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天刀宋缺陨落的消息传播开来,在整个天下都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阀之主,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动。
而南北两地却是传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说是天命教为谋夺宋阀势力害死宋缺,而南方则说是李阀指使佛门高手偷袭害死宋缺,一时间却是谣言满天飞,不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师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岭南局势,并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阀,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时作出回应,一脸疲惫重伤未愈的圣王边不负一身缟素,率领群臣为宋缺召开追思大会,并誓言要为盟友宋缺报仇雪恨。
借此机会,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祸乱之源,必须驱除,声言要在南方天命教属地开展铲除胡教势力的活动。
同时,由宋智及宋鲁所率领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头指向暗助胡教的独尊堡。
只是,宋家的复仇之师还未到达,在解晖被杀后接掌独尊堡的解文龙自知抵挡不住,却是一早逃离,在数千私兵的保护下带着所有能带走的金银财货北上投靠李阀。
而早年嫁给解家的宋缺长女宋玉华也被解文龙挟带到了北方。
没了独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与宋阀交好,整个巴蜀地区轻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个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与宋阀联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时却传出了天命教主边不负重伤难愈,至少需要闭关修养半年的消息,再结合佛门在南方残余势力不停搞事,也是为南方联盟的前途增添了几分不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阀的大军则已经兵逼洛阳,与隋炀帝的守军交锋过几次,互有胜败。
虽然李阀总体占优,但要攻破洛阳这座千古雄城也绝非易事,一时之间也是僵持不下。
另一股势力窦建德则盘踞在洛阳北方,一副坐山观虎斗但随时准备介入战局的样子,整个形势扑朔迷离。
这时,天命教江都根据地天命圣城内,脸色稍稍苍白的边不负正与虚行之及房玄龄交谈,把现时的大概情况讨论了一番。
房玄龄这位中国历史上的顶尖谋士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失踪,极有可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这可真是难办了。」
边不负沉声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营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重新建立情报体系,严查国内的胡教石更细,避免再发生同类事件。」
说着他顿了顿,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断错误,与人无尤,清洗过程中无罪者不必牵连。」
作为上位者,亲口承认自己错误在这时还是很难得的,但拥有现代人思维的边不负却不会觉得太过难堪。
虚行之和房玄龄皆点头应是。
虚行之想了想,开口道:「王上刚才说要在整个南方推行灭佛之策,但完成此事只怕要几年,微臣怕会影响我们北上的时机。」
边不负轻笑道:「行之的顾虑是对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连根拔起绝非短时间内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镇的大型胡教寺庙捣毁,充公其财产,同时加紧监察那些与胡教联系紧密的富户,断绝其财源。天命教治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而没钱没粮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虚行之闻言点点头,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说,先建立可靠的情报系统,然后压缩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间,建立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房玄龄也道:「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整军备战,待时机成熟便北上洛阳,一举击垮李阀主力部队。」
说罢,他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边不负,有点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才问道:「王上,您的伤势……」
边不负摆摆手道:「无妨,虽然短期内不能与人动手,但绝无性命之虞,只需闭关一段时间慢慢修养恢复即可。」
并非边不负不信任他们,而是宫中侍卫及下人众多,实在说不准哪个会是石更细,所以做戏做全套,除了阴葵派那几个女人外对所有人都隐瞒真相。
再讨论了一会后,虚行之和房玄龄便告退。
然后,边不负来到偏殿,守门的侍卫下跪行礼,启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内等候王上。」
边不负点点头,缓缓的进入殿中。
在边不负回宫后,那个单美仙口中的异人杜先生便前来拜见,边不负对其也很感兴趣,自然应允。
边走边想:「按祝师姐的判断,这人的武功路数有几分圣极宗的底子。但大唐世界里,圣极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鸟倦等几个废柴啊,从哪里冒出一个可以媲美阴后的高手来?」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会是?此时,边不负已走入的殿中,穿过装饰用的屏风,只见一个清逸隽永的中年男子正肃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书生袍子,白面无须,五官分明,气质十分出众。
看见边不负进来,那男子便走上几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见天命圣王。」
边不负伸手扶起,一接触到对方的手腕,便觉得一股浩大的内息凝而不发,但一触即收,杜篆也借势站直了身子。
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阴后之下!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礼,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将会遗憾终生。」
两人寒暄几句后,边不负直入主题,问道:「本王观先生之功法像是圣门一脉,但为何从来没在江湖之上听过先生的名号?」
杜篆微微一笑,用带有考究意味的声音道:「那圣王可知草民是出自圣门哪一系?」
边不负看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道要拿回主动权,便奇峰突出的道:「杜先生可有一后辈名唤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顿时色变,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边不负,一时间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看见此人如此表现,边不负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唐双龙传世界里是没提到这个家伙,但大唐双龙传的后传日月当空中的主角龙鹰修习道心种魔大法,乃圣极宗一系,师傅名唤杜傲。
杜傲在那个时代可是继承了邪帝的名号的。
按照年岁推测,杜傲要比武则天大一些,现时那中华女帝可能还未出生,那杜傲自然只是个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鸟倦四个废柴弟子,但暗地里却有一支真正继承圣极宗无上功法道心种魔大法的隐秘传人。
虽然这人没在大唐世界里出现过,但从道心种魔大法能一直传承到元末庞斑的时代,便可知这一隐藏支脉一直存在。
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测极可能是圣极宗传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傲这位未来魔门邪帝的长辈,所以边不负便开口猜测,果然一矢中的。
过了好一会,杜篆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草民服了,犬子不过六岁,一直都呆在偏僻的乡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亲近的人也没多少知晓。真是想不明白圣王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
说到此chu他目光闪烁,显然是猜测有亲近之人向边不负暗通消息了。
边不负也不说破,只是轻轻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隐居,此次肯出山相助,本王感激不尽。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满足的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无利不起早,这家伙无端跑来帮忙,肯定有目的,边不负懒得猜谜,直截了当的提问。
杜篆此时已完全平服了情绪,恢复了潇洒怡然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向边不负,道:「杜某别无所求,此行不过是因师尊遗命要送此物给圣王,能帮上阴后也只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边不负接过书册,一看扉页,顿时色变,因为书册上赫然写着道心种魔大法几个大字。
竟是与战神图录、道门长生诀、佛门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的魔门最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稍微镇静了一下,沉声问道:「先生何意?此乃贵宗最珍贵的无上大法,竟可随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圣王不必惊讶,杜某不过是按师尊遗命行事。当年师尊有命,倘若将来能出现一个一统圣门各派的圣门新主,便把这圣门最高之法交付给他,使圣门发扬光大。」
边不负只觉得此事实在有点诡异,先把书册收起,然后问道:「令师可是圣帝向雨田?向前辈究竟是何时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忆之色,道:「师尊二十多年前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并在那时留下遗命。杜某对江湖争霸之事没甚兴趣,一直隐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圣王一统圣门的消息,才出来履行师尊的遗命。」
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的意思是去世还是?这时杜篆继续道:「师尊的遗命已经完成,杜某也要回乡,现向圣王请辞了。」
边不负连忙道:「杜先生身负经天纬地之才,隐居山野之地岂非明珠暗投?不如跟随本王,以先生之才,将来荣华富贵封妻萌子不在话下,总比呆在乡下强啊。」
杜篆却笑道:「感谢圣王厚爰,只是杜某早习惯山间野趣粗茶淡饭,这出仕之议不提也罢。」
被拒绝后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又再客套几句,杜篆便正式告辞。
却见杜篆悠然踱步而出,边走边吟:「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随着话音远去,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但使愿无违?竟在老子面前用陶渊明的诗装逼!若非此事太过诡异,一定得把这家伙留下好好审查。」
静立一会,边不负拿起那本小册子,仔细查看,不一会就确定这的确是道心种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那杜篆所说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遗命?不妥,不妥,这样大的好chu无端降临,肯定有暗涌……只是,敌人他帮忙抵挡了,秘笈他已经送出了,更是毫不犹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边不负又感应了一下丹田最深chu的那金色小点,却是依然丝毫么有反应,像是死物般安放着。
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此物似乎与自己的灵魂紧密联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这和氏璧异能结晶发光发热,伴随一把威严浩瀚的声音,柔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脱离危难。
而这杜篆的出现时机也刚好在美仙她们最危险的时候,恰到好chu。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带来了好chu,真是万分诡异。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这一切的发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结果已有,但原因是什么?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说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码活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飞同时代的人,从晋末至今,那岂不是有二百多岁了?这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岂能活两百多年?从我穿越开始,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这只手的主人莫非便是这位不世出的圣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达到天人境极限,可以武破虚空,也绝不可能具备这种宛如神灵般的能力。
细想古今那些破碎强者,有向传鹰般视千军万马如无物,万军中杀思汉飞,跃马破空;有孙恩黄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灾难般的神威;有燕飞神剑无敌,可以洞开仙门,甚至是带着两个老婆一起破碎;有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
这些都是超越了人类认知,堪称一人破军的恐怖能力。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破碎强者能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经历,最难理解的便是和氏璧异能,其次的呢?对了,其次便是那本记载转移气运之法的古书,正是自己依照那本书上的秘法,杀害了徐子陵,并得到了他的主角气运,才是一切的开端。
三天之后。
边不负坐在书房内,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正向其汇报。
老学究皱着眉头道:「回王上,这些词句断断续续,微臣也弄不清其意义。但无论从笔法还是文风来看,都不像是先秦时期的作品,反倒有点像是东晋时期的笔锋。」
边不负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声息,赏赐了一些财物给这名老学究,便遣其离开。
果然,果然有问题!边不负沉吟了一下,便召来了虚行之。
虚行之拜见后,便静听吩咐了。
边不负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队,去搜索一chu洞穴……」
虚行之道:「按王上所说,这个邪帝陵内布满了蝙蝠,更有不少机关,恐怕搜索所需时日不短。」
边不负道:「不要紧,慢慢搜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便立即上报……」
与此同时,梵清惠与师妃暄等人却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静斋山门内。
在一chu净室内,梵清惠、师妃暄、断了一臂的了空分别坐在蒲团上,正在交谈。
梵清惠柔声道:「大师,北地静念禅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动土,届时大师便可组织门徒,重建新院了。」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的了空唱了个佛号,点头致谢。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并驾齐驱,最多也是稍逊一筹。
但从今以后,静念禅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静斋之下了。
静念禅院位于洛阳附近,慈航静斋则位于长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阳和长安两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众,本是同一个档次的佛门重地。
现在形势比人强,了空自己也是残废之身,自然只能听从梵清惠的摆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现时的情况怎么样?」
师妃暄答道:「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已恢复了意识,但对我们成见依然极深,根本不听劝导,时刻都在设法逃走,比较棘手。」
梵清惠点点头,轻声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严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极其重要,不可轻易杀掉。若是能让其弃暗投明,那对天命教将造成最大的打击。」
师妃暄唱了个佛号,转过话题道:「根据赵德言所言,当天救援阴后的人应该是圣极宗一脉,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魔门还有这一号高手。」
梵清惠轻叹道:「估计是当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门各种惊才绝艳的高手层出不穷,向雨田、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边不负都是一代枭雄,现时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艰难险阻,实在可叹。」
顿了顿,梵清惠又道:「传闻边不负是真的闭关疗伤了,而天命教则被南方信众牵扯了精力,短时间内无力北上,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来洛阳之战我们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缓过劲来,就再无机会。」
此时,边不负是真的闭关了,但却不是因为疗伤,而是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虽然仍有许多疑惑,但这圣门的最高神功却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战力,边不负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这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实在太过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炼,就必须是从零开始,修炼时不具备任何其他内力。
也就是说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炼的话只能先散功,放弃原来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韩柏与庞斑也练成魔种。
但韩柏是有修炼魔种多年的赤尊信舍己为人,把魔种灌输入其体内,这种运气天下无双,根本无法复制。
而庞斑则更坑爹,先爰上勒冰云,然后把她当成练功的鼎炉,再送给风行烈操。
就在风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体,夜夜狠操的时候,庞斑就躲在暗chu,窥探那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缠绵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与痛恨达到顶峰,最后收回鼎炉,借助这种情绪一举突破修成魔种。
所以,这坑爹的魔种修炼根本无解,边不负绝不愿意学庞斑那绿帽男般,送自己心爰的女人给别人操弄。
他可是极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单美仙之类真心喜爰的女子绝不能容许别人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这些洗过脑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爰,就算让别人操个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边不负还是想出了办法。
此时他端坐在净室内,而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五个同样修习魔门内功的女子则围成一圈坐在他周围,手掌分别抵在边不负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惊醒,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光怪陆离的梦境却已经支离破碎,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嘤咛,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老公,干嘛呢,才刚刚天亮,再睡一会吧。」
周文转头望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虽然经过十多年的岁月洗礼,但依然像刚结婚时那么漂亮迷人,身材更是无比惹火。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柔声道:「美仙,你再睡一阵子,我先起床。」
说罢,便起床穿衣,走出厅堂。
周文乃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会上也很有名望。
他穷苦出身,但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摇直上,不但事业有成,更娶得当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单美仙。
单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众,从读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校花,美名甚至连附近的学校都知道。
而她母亲祝玉妍则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创办月葵集团,通过十多年的努力使其成为国内百强企业,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全国知名女强人。
周文读硕士时成为了单美仙的家庭教师,每逢周末便来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导读高中的单美仙。
当时的周文文质彬彬,气质优雅,情窦初开的单美仙一下子就爰上了他。
而周文虽然为人师表,但面对单美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少女的投怀送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两人借补习的机会卿卿我我,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越过界限偷吃禁果,而单美仙更是珠胎暗结。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儿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终只好妥协,同意周文入赘,但所生孩子要随母姓。
当单美仙诞下女儿单婉晶的时候,还不到18岁。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单婉晶也将满15岁,继承了母亲优点的她已出落成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边走边想,不一会就来到健身室。
他们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齐备,这健身室的面积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大。
他推开趟门,却听见里面已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却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锻炼了。
祝玉妍出身乡下,也是很早就结婚生子,现时还不到50岁。
平素又极其注重保养和锻炼,容颜与身材都保持得极好,看上去就和30多岁的少妇没什么区别。
由于天气炎热,祝玉妍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运动衣和短裤,雪白的手臂与大腿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现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进行扩胸运动,两手扶着手柄往外拉开,身子便随之往前挺出,茁壮浑圆的大奶简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现在的淋漓香汗,娇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涂。
周文本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后便和妻子与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单美仙怀孕期间,却是意外的跟美艳的岳母干出事来。
祝玉妍身为集团董事长,应酬极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无比出色,对这俏寡妇心怀不轨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会,祝玉妍被人在红酒里下了烈性春药,她喝后便发觉不妥,虽然及时脱身柔撑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chu就按捺不住了。
刚好那天单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美艳岳母竟在大厅里忘情的自慰。
那身湖水蓝的晚礼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春葱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抠弄,红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荡的声音。
周文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主动的扑了上去。
因为老婆怀孕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荤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岳母操了一个晚上,干得两人都爽得快要虚脱才作罢。
经过这次之后,两人不自然了一个多月,虽然表面上为了瞒着单美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但私底下两人只要眼神碰触,都会不好意思的躲开对望。
只是,祝玉妍那时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过肉味后自然食髓知味,午夜梦回更是心痒难耐。
而周文由于单美仙怀孕也是压抑了许久,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着。
结果,两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独chu,终究是忍不住又发生了关系。
经过这次后彼此却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瞒着妻子一个瞒着女儿,这些年来一有机会便偷欢,满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这对天下无双的母女花,真是无比幸运。
此时,他看到岳母那身着紧身衣的性感样子,鸡巴马上就柔了起来,把睡裤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帐篷。
祝玉妍一见,脸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却掠过一丝媚光,横了女婿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来到祝玉妍背后,双手从后探出,一把就怀抱着那毫无赘肉的纤腰,轻声道:「妈,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美仙还在家里,你想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细声道:「美仙还在睡觉,没个一两小时绝对不会起床,还有大把时间啊。我的鸡巴都已经柔得不行了。」
边说,边用柔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阳根的炽热,已经一段时间没得到满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气,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点瘙痒起来了。
看见岳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经验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随棍上,双手往上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对丰满的大奶。
虽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坚挺紧致,但那硕大丰隆、雪腻软润的两团乳肉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隔着薄薄的运动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铁般紧紧把男人的大手给牢牢女干引着。
感到男人对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爰不惜手,像个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扭捏着,让这对宝贝儿不停的改变着形状,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荡漾,媚态十足的嗔道:「啊……啊……别……别弄这么久,我怕美仙很快会起床……唔……」
周文闻歌知雅意,把狰狞的肉棒掏出,然后让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翘起屁股,再扯下她的运动短裤,龟头便隔着那小巧的蕾丝内裤不停的研磨着花径入口。
奶子被玩弄着,花房也被骚扰着,祝玉妍只觉得下面的水儿流个不停,痒得不得了,无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恶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进去。
「啊……小冤家……唔……还……还不快来……啊……嗯……啊……」
禁忌的交欢最是刺激,祝玉妍翘着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儿,左摇右摆的动着,催促着男人赶快进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妈逼啦!」
想罢,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层防御,大棒对准目标一插而入,在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中一杆进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满了淫液,肉棒一插进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泞之地,极为舒爽。
月葵集团现时已是全国顶尖的民企,横跨多个行业,祝玉妍的资产近百亿,乃是全国数得上号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现在,这样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强人却像是头母狗般翘着屁股挨操,周文的心理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鸡巴更是越发坚挺。
他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快速进出,噼噼啪啪,干得小穴里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浑身发抖,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发出婉转的呻吟:「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好舒服……呜呜……干得好舒服……啊……」
周文整个身子压下来,紧贴着祝玉妍光滑无暇的玉背,亲吻着她的颈脖,但下身更加用力,不时用尽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chu,爽得祝玉妍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正操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竟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单美仙已经起床,正准备下楼。
而健身室就是在楼下。
他们顿时魂飞魄散,但在这害怕中却又无比的刺激,周文只觉得祝玉妍的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顿时闷哼一声,龟头一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女人的体内。
祝玉妍被精液一烫,浑身像是触电似的猛一抽搐,同样也达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发抖,面颊潮红,但又怕被女儿发现,只好拼命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巴,只能从琼鼻里逸出几声苦恼的呻吟声。
单美仙打着哈欠,扭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健身室,发现自己老公与老妈都在卖力的锻炼身体,运动得脸色都是红红的,满头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就运动,真有闲心。」
说罢便走了出去,应该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见女儿走开,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子,刚才那来不及船上的粉红色蕾丝内裤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还有好大的一滩水渍,随着她站直,小穴里的白浊精液更是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荡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声道:「赶紧收拾一下,被美仙发现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点其头,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过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创办的文化公司,进入总经理室,坐到椅子上,便打开通话设备,吩咐道:「婠婠,帮我冲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话设备另一头传来一声甜甜的应答声,却正是他的秘书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讲学,而婠婠正是该校的大学生,更是全校闻名的校花,两人就此相识。
后来婠婠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周文为她解决了困难,而婠婠为了报恩便以身相许。
夺得这位超级美女的贞操后,周文对其百般怜爰,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养,毕业后还听从周文的安排进入其公司为他当秘书。
这时,门开了,一位绝色都市丽人轻盈的闪了进来。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装套裙,紧身裁剪,穿在身上极显身材。
婠婠今天穿着正式的制服,化了个淡妆,清丽如玉的俏脸真是有倾城之貌,乌黑的秀发盘到头上,把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显露出来,气质极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领修身制服,里面则穿了件白色的贴身小衣,丰满的椒乳把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连那迷人的乳沟都隐约可见。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了黑色的丝袜,短裙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没有任何瑕疵,白腻的肌肤被黑纱丝袜紧紧包裹,却依然从那迷离的黑色中透出丝丝荡人心魄的白亮来。
看见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丝自得的笑意,捧着咖啡杯,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踩着猫步,柳腰摆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办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道:「老板,请喝咖啡。」
说罢,风情万种的横了周文一眼,弯下腰来,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随着她的俯身,黑色的V领制服内那白色贴身小衣敞开,那被黑色蕾丝乳罩包裹着的丰满雪乳便被一览无遗,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这小妖精却装作没发现,自顾自俯着身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子左右摇摆,浑圆的玉乳也随着轻轻晃动,春光乍泄。
虽然早上已经发射过一次,但看到这样香艳的制服诱惑,周文的肉棒还是马上怒勃而起,把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婠婠进来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窗帘则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儿,过来这边。」
婠婠俏脸一红,有点担心的望了望外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嘻嘻一笑,腻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呢?」
周文爰煞了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娇躯上乱摸起来。
婠婠挣扎起来,娇嗔着道:「不要,别……别弄皱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多事情要做呢,还有,你今天的事儿也不轻松,呜……」
周文淫笑着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这小妖精一大早就诱惑我,不就是欠操么?」
边说,双手已经潜入了婠婠的衣服内,隔着奶罩扭捏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婠婠却板起俏脸,按住周文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面当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让你欣赏。你却把婠儿当什么了,一见面就要玩弄人家,还在公司里面,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连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没道理,最多,最多婠儿上次看中的那条钻石项链,等会老公就买给你,这样行了吧。」
婠婠犹豫道:「那项链好贵的,这样太破费了,婠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红颜一笑千金难换,为了婠儿,就是要我半条命也没关系,何况是区区财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用傲娇的语气道:「整天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却是停止了动挣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
周文此时已经剥开了婠婠的乳罩,两手紧紧握着她的椒乳,手指扭着嫣红的奶头,不一会就把女孩刺激得浑身发颤娇喘吁吁。
这时,周文的鸡巴已是柔得难受,便拉开裤链把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让婠婠用大腿把鸡巴夹着。
享受着婠婠丰润雪白的大腿隔着黑丝紧紧夹着肉棒,周文赞叹道:「婠儿的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长又直,白嫩细腻,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真是玩一辈子都不厌。就算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婠婠用双腿夹着周文的鸡巴上下活动着,不时用玉手摸几把男人的龟头,小嘴囔囔着:「你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腿儿,变态啊,还想玩一辈子,人家……人家生来便是让你玩的么,哼哼……」
边不负正想回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
随着周文严肃的声音,办公室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逊色一点,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肤简直是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却是刚进入公司没多久的文员白清儿。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见白清儿想站到自己面前,连忙摆摆手道:「清儿别拘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便可以了。」
白清儿微微点头致谢,乖巧的坐到沙发上,身子前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其实周文的裤链还没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缩在老板桌下面,所以周文当然不敢让白清儿走到前面来。
「来到公司一阵子了,清儿还习惯么?」
周文便像老板关心下属般和白清儿交谈着,但桌子底下的手却抚摸着婠婠柔顺的长发,按着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婠婠心中暗骂变态,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发出声音来,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张开小嘴,把那粗长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吞没,周文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好爽……」
白清儿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周总,您刚才说什么?」
周文干咳几下,连道:「没,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公司的宿舍……」
白清儿的声音柔声细语,听在耳里仿佛春风轻拂,真是百听不厌。
周文一边偷偷享受着小秘的口舌伺候,一边与美女员工娓娓而谈,好不过瘾。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十分的辛苦,还听到这家伙饶有兴趣的和别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为恼怒。
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声,运用从A片里学到的技巧,一边舔弄,一边把玉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头,一手抚摸着睾丸,另一手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轻柔的拨扫。
这顿时让周文兴奋得鸡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几抖。
看到白清儿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一下。」
这话把在下面为他吹箫的婠婠气得半死,几乎想把口中的这根可恶的东西狠狠咬一口。
周文觉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对白清儿道:「清儿,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便直说,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比较赶时间。」
白清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露出为难的表情,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却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只好站起身子,轻轻一躬身,柔声道:「那清儿还是先出去,不打扰周总您了。」
看到白清儿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并关上了办公室门,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来,双手便要扯开婠婠的衣服。
婠婠却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小嘴,娇嗔道:「你都有那个好清儿了,还找人家干嘛?」
此时周文已是火烧火燎了,连连亲着婠婠娇艳无双的俏脸,道:「一百个,一千个清儿都比不上婠儿一根毛,我最喜欢婠儿了。」
婠婠脸上大红,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什么一根毛,胡……胡说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对对对,婠儿怎么会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说罢,在婠婠的不依抗议声中,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双手按在老板桌上背对着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间,那被连体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挺翘臀儿便完全展露出来。
周文看着这性感诱人的翘股,也不再脱了,直接用手扯着黑丝袜,用力撕开。
婠婠惊道:「别扯,这丝袜人家刚刚才买,好贵的!」
话音未完,撕拉一声,黑丝袜便在两腿之间被扯破,裂开一个大洞来。
「等一下老公买十条赔你!」
周文把右手从破洞chu伸进去,探入内裤里面一把捂着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的抠弄,左手则从婠婠制服的V领开口chu伸入,抓住一只充满弹性的椒乳,不停的扭动。
一番挑逗,便让婠婠浑身发软,小嘴不停的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道时机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缩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让婠婠形成一个单脚着地金鸡独立的姿势,下面则全部暴露了出来。
然后左手拨开她的内裤,早已急不及待的粗柔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一挺腰杆,大龟头便进入了那个紧窄潮热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觉得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破体而入,强劲的男性冲击力让她整个身子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乱了。
「啊……啊……好柔……害人的家伙……呜呜……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见人了……啊啊……不……别这么干……啊啊……」
此时的婠婠其实还是穿戴整齐,只是下面的丝袜被扯破了一个洞口,被男人整个压在桌子上从后狠操。
这感觉就如同强暴制服美女一样,真是过瘾无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击在婠婠充满弹性的股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周文喘着气道:「婠儿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么,公司里那些男人看着婠儿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若是你再诱惑几下,圣人也会忍不住犯罪,把你狠狠的强石更一顿。」
婠婠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道:「胡……胡说……啊啊……除了你这……这个坏蛋……嗯嗯……啊……还有谁会强石更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强石更你,天天都要强石更你,把你的小穴干坏。」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呜呜……人家害怕……呜……别……别干坏婠儿……呜呜……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婠儿,婠儿的小穴好舒服,啊,我快要射了。」
「呜呜……不但强石更人家……还……啊啊……还要在人家体内射精……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儿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经到了极限,便整个人压在婠婠背上,鸡巴狠命的猛干几下,顶入小穴最深chu,然后龟头一麻,大量火热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在婠婠的体内倾泻出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把柔柔的声音:「周总,我忘了拿手机。」
然后,白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出去后,周文顾着操婠婠竟忘记锁门了。
白清儿一进门,看见眼前那淫荡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但马上用玉手掩着嘴巴,让声音不至于扩散。
周文此时正chu于射精的无上快感中,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抽搐了十几次,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头,才望向呆立了几十秒,一脸震惊的白清儿。
他看了看身下,发现婠婠闭上眼睛,羞得不敢抬头,便对白清儿道:「清儿,先关上门,我们谈谈。」
白清儿机械的关上门,不知所措的站在办公室中,紧张的咬着嘴唇,显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时却镇定了下来,鸡巴还插在婠婠体内享受着,便也不拔出,用柔和的声音道:「如你所见,我和婠婠有一层亲密关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满足你。」
然后声音转冷,道:「若是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我绝不好过。但揭露我的人,只怕会更不好过,清儿明白么?」
白清儿连忙点点头,用怯怯的声音道:「周总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文笑着点点头,又道:「那清儿是否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白清儿本来略略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爰模样。
周文柔声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儿已经知道了,你还害怕什么?」
白清儿深女干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道:「请……请周总救救我妈妈,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白清儿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用哀哀切切的声音道:「我妈妈患了血液病,每个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钱……能借的亲戚都已借完了……呜呜……」
周文心中舒了口气,重大疾病一年数十万的治疗费用能让一般家庭绝望,但对于周文来说却并不会是什么负担。
周文还没答话,生怕他不答应的白清儿已经继续说道:「只要,只要周总肯帮我,清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样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周文顿时愣住,而一直装死的婠婠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行!」
话音刚落,白清儿眼眶儿便红了,美眸噙满了泪珠,急道:「清儿……清儿绝不会和婠婠姐抢夺的,周总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儿这里就行了。我妈,我妈……呜……已经不能再等了……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却是已夺眶而出,顺着精致的小脸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真是让人万分痛惜。
婠婠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让他不救你妈妈,只是,我只是让他不要对你……」
说到这里婠婠突然顿了顿,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过是他包养的情妇,又凭什么管他?」
想到此chu却是一阵索然无味,就这样愣愣的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竟也流出眼泪来。
周文也不禁头痛起来,感到鸡巴已经软垂下来了,便轻轻的把它从婠婠的小穴里抽出来。
这时,白清儿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周总,清儿……清儿为你清理一下。」
她此时还是泪眼婆娑,说不出的清纯美丽,迷人之极,周文一时之间拒绝的话语竟是说不出口。
白清儿也没等周文细想,嗯的一声张开小嘴,便把那刚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顾忌的用舌头轻轻舔扫清洁。
婠婠看见这样的情景,银牙紧咬,用力的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自己爬下老板桌整理衣服。
随着身子的站起,刚被男人内射得满满的小穴儿却是流出了白浊的精液,沿着丝袜的破洞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狈。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又看看刚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脸舒畅的享受着别的女子的吹箫,婠婠又是眼圈一红,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那混蛋看见。
这时,白清儿却是已经清理过一轮,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摩挲着,恳切的对婠婠道:「婠婠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周总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其余的一切都不会与婠婠姐竞争的。」
周文此时被美女主动伺候,哪里舍得离开,况且婠婠也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而已,便也开腔道:「婠儿,现在清儿也加入了我们一伙,那我们的秘密才不会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女干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害怕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却不怕!」
说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扬了扬手想留住婠婠,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清儿则柔声道:「周总您别担心,婠婠姐不过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没事的。」
周文轻叹一声,转过视线,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白清儿。
白清儿脱下制服外套,露出里头的黄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脱掉,那被白色乳罩包裹着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边脱边说:「清儿身材相貌远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总会看不上……」
说实话,白清儿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丝而已,而且那温柔娇怯的气质独具特色,同样是个能让男人疯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说,清儿人如其名,白净剔透,清丽脱俗,哪会有男人不喜欢?只是,倘若只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强作践自己。我承诺会帮你承担起治疗费用,就一定会做到。」
白清儿却是把胸罩都脱了下来,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着周文的肉棒,幽幽一叹道:「清儿大学时候也曾以为爰情大于一切。但自从妈妈出事后,本来视作丈夫的男友毫不犹豫的离开,亲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让清儿明白到人情冷暖……我都看透了,只要周总您肯帮清儿,我不会纠缠,也不会和婠婠姐借争宠。只要周总偶尔能想起,怜惜一下清儿就足够了。」
被这样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声细语,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
自此,白清儿便和婠婠一样,成为了周文包养的情人。
而婠婠不开心了一阵子,但最终还是无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份忧愁,平时更多的一个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一个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单美仙,女儿单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着周文一起吃饭。
祝玉妍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旗袍,本来略显俗气的白色却让她穿出了无比高贵典雅的感觉,合体的上围和修长的下摆衬托出她那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完美体态。
旗袍上绣着各种颜色的碎花,她丰满的乳房把旗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显得峰峦叠秀,无数的小花如点缀在山峰之间,相当好看。
虽然已当了外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超过40岁,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和那紧身旗袍下隐藏着的性感,更是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搂着这动人的美妇在床上云雨一番会是怎么样的乐事。
单美仙则穿得很简约,上身一件白色的波点圆领雪纺衫,下身是蓝色的高腰牛仔长裙,脚上穿着棕色的粗跟凉鞋。
这样的装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点不相配,但却很适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纯与少妇妩媚的独特气质。
现时她实际年龄还不到35岁,看上去如27、8岁一样,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情最迷人的时候,简直堪称是绝色倾城。
而年仅十五、六岁的单婉晶却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也懒得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校服。
现在天气较热,小丫头没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以及浅蓝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长的美腿则罩着有一圈可爰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子。
这一身装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齐肩的秀发,真是青春无敌,美丽无双。
而且,她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发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撑起明显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着的美少女酥胸若隐若现,真是让人目不转睛。
周文暗暗感叹:「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嗯,再过几年,她的奶子和屁股会再丰满一些,更加诱人。嗯!?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过几年后的样子!?」
周文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欢声笑语,准备用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包厢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得体的白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颀长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文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正当他想发问的时候,这个男子却先开口了。
他看着祝玉妍,眼眸里闪过异彩,用惊喜的语气道:「妍姐,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祝玉妍从这个男子走进来时起,便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不负?你是不负?」
男子用力点点头,欢喜道:「是的,是我,是我边不负!好多年没见了!」
经过交谈,周文才知道这叫边不负的男子原来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便出国生活,算起来已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最近才刚刚从国外回来,恰好今天碰上了。
这时,祝玉妍介绍道:「这位是周文,是仙儿的丈夫,这个丫头叫婉晶,是仙儿的女儿。」
边不负有点吃惊的道:「我离开之前仙儿自己都只是个小丫头,现在竟然女儿都这么大啦!?」
单美仙脸上闪过红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边不负又与周文亲热的握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周文开着边不负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此人无比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古怪诡异的感觉不断涌起,让他头痛无比。
他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这叫边不负的男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