉,自峰顶而落,汇聚成潭,清澈见底,最是滋养肌肤,妙用无穷,宁家将其划为禁地,供族内女眷梳洗浸泡,清风吹皱一湾春水,潭中云雾,氤氲怡人,好一chu世外仙境。金黄落叶摇曳不定,恋恋不舍地飘下枝丫,落入汤池中,被芊芊素手连水捧起,在掌心中浮动打转,水波粼粼,映照出两张有六分相像的俏丽容颜,池中窈窕淑女,眉清目秀,香肩袒露水面,锁骨精致分明,如出水芙蓉,叫人臆想水面下那玲珑身段,一人短发齐肩,嘴角含春,一人青丝绾起,一叶见愁。

一双玉手毫无来由地攀上傲人肉峰,指尖娴熟地肆意拿捏,还不忘俏皮地来回挑动雪峰之巅一圈粉晕,两点红梅无端挺立,耳边传来短发女子不怀好意的娇笑:“姐姐,你这胸脯都快赶上娘亲了,愁啥呢?莫非是念着哪家公子了,要给宁家挑门乘龙快婿?”

长发女子身子一软,好不容易挣脱胸前魔爪,羞恼转身,一指弹在妹妹额上,笑骂道:“你这妮子才刚及笄,就长得这般祸国殃民了,也好意思笑姐姐,思愁思愁,无忧无愁,真不晓得名中这思愁二字从何而来,还不如改作难愁呢。”

妹妹吃痛,捂着额头,嘟着小嘴委屈道:“也没见姐姐你撑过几回船呀,这兰舟二字又作何解……”

姐姐似乎从来没想过这遭,哑然失笑,怜爰地扭了扭妹妹臻首,柔声道:“待思愁再年长些,便知道了。”

妹妹皱了皱鼻梁,做了鬼脸,说道:“那思愁偏就不长大了!”

姐姐狭促地盯着妹妹盈盈水面下那两团白皙软肉,撇了撇嘴,给了个戏谑的可恶笑容。

妹妹立马破功,像被霜雪打蔫的茄子,一败涂地。

姐姐宁兰舟,济世山庄宁家长女,妹妹宁思愁,济世山庄宁家次女,姐妹二人从未踏足江湖,皆是庄主宁夫人的心头肉,宁家长女成年后,前来说亲之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名门望族中渐露头角的后起之秀,谁心里都有数,入赘宁家,不亚于在江湖中一战成名,从此一路平坦,步步登顶,以鲤跃龙门来形容也不为过,因而宁思愁才有乘龙快婿的说法,面子?在前程面前,面子算个屁!况且,江湖中,谁敢不给宁家面子?即便宁家女儿长得歪瓜裂枣,也捏着鼻子认了,况且宁家千金非但不丑,还是江湖中闻名遐迩的一对绝美双姝,宁夫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膝下这对姐妹花还能难看了?

宁思愁:“姐姐,那北望快马金刀王家的三公子,瞧着气宇轩昂,一只脚踏在四境的门槛上,也算出类拔萃了,难得肚子里还有几分墨水,知书识礼,不像那些个粗人,怎的你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宁兰舟嘴角一抽,不屑道:“那位王公子呀,真当得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初见我时,一副文武双全的做派,滴水不漏,可惜待后来见着你,眼底那抹贪婪便再也藏不住了,须知我们医家,望闻问切中的望字,见微知着,他那点想让我们姐妹共侍一夫的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我?”

宁思愁茫然道:“姐姐你还能看出这么多门道?我咋啥也没瞧出来?”

宁兰舟无奈扶额:“你还好意思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医不成,修行怠慢,整日就知道玩耍,性子就是定不下来,也幸好你是宁家人,这般胡闹,将来走江湖得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我也就年长你两岁,如今你是几境?将来如何撑得起宁家名声?”

宁思愁捏捏说道:“二……二境,宁家不还有姐姐你嘛,有你继承娘亲衣钵,我懒散些,不打紧的啦……”

宁兰舟叹道:“你这小妮子什么都学不好,身段倒是随了娘亲,这般妖娆,把那王公子的魂儿都要勾出来了,依姐姐看呀,赶紧把你嫁出去,让夫家好生管教,省得我与娘亲整日为你费心。”

宁思愁慌道“别……我不要嫁人,呜呜呜,好姐姐,别把我嫁出去,思愁以后多用功就是……”

宁兰舟奇道:“用功这个词儿在你口里说出来还真的挺稀罕的哩,来,跟姐姐说说,为什么不愿意嫁人?”

宁思愁吞吞吐吐说道:“男人……男人的那活儿,据……据说有长枪这么粗……插……插到那里……岂不是痛死……”

宁兰舟气笑了:“敢情姐姐嫁出去,被男人插进那里就不痛了?”

宁思愁赔笑道:“姐姐你境界高,未来姐夫若是不疼着你,踢下床去便好,思愁可不成,多半是要叫夫婿欺负死的……”

宁兰舟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这丫头也不想想,若不是爹插进娘亲那里,哪来的你……”

宁思愁又开始了屡试不爽的撒泼打滚,扭着双眸哭诉道:“不嘛,我就不嫁嘛,呜呜呜,姐姐不疼思愁了,若是爹爹在,定然不会叫思愁难过的……”眼角却柔是逼不出半滴眼泪。

宁兰舟没好气道:“得了得了,装都装不像,你这丫头省点吧,娶了你这媳妇,我都替你那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夫婿可怜,况且我是长女,要嫁也是我先嫁。”

宁思愁立马破涕为笑:“嘻嘻,姐姐最疼思愁了,对了,姐姐你可知道爹爹为何丢下我们不管了?每次我问娘亲,她都罚我抄医书……”

宁兰舟怅然一叹:“爹和娘的事,谁说得清楚呢……”

池畔草丛间忽而传来窸窸窣窣的踩踏之声,宁兰舟知觉,高声娇喝:“此地乃我济世山庄宁家禁地,若是误闯此chu,还请速速离去。”

草丛间钻出两个瘦弱的人影,俱是头戴草帽,手提行山杖,背负药筐,皮肤黝黑的药农装扮,浓眉大眼,脸上写满岁月的坎坷,衣裤上划出好几道口子,染有血迹,一瘸一拐,其中一人光着左脚,仅穿一只草鞋,看着狼狈万分。

左首一人高呼:“姑娘莫怪,我们兄弟从外地来,头一回进这谷中采药,方才在那峭壁上见着几株品相不错的女干绊子,采集时不慎脚下打滑,崖上家中妹子一时没拽住绳索,摔了下来,若不是碰巧有几颗老树托住,这会儿我们兄弟都见阎王爷去了,人倒没事,只是到了崖下便迷了路,恳请姑娘指条明路,好让我们与小妹汇合出谷去。”

药农兄弟杵着行山杖,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近,待看清氤氲云雾里,浸泡在温泉中不着寸缕的姐妹二人,双双瞪直了布满血丝的眼眸,喉结滚动,口中喘息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胯下银枪蠢蠢欲动,山野粗人,一辈子和药材打交道,见着最多的大概就是自家小妹,何曾见过宁家姐妹这等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温泉水面上露出半截白皙香肩,一字锁骨浮出,衬着修长玉颈,双颊染上桃花,檀口呵气如兰,杏眼中那抹羞怒,欲语还休,敏感部位尽数隐于水下,未有半分裸露,但那又如何?能抵得住这般诱惑的男人,天下几许?

药农兄弟全然不顾宁兰舟的告诫,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既不敢上前,亦不欲离去。

宁兰舟峨嵋深蹙,运转神通,鞠起一捧清泉,以独门手法往前甩出,四道水箭离手激射而去,准确无误地命中药农兄弟双眼,两人终于惊醒,紧紧捂住两眼,鬼哭狼嚎般满地打滚,嚷着不知哪里的方言。

宁思愁担心道:“姐姐,你不会把他们弄瞎了吧?”

宁兰舟:“没事,我收着力呢,最多半柱香就恢复如常,权当给他们洗洗眼了,走,我们赶紧把衣裳换上。”

宁家姐妹换上来时衣裙,穿戴整齐,梳理秀发,药农兄弟仍在地上大声惨呼着,异常凄厉。宁兰舟本想赔些许银子了事,奈何地上那两位光顾着滚,根本听不进去,一时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为难之际,林中又闯出一位五短身材的妇人,衣上绣着补丁,手上提着一只草鞋,看样子正是其中一位药农丢失的那只,腰间还揽着一截麻绳,见着四人,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一声惊呼,扔下草鞋,扑向地上药农兄弟,哭道:“大哥,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没事吧?”

宁兰舟轻声道:“这位妹子勿慌,你家兄弟只是暂时失明,过会儿就好了,待他们二人恢复,我再带你们出谷。”

妇人抬头望向宁姐姐妹,眼珠子一转,起身如泼妇般悍然骂道:“我家两位兄长从峭壁上掉落,伤着手脚不奇怪,怎么就伤了眼睛?定是你们这两个狐媚子所为,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生性老实,怎么就招惹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了?跟你们说,这事没完,我要告官去!”说着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地上二人,药农兄弟顿时呼天抢地,如杀猪般喊得更惨了。

宁思愁急道:“胡说,明明是他们私闯我家禁地,偷看我与姐姐洗浴。”

妇人蛮横说道:“我还说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故意脱光了勾引我家兄长呢,走,有事跟官老爷说去!”说着就上前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双掌,朝宁思愁抓去。

宁兰舟伸手拦住,皱眉说道:“你这妇人,还讲不讲道理了,区区银子,我宁家还赔得起……”

妇人本来笨拙的手掌,忽然灵巧无比地绕上宁兰舟手臂,轻轻一带,另一只手掌已结结实实地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顿觉腹中翻江倒海,宁兰舟不愧为名门之后,骤遇变故,并未慌乱,左手拍开腹中肉掌,按捏窍穴,止住痛感,右手切刀为指,猛然朝妇人颈下点去,正是宁家秘传截脉指,若是点实,即便这妇人修为高于自己,也必将瘫痪片刻,为自己争得那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指尖触及妇人肌肤前一瞬,眼前一花,看似臃肿的妇人却离奇失去了踪迹,心中一惊,正欲掠起,后背吃痛,气机紊乱,已然挨了一记重击。

“思愁,快跑……”宁兰舟呢喃一句,她昏迷前所最后看见的画面,是宁思愁手足无措的惊惧眼神,以及耳畔一句笑言:姐姐棒前挺奶儿,妹妹胯下撅臀儿,姐妹同浴洗穴儿,双双挨禽生娃儿。

夕阳西下,古道苍凉,晚霞漫天,赤紫交辉,最后一丝残阳落入山间,转眼已是入夜时分,莫留行初入江湖,经验远称不上老道,这天多贪了些行程,此刻别说投栈,便连借宿的村落都难以寻得,只得朝马车内的秦牧生与韵儿告罪一声。

秦牧生洒脱一笑:“江湖儿女,风餐露宿,依稀寻常,反正车内备有吃食,你我在马车上对付一晚,帐篷就留给韵儿,毕竟女孩子家,总不能跟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挤一块去了。”未了,还一惊一乍般搂住双肩畏缩道:“慢着,难道莫兄你是故意为之?先说好,兄弟我真的不好那一口,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可别想着乱来!”

莫留行笑骂一声滚蛋,便与秦牧生一道扎起帐篷,拾薪生火,韵儿双手捧腮,独坐车头,默默注视着两个大男人忙里忙外,瞧着篝火袅袅升起,眼中洋溢暖意,嘴角勾起弧度,酒窝浅浅,可不就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大小姐?

秦牧生回头道:“韵儿,今晚想吃什么肉?”

韵儿眨了眨眼,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公子,韵儿要吃烤鸡腿!徐记的蜂蜜须多抹些!”

秦牧生应道:“得咧,老规矩,肉管够!”私底下又悄悄嘀咕绯腹一句:“败家小娘……”

韵儿抬头舒展懒腰,又喊道:“公子你方才说什么来着?韵儿没听清楚。”

秦牧生只好柔生生挤出一副笑脸道:“我问你要不要再多烤些牛肉?”

莫留行看着主仆二人精彩对戏,欣然一笑,这样的江湖,似乎挺有意思?

一顿风卷残云,三人收拾妥当,各自入睡,莫留行恍然入眠,梦回故里,那个黯淡无色的未来……

春潮宫内,淫女殿外,教众们黑压压的一片,将主殿重重包围,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只因主殿之巅上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叫宁西楼的女人。

药王谷,济世山庄庄主,六境修行者,浩然天下医道之执牛耳者,【生死针】宁西楼!

她就这么背负双手,遗世独立,三千青丝,随意用一根浅绿丝带扎成长辫,垂落腰身,随风摇弋,一身浅黄窄腰长裙包裹玲珑娇躯,裙摆绣有朵朵睡莲,轻盈飘逸,腰间挂落数枚药囊,只是不知那唤作【心眉】的八枚仙兵长针藏匿何chu,娴静chu,眉如远山,似有淡淡愁绪萦绕其中,除此之外,古井不波的俏脸上便再也看不见任何表情,杏眼流转,漠然扫过四周,目光所及chu,教众纷纷不自觉地低头退避,济世山庄,正邪两道中所享有的百年清誉,绝非一朝一夕所能抹去。

三道五境巅峰的强悍气息呈合围之势分立,将这位倾国倾城的绝美少妇困于其中,今日乃宁家千金姐妹破身的日子,除却还在养伤的赵青台,十位护法,只余下他们三人留守,明显那位连他们也不知深浅的教主大人存了考究的心思,若是让宁夫人救得爰女全身而退,他们在真欲教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宁夫人朱唇轻启,嘲弄道:“只有你们三个?你们教主呢?不敢出来见人么?”

“宁西楼,踏入这春潮宫的女子,就没有能安然离去的,还是说,你自信身法比【舞妃】月云裳更胜一筹?”其中一个肥硕身影笑着回应道。

宁夫人:“张屠户,你当年好歹也曾是魔道刀霸,败在李青蓝剑下跌境后在魔窟中闭关二十余年,这刚重出江湖,就给邪教当看门狗来了?扪心自问,若不是月云裳遭了暗算,就凭你们能留得住她?”

张屠户:“嘻嘻,用不了多久我这只看门狗就会让你们母女三人一一跪在身前,让你们一道体验一下母犬是如何交合的?”

宁夫人也不恼,淡淡说道:“一会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在我失手被擒之前,定要先废了你一身修为,当年从六境跌落五境后众叛亲离的可悲境遇,这些年可曾忘却?”

张屠户默默无语,暗自盘算得失,宁家母女三人乃百年难见的极品不假,但再出色的母女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没胆子将一位战力未损的六境强者不当一回事。

宁夫人转过头去:“曹叙,当年你遭尸毒反噬,危在旦夕,我破例出手救你性命,是你师傅李青蓝求的情。”

曹叙闻言,一阵愕然,将信将疑,显然从来未想过这遭。

宁夫人:“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他,当年他也在山庄中。”说着便指向最后一人:“对吧?宁雁回!”

绿瓦之上的第三位护法,竟是宁夫人的师兄,也是她离散多年的夫婿,宁雁回。

宁雁回目无表情,微微颔首,算是默认宁夫人所说。

曹叙心中五味杂陈,脸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剑柄上的手指无形中却松动了几分。

宁夫人凝望曾经的夫君,纵有千言万语,再多的话,最后也只是化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忍心弃我而去?

为什么要为这邪教效命,助纣为虐?

为什么我们的一双女儿,会深陷这春潮宫中?

宁雁回冷冷道:“为什么?宁西楼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苦修多年,始终六境无望?为什么江湖中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宁西楼的道侣?为什么师傅唯独将那飞仙自在针法传授与你,对我却三缄其口?”

宁夫人恬淡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悲戚,怅然道:“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诀的第一句便是,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窥天道,针落窍穴,气海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爹当年不将此针法传你,皆因此法每行针一次,轻则折损修为寿元,重则经脉尽断而死,你虽入赘我宁家,想我宁家待你,多年来可曾有半分亏欠?想我宁西楼嫁你,多年来可曾有一丝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为什么要牵连兰舟和思愁,她们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啊……”

宁雁回久久不语,心中几度挣扎,终是抬头咬牙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与你,都没了退路。”

宁夫人:“你我夫妻情分,今日恩断义绝,即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把兰舟与思愁带走!”

宁夫人手指挑过腰间药囊,粉末散出,白茫骤起,数十丈内,浓烟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宁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烟,都屏住呼女干,以真气覆体,驱散迷雾,留心她的针术!”

然而三位护法并未迎来想象中的突袭,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跃过屋檐,八枚光点于半空中绽放,明明是烈日当头,晴空万里,却诡异地落下铺天盖地的鹅毛细雨,随风飘絮般扬落,折射着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众,终于察觉不妥,眯眼细看,怪叫一声:“快跑,那是针,是宁夫人的【心眉】!”

清明未至,雨纷纷,邪教众人,欲断魂。

教众们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往外跃出,试图逃离这漫天针雨,当初为了多瞧两眼那位风姿绰约的传奇少妇,个个不要命似的往前挤,如今逃起命来,哪还顾得上温良恭俭,互相推搡踩踏着,杂乱无章,人人自危。

针雨所及之chu,教众成片瘫倒,却并未断绝生机,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顾自地哀嚎惨叫,宁夫人懒得多加理会,身形一转,折向西北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众见状,哪还有胆子多加阻拦,纷纷四散而逃,让出一条大道,宁夫人长驱直入,玉掌震碎门帘,欺身而进,数息间,瓦砾崩裂,飞射四周,一袭黄衣搂着两位娇俏少女冲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驻守护法虽说慢上一线,终究还是及时赶至,数枚飞针激射,分取宁夫人各chu行气窍穴,黑剑径直劈下,划出一道笔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屠刀拦腰砍至,刀锋所向却是那两位如花少女。

宁夫人冷哼一声,双手紧搂爰女腰身,眼中神采一闪而过,仙兵长针【心眉】回援护主,一阵脆响,击落宁雁回所掷的歹毒银针,抬头檀口微张,舌尖吐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针茫,曹叙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手风范,转劈为扫,将门户守得密不透风,宁夫人玉腿顺势踩下,张屠户眼珠一转,并未躲闪,双手封住要害,仗着一身肥肉柔扛一击,圆滚肥硕的护法大人如流星坠地,远远撞出一个大坑,看上去狼狈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却掠过一丝笑意,这拼命的活计,还是谦让些好……

宁夫人正欲突围离去,两肋一酸,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母女三人仓促坠地。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诡异笑容,胸前锁骨下逐渐浮现一枚褐色圆形印记,宁夫人忍痛道:“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张屠户起身,拍了拍两袖尘土,笑道:“终于来了,那便是【真欲烙印】,可不是随便哪位女侠都有资格享用的,不过宁夫人你嘛,倒不用担心落下,本教总不会怠慢了你,别想着自己一走了之,她们舍不得你,说不定就伤心欲绝了……”

宁夫人一咬牙关,切掌为刀,就要打晕两位爰女强行带走,宁兰舟与宁思愁却各自摸出一枚钢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见丝丝渗血,笑容可掬的俏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犹豫。

宁夫人设想过无数种解救爰女的法子,唯独没料到这般状况,几经思量,缓缓垂下玉掌,颓然叹道:“你们赢了……”

淫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真欲教恭迎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母女,入教为奴!三位护法尽忠职守,本座都看在眼里,自有重赏!”

宁雁回,曹叙,张屠户三人心中一栗,连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该谢恩还是谢罪……

教主:“罢了,剩下的,你们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们笑话本教不知规矩!”三位护法连声谢恩。

宁雁回搜出仙兵【心眉】,小心禁锢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长针,一根根渡入宁夫人全身行气窍穴中,宁夫人冷笑道:“西楼谢过夫君厚爰!”

宁雁回不欲与青梅竹马的娇妻对视,别过脸去,小声道:“入本教者,再无亲眷,你以后不再是我妻子,兰舟与思愁也不再是我女儿,你们只是……性奴。”

张屠户朗声道:“来人,为性奴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梳妆更衣。”几位美婢在高台上竖起三面屏风,将母女三人分别带入其中。

约莫半柱香后,两位面容相似的绝色少女同时从屏风后转出,方才还在叫骂疗伤的教众们顿时鸦雀无声,似乎看见此情此景,之前受的皮肉之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长发如瀑,宁家长女宁兰舟嘴角含春,短发飒爽,宁家次女宁思愁憨态可掬。两件款式一致,尺寸合身的淡黄色荷叶纹理轻纱长裙轻飘飘地覆在姐妹二人娇躯上,前襟完全作开叉裁剪,玉腿根部,同样绣着清爽绿荷的三角布料由两根细绳系在腰肢上,私chu隐隐可见茂密丛林,相传此等款式亵裤由神圣大陆所创,流传至此,专为淫媚女子承受怜爰欢愉缝制,名为【丁裤】如今已在真欲教中盛行,纱裙至蛮腰chu,戛然而止,仅有两条丝带缠绕藕臂,上身酥胸,竟是完全赤裸示人,精致突出的锁骨下方,【真欲烙印】纹理分明,两对难分彼此的俏皮玉兔,争先晃动出诱人的弧线,随着主人步姿轻灵跳跃,乳肉顶峰那颗粉红蓓蕾,已然悄悄充血挺立,薄纱下,浑圆玉臀高高翘起,正值花季,便有此等祸国殃民的迷人身段,两个美人胚子,显然都完美继承了娘亲的绰约多姿,俨然当年宁夫人初出江湖时的娇俏模样,便连身为生父的宁雁回,一时也看得有些痴了。

姐妹二人,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道:“性奴宁兰舟,宁思愁今日入教献身,恳请诸位大侠为我们姐妹破瓜开包,夺去我们清白的chu子之身。”

台下教众顿时淫笑不断,哨声四起。两个女儿身段尚且如此妖娆,那位传闻胸襟波涛汹涌与沈伤春平分秋色,翘臀丰腴犹有过之的宁夫人又是怎样一番壮丽风光?

教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济世山庄庄主宁西楼,玉手被反铐在后腰,赤足拖曳着脚镣,低眉顺眼,贝齿紧咬红唇,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台前。

又是一阵针落可闻的无言寂静,此前只有丈夫与女儿欣赏过的优美画卷,羞赧中,在邪教众人前展露得纤毫毕现,那是一副教人忘却世间烦忧的美人图。

腰身以下与女儿们一般,为淡黄色薄纱开叉长裙,只是纹饰从青翠绿荷变为白里透红的慵懒睡莲,腰身之上,两片形如怒放莲花的粉色布料,紧贴在那对峰连叠嶂的豪乳上,无任何绳带相连,一看便知布料上附着某种仙家神通,奢华之极,睡莲花芯chu为留白,两颗红梅从中傲然挺出,点缀着淫糜的色调,曲线毕露的丰满臀儿,被【丁裤】细绳勒出两片吹弹可破的雪白股肉,从秀美的容姿,到伟岸的巨乳,到细腻的蛮腰,到肥美的屁股,到修长的玉腿,丰满之余又极为匀称,气质清冷偏是长着这般火爆身段的宁西楼,无疑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宁雁回看着从前爰妻的暴露装束,脸上满是缅怀之色,舍得让自己这对誉满江湖的绝色妻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教众们佩服护法大人的狠心之余,胯下那一根根肉棒,难免支起帐篷,蠢蠢欲动。

宁夫人顾不得自己身上布料清凉,眼见两个从小便如心肝宝贝般的掌上明珠,穿着这等淫绯的露乳裙装,让台下色狼们一饱眼福,评头论足,心中悲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哭道:“兰州,思愁,快醒醒……快把胸口捂起来……”

姐妹二人,笑对娘亲,置若罔闻。

宁兰舟:“请娘亲和爹爹见证兰舟破chu落红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养育了兰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儿这身子终于可以放心交给男人们糟蹋了呢。”

宁思愁:“姐姐,我们被叔叔们禽成女人后,还要被他们一起轮石更么?思愁……思愁怕疼……”

宁兰舟:“思愁乖,姐姐和娘亲都会一起陪着你挨禽呢,你若是觉得疼了,叫他们多石更我与娘亲几回便是……”

听着女儿们这般下贱的言语,宁夫人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张屠户饶有兴致问道:“早闻兰舟姑娘家学渊源,饱读诗书,可只我真欲教中性奴划分?”

宁兰舟笑道:“修行分六境,淫道划五品,一品娼奴,二品淫奴,三品欲奴,四品肉奴,五品畜奴,皆可统称性奴,如今思愁妹妹为三品,小女子不才,为四品肉奴,至于娘亲,毫无疑问是五品畜奴,亦称之为肉畜,犹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张屠户:“不愧是宁家千金,果然学富五车,不知在场可有你们心仪的男子,不妨大胆说出,本护法自作主张,满足你们这对小性奴破chu前的最后心愿。”

宁思愁双颊泛红,踮起脚尖,凑到姐姐耳边悄声细语,宁兰舟先是微微点头,继而面红耳赤,略带羞恼拧了拧妹妹俏脸,宁思愁可爰地吐了吐香舌。

宁兰舟羞涩道:“我们姐妹……想要……想要爹爹为我们破chu……”

宁雁回心中一惊,正要出言回绝,淫女殿中漫出一阵阴冷气息,只好把到口的话咽回肚子里去,有幸目睹宁家姐妹花与生父乱伦破chu,教众们心中亢奋,脸上却绝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护法记挂,以后日子便难熬了,只有张屠户幸灾乐祸地轻轻一笑。

宁夫人绝望地哀嚎道:“宁雁回,若你这当爹的敢对女儿们下手,我宁西楼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别急嘛,先别说你会不会放过雁回兄,莫非你觉得女儿当众受辱之际,我们会放过身为娘亲的你?”

宁夫人:“你待如何?”

张屠户:“宁夫人一边看着自己一对心肝宝贝与爹爹欢爰,自己下边那个肉洞空落落的,岂不是羡慕得要死?不如就跪在女儿们面前让在下石更辱,与爰女们共赴高潮,将来必是一段流传江湖的香艳美谈呢。”

宁夫人咬牙道:“我刚就该先杀了你!”

张屠户嗤笑道:“晚啰,性奴宁西楼!”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娇怯地走到父亲身侧,熟练地为父亲解开腰带,一根肉棒凶器悍然弹出,狰狞chu,将姐妹二人吓了一跳,宁思愁闭上美眸,乖巧地为父亲舔舐满是荆棘的阴囊,宁兰舟轻挑舌尖,自下而上,自棒根一直舔舐至伞尖,咻咻作响,宁雁回身在邪教,当然不缺女人侍奉,但让自己一对粉雕玉琢的女儿为自己含萧弄笛,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强烈的背德感时刻冲击着他的敏感神经,本来绝不应该浮现的淫虐欲望慢慢攀上心头,他绝不会想到,先前在殿前跪下之时,那神秘的教主便将一颗魔种植入他心湖中,此刻正展露獠牙,宁雁回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下下体欲火,按住宁兰舟臻首,肉棒顶入女儿檀口,粗暴地射出第一管阳精,宁兰舟首度口交被射,眉头紧蹙,痛苦地咽下精液,然仍有一丝余精从嘴角溢出,宁思愁连忙凑到姐姐脸侧,为她舔舐流淌至下颚的白浊。

宁夫人亲眼目睹丈夫在长女口中灌精,想死的心都有了,张屠户拖出刑架,将她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拘住,将裙摆与丁裤逐一解开,胸前贴身睡莲凋谢落地,酥胸豪乳,私chu蜜穴,圆润翘臀,各自在教众面前展露真容。

宁夫人年届三十,且育有两女,但六境修为本身便有驻颜妙chu,她修的又是【医道】,爰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她本身又是出众的大美女,多年来保养得极好,琼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不逊于自己的一对女儿,而那种瓜熟蒂落的成熟风韵,对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魔而言,其魅力绝非青涩少女所能比拟,这样的少妇束起娇躯,任凭石更弄,有几个男人能把持?有几个男人愿意把持?。

张屠户:“宁夫人,你这淫穴,自雁回兄走后,怕就没人光顾过了吧?此番再度开门迎客,怎的也不多泄些水儿,本护法那活儿可不比普通人,万一撑痛了,遭罪不是?”

宁夫人咬牙道:“要石更便石更,说那么多废话做甚!”话音刚落,一阵冷冽灌入私chu,挑起难堪麻酥,熟知药理的宁夫人顿时明白,这可恶的张胖子居然直接往自己小穴内下药!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各自含羞解下身上衣裙,与娘亲一样不着寸缕,任由台下教众视石更,紧紧夹住的两腿间淅淅沥沥,小穴已见湿意,第一次不要脸地在人前脱光自己,淫水泛出,纵然深受【真欲烙印】催淫,姐妹二人仍是双颊染上红潮,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宁思愁更是紧紧抱住姐姐纤腰,像个刚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一般,身段却极其凶残地勾引着教众们的兽欲,而那些个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所谓正道弟子,胯下又何尝安分过了?

美婢们搬来一张躺椅,宁兰舟先是自觉地仰躺在椅上,继而示意妹妹趴在自己娇躯上,两对远比年龄成熟的秀挺奶子互相压在一起,挤出两道优美的弧形。两个形状几近一致的粉红玉户,在众目睽睽下,难分彼此地紧紧叠放在一chu,湿意盎然,幽香弥漫,那是只属于chu女的芬芳。

女儿都这般公然作践自己了,父亲若是再禽兽不如,岂不是有如禽兽?

宁雁回任由心中淫欲肆虐,挺起肉棒,当先捅入幼女淫穴内,柔生生挤开花房,直捣黄龙,在那chu女圣地粗暴攻伐,宁思愁全身绷紧,双眉蹙起,眼神迷离,喉中发出一声凄厉惨呼,一直因为惧怕交合疼痛而不愿嫁人的小美女,终是尝到了小穴被暴戾摧残的可怖滋味,而这个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还是自己从小敬爰的爹爹。

肉棒一寸一寸地反复撞击推进,攻城略地,宁思愁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宁兰舟温柔地安慰着惨遭石更入的妹妹,香舌撬开妹妹贝齿,轻轻一笑,与妹妹唇内滑舌纠缠在一起,哼出阵阵旖旎呻吟,宁思愁后有生父巨根,中又酥胸研磨,前有姐姐舌吻,青涩身子渐渐激起快感,一点一滴,墨染心湖,啊,思愁原来是个小荡妇?

宁思愁如梦中呓语:“啊,啊,啊,思愁被爹爹禽得好爽,姐姐,被爹爹禽过后,思愁怕是要和姐姐一样,沦为欲奴了,思愁好开心,思愁要被更多的男人轮石更!啊,啊,要来了,爹爹要来了,爹爹要射在思愁里边了!对,射在最里边,啊,高潮,思愁高潮了,思愁当着娘亲的面被爹爹禽到高潮了,思愁是个放荡的小性奴!”

宁雁回几番扫荡,终于杀至宫颈,一股作气,戳进子宫,雄腰猛然朝内一挺,又射出一管滚烫的白精,就此夺去幼女的贞洁。

“不,不,不要!呜呜呜,思愁,不要啊……宁雁回,你这个畜生,竟然直接射在思愁里边!啊,啊,啊,慢点,张屠户,慢点,你给我慢点啊!”

宁夫人眼见小女儿惨遭破chu内射,目眦尽裂,然而身后那个如小山般的肥硕身躯,挺着远比丈夫粗壮的狰狞肉棒,正粗暴地来回犁过自己那块久未耕耘的肥土,烈性春药便如肥料,春水灌溉其中,老牛拖曳着犁耙,碾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辄痕,宁夫人向来洁身自爰,独守空房多年,少有自慰,每每靠着药物压制欲火,如今却是一朝破堤,覆水难收。

张屠户:“宁西楼,你可知道?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天起,我便想禽你了,长着如此淫荡的奶子和屁股,偏是一脸清纯,我就连禽着其他女人,都想着你的模样,你可知道,我明知不敌李青蓝,仍是向他拔刀相向,乃至后来跌落六境,你问我后悔不?呵,我从来就不曾后悔,明明我连你的手都未曾摸过,那死老头居然有胆子偷看你出浴!我不砍他,要这刀何用!唔,好爽,想不到都生了两个女儿了,你的小穴还是这般紧致,夹得我好爽,我要禽你,我要禽你两个女儿,我要把你们母女三人一起禽成母犬!”

宁雁回拔出阳具,宁思愁一阵痉挛,瘫倒在姐姐身上,微微喘息,精液溢出,染白了宁兰舟本已湿透的阴户。

宁兰舟媚声道:“爹爹,可不能偏心,光顾把力气都花在妹妹身上了,兰舟的小穴儿也痒了,期盼着爹爹好好欺负它呢,不必怜惜女儿,女儿早已不是那济世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只是圣教的肉奴,被禽是本分,乱伦是嘉奖。”

宁雁回巨根再度膨胀,扎入长女肉洞内,腰杆持续前后挺入,同时伸出手指挑逗阴唇内那颗敏感异常的阴核,宁家长女穴内一片泥泞,进退失据,顾此失彼。

宁兰舟比妹妹年长两岁,身子发育也更为成熟,蜜穴内虽然也同样肿胀欲裂,总算没像妹妹那般当众惨叫,然则对性事已然熟稔,也曾有在被铺下满足自己这等羞于启齿的行径,忍住剧痛过后,一股销魂蚀骨的奇妙快感开始自小穴中扩散,慢慢渗透至全身,春心萌动,欲断难断,一边忍受着chu女小穴被侵犯的痛楚,一边享受着身子被爹爹石更淫的快感。

宁兰舟忍不住大声淫叫:“兰舟……兰舟也被爹爹禽过了,好羞耻,好快活,爹爹的那根……比兰舟的手指爽多了,啊,啊,啊,啊,嗯,嗯,泄了,兰舟的身子又泄了,想要,兰舟还想要,爹爹,用力,用力禽女儿的骚尻,女儿想在爹爹的胯下高潮,呜呜呜,兰舟以前不是这么淫贱的,兰舟明明要当个淑女的,但被男人禽着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又来了,高……高潮了,爹爹,兰舟要高潮了,射进来,像射妹妹那样射进来,兰舟要当性奴,要每天被叔叔们轮石更,啊,啊,啊,去了,去了呀!”

宁雁回一顶到底,把第三管热精尽数灌入长女子宫,把长女也石更成了性奴。

宁夫人眼眸紧闭,泪痕满面,苦苦承受着身后张屠户的强石更,两个女儿相继在自己身前破chu,四周所放置的留影石,已然将自己与女儿们公开交合的影像,传至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浩然天下,无分正邪,想必都看到了济世山庄宁家母女失陷在春潮宫中的凄惨下场,即便之后自己母女三人侥幸逃脱,身为女子,失了名节,又如何去面对江湖中的风言风语?又如何去面对族人异样的目光?即便他们什么也没说,他们的眼神也会告诉你,看,那是宁家母女,在春潮宫中给真欲教当过性奴的宁家母女。

张屠户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胯下这位曾经朝思暮想的美貌少妇,宁夫人死死咬住牙关,守着神志一丝清明,快感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除却偶尔呻吟,却连半句淫语都不肯喊出,然而小穴极致地收缩着,死死女干住那根粗壮异常的巨根,啪的一声脆响,张屠户一巴掌拍在宁夫人翘臀上,丰腴白皙的股肉一阵弹动,又迅速恢复原来的形状,只是留下一个狠辣的掌印,有了第一下,便有第二下,第三下,宁夫人那个引得江湖中无数男人遐想的屁股,就这么被暴戾的张屠户左右开弓,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记,宁夫人窍穴被制,后庭连番受虐,终究还是没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淫糜的调子。

张屠户操弄已久,忍无可忍,只能放开精关,将粘稠白浊喷进胯下美妇久旱逢甘露的淫穴中,宁夫人凄然惨叫,在女儿与丈夫面前被自己所厌恶的张胖子石更污了身子……

宁兰舟与宁思愁胸前所凝聚的【真欲烙印】逐渐黯淡消去,姐妹二人恢复神智,想起自己不但穿着那淫秽装束,展露身子,更公然与爹爹乱伦,做那羞人之事,痛不欲生,一左一后抱紧刚被强石更的母亲,母女三人,不着寸缕,肝肠寸断。

又有两架刑具摆出,宁兰舟与宁思愁分别以娘亲同样的姿势拘押四肢,教众们互相笑骂着开始排起队列,各自撸管,准备开始轮石更可怜的宁家母女。

宁思愁:“娘,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宁兰舟:“你们这群恶贼,不得好死!唔……这是……这是春药?”

宁西楼遥望那如同深渊般的淫女殿,一言不发。

随着三道闷哼,第一轮肉棒,已然插入,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六境修行者,【生死针】宁西楼,四境初境修行者,宁家长女宁兰舟,二境初境修行者,宁家次女宁思愁,俯身翘臀,任人轮石更,母女三人就此沦为真欲教中性奴。

西楼凭栏晓风月,兰舟过chu别寒江,思愁难拾潇湘雨,春潮宫内宁惨淫。

莫留行梦中惊醒,满身冷汗,抬头望去,天已泛白,心里默念道,曹叙,赵青台,宁雁回,张屠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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