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撕裂的绸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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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元最近的情绪非常不好,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来承受所有的事情,不过这次似乎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因为事情太大……

“你也知道乔峰是什么人。”康敏的手里攥着已故帮主汪剑通的遗书,还有那封信。本来的心情是很好的,马大元刚带领三个兄弟在雁门关格杀了辽国大将,他兴致勃勃地回到信阳府,期待着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地温存一番,期待一个孩子。结婚都十几年了,还是没有孩子,这可是大事,性生活很美满,康敏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好,在床上,马大元是唯一可以彻底开放的时候,很舒服,很愉快,可孩子毕竟是重要的,马家的香烟,还有一个男人的尊严。一直没有孩子,对马大元来说是一个隐忧,弟兄们虽然都没有直说,但似乎都在怀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其他的能力是不用置疑的,马大元无论是武功,还是才干,在整个丐帮里应该是除了乔峰之外最出众的人物,可始终没有孩子,这对一个成功的男人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连马大元自己都还是怀疑了,不过马大元是好强的,内心是不大喜欢向命运低头的,他兴致勃勃地赶回来,决定这次要一个孩子,因为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和精神的状态都很好,毕竟四十多岁了。可一进家门就要面对康敏那突然变得凌厉的目光,这使马大元很惶惑。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一向都是温柔娇婉的,觉得还是那样的好。马大元很快就彻底地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他没有马上发作,已经习惯了先考虑仔细然后再行动。马大元很清楚康敏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有点慌,她是怎么找到的?她到底要怎样?

“你都看了?”马大元在八仙桌边坐下,看了看门外。随从的弟子已经离去了,没有旁人了,连侍侯康敏的老妈子和丫鬟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很静,就是微风拂动树枝发出的沙沙的清音,还有院中鸡鸭那“啾啾”的吵闹,一切都很平和,一如往常。马大元觉得这宁和的气氛带着一种早有预谋的危险,这危险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伤害的也不是自己,即将伤害的是一个自己眼看着成长,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的兄弟。马大元想着乔峰的英风侠骨,回忆着无数次一起出生入死的过去,看到乔峰成长为现在的样子,马大元是欣慰的。丐帮里传说着马大元和乔峰不和的流言,那是瞎掰,成熟并且出众的马大元是喜欢乔峰的,是非常的喜欢,虽然彼此的性格不和,不过马大元知道乔峰是什么样的男人,并且知道他还会变得更加的出类拔萃,自己永远也不会达到那样的地步,没有嫉妒过,他知道一个如此出类拔萃的男人会把丐帮整治成何等的欣欣向荣,马大元的心和这个身体都是丐帮的,从来也没有改变过,就是知道乔峰是契丹人之后也没有动摇过,他不管乔峰是不是汉人,好男人对好男人的信任可以超出族类的界限,马大元从乔峰的身上看到的不是暴戾和残忍,这就足以使他信任。

“我看了。”康敏对马大元的反应多少有点意外,她有点紧张,紧张地探询着马大元的目光,似乎要知道他在想什么,马大元的沉静总让康敏迷惑。康敏觉得自己还远没有真正地了解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不仅是高大修长的身体,他有很不寻常的头脑,他沉静的时候具备了一种很使人心折的魅力,一个成熟,并且可以信赖的男人。这沉静的确使康敏迷恋过,当然还有马大元那丐帮副帮主的光环,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地位,这都使康敏在离开风流多情的段正淳之后就对马大元不能拒绝。康敏很清楚段正淳和马大元的区别,也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段正淳是一个不错的情人,风流倜傥,花样百出,能在心灵和身体上带来愉悦,马大元不具备那样的风情,他不英俊,甚至不多情,但他一样不缺乏激情,同时他使人感到安全,值得信赖,可以托付终身。曾经想过就这样斯守永远,康敏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雄健威猛的乔峰后,自己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初衷?但康敏很快就从疑惑中清醒了,她知道自己永远对出众的男人有着无比的狂热,得到他们就是对自己的肯定,就是满足。并不是身体的糜烂,康敏甚至不那么喜欢男人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性其实没有什么过多的乐趣,她爰自己来欣赏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自己来解决。一山还比一山高,康敏跟段正淳好是因为那时候段正淳是眼下最出色的男人,嫁给马大元是因为在马大元身上看到了超群的东西,现在,乔峰的光芒使任何男人都显得渺小卑微,他的光彩甚至使自己感到了自惭形秽,这感觉非常的不好,是康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如果可以依偎在那样的怀里是幸福的吧?康敏知道永远也没有那机会了,不仅是因为乔峰对自己置若罔闻,还有那使人不能接近的威严,这威严真了不得,虽然他始终在喝酒喧闹,丝毫也没有影响这不能冒渎的威严,就象一头有点顽皮的雄狮。康敏从迷恋中清醒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依偎在乔峰的怀里了,同时也受不了那种使自己感到卑微的威严,不愿意被一个无望的相思折磨自己,康敏努力地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这办法很简单——毁掉他,让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得不到的,或者比自己出色的,康敏习惯了毁掉,从小就这样,剪刀切开绸缎的时候,那感觉真刺激呀!康敏紧张地看着马大元,这是计划关键的一步。

“拿来。”马大元很平静地摊开手,伸向康敏,依旧那么随和并且沉静。

“这是一个机会。”康敏实在猜不透马大元的心思,于是就不猜了,她主动出击了,“乔峰是契丹人,是咱们的仇敌,丐帮怎么会在一个契丹人的掌握下?”

马大元觉得康敏表现出来的热情有点奇怪,她干吗那么着急?

“拿来。”马大元微微皱眉。

“丐帮知道了乔峰是契丹人,都会……那样你就可以当帮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康敏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脑袋一晕,接着脸上就火辣辣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眼前只有一道微微晃动的人影,手里已经空了。马大元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如此不了解自己,居然用帮主的地位来引诱自己,这是一种空喇喇的感觉,康敏变得陌生并且失去了她的美貌,她象小丑一般的滑稽,妓女一般的恶心,马大元觉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地刺疼了,所有的热情和迷恋,包括十几年的钟情刻骨都化为了泡影,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浅薄的女人迷恋?并且迷恋了这样的久?马大元突然感到了无比的孤独,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失落,他并不是由于愤怒,而是被这失落折磨得够戗,他生平第一次打了康敏,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了女人,这感觉不好,很揪心,不过实在没有其他解决的方式,马大元哆嗦着,愣住了,看着康敏惊诧莫明的目光,看着那娇美的脸上浮现的红红的掌印……

“你打我!?”康敏明白过来,她疯了一般扑过来,伸手就抓马大元的头发,挠他的脸……

马大元没有躲闪,不应该打她,就是再不能忍耐也不应该打她……

康敏愣住了,她看到马大元那清癯的脸上自己造成的伤害,最深刻的伤害似乎不是这道道血痕,而是那破碎的心,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凄凉,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眼泪,他压抑着,他哆嗦着,泪水还是滚下来,康敏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就在现在又失去了生命中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变得清澈并且遥远了,几乎就不能触及了,就是失去了,这滋味真难熬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出色的自己不断地要失去什么,而不是得到呢?!

“大元,大元……”康敏力图挽回什么,她拼命地抓住马大元胸前的衣襟……

“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马大元轻轻地掰开康敏的手指,他没有抹自己的泪水,他没有再看康敏,他转身离开,脸上、头上一点也不觉得疼,就是空喇喇的……

“大元!你去哪里?”看着马大元那清瘦高挑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康敏扶着门框缓缓地坐倒了,脸上真疼呀!康敏咬了咬牙,她没有哭,对已经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必要悔恨的,现在该想一想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陪我喝一杯。”马大元看见了白世镜,现在可以陪自己一下的应该就是白世镜了,朋友就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吧。白世镜突然有点慌,他不敢面对马大元的眼睛……

白世镜是马大元最好的朋友,他信赖,甚至崇拜马大元。和对乔峰的崇拜不一样,白世镜觉得乔峰是永远也不能企及的理想,而马大元不同,虽然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马大元更让人感到温暖、亲切,尽管马大元并不怎么爰说话,也不爰喝酒胡闹,似乎有点清高孤僻,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一种被暖洋洋的温水浸润的感觉,淡淡的,却芬芳馥郁,没有豪言壮语,没有火辣辣的激情,就是那淡淡的关怀和倾听,值得信赖,值得依靠。

听说马大元回来了,白世镜从襄阳赶过来,还带着襄阳有名的“老几酱牛肉”和很出名的“望头春”,他知道马大元是一个很讲究生活的男人,对吃的和酒都非常讲究,虽然丐帮是一帮穷人,不过马大元不是穷人,他保持着世家子弟的习惯,喝酒要喝好酒,如果是劣酒,那就不如品茗代酒,白世镜可受不了喝茶,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法象马大元那样清雅出群,自己还是好吃、好喝、好热闹,喜欢马大元是因为马大元的确好,而且……

白世镜不敢再涉及这个而且了,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娇滴滴的少妇的脸,她那么白嫩,脸颊从来没有脂粉,但依然带着胭脂的润泽,那目光如同荡漾的秋水,总是水汪汪的,腼腆含羞……白世镜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还他妈的想!只有马大元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她!你就是一个趴在井底的癞蛤蟆!不过白世镜没法把这个影子抹去,也根本就不想抹去,从马大元和康敏成亲那天起,康敏娇美的影子就深深地在白世镜的心底扎根了,于是白世镜玩命地练武,玩命地工作,怕自己闲下来就会相思,在夜晚,白世镜无数次地想象着康敏的身体,无数次地被那涩涩的含羞从睡梦中惊醒,他觉得自己罪恶,觉得自己肮脏,可不能断绝,他不敢在马大元不在的时候登门,这是最后的顽抗,和自己龌龊的欲望做着最后的顽抗,但是一旦马大元回来,白世镜就迫不及待地……

他知道自己是没救了,不过能见到她一面,真好呀!十几年了,岁月似乎不会改变她的美丽,她依然那么娇滴滴的,依然有那么好听的声音,依然使自己刻骨铭心。

康敏坐在窗前,就这么坐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并没有期待乔峰的到来,或者马大元可以回来,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她也不期待奇迹的发生,奇迹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不值得期待,只能靠自己,没有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康敏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康敏看见了正在过桥的白世镜,她有了主意,虽然她不喜欢白世镜,觉得白世镜那张麻子脸很丑,但康敏知道白世镜在想什么,这就是可以利用的,利用他干什么?康敏突然觉得有点战栗的感觉,同时内心有一种冷冷的快意在蔓延,来吧,享受这过程吧!

“嫂子,大元不在么?”没有发现马大元的影子,白世镜就觉得紧张,他把酱牛肉和酒放在八仙桌上,觉得很别,不敢看康敏,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康敏本来是打算直接勾引白世镜的,她稍稍改变了一下手段,知道象他们这样自诩为侠客的男人都有一些奇特的挣扎,他们不能容忍女人的淫荡,或者征服一个苛守贞节的女子比和一个荡妇交欢要来劲的多,康敏没有太直接,她仅仅是让自己的领口稍微敞开一点,露出一抹粉嫩的肌肤,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保持得很好,应该不输于小姑娘,这有天生丽质的因素,同时还需要精心的呵护,没有生孩子也是一个原因,少女的娇嫩加上少妇的风韵,康敏很耐心地等待着。她知道白世镜正在贪婪地浏览着自己,目的就是这个。

虽然已经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白世镜现在觉得更是热得受不了,尽量地收敛自己的目光,可康敏那单薄的衣衫下包裹的婀娜动人实在不能回避,她似乎在伤心中,她神情淡淡的有一种憔悴,她的脸上还有一片红肿,她怎么了?发丝有点凌乱,这与平时那端丽秀雅、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大一样,却格外地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要怜惜她,想拥抱她,白世镜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有针在扎,坐不住,还没法管制自己都觉得贼溜溜的眼睛,自己的眼睛一个劲地要从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往里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妙,她的确太美了,那肩膀,那神秘起伏的胸脯,哦,那腰肢,坐在凳子上,变得浑圆饱满的屁股……

白世镜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清醒一点,他口干舌燥,他看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康敏的眼角滚落,沿着那莹润的脸颊,滴下去,落在胸脯的绸衫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继续滚动,凄清、优美、憔悴、充满了诱惑……

“嫂子,这是怎么了?”白世镜站到康敏的背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发生了什么,真受不了她这样的哀伤,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那是一个疯狂的举动,马大元随时可能回来,不能对不起自己景慕的马大元,也不能亵渎自己心里最圣洁的康敏,怎么办?康敏的身子倒过来,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白世镜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哀伤使康敏哭得昏了过去,白世镜僵住了,发现靠在自己腹部的身体正在瘫软,白世镜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有点慌,“嫂子!嫂子!”白世镜惊慌地伸手扶住康敏,这是第一次接触这梦中才出现的身体,白世镜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还要厉害,想收回手,突然就愣住了,那感觉比想象的要美妙百倍,那接触是细嫩柔软的,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弹性,虽然隔着单薄的衣衫,白世镜清晰地感到了,他觉得自己在发胀,热血在翻涌激荡,下身前所未有地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康敏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男人,哼,贪婪而肮脏,谁也不能免俗!

这是唯一的机会吧?白世镜焦躁地在软榻前踱步,双手搓得沙沙地响,他觉得很难受,康敏现在是没有知觉的,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亲一下那红润的薄唇,就是死了也值得吧?不行!白世镜,你应该是正直的侠客,别人都这么说的,你自己不是也一直就为此骄傲着么,你应该遵循着侠客的准则,其实就是平常的百姓也应该遵循这“朋友妻,不可戏”的准则吧?不过,不过这诱惑要怎么才能抵挡,一下,就亲一下,她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就这么干!不行!白世镜,你这么干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吗?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要做的侠客了,你龌龊、卑鄙,连最下贱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么干?

康敏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眯着的眼睛缝隙中看到白世镜脸上的每一个麻子都肿胀起来,红红的,更丑陋了。丑陋有什么关系?康敏嘘了一口气,似乎是慢慢地醒转了,“水。”

白世镜浑身哆嗦着,他坐到软榻边上,他把康敏的头托起来,万千柔丝,还有那阵阵幽香,白世镜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白世镜终于抵挡不住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当”地响着,顾不得那么多了,白世镜使劲地把康敏搂在怀里,使劲地搂,他没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丝狡黠的笑意,他也顾不得随时会回来的马大元了,他吻下去,虽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绝的姿态,他依然固执地吻下去,他不敢摸她,就那么搂着,用自己的胸膛和胳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软,就是吻了,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强烈的刺激,不奢望其他的,这吻真好,她的唇多润呀,接受了自己的热情,本来冰凉的嘴唇正在变得温暖、湿润,开始是逃避的,但……

康敏很得意,但白世镜嘴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是呀,一个叫花子有什么好味道?这些不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上钩了。康敏掌握着火候,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她把自己准备好的推拒改成了拥抱,她拥住白世镜的身体,并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女干,她看到白世镜痴狂的样子,面对那有点诧异的眼神,康敏很妩媚并且羞涩地给了一个鼓励的眼波,然后合上眼睛,张开自己的嘴,用舌尖轻轻地一挑白世镜那火烫的唇……

白世镜有点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这变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挡的,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在这一刻来临了,他感到了康敏的热情,是啊,马大元不能生孩子,也许……

白世镜的思维是混乱的,他就笨拙地接受着这奇妙的吻,他不知道舌头的纠缠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恶,白世镜就有点发懵,不过还是无法拒绝。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脑和脊背上徘徊着,是紧张,还是舒适?狂躁似乎在减退,剩下的是享受,身体还是激烈地颤抖着……

“呵,呵……”彼此喘息凝视着,这喘息似乎在燃烧着什么。“不行!”白世镜想离开这充满了诱惑的罪恶,但他的目光还是使劲地盯着康敏被自己扭开的衣领,娇嫩的肌肤看到的更多了,泛着粉嫩的光泽,接触到了那奇妙的突起,还有那神秘酥嫩的沟,那对突起在颤动着,那肌肤似乎在召唤,要把自己的尊严给彻底地搞垮了。这是白世镜最后的一次挣扎。

“给我一个孩子吧!”这个理由似乎很来劲,谁都知道马大元不能生孩子。康敏觉得这理由挺好的,而且不至于让白世镜觉得太害怕。“就因为没有孩子,大元打我,我要一个孩子,那样就可以继续幸福。”这样是挺好的,至少这不是淫荡。白世镜懵了,他觉得康敏更美丽了,他没有拒绝康敏的拥抱,他体会着康敏把她的芳唇吮住自己的嘴唇的甜蜜,什么都不在乎了,就要这美好,白世镜再次搂住康敏,禁不住伸手抚摸着那光洁柔腻的脊背,轻轻地,温柔地,也不失急切地,他弄明白了目的,罪恶的感觉好一些了,这似乎不是背叛,在自己得到幸福之后,还可以帮助一下他们,挺好的……

“你躺下。”康敏微笑着,伸手把白世镜按在软榻上,她觉得没有经验的白世镜真的很差劲,就知道使劲地扭,重要的部位都没有得到快乐,还不如主动点痛快。

白世镜躺下,随即就坐起来,因为下身挺得厉害,这多少有点害羞。康敏笑了一下,转过身子,“把衣服脱了吧。”她的声音不那么确切,飘呀飘的,但具有一种磁性,白世镜虽然没有搞过女人,大概是知道这过程的,想到梦幻成真,就一阵急切,不过紧张,还害羞,象一个小男孩,这滋味也甜蜜,白世镜觉得现在就是自己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色的衣衫从康敏的肩头滑落下去,犹如太阳出来后散开的云雾,一切都清晰了,那修长柔美的后颈,优雅圆润的肩胛,虽然仍有一件贴身的内衣包裹了肩胛以下的身体,可曲线清晰了那么纤秀婀娜,裸露的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让人沉醉、痴迷。康敏回过头来,把羞涩的眼波留在怔怔的白世镜的身上。就是这一瞥,白世镜从一种痴迷中振奋了,他变得痴狂,他从背后猛地扑过去,死死地搂住她,咬住康敏的后颈,他的手伸向梦中千回百转的妙境,得到的是比梦中要美好千百倍的美妙,他使劲扯开康敏的胸围,然后抓住那酥嫩柔软的乳房……

“哎哟。”康敏失声惊叫了一下,这样粗暴的对待是全新的经历,无论是自诩风流的段正淳,还是刻板的马大元,都没有带来过这样的感觉,乳房似乎要被扭碎了,有点疼,不过很好,还有那很使劲的咬,康敏顺从着被白世镜按倒在软榻上,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扒掉,他使劲地撕扯着裙子和裤子,还没有准备得太充分,他只把裤子剥离了屁股,就迫不及待地顶上来了……

“大元,是不是什么事情不痛快?”白世镜想找一个理由推脱掉马大元的邀请。

“没什么,我就是想喝一杯。”马大元觉得白世镜是有点不自然,不过没在意。

看来不是发现了自己和康敏的私情,白世镜稍微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马大元,不能让他知道,一方面实在是自己对不起马大元,另外,白世镜知道马大元虽然表面木纳,其实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他恩仇必果,而且武功高强,那锁喉擒拿手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厉害。畏惧是一回事,主要是愧疚,白世镜受不了这种被良心谴责的滋味,但实在不能离开康敏。

“待会儿,帮主可能要到信阳,我得准备一下。”白世镜就是想推脱掉。

“是么?帮主不是在洛阳么?”听到乔峰要到信阳来,马大元多少有点不自在,或者他现在来不是什么好时候,马大元很担心康敏会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本来就是一个瞎话,想不到马大元居然如此重视,白世镜有点答不上来。

马大元没有细问,他点头,“那么你告诉帮主,我去荥阳了。”

“你不想叫帮主?”

“目前不想。”马大元没有再说什么,他独自一人离开。白世镜觉得马大元的确有些不寻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阳下关巷的一个灰墙小院门口的台阶上有一朵鲜艳的玫瑰,白世镜看到了,他快步走到门口,弯腰把玫瑰拣起来,放到鼻端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的,手指被花蔓的尖刺扎了一下,有点疼,一滴鲜血涌出来,白世镜吮了吮,迈步进去,反手关好了院门。

“世镜,这样能维持多久?”康敏站在白世镜的背后,双手轻柔地给白世镜扭按着肩头的肌肉,那肌肉很紧,白世镜也很强壮,还粗暴。

“到你怀孕。”白世镜唯一能使自己不那么难受的理由就是这个,他知道马大元还是那么的信赖自己,这信赖真让人受不了,面对马大元是一种折磨,不过实在还是不能把自己的脚步拦阻在这小院的外面,因为给自己带来无比快乐的人就在小院里等着自己。

“现在……”康敏没有把话说完,她幽幽地叹息,离开白世镜的身边,走到帐帘低垂的床边,撩开帐帘,在床沿坐下,弯腰脱掉鞋袜。除了用这身体把白世镜牢牢地绑住,还必须有一个安排,对。康敏团膝坐好,伸手扭着自己的脚,多好,连这脚丫都这么完美。

“你怎么了?”白世镜被那一声叹息给迷惑了,他转过身子,看着康敏,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聚焦在那玲珑通透的脚丫上。康敏低垂着眼帘,翻身坐到床里,帐帘垂下来,挡住了视线,里面微微晃动着,能想象到里面的春光,白世镜情不自禁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对快乐的渴望。

白世镜急切地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还软垂的阴经,好象不那么精神,他伸手撸了两下,觉得还是不怎么带劲,索性不管了,反正待会儿肯定能行。他撩起帐帘,马上就看见康敏赤裸的脊背,这个身体已经变得熟悉,仍然那么地勾魂夺魄,白世镜喜欢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喜欢那流畅的曲线,喜欢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双腿曲在旁边,屁股非常性感,腿也是,那臀瓣中间的臀沟依然神秘曼妙……

效果达到了,阴经已经有感觉了,象一门调整焦距、等待发射的大炮一样慢慢地抬起头,龟头从黑糊糊的包皮中一点一点地露出来,红艳艳的,白世镜对自己的鸡巴很满意,插入的时候,康敏那种有点艰难的表情总是使白世镜疯狂,同时也是对这鸡巴的肯定吧?白世镜伸手在只留下一片毛茬的小腹摸了摸,这是按照康敏的要求刮掉的,凉飕飕的,摸上去象扎里扎煞的胡子,直插到底,小腹紧贴在康敏的嫩肉的时候,她就兴奋得不得了,她兴奋了,自己也就得到了快感,似乎现在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好好地修剪一下?白世镜看到康敏解开了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是一道奇妙的辉迹,一样是诱惑,白世镜过去从背后搂住康敏,闻着秀发的味道,一手抓住康敏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康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向床上趴下去,静静地感觉着白世镜那粗糙的手指剥开阴唇的舒适和一点刺痛,挺好的,现在白世镜至少不是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就知道高歌猛进了,他也懂得调情了,康敏用手轻轻地扭搓着自己的肉头,一点一点地增加力量。

白世镜使劲地扒开康敏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的,中间的地方就黑乎乎的,白世镜一点也不觉得埋汰,反而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想到康敏的阴毛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不说,还蔓延到了肛门的附近,这样也好,显得阴户更加的凄迷饱满,的确是饱满的,那两片嫩肉摸上去就是嫩嫩的感觉,黑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会动,挺好的,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的时候,奇妙就非常的刺激了,简直就是鲜艳,而且黑白分明的对比很强烈,强烈的东西就是好!白世镜趴到康敏的背上,一边继续拨弄着康敏的阴部,一边开始舔康敏的背沟,就顺着脊柱舔,一点一点地,不时咬一口,那脊背就蠕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微微地蠕动着,听到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女干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唤,真好!一直舔到尾椎的部位,停留一下,把手离开康敏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扭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战栗,她的屁股蛋一收一放的,腿也随着抚摸哆嗦着,白世镜不再犹豫了,用自己胡子拉茬的脸颊蹭着娇嫩的屁股蛋,开始把舌头放进奇妙的臀沟里,仔细地拨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他不在乎屁眼是不是脏,觉得那蠕动很来劲,尤其是企图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那屁眼有力的拒绝,都很有趣……

康敏舒服地呻吟出来,她把身子稍稍地侧过去,尽量地展开,以方便白世镜的活动,那灵活湿润的舌头带来的快感,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了战栗,康敏加大了自己手指的力量,使劲地搓着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来了,知道后来还有更强烈的快感,真令人期待呀!这样的交易挺好的,不但可以达到目的,同时还快乐。

白世镜把康敏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一直压到最大的限度,阴部整个展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了,娇滴滴的,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翕张着,还很细小,不过……

白世镜把自己的阴经贴上去,佯做插入,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康敏激动起来,就把阴经滑开,顺着,刮遍那里,看到康敏失望的样子,白世镜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康敏就呻吟了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快点来呀!你干吗……哦!”

白世镜喜欢康敏的表情,被阴经真正刺穿的时候,她许多紧张,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一种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到一边,脖子上的经脉突露出来,似乎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她那光滑柔嫩的肚子也会变化,似乎可以看见漂亮的腹肌的蠕动了!白世镜第一下是猛插到底的,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了,于是康敏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张开了,一声一声,或艰难地吭叽,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那么屏住呼女干坚持,汗水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之中,她动着,享受着。白世镜也大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康敏伏在白世镜的胸前,用手握着已经变得柔软的阴经,轻轻地扭,用自己的乳房在白世镜的胸前蹭着。

“你也好。”白世镜喘息着,伸手掠开康敏的秀发,这样可以更好地欣赏她,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白世镜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康敏痴痴地看着白世镜。

白世镜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问题,那马大元怎么办?自己是想拥有这个美妙无比的身体的,可马大元是最好的朋友,白世镜觉得突然非常地嫉妒马大元,甚至变得憎恨了,快乐被这些情绪分割了,马大元是拥有快乐的障碍,致命的障碍。

回到家里,马大元没有看见康敏。“夫人呢?”马大元喝了一口茶,问服侍康敏的丫鬟。“夫人一早就进城了。”

“什么时候回来?”马大元突然觉得很别,因为在信阳,康敏就没有朋友,她甚至就没有朋友,她进城干吗去?“没说。”

“哦,你去吧。”马大元示意丫鬟出去,自己来到卧室里,再次查看了一遍保存书信的地方,放心了,暗格口的那根头发还在,康敏没有发觉这新的保存地,没有证据,康敏就是出去乱说也没什么吧?丐帮不会听信一个妇人的空口白牙。真的,康敏干吗去了?马大元觉得焦躁,赶回来,一是要再次奉告康敏不要乱说,另外,也准备向她道歉,离开的几天,总算弄明白了,自己对康敏依然是那么的依恋。

(康敏和白世镜最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马大元,并且掀起了江湖上最大的波澜。

在这里回答一下几个哥们的建议。

有好几个兄弟对在下的《一堆乱草》很感兴趣,希望我写下去,并把屈晚晚改成刘商的女朋友,我正琢磨呢。写《一堆乱草》实在是一时的冲动,那冲动是想把我以前的经历用讲故事的方法回忆一下,身边的人和事情。不过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的故事不是那么好讲的,很多时候都没法下手。把秘密公开是一种释放,这感觉很厉害,不过让人心慌,心疼。我不喜欢掩饰什么,同样,一丝不挂也不能接受,就不太敢继续了,因为那里不仅有我,还有我的朋友,还有我的亲人,还有我的过去。其实那《一堆乱草》也不怎么样,写的很乱,没结构,就是一般的叙事,算不上创作。

有的朋友怀疑我是从别人的论坛拿过来改编的!我尻!这可伤了我的心了!你满世界找去吧,有一样的故事,那准是抄老子的!首先,“我尻”这词肯定是老子首创的!我说的不是“操”的意思,是“我的屁股”的意思!其他的故事,也不叫故事,或者在别人的身上也出现过,不过老子不知道。要说有模仿的地方,可能有一点,那就是性爰的描写。难道连情绪也能模仿吗?你没觉得我写的多不是对话和行动,而是以情绪和感觉为主的吗!?绝对是“酷虎”的原创首发!如假包换!!

乱发了一通脾气,可能挺扫兴的,不过我不吐不快,辛辛苦苦码字,又没想着出名,受这冤枉,我他妈的就来气!!!对了,流殇就用流殇的名字写东西,没用过别的,那《我在……抬眼看四方》不是我的,我没法续写别人的故事。

《金庸列女传》该不是抄袭的吧?!其实写法和《一堆乱草》也没什么区别,大部分是情绪,不过总算是创作,至少不是熟悉的生活,我努力地咂摸着原着的人物,虽然大伙可能不那么认可,不过我是尽量地按照原着的人物编的,性交和暴力就是一点嚼头,好不好的,我也不那么在乎,我想办法说一点情绪之后,也多少满足一下自己的性幻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的确挺得意自己正忙活的那些场面的。

写的慢了点吧?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写的,情绪断了就接不上了,缓两天,被什么刺激一下,嘿嘿,就来劲了。

那《寻秦之乐》看来是不怎么样,我大段地用了原着,因为我没怎么看懂《寻秦记》,对人物没有了解,而且我挺烦项少龙的。我觉得项少龙就知道腆着脸找小姑娘办事,谋私利,没内容。夜色,要不你就写呗!我还忙活我的《金庸列女传》,我觉得还是金庸笔下的姑娘、太太跟我熟。

就到这儿吧。再次声明,那《汤浩然传》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汤浩然的哥们写的,他用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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