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嗯哈…主人啊……」
当艾丽娅掀开车厢的帘子时,只见北璃衣衫淩乱、双眸涣散地抚慰着自己的娇躯,仿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嫩白的肌肤透过被撕扯开的长袍,显露出夺目的光彩。
如果不是那副绝美的面容未变,北璃也从未离开过车厢,艾丽娅甚至以为圣女大人被掉包了。
「这?!」
震惊的表情尚未褪去,数秒後,艾丽娅却缓缓放下车帘,迫使自己不再去看北璃,而是继续驱使着马车朝目的地赶去。
不论如何,主人的命令要高於任何一切。
只不过,她内心的震颤远比她的表现更加强烈。
原来,圣女大人也被主人……
可,什麽时候?!
心中乱成一团的艾丽娅轻咬朱唇,望着不断向後延伸的道路,心绪起伏。
……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这个样子?」
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将艾丽娅从回忆的思绪中唤醒,她瞥了一眼前方依然蹭着主人裤腿的圣女大人,赶忙收敛眸光,低垂眉眼,顺从道:「是的,主人。」
「嗯…」那声音沈吟了一阵,随口道:「兰奴,陪这母狗去旁边玩玩。」
声音落下,不过数秒,破风声便陡然响起,随即在艾丽娅臀部炸裂,引得她娇躯一颤。
同时,有娇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贱狗,爬到我这里来。」
这是那位魔族的声音,艾丽娅对此印象深刻,至於主人为何与魔族有关,并且控制了圣女,她不敢多想。
无法违抗声音的主人,她伏低身子,由跪变爬,咽下想要脱口而出的痛呼,高声道:「主人,贱狗告退。」
并未直接转身,而是挪动四肢,艾丽娅缓缓朝後移去。
而呼啸的鞭声,每隔数秒就会炸响一次。
不再理会那边开始女王游戏的两位,贝奇摘下脸上的面具,低头望向无比驯服的北璃,面露沈思。
这位「北璃」的意识并不复杂,而且对他的命令几乎无所不从。
毫无疑问,这就是他之前想要悄然烙印在北璃脑海的刻印。
不过,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将脚边的少女踹开,贝奇缓缓蹲下,注视着那双忐忑又似乎充满媚意的茫然黑眸,轻声询问道:「真正的北璃在哪里?」
「主人?」北璃困惑地低吟着,然後缓缓爬向贝奇,「我要……」
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绝美的脸蛋,贝奇凝视着那双黑玉般的眼睛,略微思索後,笑道:「依照我的计划,之前的方案绝对不可能对你造成人格分裂。」
「而以圣女大人的性格与精神韧性,突破催眠虽然会对她造成一定的冲击,但也绝不会就此产生两种意识。」
「从这两方面推测,你绝不是因为我而形成的。」
贝奇轻擡起少女的下巴,断言道:「你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存在了吧!」
「主人?」
没有理会少女的呢喃,贝奇继续往下分析。
「而且,你很容易就被身体的欲望驱使,完全没有圣女大人的样子呢。」
「主人?」
对上那双迷惑的黑眸,贝奇的眼底闪烁着迷样的辉光,他笑了笑,没有直接说出推测的结果,而是拉起少女,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张陈旧的地图,自言自语道:「说起来,我也两年没有回去过了,都记不起那里的位置了。」
展开地图,贝奇直接扫向东边的方位,眉头微皱。
「有点远……大概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不过,没办法,必须得确认一些事情。」
贝奇头,望向被他握着手腕的少女,眼神莫名地泛起冷光。
「走吧。」
他的脚下,复杂银色空间传送法阵缓缓展开,随即,两人的身影蓦地消失。
……
夜,王国东部,边境。
即便数年过去,这片破碎的、焦黑的土地似乎也没有任何生命存在。
施展光照魔法,行走在土地上,只会让人感觉到荒凉与破败。
灾难的伤痕仍未恢复,犹如人体的疤痕,难以去除。
无视於手掌上传来的些许抗拒力量,贝奇领着北璃缓缓踏入荒原深chu的某块土地。
若从空中往下看,那里似乎就是这片荒原的中心,周围一切的痕迹都仿佛从那里幅散出去。
就在此时,贝奇手掌上抗拒的力量更甚。
「你在害怕麽?」贝奇头,望向身旁瑟缩的北璃,面容一片平静。
「主人…离…离开这里吧……」北璃摇着头,声音娇嫩而忐忑,仿若一名在深沈夜色里迷路的小女孩,恐惧着未知的黑暗。
「你认识这里。」贝奇的语气相当肯定,他捧着少女的双颊,凝视着那双因害怕与恐惧而游移不定的黑眸,压抑着情绪,沈声道:「你保护着她,拥有她不愿承受的记忆。」
「一次、两次……你还能保护她多少次?」
少女微微挣紮,却仿若落入蛛网的彩蝶,在那双有力的手掌下,无可逃离。
「说起来,现在的你应该只有13岁吧。」
「而她已经18岁了,还不能承受你的记忆吗?」
最後,贝奇的声音仿若化作震耳欲聋的春雷,在少女的耳边炸响,而他的双手,缓缓落在她的肩膀,为她注入了奇妙的力量。
炸雷般的话语吓得少女双目一闭,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神色忐忑,而後却渐渐变得平静,古井无波。
「我知道,你肯定听得懂。」贝奇的声音恢复平静,「从幼稚走向成熟,有时只需要一种经历就足够了。」
「某种程度来说,你比她更加成熟。」
「你认为,她现在还无法承受那份记忆吗?」
言毕,贝奇收回少女肩膀的双手,闭上嘴,不再多言。
而北璃则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夜色弥漫荒原,一轮银月遥挂天际。
荒原上涌起朦胧的月光,像是一片银雾升腾而起,缭绕在相对无言的男女间,犹如一副静止的瑰丽画卷。
时光从画卷外缓缓流过,直至天光微曦时,北璃轻轻闭上了眼,又一次陷入了寂静。
待到艳艳红日挥洒下最为炽烈的光辉,少女终於动弹了一下,随後缓缓转身,背对着贝奇,粉唇翕动间,传出一阵柔软却略显嘶哑的声音。
「你想要什麽?」
「我?我自然是想要你。」
几乎没有犹豫,贝奇无比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求。
「你混蛋!」
含怒的话语脱口而出。
仿佛知道会被怒骂,望着少女似乎轻颤着的背影,贝奇笑了笑,顺势开口道:「那就请圣女大人赐我自由吧,我还有很多地方想要去旅行呢。」
「你…你明明知道翻越墨雪峰需要你的帮助。」
「那又如何?」贝奇无所谓地耸耸肩,「人魔战争,与我何关?我来圣菲利亚,本就是为你而来。」
「你是在威胁我?」
「小人自然不敢。」
对话在艳阳的光辉下消融,奇妙的谈判似乎陷入了僵局。
良久,北璃的背影渐渐恢复平静,当头顶的耀日开始西斜时,她蓦然转身,印有泪痕的俏脸反射着耀光,刺目逼人。
啪——!
出乎意料地,北璃突然挥手,对着贝奇盈满笑意的脸颊猛然扇了一巴掌,而贝奇的耳边,旋即传来少女柔软却坚决的声音。
「我答应你。」
「以我自己与你交易。」
「不过,有几个条件。」
「另外,我们需要订一份协议。」
摸了摸脸颊的掌印,贝奇打量着眼前的北璃,记忆恢复之後,少女的气质仿佛愈加动人了。
一巴掌换一位圣女,这个交易大概不亏。
……
山谷,小屋,卧室。
「说到底,还是个18岁的小女孩嘛。」望着坐在床边,双眸毫无波动,彻底陷入平静的北璃,贝奇撇了撇嘴,不屑道:「竟然逃避现实,主动要求被催眠。」
「明明很期待可以玩弄完全清醒的圣女大人的。」
这样说着的贝奇,似乎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位不到20岁的大男孩。
吐槽完毕,贝奇收敛脸上的表情,想了想,对着平静的少女正色道:「你是谁?」
「北璃。」
「我又是谁?」
「贝奇。」
「不对哦,请仔细想想,我现在应该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性奴隶。」无需任何前置,贝奇直接说出了相当直白的话语。
毕竟,协议期间,这已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主人……奴隶……」
让北璃思考明白自己当前的身份後,贝奇再次问道:「我是谁?」
「主人。」
「你是谁?」
「主人的性奴隶……」
「奴隶是否应该服从主人的每一句话?」
「是的。」
「既然如此,你是我的奴隶,你是否应该服从我说的每一句话?」
「是的。」
贝奇摸了摸下巴,沈吟了数秒。
果然主人和奴隶的游戏还是等圣女大人清醒以後再玩好了,现在他得试试只有在催眠状态下才能完成的游戏。
想到便做,贝奇转换思路。
「从现在开始,你将忘记我是你的主人,也将忘记从昨日至今发生的一切与我有关的事情,但你会牢记并认真执行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丝毫没有思想上的纠结,北璃直接点了点头,毕竟主人的话需要服从。
「当我松开你的手腕时,你便会清醒过来,随後会想起你正打算与我讨论有关明日圣女大人的淫乱破chu晚宴的准备工作,而且宴会的举办是不可取消的,所以即便为难与羞耻,你也会努力地克服一切阻碍与困难,让宴会圆满成功。」
望着少女努力记忆的认真面容,贝奇接着道:「同时,因为事关无比尊贵的圣女大人的破chu仪式,所以你会将晚宴的各项安排讨论列为心中的第一要务,而其他任何无关讨论的事情,你都不会在意。」
「另外,宴会由我为你举办,因而你会认真听取我的提议。你可以在建议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想法,但绝对不会反对。」
「记住了吗?」
「记住了……」
「重复一遍。」
粉唇轻启,北璃相当平静地复述着贝奇的话语,丝毫没有错漏。
贝奇咧开嘴笑了笑,然後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北璃的手腕。
眼神由茫然变得清澈,某个身影随即映入眼帘。
「贝奇?!」北璃蹙眉,然後下意识环顾四周,满心不解,「我怎麽在这里?」
毫无疑问,这是贝奇的卧室,她对这里的环境可是相当熟悉。
「你…又把我催眠了?!」
瞬间想到了什麽,北璃眼底闪过怒意,娇喝声回荡卧室。
但很快,她的神情一滞,迅速摆摆手,「算了,这不重要。」接着话音一转,突然问道:「关於明日圣女大人的淫乱破chu晚宴,贝奇你怎麽看?」
虽然眼底酝酿着怒火,但宴会的各项安排显然更加重要,贝奇这家夥是否又催眠了她此时并非第一要务。
而提到某些淫靡的字眼时,北璃的神情亦没有任何波动,仿佛那只是一场相当正常且正规的晚宴罢了。
「哦?」贝奇声调微提,笑了笑道:「关於你的破chu晚宴吗?」
「关於我?」北璃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
「你就是圣女大人啊。」贝奇肯定道。
「啊?」北璃楞了楞,随即恍然般点头,「对啊,我就是圣女来着。」
「那,关於我的——」说到这,北璃的语气明显顿了一下,柳眉微蹙,脸上的神情略显挣紮,而後少女的双颊更是飘起红霞,似乎终於意识到了自己就是破chu仪式的主角。
不过,她还是红着脸,接着道:「我的破chu晚宴,贝奇你怎麽看?」
「嗯。」贝奇沈吟了两秒,一脸好奇地问道:「既然是破chu晚宴,那麽你想要谁来为你破chu呢?」
这个问题相当地刁难,北璃呆楞了好几秒,嘴里喃喃道:「谁…为我……破chu?」
「对啊,如果没有最重要的破chu仪式,晚宴可算不上圆满呢。」
「可我……」北璃神色曲,似乎在苦苦思索着有谁能为自己破chu,可数分钟过去,她依然一脸苦闷,轻叹道:「我不知道。」
要选择一个为自己破chu的人,北璃下意识地考虑自己的爰人。
可是,她没有爰人。
内心没有人选,与必须要选人来破chu,奇异的矛盾似乎产生着激烈的冲突,好一会儿後,北璃擡起头,迷茫的双眸凝视着眼前熟悉的面庞,眼底浮起一缕希冀的光芒。
「贝奇有什麽好的提议吗?」
遇事不决,她只好求助於眼前最後一根稻草了,毕竟他也参与了讨论。
「没有哟,这麽重要的事,你必须自己做出选择。」
丝毫没有援助的想法,贝奇将问题再度抛了回去。虽然知道自己说出的提议肯定会被北璃接受,但他更想知道,到底自己在她的心中占据了多大的分量。
万一北璃提出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他又该怎麽办呢?
带着连自己都套路在内的恶趣味,贝奇面带微笑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北璃的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她哆嗦着嘴唇,望着贝奇,蓦地开口道:「那麽,能否请贝奇帮我呢?」
「帮你什麽?想办法吗?」贝奇明知故问,摆手拒绝道:「不行喔。」
「不是那个。」北璃抿了抿唇,脸颊浮起红云,捏捏道:「我是请你为…为我破…破chu。」
「为什麽选我呢?」贝奇轻笑着,没有立即回答。
拧着眉头,北璃咬了咬牙,解释道:「因为我与你最熟悉了,而且,之…之前我已经被你玩…玩弄过很多次了,破…破chu也没关系的……」
「这样啊……」贝奇挑了挑眉,「我同意了。」
说完,贝奇从椅子上站起,相当自然地坐到北璃的身旁。
北璃赶忙往旁边挪了挪,她的心里,如今对贝奇的观感可是无比糟糕,而一想到他要为自己破chu,内心更是愤懑至极,想死的心都有了。
即便她请求他为自己破chu,但那也是最後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罢了。
与此同时,一只手臂後发先至,环住了北璃的腰肢,制止了她逃跑的行为。
「你…干什麽?」
北璃想要挣紮,但随即她听到了贝奇的话语。
「破chu晚宴的讨论还没结束呢。」
「啊,对,最重要的事还没做完。」北璃双眸一闪,身体当即放弃挣紮,虽然被贝奇搂着很不爽,但她还是将心神的重心重新转移到破chu晚宴的讨论上,强忍着不忿感,勉强道:「对了,晚宴的人员安排呢?」
「唔嗯——!」
丝毫没有体会到少女的抗拒心,用手掌感受着北璃胸前高耸的柔软,贝奇露出享受的神色,问道:「你想要邀请哪些人来参加晚宴呢?」
敏感的乳肉被抓扭着,加之娇躯早已充盈的快感,北璃的唇间无法抑制地溢出轻柔的喘息,但她并未在意自己的乳肉被挤压扭捏成各种形状,而是凝神静听着贝奇的问题,飞速答道:「既然事关圣女,那教会的高层和王室贵族必定需要邀请……」
伴随着北璃的诉说,贝奇的动作却愈加放肆,随手解开少女衣衫的纽扣,邪恶的手指肆意地滑过她的软嫩肌肤,甚至向下探入早已濡湿的内裤,探索着那汁水潺流的神秘溪谷。
「圣女大人的身体看起来饥渴已久了啊。」
手指的抚动让北璃身躯颤栗,她抓着贝奇的手臂,进行着微弱的抵抗,口中颤声补充道:「而且部分商人民众,唔——也需要邀请,以示圣女的亲民。」
「这样看来,人数好像挺多的。」贝奇把玩着少女的身子,提醒道:「不过,邀请函的制作就需要圣女大人努力了啊,到时候就以圣女大人的小穴形状作为印章,怎样?」
「啊…明…明白了。」
「那还剩什麽需要讨论呢?」贝奇收回沾染蜜液的手指,轻轻在少女的唇边擦拭着。
「人员、、餐点……」厌恶地蹙起眉头,北璃细数着晚宴的各项安排,补充道:「还需要确定我的礼服,并且确定宴会地点和餐点。」
「还有拟定宴会程序、接待礼仪和服务细节,以及客人抵达後的接待工作。」
「礼服吗?」贝奇的脸上露出恶趣味般的笑意,提议道:「白色的吧,高贵纯洁的chu女,令其堕落之时,自然要饰以纯白的盛装。」
「白色的礼服吗?」北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双手不自然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袍,企图遮掩裸露的肌肤。
在之前的玩弄下,少女早已衣衫半开,泄出缕缕春光。而圣女的矜持与身体的快感四chu交锋,更让她心神颤抖、双颊如火。
要不是讨论更重要,她早就可以穿好衣物,然後让可恶的男人尝尝圣女铁拳的滋味了。
现在,只能放在结束讨论後再说了。
无法得知少女内心的想法,但贝奇此时又有了新的动作。
他用双手握住少女软滑的双肩,轻轻一拉,让其仰躺在床铺上,而後随手一拨,衣衫彻底敞开,散尽雪白春光。北璃想要抵抗,可他结实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捉住她纤柔的手腕,提至头顶,在她的耳边饶有兴致道:「後面那些,我们躺着讨论吧,坐着很累呐。」
讨论开始,北璃自然就不可在意其他的方面,只能任凭自己的雪白娇躯落入魔掌,被狂野的索取与抚摸。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圣女大人的身体,我可十多年没有感受过了呢,也不知是否还是原来的味道。」
轻嘬着雪峰之颠的红玉,伴着悲愤的娇吟与贪婪的舔舐声,有关晚宴的讨论仍在继续。
……
「接下来,你会回到圣女宫,前往卧室睡觉。当你睡着时,你会忘记自马车上人格更换後至熟睡前发生的一切事情。」
……
「而当你再次听到【淫乱破chu晚宴】时,便会彻底清醒,恢复所有的记忆。」
「但是,在协议生效期间内,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这一点,任何情况下都是无可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