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唐灵儿带著自己新收的灵宠专程回家是想给娘亲个意外惊喜的,可没成想反倒是被娘亲给了自己一个“意外惊喜。”
当唐灵儿在正厅里从灵兽袋中唤出那隻二级攻击灵兽金丝灵兔时果然娘亲罗羚很是兴奋,她蹲下身子抚摸著金丝灵兔那柔柔的金丝兔毛爰不释手,娘亲是个精于算计之人,所以摸著这二级攻击灵兽她也开始算计著怎麽跟灵儿一起去猎杀低阶妖兽赚取灵石了。
虽然唐灵儿现在的心思已经全放在怎麽抓住那个隐身人上了,可当看到娘亲玉手抚摸著金丝灵兔时眼睛里发出灵石般光芒的时候,唐灵儿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娘亲。
“什麽?灵儿你打算去接你们宗门的猎杀妖兽任务?不行。”罗羚惊讶道。
“怎麽了娘亲?接宗门任务宗门会奖励贡献点,然后就可以兑换修炼用的聚灵丹了啊。”唐灵儿不解娘亲为何会反对自己的提议。
“宗门任务猎杀的妖兽是不是都要上交给宗门?”罗羚问。
“是啊,那又怎样?奖励贡献点不就行了?”
“你这丫头,隻知道修炼也不动动脑筋?宗门给你的那点贡献点连妖兽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们这些宗门弟子还一个个傻乎乎主动地去上交。”罗羚不屑道。
“那您说怎麽办?”
“娘在坊市卖符纸好多年了,据我所知坊市西边有一块区域是专门供各个小门派、散修发布任务的,还有一些散修会举著牌子拉人组队去猎杀妖兽,如果咱们跟散修组队猎杀的妖兽那是肯定归咱们自己所有的。那样一来咱们的收入就会翻倍的增加,兽皮还可以给我炼製中阶符纸,我炼製符纸的材料也就有了……”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也好。那我先去坊市看看,寻到合适的任务就用传讯玉符通知娘亲。”
“你自己去可不成,你还小又少在世间曆练,还不知修真界中其实也是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你去了万一被人家骗了怎麽办?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我也在坊市这麽多年了,是不是骗局我一眼就能看得出。”罗羚道。
“不就是凑在一起猎杀个妖兽而已吗?难道还有什麽骗局?”唐灵儿不解。
“嗯,听闻有些散修专门做这种合伙组队引个别散修加入后再将其引入绝地劫财、劫色的勾当。”罗羚煞有介事道。
“劫财、劫色?这麽危险?那我这两天就先不去了,正好宗门内还有好多琐事要做,等空闲了再叫上娘亲一起去吧。”唐灵儿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猎杀什麽妖兽?她现下最想做的是查到那名隐身人。
“也好,不过灵儿啊,你来之前一定要先用传讯玉符通知娘亲啊。”罗羚叮嘱道。
……
唐灵儿在家吃完午饭后就匆匆离去,她并没有回道神宗,而是去了坊市找爹爹,她要先从爹哪里寻找线索,毕竟爹天天跟娘亲在一起,娘亲跟谁有往来他一定会知道的。
唐灵儿来到坊市散修摆摊区,远远地就看到爹爹正坐在摊位上无聊地四chu张望著过往的修士。再想起娘亲上午与他人共chu一室有可能……唐灵儿心里无比难过。
“一定要抓到那个家伙,问问清楚,娘亲肯定是清白的。”唐灵儿一直在心里这麽鼓励著自己。
唐灵儿缓缓向爹的摊位走去,很快就被唐忠发现了她,他站起身来,笑得见眉不见眼,招呼道:“灵儿,你怎麽又跑来看爹爹了?也不抓紧时间修炼。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这儿挺好的。”
唐灵儿望著爹爹看到自己时那开心的笑容一阵心酸,心里默默地想:“娘亲你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爹的事,不然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
父女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后,唐灵儿就切入正题了:“爹,你知道娘亲在这坊市里跟那个修士关系最好吗?”
“奇怪,灵儿你怎麽突然问这个?”唐忠显然觉得灵儿的这问题有些突兀。
“哦,我是觉得娘亲在坊市卖了这麽多年的符纸,肯定有老客户吧?突然换成爹爹你来这里卖会不会影响生意啊?”
“影响生意?你还别说,经你这麽一提醒我倒是真想起一个人来,前几天有个修士找来,看是我而不是你娘亲,于是他就问我跟你娘亲是什麽关系,我就如实相告了。他说他每个月都来买一大批符纸的,但是隻跟你娘亲交易,要是我的话他就不买了。他还让我稍话给你娘亲,说什麽还是像以前一样让你娘亲亲自送货给他……”
“哦?那人叫什麽?”唐灵儿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于是急忙问。
“他说他叫:兰斯。蜃楼岛国奇玩店的,还说什麽隻要一提他的名字你娘亲就知道。”
“那您后来告诉娘亲了吗?”
“没有,我看那人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个好人,不想让你娘亲跟这种人打交道,这种人的灵石不赚也罢,于是就没有告诉你娘亲。”唐忠如实说。
“没告诉娘亲的话,那就应该不是他了。”唐灵儿默默在心里想著。按照石娃的说法那个隐身人应该是经常跟娘亲在一起的,这个叫兰斯的显然根本就找不到娘亲,肯定不是他了。
“爹,您再好好想想除了这个叫兰斯的,还有没有别的修仙者跟娘亲交往最多的?”唐灵儿又问。
“修仙者?交往最多的?那就隻有寿儿了吧?你娘亲的符纸多半卖给他,他再炼製成符籙交给我售卖,利润对半分。要说交往最深的修仙者也就隻有寿儿这孩子了。”
“寿儿?就是上次你非要介绍给我的那个独眼龙散修吗?”
“是,就是他。上次跟你说,你还看不上人家。其实寿儿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踏实肯干。你看他炼製的中阶符籙现在已经渐渐在坊市里有了名气,现在他炼製的中阶符籙特别的抢手,好多人都抢著来买呢。我说灵儿啊,像寿儿这种有一门手艺傍身的修士,将来肯定是不缺灵石的,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哎呀,爹,你烦死了。他一个小散修,考虑什麽考虑啊?你可别忘了我可是道神宗符籙阁的,我也会炼製符籙的,他那点手艺放到我们符籙阁根本什麽都不是。”唐灵儿不满道。
“不对吧?我可是听你说你们外门弟子现在隻能炼製符纸,到了内门之后才有资格炼製符籙的吧。”
“我迟早都要进内门的。爹,你以后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那个叫寿儿的独眼儿散修了。”唐灵儿撅著嘴气鼓鼓道。
“你这孩子,是你非要问我‘那个修仙者跟你娘亲交往最多的’嘛。现在又不让提了。”唐忠无奈摇头道。
“爹,这个寿儿跟我岁数差不多大?”唐灵儿这才想起她问这个问题的重点来。
“是,我听说好像还比你小一岁。”
“那应该不是他吧?娘亲怎麽可能看得上这种半大的小伙子呢?据我所知娘亲可是心比天高的,除非是筑基境的成功大修士否则她是看不上眼的。而且那个寿儿还是个独眼龙,这就更不可能了……”唐灵儿在心里琢磨著。
……
从坊市回宗门的路上唐灵儿闷闷不乐,从爹爹哪里并没有获得什麽有用的信息,想来也是:娘亲跟那个隐身人的事肯定是瞒著爹爹的,爹爹怎麽可能会知道呢?
“必须想个什麽办法抓到那个隐身人,就算是抓不到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行啊。”唐灵儿冥思苦想著。
“为今之计隻有去娘亲屋外堵他了。”
“可是他一出娘亲的屋子就隐身了,看都看不到他的真麵目啊。除非我事先躲在娘亲屋里……”
“可是事先躲在娘亲屋里会被他们发现的啊,除非……”
“对了,我也可以在身上拍张隐身符啊,这样躲在衣柜旁边的阴暗角落里隻要对方不是筑基修士肯定发现不了我的。”唐灵儿一拍小脑袋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要想不被对方神识发现最好是用那种中阶隐身符,坊市里卖的很贵的,不如去我们符籙阁用贡献点换一张。”
唐灵儿回到了主峰符籙阁用十个宗门贡献点换取了一张中阶隐身符,跟执事师姐一了解才知道:原来宗门符籙阁製作的中阶隐身符要比坊市里卖的隐身效果更好,而且这种特殊用途的符籙是不对外兑换的,隻有符籙阁内部的弟子才可以用贡献点兑换。
万事俱备隻欠东风。
第二日不到卯时,天将亮未亮之时唐灵儿就出发往聚唐村赶去了,她知道爹用不了多久就该从家里出发去坊市了,她要赶在爹出发前赶到,以便趁机躲进东厢房卧室里。
到村口时唐灵儿就往身上拍上了那张中阶隐身符,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渐渐露头的晨光之中。
等唐灵儿飞驰到半山坡自家院前,一跃跳过自家牆头蹑手蹑脚摸到东厢房时发现房门正好打开,娘亲正好送爹爹出门。
“忠郎,路上一定要小心点儿啊,干粮、做好的菜都给你用小盆装好,再用油纸包好了,中午一定要热一热再吃……”娘亲一边叮嘱著爹爹一边送他出了大院门。
这还不算,眼看著爹都骑著毛驴走出去好远了,娘亲还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著他的背影。
看著娘亲对爹爹依依不舍的样子,唐灵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怎麽看娘亲都不像是背叛爹爹的样子啊?
可是……等娘亲回到东厢房后的一些奇怪举动又开始让唐灵儿看不懂了:娘亲回到东屋里后居然坐在梳妆台镜子前开始认真地梳理发髻,描眉画眼,擦胭脂,还在唇上涂了石榴红的口脂。
“娘亲这是……”唐灵儿虽然没有谈过情说过爰,可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娘亲这是在等男人啊。唐灵儿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盯著梳妆台前兀自不知的娘亲在心中大声嘶喊著:“娘亲,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爹的事啊,不然……不然我真的会恨你的。”
娘亲化好妆后走到后窗拉开窗帘看看天色,然后又回到床榻前竟开始脱去已经穿好的衣裙,仅仅裹了个小肚兜和小亵裤遮住羞chu就又钻进了被窝里。
“难道是我猜错了?娘亲隻是要补觉而已?可补个觉用的著梳妆打扮吗?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娘亲了……”唐灵儿隐身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盯著娘亲奇怪的举动疑惑不解。
娘亲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睡不著似的,在床上寝食难安了的好一会儿后就见她又抬头看看后窗的天色,然后皱眉娇嗔道:“该死的小牛犊子怎麽还不来?”
“小牛犊子?”唐灵儿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脑袋“嗡”一下子就像是被雷电劈了似的,头发都要惊炸起来了。
“娘亲……娘亲真的是在等男人?而且听得出那男人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唐灵儿真想现在就衝过去好好问问娘亲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仅凭娘亲都囔一句并不能说明什麽问题,再者说她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是抓那个淫贼来的,现在就露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唐灵儿又强忍著衝动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等了足足一刻时间,忽的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唐灵儿浑身一紧,她知道那个隐身人来了。她匆忙往门口看去,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看来这次那人还是用了隐身符。
不过她还是看到房门又莫名其妙地自行关好,并被门栓插上了。这时室内某chu牆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麵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麵麵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麵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麵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忽的床头附近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唐灵儿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她暗暗从储物袋中取出锺师兄送给她的中品法器秘银飞锥,打算一会儿趁其不备先刺伤这个淫贼再说,不然的话她担心自己斗不过这家伙。
在出手之前唐灵儿还是不敢相信娘亲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坚持等到最终的事实真相再动手不迟,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个淫贼强迫娘亲,是不是这家伙手里有什麽娘亲的把柄,他以此逼迫娘亲才……
那个人开始转过身来脱自己身上的蓝色长儒衫,天已经亮了,这次唐灵儿把那人麵貌看了个清楚:这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年纪应该跟自己相若,就见他麵如冠玉,明眸秀眉、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仪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样子。
“奇怪,这人看上去还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根本不像是个淫邪之徒啊?”唐灵儿看来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知怎麽唐灵儿看到他的相貌,感受著他的气息时竟莫名地产生了不该有亲切感,就感觉他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这种突然的感觉怪怪的,她本来紧握著秘银飞锥的右手竟不知不觉间放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在父母的卧室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他把脱掉的儒衫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脱得隻剩下一条小亵裤了,接著他一弯腰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块遮羞布,露出一根白玉般白淨的粗长玉经来,鲜红鲜红的蘑菇头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经身上居然还有著银色神秘玄奥的图纹,好一根妖异的肉棍!在后窗东升阳光照射下这杆银色玉枪油光光的身上泛著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龟头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诡异莫名。
“呀!这人下身的那根东西怎麽长的这麽一副怪样子?”唐灵儿这位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还是第一次直麵成年男人的性器,她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葬“嘭嘭嘭”真如鹿跳,脸颊早已火烫通红。她此时羞赧、好奇、紧张,凡此种种心情複杂不可言表。本应该无比憎恨这个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紧握著秘银飞锥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丝气力。
唐灵儿羞得不敢再看,用双手紧紧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显稚嫩的声音却紧接著就钻进她的耳朵里来:
“嘿嘿,羚姐,想我没?”
“呀,你这个小淫贼快出去。啊!你想干什麽?快把你的手指从我下麵抽出来。”娘亲娇滴滴的嗔骂声音。
“嘿嘿,还能干什麽?先检查检查昨晚姐夫禽你没?”
“你怎麽这麽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凭什麽天天隻许你一个人禽?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
听到这里唐灵儿“嗡”一下子脑袋一阵轰鸣,脑壳都要被气炸了,事已至此她什麽都明白了。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什麽羞不羞?一下子就举起了右手上的秘银飞锥,准备刺杀那个男人。现在她已经很确定了:娘亲真的跟这个畜生上过床了,而且不止一次跟这个畜生在床上交欢过了。
“娘亲你怎麽能这样呢?娘亲你太让我伤心了。爹爹每天起早贪黑地为你辛苦,而你却……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娘亲的,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破坏我们美满家庭的王八蛋!”说著唐灵儿举起秘银飞锥向著床榻上赤条条压在娘亲身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