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痛哭一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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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许多身穿S·D·G制服的特战队员迅速将现场附近的闲杂人等驱离,韩玉梁望向站在附近位置依然没变的富坚奈保子,问道:“你应该在南美负责世联的安保工作吧?”

富坚奈保子点点头,说:“这里是南美,这也是安保工作的一部分。”

韩玉梁瞄了一眼正杀气腾腾走过来的特战队员们,从曾禅的尸体旁起身,让开位置。

他还想说什么,但十六夜血酒已经过来拉住了他的袖子,“韩,走了。”

韩玉梁皱眉道:“你没什么要问她的?”

十六夜血酒已经恢复成湛蓝的眸子转向富坚奈保子,表情平静地鞠了一躬,拉住韩玉梁的手,转身就走。

富坚奈保子清清嗓子,很大声地说了一串东瀛语。

十六夜血酒头也不回,应了简短的一句。

韩玉梁一头雾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她在对这种嵌套式连环秘密任务表示歉意。但她只是遵守命令行动而已,我此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所以,她不需要说那么多。我明白,都明白。”

韩玉梁把手伸进裤兜,握住刚才悄悄从尸体上掏过来的手机,淡淡道:“我不喜欢你们这种打哑谜的说话方式。既然来的是富坚奈保子,是不是意味着……韩心络在背后悄悄算计着什么?”

“对。”没想到,十六夜血酒大方地承认了,“可你应该知道。这边,暂时不会对你不利。”

“你也说了,那只是暂时而已。”

“暂时的条件如果不做改变,就会延续很久。”

十六夜血酒的步伐加快,直接一路钻进了易霖铃和沙罗准备好的车中,“我们……其实都不喜欢改变。”

那之后,直到抵达住处,十六夜血酒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她只是惆怅地望着车窗外飞快向后流逝的景色,如同,在缅怀什么不可挽回的失去。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十六夜血酒把韩玉梁叫到浴室,请他帮忙搓背。

在氤氲而起的水气中,她小巧的身体紧紧嵌合在两侧结实的大腿中间,背靠着那还未完全勃起的阳物,很突兀地,轻声说:“韩,如果我做出了一种听起来很离奇的猜测,你愿意相信我吗?”

“那要看有多离奇。”

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韩玉梁感觉轻松了不少,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湿漉漉的发丝,一边微笑回应,“比如你要猜这个世界其实是虚拟的咱们都电池一样活在舱室中脑后插管,那我就只会想,以后不能跟你一起看科幻电影了。”

十六夜血酒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今天被杀的人,不是傲慢。”

韩玉梁丢开手里的毛巾,搂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抱起,让她坐在更舒服,不会被某个器官硌到的位置,“可是,你也发信问过了,尸体DNA鉴定,的确和基地留档的秘密数据相符,证明她就是七罪之一。不是傲慢,她会是谁?”

十六夜血酒把潮湿的头发拨到一侧,后颈直接贴在他胸膛,轻声说:“这样抱着我,去浴缸里泡一会儿吧。”

“好。”

换了地方之后,她的身体松弛了不少,眯起眼睛小猫一样哼了几声,说:“我怀疑,她其实是天平。”

“你之前说过,你们的能力需要精神和肉体的统一,不是随便就可以交换转移的。天平和傲慢,可连性别都不一样。”

“那是针对普通人。”

十六夜血酒并不喜欢复杂的思考,她的脸上露出很勉强的表情,缓缓说,“利用濒死适格者在普通人身上进行的各种移植实验,最后都不能激活相同的超能力,只会产生和现在改造士兵一样的低概率次品。但,从来没有过两个适格者之间的实验。”

韩玉梁抱起她,换了个朝向,很方便地对视,“这只是可能性,琪撒,我想听听你这么想的原因。”

从他期待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什么,十六夜血酒的语速加快了不少,“傲慢不该遗忘掉那么多东西。傲慢的三样能力从来都是带满,只会替换不会少,这是她最大的价值所在。而且,今天的傲慢,一点儿都不‘傲慢’。如果不是脸,我根本不会认为那是她。”

“可她最后确实‘豪夺’了你的能力,想用来逃走。”

她摇了摇头,“那不是我的能力。她用砝码付出一部分其他东西,交换了身体的速度。她想误导咱们,但,反而露出了破绽。用你们的一个词来形容,是弄巧成拙。”

“哦?怎么说?”

“你忘记了吗?”

她靠到浴缸另一头,伸出双脚,在荡漾的水面下轻轻夹住韩玉梁的小头,“我真正的能力,可不是单纯的高速。傲慢只会夺取目标的最强能力,如果她针对我发动了‘上位豪夺’,她逃命的方式,将完全不同。”

“唔……”韩玉梁呻吟一声,拿开她小巧可爱的赤足,往外边撩了几捧水,清理掉浮起来的大片白浆,无奈道,“你直接说,我能理解,不必这样当场示范。”

“我喜欢。”

十六夜血酒用脚尖慢悠悠拨弄着他的卵袋,回到了先前的话题,“对了,还有,她对研究员的态度也不正常。七罪是重要的一线战士,根本没有接受过什么残酷的实验。我们这些绝对主力,在适格者中的待遇,其实是最好的那一级。我们跟研究员的关系也大都不错。真正愤恨到有机会就想杀掉齐修平的,明显是一直在基地配合研究的天平。”

她深深吸了口气,轻声说:“我认为那就是天平,或者,得到了天平能力的其他什么人。总之,那绝不会是傲慢。绝对……不是。”

感受到了一丝隐忍的愤怒,韩玉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这边也已经有类似的怀疑。曾禅的手机,刚由‘余烬’彻底破解完毕,里面的数据都转移到事务所那边。来找你之前,我跟春樱才分析过里面保存的几部视频。”

“视频?”

“对,视频。曾禅和几位女朋友的床上自拍。她应该是知道自己不会老去,想趁着女女友还青春,留下点什么纪念。”

韩玉梁目光闪烁,缓缓道,“其中所有涉及到性爱的部分,曾禅的表现都极度男性化。她就连让女友给自己口交,都更愿意看对方跪在她前面含她穿戴的假鸡巴。她一次也没跟女友磨过,全部是穿戴道具的侵入式性交。”

看着十六夜血酒忽然变得有些微妙的表情,他补充道:“不是虐待癖的那种玩法,我能明显感觉到,她从心理上享受那种做爱方式。另外,你没觉得,她的很多动作其实非常男性化吗?”

十六夜血酒没有作声,但眼神看起来挺高兴。

“我们还找到了她此前查阅的一些网络信息记录。从她自己投资开整形医院主攻的方向,能侧面印证,她有非常强烈的变性倾向。我甚至在猜测,她提到过的,快要实现的梦想,可能就是变成男人。”

韩玉梁停顿了一下,略作更正,“或者,该说,是变‘回’男人。”

十六夜血酒如释重负,仰躺靠着浴缸,把细长的双腿搭在他的身上,“好,看来,这一切并不是我荒诞的幻想。我还……没有变成疯子。”

“结合咱们的推测,应该可以认为,今天被杀掉的那个曾禅,并不是傲慢,而是天平。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他是什么时候,如何做到这种交换的?琪撒,既然你的记忆恢复了不少,你想得到有什么适格者的能力,可以成功进行这种计划么?”

她闭上眼睛,沉思了很久,一直到浴缸的水都有些发凉,才说:“我从没想过这种事,如果硬要往这个方向上靠,我只能猜……天平自身也许就能做到。他的能力核心最神秘,还涉及到交易,如果在谁的辅助下做到跟傲慢彼此替换,那就是现在的结果了。傲慢和天平一样都是超能系的强者,如果此刻被关押起来不断提供实验素材的那个人被换成了傲慢,实验结果不会有太大差别。也就……不会暴露天平早已逃亡的事实。”

韩玉梁本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答案,没想到,她想了想,又开口说:“此外,色欲如果帮忙,也很可能做得到。色欲在毫无保留发动能力的情况下,可以彻底改变一个目标的生命形态。她自身的魅力就是不断小幅修正的结果。如果是她,应该也能做到让天平和傲慢变成对方的身体。这样的话,天平还保有自身能力的结果,就说得通了。”

她跟着皱起眉,困惑地说:“可是……我记得,色欲造成的改变,会随着目标精神上的违和而缓慢恢复。这也是她对自身容貌的修改只能一点点逐渐进行的原因。一旦对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过巨大的改变,就会影响精神系能力的效果,最终彻底失效。所以,要是用这种计划,天平应该早就变回来了才对,也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变性手术。”

她苦恼地用手轻轻敲自己的脑袋,“两种方式都有问题。前一种天平要怎么带走自己的能力?后一种他要怎么才能稳定这么多年?还是说……咱们其实猜错了?”

韩玉梁拉过她,抱到怀里,轻声道:“咱们都不擅长那么复杂的思考,所以,不如用更加直接简单的方法,来找答案。”

“嗯?”

“那个被取素材的天平不是还活着么?”

他在十六夜血酒的背后,藏起了透出寒气的眼神,“不如咱们想想办法,把他弄出来,想办法治好。只要知道他到底是谁,这个傲慢的身份,就有答案了。”

十六夜血酒没有应答,也没有动。不算太大的浴室里,只剩下微微的水声。

等到水已经不能再泡,韩玉梁动了动腿,道:“如果实在勉强,就算了。”

十六夜血酒轻声说:“不让韩心络知道,才行。”

“我肯定不会说漏嘴,剩下就看你了。我可以让余烬帮忙,我现在在那个系统里的权限还挺高的。”

她没有追问为什么S·D·G的AI会被他拿到高权限,也许,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没说。

韩玉梁也没问,为什么她会说不要让韩心络知道。

如果以常理推断,想办法从韩心络那里要权限或找线索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他俩不约而同选择了回避。

韩心络在东亚S·D·G总长的位子上坐了太久,当扑朔迷离的事件已经牵扯到傲慢、天平这个等级,谁也不敢保证,她作为这个系统的最高上级,会对此一无所知。

而且,富坚奈保子出现得太巧了。

作为仅受韩心络直接调遣的最高级别安保人员,她离开会议地点来到这边配合特战小队击杀曾禅的行动,绝对不是一句会议已经终止,可以执行其它任务就能解释的。

“水,凉了。”十六夜血酒扶着浴缸站起身,抬起腿,迈了出去。

她身上水淋淋的,也没擦,就那么站在了洗手池的镜子前。她个子小,镜子里,只照出了脖颈以上。

“韩,抱我起来。”

韩玉梁走过去,想了想,托住她的腋下,把她抬高到能照出半身的位置。

她用手指把湿漉漉的头发梳理到后面,和镜子中的自己对视了一会儿,小声说:“可以,在这个位置做吗?”

“你想用什么姿势?”混杂着其他情绪的性欲早已经在下腹流窜,韩玉梁望着镜子里的他俩,问。

“我想,尽可能离镜子近一些。”她抬起腿,腹肌因为发力弯曲而绷紧。很快,她水嫩的赤足就踩在了镜子两侧。

跟着,她抬起腰,稍微侧身,靠在韩玉梁的肩上,凝视着镜子中,已经完全打开的下体。

鲜嫩的性器被大腿根拉扯,打开,亮出了其中艳丽的粘膜。小小的洞口还在蠕动,像是在吸吮着什么无形之物。

她垂下手,指尖顺着小阴唇的纵裂缓缓抚摸,轻声说:“这样的体位,很难办吧?”

韩玉梁观察了一下,向前挺出腰,靠着傲人的长度,把上扬的阳物勉强送到了她的股间,“进不深,但应该能做。要来么?”

十六夜血酒用行动给予了回答。

她的手指捏住龟头两侧,压向绽开的红色花芯。那里还没什么润滑,她带着肉棒在阴蒂下方顶了几下,磨擦起来。

她没有使用能力,就那么一边用手指和阴部夹搓着阳物的前端,一边注视着镜子里映照出的所有细节。

很快,她就湿了。

透明的津液,从软软的入口渗出,随着摩擦涂抹在龟头上。

然后,她引导着,吞没了韩玉梁的小头。

保持着这个高度,十六夜血酒踩着墙,用肩膀和脚架起悬在男人身前的娇嫩肉桥,垂下的小屁股蛋,像是在连接桥墩一样,缓缓把阳具含入。

“妹妹还等着洗澡,我想,稍微快一点。”她扭动了一会儿,停下,如此说道。

“随你高兴。”已经很习惯在这个小妖精的里面早泄得一塌糊涂,韩玉梁扶着她的臀侧,继续保持缓慢的搅动速率。

反正,他不管是慢慢磨还是快快冲,什么时候射,还是要取决于十六夜血酒打算什么时候被中出。

她现在想了。

于是,快感的电流再次贯穿了他麻痹的脑海,浓稠的热流激情四射地从尿道疾驰而出,在他满足的呻吟中,一股股喷进十六夜血酒幼嫩的膣屄。

“哼嗯~~”她从鼻后挤出细长娇媚的呻吟,眯起眼睛,专注地望着下体张开的花瓣中央,那不断泵动的肉棒,手指轻轻抚摸着鼓起的阴唇两侧,仿佛,在享受什么和生理高潮并不完全一样的快乐。

体验完射精的愉悦,韩玉梁保持着连接,轻声道:“好了么?”

“没。”她马上摇头,“别拔出来,先……帮我堵着。”

说着,她指尖稍稍用力,拉开了耻丘外侧的丰腴,注视着小阴唇中央鲜艳的裂口,和把那里撑圆的粗大肉柱。

粘稠的精液缓缓溢出,流淌下来,像是什么成人漫画中的淫乱特写。

“啊,漏掉了。”

韩玉梁笑着亲了亲她的耳朵,“怎么可能堵得住。那么多呢。”

“满满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

十六夜血酒靠着她,弯曲着细长的脖子,仍低头盯着镜子中的画面——那明明应该显得羞耻而淫乱,但她的眼神,像是在注视这世上最神圣的事,“出来的……感觉,像生命在流逝。”

她调整了一下踩着墙的位置,手指压住阴道两侧,让膣口收紧,试图封住逃跑的精液。

这举动,在充满了大人色欲的场景下,莫明显得非常孩子气。

“琪撒,别费力了,要软了。”韩玉梁看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提醒道,“这种‘生命’,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再给。”

“嗯。”她点点头,手指夹着龟头,缓缓拔了出去。

棱沟带翻出艳红的内壁,紧接着,喷洒下一大片被爱液稀释的精浆。

“韩,”她轻轻唤了一声,“我见到过,制造过太多‘死’。我总觉得,我,应该不会再有机会体验‘生’的愉悦。所以,谢谢你。”

“你这么可爱,不需要对我这种色鬼说谢谢。”

看她不想调整姿势,韩玉梁依然托抱住她,尽量不着痕迹地往前凑了凑,好让她躺靠得更加省力,“难得见你多愁善感,需要什么安慰,我都乐意提供。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这儿早泄了。”

“我……可能确实是在胡思乱想。”

她收回脚,扭动身体,横躺在韩玉梁的臂弯,小孩子一样蜷缩起来,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勾画,“这次出差,我知道了很多,很多。今天,又猜到了很多很多。我没办法控制,让自己不去想,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咱们猜测的也是真的,那……变成废人被关押起来,只为了长期提供素材的人,就是傲慢,对吧?”

韩玉梁坐在马桶上,打开花洒给她简单清洗了一下,思忖道:“对,八成就是这样。”

十六夜血酒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温热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很小声地说:“韩,我……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叫你几次……爸爸吗?”

“呃……”虽然对这种情趣玩法并没有特别的癖好,但他必须承认,两个小妖精夹着他磨来蹭去,一个喊爹爹一个喊爸爸的场景,能轻轻松松让他的老二坚硬如铁。

他抚摸着十六夜血酒的背,冷静了一下。他想,此刻怀中的姑娘,为的应该不是那种背德感的刺激。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允道:“当然可以。”

“爸爸……对不起,我可能……犯了很大很大的……不可弥补的……错……对不起……”

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出现在胸口,让韩玉梁着实吃了一惊。

十六夜血酒……在哭?而且,是眼泪奔流的那种痛哭!?

“爸爸……是你说,要听大人的话,因为我还小……我什么都不懂。可……大人们骗我,他们骗我!为什么还要救他们……我为什么要……选择他们啊……对不起……对不起……”

韩玉梁终于明白,她在对话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是穿越了遥远时光的,她真正的父亲。

那,她在对谁道歉呢?

是已经被抹杀,消失在时光中的战友们,还是苟延残喘活下来,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同伴?

亦或是……很可能被变成天平的模样,以痴呆残废的状态,被养护起来,不断掠取实验素材的傲慢?

韩玉梁不知道答案,也不想问。

从天平死掉……或更早某一刻开始,十六夜血酒心中的伤口,就已在化脓。

他相信,此刻这小小的少女需要的并不是劝导,而是发泄。

她只有自己豁开伤口上的痂,放掉所有的脓血,才能不被感染,不变成,她一直担心的那个怪物。

所以,韩玉梁只是抱紧她,像搂着自己真正的女儿一样,给她提供了一个,不需要顾及脸面,可以尽情哭到精疲力竭的胸膛。

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仅有的安慰。

在这持续了很久的哭声中,韩玉梁意识到,存在于十六夜血酒心中的,比高科技限制器更加难以解决的某种禁锢,已经随着泪水,烟消云散。

S·D·G,已经从实质上,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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