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走向绣榻,撩开淡黄色的幔帐,拥着她坐在床头。
这儿是怡君的闺房,也是叶千秋从前的住所,她自嫁到环秀山庄后便一直和叶千秋住在这里。
这儿几乎见证了她一生的转变,她的新婚,以及和丈夫曾经的恩爰。
这儿更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不论是我还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所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仍历历在目,仿如昨日。
就是在这张床上,趁她中了春毒之机,我半强迫的占有了她,也从此开始了我们缠绵悱恻的悲欢离合。
她和叶千秋在这间房内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这张绣榻一定洒满了他们欢爰的痕迹,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们欢好的画面,陡然一挺,在衣物内竟胀得有些疼痛。炽热的欲望让我再也无法自已,此刻我只想占有她,只想感受占有她的感觉,我想让自己感受到她以后真的完全属于我了,以后能再抱着她登上这张绣榻的也只有我了。
我身子微微向前一伸,就顺势将她压倒在榻上,脚下一勾,那双鞋子也自然剥落。我半跪在她身上,温柔的剥掉她的裙衫,那完美的峰峦沟壑再次毫无阻挡的出现在我眼前,虽然我早就享受过无数次,但此刻还是让我眼冒金光,重重的吞下几口唾沫。
在我不断侵犯下,怡君终于剥下了她的面纱,显示出她本就应该在我面前露出的本来面目。那溢出一层热汗脸颊上微蹙的眉头、稍张的小口,那一声声令人销魂荡魄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那缠着我而不时动的身子,让我的欲望攀上无以复加的顶点。
两具紧缠着的身子终于融为一体,那完美包容的至爽快感让我不由呻吟起来。
我紧紧的抱着在我身下神魂颠倒的怡君,臀部也有节奏的缓缓挺动。想到此刻我正在叶千秋的床上享受着他的女人,那偷情的刺激让我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澎湃,嘴巴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他和你做时一般都用什么姿势?”
我虽没有提他的名字,但我们谁都知道我口中的他是指谁,毕竟怡君就只有过他和我两个男人。
听我在这时候提到他,梅怡君全身不由一僵,脸上立即升起一抹红晕,整个人显得更是娇艳欲滴。
“你……”
她抱着我肩膀的手蓦地一禁,那本来向后仰着的头突然向上一抬,湿热的嘴唇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久久没有松开。
“你就知道欺负我,怡君现在都为你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却这样来羞辱我。”
那委屈气恼的模样让我心中一荡,在她体内的愈发膨胀,低下头去看着她幽幽道:“我的怡君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存在,我疼她都到骨子了,怎么舍得欺负她呢?”
听到我的话,她的气消了不少,小手用力的拧了一把我的后背,牙齿微微咬着下唇,望向我的那双美目也带着一丝幽怨,“那你还问这羞人的问题?”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粉嫩的肌肤,柔声道:“我也只是刚想起就顺口问出来了而已,我不也是因为关心你么。”
怡君在我的温柔中终于安定下来,只是那望向我的眼神显得特别复杂,幽幽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全都赖在我身上。”
说到这里,她不由幽幽一叹。由于他们的特殊联系,她各方面都对这男人格外敏感,男人那跃跃欲试的心态又怎能瞒得过心细如发的她呢?
是的,她不仅是天下屈指可数的美人,更是叶千秋的妻子,环秀山庄的女主人。撇开她的美貌不谈,就只她那特殊的身份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诱惑,和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名女人上床,那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和她上床,不仅是占有她的身子,享受她的美丽,更是人与生俱来那种心理优越的满足。虽然她知道男人是爰着她的,但他却也没能免俗,他这么深深的迷恋她,除了她的人,恐怕她的身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如果说他们的相遇是宿命的纠缠,那么她的身份无疑在其中起了催化作用。
如果她没有这种身份,虽然男人还是会疼她爰她,但却不会现在这么痴迷,男人爰她的人,同时也爰她那种身份带来的禁忌和刺激。
她是一代大侠的妻子,她是江南豪门的贵妇,这更激起了男人占有自己的欲望,也点燃了男人将自己彻底拥为己有的野心,这种心理成就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是偷她这样美貌与才德都是天下罕见的豪门贵妇。
她面上不由泛起一丝苦笑,他要就给他吧,反正自己为他都已落到这种境地,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他的?她将小嘴凑到我耳旁,轻轻的细语了几句。
我没有想到她竟会想这么多,听到她的话,眼中不由冒出一道金光,想象着那会是怎样的场景,她最后那呵在我耳边的气息更是直痒到了我心底。
这无与伦比的诱惑让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渴望,轻轻的吻了下她珠玉般的耳垂,心中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激动,“宝贝儿,我们也试下,好吗?”
梅怡君闭着眼睛,没有看到男人表情,但只从他那企望的语气就知道他对那事是多么向往。她心中不由再次微微一叹,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歉他的,否则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其他理由让她对他竟这么迁就。
她没有说话,枕在鸳鸯枕上的螓首却轻轻的点了一下,若在平常她那细微的举动也许会被我忽略,但如今在我眼中却显得异常清晰。
我爬下床去,站在床前,也将她的身子抱了过来,横放在床上。
如此一来,她身子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异常清晰,什么地方都是触手可及,就是在交欢时也可以尽情欣赏、尽情玩弄。
没想到叶千秋竟是以这种姿势和怡君欢好,我不由有些嫉妒起他来。想到他曾以这种姿势无数次宠幸怡君,我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欲望的狂潮。
我抓住她的双腿向前一拖,将她的双腿分开在身子两侧,让她的美臀平躺在床沿,身子猛地向前一冲,便狠狠的进入了她泞泥的身子。
眼睛不经意看到床头那一对绣着鸳鸯的玉枕,以及被怡君紧紧攥在手里的粉红锦被,虽然它们摸上去依然是那么光滑细腻,但从色泽上可以看出,应该已有些年数,若我没猜错,那应是怡君和叶千秋当年结婚时置办的东西。
这绣榻、锦被、幔帐都还没有变,唯一变的是享受着它女主人的人。
“宝贝儿……”
我两只手分别托着她的两条大腿,臀部在她的腿间剧烈的晃动,分身在她那神秘的芳草从中急速的抽动,整个房间就只留下我的小腹狠狠的撞击着她高悬在床弦外的香臀的声音。
从此以后,我便是这个房间、这张绣榻、这个美人唯一的主人了,叶千秋的妻子、环秀山庄的女主人、艳命扬天下的梅怡君已是我一个人的禁脔,那动人之chu让我浑然忘我,一心一意的享受着这个极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