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银剑神尼(绿母淫妻多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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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五魔爆禽完黑色小妖、奶兜兜及东方妞儿后,正要离去,只见人影一闪,黑色小妖光着身子横眉怒目的站在五魔面前,虽然她的肛门还不停地渗出精液,虽然她混身都是尿骚味,虽然发梢上还挂着尿珠凌乱不堪,虽然完全一幅贱货的样子,但脸上却冷若冰霜。

阴山五魔一怔,老大王梦八却不以为然的哈哈说道:「贱尻,挡我们去路干嘛,还想大爷们在禽你一顿啊,大爷们有急事,改天在好好的干你这婊子养的,赶紧滚一边去。」

黑色小妖一甩头上的尿珠,冷着脸说道:「你们刚才说要跟着谁?谁派你们跟着的?」

老大王梦八仍然笑吟吟的说道:「大爷的事,你个贱尻也想管吗?妈了个尻的,赶紧滚开」

但闻啪的一声,王梦八半个脸登时红肿起来。他不料黑色小妖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又快,又准,警觉已自不及,左脸便被打了个嘴巴,只打的指痕宛然,满脸生疼,一连向后退了三步。

黑色小妖目光缓缓由五魔脸上扫过,冷冷说道:「本姑娘可以让你们随便禽,随便玩,但本姑娘问的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休怪本姑娘手辣!」

五魔见黑色小妖如此气势都不敢接话,王梦八捂着被打肿的脸说道:「贱尻,你要问什么啊,我们怎么说也禽过尻,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说动手就动手啊。」

阴山五魔中的老五李欣燃也喃喃道:「就是,都说婊子无情,提裤子就不认人,这裤子还没提呢,就翻脸,刚才还被禽的像母狗似得满地爬,现在就动手打人了……」

话没说完又听啪的一声,奶兜兜光着腚飞身而至,只见李欣燃娇躯连转,踉跄退后了四五步,才站稳身躯,一张粉脸上,肿起了五个鲜红的指痕,口中鲜血淋漓而下。

奶兜兜纤手一指说道:「我姐姐问你们话,你们叽歪什么,还不快老实回答。」

李欣燃被打的啊哟的惊叫一声:「你……你……」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老二张景峰见状赶忙上前欠身的说道:「二位女侠息怒,息怒,女侠有什么要问的小的们知者必答!」口中也改了称呼不敢再叫贱尻了。

黑色小妖面色冰冷,但口中却仍然平和的说道:「你们刚才所说要跟踪姓蓝的,是不是蓝公子,你们的上峰是谁,谁派你们跟踪蓝公子的?」

王梦八见今日之事已是不能不说真话了,无可奈何的说道:「女侠所说不错,我们确实是奉命跟着蓝公子。」

黑色小妖道:「奉谁的命?」

王梦八道:「我们兄妹五人是奉我们舵主之命跟踪蓝公子的」

黑色小妖步步进逼的说道:「你们舵主是谁?为什么要跟着蓝公子,你们是什么帮的什么舵?」

王梦八大感为难的说道:「这个,这个……小的们只知道我们是襄阳分舵至于什么帮的我们也不知道,舵主是金钩陶朱,为什么要跟着蓝公子就只有舵主知道了」

这时候东方妞儿也从树林内走了过来,冷冷一笑道:「你们加入的帮会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帮?你骗鬼呢啊?不知道什么帮你们加入干嘛?」

奶兜兜也接口说道:「金钩陶朱虽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和你们师傅阴山老怪比却是相去甚远,你们怎么会对他俯首称臣?」

王梦八诺诺的道:「金钩陶朱虽然功力比我们高,但是我们兄妹的『五魔剑阵』他却绝对破不了,我们之所以会效命与他是因为……因为他会弄些美女给我们禽弄,而且时时更换,还有不菲的金银俸禄,我们兄妹却也过的很如意。」

黑色小妖继续说道:「他让你们跟着蓝公子就没说为什么吗?」

王梦八说道:「就让我们跟着他的行踪,时时回报就可以了,不过好像听说上面要来人活捉蓝公子。」

黑色小妖不觉娇躯一颤,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分舵上边还有什么人,知道谁要来捉拿蓝公子吗?」

王梦八脸色憋得通红的说道:「这个小的们确实不知道了,小的们每天吃喝玩乐,也懒得打听那些事情了」

黑色小妖道:「你们襄阳分舵在什么地方?」

王梦八不敢不答直说说出了分舵的。

黑色小妖一声冷哼:「五个庸庸而路的废材,滚吧。」

王梦八心内骂道妈了个尻的,死贱尻,我们五个废材刚才也禽的你叫爹喊娘的,但他口中却如释重负的说道:「那小的们就告辞了。」说完拉着几人就要走。

东方妞儿却突然说道:「等等」,五魔心头一跳,却乖乖的停下了脚步。

黑色小妖对东方妞儿微微一笑说道:「算了,妞儿,在问他们什么,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妞儿却急急的到:「我不是要问他们什么,而是刚才我和兜兜起身却找不到咱们的衣服了?」

奶兜兜也娇嗔道:「你们他妈的把我们衣服弄个哪里去了?快说!」原来阴山五魔禽完三女,走的时候歪心顿起,想要在羞辱一番三女,便将她们的衣服扔到了河里,好叫她们三人光着大白腚走出林外,五魔刚才还偷笑这主意的乐趣,却不想三女这么快就追来了。

王梦八面孔胀得像红肺子,嗫嚅着答道:「小的们,刚才……一时歪念,将女侠们的衣服都扔到那边的小河里去了,此刻……此刻……只怕早就被水冲走了……」说完赶忙向后退了几大步,生怕再挨嘴巴子。

奶兜兜柳眉一扬,怒道:「禽都给你们禽了,你们他妈的扔我们衣服干嘛,一帮傻逼!」

但既然衣服没了,却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这时却见黑三宝和尚从树林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三女的衣服,呆呆的说道:「三位姐姐,你们的衣服小僧已经捡回来了。」

奶兜兜柳眉微扬说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小黑和尚胀红了脸道:「小僧……小僧……怕你有事……所以……」

黑色小妖神秘一笑道:「这么说,刚才我们在林内所做的你也看到了?」

东方妞儿也跟着调笑到:「你也看到兜兜姐跪地像狗似的求禽了?哈哈」

三宝和尚眼看已成了二女耶榆的对象,却红着脸无法吭声。

奶兜兜虽然天生淫荡,但被仰慕自己的人看见丑态却也红晕飞颊,带着嗔意道:「你走了还回来干什么,把我禽完就往那一扔,像玩婊子似得,还有脸回来。」

三宝和尚面色红得像猪肝,却说不出话来,却见奶兜兜笑盈盈向他走近吐气如兰的说道:「你刚才看我被人爆禽,什么感觉啊?我是不是很贱啊?你以后还跟着我吗?」她说话时把脸庞也贴了上来,火红的樱唇,几乎贴到三宝和尚面颊上。

三宝和尚面红耳赤,连呼女干也有窒息的感觉,不得不把身子向后移挪。但口中却斩钉截铁的说道:「跟着」

那姿态把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逗的撅着屁股弯着腰,捧腹而笑。

奶兜兜面色一缓,两道炯炯眼神,隐含着无限柔情盯着黑和尚说道:「我这么下贱你也跟着?」。

三宝和尚急急说道:「跟着,就跟着」。

奶兜兜脸色一变,「好,改天我就找几十个乞丐当你的面轮石更我,让你看的爽,你个死变态。」说完将三宝和尚手上的衣服抢过来,一甩三宝和尚的胳膊,将衣服分给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走到一边去了。

这时阴山五魔见没人理睬他们,老大王梦八抱拳说道:「既然女侠们的衣服都拿回来了,那小的们就走了……」

确听东方妞儿一声娇哼:「走什么走,妈尻的,衣服都湿的透透的了,怎么穿啊?」

黑色小妖也在一旁冷笑道:「虽然姑娘们被你们禽的挺爽,但扔了姑娘们的衣服,却罪不可赦,不给你们点小小的惩罚,你们也不知道本姑娘的手段。」

五魔听的冷汗直冒,王梦八颤声说道:「女侠……要怎样惩罚小的们啊?」

黑色小妖笑道:「第一罚你们去捡些干柴来,生堆火给姑娘们烤干衣服。」

五魔一听心里直乐,这算什么惩罚啊,李欣燃赶忙接口道:「贱妾这就去捡干柴,女侠,第二是什么惩罚啊?」

黑色小妖坏笑到:「这第二个条件嘛,就是你们站到林外的大道旁,狠狠抽自己一百记耳光,一边抽一边大叫『我是傻尻』。如若不从,那就让我兜兜妹下手打你们每人一百记耳光。」

奶兜兜和东方妞儿闻言差点笑出声来。明白黑色小妖是在故意报复捉弄阴山五魔。

阴山五魔听了黑色小妖提出的条件不由一愣,接下来他们做出的事真令三女和黑和尚敬佩。只见他们匆匆去林内捡了些干柴,生了堆火之后,迅速跑到树林外的大道,一边「啪啪啪」地狂抽自己耳光,一边对着街道大叫「我是傻尻!我是傻尻!」

四男一女不分先后的挥手抽着自己的脸庞,相当的好看。引得大道上行人侧目。大道上走过一个老头见状,边走边低声骂道:「的确是五个傻尻!」

黑色小妖三女笑得前仰后合。小黑和尚在一旁也干笑了几声。

三女围着火堆烤着衣服,黑三宝和尚却还像以往一样蹲坐一旁,挺着光秃秃的大脑袋,低头弄着那涂满油污的浅灰僧袍的衣角。

奶兜兜边烤衣服边说道:「小妖姐,你似乎对那个蓝公子特别在意啊。」

黑色小妖道:「什么我特别在意啊,在酒楼里,你不也看直了眼了吗」

奶兜兜娇笑道:「那个蓝宇确实是秀外慧中,人间祥麟,但小妹看他却生不出淫念,心中只有一种亲近之感。」

东方妞儿道:「那蓝宇长得实在是英俊得很,尤其是说话时的气势,好叫人心折啊,要是让我和他干一下啊,我就给他舔屁眼我也愿意,咯咯」,说完一阵淫笑。

黑色小妖也笑着道:「舔屁眼算什么啊,我妈在销魂山庄内天天给男人舔屁眼。」

奶兜兜咯咯笑道:「你妈可真贱啊。」

黑色小妖道:「当然贱了,不贱弄那山庄干嘛,天天找男人禽。」

东方妞儿接口道:「小妖姐那我们改天也去你家的山庄内玩几天,也天天被人禽,咯咯」

黑色小妖道:「好啊,不过现在却有点事情要急着办。」

奶兜兜道:「什么事情啊,莫不是你要去追那蓝公子?要我说啊,小妖姐,你就别想了那蓝公子了,人家不但英俊倜傥,又是名门之后,幼承庭训,正直忠厚,心中只有英雄侠义,哪像我们一个个的贱尻似的,人家怎么瞧得起咱们。」

东方妞儿却不服的说道:「他在正直不也要禽尻吗,看他身边跟着的那小娘们美的要命,我就不信他没禽过。」

黑色小妖摇摇头笑道:「这你就说对了,他们真没禽过,那小美女身上有chu女特有的幽香,这个绝对不会错。」

奶兜兜诧异的说道:「不会吧,小妖姐,这你都能闻出来?」

东方妞儿也不信的说道:「她日夕和蓝宇相chu,哪里还会是无瑶白壁,我可不信。」

黑色小妖笑道:「这个就要经验了,虽然两位妹妹也阅人无数,但却比不上千面骚狐刘昱衫,我出门前她就和我讲了很多江湖经验,这辨别chu女的功夫就是其中之一。」

奶兜兜说道:「咱管她是不是chu女干嘛啊,小妖姐,你干嘛要追那蓝宇去啊,看他走时候的神气,你追上他了也怕要弄一鼻子灰。」

黑色小妖叹口气说道:「咱们就骚点,贱点,也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他干嘛看不上咱们啊?」

东方妞儿咯咯笑道:「人家正人侠士怎会看上咱们这荡妇淫娃呢,人家喜欢的都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玉洁冰清的绝代佳人。」

黑色小妖接口道:「那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玉洁冰清的绝代佳人都是什么样的啊?」

奶兜兜娇笑道:「怎么,小妖姐你要学啊,我看你还算了吧,五天不禽尻都会憋的胃疼,你怎么学那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玉洁冰清的绝代佳人呀,哈哈哈」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也跟着失声大笑。

奶兜兜接着说道:「不过阴山五魔的那什么帮什么舵的真要去抓拿蓝公子的话,咱们也不妨去助他一臂之力,不管他怎么看咱们,咱们也算行侠仗义了」。

黑色小妖微笑道:「吆……没看出来啊,咱兜兜妹居然有这等侠义精神啊。」

奶兜兜面色一整:「怎么啊,贱尻就不能行侠啊。」

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哈哈笑道:「能,能,咱们是贱尻女侠嘛,哈哈。」

三女围着火堆烤着衣服嬉笑着聊着天。

待衣服烤干后黑色小妖首先穿完了衣服,站起身仰起脸来,望着天上一朵朵不停变幻的白云。

奶兜兜看着她的痴样说道:「小妖姐,你想什么呢?」

黑色小妖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妈这次让我出来就是要找几个人,那蓝宇就是其中之一。」

「哦!」东方妞儿说道:「还有几个人是谁啊?」

黑色小妖莞尔一笑:「你们两个也是其中之一。」

奶兜兜和东方妞儿互视了一眼,面带惊怔的说道:「还有我们,找我们干什么啊?」

黑色小妖笑道:「其实也不算找你们,不过是想找妞儿的爹爹说几句话。」

东方妞儿淫笑道:「找我爹干什么啊,和我说不就完了,莫非小妖姐是想尝尝我爹的大鸡吧,哈哈」

黑色小妖道:「其实和你说也不是不可,但你爹的大鸡吧我是非要尝尝的,呵呵」淫笑不止。

东方妞儿说道:「小妖姐,你要和我爹说什么啊?」黑色小妖道:「就是劝你爹几句话」。

东方妞儿说道:「什么话啊?」

黑色小妖正色的说道:「就是劝你爹不要在继续修炼武功了?」

东方妞儿面带惶恐的说道:「为什么啊?」

黑色小妖看着东方妞儿微笑道:「妞儿妹,你我既已结拜,便如亲生姐妹,小妖姐就直说了,因为你爹修炼的武功是出自一本上古秘籍,若所料不差,东凶西恶南淫北贱所练的武功皆是出自于此,你爹修炼的只是一部分,但此功不适合男人修炼,如若习练此功至三层功力的话就会精气倒转,气血逆流,最后走火入魔,轻则武功竟失,全身瘫痪,重则精血爆裂而亡。」

东方妞儿和奶兜兜都大吃一惊:「此话当真?这是谁告诉你的啊。」

黑色小妖道:「妞儿,在酒楼内举掌将筷子拍进桌子的功夫,我猜你家传武功可是两仪四象掌和一种阴求真阳,以阳济真阴的内功?」

东方妞儿惊愕的说道:「不错啊,我家传的的确是两仪四象掌和离坎阴阳功,离坎阴阳功确实是一种阴求真阳,以阳济真阴的内功,小妖姐你太神奇了,这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妞儿妹,谁告诉我的姐姐不便说,但是姐姐绝不会骗你就是,回家后千万要警告你爹,以你爹现在的功力就可叱咤于江湖了,切不可在深悟此功。」

东方妞儿面带惊疑之色的低着头想着黑色小妖的话,默默的穿着衣服。

奶兜兜说道:「小妖姐,我师门的内功也和你说的很像,我们女的修炼就没事了吧?」

黑色小妖说道:「没事,女的修炼会比男的修炼容易得多,而且男人的功力却要比女人逊色一些,这就是为什么东凶西恶南淫北贱中都说北贱玉壶春的武功高出其余人很多的道理了。」

东方妞儿突然接口道:「对,我爹常说我奶奶的武功已臻化境,这样说来小妖姐说的确实属实了」

黑色小妖说道:「丰韵杨妃文媚的功力只怕不会输于阴无极和蓝啸天的。」奶兜兜说道:「丰韵杨妃文媚是谁啊?」

东方妞儿咯咯笑道:「就是我奶奶啊,我奶奶几十年都不出家门了,小妖姐你怎么知道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千面骚狐刘昱衫是我们山庄的大总管,她的江湖阅历丰富,对江湖上的人物如数家珍,都是她告诉我的。当年阴无极盛气正浓的时候,也没敢去南海普陀山找你们东方家的晦气,正是忌讳你奶奶的武功」

奶兜兜说道:「这么说妞儿的奶奶现在是天下第一喽」

东方妞儿说道:「我奶奶生性淡泊,才不会稀罕什么第一第二的呢。」

黑色小妖一整衣衫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聊,咱们先去追那个自以为是的蓝公子,可别让那傻逼被人真的抓去了。」

奶兜兜说道:「我看那蓝公子的功夫似是十分高明,若不碰到老一辈人物,江湖中能生擒他的恐怕不多呢。」

黑色小妖神情肃然的说道:「江湖中不乏奇人异士,遁世高人,三山五岳中也有很多魑魑魅魅,咱们切勿小须了武林中人。」接着说道:「咱们先回去找个客栈洗个澡,这满身的尿骚味也没法见人,再去找那个金钩陶朱追问蓝宇的下落。」说完抬步就向林外走去。

奶兜兜和东方妞儿也跟着黑色小妖走去,那黑罗汉三宝和尚却远远的跟着三女。

三女回到襄阳城,又找了个客栈洗了个热水澡后,匆匆吃了些饭菜,就直奔阴山五魔所说的襄阳分舵而去。

此时天色已暗,襄阳分舵内,大厅灯光明亮,金钩陶朱端坐在大厅一张太师椅上,身侧坐着阴山五魔。金钩陶朱听完阴山五魔的汇报后面色沉重,低着头,若有所思。

金钩陶朱黯然的说道:「如若真如几位所说,那红衣少女必是北贱之徒,而另外两个却不知道什么来历。」

阴山五魔的老大王梦八说道:「舵主,我看那另外的两个女的,功夫也绝不低于北贱之徒,特别是那黑衣少女,似是更高些,我们兄妹五人被迫说出实情,望舵主勿怪。」

金钩陶朱淡然一笑:「王老大说的哪里话,人在俎肉之上,岂能怪尔等,况且你们加入本舵之时咱们也未约束不可吐露本门秘密。」

王梦八说道:「舵主宽宏大量,属下惭愧的很,如今那三女既要寻来,还要舵主多做准备啊。」

金钩陶朱神色暗然的说道:「单就一个北贱之徒就非我等之敌,何况还有两个莫测高深的少女,咱舵内之人除了你们兄妹外,其余之人都去跟踪那姓蓝的了,你叫我如何准备。」

王梦八低头不语,心想就算舵内人手都在却哪是那三女的对手,心中有退意却又抛不开脸皮说出,假装在那低头沉思。

金钩陶朱见他的形态岂有不知之理,微笑说道:「王老大,你们兄妹五人先找个地方避避,本舵主自己应付那三女。」

王梦八一听心内如释重负,但却面上却说道:「舵主,属下呈舵主厚礼相待,如今本舵有难,属下怎可自行离去抛下舵主一人」。

金钩陶朱一挥手说道:「你等留下也是徒增伤亡,何必如此,再说本舵自有主意,你等速速离去吧。」

王梦八赶忙说道:「既然舵主已胸有伏案,那属下们就先行告退了。」说完起身向金钩陶朱抱拳一礼,带着四魔就向门外匆匆而去。

阴山五魔刚走了片刻,金钩陶朱只听门外传来一声犹如黄莺出谷的悦耳声音:「黑色小妖携北贱之徒奶兜兜,南淫之女东方妞儿求见陶舵主」。虽然语声已毕但却余音饶梁。

金钩陶朱心内大惊,原来另外的少女居然还有南淫之女,南淫北贱岂是自己能得罪的,赶忙一起身,说道:「三位女侠莅临,陶某有失远迎了。」

只见一阵风般,三个绝色少女已来到大厅内。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红,另一个却是一身绿。但却都长得很美,而且美得耀眼生花。

金钩陶朱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金钩陶朱,三位女侠来到敝庄,不知有何见教?」

黑色小妖轻轻一礼微笑到:「陶舵主客气了,我们三姐妹来此之事有几句话要请教一下陶舵主。?

金钩陶朱迎上去拱手一揖,笑道:「南淫北贱威震江湖,其后人驾临敝庄,不但蓬荜生辉,更使在下感到万分荣幸。岂敢当的请教二字,女侠有所交代,陶某岂有不应之理,先坐下喝杯茶,陶某略表地主之谊。」说完吩咐下人上茶备坐。

三女本以为免不了一场打斗,但见金钩陶朱如此客气,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倒也不便推辞,纷纷落座。

黑色小妖当先举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陶舵主,贱妾们来此只是想请教舵主几件事,如有失言之chu,望舵主见谅。」

金钩陶朱道:「不敢当,女侠尽管直言,陶某是知无不言。」

黑色小妖莞尔一笑道:「听闻陶舵主派人盯踪大侠蓝啸天之子蓝公子,不知为何啊?」

金钩陶朱也笑道:「陶某也是奉命办事啊」。

奶兜兜接口道:「怎么又是奉命,你们到底奉谁的命啊。」

金钩陶朱说道:「陶某实不相瞒,陶某上面有密令,叫陶某时刻注意蓝家消息,今日阴山五魔派人来报,说蓝公子在襄阳出现,陶某便命人跟踪,至于是奉谁之命,陶某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不便相告。」

黑色小妖冷笑一声:「不知陶舵主有何难言之隐,难道会有性命之忧吗?」

金钩陶朱惨然一笑道:「女侠说的不错,却有性命之忧。本派门规极严,舵主以上不得透漏上级的身份,违反门规的结局,那是很残酷的死亡。」

三女面色一变,东方妞儿说道:「你上司是什么人我们也不必知道,但贵派对待自己门人都如此残酷,想来也不是什么正大门派,江湖中也未听说有此帮派,不知陶舵主身为何帮何派的舵主啊?」

金钩陶朱说道:「不怕三位女侠笑话,陶某也不知本派是什么帮派,陶某只知道我的上峰是聚贤坛,坛下有几十个分舵,负责招募三山五岳的英雄人士。」

黑色小妖冷冷笑道:「贵派以金钱美色网罗黑道高手,看来其志不小啊?」

金钩陶朱说道:「陶某一个区区的舵主却是不知道本派的宗旨何在。」

黑色小妖说道:「听说贵派已经派人要捉拿蓝公子,不知道是何人所派,派来的又是什么人?」

金钩陶朱说道:「何人所派我实在不知,我接到蓝公子在襄阳出现的消息后就飞鸽传书至总坛,派来的什么人,以陶某的身份,确实是不知,但我想不外乎是本派的护法级人物。」

黑色小妖说道:「贵派的护法有把握活捉蓝公子吗?大侠蓝啸天的乾坤剑法当年威震江湖,那蓝公子已得其父十之六七的真传,岂是好捉的。」

金钩陶朱微微一笑说道:「本派的护法听说个个都武功卓绝,我们如是犯了门规,也是有本派护法chu置,陶某曾见过一名护法chu置一个违规的舵主,那舵主有心反抗,却不是护法的五招之敌,陶某也学艺几十年,但和那护法一比当真是萤火之光啊。」

黑色小妖心内一惊,说道:「贵派护法都如此厉害,不知道护法上面还有什么人?」

金钩陶朱面显难色,心内讨道自己已经说出很多派内隐秘之事,而这三女还在苦苦相逼,有心不答,但却惧怕三女翻脸,自己的武功又绝对不是三女对手,双目馀光一扫见室内下人已退,转而又想南淫北贱也不算什么正派人士,一咬牙缓缓说道:「本派护法有十几人,听说上面还有总护法,护法上还有长老,陶某的上峰是坛主,坛主上还有堂主,堂主和总护法同级,而长老确要比他们高一级。」

三女听了大吃一惊,心想规模如此重大的帮派,实力似乎还要超越几大门派,江湖中却不为人知,但却独独要对付蓝公子,似乎有什么重大的隐秘。

金钩陶朱接着说道:「陶某已说尽胸中所知,望三位女侠能答应陶某个要求,本派中事希望三位女侠不要出去宣扬,替陶某保守此秘,陶某感激不尽。」

黑色小妖诡异一笑道:「陶舵主放心,贵派中事与我们姐妹无关,舵主对贱妾等置腹之言,我们姐妹三人即使向人说起,也不会说是你说的,我们只想知道蓝公子现在去向何chu了?」

金钩陶朱听完心内只骂,看来这贱人当真要将本派之事说给别人,但却无可奈何的说道:「下属方才回报,那蓝公子还在襄阳的客栈之中,似是有意明天赶往樊城,而上峰派来要捉拿他的人也是明日清晨来到,应该会在那蓝公子去往樊城的路上动手。」

黑色小妖听罢,起身一礼:「多谢陶舵主尽所相告,我们姐妹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日后若能再见,我们姐妹定有所报。」说完拉着奶兜兜和东方妞儿就向门外走去,金钩陶朱也起身相送。

黑色小妖出门后和奶兜兜及东方妞儿说道:「既然他们明天才动手,咱们也回客栈安心的休息一夜吧。」

三女白天被人轮石更爆禽,回到了客栈便各自休息了,次日一早,三女洗漱完毕,吃了些早点,就向金钩陶朱所说的方向急奔而去。

太阳爬上山巅,金色的光芒照射着重叠的山峰,一层层连绵不绝,是那样深长无涯。

三女一阵急奔,在一片松林旁侧的小径上,果然见蓝宇和那少女与一位青衫老者站在那对峙着。三女一闪身隐匿在松林内。

这时,蓝宇倒提长剑而立,周晓航偎守在他身侧,一双玉人珠壁映辉,男的英姿挺秀,女的国色天香,只看的林内三女油生羡慕之感。

蓝宇见那老者须眉皆白,面上微带笑容,似是没有恶意。少侠蓝宇幼承庭训,深知长者为尊之道,抱拳说道:「蓝某人和老丈素不相识,老丈为何拦我去路?」。

只听那青衫老者笑应着:「大侠之后,确是不凡,老朽昔年曾与令尊蓝大侠有过数面之缘,蓝公子颇有当年令尊出道的气势,老朽今日只想请蓝公子到一个地方小住几日,别无他求。」

蓝宇听那青衫老人既然与父亲相识,但口气之中似乎要拘禁自己,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长揖一礼答道:「晚辈初涉江湖,不懂规矩,承蒙相邀,不知何事,敢请请教老前辈上姓尊名,以便就教?」

长须老者叹了口气道:「令尊对我昔年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无一报,而如今老朽又奉令……叫老朽说出名号却是实在汗颜的很。」

少侠蓝宇见那青衫老人似是有难言之隐,说道:「老前辈既然不愿通名,晚辈也不变勉强,只是不知前辈要让晚辈去往何chu?」

长须老者面现愧色的说道:「老朽已经说过,奉命要请蓝公子到一个地方小住几日」。

周晓航接口说道:「我看不像是请吧,倒是像捉的意思。」

长须老者脸色一变,冷冷接道:「只有委屈你老弟二位一趟了。」

少侠蓝宇剑眉一扬豪气如虹笑答道:「这么说,老前辈是准备擒押晚辈喽。」

老者一拂长须道:「帮观森严,老朽做不得主,还请你蓝老弟原谅了。」

少侠蓝宇仰起脸大笑道:「蓝家子弟,还不敢这样没有出息,老前辈想得不错,恐怕事实上不如你想的容易。」

长须老者冷冷一笑道:「令尊侠名盖世,蓝老弟自是不凡,我先领教几手高招试试。」

少侠蓝宇笑道:「晚辈质愚才浅,所学有限的很,老前辈不吝赐教,当得借机学习学习,只是我们初次会面,晚辈不会请教得老前辈尊姓大名,既是动招过手,难道老前辈还不愿以姓名赐示吗?」

长须老者微一沉吟答道:「聚贤坛坛主尤鸿飞,有个不在入耳的浑号,叫长江神蛟,老弟接招啦。」

说罢右手闪电般向蓝宇抓去,蓝宇一闪身避开来势,骤见白影一闪,周晓航已自出手,小姑娘武功不弱,一出手连着三招快攻,一只白玉般的小手,直似蝴喋飞,尤鸿飞被他一阵急攻快打,竟被迫退三步了,却未还手。周晓航见长江神蛟不还手,也停手而立。

长江神蛟铁青着脸说道:「姑娘武功不弱,但我还不愿和女孩子动手,姑娘请站在一边替你蓝师兄助威,我还是向你师兄请教。」

周晓航笑道:「我蓝哥哥本领比我大多,你怎么打过他呢?」

一句话激起尤鸿飞心头发火,哼道:「你一定要替你蓝师兄出头,说不定我先领教姑娘的武学了。」

周晓航答道:「这样最好不过,我要打败了,我蓝哥哥当然要出手救我。」说完,回头望蓝宇一笑,白衣飘风,双手齐发。

尤鸿飞似乎没有料到周晓航说打就打,心中大怒,双掌连环劈出,其势直似排山倒海一般,掌风呼呼,一连抢攻了八招。周晓航骤遭尤全力抢攻,一时间应变不及,手忙脚乱,连连被迫后退,尤鸿飞八招攻过,她缓过气来,立时拳脚齐施,全力抢攻!尤鸿飞这八招抢攻,奈何对方不得,暗里心惊,看不出这玲珑可人的小姑娘,还真是有几下子,那里还敢大意,双手展开,和周晓航打得难解难分。

少侠蓝宇还在替周晓航担心,但转眼一看,只见周晓航一只白玉掌,偶尔用出家传绝学流云指,宛如一对白蝶戏花,不但毫无败象,而且愈打愈快,要知道流云指乃十大高手中二怪之一的酒指追魂周文龙独门绝学,周晓航幼年就在乃父监督下苦练,造诣早已不凡,蓝宇索性背着手看起热闹来了。

长江神蛟和周晓航对拆了五六十招,仍是半斤八两,胜负难分,小姑娘胜在轻灵巧快,招术精奇,尤鸿飞胜在功力深厚,出手稳实,一时间拳风足影,丈余内花飞沙动。

猛听那长须老者纵声笑道:「酒指追魂周文龙武功盖世,周姑娘流云指尽承家风,老朽佩服得很」

尤鸿飞一面打,一面暗想,自己在堂堂聚贤坛坛主,今天如败在一个小女孩子手中,还有何颜面见帮内众人,事情挤到这一步,说不得只有下重手求胜了,他恶念一动,拳招忽变,不似刚才那样急攻快打,出手吐招缓慢异常,但一拳一脚中都带着一股强大大的潜力,这种内家真功出掌发招,势非不可,飒讽掌风震飘起周姑娘白衣白裙,周晓航吃亏在功力没人深厚,粉脸上已见汗水。

少侠蓝宇年到情形不对,他想不到长江神蛟竟使出数十年内功火候,拼真气对付一个小姑娘,不觉有点冒火,正要喝退周晓航,猛见小姑娘掌法亦变,看她掌式中穿插流云指力,未有一丝败像。

沈姑娘施展出「流云指」后,又和尤鸿飞打成平手,小姑娘一个身子,真似行云流水,飘忽不定,绕着尤鸿飞团团乱转,乘虚捣隙,怪招百出。

少侠蓝宇冷眼旁观,见两人已打入生死关头,尤鸿飞虽中了周晓航几指,但他功力深厚,还可支撑,可是他一出手,周晓航就必须闪避,只要中上一击,不死就得重伤。

少侠蓝宇心知两人打下去,周晓航必将败伤,立时一错双掌,飘飘长衫,投入两人掌风之中,施出武林二仙方子文的绝学天罡掌中的一式「分浪断流」,两臂一张,把两人隔开,笑道:「两位素无怨仇,何必一定要拼死活,尤前辈功力深厚,再打下去,周师妹必败无疑,不如就此收住吧!」

尤鸿飞知道少侠蓝宇这几句话是故意对它客气,小姑娘越打越快,真的拼下去,尤鸿飞自问无致胜把握,少侠蓝宇几句话,听得他心里一阵难过,脸色微微一红,答道:「二仙武学,真个不凡,如果我是和令师比武试招,那就得认输了,不过今天不是比武试招,这倒很难分出胜负了。」

少侠蓝宇微笑道:「一个指精,一个功深,扯直拉平,铢两悉称,老前辈如肯替晚辈留步余地,就此罢手,俟蓝宇找到师叔银剑神尼后,定当随老前辈走一趟,去拜谒贵帮,如果老前辈一定要动手,晚辈不能不替师门、家门保留声誉,这还请老前辈三思。」

长江神蛟眼中神光如电,注视蓝宇良久,点点头道:「蓝老弟说的不错,尤鸿飞也自知非敌,不过我奉命而来,作不得主,只好请老弟原谅了。」

蓝宇剑眉一扬,道:「这么说起来,是非要动手不可了。」

尤鸿飞还未答话,突闻几声长啸传来,蓝宇回头看去,四条人影沿林内小径飞奔而来,不大工夫,已近三人,四人全身劲装,佩带兵器,拦在一边。

蓝宇打量了四个大汉一眼,转脸望着尤鸿飞道:「老前辈早有安排,看样子非逼晚辈动手不可了。」

长江神蛟不理蓝宇的话,向那四条大汉问道:「总堂的人都到了吗?」

右边一人,躬身答道:「天煞堂杨堂主和地煞堂的崔坛主,已联袂赶来此地。」

尤鸿飞脸上隐现忧戚,回头看蓝宇气定神闲,若无其事,暗里叹了一声,忆过去蓝啸天救命之恩,心中感愧无比。

蓝宇本不愿和长江神蛟动手,见他站在那儿仰脸出神,不知想什么?轻声对周晓航道:「我们走吧!」

周姑娘点头一笑,随在蓝宇身后,两个人缓步向前走去。四个虎视一侧的大汉,刚要移步拦击,被尤鸿飞摇手制止,尤鸿飞对蓝宇二人叹了口气说道:「令尊昔年对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无一报,蓝公子出现江湖风声初传,来人已是不少,老朽奉命而来,但实在无颜对恩人后人下手,老朽劝二位早离是非之地,不失上策,今后行藏,应求隐密,炫技自露,无疑是自寻烦恼,江湖机诈,一言难尽,为求达目的,其手段惨醋已极,我能奉告二位的也只有这些,咱们再见面敌友难料,如不是机会巧,被我属下先察觉两位行踪,要落在别人眼中,二位恐怕要多吃些苦头了。」

尤鸿飞一席话,听得蓝宇又惊又急,自己初入江湖未得罪一人,怎么会那么多人要与自己做对。

蓝宇想了一阵,剑眉微挑,一脸坚毅神情,笑道:「承蒙老前辈如此爰护,蓝宇铭感肺腑,如今虽然高手云集于此,准备对付晚辈,那是别人的事,晚辈幼禀父训师恩,素无犯人之心,但是蓝家子弟,二仙门人,却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事情如迫到头上来,纵然是刀山剑海,晚辈也无所惧,老前辈奉命到此,承蒙手下留情,晚辈再次谢过,我这就告辞了。」说过话,回身一揖和周晓航向外走去。

猛听尤鸿飞纵声笑道:「大侠蓝啸天豪气干云,蓝老弟尽承家风,二仙门下果是不凡,不过今日一别,日后敌友难分,我们再有机会碰面机会,说不定我要讨教老弟乾坤剑法……」一说至此攸而住口,长须颤动,面色凄惶,似有着无限伤感。

蓝宇知他此刻心中难过已极,为图报父亲当年救命之恩,逆命行事,看他满脸痛苦神情,微笑着回身说道:「老前辈,武林中偶伸援手,本属寻常小事,老前辈尽可不必为家父当年相助小惠,感到左右为难,日后相见,前辈尽管行事,晚辈绝不会怨恨于你。」

尤鸿飞叹口气道:「蓝老弟见识不凡,几句话确不是平常人所说出口,老朽又有幸看见一代人间伟丈夫……老弟多珍重了!」

蓝宇抱拳一礼拉着周晓航转身而去。

隐身在树林内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东方妞儿见蓝宇二人将敌人击退,等长江神蛟尤鸿飞带领属下离去之后又紧紧的跟在了蓝宇和周晓航的后面尾随而去。

蓝宇和周晓航刚刚走出林内小径,只见通往樊城的大道上,一个手执白银宝剑的白衣尼姑,正自满面慈祥地站在三尺以外。

周晓航一见那白衣尼姑,便即嘤咛一声,「师傅」便如乳燕归巢般,向她怀中投去。

蓝宇一怔之后,也自跪拜下去,边自恭谨地说道:「弟子蓝宇叩见师叔!」

女尼边爰抚着周晓航边向蓝宇说道:「宇儿,起来吧。」原来这白衣女尼正是有武林二仙之称的「银剑神尼」玉灵子。

蓝宇起身后,却见玉灵子盯着林内说道:「三位姑娘也出来吧。」隐身在林内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东方妞儿见女尼一口道破她们的行踪,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飘身而出。

三女出来后齐齐的对玉灵子拜了下去「晚辈见过神尼」站在一旁的蓝宇一见原来是昨日酒楼中自愿让人摸屁股的三女,而自己被人跟踪还毫不知情,面色微红,口中却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黑色小妖见蓝宇的形态,心中一紧,「银剑神尼」皓腕一挥,说了一声:「三位姑娘免礼。」

三女听罢站起身来,只见玉灵子一双明眸,在三女身上一扫,却落在奶兜兜的脸上,不住她脸上打量着,只看的奶兜兜心中一片玄雾。

玉灵子看了片刻后说道:「贫尼见你们三人似乎不是那长江神蛟尤鸿飞一路的,你们三位是何人门下?」

黑色小妖三女心中讨道:原来三人跟着蓝宇早被玉灵子监视着,而自己还不知情,可想武林二仙之一的银剑神尼玉灵子确实不凡,黑色小妖首先开口:「晚辈是销魂山庄的黑色小妖。」

玉灵子惊异的皱眉说道:「销魂山庄?……」,一旁的蓝宇一听,嗤鼻一哼。

黑色小妖见玉灵子和蓝宇的表情,面色羞红的道:「晚辈正是销魂山庄销魂夫人之女黑色小妖……」

玉灵子「哦」了一声,东方妞儿向前一礼说道:「晚辈南淫东方骏之女东方妞儿。」

玉灵子面色又是一惊,说道:「哦,原来是东方俊的女儿」,接着又面色委婉问向奶兜兜「那你又是何人门下?」奶兜兜见玉灵子总是盯着自己,而自己也觉得与玉灵子有种亲切之感,见她和蔼的问向自己,上前一礼说道:「先师北贱玉壶春,晚辈叫奶兜兜」。

玉灵子娇躯狂颤,颤声说道:「你是……玉壶春的徒弟……你说什么?……先师?……玉壶春怎么了?」

奶兜兜见玉灵子神色有异,赶忙说道:「晚辈的先师正是北贱玉壶春,先师已于两年前仙逝了。」

「啊……」玉灵子一声惊呼,身子几乎站立不稳,周晓航见师傅有异赶忙上前一扶急急说道:「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却见玉灵子的眼眶中,突然滚出两颗泪珠,喉间发哽,断续问道:「玉壶春……死了?何人杀得她?……」

奶兜兜见玉灵子伤心的样子也悲从心来,哽咽的答道:「先师是旧伤复作,病逝的。」

片刻后,玉灵子压住激动心情,续行问道:「你父母是何人,什么时候拜玉壶春为师的?」

奶兜兜面含泪水的说道:「晚辈自幼就追随师傅,先师说晚辈是她捡回来的弃婴。师傅是晚辈唯一亲人,而如今师傅已去,晚辈已再无亲人,何言父母?」语音凄凉悲柔。一字一泪,令人闻之鼻酸!

玉灵子身躯籁籁而抖,寻思片刻后,扶起奶兜兜,肃穆慈爰的脸上,泛出悲伤神色,叹息一声,道:「可怜的孩子」。

奶兜兜只觉似遇到亲人一样,再也克制不住满腹痛苦,秀肩连耸呜咽出声。

周晓航天生心地纯善,也跟着立时一阵伤心,两眼泪落。

东方妞儿见状上前安抚奶兜兜「姐姐,怎么没有亲人啊,我和小妖姐就是你的亲人,姐姐莫要哀伤了。」

奶兜兜压下内心的伤感,凄然一笑:「对,我还有你和小妖姐姐妹二人呢,以后再也不说没有亲人之话。」

玉灵子轻轻地咳嗽一下,接着道:「你们三人为何跟着宇儿和晓航啊?」

奶兜兜说道:「启禀前辈,晚辈姐妹三人在襄阳酒楼中与令徒和蓝公子相遇,蓝公子和令徒走后,晚辈等无意中听人说起有人要对蓝公子和令徒不利,当年大侠蓝啸天义薄云天,惠人无数,晚辈等怕蓝公子有失,便紧随其后,欲施援手,但令徒及蓝公子武艺超群,从容击退来敌,晚辈们倒是杞人忧天了。」

蓝宇在一旁轻哼一声:「蓝某还不肖要姑娘援手。」

黑色小妖面色一变,刚要发作,确听玉灵子道:「宇儿不得无礼,人家追踪驰援,怎可如此无礼。」

蓝宇被玉灵子一斥,脸一红,肃立一旁不再说话。

玉灵子轻抚着奶兜兜的秀发,和蔼的对蓝宇说道:「南淫北贱行事虽然怪异了一些,但不失侠义心肠,你父亲数度受北贱玉壶春救命之恩,以后绝不许你对这姑娘如此。」

蓝宇脑海中认为这三女都是自甘下贱的淫荡之人,但一听玉灵子所说,原来北贱救过父亲,面现羞红,对奶兜兜愧然说道:「恕我一时激动失礼,万望姑娘勿怪才好。」

奶兜兜勉强一笑道:「蓝公子无需如此,北贱之徒行走江湖对各种言语早已司空见惯,小妹却未放在心上。」

奶兜兜几句话说的不冷不热,晒得蓝宇面红耳赤,呆立一旁。

黑色小妖见状赶忙接口道:「既然神尼已现侠踪,量那些宵小们也不敢再来侵扰蓝公子了,如此晚辈们就告退了。」上前拉着奶兜兜和东方妞儿就要离去。

确听玉灵子说道:「你们要到哪里去?」

黑色小妖说道:「我们也没有什么目的,游荡于江湖之中罢了,也顺手管些不平之事,神尼还有何吩咐?」

玉灵子神情肃然的说道:「南淫北贱行为虽不俭点,但却也无大错,至于销魂山庄贫尼也有所耳闻,行事虽然怪异,但也无害与江湖,虽然你们三位出身如此,但你们三个姑娘家行走于江湖,贫尼也不翼望你们能变一个节烈妇人,正所谓侠女风尘,但也要知道何所为何所不为,望你们三位姑娘珍重。」玉灵子接着又对奶兜兜说道:「兜兜姑娘,若是以后有和苦难之事,或者无栖身之所的话,就到九华山排云岭来找贫尼。」

黑色小妖说道:「感谢前辈教诲,晚辈告辞了」说完拉着二女便向襄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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