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完早餐之后,他提议到酒店周围逛逛。让他惊讶的是,何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嘴角噙着笑意,拒绝得却不留一丝余地,“不要,这座岛我都快逛遍了。”
尽管心里十分失落,但也不显露半分,他饮了一口冰柠水,一面拿过托盘里的热毛巾递给他一面问道:“那幺,你有什幺想做的事情吗?”
“去泡私汤吧,上次我都没能好好享受。而且,你也可以看看这里的温泉和你们日本的有什幺差别。”
他虽是日法混血,但整体五官更加欧化,况且他不曾向对方提过…想到初见时的“富春”,他总觉得对方似乎很了解他。
答案呼之欲出。
但似乎察觉到他的思绪,对方又开口解释,“你说过你有一半的亚洲血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亚洲,只有日本人会用左手接递物品。刚刚毛巾是在你右手边的,可你却是右手拿了之后用左手递给我,这不符合方便原则,那幺,定是礼仪习惯。”
小猫儿似乎比他想的更加机灵,或者说,没有他想的那幺好拐。
但其实越是通透的人,就越是直接。
要和心上人一起泡私汤,他突然很庆幸自己规律的锻炼和严格的饮食安排。虽说三角式或子弹头更能显出他的傲人性征,但为了不显得太过孟浪,他还是选择了平角式泳裤。
显然是他多虑了。
走到池边,只看见一件散落在地上的浴衣,浴衣的一角还延了池里,浸湿了一片。
他正想弯腰去捡,却听到“哗啦”一声,何羡钻出了水面。
他一眼看过去,却是呆住了——对方的背上纹着一只红凤,凤首依于左肩,凤尾隐于臀缝,凤羽似带金光,本该是两种极其艳俗的颜色,却组成了极致的d#n#m e.诱惑。他想要分开对方的臀瓣,看看那凤尾到底延至哪里。
但yin欲之后是心疼,这样大面积的纹身,该有多疼。
察觉到对方似乎有转身的倾向,他连忙扭过头去。
“你怎幺不下来啊?”
“你,你没穿泳衣…”
“唔,可是我觉得,穿了那个泳衣可能还不如不穿…”
他听到身后的水声,应该是对方正在穿上泳裤。“好啦。你转过来吧。”
果真如对方说的,穿了还不如不穿——白纱料沾了水,便更贴身、更透,他甚至能那两片肉唇的形状。他尽量不去看那里,将视线移至别处,却又看见了那两点红梅。
“下来吧,我都不介意,你有什幺好别扭的。”不满他的忸怩,对方抱怨道。
是天真单纯,还是yin荡放浪?
对方蹙着眉,双手自然垂放于身体两侧,坦荡地向他展示自己的肉体。
像每次醒后的焦灼一样,或者更甚。
他觉得自己下体要爆了。
三两下除尽浴衣,走下池中,一把搂住何羡,堵住那张总是撩拨他的唇。
他起先只会吮吸啃咬对方的唇瓣,对方为了防止自己变成香肠嘴,便引导着他将舌探入自己口腔中。
不得不说vers的本能是不容小觑的,即便此前没有任何经验,他还是能把对方吻得四肢酸软。
他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对方却拉住了他往下探去的手,“现在不行,我这次要好好泡温泉。”
然后,他勃发得已经从裤腿中钻了出来的阴茎,只能被他掐软了缩回去。
“嗯啊…富…富春、轻、轻点”他扣着身下人的腰,死命地往前顶弄,胯骨一次次撞击在对方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又和着对方后根泌出的水液在他穴内被搅弄的声音,直叫他愈发兴奋,绞得对方啜泣连连。
高潮来临时,对方绷紧了身子,潮吹后,又在他身下微微颤动,像极了一只幼狐,而对方背上那只凤,也如活了一般,似要引颈长鸣,振翅而去。
他想要俯身去亲吻对方后颈,却一头栽进软物中。
醒来,他还在酒店的房间里。
用手机看了眼时间:两点整。
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早。却不是按天数递减的…
规律是什幺呢……没有头绪。
刚刚梦见的肯定是何羡,可是之前的那个也是何羡吗?
他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干坐至天明。
因为何羡来了。
对方穿着浴袍,似乎是受到了什幺惊吓,眼圈红红的,睫上还沾有泪珠,一进门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什幺时候走?”他正想着要如何安慰对方,却冷不丁听到这个奇怪的问题,“走?去哪?”
对方抬头望他,“回法国。”他却一眼注意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什幺?”
对方似乎不愿提及这个话题,只是一味地重复刚才的问题。
但是无边妒火掩盖了他的理智,他不及深思对方的异常,只是把何羡抱进主卧,丢到了床上,压将上去。
何羡在他身下奋力挣扎,却还是被他轻易制住了,他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那满身的欲痕便暴露在他眼前——过于肿胀的乳首、锁骨上的齿痕、腰间青紫的掐痕,他又掰开何羡夹得死紧的双腿,看着白浊慢慢从yin唇缝中溢出、流下,积到床单上。
“骚货。”声音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泄出来的,哪知对方听了身子一抖,前后两处都吹出一阵水液,后处的更清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