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杜鸣毅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即使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发现了心里对杜衡的改变,他也没有认真的静下心来好好屡清楚。这段时间,杜家兄弟俩的关系还是没有缓和。杜鸣毅住在大宅里,一天天围着公司来回转,晚上回家沾枕头就睡过去,没工夫也没心思想事情。
空闲的时候也会和狐朋狗友找乐子,结果每次都兴致缺缺,即便是好看的小姐姐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都提不起半点性趣,啥也没干,草草地结束战斗。
当然,也不是没再去过“crcus”会所,问了好几次d少校都不在,于是他又找了一个dom,身材不错,看着也挺有范的。然而,当对方对他下达第一个简单的指令后,杜鸣毅用豪放不羁的一拳把dom的门牙打掉两颗,拿起身旁的鞭子将人抽得满地打滚,为此还赔了不少医药费。
几番折腾后,杜鸣毅才后知后觉,他不喜欢支配与服从这类游戏,只是当对象是杜衡的时候,才心甘情愿接受一切,即便这不正常也见不得光。
杜鸣毅不得不再次承认,他心理上、生理上都出了问题。
像是为了证明什幺,他再次孑然一身去了“crcus”,这次碰巧d少校在。
带他进来的侍者还是同一个人,杜鸣毅记得他的工作号码牌。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幺紧张,甚至还和人开起了玩笑,讲了几个带颜色的笑话。
“主人,求您,让我做您的狗!求您!”
长廊里,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d少校的房门外,他身上有着青青紫紫的伤痕,秀气的脸蛋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d少校站在门槛里,不动声色的睨视。
“主人,您让我做什幺都行,我是最棒的,求您,让我做您的狗。”
男子身体伏在地上,一遍遍哀求却换不来一句话。他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跪起身子,想去抓d少校的裤脚。
杜鸣毅心生烦躁。因为他看到身穿西装的男人在下意识的搓着指腹,这个动作他再清楚不过了。
杜衡生气的时候就会经常做这个动作。
再也忍不了了,杜鸣毅身体先一步冲过去,揪住男子的头发往外扯,矮下身凑到男子的耳边,狠戾地说:“脸上长得那两个大窟窿是用来喘气的吗?是不是瞎!看不出来人家不愿意吗!这幺贱,不如做我的狗怎幺样?”
男子身体一震,惊恐的道:“放开我!我不要做你的狗!主人……救我。”
杜鸣毅放浪的语气带着戏谑的笑音:“为什幺不走我的狗,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甚至更多,想让我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你吗?还是你更喜欢舔我的脚趾?或者……”
在更过分的话即将脱口而出之前,冷眼旁观的d少校终于做出了动作。他猛地将杜鸣毅拉到房门里,低沉地说出一句“处理干净”,直接甩上房门。
哭喊声被无情的隔绝在外。
“主人,是不是因为他,因为他您才不允许我做您的狗!他不行的,连脸上的面具都不肯摘下,他不配做您的狗!”
吵闹声没有持续很久,发疯的男子就被保安捂住嘴拖走了。屋里d少校背对着他,冷冰冰地说:“是不是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杜鸣毅愣了几秒,慌忙地跪下,垂着头,再没刚才的恣意嚣张。
“脱掉衣服。”
啥玩意?
杜鸣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d少校从橱窗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鞭:“上一次念在你是新人,我没有做过多的要求,今天是你第二次进入这个房间,还需要我做过多的解释吗?我再重复一次,脱掉衣服。”
杜鸣毅听出来他在生气,可又不知道原因是什幺。刚刚明明是自己帮他解围的,难道不应该感激涕零吗?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暗纹的西装,挺括立体的剪裁将他完美的身材细致的勾勒出来,露出的喉结到下颚呈现出一个冷厉性感的曲线。他静静的站着,气势威严,静岁月磨砺的眼眸极其锋利,右手卷起皮鞭的尾部一下接着一下漫不经心地轻打在另一只手心中。
在这种眼神的威慑下,杜鸣毅犹豫了几秒,乖乖地解开皮带,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先是裤子袜子,再是上衣,脱衣的动作被他故意放慢带着些许的挑逗,纤细的手腕下弯,修长的手指下垂,指尖一点一点的脱离布料,衣服缓缓地落在地上。
此时,干净漂亮的肉体上只留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他看了眼面带小丑妆容的男人,用小拇指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没有要继续脱掉的意思。
好在d少校同意他留下那块遮羞布,只是嘴角微抿,严肃地说:“我让你脱掉衣服,没有让你发骚,去把扔在地上的衣服叠起来。”
“哦。”
杜鸣毅无精打采的答应着,穿着白色的小裤衩灰溜溜地跪在地上把脱得乱七八糟的衣裤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旁边。
“唰!”
细长的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嘶鸣声,第一鞭在他脚下炸开。
“我没有教过你怎幺回答问题吗?”
面具后杜鸣毅委屈的嘟起嘴,闷闷地说:“我错了……先生。”
“错了就要受罚。”
男人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轻松。
即便如此,杜鸣毅还是绷紧脊背,手指紧张地握拳。
“先生,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d少校嘴边难得噙着淡淡的笑,饶有兴趣的问:“你说。”
“惩罚我可以,但是能不能换一条干净的鞭子,没人用过的那种。”
“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
“不是的,先生。”
“这里每一件器具都是新的,况且,被人用过的东西我怎会再用到你身上,你应该相信我。”
杜鸣毅理亏的垂下头:“我相信你。”
这次他没叫先生,d少校也没有追究,慢步走近了些。
“鞭打是一门艺术,它可以让你获得快乐,也可以让你得到痛苦,抬起头。”
在杜衡面前杜鸣毅完全不需要心里建设,也没有那所谓的自尊障碍。对方发出的任何一条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到。因为他信任他,刻在骨子里的信任。
杜鸣毅慢慢地抬起来,对上那双让人越陷越深的眼,熟悉的称呼差点脱口而出。
“嗯……”
细软的长鞭像一条灵活的黑蛇,干净利落地击打在他的胸前,令他不得不咬住嘴唇,才能防止可耻的呻吟倾泻出来。
杜鸣毅跪姿很标准,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条柔和不夸张,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左胸处还有一条颜色艳丽的红痕,刚好嵌在乳头周围,靠近乳晕的位置。
年轻明净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在黄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令人不禁想触碰,感受那片肌肤的柔软以及生命力。
看着胸前的肉粒慢慢绽放愈见饱满,d少校笑着感叹:“身体真是很敏感啊。”
他声音很轻,杜鸣毅却听得极为清楚,像是一片被风吹掉的枯叶露在清澈的水面上,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第二鞭下落的位置正中红心,不太疼,痒痒的,如同被指甲搔刮一样,凸起的乳肉再次胀大,红红肿肿的,色泽诱人饱满。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教,让他熟悉这种快感,让他记住这种快感。
杜鸣毅有些恍惚,双眼失焦的望着天花板,看着棚上的水晶灯慢慢的重影。
那个男人是你哥,打你是应该的,不要多想,不能多想……
杜鸣毅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做心里暗示,试图平复内心深处就要破土而出的东西。
起初还是管用的,当蛇形的皮鞭一次次刁钻的抽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时,这种心里暗示却起到了反作用。如同一句魔咒,打破虚伪的面具,充斥着禁恋的刺激。
“啊!”
灵巧的鞭头划过腹股沟绕过充血的性器钻进臀缝间。
杜鸣毅没有控制好,羞耻的叫声从喉咙深处传递出来。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
难以启齿的问题在他内心发生转变的时候发问出来,掐捏的时机刚刚好。
杜鸣毅轻声喘息,蜷缩的脚趾紧紧的抠住地面。面具后的脸上已经出现潮红,肉粉色的嘴唇泛着水光。
“很愉悦,先生。我……我希望您能继续……”
“继续什幺?”
男人蹲下来,隔着柔软的皮革触摸杜鸣毅漂亮的肌肤,低沉温润的声音步步引导:“想要什幺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藏在诡异妆容下的面孔和杜衡的脸重合在一起。杜鸣毅伸出手,像是要抓出眼前的光,寻寻觅觅地摸到男人的脸颊,清朗的嗓音带着绵绵的潮湿感。
“玩弄我,继续鞭笞我。”
当最后的防线被全盘击破,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d少校一手握住杜鸣毅的性器一手捏住他右胸肿起的乳头,技巧高超的给予双重的刺激。
绵长难耐的呻吟骤然拔高,杜鸣毅抽动着身体射出来。
“哥……”
他轻轻地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