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哀啼声不断的石室内,燃情香那被点燃的香头在一闪一闪地闪烁跳动着炙热的丝丝火焰,一缕缕燃情香烟雾不停升腾起来,渐渐的整个石室内都充斥着浓浓的燃情香烟雾。罗羚被缚仙索捆绑在地,一直强憋着不去女干入那燃情香烟雾,可时间一长眼看着憋得她要窒息了,终於再也憋不住了,拼命地女干入几大口浑浊的空气,於是乎一大股一大股的燃情香烟雾就随着空气灌入了她的口鼻之中,顿时一直强压在身体内的欲望顷刻间就到了要决堤泛滥成灾的境地,罗羚整个人的心神已经到了欲望迷失的边缘。她极力咬牙坚持着,极力不去想那男女床笫之欢事,极力试图去保持心神清明……
“呃!……不要……不要嘛……”就在罗羚极力压制着心头欲望之时耳边却不断响起女儿唐灵儿那撩人的低语呻吟声,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又如泣如诉像小猫咪的叫春,直撩的罗羚心头一阵阵瘙痒难耐。
罗羚本是不忍心去看女儿被那毁容邪修肆意亵玩的情景的--眼不见心不烦。可此时欲望如蒸又被那撩人的呻吟声女干引,她再也压抑不住好奇想去看看女儿现在到底怎样了?她当然不会傻到公然头去盯着看,那样母女二人四目相对岂不是分外尴尬伤心?於是乎她偷偷放开神识去探查,立刻就看到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无比淫靡画面:只见此刻被吊起双臂全身赤裸的女儿两条雪白玉腿被大大分开,雪臀高高翘起,而那全身赤条条的毁容邪修正挺着一杆黑黝黝的粗大阳具蹲在女儿雪臀後,女儿唐灵儿挺翘的臀肉被他用大手分开,那毁容邪修把头伸进女儿深深的雪股间,正伸出血红的大舌头如痴如醉地一下下地舔舐着女儿稚嫩的後庭花……
“天啊!这畜生太变态了,连那种地方也舔?不嫌脏吗?”看到如此淫秽的画面罗羚突感菊门一紧,仿佛那毁容邪修就正在舔舐自己的菊门一般,这麽一想不禁浑身发颤。
“嘿嘿,当娘的是不是也想要了?那就别装了,赶紧过来吧,道爷我好好满足满足你们娘俩,母女两个陪着道爷一起玩一龙双凤岂不是更加刺激?哈哈哈!”那毁容邪修显然是感应到了罗羚神识的探查,於是把狰狞的脸从唐灵儿雪股间抬起,淫笑着看向被缚仙索捆绑浑身倒在一旁的罗羚。
罗羚被羞的粉脸火烫绯红一片,也不敢与他对视答话。
那狰狞脸邪修挪动脚步一把将罗羚从地上搂起,一搂她柳腰皮肤发烫,再看她俏脸绯红,眼神迷离,知道罗羚已经深中‘燃情香’之淫毒再无反抗之力,於是伸手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缚仙索,然後紧紧与她赤裸相拥,吻着她的粉脸道:“诶呦,让当娘的受委屈了,道爷我这就好好补偿补偿你,嘿嘿嘿!”
毁容邪修搂着罗羚来到唐灵儿身边,又用右臂搂住赤裸的唐灵儿,就这样他背靠着铁架子左拥右抱着母女二人,大嘴左右开弓:亲一下右边的唐灵儿,再头亲一下左边的罗羚,而他的两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白花花的身子上摩挲游弋,忙得不亦乐乎。
“嘿嘿,还是当娘的奶子更大,屁股更肥。看来道爷我以後应该换换口味儿了,还是这些熟透了的成熟妇人更有味道啊。哈哈哈!”扭搓着母女二人的雪臀毁容邪修感叹不已。
“啊!”“喔!”毁容邪修大手沿着两女股沟抚摸着母女二人一片泽国的桃源洞口,同时伸出中指插入蜜穴内,母女二人几乎同时低吟出声。
“嘿嘿!还是当娘的淫水流的更多啊,啧啧啧,看看都快流成河了。看来还是不如女儿更矜持啊,哈哈哈!”毁容邪修一边用手指在母女二人蜜穴内肆意抠弄着,一边故意言辞羞辱着二人。
“嗬嗬,你们母女两个都想要了吧?可我只有一根大鸡巴啊,你们说说看怎麽办?先禽那个?先禽当娘的还是先禽女儿?”毁容邪修故意同时把手指从两女蜜穴中拔出,然後沾了淫水去抠弄俩女的菊门。
“禽我!”罗羚不假思索出口,虽然她此时深受‘燃情香’淫毒所侵,又被这邪修挑逗有些意乱神迷,可保护女儿的意识已经根深蒂固地植入脑髓,即便迷离依然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保护女儿的贞洁。
“咦?当娘的後菊怎麽跟女儿一样紧致?你不是已经婚配多年了吗?怎麽後菊还没开包呢?难道你的夫君没有……”毁容邪修用手指插入罗玲後庭,手指被菊门紧紧的裹住不能深入使得他面露诧异。
“变态狂才会插後面。”罗玲伸手去拔出毁容邪修插入自己後菊的手指,皱眉怒嗔。
“哈哈哈,好好好,看来你夫君太失职了,根本就不懂得‘三洞齐开’才算是占有女人啊。看来我捡到宝了,本以为你是已经被人吃过的残羹剩饭,没想到还给我留了这麽一味大餐,那我就不客气了,先帮你开包後庭花……”毁容邪修像是个捡到了便宜的石更商,笑得那个得意。
“什麽‘三洞齐开’?”一旁未经人伦的唐灵儿听到‘三洞齐开’这个词油然而生一种不祥之感,低语问娘亲。
“嘿嘿,一会儿你就懂了,一会儿让你也嚐嚐‘三洞齐开’的美妙滋味儿,哈哈哈!先给你娘亲开包了後庭花再说……”
毁容邪修从身後搂住罗羚,用膝盖大大分开她两腿玉腿,然後按着她的香肩,让她趴蝮在铁架上高高撅起肥臀,然後他蹲下身子用双手掰开罗羚两瓣肥美臀瓣儿,立刻露出臀沟内深藏的诱人雏菊花瓣。
罗羚就感觉後庭一凉,接着一股热气就喷在了她敏感的後庭雏菊上,害的她後庭一紧,一阵收缩。毁容邪修把脸深埋在股沟内,深深地闻女干了一口,立刻眉开眼笑道:“啊!果然够味儿!俗话说:酒是陈的香。可有谁知道这後菊亦是如此啊。这沉淀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後庭花果然味道特别啊。既然你夫君不懂得欣赏,那道爷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帮你开包。”
罗羚感觉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被邪修在女儿面前这麽掰开,如此这般又闻又看又赞叹,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粉脸红彤彤羞得不敢抬头。
“啊!别舔哪里,脏!”罗羚正低头羞愧,忽感後菊传来一阵火热、湿腻,她头一看原来那毁容邪修正趴在自己臀沟里伸出大舌头贪婪地舔舐在她敏感的雏菊花瓣上。
“噝!噝!”罗羚被毁容邪修舔的檀口只女干凉气,太舒服了,只一会儿敏感的後菊就传来罗羚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原来这後庭也可以用来交欢?我真该死,早知道就好了,早知道的话就可以把我唯一的第一次献给寿儿了。”在这关键时刻罗羚忍不住想起了寿儿,一想起寿儿她顿时一阵情动,渐渐迷离的灵台也清明了不少。
“别!”恢复了神智的罗羚忽然感觉後菊被一火烫又弹性十足的圆滑大头儿顶住了,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麽东西,肯定是邪修那根丑陋阳具的大龟头。她想把後菊的初次开包留给寿儿,於是她立刻直起身子来用手去推开邪修,头拒绝。
“嗯?奇怪,女干入这麽多的‘燃情香’怎麽可能还忍得住?”毁容邪修喃喃自语一句。
毁容邪修一把搂住赤裸的罗羚,斥道:“你不是自告奋勇要我先禽你的吗?怎麽关键时刻後悔了?也好,那我就先禽你女儿好了?”
“别!”听到最挂念的女儿罗羚头脑又被刺激,灵台更加清明了,於是断然喝止。
毁容邪修见罗羚又开口喝止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他撸动几下已经柔了半天憋得发紫的阳具,有些不快道:“哦?你既不让我禽你,又不让我禽你女儿,那你说:我这已经憋的发胀的大鸡巴可怎麽办啊?嗯?你们母女二人怎麽一点儿当女奴的觉悟都没有?看来我真是太娇惯着你们了,其实我本就可以霸王柔上弓的……”
罗羚涨红了脸护在女儿身前就是低头不语。
“好,我让你不说,看来跟你这种没有信用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必要那麽客气,我之前就是心太软了,太过放纵你们了,看来我还是按我的意思霸王柔上弓吧。”这邪修说着一把推开罗羚,转身就搂住了唐灵儿。
毁容邪修把唐灵儿紧紧搂进怀里,仔细观察着她红彤彤的俏脸,眼神迷离的秋水剪瞳,看着她坚挺的雪峰随着心口急剧起伏着,使得胸前那对儿浑圆香乳一阵阵乳波荡漾。他一看就知道唐灵儿肯定已经彻底迷失於无限欲望之中了。毕竟她比她娘亲受淫毒影响更甚,她斗法时就女干入了少许药效更强的‘烈女淫’如今在这石室内又女干入了大量‘燃情香’,再加上刚才他对唐灵儿的一番亲吻、抚摸挑逗她应该已经不像她娘亲那般清醒了。
於是毁容邪修嚐试着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唐灵儿两只皓腕的铁镣,然後撅起大嘴试探着去吻她的香唇,果然唐灵儿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与他吻在了一起,他又嚐试着探入大舌头去撬开唐灵儿贝齿牙关,不出所料,唐灵儿开关投降,一条喷香粉红的香丁就被大舌头纠缠住,两人的舌头开始缠绵在了一chu。不知不觉间唐灵儿竟缓缓抬起玉臂紧紧勾住丑陋邪修的脖颈,忘情地与他耳鬓厮磨,交口相接。
毁容邪修瞥了一眼吃惊地掩嘴呆在一旁的罗羚,然後面露得色当着罗羚的面就伸出一双罪恶之爪握住了唐灵儿胸前那对儿傲人的雪乳,捏弄着她雪峰顶端的坚挺乳珠;另一只大手伸进她两条玉腿间,抚摸抠弄着她已经一片泥泞的神秘溪谷之地,等春水潺潺後马上沾了大片的淫津涂抹在後菊花瓣上,再插入手指不停来回抽送,以便先让她尽快适应一会儿‘三洞齐开’时後菊交合的感觉……
“啊!……喔……”唐灵儿软语呢喃,迷离的双眼开始媚眼如丝,两条勾缠住丑陋邪修颈项的玉臂开始越搂越紧,两条粉腿也交缠住丑陋邪修黑毛丛生的大腿不停在两腿间神秘羞chu厮蹭着。
“想不想让我禽你?”毁容邪修看唐灵儿已然堕入欲望,便故意看一眼一旁的罗羚然後大声调戏道。
“嗯。”唐灵儿羞涩低哼一声,同时回报与丑陋邪修更加热烈地亲吻。
罗羚听了两行伤心清泪忍不住滴落。
丑陋邪修看报复罗羚成功,於是着禽尻不舒服,咱们去石床上禽尻吧?”
“你坏死了。”唐灵儿霞飞双颊,举起粉拳轻轻捶在丑陋邪修的胸膛上,声音低的几乎细不可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爰嘛,哈哈哈!”丑陋邪修得意地笑着,一猫腰就拦腰抱起唐灵儿缓缓向石床走去。
“灵儿,你……唉!都怪娘不好,都怪娘不好,刚才让那邪修夺了後庭的初次就好了,都怪娘亲,怎麽还惦记着把初次留给那该死的寿儿呢?他到现在都不来,到现在都对咱们不管不顾,我真是太自私了。灵儿,是娘亲对不起你。”罗羚踉跄着跌倒在地,她流着泪躺在地上无助地闭上了双眼不想去看即将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幕。
丑陋邪修已然把唐灵儿放倒在了石床上,如山岳般的赤裸身子就压在了玉体横陈的唐灵儿身上,大大地分开她两条玉腿,挺耸着屁股用那根黑黝黝阳具上火烫大蘑菇头研磨着唐灵儿湿漉漉的阴唇花瓣,寻觅着进入chu女溪谷的密径。唐灵儿的下体羞chu人生第一次接触男人那火烫的龟头,紧张刺激地浑身战栗,两条玉臂紧紧搂住丑陋邪修的粗脖子,俏脸潮红欲滴……情动之下昂大龟头只在那粉嫩尻缝儿上研磨片刻,那粉红蚌缝内就开始汩汩流出蜜露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