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蒋淑萍已经上了快半个月班了,人对於梦寐以求却又来之不易的东西总是格外珍惜,蒋淑萍非常珍重自己的这份工作,每天上下班都是早到晚归,干起工作来非常认真勤恳。其实她这份工作很简单,就是看仓库,记录每天仓库中货物的取出和存入,工作悠闲不说,手下还管着几个工人,可蒋淑萍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过领导看,一有活总是抢着干,每天她都是第一个来最後一个走,上班前打扫院子,下班後整理库房,每天都是收拾得整整齐齐後才下班。上班半个月来,不但工作干得井井有条,蒋淑萍还把库房收拾得焕然一新,货物摆放得更加整齐有序,甚至连库房上的玻璃都擦得一乾二净了。
对这个既勤奋又待人礼貌的漂亮新同事,同级员工们都很欢迎,凡和蒋淑萍接触过的同事都夸她人好能干,上级领导也没想到这个走後门进来的女人能有这样的表现,对她更是看重了。
这段时间里,沈德峰带着孩子来看过两次蒋淑萍,看她既工作地顺心又有了可靠的住chu,觉得很满意,也感觉很放心。蒋惠萍每个周末也回家,尽可能地帮老公多做些家务,总是想着把一周里的家务活都在那两天干完,好让自己能安心在外边上班。
蒋惠萍退了原来的房子,搬到了赵铭帮蒋淑萍找的这个大房子里,一百二十多平三室一厅的房子,住三个人绰绰有余,蒋淑萍住在了侧卧,蒋惠萍和老公住在了最大的那个卧室里。其实单位给蒋淑萍也准备了宿舍,她这个人既勤奋又不追求享受,觉得和妹妹妹夫住一起也不太方便,住单位宿舍上班还更近便,於是她乾脆搬到了单位的宿舍里住,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实际上就只住着蒋惠萍夫妻。
蒋惠萍的老公武魁梧是个既窝囊又没本事的人,同时他还特矫情爰享受,当保安挣的钱都不够他自己花,蒋惠萍既要挣钱维持夫妻两的日常生活,又得租房子,还得给帮着照看孩子的公婆寄钱,负担女儿的生活费。武魁梧以前也这个性格,不过比现在好很多,自从那场重大车祸的打击之後,他变得更加沉沦了,不但不帮辛苦挣钱养家的老婆,反而变着法从老婆拿要钱,尽可能地让自己多享受一些。
按常理蒋惠萍早就不和武魁梧过下去了,可蒋惠萍这个人很知道感恩,武魁梧的父母对蒋惠萍简直就和亲生女儿似的,从结婚开始就对她非常好,现在家里出了变故,赔偿完车祸受害者後,老两口也没了什麽钱,但是依然省吃俭用地帮她精心照料着孩子。蒋惠萍对这个窝囊又图享受的老公很生气,可是她又念及公婆的好chu,不忍心看公婆伤心,一直也就和武魁梧这麽对付着了。
武魁梧这个人还有个特点,他是那种典型的自虐性的日本人心态,像很多日本人一样,你大嘴巴抽打他冲你鞠躬,你尊重他反而瞧不起你。日本和美国最友好,而美国却是第一个侵略日本的人,之後对日本造成最大破坏的也是美国,但美国越这麽熊日本,日本反而越对美国示好。美国海军准将佩里率军首次叩开日本国门,迫使日本签订了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日本人却至今都在纪念这个迫使自己签订首个不平等条约的人,在佩里率美国海军陆战队员登陆的地方至今还立着一块纪念碑,上书“北米水师提督佩里将军登岸chu”,落款是伊藤博文。二战结束美军占领日本,美国大兵闯入民宅强石更日本妇女的时候,日本男人均是毫不反抗,帮着关上门拉上窗帘,恭请北美大鸡巴强石更自己老婆。反过来看我们,侵华战争中日本在中国犯下了那麽多罪行,战後我们既没要他们赔款,还有一部分在高喊中日友好,日本现在不但没感激我们,反而最瞧不起的就是中国人。
武魁梧就是这样的性格,上次赵铭帮着他们找房子,又对他很恭维,他反而瞧不起赵铭了,对赵铭爰答不理,其实蒋惠萍早就提醒赵铭不用拿武魁梧太当回事,不过赵铭很有教养还是不好意思那麽做。
想着不管怎麽说赵铭都帮了自己和姐姐很大一个忙,老公的态度很让蒋惠萍生气,事後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并且告诉他,他进门前自己已经被人给操了,而且被操得很下贱,被人当母狗那麽玩来着。武魁梧之前已经看到过蒋惠萍被她老板操,除了窝囊他性能力也不强,多少也有点淫妻倾向,当时就没想管老婆被人操的事,现在被老婆一顿臭駡,还当着他面说了自己被人怎麽玩弄的经过,武魁梧既没表示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表情还是那麽木讷。
被赵铭很下贱地淫弄了一次,蒋惠萍变得更骚更贱了,之後已经一连被群里的好几个单男操过了,开始都是在宾馆操的,前几天蒋惠萍把一个单男领回了家。
蒋惠萍带着这个人来家里操逼的时候,武魁梧正好在家,这个单男比较粗俗,没赵铭那麽矜持有涵养,又之前得到了蒋惠萍关於自己老公性格的提示,进屋後当着武魁梧的面就把蒋惠萍抱进了卧室,扔到床上扒光她衣服狂操了起来。武魁梧被视若不存在地扔在了客厅门口,这个单男在卧室里操蒋惠萍的时候连卧室的门都没关,他看见老婆被人按住床上扒得一丝不挂,把一条大腿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人,被操得嗷嗷浪叫淫态百出。武魁梧还是既没表示也没说话,呆呆地看了一会,便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抽起了烟。
单男把蒋惠萍石更污了好长时间才射了精,把又多又浓的精液全喷射在了蒋惠萍的身上,然後抱着一丝不挂全身都是精液的蒋惠萍一阵摆弄,把她又弄得浪叫不止。
蒋惠萍的暗示,武魁梧的王八式反应,让这个单男更放纵了起来,她把蒋惠萍拉到了客厅里,他并排和武魁梧坐到了沙发上,把蒋惠萍抱在怀里当着武魁梧的面玩弄她,亲嘴扭奶子抠逼,最後让蒋淑萍跪在他胯下给他舔起了鸡巴,蒋惠萍在老公面前被弄得淫荡下贱到了极点。武魁梧依然是既没表示也不说话,呆呆地抽着烟,後来看老婆跪在地下给人舔起了鸡巴,他走到了阳台上,背对着客厅站着,望着窗外抽着烟。
单男的鸡巴柔了,又在沙发上操起了蒋惠萍,看她老公去了阳台,就拽着蒋惠萍也去了阳台,让她扶着窗台站着,从後边狠狠地操着她。武魁梧只好又躲进了卧室里,单男一看他走了,又把蒋惠萍拖进了卧室,按着床上操她,武魁梧又想躲,单男把屋里的一个单人沙发搬到了门口,顶住了门,让蒋惠萍躺在沙发上操她。
武魁梧出不去了,只好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看着,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既没什麽表示也不说话。单男这次操的更猛了,蒋惠萍被操的连哭带叫不停地求饶,单男不但没放过她,反而用下流的语言辱駡起了她,骂她是婊子贱货,把她两个大奶子都扭得变形了。把蒋惠萍操得下贱到了极点,单男又射精了,这次他把白花花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蒋惠萍的大奶子上。然後坐在顶住门的沙发上,让蒋惠萍跪在地下给他舔鸡巴,又是对蒋惠萍一阵更下流的辱駡,不过辱駡的时候被没有提及武魁梧,只是让他坐一边听着看着。
这个单男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居然又第三次勃起了,他这次让蒋惠萍趴在了床上,脸正好冲着坐在沙发上的武魁梧,单男也上了床,跪在後边操起了她。看老婆狗爬式地趴在床上,被人拽着胳膊操得全身乱摇,嘴里发出下贱的浪叫声,奶子上还挂着两大滩精液,武魁梧的表情更木讷了,他的却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次的石更淫持续的时间更长了,蒋惠萍後来都被操的瘫在了床上,男人拽起她的屁股,依然那麽疯狂地操着她,最後男人又射精了,把她拽了过来把更多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嘴里。蒋惠萍被石更淫地都爬不起来了,含着满口的精液,趴在了床上。
男人又摆弄了一会蒋惠萍的奶子,然後像在自己家一样下床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进屋穿好衣服,捏了捏蒋惠萍的奶子,又走过去拍了拍武魁梧的肩膀,点了一根烟开门扬长而去了。男人走後,蒋惠萍还没爬起来,一丝不挂满身精液地趴在床上,面对着自己的老公,武魁梧还是那麽呆呆地坐着,手伸在裤裆里套弄起了自己的鸡巴。
男人在武魁梧面前石更污他老婆的时候,一直都没和他说话,虽然辱駡蒋惠萍辱駡得很下流,但也没提及他,只是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操蒋惠萍的这个单男叫何强,今年三十六岁了,何强当年可是省城里相当有名的一个人物,九十年代末本世纪初,他是省城一只甲A球队里的主力球员,还曾经进过国家队,如果不是意外受伤,就进入了米卢的那支打进世界盃的国家队了,差点就参加了中国足球名垂青史的那届十强赛。
何强春风得意的时候,正值中国足球职业联赛还比较火的时期,又赶上中国足球打进世界盃的地方就在东北,当时球星在东北地区的这个省城里是非常炙手可热的。省城很多富婆都不在包养小白脸捧男明星了,把目标都转向了这些身强力壮的球员,这些人既有名又身体好性能力强,自是招这些欲望强烈的富婆们的喜欢,当时能包个踢球的当男宠成了很多富婆值得炫耀的一件事。何强当年虽然算不上什麽大球星,但在省城还是有一号的,他二十六七岁那年,被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富婆给泡上了。
何强傍上的这个富婆也不算什麽大富婆,九十年代初期还是个倒腾海鲜的卖鱼女,这个富婆的老公确实很有本事,不到十年就靠倒腾海鲜发了家,後来又涉及了餐饮娱乐业,开了几个以海鲜类菜肴为主的大酒楼,同时还开了两家酒吧。这个富婆的老公也倒楣,事业正红红火火的时候,酒後驾车自己把自己给撞死了,把一大摊的家业都一瞬间扔给了自己的老婆。
包养何强的女人叫李玉兰,正值虎狼之年又有着花不完的钱,寡居的富婆李玉兰整日都过着糜烂淫乱的生活,看别的有钱女人都在玩男球员,她也跟着加入了这一当时的时尚。球不管踢的怎麽样,何强身体非常好,又有一根超级大鸡巴,很快就和李玉兰如漆似胶的黏在了一起,不过他的职业生涯也逐渐就毁在了这上,不到三十就只能去低级别球队混日子了。不过还好,被他大鸡巴操的神魂颠倒地李玉兰,居然和他结婚了,他也算有了个依靠。
李玉兰没什麽文化,不过人很精明,虽然和何强结了婚,也给他买了好车,供给着他花钱,但始终把经济大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既不让何强参与到自己生意的经营里来,连供给他的钱都是有限制的。何强这个人踢球时候很好赌,把在俱乐部挣得钱都扔在了赌场里,傍上李玉兰那阵不但没积蓄还欠着债,还是李玉兰替他还的债,後来他又没球可踢了,只能是靠李玉兰养活了。
近年来,中国足球名声越来越臭,“中国足球”这四个字简直就成了骂人的字眼,说那个人“中国足球”简直就是骂他祖宗一样。何强的名气早过了,现在省城几乎都没人能想起还曾有过他这麽个踢球的人来了,虽然他的性能力还是那麽强,可李玉兰对他的新鲜劲早过了,之所以还没和他离婚,是因为两人已经这麽过了快十年了,很多人都已经认可了她有这麽个曾经是球星的老公。李玉兰对何强早已经不像当年那麽当宝贝似的宠着了,名义上当他是自己丈夫,实际上早就不拿他当回事了,又过上了那种几天就换个男人的糜烂生活。不但经常奚落辱骂何强,还常把别的男人带回家,当着何强的面和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淫乐,此刻的何强离了李玉兰都不知道怎麽活了,只好忍气吞声。
加入这个淫妻交友群,何强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玩弄别人的老婆,一想着当着一个女人老公的面操她,他就觉得很刺激兴奋,更主要是能让自己发泄一下被老婆奚落的郁闷,更好地找一下心理平衡。
何强进群後,把自己踢过球进过国足的事当成了荣耀在群里炫耀,结果不但没炫耀成,反而成了大家的笑柄。一想现在中国足球乌烟瘴气的混乱,提起“国足”两个字,大家首先的反应就是人品差到了极点,群里人不仅没人和他玩,还常常拿这个事打趣他。
何强进群已经一年来的了,慢慢地大家把他踢过球这事也忘了,不过还是没人和他玩,几乎都忘了有他这麽个曾经是国足的人的存在了。蒋惠萍刚来群没多久,不知道这个情况,而且她也不关心什麽足球,何强想当着对方老公面淫人妻,她又想当着自己老公面被人淫弄,两人就这麽联系到了一起。
想着前几天把蒋惠萍在她老公面前石更淫得下贱到了极点,又想起武魁梧那种呆傻的王八相,何强平时被老婆奚落瞧不起的压抑感终於得到了释放,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在蒋惠萍家里当着她老公面更下流地石更淫她。
他知道蒋惠萍在服装批发市场上班,下班时间比较早,这天中午刚过便去了蒋惠萍上班的地方等她。虽然已经不怎麽被老婆重视了,也没有家里的经济大权,可毕竟是个亿万富婆的老公,他和普通人比还是相当有钱的,衣着名贵而且开着一辆豪华的宾士车,这次想把蒋惠萍玩的更下贱淫荡一些,他来之前买了好几件情趣内衣和不少性具。
怕别人看见,蒋惠萍没敢让何强在市场门口等,让他把车停在了一条街之外的一个超市停车场。见到蒋惠萍,何强直接把她拉上了车,让她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是服装批发市场,里边的环境并不好,很闷热,蒋淑萍平时在里边上班穿的都比较少,今天只穿的短裙背心和半高跟凉拖。
「骚货!想我没!」
「想了!」
「那想了啊?想我那了?」
「浪逼想你了!想你的大鸡巴了!」
「骚货!把裤衩脱了,看我给你买这个多好玩意!来先把这个戴上!」
蒋惠萍乖乖地从裙子里拉下了内裤,何强从一个专门装性工具的包里挑出一个穿戴式假鸡巴,这个穿戴式假鸡巴其实和内裤结构差不多,穿戴的时候和穿内裤差不多,只是前边带着带着一个塑胶鸡巴。蒋惠萍撩起裙子,把穿戴式假鸡巴戴好,把那个塑胶鸡巴塞进了自己逼里,撂下裙子的同时她已经开始呻吟了起来。
何强看蒋惠萍还没吃饭,把她带到了一个环境比较幽静的饭店里,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菜,让她先吃午饭。蒋惠萍确实有点饿了,下体塞着一个大鸡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何强已经吃过午饭了,喝着啤酒抽着烟看着蒋惠萍。
「吃饱没?贱货!」
看她停住了嘴,何强把鞋脱了,把一只脚伸进了她的裙子,踢了踢插在她逼里的那个塑胶鸡巴,然後把脚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蒋惠萍被感觉下体的塑胶鸡巴被踢得又进去了一些,刺激得她直想叫,不过感觉在饭店,还是憋住了。
「…吃…吃饱了!」
「吃饱了就先回家,把这些玩意带回家,好好打扮下,把你弄得更骚点,我先去办点事,四五点钟吧,就去你家玩你!」
何强下午确实有点事,他以前的一个一起踢球的朋友来了,现在这个朋友也退役了,不过在足协当了官,何强找找他帮自己也谋个差事。先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何强带着蒋惠萍一起上了楼,在客厅里把她扒了个一丝不挂,让她换上了一件黑色情趣内衣,穿上了他同时买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又欣赏了一会蒋惠萍的骚样,何强关门走了。
何强刚关门走了,卧室的门就开了,武魁梧扭着眼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最近轮到了夜半,晚上去小区里巡逻,白天下班在家里睡觉。
「…你…你…你咋穿成这样了啊?」
蒋惠萍穿的这件黑色情趣内衣是吊带丝袜式的,大腿根的黑色吊带肉丝袜,内裤和胸罩都是敞开式的,不但穿着能完全露出逼和奶子,还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你个窝囊废!一会又有人要来咱家强石更你老婆了!你想咋办啊?和他拼命去呀!」
「我…我…我…」
武魁梧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啥来,蒋惠萍穿着这身淫荡的内衣,走进了卧室,直接躺在了床上,翻看起了何强给她买的情趣内衣和各种性具。武魁梧也跟进了卧室,站在床旁边,木讷的看着一幅淫荡相的老婆。
「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别人操啊?看你老婆让别人操是不是你也爽啊?」
「……」
「说话啊你!想不想啊你!」
连问了好几遍,武魁梧还是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蒋惠萍索性下了床,用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踢了他几下。
蒋惠萍以前不打老公的,不过刚来省城打工时正值冬天,蒋惠萍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便让他去给看护孩子的公婆送生活费,结果武魁梧居然把不多的钱花了大半,给自己买了件好几百块钱的羽绒服。当是蒋淑萍刚上班,武魁梧还没找到工作,蒋惠萍自己都舍不得买衣服,把辛苦攒下来的钱给公婆和孩子做生活费,没想到武魁梧竟然拿大部分钱给他买了羽绒服,蒋惠萍非常生气。武魁梧回来辩解的理由更让蒋惠萍生气,他说自己怕冷,买件好羽绒服是怕得感冒,想着女儿的羽绒服还是亲戚家孩子穿剩下後给的,蒋惠萍更生气了,忍不住踢了武魁梧一顿。武魁梧当时也没还手,不过後来他沉沦的实在不像话了,屡屡干出类似的出格事来,蒋惠萍也就有了踢打他的习惯。
「说话啊你!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别人操啊?看你老婆让别人操是不是你也爽啊?」
「……」
其实说实话,蒋惠萍确实很骚,也有点贱,但是并不是很淫邪,她变成现在这样和她有这麽个豆腐老公有很大关系。
想着女儿和对自己亲生女儿似的公婆,蒋惠萍实在不忍心离婚,可这个老公有时候确是太让她生气了。蒋惠萍刚来省城打工的时候,就被自己老板强石更了,当时她很痛苦,和老公说了,可武魁梧没什麽表示。第一次被强石更之後,那个老板经常找各种机会石更污她,甚至来她租房chu石更污她,蒋惠萍内心感觉上是被迫的,武魁梧既知道也没管过,甚至撞见老婆在家被人拉走去石更污也没什麽行动,後来生活的无奈和艰辛也就只好让蒋惠萍默认了。
「觉得你老婆贱是不是?……是不是……」
蒋惠萍抬起脚,用红色高跟鞋来回地踢起了武魁梧的鸡巴,其实他站着蒋惠萍踢不了那麽高,而且还穿着裤子呢,蒋惠萍连踢了好多下也就有三四下踢在了他的鸡巴上。不过武魁梧这个人很娇气,平时稍微的疼他就受不了,蒋惠萍只稍微踢到了他几下,他就大叫了起来。
「…嗷…嗷…嗷…疼!好疼啊!别踢我了,别踢我了!你不贱,你不贱……」
「不贱!我告诉你你老婆就是贱,你老婆就是个贱逼!知道你老婆为啥这麽贱不?知道不你?」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都是你这窝囊样造成的!刚来这边时我让人强石更了,回来冲你哭,你怎麽个德行!你老婆都让人操了看你那熊样,让你帮我出头看你吓的那德行!」
蒋惠萍想起了这些年的各种坎坷遭遇,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激动,把武魁梧的裤子脱了下来,又一把他推倒在了沙发里,用高跟鞋鞋尖来回踢起了他的鸡巴。武魁梧疼得居然哇哇哭了起来,其实蒋惠萍根本就没真使劲踢他,只是象徵性地踢着,发泄一下这几年艰辛生活给她的压抑感。
「老婆!别踢了,疼,疼死了……」
「你个窝囊废,我使劲了吗?看你那德行,那有点男人样!我那年都回家了,楼下被人拽车上拉走强石更去了,你个王八就在旁边呢,你都不敢说句话!」
「老婆!别踢了,我错了,我错了!疼,疼死了……」
「我说不在那混蛋那干了,你说不在那干没法挣钱了,非让我在那干,就听了你的,我被他强石更了多少回?告诉你你老婆现在这麽骚这麽贱,就是因为找了你这麽个王八老公!你说你是王八不?」
「老婆!我错了,求你别踢我了,我是王八!我就是个贱王八!」
「让你乐意当王八!让你乐意当王八!当了王八还要这玩意有啥用?我给你踢掉了!」
……
蒋惠萍踢着武魁梧的鸡巴发泄了一阵,感觉这几年的压抑感给她的憋闷,总算是抒发出来一些。觉得自己腿伸拉的有点发酸,她躺回了床上,武魁梧摸着被蒋惠萍踢过的鸡巴,不停地抽泣了起来,本来心情好了些的蒋惠萍看着老公那惜命怕疼的样,又生气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压根就没使劲,根本就踢的不疼。
「哭啥,你个窝囊废!我踢的你疼吗?我根本就没使劲,就冲你对我那样!我真该踢死你!」武魁梧果然就不哭了,不过还是一副委屈样子地扭着鸡巴,蒋惠萍看着他那样,更生气了,「把裤子脱了!跪床底下!」
武魁梧没按蒋惠萍说的做,依然在那真疼受不了似的扭着鸡巴,「听我说的没?是不是还想我再踢你,这次我可真的踢你了啊?」听蒋惠萍这麽一说,武魁梧吓得赶紧脱了裤子,跪在了床前。
「看我让别人操得跟母狗似的你啥感觉?」蒋惠萍又下了床,从後边用红色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武魁梧的鸡巴,「什麽感觉?我问你那?」看他不说话,蒋惠萍把鞋尖更使劲地抵住了他的龟头。
「没啥感觉!」武魁梧这次倒是没哭,不过赶紧回答了出来。
「没啥感觉?那你那次看我在家楼底下被人拉上了车,你知道我是要被弄去被人强石更不?」蒋惠萍又把高跟鞋尖顶在了武魁梧的屁眼上,这次她有点使劲了,鞋尖很尖,尖尖的头已经弄进了屁眼里。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武魁梧疼的叫唤了起来,「那你为啥还不管呢?」蒋惠萍感觉很气愤,没顾他的叫唤,踩进去的更深了。
「我害怕!我怕他打我!」蒋惠萍气得给了他两个嘴巴,「怕挨打你就看着你老婆被人拉去强石更啊?」
「你知道你老婆那次被人强石更的多惨不?三个男人来回地操我啊,整整操了我一宿啊!」蒋惠萍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知道他们一边操我一边说我什麽吗?他们说我‘你老公看到你被操都不管,我们不操你留着你干啥啊?’」蒋惠萍也抽泣了起来,她一直也说不下去了。
蒋惠萍说的这次被强石更是她一直的一块心病,当时那个老板刚强石更过她,发现她老公都不敢管,胆子就越来越大了起来。这个老板当时把这个事和两个税务局的朋友说了,把蒋惠萍说的很漂亮,那两人也很感兴趣,就也说要玩玩蒋惠萍。三人开车去蒋惠萍住的地方找她,正好看她买菜回来,就把她拉上了车,武魁梧当时正在旁边,一个男人冲他一瞪眼,就吓得他赶紧上了楼。那次蒋惠萍被干的很惨,三个男人当时都吃了性药,怎麽操都不射,蒋惠萍被操了整整一夜,回去的时候逼都肿得走不了路了。
「我告诉你,你老婆成这样,就是因为当时被人强石更弄得!我都被人强石更那麽多次了,也就不在乎这些了!你说我现在这麽骚是不是你的责任?」
「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那你以後就给我当绿王八,我再骚再贱你也不用管了!」
「我当王八!我当王八!你以後怎麽玩我都不管你了!」
「你以前管了吗?以前我被强石更你都不敢管,现在你还管什麽啊?我以後还让你看着我让别人操,让你看着我给你戴绿帽子!」
「好好!我看着,我看着!我伺候着你给我戴绿帽子!」
蒋惠萍觉得自己终於发泄出了自己这几年积压在胸中的怨气,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正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信,是何强发来到了,告诉他自己今天事比较忙,不能来她家操她了。何强见了那个在足协上班的朋友,对方感觉一起踢过球,还是挺念旧的,答应他想办法帮他在足协里谋个差事。何强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能在足协混上了差事,那老婆也不敢再这麽瞧不起自己了,於是更觉得要表示一下,带着这个朋友去了洗浴中心,答应多给他找几个小姐让他爽一爽,也就暂时把来玩弄蒋惠萍的事给放下了。
蒋惠萍现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没什麽心情让人再来淫弄她了,她只想着再教训一下武魁梧,彻底发泄一下自己这几年的压抑。
她想起来前几天市场搞防火宣传发了几顶鸭舌帽,帽子都是红色的,她找来了两顶帽子,自己戴了一顶,在另外一顶上套了一个绿色塑胶袋,然後戴在了武魁梧的头上。
「戴绿帽子的感觉好不?」
「好好!」
「你真是个王八!把衣服都脱了,光着屁股跪着,看你真是个王八命!怎麽鸡巴还柔了!给我把你鸡巴放沙发上!」
蒋惠萍卧室的沙发是新买的,她觉得搬进了这麽大一个新房子,也总得多少添置点新家俱,就买了两个单人沙发,不过买的是最便宜的那种。沙发面是仿皮的,皮革是红颜色的,新买来还没来得及买沙发套。武魁梧跪在地下,把勃起的鸡巴放在了沙发上,武魁梧性能力不强,但是鸡巴很大,红色的沙发面上放着他黑色的鸡巴,看起来很显眼。
武魁梧的心里有点害怕,他的上身笔直地跪着,鸡巴正好整个都放在了沙发面上,他觉得这麽放着自己的鸡巴,有点像放把待切的火腿肠放在面案上的似的感觉。
蒋惠萍抬起了右腿,脱了高跟鞋,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了武魁梧的鸡巴上,用脚掌来回搓动着放在沙发面上的鸡巴。
「嗷嗷嗷……」武魁梧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居然下贱地连声叫唤了起来,蒋惠萍抬了抬脚,又猛地把五根脚趾使劲踩在了武魁梧鸡巴上,大母脚趾更是隔着黑色的丝袜把龟头都踩得陷进了沙发面里。
「嗷——嗷——」
武魁梧发出一阵更大声音的下贱叫唤,他被蒋惠萍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得射精了,蒋惠萍继续用脚扭搓着他的鸡巴,乳白色的精液逐渐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流到了红色的仿皮沙发面上。
虽然那天想当着蒋惠萍老公的面淫弄她的计画没实现,何强这几天还是很高兴,他那个在足协当了官的前队友答应帮他也在足协里谋个差事,承诺给他在青年队里安排个助理教练的职务。不过这个前队友也提出来,想在足协里当个官自然少不了疏通打点,让他先准备笔足够用的钱。何强没有家里的经济大权,只好去找他那个比他大七岁的富婆老婆,李玉兰。
李玉兰今年四十三岁了,她没什麽文化,也算不上什麽女强人式的人物,不过人很精明,创业不行守业还是绰绰有余的。钱生钱不费难,前夫给她留下的基础实在是太好了,几个以海鲜类菜肴为主的大酒楼,还有两家酒吧,都chu於旺热地段,生意一直都很好,能保证给她带来固定的丰厚利润。她後来又开了一个专门卖高级床上用品的大商场,一万多平米的商场装饰成了一条市内街,两边是分卖各种类别床上用品的店铺,这些店铺看起来是独立的,其实都是她一家的。这样的装修既让她这个商场显得别具一格,又显得那麽气势磅礴富丽堂皇,李玉兰平时也在这里办公。
李玉兰这个人长得不错,三十岁之前只是个卖鱼女,起早贪黑历尽艰辛,三十岁之後便过上了养尊chu优的生活,十多年的良好保养,让她四十三岁了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体态丰满,身形一点也没走样,尤其两条腿浑圆粉嫩,看起来非常诱惑。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逐渐抛弃了那种暴发户富婆穿貂皮、戴粗金链子、十个手指都戴满钻戒的低俗打扮,在穿着打扮上开始追求起了品位,力求在淡雅平淡中体现自己的高贵。
李玉兰这个人性欲非常强,对何强的新鲜劲过了之後,她又开始过上了那种几天就换个男人的糜烂生活。她喜欢年轻男人,身边的男人很少有过三十岁的,而且性爰方式很特殊,她很喜欢玩弄蹂躏这些比他小的男人。这些男人图她的钱,自然是认她摆布,她不但让这些男人给她舔逼舔屁眼舔脚,还喜欢用穿了高跟鞋的脚踩这些男人的鸡巴。老公何强靠她养活,老婆不跟自己离婚何强就已经觉得很难得了,自然是不敢干涉她这些事。
不过李玉兰也有怕的人,她还没发迹的时候,被所在市场辖区的一个派出所所长给石更污了,这些年这个人一直都不时地来石更污她,现在她成了身价上亿的富婆,可这个当年的派出所所长也成了现在她生意所在区的公安局局长,她还是摆脱不了对方对她的强制性石更污。这个人叫铁辉,今年四十五岁了,李玉兰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都这麽大年纪了这个人还那麽喜欢石更污她,已经十多年了,铁辉始终对蹂躏她兴趣依然很浓,而且每次要来石更污她之前从来不会提前通知她。
今天李玉兰早早就来到了商场,上午看生意不错心情挺好,可老公何强午饭後来了她办公室,说了要花钱打点去足协上班的事,让她给出那笔打点疏通的钱。李玉兰听何强要的钱数目很大开始很生气,後来一想如果老公真的去足协当个教练,对自己脸上也很光彩。可再一想这笔钱确实是不少,万一这个干啥啥不行的何强没干几天就被开了,这笔钱岂不是钱又是白花了,正在纠结中秘书打上来电话,说铁局长来找她了。
「哈哈哈!妹子想哥哥没啊?哎呦!兄弟你也在啊!两口子谈啥呢啊?」
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铁辉已经自己上来了,他没穿警服,穿了身黑色西服,还戴了幅墨蹟。铁辉的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刚过,身体强健四肢粗壮,尤其头出奇的大,粗柔的头发剃成平头,说话声音洪亮,和普遍的大腹便便的官员长相很不一样。
「哎呀!大哥来了啊!那你们先谈,我正好有点事,先出去了!」
看铁辉来了,何强赶紧起身让座,他也知道这个铁局长和他老婆李玉兰的事,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可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老婆都无法抗拒任其玩弄的人,他更是不敢得罪了,客气了几句,知趣地走了。
铁辉也没理何强,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沙发上,充满强势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李玉兰,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的李玉兰被看得直发毛。
李玉兰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蕾丝连衣裙,胸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纱的材料,虽说是有一层衣服在那里隔着,丰满的胸部还是将衣服的胸前部分撑得鼓鼓的,一条深深的乳沟从外边显现出来。裙子是吊带式的,李玉兰的两臂和双肩都漏在外边,裙子下边刚刚过膝,白皙性感的小腿暴露在外边,脚上一双鱼嘴高跟鞋,让臀部显得更加的突出。
李玉兰很怕这个铁辉,虽然他只是个区属分局长,可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来年了,根深蒂固党羽众多,不但谁也撼不动,连区长都得让他三分。铁辉每次来石更污她都是让她毫无准备,来之前从来都不先告诉她,不管来的时候她在忙什麽,来了就要马上石更污她,让她难受的是铁辉只喜欢操她的屁眼。铁辉个子不高,可鸡巴却是超级大,更让她害怕的是,铁辉居然给自己鸡巴做过手术,在鸡巴表皮上植入了人工塑胶,让本来就粗大的鸡巴上又多出了很多粗糙的凸起。她说不好这个铁辉来之前是事先吃了药,还是性能力就那麽强,每次都要操她屁眼很长时间,不把她操的爬不起来了绝不算完。
「铁…铁局长,您来了啊!今天得闲啊?您……」李玉兰也不知道说什麽了,没话逗话地搭着腔。
「不闲就不能来看看你啊?怎麽不欢迎我来吗?」
「欢迎!欢迎!」
「哈哈哈!那你知道找你是来干什麽的不?知道就赶紧说出来,别老是让我教着你说!」
「知…知道!知道!铁局长您是来操我的贱屁眼的?」
「知道就好,还不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铁辉站了起来,李玉兰赶紧走过去,蹲在他身下,解开铁辉的腰带,把他裤子褪到大腿根chu,又抓住他内裤的两侧,轻轻地把内裤拉了下来。刚拉下内裤,一根已经勃起的硕大鸡巴,便像安了弹簧似的在李玉兰的面前跳直了。李玉兰太怕这根鸡巴了,大鸡巴又粗又黑又长,阴经粗长不说,前边还长了超大的龟头,更恐怖的是,鸡巴的外皮上是植入了很多细小的塑胶颗粒,让本来就大的鸡巴又非常粗糙,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李玉兰觉得这个丑陋的大鸡巴非常可怖,简直就是一个怪磷嶙峋的黑色水蟒,想着这个粗大的水蟒又要肆虐蹂躏自己的屁眼,她觉得非常害怕,心不禁咚咚咚跳了起来。
「铁局长!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您说我都这麽大年纪了,您操着也没啥意思了,今天我给您找两年轻漂亮的女孩让您爽吧!」
「少废话!我想操年轻的用你找啊,我就是喜欢操你这个二婚富婆的屁眼!」
「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几天闹肚子呢,有点拉稀!您说您这鸡巴这麽厉害,我怕您给我操失禁了,让您觉得脏!」
「哈哈!没事,要是那麽样就更刺激了!别和我墨蹟了,快给我舔舔鸡巴!」
铁辉又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让李玉兰给他脱光了下体的衣服,又脱了鞋,只穿着袜子靠着沙发上专心享受了起来。李玉兰知道自己再肯求也没什麽用了,说多了还可能的得罪铁辉,只好乖乖蹲在地板上,舔起了大鸡巴。李玉兰这几天确实是在闹肚子,所以这次真的很害怕,她心情很紧张,心一个劲地跳,为了让自己尽量缓和下紧张的情绪,她把舔鸡巴的过程尽量延长着,舔完鸡巴又舔起了铁辉的屁眼。
「臭婊子!最近技术见长啊!又没少了让人操吧!你个烂货!」
「没有了!人家那有那个时间啊?」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个浪货?不过没事,你只要把你屁眼给我留着就行了!不许给我玩松了,老子就喜欢你这小屁眼的紧崩劲儿!」
「您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屁眼的,我的小屁眼总这麽紧的,就给专门给您享受的!」
「哈哈!这才对!来吧!舔的也差不多了,让我检查检查你屁眼!」
「铁局长!在这操您得劲吗?我陪您出去开个房吧?要不您去我家上我也可以啊!」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这在操你,给我趴沙发上!撅着屁股,裙子撩上去,裤衩褪下来!」
李玉兰觉得自己心都在一个劲地打着颤,不过还是不敢反抗,乖乖地趴在了沙发上,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双手抱着自己的大屁股,摆好姿势,等着铁辉来操她屁眼。铁辉从西服兜里拿出一小瓶人体润滑油,在李玉兰屁眼内外一阵涂抹,他倒不是心疼什麽李玉兰,他知道自己鸡巴又粗又长,龟头还特别的大,不弄点润滑很难一下就能操进去。
「铁局长!您这次轻点弄哦!我真是着凉坏肚子了,我怕我忍不住屁眼失禁了,弄您一身,让您觉得脏!」
「没事,我都操了你这麽多年屁眼了,你那回不都爽到天上去了!掰着点你屁股,我要操进去了!」
铁辉弯腰躬身,抱住了李玉兰的大屁股,下身猛地一使劲,硕大的龟头撑进了屁眼里,然後双脚点地又一使劲,黑色大水蟒一样的鸡巴大半个都操进了李玉兰的屁眼里。李玉兰疼得呲牙咧嘴,可她不但不敢大声喊疼,还恭维地夸耀着铁辉的大鸡巴。
「铁局长啊!您说您这大鸡巴怎麽总这麽厉害呢?都操了妹子十多年了,还总是这麽厉害!操进来可真舒服啊!」
「哈哈!我妹子你这小屁眼这麽多年也都是这麽浪啊!告诉你,老子在咱们这个区,想操谁都能操到,可就是爰操我妹子这小屁眼!哈哈哈……」
「妹子也喜欢让您操我屁眼啊!我和您说实话,您也知道我浪,喜欢找男人操我!可我谁也没让他们操过我屁眼,妹子这小屁眼就是留着给您玩的!」
李玉兰确实不敢让别的男人插她屁眼,铁辉专门要求她把自己屁眼保持的紧紧的,告诉她自己就是喜欢她屁眼这个里松外紧的劲。李玉兰觉得这个铁辉也挺奇怪的,就是喜欢操她屁眼,每次连她的奶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让她撅着屁股操她屁眼。
铁辉抱着李玉兰的大屁股把鸡巴在他屁眼里保持了一会,感觉屁眼被撑得差不多了,便让她把屁股撅得更高,自己叉着腿站直了身子,把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操了起来。大鸡巴开始操得很慢,後来逐渐加快了速度,李玉兰的屁眼很快便被操翻了,紧包着的菊花骨朵被操的完全绽开了了。李玉兰张着大嘴,不停地大声浪叫着,她其实更想喊疼,粗大的鸡巴把她的屁眼已经快要撑爆了,可她怕铁辉生气,从不敢喊疼,只好半真半装下贱地叫着床。
「他妈的!我又好久没操你这贱屁眼了,你这小屁眼越来越紧了啊!看来以後得经常来给你疏通疏通!」
「铁局长!您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您说您的大鸡巴可真厉害啊!妹子都要让你操死了!」
「哈哈哈!你个小贱逼!我抽颗烟,休息会,你给我夹着点屁眼!」
铁辉点了一颗烟享受地抽了起来,他依然站在地下,不但没拔出鸡巴还使劲往屁眼里顶了顶,把大龟头放进了屁眼的最深chu。李玉兰更规范地撅着屁股,尽力地把鸡巴往屁眼里套,还不时地收缩着屁眼,让休息中的持续享受。铁辉抽大半根烟,又卖力地操了起来,操了三百来下,再次抽烟休息,来回几个回合,地上已经扔了五六个烟头了,李玉兰也被操了一个多小时了。李玉兰觉得铁辉的鸡巴总是那麽柔,甚至是是越操越柔,丝毫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可她已经是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撅屁股的动作都要使出吃奶得劲才能保持,更难受的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大便失禁了。
「铁局长!求您停一停!我不行了,我可能要拉出来了,我憋不住了!真的,真的……」
「是吗?哈哈哈……我操了你这麽多年屁眼了,还真没把你操的大便失禁过!来往这拉,看看我把你操的大便失禁是啥样子!」
李玉兰的办公室装修得很高级,除了床之外,所以有的生活用品一用俱全,门口摆着一个精致花梨木盆架,上边放着一个陶瓷制的精致脸盆。铁辉拔出了鸡巴,把脸盆拿过来放在沙发下的地板上,让她对着脸盆大便,李玉兰实在是憋不住了,铁辉刚把脸盆放下,她就“扑哧”的一声拉了出来。恶臭昏黄的液体大便一下子窜了出来好远,大部分喷到了脸盆里,同时也把周围地板淋得到chu都是,李玉兰确实是肛门失禁了,最後的一些大便汤简直就是顺着屁眼自动流出来的,溢满了她的大屁股,也流满了她两条大白腿。
「铁局长!对不起啊!妹子这次真的是在闹肚子呢,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您没玩爽吧?等我收拾收拾再让您干我屁眼!」
「哈哈哈……没事,没事!这麽玩可真刺激啊!下次你再闹肚子告诉我,把你操得喷大便可真是过瘾啊!哈哈哈!」
屋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了,铁辉虽然这麽说着,也是不住地捂着鼻子,感觉这次玩得也满意了,拿出个湿巾擦乾净自己的鸡巴,也没理瘫软在沙发上的李玉兰,穿上裤子便关门走了。李玉兰更是受不了这气味了,可她被干了这麽长时间屁眼,又加上大便失禁,一下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敢让员工知道自己被人强迫操屁眼的事,李玉兰缓了好一阵才勉强爬起来,忍着屁眼的疼收拾起了被弄得污秽满地的屋子。
李玉兰不知道,何强并没有真的走,而是躲在她办公室的隔壁去偷听了,虽然没看到具体情境,可两人的对话何强却听得一清二楚。何强知道李玉兰和铁辉的石更情,可具体怎麽回事他不清楚,这次大概明白了,老婆被人石更污他没觉得有多少屈辱感,反而觉得很高兴。向老婆要钱打点去足协上班的事让他很挠头,这次发现了这事,他一下子就有了主意,不禁暗暗得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