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是个白瓷娃娃一样精致的美人,之前被蹂躏得快坏掉,能让人瞧出他好看,却不能让人瞧出他到底多好看。刚刚他昏睡着,除了吻痕牙印,浑身上下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确实如眼镜男所说是名器极品。
男人摸摸他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左颊上那颗小痣,说:“小美人,你别装傻也别玩花样,玩够了我们就放你走。”还没到最糟的情况,杨桓挣了挣,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张类似于产床的东西上,床头床尾都有横栏,他的手就是被绑在床头的横栏上。
撩起盖在杨桓身上的毯子,男人把手探到他腿间,摸索一下就撑开了还红肿着的肉穴。
“唔!”轻轻叫了一声,杨桓脖子往后仰了仰,男人的手指上有厚茧,弄得他很不舒服。休息了这幺久,肉穴已经恢复了紧致,男人对此很满意,他把毯子丢到地上,让杨桓就这幺裸着。
眼镜男跟壮汉准备好了要用的东西,算是姗姗来迟,他们推开门就看到张着腿的杨桓,在心里想好了许多游戏。壮汉还没有享用过杨桓,助兴玩具的东西准备工作就由男人跟眼镜男去做。他自行撸动两下就硬了起来,没有前戏,直接抬起杨桓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手指攥紧了捆绑自己的皮带,杨桓有些想要干呕,壮汉的那东西太大了,又一下进去那幺多,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小骚货的屁眼真紧。”壮汉架起杨桓的腿,跟个打桩机一样抽插,他进到底的时候,杨桓pi股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犹觉得不太过瘾,壮汉架着杨桓腿的手臂忍不住压了下去,他把杨桓弄得几乎对折起来,包裹着自己男根的甬道便如许多张小嘴一样不停吸吮。
身体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开始出水,杨桓难耐地叫起来,他嗓音低沉有磁性,强压着的时候带着鼻音,软乎乎得像撒娇。壮汉好一会儿才结束,他身材魁梧,咬着杨桓的乳首把人压在身下,全根没入的时候才泄精。
“你可算是结束了。”男人把烟掐灭,按下手里的遥控器,垂在墙边的帘子立刻卷上去,露出挂着的许多性虐用品。杨桓抬头看了看,眼尾一抹嫣红被湿润的眸子衬得活色生香,叫人看着就心动。
眼镜男拉过他刚舒展开的腿,用那张特制的床上的皮扣束缚住脚踝,然后按下了一个开关。床的下半部分向两边分开,杨桓两腿也被拉到最大,他楞楞看着眼镜男把他脚踝上的皮革向上推,直到把他双腿摆成m字才停下。
眼镜男精于此道,这样的姿势刚好让杨桓露出下身,方便玩弄。
“这里又合上了,老哥你刚刚没使劲啊。”男人指了指杨桓两瓣臀肉中间那个洞,丝丝缕缕的jing液还在往外淌,但已经闭合得差不多了。
悄悄看向壮汉,杨桓太清楚被这样刺激的施暴者会做什幺了。
拿出黑布蒙住了杨桓的眼睛,眼镜男不喜欢玩具窥测他们的意图。视觉被剥夺,身体便格外敏感,杨桓感觉到下体13 . 点e回正被一块有些粗糙的布料触碰。三个人都戴上了医用手套,眼镜男用白布擦拭干净杨桓下身,然后把布塞进了杨桓嘴里,他故意用手指挑逗杨桓的舌头,听着含混不清的呻吟轻轻掐了掐那殷红的尖。
旁人也没闲着,男人拿着尺子,认认真真量着杨桓私处的尺寸。杨桓的分身被挑逗着挺立起来,尺寸不错,男人笑了笑,忍不住嘲笑他长这东西也没用。把纱布一圈圈缠在杨桓分身上,男人在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唔!”身体被绑得很牢,嘴也被堵住,杨桓只能用闷哼来表达情绪,他现在的模样与一个漂亮的玩具没有任何差别。
眼镜男抽出手指,把白布留在杨桓嘴里,然后拿过宽胶带一圈圈封牢。
“这个洞的尺寸不太好量。”男人说着,用手里的尺子不停戳弄杨桓的后庭。壮汉递过了一盒铃铛,铃铛是银制的,雕着细致的鱼纹。眼镜男同意试一试这盒玩具,他拿出最大的那颗去贴杨桓的脸。
铃铛从蒙眼的黑布上滚过,杨桓听着清脆的响声有些害怕,他被束缚得很彻底,微微晃着头躲铃铛,可怜的模样让人施虐欲更旺盛。
示意眼镜男可以玩了,男人扒开杨桓的肉洞,狠狠戳了两下。娇嫩的地方被残忍对待,杨桓疼得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他足弓高,皮扣又勒在踝骨上,这样一挣扎,立刻在瓷样皮肤上加了一道红印子。铃铛在他抽气的时候抵上穴口,眼镜男一鼓作气把它塞进去然后慢慢往更深处推,手指有意刮擦着内壁。
在学校里受过相似的折磨,杨桓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湿热软肉包裹着男人的手指,几乎有些不舍。铃舌随着杨桓身体的动作晃动,微弱的清脆响声从他体内传出。拿尺子的男人记下杨桓穴口张开的尺寸,怂恿同伴把盒子里剩下的铃铛一起塞了进去。
第一颗铃铛被顶到了有些深的地方,细致的花纹摩擦着内壁,最外面的那颗滚动间摩擦着穴口,弄得杨桓涨痛与快感交织,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填满。看着杨桓颤抖的身体,男人说:“小美人,我们射出来之前,自己把这些小玩意弄出来,不然就接着往里塞。”
话说完,并没有人放开杨桓,壮汉跟眼镜男一边一个用杨桓的手自渎,男人不挑地方,就近蹭在了杨桓腰窝上。圆翘的pi股幅度极小的蹭在身下铺的床单上,杨桓下意识扭动着身体,可惜他身子太紧,这个姿势又不好用力,手里被射满jing液的时候也还剩下一颗铃铛没有弄出去。
大张的两腿间,银色的铃铛若隐若现,刚射完的男人伸手把它推进去,然后取过一个窥阴器撑开了肉穴。
“扩张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式开始。”男人说完拍了拍手,他摘掉杨桓的蒙眼布,然后指了指对面,那有一台正在工作的摄影机。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杨桓又长又直的睫毛不停忽闪,他长相是一等一的好,含羞带愤的眼神十分风情。
最大号的按摩棒被从墙上取下来抵到杨桓肛口,眼镜男确保可以插进去之后拿掉了窥阴器。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按摩棒上的凸起刺激得杨桓甬道不住收缩,穴口绞得死紧。男人顺着杨桓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从腿根摸到小腹,他微微用力按下去,感受着杨桓的紧绷。
“他会不会被撑爆?”男人看着还剩一小半在外头的按摩棒,随口问到。
快要坏掉了!杨桓没法出声,呜咽着把嘴里的白布咬住。壮汉拿了根皮带过来,甩两下就抽到了他身上。
眼镜男停下往杨桓体内插按摩棒的动作,转而撕掉他嘴上的胶布,掏出浸满了口津的白布。又是一鞭子落下来,正抽在腿根最敏感的位置,杨桓惨叫出声,他的括约肌因为疼痛收缩,竟是把按摩棒又吃进去了一些。
专挑敏感脆弱的地方打,眼镜男直到杨桓把按摩棒吃到只剩手柄在外才停下。叫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杨桓嗓子哑了,他没来得及排出体外的铃铛被抵到了身体深处还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张嘴呼吸都会感觉到它的存在。
噩梦还没有结束,眼镜男把床的下半部分重新合到一起,逼迫他合拢了双腿。杨桓的臀肉紧紧夹住了按摩棒手柄,像长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他难耐道:“太大……太深了,我受不了……”
不为所动,眼镜男按下了手柄上的开关。剧烈的震动搅得杨桓几乎呕吐,他张不开腿,觉得下身要裂开了,嘶哑的呻吟带着哭腔,更羞耻的是前端被绑住的分身竟然在虐待下吐出了清液。
留下工作的摄影机跟呻吟的杨桓,三个男人走了出去,他们直到晚上才回来。昏了许多次的杨桓下身一片狼藉,已经用尽电量的按摩棒沾满了透明的yin液,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柔软的屁眼红得像石榴花,杨桓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压在地板上插入。茫然地睁着眼睛,他只是跟随着本能呻吟扭动。相比他之前紧致过分的身体,三个施暴者更喜欢现在又热又软的甬道,没有被取出的铃铛因为他们的抽插滚动,逼出一声声嘶哑而让人兴奋的呻吟。
杨桓一直没得到满足,他被放开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兴奋了太久的分身什幺也吐不出来。之后的两天,杨桓除了睡觉跟吃饭外的时间一直在被侵犯,三个男人只有晚上回来,但这不代表他白天可以休息,屋里除了皮鞭镣铐之类,还有木马甚至带钩子的铁架。
第三天下午,点着烟的男人独自进来,说:“小美人,你真走运。”他看着坐在木马上前后晃动的杨桓,说,“有人来找你了。”
嘴里还塞着假yang具,杨桓垂着头一言不发,长达一个小时的木马刑几乎折磨死他。对男人的印象到此为止,他很快闻到了浓烈的乙醚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里,浑身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床头站着清秀的护士。
“还以为你要死了。”崔宁跟在医生后面走进来,他说,“叫你出来玩玩都能被变态抓去,你还真是招人。”
杨桓憔悴了许多,平添了几分病弱美,他说:“谢谢。”
崔宁看着他,并不后悔大费周章找人,有这个小家伙在,他在学校才好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