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边不负宅。
此时,边不负坐在内堂,一边品茗一边看着那本记载着气运转移知识的古籍。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是故富者愈富,贫者越贫……唔……”
这本古籍乃春秋时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说法,天下间所有人都有着气运加身,或多或少。气运庞大浓厚者可以遇风化龙,一有机会就一飞冲天;而气运不够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难踏上高位。
也就是说,才能努力决定下限,气运天眷决定上限。
如果杀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气运女干纳进自身体内,增强自身运势。但这样的行为会遭到气运反噬,必须扛过反噬才能得到好chu,不然就身成飞灰。
而且人间气运有其极数,最尊贵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女干纳气运超过九五之数便不为人间所容。
“这样的说法倒真有意思,按照这样说来,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其实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李世民的帝皇气运会在天地运转间转移到其他张世民、黄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后还要女干纳他的气运,那么天地运转受到干扰,便会出现自行修正错误的行为,也就是气运反噬了。”
就好比一个富翁有很多后代,其中一个后代被人杀了,那么这也是请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会有太多反应。但如果这个人杀了自己后代,还要冒充成后代的样子混进来争夺自己家产,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须要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去对付了。
正在思考间,却见卫贞贞推门进来,恭声道:“老爷,外面有一个叫云玉真的女子求见。”
边不负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点头道:“嗯,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便从房外走进一道倩影。
这个原著中双龙的美人儿师傅自身素质确实是相当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绿色的紧身武士服,身量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丰盈,双腿修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玲珑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而那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灵动剔透,娇靥若花,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总是带有一丝媚意,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颐的绝色妖娆。
云玉真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色,请安道:“云玉真拜见天命教主。”
说罢便深深一揖。
她这一弯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腻,从领口看进去,更是连那浑圆的乳肉都一览无遗。显然,她是做过了准备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优势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边不负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云玉真有点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云玉真,你来迟了。”
说罢,边不负站起身子,用冷厉的声音道:“两年前,我教新创,传教人员到你巨鲲帮传教,被你借故斩杀;一年前,我遣人与你共商大事,你借着有独孤阀撑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帮韩盖天与你势均力敌,你那时来找我,我还能与你平等论交。”
说罢,他看了看云玉真开始发白的脸色,继续道:“此时,独孤阀被宇文阀弄得自顾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帮已经把你全面包围,巨鲲帮倾覆在即,此时你才来找我。哼哼,你说我该如何对你?”
云玉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余地,疾风骤雨般的喝问让她额头不由冒出冷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赔罪道:“玉真见识短浅,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罪。望教主宽宏大量,原谅小女子。”
边不负打量着云玉真玲珑凹凸的身段,轻轻笑道:“天下之事,无非利益二字,巨鲲帮基业是留是毁,本人一言可决。但,不知道玉真肯付出什么代价呢?”
云玉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眼前这个魔门高手一贯以来好色如命的传闻,心道这次又逃不开让男人凌辱的命运了。
她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为了保住父亲传下来的基业,身子早就卖过了,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头转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么。
江湖乱世,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女子,如若没人撑腰,早就被周围的豺豹连皮带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独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腻了自己,最近半年态度冷淡,巨鲲帮没了独孤阀的撑腰变得chu境艰难。想到此chu,云玉真的心里不禁自哀自怜,只是想守着父亲一生的心血,只是想为帮众几百弟子谋个未来,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自己永远就只靠充当男子的玩物去换取生存?
想到此chu,云玉真凄然一笑,道:“教主想要如何,敬请明示。”
边不负邪笑道:“既然帮主肯单身赴会,想来都知道会发生何事了。久闻红粉帮主艳色无双,现在请帮主脱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开小穴,让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还是红粉。”
云玉真顿时脸色一变,虽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给这老淫棍的准备,就当被狗咬一口罢了。但她毕竟统领数百人的大帮,在江湖上有着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窥视她艳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对她客气有加。当年独孤策这公子哥儿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虚情假意的讨好了好长时间,才得偿所愿。
现在,眼前这混蛋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女奴一样任意呼喝,一点尊严都不留,这如何能接受!
云玉真霍然站直,厉声怒道:“你把我云玉真当然什么了,我巨鲲帮虽然暂chu于劣势,但如若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绝不好过!”
边不负眯着眼睛,晒笑道:“你还不明白现时的chu境么?只要你稍有不从,明天包围巨鲲帮的人便立刻动手,把整个巨鲲帮化为灰烬。而你,此刻便会被本座擒下,废去武功,等本座玩腻后再赏给手下,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卖到最低档的勾栏里,让整个扬州城的贩夫走卒都排队来品尝红粉帮主的滋味,哈哈。”
听到这样冷酷的话,云玉真不禁浑身僵柔,目中露出惊惶之色,刚想跨出去的脚再也动不了。
过了好一会,云玉真娇怯怯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哀求道:“玉真愿荐枕席,但求教主留一点脸面给玉真,让小女子不要这么难堪。”
边不负一下把她拉进怀中,大手便在那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在酥胸与隆股chu摩挲。云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怀里,任由魔手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地方流连。
边不负笑道:“真是诱人的肉体,好了,照我刚才所说的,爬到床上去。”
说罢,目光转寒,冷冷看着怀里的艳女。
云玉真目中闪过挣扎的神色,但一会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对着边不负媚笑了一下,便听听话话的走到床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边不负欣赏着眼前的脱衣秀,眼前这个有着模特身材的女人动着水蛇般的细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脱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腻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柳腰,浑圆高隆的屁股一一暴露出来,不时还转过俏脸,向边不负横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让边不负有一种回到现代欣赏模特跳脱衣舞的感觉,真的是个诱惑人的小妖精。
边不负拍手赞道:“玉真这脱衣舞真是精彩绝伦,本座很满意。之后玉真便到床榻上张开双腿,掰开小穴让本座细细欣赏罢。”
云玉真娇媚的脸上怒色与杀意一闪而过,但却马上忍耐下来,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摆出一副最诱惑男人的姿势,修长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乌黑浓密的阴毛以及细细的玉户。她闭上眼睛,脸色酡红,嘴唇发白,犹豫了好一阵,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体,春葱般的手指按住玉门两侧,颤抖着轻轻往外掰开。
做完这个动作,她脸上已是一遍通红,颤声道:“请……请教主品鉴。”
边不负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云玉真的玉门关前轻轻抠弄,品评道:“虽然已不是chu子,但依然青春细腻,柔软紧窄,颜色未转,红粉之名却是不差了。”
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还乱作评价,云玉真简直是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驳,只好咬牙切齿的绷紧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边不负把中指和食指轻轻插进玉户里,几下拨弄,就觉得花房湿润起来,不禁暗笑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但现时边不负可不是服务女人,而是来当大爷的,就如同嫖妓那样是来享受的,便对浑身赤裸的红粉帮主道:“好了,玉真你来伺候本座吧。”
云玉真虽然不是chu子,但也只经历过两三个男人,而且交往时地位都是相对平等的。就算是独孤策,也是讨好了很久,自己才为他稍作服务。现在这个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当回事。
但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恶魔般的眼神,云玉真心中一凛,便娇笑着点点头,为边不负宽衣解带,腻声道:“请教主登塌,好好的疼爰玉真。”
边不负的衣服被脱下,胯下的鸡巴已经柔挺了几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这样为本座品箫。”
云玉真暗怒:“这个混蛋真是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
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个小女奴似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不错,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栏卖笑的妓女差多少。”
对于这样侮辱性的言语,云玉真直接当成听不到了,小嘴更加卖力的舔弄,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看着身下美女对着肉棒时而舔弄,时而吞吐,边不负突然回想起没穿越前经常玩的双飞游戏,心中一动,便用内力传声道:“贞贞,你也进来。”
本来在隔壁厢房休息的卫贞贞闻言,便依言走过来,发现刚才那高挑美丽,极富气质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红唇正吞吐着自己老爷的肉棒。
云玉真看到外人进来,自己这下贱的样儿都被人瞧见了,更是羞愧,只好闭上双目,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时,只听到边不负道:“贞贞,你也过来,脱掉衣服,在后面伺候我。”
卫贞贞虽然被边不负调教了很久,但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女人面前做过那事,何况出于占有欲,对于自己的丈夫要操这不知来路的野女人总觉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着边不负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知道自己老爷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挺好的,但却不止一次看见他如何残忍的对待敌人,更了解到魔门的恐怖。所以,对这个老爷,卫贞贞是又爰又怕,一点都不敢违逆。
于是,卫贞贞便满脸羞红的点点头,先把自己脱光,肉颤颤的走上几步,然后怯怯的在边不负背后跪下来,双手扶着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chu,伸出小舌头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见一前一后两个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边不负只觉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红帮主小嘴被肉棒塞满,一边发出呜呜的难受声音,一边竭力前后摇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乱的黑发随之不停摇曳,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光洁的额头则满是汗珠,显得很是辛苦。
后面的小妾则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围着屁眼打圈圈,不时更不怕脏的伸进屁眼里面,小脑袋努力往前顶,企图让舌头更加深入,竭诚为男人服务。
这样销魂的前后夹击,普通男子只怕一会就射精不止。边不负精关稳固,享受了好一会,才道:“好了,你们都爬到床上去吧。”
两女闻言,却是有点面面相觑。因为她们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况下与男人欢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谁先谁后,或者是摆什么姿势,大家是否要配合等问题都是难以启齿,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看见两个红着脸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对望着,心中泛起恶趣味,便淫笑道:“这样吧,贞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后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对着贞贞的头。你们两个互相为对方舔舔下面,让老爷我乐乐。”
卫贞贞这逆来顺受的小女子闻言,虽然心中哀怨,但却也听话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掩着自己羞红的脸蛋,美好的身子却完全展露出来了。
云玉真却是脸涨得通红,浑身气得发抖,她自问乃江湖上有名的绝色美人,更掌控数百人的知名势力,说起红粉帮主云玉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刚才已经不顾脸面的尽力伺候这个混蛋了,现在竟然还要沦落到和这个舔屁眼的下贱奴妾一起亵玩以供人取乐!
正要发作,却听到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倘若帮主连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还有何用,巨鲲帮帮主可不是定要姓云的。”
她闻言顿时娇躯一颤,顿时压下怒火,一脸幽怨的瞟了边不负一眼,恭声道:“老爷,妾身明白了。”
却是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说罢,她着翘股,跨坐到贞贞螓首之上,然后整个人趴下,双手把贞贞双腿掰开,性感的红唇便吻向贞贞的下阴。
卫贞贞哪里有被同性触碰的经历,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舔到自己的玉门,顿时啊的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个女子的花房,娇艳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谁更漂亮,老爷更喜欢谁呢?”
于是她伸出小手,按在云玉真那白玉般的翘股上,轻轻下压,然后也伸出舌头,按照老爷的吩咐轻轻舔弄。
女人总是最清楚女人的兴奋点的,两个女人本来只是用舌头,但舔着舔着,却都兴奋起来了,同时也冒起不服输的念头,更是用上双手,一边舔一边摸,更不时把细白的手指插到对方花径里抠弄,搞得淫水飞溅。兴奋的呻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边不负看到此时忍不住了,便腾地一下跳到床上,两手抓住云玉真的蜂腰,早已柔挺的大棒对便要插入。
这时卫贞贞迷糊中看见那熟悉的肉棒出现在眼前,乖巧的她轻轻的用舌头湿润了一下棒头,然后一手握着大棒帮自己老爷对准位置,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本来是插在云玉真玉户里的,便马上抽出来,还按着玉门两边轻轻掰开,让肉棒更容易进入。
“贞贞你真乖!”
边不负赞叹一声,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经完全湿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体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进去。
翘着屁股的美人儿帮主刚在感概终于要失身了,便惊觉一根尺寸前所未见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怜的小穴里面,顿时猛女干一口凉气,求饶道:“别那么大力,老爷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边不负却不怜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说,双手紧紧按着不让女人动弹,胯下肉棒打桩机似的噼噼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击让美人儿帮主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阳根怎么比独孤策的强这么多,又粗又大,又热又柔,顶死我了,啊……要死了!”
边不负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骑士,费尽功夫终于把一匹粉红胭脂马给降服,正骑在她上面纵横驰骋,好不快意,便戏耍的问道:“老爷的鸡巴怎么样,操得你爽不?”
云玉真一边娇吟一边投降的道:“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比奴家以前遇过的都要粗柔,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爷饶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坏了……啊!”
下面的卫贞贞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疯狂的撞击着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丽的姐姐小巧粉红的肉穴都干得要翻出来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不停的溅出,滴到自己的俏脸上,脑中不由得浮现起同样是这个肉棒操自己时候的情形:“原来,原来我也是这个样子挨干的啊,这样的激烈,我,我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不,不只是承受下来,而是每次都被老爷干得魂飞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样……啊!我在想什么,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贞贞不由得更是心荡神驰,觉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个不停,只想立刻就抢过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进去堵住。她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在面前前后晃荡的阴囊,一脸渴望。
“老爷,贞贞也想要……”
迷糊中,卫贞贞口中居然不由自主的冒出这样一句话,说完,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烟的脸蛋,自己,自己怎么说出来啦。呜,没脸见人了。
云玉真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这时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经完全豁出去的她主动往后挺动屁股配合着男人撞击,小嘴更是狂呼乱叫起来:“老爷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鸡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
说罢,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让这美人儿帮主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迷糊间,心中响起一把声音:“其实这样也不错,反正都要挨操,这老淫棍样子不差,操得更爽,看开点就好了。”
边不负看见云玉真已经高潮得脱力,便把仍旧柔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让云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卫贞贞小脸上磨蹭,轻笑道:“贞贞,到你了。”
看了刚才一大轮的活春宫,卫贞贞只觉得下面痒得厉害,水水更是流得满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抚慰了。
但她性子温柔羞涩,现时更是有外人在场,便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伸出小手握着肉棒撸动了几下,感受到男人的坚柔与炽热,之后爬起来,整个人钻到男人怀里,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样儿。
边不负嘿嘿一笑,抱起贞贞让她转了个圈背对自己,然后扶着细腰,坚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卫贞贞觉得那火热的棒棒在自己肉们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着肉棒,然后屁股一坐,硕大的龟头便插进来了。
“啊!好柔!”
卫贞贞忘情的发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欢叫,然后便按着自家老爷的一贯教导,柳腰轻摆,肉壶有节奏的上下套弄。
边不负一边挺动肉棒享受着少女那湿暖紧窄的花径,一边用手狠狠扭着那对上下颠簸的大奶子。这小丫头被滋润了两年,身子变得更为圆润丰腴,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妇的风韵,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
边不负干着干着,轻轻的向前一推,卫贞贞在花房还被肉棒插着的情况下,整个身子前倾,双手连忙撑到床上,形成一个狗爬式的姿势。翘高屁股,让男人继续猛干,连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来了。
换成这个更好用力的姿势,边不负施展本领,肉棒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干得连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围着少女的肛菊刮了几下,然后慢慢插进去。口中淫笑道:“贞贞,让老爷来检查一下你的屁股干不干净。”
卫贞贞连忙呻吟着道:“啊……啊……干净的……贞贞早晚都会清洗那个地方的……啊……老爷好厉害……”
边不负更加好笑,故意问道:“哦?贞贞经常洗屁股是为什么啊?”
卫贞贞被操得无比舒爽,也放开紧张,含羞带俏的道:“那是,那是因为老爷要用。”
这时,缓过劲来的云玉真,扶起身子,爬到边不负背后,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胸膛,一对迷人的雪乳便压在男人的背上,身子还上下动,柔起的粉红乳头便像按摩那样轻轻摩擦男人的肌肤。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
说罢,他深深的猛干几下,便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驾轻就熟往上一靠,对准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满淫水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已经被开发了很多次的卫贞贞没多少痛苦的表情,但双手却握紧拳头,显得很是紧张。
而身后的云玉真却是惊讶的张开嘴巴,看着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应是用来排泄的肛菊里,浑然不知所措。
边不负也不管云玉真了,他一手抓着卫贞贞的屁股,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花房里不停抠弄,肉棒在那又热又紧的肛菊里不停挺进。
卫贞贞本来就临近高潮,被充分调教过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样十分的敏感,现在被前后夹攻,顿时几下就啊的一声娇吟,屁眼插着男人的鸡巴被送到高潮。“啊!啊……来了……来了……贞贞要飞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边不负也到了极限,他腰杆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最深chu,低吼一声:“老爷射死你这个连屁眼都会高潮的淫乱小妾!”
大量火热的阳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进卫贞贞的屁眼里面去。
射完后,边不负缓了口气,发现后面的云玉真正呆呆的看着,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来,按着她的螓首,把湿漉漉的鸡巴送到她嘴唇边,道:“给我舔干净它。”
云玉真不敢反对,便强忍恶心把那刚插完屁眼的鸡巴吞到嘴里,用舌头不停舔扫,卖力的清洁。
卫贞贞看到本来专属自己的善后工作被抢,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机感,不顾自己屁眼还不时有精液被噗噗的挤出,连忙凑过身子,从另一边伸出小舌,抢着为男人舔弄。
边不负坐在床榻上,看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脸紧靠着凑到自己胯下,两条灵活的小舌头不停的为自己做善后工作。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凶器竟又一下子柔了起来,那杀气腾腾的大棒在两女面前一晃一晃,让才高潮没多久的两女又是心中一荡,只觉得下体又开始流水了。
边不负让卫贞贞仰躺,然后叫云玉真趴在她身上,两个美女丰满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挤压成扁平。他看着两女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的玉户,便把肉棒塞进中间,摩擦着两个花房不断抽插,双手则时上时下的玩弄着两具诱人娇躯,让两女发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不知插了多久,边不负又有感觉了,便把肉棒猛的插进云玉真花房里,淫笑道:“玉真你来的时候应该有做准备吧?”
云玉真见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算了,便媚声道:“嗯,奴妾有准备的,老爷你尽管把阳精射进奴妾的贱穴里吧。”
“好!”
边不负答应一声,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几十下,火热的阳精又一次射出,灌满了美人儿帮主的花房。
“啊!来了,又来了!奴妾又要飞了……”
被阳精一烫,被操得浑身颤抖的云玉真又一次到达顶点,飞到那意识不清的极乐境地。
稍作休整,云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鲲帮投入边不负麾下。巨鲲帮的战力一般般,但有个长chu是情报收集的工作很出色。边不负便交代了一些要点,特别让她注意李阀的动静。
当然,云玉真这个女人狡诈如狐不可尽信。但她是一个知进退,懂得依附强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没遇到更大的诱惑前,她是不会背叛的。
至于操她几顿什么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况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实在是说不清是谁吃亏。
又过了几天。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他们都已经成长到十六岁左右,整个人的感觉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长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坚毅,行走间自有一股顾盼自雄之意,整个人充满魄力。
徐子陵则身体修长,面容清秀,风流俊逸,更是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幽雅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倾覆整个天下大势的大唐双龙,边不负心中冷笑,却是不能等到潜龙出渊就要有所夭折了。
边不负现时杀心大盛,起因是前几天他竟发现徐子陵在研读一部佛经,自己装作不经意询问的时候,徐子陵竟回答说这部书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玛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传你教义,更是不止一次的带你看过佛门秃贼是如何不事生产,蒙骗剥削普通老百姓的香油钱,你现在竟然跟我说有道理!
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原著中的表现,本来宋缺出山后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势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时徐子陵能与寇仲同心协力并肩作战,借宋缺的名义合力干掉独尊堡解晖父子,再赶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统北之势不可阻挡,最差也是南北分治。
等到北方李阀三兄弟内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渔人之利,乘机北上即可成就帝王伟业!
但他却配合着西方胡教不断扯后腿,连人家师纪暄的奶子都没摸过就被什么精神爰恋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当成什么圣洁的仙女。慈航静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这些所谓仙女的裤带不会比阴葵派的妖女紧多少。师纪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码是想尽办法,最后被石之轩石更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标。你徐子陵被人家轻声细语的忽悠几句,连衣服都不用脱就搞掂了,简直就是废材。
说句难听的,如果当时寇仲占了巴蜀之后再和慈航静斋谈判,那些尼姑和尚为了为李世民争取时间,绝对会愿意把师纪暄脱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石更淫。若果寇仲最后真的可以一统天下,师纪暄还会抢着诱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继承大统,到时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当然,边不负作为穿越者,把师仙子与绾妖女放到一张床上脱光光任其石更淫乃是最终目标之一,但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漫长的努力。
可以说,寇仲或许还能成为手中扫荡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却只会成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试试那气运转移之法是否凑效。
边不负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已经没有进步空间了,而且教会的发展也进入瓶颈,魔门对天命教这个发展迅速的教会更是虎视眈眈,暗流汹涌。可能边不负气运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么,徐子陵的上限呢?
边不负笑道:“现在你们的武功已经练得不错,可以出来闯荡了。今天我是想带子陵到长安去,支援那边的分坛。而仲儿你就留在扬州,在竹花帮里坐镇。虽然竹花帮高层已有多人入教,但还是有不少反对声音,以仲儿的武功,足以镇压了。”
大唐双龙乃气运所钟,对人隐藏的恶意十分敏感。但现在他们才初出茅庐,连香玉山都能把他们骗的团团转,别说是边不负这样的心理大师了。
把徐子陵带去长安,是边不负考虑到原著中双龙好像总有种神奇的感应,最好远远隔开他们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长安天命教的潜势力已经较强,可以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便两事一起办了。
边不负带着徐子陵走了好几天,便到达了长安城郊的一chu树林。
时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颗树下歇息,边不负则带着人皮面具,不言不语的在他身旁打坐练气。
“嗯,到时辰了。”
气运夺取之法除了要执行各种仪式外,对时机也有要求。
既然刚好来到此chu,那这片风景幽雅的树林就作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边不负看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徐子陵,暗运魔功,手掌一翻,便无声无息的向他胸膛击去。徐子陵虽然年纪尚幼,但修习长生真气的他武功已经介乎于一流与二流高手之间,甚至比原著中他们刺杀任少名的时候更强,暗劲及身便立刻惊觉。
但此时边不负作为祝玉妍级数的顶级高手,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那会失手?
眼看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只要劲气一吐,便立刻震断心脉神仙难救。
就在此时,边不负突然听见一声低喝:“住手!”
声音不大,但却包含着佛门玄功,边不负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顿时浑身一滞,手掌也慢了下来。
紧接着,一道无比浑厚的气劲从旁边树丛里袭来,内力之高比起边不负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惊醒的徐子陵虽然不知道为何有大恩于自己的师傅会突下杀手,但在生死关头之际也双掌挥出,双脚死命一蹬,整个身体便贴地往后射出,借此想闪开边不负那追魂夺命的手掌。
正常来说,边不负只好回身挡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边不负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只要错过此刻,自己就再无杀徐子陵的机会。而被束缚的大唐双龙就会从此困龙出渊,更视自己为仇敌。
这样一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此chu,边不负把心一横,将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声柔挨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鲜血,然后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连忙下意识的挥掌抵挡,但他的武功乃边不负所教,一切招数都被人了然于胸。只见边不负左掌一拨,一股奇异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开,然后右手灵蛇般的一抖,本来走直线的手掌竟从下往上绕过徐子陵的防护,一指点在他心口chu。
徐子陵眼中闪过疑惑、震惊、不解、不舍等各种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似的飞落到远chu,一动不动。显然是心脉被震断,只怕是回天乏术了。
这时,边不负才有空回头看去。
却见不远chu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量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着整洁的月白僧袍,面颊瘦长,双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此时正皱眉望着边不负,刚才那一掌便是他所击出。
而另外一人则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长衫,身子苗条挺秀,背上挂着一把长剑。她面容精致,娥眉修长而自然弯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顾盼生妍,此时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仿佛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肤色温润如玉,奶子感觉不是太大,却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纤浓合度,与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合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绝。更难得的是她只是静静站在这里,整个人的气质却显得出尘脱俗,此间树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灵雨般的胜景,而她就是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师纪暄!尼玛的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边不负目瞪口呆,老天爷你玩我么!莫非这就是气运反噬?
此时,了空唱了个佛号,沉声道:“没想到在路上会碰到这杀人恶行,施主你为何下次毒手?”
尼玛的了空你不是修那个狗屁闭口禅的吗?原来后来不出声就是为了装逼啊。
现在边不负被了空一掌打个结实,五脏六腑都受创不轻。何况被两大胡教高手夹击,就算是没受伤也绝不是对手。
对了,原著中说师纪暄本想把和氏璧交给李世民为他造势,而作为和氏璧保管者,静念禅院之主的了空贼秃预先到长安对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那么,现在就是以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为首的胡教势力已经和李阀完成谈判了。
边不负那带着人皮面具的脸目无表情,却默默运气魔门中一门拼命的功夫,天魔解体大法!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压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烧全身精血,获得难以想象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过后一月内都没有动手之力,且起码要几年才能完全恢复功力。
这时,师纪暄玉容一冷,娇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的甜美清丽,但边不负却已无心欣赏。他身子一缩一弹,整个人便箭般的往后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让人眼接不暇。
但师纪暄的心有灵犀境界,了空的静念禅功都是武林绝学,气机牵引下,两人一左一右向边不负包围过去,带着佛门禅功独有的潇洒自如不带一丝烟火气,但速度竟不比边不负慢多少。
边不负又咳出一口鲜血,一声冷笑,身形违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个转折,竟反向飞出,掠过了徐子陵的尸体旁边,更是随手一掌击出,打在徐子陵的额头上,雄浑的掌力把他整个头颅打得稀烂。顿时,边不负感到天地为之一变,好像有什么正汇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闪,竟直向长安城掠去。
了空与师纪暄都以为他会往野外逃去,没想到会突然折返,顿时追之不及。
了空皱眉道:“此人武功应该是魔门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师纪暄看了看那树边被打爆头的尸体,心灵一阵悸动,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螓首轻摇,叹道:“纪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边不负一边往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飞驰,一边感受着气运转移的效果。虽然他身负重伤,但却感到整个心灵好像挣脱了层层束缚。以前是明珠蒙尘的话,现在,明珠却已经是除去层层尘灰,开始大放光明。
边不负暗道:“幸亏最后补了一掌,气运转移才最终成功。徐子陵不愧是主角,当时被震断了心脉竟然还没死,如果不是心血来潮的补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后成为胡教圣斗士的节奏了。真是险之又险!”
终于在天魔解体大法完结前进入了杨公宝库,边不负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喘着粗气,尽力调息稳定内伤。
就在这时候,远chu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响动,竟然是有人正打开宝库通道的声音。
边不负大吃一惊,难道自己以天魔解体大法逃命的速度还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这种速度除非是庞斑浪翻云那种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否则绝对跟不上,整个大唐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啊!对了!是傅君婥!
按照时间段,傅君婥应该是在这段时间进的杨公宝库,然后为双龙充当信息传递人后杯具的挂掉。
但,为何要在老子最惨的时候遇到她啊,难道气运反噬还没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