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晨光微露时,贝奇从某种温暖的包裹感中豁然清醒了过来。
「主人早上好……」含糊不明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贝奇擡眼望去,有着一头华丽紫发的女子伏低脑袋,翘着丰润的臀部,正进行着早安咬的义务工作。
她的脸颊因含住他的肉棒而被撑得鼓起,湿滑的香舌犹如灵蛇般在顶端打转,配合着吮女干,同时让肉棒在她的嘴里缓缓地进出着。
不用想,洛兰这家夥肯定又是在拿他练习性技巧。
不过,他又不吃亏……
「你是魔族吧?」毫无预兆的,正在享受中的贝奇随意的问道,紧接着,他嘶的一声女干了口气,大喊道:「啊喂,牙齿碰到了很痛的!」
洛兰吞吐的动作顿了顿,擡起头来,将发丝撩至耳後。她妩媚撩人的俏脸上,淡金色的眼眸水润润的。
「啊?主人为什麽会这样问?」
女人因擡头而显露出的腻人颈间被一轮紫金色金属项圈紧紧束缚,而项圈表面刻着隶属的符号,显然,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名低贱的奴隶。
「早安侍奉的时候不要擅自停下来啊。」贝奇将洛兰的头按下,继续享受着她那香软的口舌侍奉,平静地回道:「因为圣城中有消息传来,有一位魔族石更细在被追杀的途中逃跑了哟。」
「嘶溜,怎麽会?唔啾,洛兰要是魔族的话,主人现在的大肉棒岂不是不保了,唔啾~」
带着淫靡的吮女干声,洛兰快速的反驳着。
「也对,淫魔族的皇室中,怎麽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奉人族为主的母猪奴隶呢?」
贝奇捧着洛兰的脑袋,快速挺动,似是无意道。
「嘶~轻一点。」
「唔咕,主人真坏,明明是你自己故意插那麽深的。」她开始卖力吞吐肉棒,口腔内竟形成了类真空的环境,让贝奇浑身一紧。
酥麻的快感极速地爬上脊背,顺着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贝奇不由自主地将腰挺起,肉棒深深地挤进洛兰的喉间。
「好了好了,张大嘴巴,好好接受主人的精液吧。」
「请主人尽情的在下贱母猪的喉咙里释放吧,唔……」
伴随着浊液的喷洒与努力的吞咽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
因为拥有了每周一次可以出谷的权利,所以一大早贝奇就在数名守卫的注视下,急匆匆地跑出山谷了。
需要采购的东西不少,虽然并不缺钱,但很多东西在一天内不一定可以成功购入,要是没能买到的话,就只能等到下周了,而且其中不少东西属於违禁物,并不适合他人代购。
直到日影西斜,他才带着满满的收获重新回到山谷入口。在山谷守卫的目击报告中,贝奇还领着从奴隶市场淘来了一银一紫两名漂亮的女奴,并将她们带回山谷享受。
「真是让人羡慕的生活啊。」看着贝奇远去的背影,一名守卫低声评论道。
「羡慕个屁,有钱有能力就能这样。」另一名守卫一脸正色,拍拍同伴的肩膀,「好好锻炼自我才是王道。」
「切……」
将购入的奴隶交给住在谷口边缘的女仆安置,贝奇便迤迤然向着自己的小屋行去。
小屋的确不大,勉强只够三口之家生活,比贝奇之前在圣城中的居所小上数倍,更遑论北璃所居住的圣女宫了。
不过贝奇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并不算高,毕竟再怎麽说这里也比战场要安稳吧。
沿着谷口直行近100米,然後右转继续行走数十米,小屋便近在眼前了。
只是望着眼前的小屋,贝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屋门半掩着。
有人在他出门的时候进去了。
但里面的人肯定不是洛兰,因为入谷的时候,她就被他偷偷替换成为了他领回来的两名女奴之一,现在应该在女仆安置的房间。
虽然要悄然突破山谷的结界有些麻烦,但并不是做不到。他之前有好好研究并尝试过,在体内火焰近乎完美的控制力下,可以将结界灼烧出一个供人出入的小洞,并不会触动结界。
这样一来,他的许多计划也就有了实施的办法了。
既然屋内不可能是洛兰,那麽就是她了。
贝奇擡头望了望天色,时间好像也挺符合的。
迈入屋门,贝奇四下打量了片刻,然後径直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敞开着,透过房门,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伏案看书的银发女子,夕阳的辉晕自窗口挥洒进来,让女人和书页都沐浴在温暖的金色里。贝奇走近她时,北璃浑然不知,以致他可以从容观察她看书的样子。
与会面时的圣洁大方、训练中的娇羞抱怨、发怒中的威严强势一概不同,沈浸在书中世界的女子,柔和侧颜上显露的,是娴静与沈醉。
她的身上不着片缕,脱下的衣物被整齐地叠放在一旁的木床上。桃形的翘臀压在平整的椅面上,挤出一圈美妙的臀肉,而挣脱束缚的乳房压在书页的边缘,给每张翻动的书页印上柔软的痕迹。
一时之间,他竟不忍心去打搅这份安然的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北璃阖上书页,擡起头来,发现了坐在床沿的贝奇,不由得吐了吐舌,俏皮道:「来时我听说你出谷去了,所以……」
贝奇没有说话,只是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北璃脸色微红,轻轻摇头。
「今天的训练已经开始喽。」贝奇为自己的下流行为添上训练的名义。
於是,捏片刻後,带着一脸的娇羞和不情愿,北璃缓缓从座椅上起身,咬着下唇走到贝奇的身旁,顿了顿,然後微微转身,小心地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紧紧并拢着。
虽然在仪态教育中从未学习过如何在男人大腿上安坐,但数年来形成的习惯仍然让北璃即便坐在男人大腿上,也显得相当的优雅与高贵。
这自然不是贝奇想要的姿势,现在的女子仅仅把他座椅看待,而他想看见的是女子在他腿上婉转呻吟的情景。
怀着邪恶的目的,他无声地笑了笑,右手环住北璃的腰肢,用力一按,将她的位置偏转了90度,後背紧贴自己的胸膛,同时左手握住她的左腿膝盖,右腿插入她因意外而分开些许的双腿间,左右使劲,将她的大腿彻底分开。
「哎?!」
「把腿分开,不许夹紧哦。」
下流的命令让北璃的脸颊燥得通红,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姿势是何等的羞耻。而且因为大腿被迫向两边张开的缘故,所以原本紧闭一线的蜜裂也微微开启,两片粉色的阴唇犹如绯色的门扉般朝两侧敞开,露出其内更加粉嫩的蜜肉,还有那幽暗诱人的穴口。
卧室内并没有风,但她却感觉室内的空气正如同咸湿的痴汉般,舔舐着她的蜜部、挑逗着她的乳头。身体不自觉地涌上一种想要将双腿死死并拢的欲求,强烈的羞耻和心中的想法剧烈的冲突着,而唯一能够缓解这份冲突的只有身後的男人了。
犹如沙漠的旅者渴求着水源,她向身後唯一的绿洲哀求道:「不……不行……」
「女人只能说不要,可不能说不行。」说着毫无意义的骚话,贝奇并未理会北璃的求救,而是变本加厉般伸出了手,径直摸向那扇绯色的门扉,在门口徘徊、叩击。
由於并未像昨日那般忍耐了一上午的情欲,因此现在北璃的意识相当清醒,而如此一来,她内心所承受的羞耻与身体本能的冲突也更加剧烈,加之贝奇雪上加霜般伸手触碰敏感的蜜chu。於是,在蜜穴被触碰的一瞬间,北璃体内的浩瀚魔力因内心的矛盾顿时激荡了起来。
正打算好好享受圣女大人肉穴的美妙触感,可指尖还未满足,贝奇坐着的木床便开始吱呀作响,下一秒,木床轰然倒塌,木屑横飞,而卧室内的一切也如同被狂风扫过,一片狼藉。
尚未反应过来,贝奇便一屁股坐在了地面,摔了个七荤八素,而在他怀中的北璃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银亮的发丝上布满了木屑,赤裸的肌肤更是灰扑扑一片,成了小灰人。
数分钟後,动用搬运魔法和清洁魔法将卧室清理干净後,贝奇望着空荡荡的卧室,一脸生无可恋。
今晚他该去哪睡觉?
自知罪孽深重的北璃乖巧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犹如等待受罚的学生般忸怩不安,她身上的灰尘自然也被清理干净了,肌肤白里透红。
擡头偷眼望向一旁的贝奇,却发现他正幽怨地望了过来,忐忑的北璃立刻又低下头,用她过去从未用过的撒娇语调,诚恳的认错道:「我错了……」
「你没错。」贝奇没好气道,「是我错了。」
於是北璃心中愈加忐忑,又追加了一句。
「我真的知错了,请随意惩罚我吧……」
闻言,贝奇双眼一亮,但随即又突然沈默,心思电转。他自然不为卧室被摧毁而生气,嗯,还是有些生气的,其实更多的,他是在考虑如何借此机会增加北璃的调教进度。
想了许久,终於,他望向一旁局促不安的北璃,严厉道:「过来。」
活脱脱像一个准备惩罚调皮孩子的大人。
仿佛想象得到自己即将迎来的严厉惩罚,北璃迟疑了几秒,一点一点地挪到了贝奇的面前,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至少,当初她在教会学习时,这副模样可为她减少了不少惩罚。
站稳,缓缓擡头,当即她就看到了贝奇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好似由银色金属片精制连接而成的「兜裆布」,其前面只有一条细长的小缝,後面则是一个圆形的小洞,而金属片的内侧嵌着松软的魔物绒毛做衬里。
她有些好奇,但没敢问。
但很快,她便知道了这个道具的用chu——当这个「兜裆布」被安装在她的胯下的时候。
据贝奇解释,这个道具叫做柏尔加摩锁,又被称作贞操带,是一位名为柏尔加摩的炼金大师发明的特殊装备。他即将为她穿戴的,是最基础的款式。
但在穿戴之前,贝奇又从戒指中取出了一个透明小瓶,里面盛满了流状的透明液体。他在手心倾倒了小半瓶後,强制要求她叉开大腿,然後将这些媚药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蜜chu。
除却阴道内的花径,小阴唇、大阴唇的里里外外都被抹上了,甚至连小小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涂抹的命运。
她的内心无比抗拒,但身体却毫无动静。毕竟,惩罚就是如此残酷,并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而她既然选择接受惩罚,就绝不会反悔。
「那麽,这个位置也来一点吧。」
无视北璃身体的动抵抗,贝奇再度往手中倾倒了些许媚药,抹在了她的两团酥软的乳肉上,然後双手用力抓扭着她的乳房,将媚药仔细、完全的涂抹在每一寸乳肉、乳头上。
被涂抹了媚药的部位先是冰冰凉凉的,可紧接着就带来了灼热,同时伴随着微微的麻痒。
她喘息着,口中溢出香甜而灼热的吐息。
她的身体,欲望炽烈了起来。
这并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贝奇用魔界奇花七日淫的汁液辅以抑制剂和人界常见的欲情膏混合调制而成,药性没有七日淫那般猛烈,但多次使用後,也足以达到永久提升性欲和敏感度的效果。
而在这之後,名为贞操带的特殊装备被贝奇熟练的展开,然後牢牢地锁在了北璃腰上。
腰间的金属环如同束腰般卡住她的腰肢,下体宽大的金属片紧贴着秘chu,其周边裹着柔软的皮毛。
毫无疑问,穿戴上贞操带的她,再也无法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秘chu,犹如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外界与自身彻底分割开来。
而正常解开贞操带的唯一方法,在贝奇的手中。
当然,如果她动用体内火焰的话,这种道具可以被轻易的烧成灰烬。带着毁灭属性的白色火焰甚至不会将金属融化,而是直接将其分解。
但既然是惩罚,她自然不被允许使用其他力量擅自解开作为惩罚装备的贞操带,只能乖乖忍耐。
依照贝奇提出的要求,惩罚时间要持续到今天训练结束,而惩罚的名称被他命名为——强制发情。
虽然惩罚的名字好像很糟糕,但更糟糕的是惩罚持续的时间,让她惶恐不安。
「怎麽这样?!」她嘟囔着,随即一脸希冀地望向贝奇,期望他能够改变主意,让惩罚的时间减少一些,哪怕减少一点点也行。
然後,被严厉地拒绝了。
「既然是惩罚,自然是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你必须在惩罚的过程中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行为。」贝奇如是说道。
可是她如何能坚持到训练结束呢?
光是从开始到现在的短短数分钟时间里,她就感觉自身的欲望从桃源深chu源源不断地钻了出来,咕噜咕噜的,噗啾噗啾的往外冒,一刻也没有停歇。身体自下而上,逐渐火热起来,犹如烧开的锅炉般,沸腾的水气从浑身上下的毛孔中逸散而出。
情欲的积累让她的脖颈到耳根已经完全染上了欲望的嫣红,她的眼神仿佛带着热度,望向站在面前的贝奇,口中止不住的喘息着。
无关意志,只是源自身体本能的渴望。
她渴望着抚摸自己,渴望着被其他人抚摸……
但怎麽可以在人前做出这样毫无廉耻的事情?!
即便她的脑海里闪过需要克服羞耻的强烈想法,可这样的事情,至少暂时她是无法主动开口的。
大量的热意涌上脑海,让她的精神也微醺起来。北璃以渴求的眼神望向贝奇,希望他能主动过来帮助她,抚摸她,哪里都好。
贝奇无动於衷。
「圣女大人也是有矜持的啊……」
北璃心中嘟囔了几句,拖着软绵绵的步子走向一旁的墙壁靠着,她都快站不稳了。
时间缓缓流逝,北璃贞操带前面那条小缝中,一缕淫靡的丝线慢慢垂落下来,与地面相接,就仿佛一条晶莹的蛛丝,将她与地面粘连在一起。
然後,一缕缕淫液开始顺着这条银丝快速下滑,在地面积聚起一滩透明的水洼。
又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卧室内忽然响起一声清晰又冗长的「咕」声。
贝奇的脸上带着数分笑意,瞥向满脸尴尬的北璃道:「嘛,圣女大人应该是没吃午饭就跑过来了吧。」
北璃抿唇点头。
「穿好外套,咱们一起先去吃饭吧。」
从戒指中取出北璃今日过来所穿的白色连衣裙和短靴,贝奇靠近不时颤抖的女子,将衣物塞到她的手中。
北璃看着没有任何贴身内衣的手,嘴角无奈地向下撇了撇。
犯错之後,她的衣物就落入了贝奇的手里,被他管控起来,而现在,他肯定是故意不给她内衣。
幽怨地盯着贝奇好一会儿,北璃才缓缓穿上靴子,将连衣裙套在身上。
「那走吧,圣女大人。」贝奇做出请的手势,脸上笑意盈盈。
……
山谷中,早中晚三餐向来由名为米蒂拉的女仆负责供应,而贝奇只需要通过传讯铃铛将女仆唤来即可,而且用餐地点没有规定。
不过贝奇相当懒散,一般也不会特地跑到远chu用餐。
小屋,餐厅。
近十分钟後,数份美味的饭菜被摆在了他们身前的木质圆桌上。
红烧雪兔、水晶肉片、冬瓜鸡蛋汤……
女仆并未离开,而是规矩的站在一旁的角落里,等待他们用餐完毕後收拾餐碟和擦洗桌子。
相比於贵族们那长条型的华美餐桌,贝奇还是更喜欢这种代表着和谐的圆形桌面,人与人的距离更近,而且显得更有人味些。
因为有外人在身旁,北璃只能拿出圣女的优雅和高贵,仪态万方地端坐在座椅上,细嚼慢咽,通过脸上的神色丝毫看不出她正忍耐着情欲与羞耻的煎熬。
当然,如果忽略她不时轻颤一下的身体与椅面上那滩被她遮掩得很好的淫汁的话,北璃的一切姿态的确当得上圣女之名。
默默施展隔音魔法与视觉干扰魔法後,贝奇笑着叉起面前的一块肉片,递到北璃的嘴边。
「张嘴。」
紧张地瞥了一眼不远chu似乎没看到这里的女仆,北璃原本压下的绯红脸颊又一次热了起来,她轻声道:「我不要吃肉……」
「谁想喂你吃肉了?这是在训练,我只是想喂你吃我的口水而已……」贝奇悠然说道,毕竟叉子难免会沾上口水的。
「你……」北璃又瞥了一旁的女仆一眼,然後又嫌弃地瞪了贝奇一眼,黑玛瑙般的眼瞳却没有任何的威胁力,反而让他欲望更盛。
「知道你的眼睛好看,张嘴!」
无可奈何,北璃乖乖轻启粉唇,让沾着口水的叉子可以送入她的唇间。
「我们这算间接接吻了吗?」拿回上面已经没有肉片的叉子,贝奇调戏道。
北璃咀嚼着口中的嫩肉,咽下,然後撇撇嘴,不满道:「我才不想和你接吻!大概会怀孕的。」
要不是因为在训练中,他这种行为可是会被侍奉她的骑士们撕成碎片的,而且她可不会救他。
「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麽呢?」贝奇眯着眼,一副畅想的模样。
便宜早已被占尽的北璃努了努嘴,想说些什麽,最後又放弃似的摇摇头,埋头吃饭,不再理会眼前讨厌的家夥。
反正说不过他,找个时间揍他一顿好了,他肯定打不过她。
这样想着,北璃只觉得眼前的菜也变得更加香甜可口了。
吃完饭,女仆收拾着桌子,两人坐在椅子上休憩。
贝奇是真的在休息,而北璃只是坐在椅子上不敢移动罢了。
甚至不用想象,她也知道自己身下的椅子和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大腿内侧同样一阵湿滑。
这餐午饭花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北璃也在火热的情欲中煎熬了近四十分钟。
女仆走後,北璃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於放下,丝毫不顾及圣女的优雅仪态,上身趴倒在桌面上,不想动弹了。
训练真累啊……
这让她想起刚到教会时的日子,那位教授她礼仪课程的老师也是这般严厉,不,比这严厉多了。
「唔嗯……」北璃轻吟一声,掐断脑袋里糟糕的回忆,重新打起精神。
坚持就是胜利。
而胜利,一定属於她。